几日之后,一个平淡的黄昏,泥瓶巷比往常更静,连狗都不叫一声。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脊背靠着门框,手里攥着齐静春送的那根白玉簪子。
簪身温润,像一块被体温捂热了的羊脂玉,可他心里却冷得发慌。
他知道自己变了,变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那根东西(他现在只能用“东西”来称呼它)只要一硬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插进去,射进去,把眼前所有能喘气的洞都灌满。
屋里,宁姚蜷在床上睡着,雪白的背脊上全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和齿印;蔡金简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精液水洼,正用一块湿布擦拭陶紫的小腹。
那小姑娘被灌得太狠,肚子到现在还鼓得像个小西瓜,偶尔抽搐一下,就从红肿的穴口挤出一股浓精,顺着股沟淌到床单上,积出一滩乳白的镜面。
蔡金简擦着擦着,忽然回头,冲陈平安嫣然一笑。
“陈公子,今晚我约了人来,你不介意吧?”
陈平安没吭声,只把玉簪子攥得更紧。
亥时三刻,院门被轻轻叩响。
先来的是柳氏。
女经堂那位端庄温婉的先生,如今却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齐胸襦裙,领口开得极低,雪白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几乎要从衣襟里跳出来。
她手里提着一盏琉璃灯,灯火把她的脸映得红扑扑的,像喝醉了酒。
进门以后,她先对着陈平安盈盈一福,那一弯腰,胸前风光毕露。
“陈郎,奴家来迟了。”
她声音软得像新融的蜜,把“陈郎”两字咬得又绵又长。
紧接着,门又被推开。
桃叶巷那位丰腴美妇扭着腰肢进来,手里捧着一只鎏金暖炉,炉里炭火正旺,映得她脸颊艳若桃李。
她一进门就娇嗔:“哎哟,柳先生怎么先到了?也不等等妹妹。”
再往后,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都是镇上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新寡的、守活寡的、甚至还有刚过门没几天的年轻媳妇。
她们平日里一个个端庄贤淑,此刻却像约好了似的,衣裙一个比一个薄,脂粉一个比一个浓,进门后先福身,再跪,把带来的东西(胭脂、香露、软枕、合欢被)一样样摆在陈平安面前,像在进贡。
蔡金简笑吟吟地站起身,拍了拍手。
“各位姐姐妹妹,今晚起,咱们就是同心同命的亲姊妹了。规矩只有一条:陈公子的精液,一滴都不许浪费。”
她指了指屋角那十几排崭新的青花瓷瓶,每瓶都用红纸封口,纸上写着日期。
“从今日起,每人轮流侍奉,榨出来的阳精,全装瓶里,记好名字。莫要偷喝私藏,这些都有大用。”众女眼光扫过那瓷瓶后,齐齐往向陈平安,媚眼绵绵。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看着她们,忽然觉得荒唐,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站起身,声音沙哑:“那就开始吧。”
第一个跪到他面前的是柳氏。
她解开腰带,襦裙滑落,露出里面一件大红肚兜,肚兜薄得几乎透明,两粒乳尖顶着纱布,硬得像小石子。
她跪下去,双手捧起陈平安的肉棒,像是捧着什么无上至宝,先用脸颊贴了贴棒身,轻轻蹭,像猫蹭主人。
“陈郎……奴家想死你了。”
她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打转,发出啧啭啧啭的水声。
陈平安低头,看见她雪白的后颈上有一道极淡的红痕,是他去年在女经堂暗室里留下的。
那时她还端着架子,只肯用嘴,如今却主动把喉咙送上来。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柳氏已经深喉到底,鼻尖抵在陈平安小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被逼出来,却舍不得吐出来。
陈平安抓住她的发髻,狠狠往前一按。
“咽下去。”
滚烫的精液直射食道。
柳氏被呛得直翻白眼,却死死含住,一滴不漏地吞咽。
拔出来时,她嘴角还牵着银丝,喘息着把第一瓶瓷瓶捧到唇边,把残留的精液吐进去,封口,写上自己的名字:柳氏·首瓶。
接下来是桃叶巷的美妇。
她比柳氏更放得开,直接把陈平安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自己掰开穴口,对准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狠狠往下一坐。
“啊——!”
她尖叫一声,腰肢却像蛇一样扭动,臀肉撞在陈平安大腿上,啪啪作响。
她的穴肉肥厚,裹得极紧,水多得像开了闸,每一次坐下都带出一股白沫。
“陈郎……你的大鸡巴……要顶死妹妹了……”
她越叫越浪,乳波荡漾,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淌。
陈平安掐着她腰窝,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直接撞进子宫口。
美妇尖叫一声,潮喷了,淫水顺着交合处喷得满床都是。
射精时,她死死把子宫口抵在马眼上,像要把灵魂都吸进去。拔出来时,穴口合不拢,汩汩往外冒精。
一夜之间,十余个女人,三十多个穴,被陈平安轮流灌满。瓷瓶排了整整三层,屋里精液味浓得呛鼻,连呼吸都带着腥甜。
第二日…第六日……
轮值表被蔡金简用朱笔写得密密麻麻,贴在墙上。
白日里,泥瓶巷安静得像座死镇;夜里却成了淫窟。
有时是卢氏那位守了三年寡的少妇,穿着孝衣跪在院子里,用巨乳服侍;有时是新过门的赵家媳妇,红盖头还没摘,就被陈平安按在槐树下后入,哭着喊“相公”,却被精液灌得高潮迭起。
宁姚起初还抗拒,到第七日晚上,也彻底沉沦。
她最喜欢的方式,是让陈平安坐在门槛上,自己跪在青石板上,双手捧着他的囊袋,仰头含住整根,一吞一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每次陈平安要射了,她就死死把龟头抵在喉咙最深处,让精液直接灌进胃里,然后满足地打个嗝,嘴角淌着白浊,眼神却亮得吓人。
蔡金简始终是最冷静的那个。
她每日寅时起身,把所有瓷瓶收好,贴签,收入法器。
她还发明了新的玩法:把女人排成一排,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陈平安从左到右,一个个插过去,每插十下拔出来,换下一个;最后一轮时,所有女人同时回头,张嘴接他射出的精液,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雏鸟。
到第八日晚上,瓷瓶已近六百。
蔡金简抱着账簿,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够了。”
她抬头,望向小镇东北方,那座横跨小溪的古老廊桥。
桥下,一柄锈迹斑斑的老剑条,被铁链缠了数千圈,倒吊在桥底,日夜映照溪水。那是骊珠洞天的真正核心:镇水之剑,亦是镇洞天之剑。
蔡金简舔了舔唇,声音低得像耳语:
“明日卯时,我们去请那位……剑灵娘娘,出世。”
她转身,冲陈平安勾了勾手指。
“今晚最后一次,把你这八日攒下的阳精,全射到我子宫里。明日的祭品,得是最浓、最热的那一份。”
陈平安看着她,眼里血丝密布,却点了点头。
那一夜,泥瓶巷的小屋里,烛火被吹灭,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