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辽使遇刺一案成功告破,姑苏慕容也被铲除,听说慕容复已经一路向北,逃入满清境内了。
宋皇大为高兴,于此案各关节处多次立有大功的凌舟自然也有封赏。
除了金银钱财,更赐予封爵,因凌家在荆州江陵,便将凌舟封为江陵伯。
当然,伯爵食邑不多,更无治权,只是对江湖人士的拉拢而已。
但凌舟有此爵位,以后再见大小朝廷官员,他们多少都得敬自己三分了。
倒是曼陀山庄那边,姑苏慕容倒了,丁春秋又不可能久居江南,李青萝又不愿让力量不稳定的女儿抛头露面,去干各种脏活累活,此时,她继续物色一个新打手来接替姑苏慕容的位置。
凌舟自然是她首先考虑的人选。
这小子武功虽然还不如慕容复,但他年纪尚轻,又背景深厚,既是丐帮弟子,又是桃花岛弟子,在他身后,轻易便可牵出众多绝顶高手来!
凌舟自然也想和富可敌国的曼陀山庄合作,只是……
长江之上,凌舟望着被航船劈开的浪花,陷入沉思。
阿朱来到他身边,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有心事,见他并不言语,便默默在身边陪着他。
久久,察觉到主人的目光已悄然转移到自己身上,不停打量着自己的胸脯与大腿,阿朱才微红着脸问道:“公子若有心事,何不跟我说?”
凌舟也不瞒她,阿朱听后,不解道:“这对公子您难道不是好事吗?您是担心你帮助过慕容公子的事被王夫人知道?”
“并非如此,我担心的是她给我提的要求,要我去替她杀人……”
阿朱有些心惊地猜测道:“难道是要您去杀慕容公子?”
“那倒不是……”
阿朱刚放下心,却见凌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又不似要戏弄自己的模样,反是极为严肃。
“公子……难道和我有关?”
凌舟点点头:“阿朱,你姓阮是不是?”
“是。”
“那女人让我去杀的其中一人,叫阮星竹!”
阿朱心底莫名一颤,顿时涌起万分恐惧,可她明明不认识什么阮星竹啊!
“阮星竹,是谁……”
凌舟当然知道阮星竹是谁,那可是阿朱失散多年的亲娘!
事实上,李青萝只让她去杀秦红棉与甘宝宝,阮星竹的下落连她也不知道。
秦红棉与甘宝宝远在大理,凌舟当然不会为了得到一个给曼陀山庄当打手的机会,而不远万里跑大理去。
更何况,他也绝不可能杀了那两人啊!
此时他向阿朱提到阮星竹,自然是想借阿朱的关系,给阮星竹这位大美人拐上自己的车!当然,能帮阿朱母女团聚,也是极好的。
“公子,你可知这位阮星竹与王夫人有何恩怨?”
“据我所知,她们都曾是大理镇南王的旧爱,因此……”
“原来如此……”
“我听说,阮星竹曾与镇南王育有两女,但因镇南王始乱终弃,阮星竹无力抚养两个孩子,便将她们都送人了……”
“啊?”
阿朱心中大惊,如此巧合,难道……
她自己正是孤儿出身,莫非自己竟然就是那被弃养的婴儿?
“公子,你该不会要……”
见阿朱惊疑不定的模样,凌舟笑着将她纤腰一搂,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岂是会任李青萝摆布的人?这个阮星竹,我们先去见见她,若真与你的身世有关,我们就将她一起接到荆州去!在那里安家,也不怕李青萝再派人来!”
阿朱心中大为感动,道:“公子,为了一个阿朱,冒着与曼陀山庄为敌的风险,值得吗?”
曼陀山庄何等实力?连姑苏慕容都在顷刻间被她击垮,凌舟不惜与她们为敌的理由,竟然只是因为那个阮星竹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在阿朱看来,曼陀山庄的实力深不可测,可在凌舟眼中,其实不过如此。
丁春秋再强,也强不过郭靖与欧阳锋,自己身边已有众多红颜身负灵枢素问经,对毒性的抵抗都大为提升,只要不是像上次那样硬接他的全力毒掌,又何惧他星宿老怪?
至于李青萝的朝堂势力,在苏杭一带或许还有用,到了荆州,守卫襄阳才是第一要务,而无论是襄阳还是荆州,他凌舟的势力都已极大。
李青萝远在苏杭,还能调动千里之外的吕文德与贾政跟自己拼命不成?
阮星竹,隐居在信阳城西北的小镜湖方竹林,常人根本无从知晓。
信阳此时已是满清地界,在襄阳东北方,其南背靠的桐柏山,是襄阳四周的天然屏障之一。
此地险峻,按常理是不会有军队从此地偷渡的,因为后勤会难以为济。因此,虽然离襄阳不远,却有一片灯下黑的和平景象。
凌舟进入信阳城,按照惯例,自然首先与本地丐帮接头。
可他很快发现,此地虽已远离苏杭,离襄阳不远,却仍是以东丐帮势力为主,甚至,连东丐帮副帮主一家都住在此地。
没错,正是那位神秘丧命的马大元,其妻就是著名毒妇——康敏。
说起来,这位康敏也是段王爷的旧情人之一,只是与段王爷的其他女人不同,康敏更为心狠手辣,甚至是下流无耻。
像给老王戴绿帽的李青萝、生女不养的阮星竹、出轨乞丐的刀白凤等人,虽然都各有离谱之处,但至少还能称一句对真爱痴心一片,算是还有可取之处。
而康敏就不同了,论美貌或许与那些美人都难分伯仲,但其人过于放浪,嫁给马大元也就罢了,竟然连执法长老白世镜,甚至垂垂老矣的徐长老都跟她有一腿……
凌舟虽好人妻,可不好荡妇。
这个康敏还是先不要去惹她得好。
没有丐帮相助,只能自己动手,凌舟等人在信阳一打听,也查出不少消息。
这信阳城有一大家族,便是阮家。
阮星竹当初与段王爷相恋,未婚先孕,失了门风,因此不被家族承认。
段王爷家有严妻,又不能娶她回大理,阮星竹无路可走,只能将刚出生的女儿悄悄送人,自己一个人在信阳城外隐居起来。
这隐居地点谁也不知,否则恐怕逃不过李青萝的追杀。
凌舟将其他妹妹们留在信阳城继续四处打探,自己带着阿朱依照当地人的指引,一路左偏右转地,终于来到了小镜湖方竹林。
他仔细探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此地极为僻静,并无人声嘈杂。
看来,至少没撞上段王爷……
走到湖边一座竹屋前,正要敲门,阿朱却怯懦了。
她自幼便是孤儿,如今很有可能见到亲人,如何不情怯?
凌舟正要安慰她几句,忽闻屋内传来一声娇喝:
“谁在门外?”
这声音听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颇为娇媚,凌舟一时也不敢确定。
若是阮星竹的话,怎么说也得三十多岁了吧?
“晚辈凌舟,带阮阿朱前来寻亲,请问阮星竹阮前辈在吗?”
屋内明显一愣,随即那女声由远及近。
“谁?”
屋内女子显然已站在门口,凌舟都能从窗纱后隐约看到一个曼妙的人影了,对方却并未急着开门。
凌舟转向阿朱,问道:“阿朱,你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阿朱紧张道:“我……我有一片金锁,上面写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
她说到这,凌舟突然示意她停下。后面的词,该屋里人说才是。
果然,屋内女子一听到这便已无法平静,突然大开竹门,嘴里反复念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她能说出金锁上最后一句,自然是阮星竹无疑了。
而凌舟与阿朱只看了这位露出真容的女人一眼,就丝毫没有怀疑了。
这女人一对星眸,一曲竹腰,亭亭玉立,秀美绝伦,最关键的是,她无论身形还是容貌,都与阿朱极像。
甚至美貌更胜,身材也更为丰满,丰胸圆臀,虽然肌肤神采宛如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但熟妇的气质却是年轻的阿朱装不出来的。
阮星竹!
母女相见,只凭容貌都可以确信,她们必有血脉之亲!
阿朱等待了十多年,终于见到了亲人,可她还不敢确信,一声“娘”鲠在喉中,迟迟难以吐出。
阮星竹也顾不得其他,若真是自己女儿找上门来,什么脸面礼节都可以不顾了。
她竟然径直奔了过来,将凌舟视若无物,按着阿朱的肩膀,问道:“阿朱……姑娘,你肩上,可有一个段字?”
阿朱一听这个,已经完全确信了。
“我……肩上,是有……”
阮星竹不避礼节,心急之下,竟当着凌舟的面,伸手便扒开了阿朱的衣衫,见她雪白如玉的肩膀上,确有一个淡淡的“段”字。
看见刺青,阮星竹瞬间难以自持,只低头抱着阿朱,一边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一边痛哭不止。
对方母亲在这里,凌舟也不好意思多看阿朱。话说自己和阿朱翻云覆雨这许多次,自己还从没注意过她肩上的刺字。
毕竟那是她婴儿时所刻,若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
02.
