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瓦里克恶堕后。
每日早上九点半,是瓦里克的花店开门的时间。花店的面积不大,宽不过五米,从门口到收银台,即使是十岁的儿童也只需要十几步,夹在左右两大优⚪库规模的服装店之间,从视觉上来看便显得更加渺小。装修也比较为常见的简约现代风更加复古,从外到内,除却玻璃落地窗与门,其余的都是红棕色的木板所造,不过就一个花店来说,这样的装修反而恰如其分。
瓦里克用法术解开锁,侧身推开玻璃门,门框上的金铃便叮铃地发出几声脆音;他在花店门前卸下怀里抱着的蓝色水桶,将塑料纸包着的郁金香、蔷薇、康乃馨、睡莲,以及一些满天星分散了依在桶的边沿,向水桶里注水,又拌了些花食,随后在桶边竖起一块黑板,认真地书下“今日赠花”四个大字,再
列出桶内的花名。他放下笔,站起身,拍拍手中的粉灰,遂将悬在门上的木板翻了面,把“正在营业”朝向闹市。
他径直走入屋内,打了一个响指,原本空荡荡的天花板忽然垂下一些贝壳做的风铃,几架高低不一的玩具飞机,以及各色的木偶鱼群,各自随带入的风周旋起伏。瓦里克让生长在墙壁上的黄铜条生长出琉璃花苞,再挥挥手指使花苞绽放出一盏盏柔光的灯,使其下斑斓的花显形。他踱步站进收银台的后面,像个指挥家一般挽起两手向中央一挥,阶梯状的花架上原本散乱的花便同时靠向过道,状如一支由花朵所组成的军队。正当他打算坐下,他忽然注意到一支怄气背过身的向日葵,便叹了口气,执起花茎,将它放进收银机旁的玻璃花瓶,少许调整了下角度,让黑麦色的脸庞面朝正门。
他按下音响的播放键时,门框上的金铃忽然被撞响。应声而入的是一匹穿驼色棉袄的灰狼,头戴一顶旧礼帽,宝蓝色的双眸与瓦里克短暂地接上一瞬后,揣着还未平稳的喘息,猫着腰端倪面前各色的花朵。
“小哥是新顾客吧,买花给女朋友吗?”瓦里克朝灰狼眯眼笑道,“都是今天刚到的花,新鲜的很。”那灰狼受惊似地一耸肩,下意识拉下帽檐,随后轻声答道:“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哈哈,一点招揽顾客的小技俩而已,需要帮忙推荐吗?我正好有空,看在你是新顾客的份上,可以给你打八折噢。”瓦里克从身下的木柜里搬出一罐糖果摆在桌子上,拆开一颗口香糖放入嘴里,等待灰狼的答复。
“我不需要太多,几支就好……”
瓦里克听后走出收银台,顺手牵起一支明黄色的月季,藏到身后,站到灰狼身边,俯至同一高度:“知道的,你刚才在门口对着送的花看了很久才决定进来的,嗯……‘爱神’怎么样?就是你面前的花,这可是新培养的月季品种,很受欢迎呢,你还记得女朋友喜欢什么颜色吗?”
