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的卯时刚到,廊桥下的夜风带着湿冷的溪水味,一下一下拍打桥柱。
蔡金简赤足走在最前头,月白长裙被风掀起,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
她怀里抱着一只青花大瓝,瓝口用红绸封着,绸下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浓精,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淌,在桥板上滴出“嗒嗒”的轻响。
那是整整一百瓶“淫阳圣露”混在一处,再以陈平安最新的一股浓稠阳精为引,炼成了至纯至浓的“剑灵开窍醍醐”。
身后,柳氏、宁姚、稚圭、桃叶巷美妇、卢氏寡妇……十余名女子皆赤着上身,只系一条薄薄的红绸遮乳,腰间悬着小铜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像一支最淫靡的迎神队伍。
陈平安走在最后,胯间那根巨物被宁姚用白绫缚着,绫上全是干涸的精斑,此刻却又硬得把绫绳绷得吱吱作响。
廊桥中央,蔡金简停步,抬手一挥。
“起阵。”
众女立即散开,围成一圈,将带来的六百余瓶淫阳圣露摆成一座北斗七星大阵。
瓷瓶口同时被揭开,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腥甜气息瞬间冲天而起,桥下溪水都仿佛被熏得翻了个身。
蔡金简深吸一口气,仰头,将怀里那大瓝的红绸扯落。
“哗——”
滚烫的精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顺着粗大的锁链,一股脑浇在倒悬的锈剑之上。
那柄老剑条被铁链缠了数千圈,剑身布满铜绿,此刻却被乳白的精液冲得“嗤嗤”作响,锈迹寸寸剥落,露出底下暗金色的剑骨。
第一滴精液落在剑脊的瞬间,整座廊桥猛地一震。
溪水倒流,桥柱发出哀鸣。
一道极高贵、极温柔、又带着凛冽剑意的女声,带着漫长沉睡后的沙哑,从剑身深处缓缓响起:
“……何人如此大胆,敢以秽物污我清身?”
声音落下,一道雪白身影自剑身缓缓浮出。
她一袭白衣,胜雪,衣摆无风自扬,像月光织成。
长发如瀑,眉眼温润,五官精致得近乎不似人间所有。
她的眼瞳本是两道冷冽的剑光,映得半座廊桥如寒霜覆盖。
可此刻,那剑光里却泛起一丝极淡极淡的桃花色,像冰湖里突然浮起的一瓣落樱。
她低头,看见自己雪白的衣裙上沾着点点精浊,眉心顿时蹙起,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污秽不堪。速速退去,我尚可饶尔等一命。”
蔡金简却笑得妩媚,抬手一指。
“锁魂阵,起!”
大阵中的六百瓷瓶同时炸裂,精液化作乳白雾气,瞬间将剑灵笼罩。
剑妈周身剑气纵横,斩碎了数百道雾丝,却发现那些雾气一沾到她灵体,便如附骨之疽,顺着衣裙、肌肤、发丝往里钻。
她想退回剑身,却惊觉剑脊已被精液封住,再也回不去。
“你们……!”她声音第一次出现慌乱。
蔡金简赤足踏前一步,双手结印,娇喝:
“至阳为引,具现!”
她托着大瓝中最后一股至纯阳精,浓得几乎成浆,猛地泼向剑脊。
“轰!”
剑妈的灵体骤然一颤,雪白衣裙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光雨。
下一瞬,光雨重新凝聚,剑妈的灵体在精液的强行塑形下,终于彻底凝实,落于廊桥的青石板上,赤足轻点,站定了身形。
那是一具令人血脉偾张的成熟女体。
她身量极高,比寻常男子还要高上半头,肩背薄却有力,腰肢却细得惊心动魄,仿佛一掐便断。
可那腰肢之下,却陡然暴涨出一段夸张到失真的弧度:臀部丰隆饱满,圆润得像是两轮满月被强行塞进雪白绸缎之下,臀缝深邃,轻轻一晃,便能荡出层层臀浪,连空气都仿佛被那肉感挤压得发出轻哼。
那对乳房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尺寸大得几乎违背常理,却又偏偏挺翘得毫无下垂之相,乳肉白得晃眼,乳晕是极淡的樱粉,乳尖却硬挺得像两粒熟透的杨梅,在冷风里微微颤动,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甜腻香气。
乳沟深得能埋进整只手掌,轻轻一挤,便溢出大片雪肉,仿佛随时要将残存的白衣彻底撑裂。
她的皮肤像是被剑气淬炼千年的玉脂,温润、细腻,带着淡淡的珠光,可此刻却因精液的侵染而泛起潮红,从锁骨到乳尖,再到小腹,处处晕开桃色,像一朵朵盛开的淫花。
她长发如瀑,银白发丝如剑,细细垂下,直到腰窝,正好盖住那道最深的臀沟,又在臀肉轻晃时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最勾魂的是那股气质。
她眉眼间本该是高远冷冽的剑灵威严,可此刻却被精液一冲,硬生生掺进了人妻般的妩媚与熟艳。
眼角微微上挑,含着一汪被欺辱后的泪水,眼尾却又飞出一抹说不清的媚意;唇瓣丰润,色泽嫣红,被咬得泛出齿痕,却像在无声邀请更深的侵犯;她站姿本是挺拔如剑,此刻却因双腿发软而微微内扣,膝弯处轻轻颤抖,偏又把那对巨乳与丰臀衬得更加惊心动魄。
她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耳根瞬间红透,双手想遮,却遮不住那满身的精斑。
“无耻……!”