整整一日一夜,母女两都在房中,似有说不完的话。
阿朱将这些年的经历都与母亲一一细说,又惹得她垂泪连连。
自己的真实身世,竟然是大理镇南王的女儿,未来的公主!
这让阿朱始料未及,一时间她有些恍惚,脑海中各种思绪纷杂。
直到第二日中午,阮星竹才想起来该去见一见凌舟,这位帮自己母女团聚的大恩人。
知道对方是阿朱的主人,阮星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只道:“怠慢了凌少侠,还请勿怪!”
凌舟看着这位美貌丝毫不输李青萝的阮星竹,心中怦怦直跳,只碍于对方是阿朱母亲,不便调戏,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还了一礼,道:
“夫人客气了!能让阿朱幸福,也是在下的心愿!”
阿朱在一旁听了,心中大为感动,见凌舟房间简陋,连茶水也没有,赶紧道:“我去替公子沏茶……”
凌舟阻止道:“阿朱,你母亲在此,你就不必如此了!”
说起来,自从收了阿朱阿碧,这几日凌舟终于体会到了高门少爷的快乐,衣食住行都被照顾得明明白白,舒舒服服。
最关键的是,这两位丫头还能毫无怨言地一起侍寝……虽然两女心中各藏着一个男人,但在脱衣侍奉新主人这一点上,两位女仆无不尽心尽力,服侍得凌舟快乐无边。
姑苏慕容,你们调教得好呀!
凌舟不愿在母亲面前使唤她女儿,但阿朱却很懂事,当着阮星竹的面说道:“阿朱永远是您的人,您不必在意其他……”
见她如此乖巧,凌舟心中大悦,只好道:“好好好,那你就坐在这里吧!”
“是!”
阿朱默默地坐在主人身边,倒是让阮星竹有些尴尬。
她自然是希望能求凌舟解除她女儿的女仆身份,可阿朱对这位主人的忠诚度似乎极高,这下让她也没法开口了。
昨晚,阿朱已将自己如何成了凌舟的女仆仔细讲来,自己服侍他,既有慕容公子亲口相赠的原因,更是因为自己已深深被这位公子的“品德”所折服。
当时她求凌舟去帮慕容复,已是相当自私任性了,可凌舟居然真同意了。
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气度,又对她这样的宠爱,一向爱慕英雄的阿朱岂能辜负?
且她自幼便是作为婢女养育长大,对慕容家的其他下人她是地位更高,可在主人面前,她依然是实实在在的下人。
凌舟已经将她变成了自己的通房丫头,那几夜的缠绵疼爱,让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如何割舍得下?
当然,她早已多次侍寝的事,可不敢跟母亲说起。
阮星竹知道很难让阿朱离开凌舟,但还是希望阿朱能多陪自己几日。
凌舟有些话不好开口,悄悄对阿朱使了个眼色。
阿朱竟然立即会意,配合他心中所想,说道:“娘,女儿也不想和您分开,不如……您跟我们走?”
“这……未免叨扰了凌少侠。”
凌舟赶紧道:“夫人说哪里话?您是阿朱的母亲,就是我凌家亲谊!为您在荆州修一座宅子,也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有您在,阿朱也更安心啊!”
阿朱也道:“娘!此地兵荒马乱,一旦宋清战事一开,难得清净,不如去荆州……”
阮星竹自然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实情,可是……让自己一介女流离开熟悉的故地,跟随男子前往对方的地界,这……她自幼美貌出众,有意轻薄者不知凡几,因此对自身安危之事颇为敏感。
凌舟此人如何毕竟只是听说,甚至女儿是何心性她也尚不了解,岂能说走就走?
倘若轻易答应,万一……万一这凌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女儿受了他蒙蔽,竟将自己诓了去……
无论对方是贪图自己美色,亦或是想要挟持自己要挟阮家,甚至是大理镇南王……有倾国倾城之貌的阮星竹对此可不敢大意。
而且,阿朱曾说,曼陀山庄的李青萝曾授意凌舟来害自己……那个凌舟,说不定在玩一手欲擒故纵?
假意骗取自己信任,却将自己转送给李青萝?
独居久了,阮星竹安全感极度缺失,此时哪敢轻易决断?
只道:“阿朱,你容娘好好想想!”
阿朱心中焦急,万一李青萝再派人来怎么办?
凌舟却很淡定,李青萝压根不知道阮星竹的位置,怎会再派人来?眼下,不可操之过急。唐突了美人,可不是美事。
“阿朱,你娘独居日久,小心谨慎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多陪她几日就是!”
“可公子,万一王夫人她……”
“放心,有我在!若她真再派人来,我保证保护你们母女周全!”
阿朱自是十分信任主人,就连阮星竹听了这话,理智上虽知道这种话不可轻信,但被段王爷始乱终弃多年,无依无靠的她心中还是难免泛起涟漪。
若这孩子说的是真心话该多好……
阮星竹神思微荡,被忽视多年,那颗一直渴求被保护的心隐隐地震荡起来。
小镜湖方竹林是她隐居多年之地,就算真有人来寻仇,她也自有办法应敌。
她武功虽然平平,但水性极佳,只要跳入水中,谁也不是她对手。
“阿朱,凌少侠,若真有仇敌上门,你们只管潜入湖中,敌人由我料理!”阮星竹自信道。
阿朱自幼在太湖上长大,水性自不必说,可凌舟就犯了难。
说到水性……他不禁想起了上次在古墓的水潭中,那次差点丧命的旖旎之旅。
见他面露难色,阮星竹不禁问道:“我看凌少侠内功深厚,莫非不擅水性?”
这几日,对凌舟许多事都已了解的阿朱自然是早知道凌舟是有些怕水的,笑道:“公子放心,有阿朱在,不会让你的一世英名在小湖里翻船的!”
听他很是怕水,阮星竹更放心了些。
这样就算凌舟心怀不轨,自己也不怕他。
几日相处下来,仇人自然是没见半个,阿朱与阮星竹这对失散多年的母女之间,情感倒是急速升温。
再过几日,只要凌舟再提出带她前往荆州,料想阮星竹定割舍不下女儿,必会随自己出发。
而只要她到了自己的地盘……哼哼!
抱歉了阿朱,你也知道你主人好色成性,怪就怪你母亲太过迷人!
03.
阮星竹这几日也是既喜且忧,与女儿重逢自是天底下最幸福之事,可自己越舍不得女儿,到时候难免会忍不住跟女儿一起走。
这日夜里,她忍不住又想去找女儿,却见女儿不在房中。
她心中一惊,这么晚了,女儿不在屋里,会在哪里呢?
当然只能是在她主人的房间里啊!
难道说,自己女儿已经……
怀着忐忑的心情,阮星竹悄悄靠近凌舟的房间,房中依然点着烛火,远远地看去,窗纱上还映着两个旖旎的人影。
走近些,女儿娇媚的呻吟声越发清晰了。
阮星竹心中大恸,虽然早知身为婢女的女儿难免会有此难,可真听着女儿被男人蹂躏的动静,她怎能无动于衷?
忍不住靠近过去,正要一把推开房门,救出自己女儿,可想起女儿对凌舟那般忠心,自己这时闯进去,岂不羞煞了她?
犹豫之间,她竟停留在了窗外,窥听起来。
“啊!公子……”
听见女儿勾魂夺魄般妩媚的声音,阮星竹心痛的同时,都不禁双腿微颤。
女儿这声音根本听不出有丝毫受迫之意,反倒像是在主动勾引男人!
难道阿朱她……
阮星竹放心不下,竟悄悄捅破窗纱,向里窥探。
只见竹床上铺着软席,自己女儿全身被剥得赤条条地,一身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男人面前,她双手也不护在胸前,而是门户大开地露出胸脯。
女儿胸型与自己一模一样,只是规模还稍稚嫩了些,男人显然对女儿的身子极为痴迷,手指在她乳房上轻轻滑过,阿朱玉乳轻颤的同时,连偷窥的阮星竹都不禁有了幻触,竟感觉那少年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般。
“公子……”
阿朱媚眼如丝,一声轻唤,男人的吻默契地闻声而至。
指尖微微用力,将阿朱雪白的胸脯揉捏成各种形状,两人微张的嘴唇一触碰到一起,便迫不及待地舌吻起来。
阮星竹看得脸红心跳,看着阿朱这般乖巧地与男人缠绵,她不禁回忆起了那遥远的过去,自己与段正淳风流旖旎的时光……
阿朱扭动着柳腰,一双雪腿盘上男人腰间,显然已是受了男人的撩拨,大开玉户,请求主人的恶龙疼爱了。
凌舟今天却不着急,他勾住阿朱的腿弯,让她下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阿朱虽乐意献身,但被主人这样盯着私密之处,难免难堪。
“公子,别这样……”
她羞恼地用手来遮住少女的玉穴,凌舟轻轻拨开她手指,有些按耐不住道:“阿朱,我想到一种新玩法,你愿意配合我吗?”
阿朱顿时脸颊通红:“您要做什么?”
凌舟伸出一只手指,内力运转,竟凭空在指尖伸出三寸无形指力!
门外偷窥的阮星竹大吃一惊,差点脱口而出:“一阳指?”
阿朱也惊讶地问:“公子,这是?”