灰狼攥紧了棉袄的下沿。瓦里克瞧出端倪,踌躇片刻后,便从背后拿出花:“那就这支明黄色的‘胜杏’吧。还有这个,肉粉色的‘初恋’;一朵浅灰紫的‘空蒙’,一支虞美人、棉花、雏菊、蓝洋毛茛、粉薰衣草,这束柠檬草和尤加利叶算是送你的,你从外面的桶里拿支‘满天星’,我给你包好就结账吧。”瓦里克用尾巴卷起一朵又一朵的花放进手心,还未等灰狼的眼神跟上他的动作,一捧鲜花便被捏在他的面前,甜蜜却又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灰狼木讷地看着花,又看向身穿围裙的白龙,才迟钝地忆起瓦里克刚说完的话,小跑到门口的水桶,提起一支满天星,递给瓦里克。
“一共三十八元,还可以吧?”瓦里克接过满天星,侧过头观察灰狼的神情,“还想便宜的话就只能忍痛割爱了噢。”灰狼听后连连答道:“不、不用了,就这么些,已经很便宜了。”瓦里克便会心一笑,攥着手中的花走到收银台后,取出一张黄褐色的油纸将花包起来,用紫色缎带扎好,再稍加调整花朵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其躺放在灰狼面前:“花朵娇嫩,女人也是一样的。”
此时,瓦里克的背后、也即后门,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钝响,似乎有什么活物在横冲直撞,在悠扬的乐声间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什么声音?从后门传来的。”灰狼警觉地竖起耳朵。“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啊。”瓦里克仍笑着,吐掉口中的糖,按下收银机上的回车键,花店便再次被乐声所占领。然而灰狼却不罢休地抬起鼻尖嗅探空气中残存的气息,尔后缓缓说道:“嗯……还有点血味。”
“你是说这个吗?”瓦里克伸出右手,只见虎口的位置存着几道血痕,刚结了痂,斑驳的黑红尚还新鲜的很,“之前修剪蔷薇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让你见笑了。”灰狼便耸耸肩,拿出皮夹开始数钱:“那可能是我搞错了吧,啊对了,这里是钱,我叫罗曼,谢谢你为我挑花。”他将纸币放在瓦里克面前,转手拿起花束,把鼻尖试探地埋进沾着露水的花朵,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好香。”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三十八元……确实没错,叫我瓦里克就好,顺便,”白龙收下钱,从手肘旁的玻璃罐里拿出一颗柠檬薄荷味的糖,藏进‘胜杏’的花蕊里,“你女朋友会喜欢的。”他对罗曼眨眨眼。灰狼再次道谢,便转身摇着尾巴离开花店了。
瓦里克目送罗曼的远去,直到看见他拥入人潮,才扬眉吐气,忽然一改神色,打响指锁上店门,将“正在营业”换为“已经打烊”,墙壁上的灯清一色地全部熄灭。他脱下围裙,顶着胯间的帐篷,只身钻入后门。
他关上门,抬头深吸一口空气中的血腥味,随后走到储藏室深处角落里的黑狼前。那只黑狼已然奄奄一息,骨瘦嶙峋的身体被月季的藤蔓包裹得严严实实,干瘪的肌肉把树根状的血管拱到皮下,血管再被伏在青紫色的皮下瘢上的藤蔓吸瘪,血液随荆棘径直流入深绿的植株内,甚至看不到一点流血的伤口。而全身最大的伤口则汇聚在他的下体——一根被扒了皮的肉杵,失去外形的棒状物被缠满褐色的根系,以及血肉模糊的肉穴,脱垂出体外的鲜红色的直肠褶皱着向外吐污。
瓦里克跪到黑狼面前,还未等他叫出声便一把握住狼吻,拉到面前,抵上额头,随后蛮横地扯碎裤子,将炽热而沉重的巨根从灰狼的肚脐顶到他的胸骨,边用饱满的龟头摩擦汗血交融的毛发边问:“你知道轮契主人今天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吗?他在我的屁眼里塞了一颗会放电发热的跳蛋,就在我的前列腺后面。从刚才起就一直在震,嘶哈……真是舒服得不行,后穴鼓胀饱满的感觉……可是主人偏偏今天没有给我上锁,我刚才差点没忍住,结账的时候一直硬着,一碰龟头就要射出来,哈啊……我怎么能不爱这样的主人呢?”