她声音已带了哭腔,却仍倔强地挺直脊背,剑光在瞳孔里疯狂跳动。
蔡金简打了个响指。
“陈公子,该你了。”
陈平安的绫绳“啪”地崩断,那根巨物青筋暴起,龟头涨得紫红,像一柄出鞘的凶剑。
他一步踏前,抓住剑妈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剑妈惊慌失措,想并拢腿,却敌不过少年蛮力。
“住手!你……你不能……”
陈平安低头,龟头抵住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缝隙,腰一沉。
“噗滋!”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两片紧闭的嫩肉,撕裂般地顶了进去。
剑妈的灵体本没有痛觉,可此刻却像被万剑穿心,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极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
她的声音温柔又破碎,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缝。
陈平安不管不顾,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整根巨物“噗嗤”一声尽根没入,直顶到阴道最深处。
剑妈的眼瞳骤然失焦,剑光碎成千万片。
“太……太大了……会坏掉的……”
她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双手无意识地抓住陈平安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陈平安却像是疯了,掐着她腰窝,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雪白的乳肉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两道粉红的弧线。
众女围在四周,呼吸粗重,眼神狂热。
宁姚咬着唇,腿间已湿透;稚圭的竖瞳变成纯金色,龙尾在裙下悄悄探出;柳氏更是直接跪在地上,手指在自己腿间快速抽插,发出啧啧水声。
剑妈起初还试图劝导:
“孩子……停下……你这样……是在毁了自己……”
可声音很快变成嗔怒:
“混账!放开我……你这坏种……也敢……啊!”
当龟头第一次顶穿子宫口时,她终于发出第一声娇喘。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雪里突然绽开的一朵桃花,带着羞耻的颤音。
她的灵体开始泛起粉红,神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
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瞳孔里的剑光便碎裂一分;每一次被拔出,子宫便空虚地收缩,像在乞求下一次填充。
陈平安越插越狠,汗水顺着下颌滴到她胸口,与精斑混在一起。
“叫出来。”他低吼。
剑妈咬着唇,死死摇头,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陈平安猛地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不要……!”
她终于崩溃,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灵体猛地绷紧,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龟头,汹涌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陈平安龟头上。
神性在这一刻黯淡了三成,瞳孔里的剑光彻底化作桃花春水,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陈平安低吼一声,龟头狠顶子宫深处,精门大开。
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灌进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
“不要……太多了……会……坏掉的……”
剑妈哭喊着,可声音却软得像撒娇。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微微隆起,像三月怀胎,再是五月、七月……到最后,像个熟透的蜜瓜,圆滚滚地挺在两人之间,皮肤被撑得晶莹透亮,能看见里面乳白色的精液在晃荡。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盏茶时间。
当陈平安拔出时,剑妈的穴口合不拢,“咕咚咕咚”往外冒精,腿根处全是白浊。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悬在半空,眼角含泪,唇瓣微张,喘息声细若游丝。
众女齐声欢呼。
蔡金简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伸手在剑妈鼓胀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噗——!”
一股浓精从穴口喷出老高,溅了陈平安一身。
剑妈羞耻得几乎魂飞魄散,想遁回剑身封印自己,却发现灵体与陈平安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死死相连。
只要离他超过百丈,魂魄便剧痛如裂。
她抱着鼓胀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声音温柔又绝望:
“你……你毁了我……”
陈平安喘着粗气,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剑妈想摇头,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
廊桥下的溪水,第一次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那一夜,老剑条的锈迹尽褪,剑身泛起妖异的桃红。
而那传说中的至高佩剑,从此多了一个名字,只在最隐秘的夜晚,被众女笑着叫出口:
“剑奴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