凌舟另一只手在她圆润的鹅蛋脸上一滑,道:“这是慕容氏的绝学——参合指!”
听说这是慕容氏的武功,阿朱更惊了。
“这功夫,连慕容公子也不会,公子您从哪里学来的?”
凌舟没法跟她解释,自己因为内爆过阿碧而学会了这门武功,这种事还是不要声张得好。
话说阿碧竟然能“身藏”这门绝学,总不能她是慕容博的私生女吧?
如此狗血的剧情应该还不至于,慕容博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女儿都一点认不出来。
阿碧一个温婉的江南妹子,与异族血统的慕容复也一点不像。
如此看来,只能是因为她对慕容复一片深情,才被《红颜录》判定为慕容家的人了。
这些眼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凌舟在学会这门指法后,曾细细研究。
他手中的天赋力不多,全部投入【指力】也只提升到了准二流的水准,但这种程度已足以展现出几分参合指的玄妙之处。
论天下指法,自然是以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与一阳指最为著名。
六脉神剑是威力更胜实体的无形剑气,而一阳指像是一粒无形暗器。
参合指则不同,它像是一条无形软鞭,可以出其不意,迂回攻敌侧背。
不过相较之下,正面的破防能力就有所不如了。
而且以凌舟目前的指力,根本无法像六脉神剑一样凝聚出稳定的剑气,只能类似于一阳指,射出一枚无形暗器,这枚暗器威力稍弱,行迹却飘忽不定。
相比起来,也是各有优劣。
慕容博曾说,参合指并不逊色于六脉神剑与一阳指,倒并非虚言。
而眼下,凌舟对阿朱提到这一点,自然不是与她论武,而是……
阿朱看着凌舟露出邪恶的笑容,心下惴惴不安。
忽然,她感觉手臂传来一股奇妙的触觉,似有一只小虫爬过,她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
很快,小腹上也传来同样的触感,可当她手拂来时,却又是一无所获。
阿朱聪慧,已意识到这是凌舟在作弄自己。
“公子,你做什么?”
凌舟不怀好意地笑道:“阿朱,我要你帮我训练这参合指的指力!”
阿朱一脸茫然:“公子要我怎么做?”
凌舟指尖不时射出无形软鞭,如小蛇一般在阿朱肌肤上滑过,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伤了她身子,又能让她感到异样的触感。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我练习就好!”
听凌舟说得像是正事,阿朱起初还没多想,只满口答应,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妙。
凌舟的武功都来自于《红颜录》,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他对武功的掌控力堪称妙到巅毫,根本不会失误。
因此,他在阿朱身上用指力百般抚慰,其实是在试探阿朱身体的承受力。
如何既不伤她,又能撩拨她的情欲……
“公子……啊!你……在做什么……”
身体的各处敏感之地,被那无形的指力拂过,这种难以言状的感觉让阿朱渐渐明白了主人在玩什么花样。
找到了最佳的力度,凌舟也更加大胆起来,手指像指挥着一条无形淫蛇,一寸寸向着阿朱的少女禁地游去。
“公子!”
意识到主人像对自己做什么,阿朱急忙阻止。
可凌舟本就是冲今日之乐而来的,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阿朱双腿被他所控,根本闭合不及。
“阿朱!你就从了我吧!”
“我……”
听凌舟居然用如此下流的用词跟自己说话,阿朱羞愤难当,可主人一心如此,她哪里能够拦得住?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捂着紧张的心,眼睛盯着床头,认命般等着迎接主人的凌辱。
凌舟的指力一寸寸游移,终于触碰到阿朱娇嫩的玉穴。
这里是女人最为柔弱之处,丝毫大意不得,万一有所损伤,可能会危及生命。
不过凌舟对自己的控制力极为自信,先将手指探入玉唇之中,再试探着推出一段温柔的指力。
阿朱也不是第一次放任主人摸自己的私密之地,只是当一股无形波动闯入自己玉穴之内,与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亲密接触,更如一条小蛇般钻入更深处,直到劲力耗尽,悄然消失之时,她瞬间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撩拨得双目泛白。
“啊~”
阿朱发出一身难以相信的妩媚呻吟,不仅听得凌舟心花怒放,连在门外的阮星竹都花颜失色。
凌舟在对自己女儿做什么,她再懂不过了!
当初,段正淳正是凭借一手撩拨女人的一阳指,让她……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随着凌舟渐渐加大指力,一条条无形淫蛇钻入阿朱体内,这种完全不同于男人肉棒的被侵犯感,让阿朱完全无法招架。
“公……公子……不要啊!阿朱、阿朱……不行了……”
与男人坚硬的肉棒不同,这参合指是一条软蛇,在少女体内扭动,柔韧的劲力按摩着少女花茎内难以触碰之地,让阿朱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她身体开始无法遏制地剧烈扭曲,完全无法在主人面前强扮淑女,表情也越发放浪,呻吟声更是充满着请求。
“公子……不要……啊啊啊~”
看她这媚态横生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请求主人加大力度,狠狠蹂躏她!
眼看第一次体会这种玄妙体验的阿朱已经完全失陷在了自己的参合指之下,凌舟得意地问道:“阿朱,舒服吗?”
“嗯……嗯……公子,要我……”
阿朱已经完全不顾颜面,竟主动说出了如此放浪的求欢之语。
参合指是一条软蛇,虽能刺激到女人蜜穴内所有的隐秘角落,但毕竟不能像坚硬的肉棒一样给女人结结实实的满足感。
这般在女人体内骚弄,不仅不能当真满足,反而更勾起了女人的情欲,让她们格外渴求男人坚硬蛮横地入侵!
此时,第一次体验参合指的阿朱已是完全招架不住,神志不清地只想被主人满足。
见阿朱的玉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湿润泥泞,凌舟也不客气,掏出自己的恶龙,对准阿朱的蜜穴,最后调戏道:
“阿朱,求我!”
“呜……”阿朱的矜持没有坚持一秒就瞬间崩溃,雪腻的双腿主动盘上来,一片水润的玉唇将主人的龟头强行吞下。
“公子,要我!求你了,要了阿朱!啊……啊!!”
凌舟大为满意,吻着她脸蛋,道:“好阿朱!你是我的!”
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阿朱早已是一片泽国的蜜穴终于迎来了主人的肉棒!
“啊啊啊啊!!!”
已不用任何怜惜,面对已经不知廉耻,主动求欢的阿朱,凌舟抱住她圆润的雪臀,开始疯狂地抽插这位忠心的婢女。
“阿朱!阿朱!屁股又大,穴又紧!”
“嗯……嗯……公子,疼我……疼我……”
阿朱已完全不顾主人如何羞辱自己,主人嵌入自己臀肉里的手指越用力掐自己,自己越是兴奋,越是完全淹没在欲浪之中。
而在屋外,目睹着自己女儿全身赤裸,与男人抵死缠绵,身上翻起滚滚雪浪的阮星竹,此时已是一片目眩神迷。
男人羞辱阿朱的话,仿佛是在羞辱她这位母亲。
阿朱与自己极为相似,若说臀圆,自己的臀部要比阿朱更敦厚几分,胸脯也更饱满,自己要是被那少年抱住,他一定会更痴迷地掐住自己的臀肉,更疯狂对自己……
不,不,不!
自己这是在代入些什么呢?
阮星竹一时头昏脑涨,想是那少年用指力玩弄女人的手法,让她想起了段正淳!
十多年了,自从被段正淳的一阳指挑弄到不能自持之后,她再没对别的男人动过心。
十多年后,又见到了精于此道的男人,可对方竟然将这些手段都施展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此时,女儿那放浪形骸的呻吟,神志不清的扭动,被男人肉棒顶得天旋地转的神情,都与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在自己双腿根处泛出水润的同时,阮星竹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女儿从那个少年身边夺走了。
自己又割舍不下女儿,未来只能是跟随他们一起前往荆州。
不知为何,明明对一个如此玩弄自己女儿的男子,她应该更加警惕才对。
可她内心却对凌舟生出几分信任,甚至亲近来。
若说为什么,那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阮星竹在凌舟身上看见了几分段正淳的影子。
论容貌,论手段,凌舟都不输给当初的段正淳,唯一还欠缺的,恐怕只有段正淳撩妹的技巧。
段正淳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淫贼!
别人都是一心图色,而他对每一位后宫都是真心。
这一点,就连凌舟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自己对拥有过的大多数女人,恐怕都难说是真心相爱,更多只是贪婪而已。
贪恋她们的美色,想要将她们的身体独占。
阮星竹默默地看完女儿与她主人的恩爱,看到女儿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淳哥,你现在身在何方?可有想阿星了吗?”
阮星竹心中难过,正欲离去,忽听房中女儿问道:
“公子,你每次传授给我的都是什么?”
凌舟吻着她脸蛋,笑道:“好阿朱,真聪明!你只要多陪我,不用多久,就能一步登天,成为绝顶高手!”
阿朱笑道:“哪有那么快?公子你怕不是学了什么魔功?”
听到着,阮星竹心中一惊。
听他们说法,这个凌舟难道是练了什么可怕的双修功法,在拿自己女儿当炉鼎?