瓦里克在一旁竖起摄像机后,迫不及待地把膨胀充血的龙根按入黑狼的后穴,血液才刚刚干涸的直肠再次被蛮力塞进黑狼的体内。瓦里克不顾黑狼的挣扎,双爪抠进他的腰,弓起背,翘起屁股用力撞进对方的后穴深处,上气不接下气地淫喘道:“哈啊啊太棒了,今天可以射那么多次,简直是恩赐。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肯定要被锁到晚上,打开生殖腔一定又是满屋子的骚味,然后在主人面前翘起腿被玩到哭——虽然这样也不错啦,但是像我这样的贱货,射不够是会很痛苦的。”
他乐此不疲地说着污言秽语,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抬起龙尾撬开自己的后穴,抵上穴深处不断震动的跳蛋,狠狠地往自己的前列腺按。整条龙触电似地一阵猛颤后,他开始操纵龙尾把跳蛋在直肠壁上摩擦,本就梆硬的肉棒更是膨大了一圈,源源不断的淫液随肉棒进出黑狼的身体,在蛮横的冲撞下发出“啪唧啪唧”的巨响。淫龙被两种快感夹击得口水四溢,时不时看向一旁的摄像机,语无伦次地欢叫:“啊啊贱狗膨胀的大鸡巴正在被榨干,贱狗……哈啊……贱狗的前后都在不停流水,贱狗要来了主人!呼……呼哈啊啊……”他立刻拔出肉棒,握住根部,就在龟头离开黑狼体内的瞬间,抑制不住的喷发欲突然冲破精阀,一股股温热的白浊随着龙屌的剧烈抽搐喷洒在空中,画出一条条完美的白弧后打在黑狼单薄的身体上,藤蔓与毛发上顷刻间便被浸满粘稠的龙精。
瓦里克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穴内的跳蛋也在同时停下。他转身跪向摄像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大口哈气,随后匍匐在镜头前央求道:“主人看,贱狗在主人的调教下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精液,主人,贱狗还想要,再让贱狗射吧!作为补偿,贱狗愿意一个月都被主人锁,直到成为一踩就射得满腔都是奴精的、合格的母狗为止。”话音刚落,瓦里克屁穴内的跳蛋再次猛烈地震动起来。白龙瞬间被刺激得前俯后仰,粗壮的龙根无情地打在黑狼黏湿的皮毛上,一边磨蹭,一边用双手拉扯乳环,碾磨敏感的乳头,把跳蛋往深处推去。
瓦里克的双乳开始涨奶,鲜甜的红色乳汁缓慢淌进他的指缝,在他的进一步抓捏下,柱状的乳汁被喷出通红的乳头,打在黑狼皮包骨的身体与逐渐壮大的藤蔓上,深绿的枝条顷刻间变得更加粗壮,生机勃勃地缠住巨龙勃起的肉棒,甚至撬开马眼伸进尿道,汲取从中泌出的腥臊。“再深点……深点哈嗯!贱狗开始流奶了主人,贱狗的胸好涨啊,哼嗯……贱狗,贱狗又忍不住了!”瓦里克的尾巴卷着跳蛋在自己体内抽插,藤蔓撞开他的两道括约肌,延申进他的前列腺,把白龙侵犯得两眼翻白。紧接着一声沉重的低吼后,白龙的巨根再次喷射出海量的浊精,把屋子的一角都泡进腥臊的精浴中。
“哈……哈……呼……真是痛快,”瓦里克长吁一口气,拔出尾巴,便关上摄像机,随后看着面前的脏污,无奈地耸耸肩,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又搞成这样,我还真是下贱啊……”
……
早上八点半,闹市上的店铺才刚三三两两地开始营业时,一个落单的短发女孩,大约七岁的模样,身穿白裙,斜挎一个粉色的小包,走在闹市街头的石砖地上,边走边踢着石子,包中探出的雏菊随着她的步伐轻盈地点头,在薄雾间析出地日光中垂滴蜜液。
让孩子跑腿在当地不是件稀罕的事,但自从该地的儿童失踪案逐渐上升,敢放心让孩子独自在外的家长也愈见稀少,即使有,大多也都选在晴朗的清晨,让三五个孩子结伴同行,并派一个大人暗中跟着。因此,像这位小姑娘那样只身孤影的,已经很少见了。
女孩小跑小跳着路过昏暗的小巷,里面似乎睡着几个流浪汉,女孩停下步伐,趴在墙边静静地看,直到一个流浪汉翻了身,才又踢着石子跑跳着离开。
转眼间女孩又路过一个小巷。“走这边更近一些,”她这么对自己小声说道,于是走进了潮湿的巷子里。女孩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影,只是照旧用欢快的步伐,把石子路踩得“嗒嗒”作响,在狭窄的巷子里飘荡着清脆的回音。
然后女孩走到第三个小巷,她在墙角瞥到一朵粉色的雏菊。于是她停下脚步,凑近苔藓和蚂蚁,伸出小小的手去够那朵可爱的小花。而就在她即将够到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盖住女孩,随之一块白帕冷不丁地捂住女孩的口鼻。女孩紧抓花茎的手颤抖了几下,便松开,随着翻起的白眼垂在包边。
“骗你的。”
女孩突然张口隔着手帕咬住诱拐犯的中指,随后猛地反向一扯。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诱拐犯捂着手连连后退。女孩吐掉嘴里的手帕,侧过头,映入诱拐犯眼中的是一双青色的眸子,金色的竖瞳连着上扬的嘴角一同冰冷地盯着他。还未等诱拐犯缓过气,眼前的女孩突然在空中散作一团白雾,在清脆的笑声中,墙脚的花前便只留下一个斜挎包。
那人自以为遇到了鬼,即刻慌乱地转过身拔腿就跑,却一头撞在了一个高大的人的胸脯上,随即被一把擒住脖颈,从原地举起。“杰纳森,”日光洒进昏暗的小巷,照亮举起诱拐犯的人——一头白龙,高大的身躯,堪比自己腰粗的暴筋的手臂,湿润的粗气,以及刚才一闪而过的青金色的双眸——白龙顿了一下,重复道,“杰纳森,你是我这个月遇到的第四个女童诱拐犯,第二个跟踪落单女孩的诱怪犯,第四个伪装成流浪汉的,也是这三个月来第八个单独作案,第十二个用乙醚的人,你的兜里或许还揣了点安非他命和戊巴比妥,但是没有麻醉用的丙泊酚——不管怎样,对一个七岁的女孩来讲,这药下的可真重,所以你不仅恋童还喜欢冰恋,我说的对吧,杰纳森同学?”
“你是怎么……唔!”正当杰纳森开口,白龙用力扼住他的喉口,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白龙便接话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90%的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毕竟我不想认错人,所以对你们还是稍微研究了一下的。当然,我也知道你右腹上的几个洞眼,你下手的第二个女孩留下的,金发,蓝蝴蝶结,她很会挣扎,给你留下了不错的回忆,我说的对吧,杰纳森同学?”
“顺带一提,窒息昏迷要比用药快得多,希望你记住这一点。”白龙说罢,将口吐白沫的诱拐犯担上肩,抓起地上的挎包,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
杰纳森在水龙头的流水声中惊醒。
“嘿,你终于醒了,真好,我没有做过头。”黑狼听见厚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的视野中出现边走边甩干手上的水的白龙。“我……这是……”他想要起身,但他的头仍旧是晕的,并且——他试着挣扎了两下高举的双臂,回馈给他的却只有铁链的哐啷声——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曾经在这种声音中获得极大的性快感,甚至想过或许可以以此培养条件反射,靠着疯狂拉扯铁链的声音自慰。但此时此刻,这清脆细琐的噪音给他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赤裸裸的恶心,结合自己不知何时被扒光的处境,刺骨的寒意在他的脊髓内扎根、蔓延。