她去而复返,细细听来。
凌舟早已被阿朱雪白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瞒她。
“你每陪我一夜,我就能传授你一门绝学,天下什么武功能这般教学?”
阿朱俏脸泛红,这些日子以来她确实感到体内莫名地内力充盈,而且每次与主人侍寝之后,都会另开新门,无师自通新的武功,连阿碧身上似乎也有这般奇妙变化。
“公子,你对我们这样好,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凌舟双手搂紧她纤腰,在她耳畔道:“你忘了上次,阿碧是如何救我性命的?只要你们……容我胡来一番,什么伤痛便都好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阿朱绝难相信。
“公子,真是天下第一……风流之人呢……”
凌舟在她唇边一吻,问道:“阿朱,若是有朝一日,我重伤垂死,只有一无辜女子可以救我,你会如何?”
阿朱一愣,想起那晚对踟蹰不前的阿碧露出凛然杀意的曲非烟,自己能像她一样为了救主人不择手段吗?
思虑一番后,低声道:“我会求她,以身相救……”
“她若不肯呢?”
“我……”阿朱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后,笃定道:“我会尽一切手段,让她救您!然后,要杀要剐,任她处置……”
听阿朱这般说,凌舟也不想其他,直接温柔地吻了上去。
“阿朱,要还债也是我来还……”
“唔……公子,还要继续吗?”
“当然!”
“啊……”
阮星竹不敢多听了,落荒而逃般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
女儿竟然已经忠心到那种地步了吗?那样一个修炼魔功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阮星竹只觉得凌舟无比危险,可女儿既已失身,更已倾心,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闭上眼睛,凌舟使用那特殊的指法玩弄自己女儿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阿朱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久久回荡在耳畔,让阮星竹陷入了无法摆脱的情网……
“淳哥……淳哥……”
她双腿微颤,竹腰蜷曲,忍耐了十多年的寂寞渐渐觉醒,手指终于不受控制地伸向大腿根处。
“啊……淳哥……”
可惜,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现段正淳的一阳指给她带来的绝顶欢愉。
那……那孩子……
无法控制地,她不禁想起凌舟指尖那小蛇般跃动的无形指力,那能将自己女儿调教到放浪形骸的手段,如果用在自己身上……
不……不……那孩子是……是阿朱的男人……
阮星竹出身大户人家,哪里能受得了自己脑中蹦出这等乱伦之举?
可她此时的身体又实在难以忍受,强行压制了十多年的欲望正如巨浪般冲击着她脆弱的心防。
如果……如果……
她不禁幻想着……若是那少年有一天身受重伤,又只有自己在他身边……
按他们所说,只要自己献身于他,就能救他一命!而阿朱若在,也会不惜一切,求自己救他……
不!不!不!
阮星竹一心只爱慕她的段郎,此时脑中想起这些,也只是因为触景生情,十多年的寡居,让她猛然见到那般旖旎之景,怎能不心生荡漾?
孤独而漫长的夜里,阮星竹终于神志渐昏,那少年似乎在梦中走向自己,将那只激荡着无形指力的手指伸向她早已湿润的雪腿之间……
04.
天晨醒来,阮星竹一身疲惫,神色困倦。
与之前一样,她还是婉拒了女儿邀请她一起去荆州的建议。
“阿朱,非是为娘不通情理,我当初与你父亲之事本就令阮家蒙了羞,我此生受父母宗族恩惠长大,没有半点回报,叫我如何能离开信阳?只恨母亲无能,无颜再回宗庙,求得原谅……余生只在这信阳城外赎罪便了……”
阿朱听了,默然不语。
阮星竹一来为情所伤,二来被家族所弃,既不能与段王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又不能重回家族,光耀门楣。
进退无路,只能幽居于此世外之地,了此残生。
凌舟躲在门外,一边想着该如何开导阮星竹,一边不自觉地窥视着阮星竹的身段,这女人完全是个上位版的阿朱,丝毫不逊色于李青萝,容貌身材都令他心痒。
可惜,她是阿朱的母亲,又不好对她强来。
正愁着如何突破之时,曲非烟匆匆赶来小镜湖,报告了一件大事!
信阳近日悄悄进驻了一支规模不大的精锐清军!
这不同寻常,因为信阳南边是桐柏山,不利进军,清军若要南下,也肯定是走西边去攻襄阳!
若只是正常换防,可又为何特意派遣了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呢?
难道说……
凌舟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情报属实,那很有可能,满清是要发动一场伐宋大战!
这也并不奇怪,宋辽联盟的消息难免不会走漏风声,满清夹在宋辽之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连信阳都来了一支精兵,凌舟猜测,清军的战略是以大军佯攻襄阳,却令这支精锐翻越桐柏山,直插襄阳背后,如果能断绝襄阳与荆州的联系,那襄阳就成了一座孤城,被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只是猜测,要验证这种猜想,必须要依靠本地的丐帮势力,让他们打探确切消息!
凌舟先将自己的初步猜想写成书信,让刘菁先行一步赶去襄阳报信。
刘菁见过完颜萍,她带去的消息,黄蓉不会怀疑。
凌舟则带着阿朱、阿碧和曲非烟去找信阳的丐帮分舵。
没想到,一听到凌舟要他们协助调查清军的动向,信阳分舵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反过来以凌舟只是南丐帮弟子为由,将他拒之门外。
阿朱气愤道:“乔帮主在时,可没有这些门户之见,怎么乔帮主才走了几天,东丐帮就敢如此行自行其是了?”
凌舟觉得不对,就算他们不愿与自己这个南丐帮弟子往来,也不该忽视如此重要的军情。
驱除鞑虏,是无论哪一支丐帮都需遵从的第一要务才对!
除非,是他们上面有人授意了!
而会授意这种事的人……凌舟立即想到了一个人——康敏!
如果是这个恶女人,说不定暗中跟满清达成了什么交易,而坐视清军行动!
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清军的动向,而这还必须要依赖丐帮!
凌舟决定今晚去夜探康敏,曲非烟劝道:“她已知道您在这里,说不定早有准备!且若是她真勾结满人,您这一去可是自投罗网了!”
凌舟当然知道此行危险,可除了丐帮,谁能帮他搞到至关重要的情报呢?
这时,阿朱突然说道:“还有一家!公子,何不去找阮家帮忙?”
凌舟一愣,阮家是信阳城第一家族,势力广大,若能得他们相助,确实不亚于丐帮。
只是,怎么跟阮家搭上线了呢?
阿朱道:“我去求母亲!”
可是,阮星竹这十多年都不敢回家,如今让她上门牵线,她真的能愿意吗?
这一点,阿朱也没有把握。
又到了僵局时刻,曲非烟却忽然笑道:“主人,早说你们跟阮家有关系,此事不就好解决了吗?”
“哦?”
“阿朱姐姐,原来你是阮家的外孙女儿,有件大事我还差点忘了说!你的阮家有难了!”
阿朱一惊,听曲非烟细细说完,才知发生了什么。
原来,阮家既是信阳第一豪族,清军要从此过,自然得与他们寻求合作。从地形向导,到后勤补给,都得阮家出不少血。
阮家本来就门风极严,并不愿与满人同流,而他们的果断拒绝自然招至了清军的报复,如今阮家已是岌岌可危,若不肯屈服,只怕不日就将血染满门了!
听闻此言,阿朱哪里还敢耽搁?立即返回小镜湖,将此消息告之阮星竹。
阮星竹顿时魂飞魄散,几欲晕厥。
可阮家得罪的是满清朝廷,是军队,如何能救呢?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逃跑这一条路!
可谁都知道,此时阮家一定早被盯上,怎么可能放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信阳?
丐帮也不能相助,连凌舟也一筹莫展了。
阮星竹虽然焦急,却不忘临走前特意将阿朱唤来,耳语一番后,阿朱也大为惊讶。
原来阮星竹所居的小镜湖下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阮家,只是多年不用,如今不知能否通行。
阮星竹本想自己去走暗道,可唯恐耽误时间,凌舟不通水性,自然也走不了,只能让阿朱自己小心行事。
阮星竹急急忙忙赶回阮家,见到多年未见的女儿,除了她父母,阮家人也并没露出几分情意。
眼下,阮家也正处在分裂之中,以阮星竹父母为首的一派坚决不与满清同流合污,只是苦于无路可去,正一筹莫展。
而以阮星竹叔叔为首的另一派则被清军的威势吓破了胆,主张识时务者为俊杰,民不与官斗,该跟满清合作,求得一席之地。
双方争执不下,正好阮星竹的到来给了他们一条出路。
“爹、娘,星儿有一方去处可以容身!”
被逼无奈之下,阮星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女儿了。
阮星竹父母本以为她是要去求那位大理段王爷,大理段氏也是异族,且那位王爷对自己女儿始乱终弃,他们夫妇二人就算死在此地,也不会去求那纨绔子弟的好!
可没想到,阮星竹说的却是荆州!
听说凌舟是前任荆州知府的侄儿,更是郭靖黄蓉的徒弟,阮家人顿时对他大为敬重。
郭靖黄蓉正为大宋守卫襄阳,天下汉人谁人不知?
只是不知这位少侠与阮星竹是什么关系,以阮星竹的年龄,总不会又勾搭上这位小自己一大轮的少年吧?
听女儿说,少侠是自家外孙女的主人,未来外孙女还可能成为这位少侠的小妾,虽然没见到外孙女,但至少更可信了几分。
前往荆州,既能不违背民族大义,又能最大可能保全家族,有何不可呢?
阮星竹的父母这一支同意了,但叔叔那一边执意要留下。
毕竟阮家在信阳扎根多年,岂能轻易放弃此地许多产业与人脉?
前往荆州又要重头开始,就算能少受人欺凌,也断不可能重现本地第一家族的荣光了。
如此,分裂已是不可避免!
阮星竹这边本以为同族一脉,可以好说好散,没想到那位叔叔却不做这般想。
正当阮星竹一支准备收拾细软,悄悄搬迁之时,一支清军却突然围了上来。
“阮族长,想要哪里去啊?”
一位膀大腰圆的满清高官站在门口,阮家人见了,无不大吃一惊,纷纷下拜。
“鳌中堂!”
躲藏在一旁的凌舟自然是不会对满清鞑子下拜,只是听这一声称呼,也是大感惊讶。
这人难道是鳌拜?他怎么会亲自来这里?
鳌中堂手按宝刀,脸上却露出和气,笑问道:“军情紧急,我几次差人请阮族长为国纳捐,阮族长为何置之不理啊?”
阮族长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对方语气虽不严厉,但说的话已足够灭自己九族了。
“家门贫贱,一时难以周转,耽误了中堂大事……”
鳌中堂对这群吓得呆若木鸡的汉人的反应很是满意,淡淡道:“阮家家财万贯,又在信阳颇有威望,我这才以礼相待!希望阮族长不要不识抬举啊!”
“是……是……”
“听说族长要走?”
听他突然如此说,阮族长当场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这件事,一定是自己弟弟出卖了自己!
若只是将家财上供得慢了些,或许还有活路,但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叛逃之意,那可是十死无生了!
鳌中堂在院中一望,正与阮家老二的目光对上,对方一脸谄媚,还悄悄示意跪在一旁的阮星竹。
鳌中堂寻迹望去,瞬间眼中露出异色,嘴角按耐不住地笑道:“阮族长,听说你有一个离家多年的漂亮女儿,难得回家,竟不报与我知?枉我对你如此优待啊!”
阮族长听出他口中无礼之意,赶紧解释道:“小女早已是不干不净之人,又已年过三旬,岂配惊动了中堂?”
鳌中堂却毫不介意,只大步迈向阮星竹,嘴里道:“哪里哪里!你这女儿标志风流得紧啊!哪里是三十岁的老女人?”
阮星竹模样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且多年隐居,更透露出几分清纯之意,看得鳌中堂根本把持不住,上前伸手就要拉她手臂。
阮星竹也是有武功在身之人,哪里肯容这满清糙汉玷污?腰身一扭,已拉开丈余,手腕一抖,已掷出几枚石子,目标直指对方头胸腹各处大穴。
她自然知道杀了对方只会惹祸,便想先打中对方穴道,擒他为人质,好换得逃生之机。
可不曾想,打在他身上的石子竟毫无反应,只有一枚打在脸上,让他嗷嗷吃痛。
阮星竹吃了一惊,鳌中堂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虽不会武功,但脸上挨了一下倒也没使他失去战斗能力,反手拔出剑来,就砍向阮星竹!
鳌中堂的剑法虽不算精妙,但大开大合,颇有沙场肃杀之风,阮星竹身无兵刃,那鳌中堂又身型高大,力大无穷,点穴更是无效,一时竟被逼得无路可退。
凌舟眼见如此,突然出手,掷出一枚碎石,正中鳌中堂手腕,让他手中剑突然脱力。
鳌中堂虽不懂武功,但也见过武林高手,知道这是有高手藏在暗中,他不敢大意,赶紧逃回兵阵之中。
阮家人大惊失色,如此得罪了鳌中堂,阮家还有活路吗?
阮家老二一支瞬间哭嚎一片,求鳌中堂原谅。
鳌中堂虽有兵在手,灭了阮家只在翻手之间,可他怕的是埋伏在暗处的武林高手。
他能灭了阮家满门,可对方也难保不会杀了他本人。
这就是朝廷与江湖的恐怖平衡。
“必须要将那位高人引出来!只要他露了真身,就好对付了!”
鳌中堂计议已定,说道:“阮族长既然想走,我也不便强留!只是,一,不可带走阮家一针一线;二嘛!你的女儿得留下,作为人质!”
“我给你一日考虑,明日此时我来送人!”
只要留下了钱财,阮家这几个人便再无利用价值,而留下这个女儿,那位与自己作对的武林高手必会来保护她,哼……
鳌中堂留下人手围住阮府,自己先回去养伤。
阮家族长顿感绝望,失去了家产和女儿,自己就算去了荆州也无用处了。
何况,鳌中堂未必会真留自己一命。
正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时,突然一位妙龄少女从内院水井中钻了出来。
她一身湿漉漉,脏兮兮地,模样与阮星竹极为相似。
阮星竹当时喜道:“爹,我们还有一条小路可走!”
这十多年来,阮星竹也不全是在荒度时光,而是在暗中勾连。
她住在小镜湖多年,已悄然挖掘了一条暗渠,贯通多条溪流,明明暗暗地连接上了信阳的护城河。
而阮家府中的水井又与护城河相连!
阮家父母大感吃惊,竟还有如此密道?
顾不得其他,正好趁阮家兄弟决裂,老二一家被隔在外院之机,一行人收拾细软就要从水井中逃生。
阮星竹却留在最后。
前院的叔叔已明牌投靠了鳌中堂,若是半夜后院已不闻人声,必来查看!
到时候,这小路必被发现,危机依然难以解决。
“爹、娘,女儿留下来!”阮星竹一脸坚决道。
这般决意之下,一家人自是哭成一团,一时难舍难分。
这样下去只会一起坐困愁城,关键时刻,还是凌舟现身说道:“还是我留下吧!真遇到危险,我更易脱身!”
听闻此言,阿朱也要陪他留下,凌舟却道:“你最熟悉密道,自然要由你领头!”
阮星竹见他如此大义凛然,想起自己还曾那般怀疑他,心中惭愧,便道:“你不善水性,我留在水井中接应你!只要你跳下井来,拼着妾身这条命,也会带你脱险!”
论水性,阮星竹可算天下第一了,且有凌舟的武力相助,二人相辅相成,一起脱身的机会更大。
计议已定,便由凌舟与阮星竹断后,其他人悄悄通过水井逃脱。
夜已深了,前院显然有许多耳目在窥听着后院情形。
凌舟索性用拟声易容之法玩起口技来,一个人模仿好几人说话,水井中待命的阮星竹听得暗暗称奇。
只是听到他模仿自己父亲辱骂段王爷,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自己父亲本人也确实对段王爷心怀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听他一个少年都对此中情绪看得如此明白,阮星竹不禁有些黯然心伤。
如此家门危急之时,自己心爱的段王爷却不知远在何方。
若不是这位少年身负奇技,挺身而出,今日不仅家门有难,自己恐怕也将清白不保。
那满清鞑子要是以自己家人作为威胁,逼自己与他一日欢好,自己是从与不从?
胡思乱想之余,不觉时光飞逝,听了一夜凌舟的单口相声,正觉困倦之时,忽闻前院传来嘈杂纷乱之声。
满清鞑子又来了?
正疑惑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阮星竹赶紧将他抱住,二人一同落入水中。
凌舟果然不善水性,阮星竹也顾不得其他,任凭他抱住自己腰肢,只叮嘱道:“深吸一口气,我带你走!”
二人同时吸入一口空气,沉入井下。
凌舟虽不擅长闭气,但对于抱着美人一起化作人鱼,倒是有些经验。
上一次是小龙女,这一次又是阮星竹,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
将身体完全交给这位准岳母,凌舟用双臂将自己挂在阮星竹身下,与她一同潜游。
阮府就在城墙边,离护城河并不远。没过多久,前方便露出亮光,阮星竹不敢多待,生怕凌舟坚持不住,赶紧浮出水面。
这里是护城河,虽然给凌舟换了口气的机会,但急着探出头来,也使得二人更易暴露。
满清鞑子也不是傻子,围了一夜的阮府一早却不见人,肯定是从密道跑了。
下水井一看,果然有密道。
水井通向护城河,城楼上本就有许多士兵守卫,鳌中堂的将令很快传来,一见河中两个神秘人影露头,立时箭如雨下!
满清军队的素质果然不可小觑,阮星竹只能立即带着凌舟沉入水中躲避箭雨,并直接游入暗渠。
这一路可苦了凌舟,比起水难,更麻烦的是他们已暴露了行踪,阮星竹水性再好,带着一个凌舟在水底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骑兵在岸上奔驰更快!
通过暗渠刚游到另一条溪流出口,岸上已布满了四下巡逻的骑兵。
没有办法了,若是一味逃命,怕是凌舟自己要先被呛死了!