但他做思想斗争的时候,瓦里克已经蹲下身,用双手压下黑狼遮掩私处的双腿,庞大的力道把脆弱的腿骨压得咔咔作响,随后凑近他的脸:“瓦里克,我叫瓦里克,Warlick R. Peisistratus Clarence,还请你记住这个名字,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停下话头,伸长脖子仔细闻嗅黑狼的脖颈,靠近、再靠近,最终埋进黑狼丰腴的毛发中,伸出绵长而湿滑的舌头,从他的锁骨一直舔到脸颊,随后朝旁吐出嘴中的毛发,仄仄嘴,欣喜地瞪大炯炯有神的双眼,咧出两排尖锐的白牙,“你身上好像有郭利安的味道,啊对了,在赌场输钱被阉割的郭利安。黑泽,照顾过我的老伙计,他的下属干的好事,导致他不得不用假屌实施犯罪。他是你的好朋友吧?兴趣相投的好朋友,好到你和他上过床。他的眼眶操起来可舒服了,他的脑子大小非常符合我的长度,我很喜欢,这是真心的。”
“呸!变……变态!死变态滚远点啊!”张皇失措的黑狼本能地一脚踹开面前的白龙,不偏不倚地正中瓦里克的脸颊,随后一个劲往封死的墙角后退,朝着墙缝高喊“救命!”,死命摔拽链条,用尽一切方法企图制造出尽可能响的声响,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瓦里克抹去嘴角的血,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放任黑狼的咆哮,不紧不慢地松开皮带,脱下裤子扔到一边,问:“那些女孩也是这么说的吗?一边高喊‘死变态’一边往死路退,然后看着你靠近……这么说来你应该很喜欢强硬的戏码吧?这可不太好啊,我是个温柔的人,所以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杰纳森同学,嗯?难得仁慈的轮契主人给我一天解禁的机会,我想好好珍惜。”
等黑狼喊累了,回过头,不惊高呼一声“噫!”——浑身赤裸的白龙正矗立在自己面前,白汽随着他低沉的呼吸哼哧哼哧地喘出鼻腔,棱角分明的肌肉、游蛇般的青筋,自下而上的角度让瓦里克的体格显得更加壮得可怕。而更让杰纳森不寒而栗的则是——他下意识吞咽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凝聚在瓦里克的胯间,随着他的下蹲往下移,眼看着那根堪比自己小臂的、涨红的龙屌压上自己的小腹,豆大的淫液顺着马眼一滴滴坠进毛发,炽热的体温连同夸张的重量随之传来,显得躺在一边的自己的性器楚楚可怜。黑狼又咽下一口唾沫:“你……你想怎么样,你想、你想,咕唔……”
瓦里克把巨大的龙屌反复摩擦在黑狼的毛发间,强忍着吸回垂荡在嘴边的口水,把充满情欲的白汽打在战栗的脸上,从手心里拿出一颗种子:“你的眼神很好,这一点比只会求饶的郭利安要好得多,我很中意。哦,我想到了,毕竟我还是一个尊重战士的贤君,那就和我一起种花吧,花可是好东西,能够洗涤污秽的好东西,只要把种子埋进穴里,就像这样——”他说罢,扶起杰纳森疲软的肉棒,抵在自己炙热的龙棍旁,轻撸两下让它勃起,随后把种子塞进挤开的马眼,用指尖推进去。
马眼刚被扩开,惨烈的咆哮声便充斥了整间屋子,而瓦里克粗壮的手指却仍旧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掏,锋利的爪指破开纤细的尿道,橘红的鲜血涌出颤抖的马眼,围着龙爪淌了一圈后沿着系带逐滴滑落,黑狼的嘶吼也在同时被不断提高:“嗷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了啊!这是什么,你塞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在……咕唔,呃、咳呵——鸡巴,我的鸡巴,有东西在往我的鸡巴里钻啊!!!”瓦里克拔出手指时,黑狼已经被玩弄得泪流满面、汗流浃背,但他很快从滚烫的余痛中摸出一丝异样,他向下方看去,只见白色的须从马眼中钻出,匍匐着扒上龟头,然后在他的眼皮下刺入包皮,同时那颗梗在尿道中央的种子不断向膀胱迁移,血红的肉棒底部隆起一个膨大的肿块,恐慌逐渐占据了失控的情绪的主体。