阮星竹本想趁着巡逻的骑兵不注意,赶紧扶着凌舟穿过明渠,可这帮满清的精锐果然不同一般,很快发现了他们,各种捕网飞钩追了上来。
阮星竹武功不过三流,又要照顾被水呛得七荤八素的凌舟,哪里招架得住?
很快便被绳网困住,几名士兵一脸淫笑地上前来,伸手就欲行不轨之事。
阮星竹吓得花容失色,手腕一抖,掷出几枚暗器,将当先的两名军头打倒,可不防身后挨了一棍,当场倒在地上,几乎眩晕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眼看着一众兵士围上来,阮星竹万念俱灰,只恨不能直接死去,以免受辱。
危急时刻,凌舟终于恢复清醒,玉蜂针连出,逼退满清士兵,双手一抓,将阮星竹身上绳网扯碎,不留意间,也将阮星竹的衣裙扯得破破烂烂。
此时顾不得着许多,抱起阮星竹便跃入暗渠之中。
他本不识水性,此时也是走投无路,只能入水,好在阮星竹在他灵枢素问经的救治下及时醒来,反抱住凌舟,如人鱼般在暗渠中快速穿梭……
等到二人终于从小镜湖中探出头来,已不知过了多久。
可惜,唯恐清兵一路尾追,之前他们便已约定,逃到此地后不可久留,直接向西南去离开信阳,因此阿朱等人并不在此等候。
可此时,只靠一个精疲力尽的阮星竹根本带不走已经在水中经历九死一生,早已生死未卜的凌舟了。
将凌舟脱到小镜湖边的草地上,阮星竹也终于力竭,几乎昏倒在一旁。
万幸,追兵没有追上来,而此时天突然阴沉,下起小雨来。
感受到雨水落在脸上,阮星竹稍稍放松了些,神志有些恍惚,疲惫地睡了过去……
05.
灵枢素问经飞速治愈着溺水的身体,等凌舟醒来之时,内力已消耗了大半,好在,小镜湖确实偏僻,最后一段暗渠又极长,清军没能追上来。
此时天空细雨绵绵,天色昏暗,不觉让人生出一股天地悲凉,孤苦无依之感。
手臂一动,触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
回身一看,正是昏迷的阮星竹。
她身上衣裙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好在昏迷的这段时间,没有遇上龙骑士……
凌舟的手不察之下,正碰到她丰满的胸脯,指尖触到一片柔软,凌舟赶紧收回手,可见她并无反应,不禁担心起来。
将所剩不多的真气输入她体内,一番探查,好在她只是力竭,身体受伤倒不重。
“岳母大人,好好睡吧!”
凌舟以真气温养,一边助她恢复,一边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做完这一切,凌舟的内力也实在所剩不多了,此时要是清军追来,自己可就真只能眼看他们在自己眼前劫走阮星竹了。
不过,若真如此,以阮星竹如今一身湿漉漉地躺在湖边的景象,怕是没哪个男人能忍受住这般诱惑?
凌舟自然也不例外,倒在水边的阮星竹如同一尾落难的美人鱼,浸湿的衣裙将曼妙婀娜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几处撕裂更露出女人雪白的肌肤。
凌舟本就不是君子,此时本就力虚,更不装了。
阮星竹一时根本不会醒来,这天地之间,只有你我而已!
渐渐乌云密布,天地昏暗,虽然躺在野外,却有一种天地为席的隐秘感。
听着耳畔风声雷声,顿感孤独的凌舟只觉眼前的女人格外亲近。
自己在忍什么呢?这可是阿朱的母亲,段王爷严选的倾城美妇!
他终于伸手一扯,将阮星竹的腰带解开,双手一扒,大片雪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
一件青绿的亵衣兜住丰满的玉乳,在细雨中摇曳微颤。
凌舟不禁赞叹:“岳母大人,胸真美啊!”
低头便吻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雨水混合着体香,让凌舟如痴如醉。
并不着急蹂躏岳母的的乳房,凌舟的吻先一路向上,痴迷地吻着阮星竹的天鹅颈。
“岳母大人,好香!你比阿朱还要撩人!”
将阿朱的母亲压在身下,舌尖从脖颈一路舔到脸颊,与阿朱如出一辙的鹅蛋脸,一个是少女的娇嫩,一个又是熟妇的韵味,此时都只是任君采摘,无力反抗的尤物。
盯着岳母那柔美的唇线,凌舟都不记得从这粉嫩的嘴唇中吐出过多少次拒绝之语了。
“我的美丽岳母,不愿跟我走?今天我看你还怎么拒绝我!”
想起平日里端坐在自己面前,举止得体,端庄不俗的阮星竹,她口中小舌常常看得凌舟口干舌燥!今天,终于只能任君品尝了!
凌舟双目中燃起炽火,张开嘴便将阮星竹的嘴唇含入口中。
舌头舔着阮星竹的唇,凌舟大感得意。
口舌肆意亵渎这位防范心极强的美妇,双手也不停歇,将她的衣裙一一扒下,露出丰满迷人的娇躯。
阿朱母亲的身子,真让人销魂!
双手游走在阮星竹雪嫩的肌肤之上,从手臂一路游弋到她最为迷人的竹腰之上。
阮星竹的腰天下无双,只是可惜,她此时不省人事,否则让她主动侍奉起来,又不知该是何等摄魂夺魄的妖精。
“早晚让你心甘情愿地陪我!跟你女儿一起!”
凌舟一把将阮星竹的身躯抱起,让她坐在怀中,双手向上一推,最后一件守护双峰的亵衣也被推开,阮星竹丰满的雪乳裸露出来。
“岳母大人,让小婿好好快活快活吧!”
雨越下越大,几步之间已不见人影,大雨淅沥的湖边,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一片昏黑之中,女人成熟丰满的雪白身躯依然清晰可见,男人明显还是个少年,却一头扎进女人成熟丰满的乳房之中,大口亲吻着滑腻的乳肉。
“阮星竹,真想把你整个吃掉!”
这些日子以来,尽管推倒的女人不少,但都是些青涩少女,如今重温熟妇的成熟肉体,凌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了。
“星竹,醒过来,服侍我!”
阮星竹丰满的身体固然是个实战利器,但她如此昏沉,根本不加配合,这一点未免太过可惜了!
可是,要是将清醒的阮星竹直接强暴,后面该怎么收场呢?
这么完美的肉体,自己可不想只享受这一次啊!
色欲熏心的凌舟开始尝试探索自己能力的极限,利用灵枢素问经让阮星竹的意识稍稍苏醒,却又不至于变得清明。
半睡半醒的女人最是撩人!
阮星竹的神志渐渐清醒了一些,却依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一只有力的胳膊搂在自己腰肢上,另一只手掌更为大胆,竟然直接在揉捏自己胸脯!
有人强暴?
她努力试图清醒过来,却如鬼压床般不得解脱。
“啊……”
阮星竹大为紧张,不知是真是梦。
“淳哥……救我……”
身处危险之境,阮星竹本能地想到了段正淳。
耳畔却隐约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
“哈哈!阮家的女儿果然极品!”
是那鳌中堂的声音!难道自己竟落入了那满清鞑子的手中?
阮星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都在颤抖,这突然的反应让凌舟大为过瘾,一把将她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细细感受她肉体的颤抖。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与一精壮的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那男人邪恶的铁棒正抵在自己小腹上,阮星竹顿感屈辱,眼泪情不自禁地滑落下来。
嘴里不住呼唤着段正淳的名字。
凌舟只呼可惜,要是自己见过段正淳,能模仿出他的声音,此时就可以直接享受与阮星竹的干柴烈火,竹腰服侍了。
丰满的玉乳被紧紧挤压在男人胸口,鳌中堂的声音又在耳边传来:
“哈哈!大理段王爷的旧情人?等我破了南宋,就直下大理!将王妃一起捉来,与你来个一龙双凤!”
说着,男人的双手攀上阮星竹的雪臀,放肆揉捏起来!
“啊!不要……”
听这男人不仅不怕段正淳,甚至还要在他面前,拿下他的王妃,跟自己一同侍寝!
阮星竹心中绝望了。
正恨不能咬舌自尽之时,忽听鳌中堂惊呼道:“是谁?”
阮星竹正疑惑时,那男人已将她身体松开,在她娇躯无力倒下之前,又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将自己抱住。
“好汉!别杀我!这可是大理段王爷的女人,我送给你了!”
鳌中堂突然的卑躬屈膝让阮星竹大感吃惊。
什么人,竟让他害怕成这样?
本就半睡半醒的阮星竹此时根本无力分辨,只感觉那令人恶心的满清鞑子不敢再侵犯自己,这让她对身后之人极为感激。
隐隐地,她察觉到身后这个搂着她小腹的人正是凌舟。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仅难免遭鞑子羞辱,更没有机会回报父母,如果阮家能安然度过此次危机,相信家族也都能重新接纳自己了吧?