“那是当然的,花的生长需要养分,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度过一段愉快的时间。”瓦里克饥渴难耐地托起黑狼的屁股,正打算把肉棒对准暴露的菊穴时,黑狼突然飞起一阵垂死挣扎的乱踢,却被白龙牢牢抓住双腿,只能强压着抖瑟的声线怒吼:“滚!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装正义!你不过也只是个诱拐犯,甚至比我更无耻!你也是杀人魔,你欺骗我来犯罪!”杰纳森这么叫嚣,下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尿了一地。瓦里克于是拿来一把拖把,清理的同时用力撞击黑狼的下体,随后把肮脏的布条糊上他的脸,堵在鼻前,饶有兴味地看着黑狼的四肢在拼命挣扎中脱力,垂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有点脏,给你洗一下吧,”白龙移开拖把,丢到一边,而后端起一盆酒精便往黑狼头上泼去。汹涌的灼烧感瞬间重新激活他的挣扎,贯穿鼻腔和咽喉的刺痛使得他闭着眼乱吐口水,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咒骂,刺鼻的空气中充斥铁链的沙沙作响,回音却撞死在粗糙的隔音墙上,从外部听不到半点声音。瓦里克在他大喘气的瞬间凑到他的面前,一把握住狼吻,仅仅一捏,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咔擦”,黑狼的狼吻被掰折,鼻血与牙龈血一同淌落。瓦里克随之在杰纳森哭喊前端起他的下巴,托着下颚骨,如同把玩模型零件一般,用五指从后向前揉捏。于是在骨头的一阵不祥的作响中,杰纳森无助地向空中蹬了几下双腿,下颚上的牙齿便七零八落地坠下他的嘴,留着一条血污斑驳的舌头恐惧地舔舐牙床上的伤口。瓦里克因松开黑狼的嘴:
“叫吧。”
“咕哇啊啊啊啊啊!”
瓦里克取出杰纳森兜里的手帕,哼着小调擦干手上的血污,随后一拍手,黑狼的哭吼便戛然而止,只留一个脱臼的血盆大口凭空张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怒视瓦里克的脸。白龙于是踱到黑狼的面前,抬起宽硕的龙爪一脚踩上杰纳森的下体,碾磨着俯下身,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的正义感没有那么强,不如说人类社会已经与我完全脱节了,虐杀女人、老人、小孩、壮汉对我而言都只是和进食一样的宰杀行为而已;我也不是刻意想折磨你,的确,我承认,这对我而言很有诱惑力。我只是想为我的主人分忧,并且彰显我的忠诚,”他把两指抠进项圈的缝隙,向外拉扯两下调整角度,随后放下脚,单膝跪到黑狼身前,端起残缺的狼吻,确保他的眼神与自己相交,遂扬起一侧的嘴角接着说,“我的快感来源是当被你这样的诱拐犯绑架时,从你们的手心里逃脱,反制,从而不断确认我对我的两位主人的忠贞不渝——是的,我对主人们的忠诚是绑架犯都奈何不了的强大,这让我感到无比充实。当然,如果真的被你们绑架了,那也很让我兴奋,我期待这么忠诚的我能堕落成什么样,并且正如我的主人们信任我的忠诚,我也相信我的主人们会把我引回正道,我期待他们的手段。总而言之,我的各种需求通过你们的出现都得到了满足,所以我对你们心怀感激。这些需求当然也包括我的施虐欲,所以还请你好好表现,别让我太失望啊,诱拐犯同学。”
转眼间黑狼的肉棍已经被月季的根系缠得变形,布满倒刺的藤蔓不断往他的体内长去,漫无目的地刺破他的体表,再重新钻入体内,侵占血管,甚至钻进骨骼,在黑狼接连不断的嘶吼声中,贪婪地吸收每一个细胞内的养分,使杰纳森的肌肉肉眼可见地干瘪。又过一会儿,他连疼痛的具体方位也难以捕捉,连呼吸都变得灼热无比,被藤蔓束缚的部位动弹不得,他无助地吐着黄绿的酸水,靠在墙角里不断抽搐。“我的力气,我的……头好难受,要爆炸了,”这时他瞥见瓦里克抬起自己的双腿,接着便感到一个圆润的巨物顶住了后穴,没有扩张,甚至没有滑腻感,一个念头迅速闪过诱拐犯的大脑,他竭尽余力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呜啊!没、没有润滑会裂的你这疯子!不可以!别塞进来啊!!!”