正感动时,突然身后男人的双手从小腹处向上摸来,一把握住她一对丰满的雪峰。
“啊!凌少侠,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男人一边揉捏她的玉乳,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呼吸沉重,色欲滔天。
“夫人,我中了毒……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解救……夫人,我……”
“不……朱儿她……”
阮星竹想起女儿,阿朱都已经跟这位少年那边缠绵了,他又怎么可以再对自己动手?
面对完全落在自己掌心的阮星竹,凌舟怎么可能顾忌那些?
正是因为早已对阮星竹的女儿食髓知味,才更加渴望占有这个上位版的阿朱啊!
“夫人,给我吧!救我……”
昏昏沉沉的阮星竹如在梦中,哪里分得清这其中转折多么突兀?只意识到如果自己不献身,这位救自己一家性命的少年就要一命呜呼了!
若真要自己献出清白才能救他,也并无不可,大不了自己事后一死了之。
可他……是自己女儿的男人啊!
怎么可以母女共事一夫?
“我……我……”
阮星竹目光茫然,男人却已不等她回答,一只手用力捏紧了她饱满的乳房,充分感受了她的硕大与弹性之后,又转而向下,游弋向女人的禁湖之间。
“啊!不要……凌少侠,那里……不可以,你是我女儿的……”
凌舟哪里肯停?指尖一路摸向阮星竹的玉唇,轻轻揉着肥厚的唇瓣,惹得阮星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
他凑在阮星竹耳边,一边舔着她耳珠,一边放肆地说道:“我是阿朱的主人,与夫人同辈!夫人做我的女人,有何不可?”
“你!不……不要……”
阮星竹本想以狠话回应,但少年的手指已大胆地探入她体内一寸,让她只能讨饶。
料想阮星竹不会清晰地记得此时发生的事,凌舟也大胆起来,直接以污言秽语亵渎道:
“夫人,我馋你已许久了!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得到夫人的身子……想这样摸夫人的身体……”
两只手指缓缓探进阮星竹的蜜壶之中,另一只手慢慢在她腰身间游走,不时拨弄一番她雪嫩的乳芯。
阮星竹努力双腿夹紧,可身体早被男人摆布成雪腿大开的羞人模样,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任凭他爱抚玩弄。
“你……你敢……我……”
“夫人,你比阿朱要美得多!”
“畜生!”
听到凌舟在拿自己跟女儿比较,阮星竹终于忍无可忍,怒骂出口。
可凌舟毫不在意,自己都决定母女通吃了,阮星竹越气愤,她的身体就越让自己兴奋。
“夫人,是不是一直期待这个?”
探进阮星竹蜜壶内的手指突然发力,指尖推出一股无形气浪,直接涌进蜜穴!
阮星竹瞬间起了反应,全身反弓,一股无法遏制又难以言说的绝妙体验让她当场失语。
“啊啊啊~”
第一次尝到参合指的玄妙,被无形淫蛇在紧塞的蜜穴中翻江倒海,阮星竹的反应比阿朱还要剧烈许多。
毕竟,她是被段王爷的一阳指调教过的女人,十多年了,终于再次体会到了相似的快乐欢愉。
“不,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意识到自己会瞬间成为这股快感的俘虏,阮星竹只能向自己口中的畜生苦苦求饶。
可男人正是要玩弄她,让她变成浪女!
“夫人,果然很喜欢呢!”
男人淫笑着吻在阮星竹的脸蛋上,手指探入地更深,指力一波接一波,如无数条淫蛇钻进女人敏感的小穴之中。
“啊啊!!住手!住手……”
阮星竹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圆润的臀部坐在男人怀里,贴着那火热的肉棒,不断左摇右摆,仿佛在有意服侍一般。
凌舟瞬间享受到了人间最美妙的滋味,抱着阮星竹的肥臀开始顶弄起来。
“阿朱啊阿朱,你的母亲真是个尤物!”
阿朱的臀部已经不小了,可阮星竹这位熟妇规模更为巨大,偏偏看起来还极为和谐,身形只觉窈窕,并无肥腻之感。
“凌公子,不要……”
阮星竹的意识被刺激到了极点,竟一时冲破了束缚,指挥双手死死按住凌舟侵入她身体的手,可以她此时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凌舟释放出一道道气劲在她蜜穴中兴风作浪。
无形的淫蛇不能带给女人满足,却能精准地撩拨到所有难以触碰的隐秘之地。这一点,连直来直往的一阳指也做不到。
阮星竹今日被撩起的欲潮,比之当年的一阳指更为剧烈。
“凌公子,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阮星竹很快便被少年的手指玩弄到神志恍惚,如果不是守身如玉多年,又是跟自己女儿的男人凌舟缠绵在一起,她恐怕都要昏乱到主动求欢了!
凌舟适时地凑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夫人,需要在下帮你吗?”
阮星竹沉默不语,只媚眼如丝地瞥着身后的男人。
凌舟知道她强忍着不会向自己屈服,只是他自己也早已忍耐不了了,阿朱母亲的滋味,他只想立刻品尝!
知道阮星竹已经无力反抗,他猛然抽出手指,抱着岳母丰满的雪臀,将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顶在了那湿润一片的蜜穴洞口。
“夫人!我这就来满足你!”
“等、等一下……啊啊啊!“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阮星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志,可男人干她的心已经志在必得,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抱着她雪腻的臀峦重重放下,下身迫不及待地向上一顶!
噗呲一声,水花飞溅,阮星竹的玉女镜湖已被她女儿的主人深深捅入!
阮星竹的玉穴早被撩拨到不能自已,每一寸肉壁都在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如今终于在一瞬间得到满足,身体的幸福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大脑都一阵恍惚。
“好舒服……”
嘴角漏出的不能自制的呢喃被凌舟精准捕获,他得意地再次大力抽插,让阮星竹仅剩的理智瞬间崩溃!
“啊!啊~凌公子……不可以……”
身体已经完全投降,可记忆还清楚地记得,这根给自己带来无边满足的肉棒,来自一个少年,来自自己女儿的主人!
他的这根可怕的阳物也曾这样蹂躏过自己女儿!
母女二人的肉壁竟都被一个男人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插过!侵犯过!
背德,乱伦!
重重的道德枷锁压得雨中的阮星竹喘不过气来。
男人下流的赞美声还在耳畔不停回荡。
“好岳母!比阿朱更令我满意!”
“胸更大,屁股更圆!连小穴也更会勾引男人!”
“好紧!你好会啊,岳母大人!小婿让你满意吗?”
男人一口一个岳母,让阮星竹无法逃避现实,自己正在跟上过自己女儿的男人翻云覆雨!
而且他口口声声,自己比女儿更好!这既是赞美,更是羞辱!
可偏偏,她此时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来,好好安抚每一处被那无形淫蛇撩拨过的肉壁。
“朱儿,对不起……娘是个……下流无耻的坏女人……”
“朱儿……你的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他好喜欢我……这样对我……朱儿……我们……我们……”
“啊啊啊啊啊!!!”
肉壁的每一条缝隙都被撩拨到极限,阮星竹很快便在男人身下被推到了云端。
而这久违的高潮并不能安抚住寂寞了十多年的性感娇躯,如梦境一般的迷离感更让阮星竹大胆起来。
男人显然还不满足,将女人的身体反转过来,二人正面相拥,阮星竹一对雪腿自然地盘在男人腰上。
凌舟捧着阮星竹绝美的脸庞,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目光迷离,脸色红润,气喘连连的美人一脸娇羞地看着眼前享用她身体的男人。
雨越下越大,呢喃与呻吟都已听不清晰,只有男人再次探入女人蜜壶中的手指,让阮星竹如临大敌,又忍不住倍感期待。
那翻云覆雨的淫蛇又一次钻进蜜穴深处,已然失身的阮星竹少了几分娇羞,情难自已地抱着女儿的男人浪吟起来。
“凌公子,住手……我……我要……”
凌舟满意地勾起她下颌,欣赏着自己这位岳母的美态,志得意满地命令道:“星竹,坐上来!”
阮星竹还有些迟疑,凌舟伸手在她雪臀上轻轻一抬,她就乖巧地撅起臀峦,将自己大开的镜湖毫不设防地袒露在少年坚挺的肉棒前。
凌舟抱着阮星竹的玉臀,两厢一合,再次顶入了她的身体。
“啊!”
阮星竹一声轻叹,被反复撩拨而起的欲望再也无法压制,顺着男人的节奏开始骑在男人身上扭动。
见阮星竹终于愿意配合,凌舟舒爽地躺下,享受着美丽熟妇的骑乘交合。
冷风吹拂,大雨倾盆,一男一女,在天地一片昏暗之中,只有彼此的身体能带来最后的温暖。
风雨之中,气流杂乱,阮星竹一边摇晃着娇躯,一边忍受着令人难以呼吸的疾风骤雨。
而随着男女欲火的蔓延,男人急于媾和的身躯也如滔天巨浪般拍打着阮星竹丰满的身体。
窒息与欲望交合,让阮星竹很快便彻底神志不清,只放浪地夹紧男人的肉棒,扭动着自己最为迷人的竹腰。
凌舟终于体会到了享受阮星竹疯狂地扭腰,还有那迷离的星眸带给男人的巨大满足感。
“星竹,我爱你!”