然而为时已晚,粗硕的龟头还未等他喊完,搅着脆弱的菊穴便粗暴地往里顶。黑狼清晰地感受到锋利的龙爪抠进了他的屁股,滑腻的液体伴随自己的血腥味从后穴流出。他不敢向下看,双腿在视野里不受控制地猛颤,一秒过后,汹涌的灼烧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侵袭他的脑髓,那黑狼立刻痛苦得七扭八歪,如同一只浸盐的蛞蝓,紧攥的双爪把手心抠出血,被拉扯的藤蔓却也因此将创口撕得越来越大,但还没等血液渗出体表,便被蜂拥而上的根系汲取。黑狼拼死挣扎两下后,便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只能维持着不自然的姿势,被藤蔓越捆越紧,大口喘着粗气,用泛着泪光的的双眼死死盯着抽插自如的瓦里克。
“你的屁眼操起来可真舒服,嘶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操得那么爽?什么,你说疼死了,我懂了,一定是还不够用力,你这个可爱的榨汁机。”发情的白龙卷舔黑狼的耳穴,肆无忌惮地在他崩裂的体内翻搅。脆弱的直肠被挤压成巨根的包衣,随着蛮力的进出被拖拽至体外,再狠狠地撞回体内。鲜红的肉块充血,膨胀,随之发紫,逐渐变黑,裹着层层白沫在体内外挤压出“啪唧”的爆破声,而杰纳森面对后穴由滚烫到麻痹,只能抽着脸紧咬牙关,从牙缝间挤压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库唔……嘎……吖啊啊啊啊!!!”
不如说,他的余生只剩下惨叫的自由。
但是这种自由很快也见了底,瓦里克一把擒住黑狼的口鼻向上掰,接着咬上脖颈,将庞大的身躯紧紧倾轧在杰纳森单薄的腹部:“嘘,安静,安静,安静点,你不是最喜欢安静么?你在实施性侵的时候不也要求那些幼童安静么?怎么轮到自己就遵守不了了呢?”那诱拐犯呛咳两声,便只能从喉口发出断续的呜咽,“乖孩子,呼,乖乖让我射在里面,嗯?这才对,呼啊……”
等瓦里克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肉棒,想再来一发,却意识到已经到了开业时间时,藤蔓生长的声音已经盖过黑狼孱弱的喘息声。
“一会儿再来疼爱你,别那么着急死哦,诱拐犯同学。”
……
瓦里克擦净身上的污渍,穿上一条新裤子,转向墙角被吸干的黑狼。黑狼的头顶冒出一颗紫色的花笋,花笋顶破颅骨,发出咔咔的细响,随后冒出一个骨朵,惨白的,还沾着粉乳的脑髓,在瓦里克勒紧皮带时开出一朵紫芯的月季,夺走了黑狼的最后一口吐息。瓦里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看向窗外蓝得发白的天,最后回到干尸身上:“我真羡慕你,可以这么快就去见罗旭先生,他一定会让你得到公正的审判。现在才刚刚十点半,真羡慕啊,已经到恨的地步了,我要再过七个小时才能被罗旭先生摸头,啊——我好想要啊罗旭先生,请你见到罗旭先生之后替我转达对他的思念,还有这朵花,我会很感谢你的,”他一顿,闭上眼侧耳倾听,等了片刻,才发觉空气中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已经听不到了吗?那就算了吧。”
“反正他会知道的。”
罗旭接手的灵魂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自不必说,尸体的残渣会被腐熟作为花肥,当然,由于养分不够,还会掺入别的动物的粪便进行补充。而枯死的藤蔓则被瓦里克和轮契做成不同样式的小玩具,作为孩子们来光顾花店时的伴手礼,以及挂在天花板的吊坠。
据悉,自从这个花店正式营业之后,仅三个月,当地警方收到的强奸和诱拐类案件数量就比去年同时间下调了90%,但至今都没有人查明其原因,只有花店每天进货的花朵,一天比一天更加鲜艳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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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