“我要玩坏你!干烂你!”
凌舟突然挺腰起身,将阮星竹的柳腰揽入怀中,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将大腿扯向两边,完全露出女人的蜜穴,以圆润的雪臀为垫,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上去,贪婪无度的淫龙直入花芯,凶狠地抽插起这个完美的女人。
“啊……啊……凌公子,别……别这样对我……”
阮星竹早已投降,可嘴上却还在死守一分薄如蝉翼的清白。
可她的清白之躯早已在男人的肉棒蹂躏之下,被撕得粉碎了!
凌舟吻住她,捉住她无处可逃的小舌,百般舔舐,另一边双手按住她大腿,继续让她蜜穴更为暴露,让自己的抽插更为彻底!
“星竹,你真的太棒了!就算你是阿朱的母亲,我也要把你据为己有!”
“我要你每晚都来侍奉我!”
阮星竹听闻,努力想躲开他的吻,早已疯狂的男人却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爱不释手,胡乱吻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乱舔。
“不,不可能……”
凌舟抽出一只手来,擒住阮星竹的下颌,蛮横地继续索吻。
“唔……唔……”
阮星竹的抵抗早已是虚有其表,在男人的强硬逼迫之下很快便只能顺从地任凭他湿吻。
“星竹,你这双迷人的眼睛,性感的竹腰,哪个男人忍得住?”
“唔……凌公子……放过我吧……”
“夫人,我还没舒服够呢!”
阮星竹早已被男人干得神魂颠倒,此时只凭内心的本能,说是希望男人住手,可下身的肉壁却还紧紧吸附着男人,不让其离去。
凌舟稍稍放缓了侵犯的节奏,意乱情迷的阮星竹就主动迎了上来,双手缠上男人的后颈,檀口微张。
她不擅长主动侍奉,却懂得如何勾引男人主动要她!
凌舟哪里受得了这个?
阿朱美丽的母亲嘴唇微启,隐隐露出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小舌,这般作态凌舟根本扛不住。
“凌公子……”
阮星竹媚眼如丝,星眸流转,清纯与媚态自然地糅合在一起,让凌舟的心怦怦直跳。
“大美人!”
本想稍作休息的凌舟彻底被这个女人夺去了魂魄,只想继续和她抵死缠绵!
“唔……唔!”
阮星竹本能之下的勾引,唤来的是少年更为疯狂的侵犯!
二人唇舌交织,都已经神魂颠倒的两人再无任何保留,毫无顾忌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也顾不得这个少年也这样吻过自己女儿,阮星竹哪里还记得起这些?只将自己的柔舌任凭对方索取。
两舌交汇,津液相融。阮星竹迷乱地吞下男人口中的唾液,也不知羞。
凌舟品尝着口中滑腻如酥的柔舌,手心也是一片珠圆玉润的雪峰,阮星竹的雪白娇躯冰肌莹彻,白玉生霜,看得他眼花缭乱。
“星竹,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凌舟深深地挺入她早已波翻浪涌的小镜湖中,阮星竹只痴痴地缠在少年身上,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与他摩挲生情。
男人抱着已一心沉浸在肉欲中的女人,再次翻身,让阮星竹赤裸地娇躯伏在他怀里,以便于更好地摸她圆润的雪臀。
对自己身体的优势心知肚明的阮星竹一见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就明白了,虽然已经乏力,但仍然乖巧地开始扭动竹腰,锁紧蜜壶,让身下的男人享受极乐。
凌舟大为满意,阮星竹的骑术别有一番风味,令他恋恋不舍。
更不舍的是阮星竹被男人侵犯时的眼神。那透露着清纯、无辜,再加之几分妩媚的眼眸实在令男人销魂。
不想错过欣赏她被男人干到失神时绝美的模样,凌舟一手揉着她圆润的臀峦,一手压在她苍岭覆雪般光洁的玉脊上,将她一对丰满的雪凝双珠紧紧挤压在胸口。
婀娜与肉感兼具的熟女,实在令男人欲罢不能!
凌舟聚集起最后的体力,就这样同时享受着阮星竹全身所有的美妙柔软之地,开始疯狂地抽插她已饱受摧残的雪瓷玉瓮!
“嗯……嗯……凌公子……”
阮星竹一边与凌舟亲吻,一边扭动着纤腰,雪臀上还不时挨上几发男人淫欲爆发的巴掌,顺着男人猛顶的节奏,自然垂下的双乳还要摩挲着男人的胸膛。
全身上下一起被玩弄,无法遏制的欲望每每涌上心头,眼神的细微变化还都被对方瞧了去。
欲潮撞上男人轻蔑戏谑的眼神,阮星竹只觉羞愤欲死,情欲更甚。
“啊!凌公子……我……我不行了……”
凌舟感受到阮星竹的玉瓮中压力陡增,肉壁紧紧收缩,死死绞住男人的肉棒,瞬间舒爽到了极点。
“星竹!你是我的了!”
他双手重重拍在阮星竹圆润肥腻的雪臀上,激起阵阵雪浪,更让本就被干到极限的女人彻底疯狂。
“凌公子!你……把我,把我……”
“夫人,我要在你身体里,把你彻底玷污!”
“不……不要……”
“你拦不住我的!就像对阿朱一样!怀上我的孩子吧,星竹!”
怀他的孩子?
绝不可以!
欲望与背德在同一时间达到顶峰,体内那不断涌动的肉棒更让阮星竹心生无法抗拒的绝望!
“不!”
“我来了!夫人!我要内射你了!”
“凌公子,别……啊啊啊啊!”
阮星竹明明在拒绝,竹腰却丝毫没有停止扭动,还在不停地服侍男人,让男人更疯狂地干自己。
而凌舟对这般纯欲双绝的大美人完全招架不住,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地精关崩溃,一股脑发泄进了阮星竹体内!
“啊啊啊啊!!!”
“星竹,你是我的形状了!!”
一波波滚烫的浊液喷射在玉壶深处,阮星竹也在这股阳灼之液的刺激下全身紧绷,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久久不能平息……
06.
“第四十二位,星眸竹腰·阮星竹,一顾倾城级★★★★★,领悟秘籍:六脉神剑/商阳剑;解锁天赋:200。”
享受着真气快速恢复的凌舟本想抱着阮星竹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想被从阮星竹身上得到的秘籍激得一激灵!
以阮星竹的特点,本以为会是什么增强水性的绝技,结果竟然是传说中的六脉神剑!
商阳剑是六脉之一,剑出右手食指,巧妙灵活,难以捉摸。
凌舟迫不及待地使了一下,却没有反应。
原来,这六脉神剑需以一阳指为根基才能发挥。
凌舟哪里会一阳指啊?
不过,他倒会另一门指法——参合指!
那能否以参合指的法门催动六脉神剑呢?
心念一动,他一试之下,竟果真可行!
一道几乎有形的柔软剑气喷薄而出,只是凌舟此时指法低微,并不能发挥出六脉神剑那般神挡杀神的威力!
一阳指是一道直来直往的剑气,六脉神剑则是几乎凝成实体的气剑。
而以参合指为根基催动的六脉神剑,虽然许多法门还不能完美相通,但却可以化作一道几乎凝成实体的软鞭。
这应该叫六脉神鞭!
凌舟甚是得意,这下自己身负有形与无形两种绝妙指法,这要是用在女人身上……
他看了眼身边安睡不醒的阮星竹,心中邪恶地笑道:“夫人,下次要再给我机会,必让你对我再也不能自拔呀!”
正想趁着最后的时机再好好疼爱这位大美人一番,可大雨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举着雨伞走近来。
“非烟?”
凌舟远远地便认了出来,在她面前也不避讳。
曲非烟走进一看,眼前场景令她俏脸通红。
主人竟然把阿朱姐姐的母亲给……话说这位阮阿姨的身体真绝啊……
身材娇小的曲非烟默默自卑了起来。
凌舟假装解释了一番,自己必须快速恢复实力,否则会有危险云云。
曲非烟自不多问,只道:“阿朱姐姐想回来接应,被我劝回去了……”
凌舟心中一颤,要是此时走过来的是阿朱,这场景可太尴尬了!
真那样该怎么哄呢?还是说从此之后彻底变身霸道公子?
曲非烟说罢,便开始替二人收拾散乱的衣服。
刚才凌舟在阮星竹身上那般疯狂,许多衣巾都被胡乱扔到一边,曲非烟好一番找,才一一收拾回来。
凌舟抱起阮星竹赤裸的雪白娇躯,回到了竹屋。
曲非烟生起火来,烘干了衣裙,趁阮星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赶紧替她穿戴整齐。
好在《红颜录》的绝妙,会洗净阮星竹身上惨遭蹂躏的痕迹,之前本就半梦半醒的阮星竹应是看不出异样之处的。
雨过天晴,已是第二日。
放心不下的阿朱也回来了,由阿碧带着阮家人先行一步,迁往荆州。
阮星竹悠悠转醒,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居住多年的竹屋,一切仿佛一场梦一般。
神志清醒之后,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跟那凌舟有过一夜销魂蚀骨的风花雪月?
可看四周模样,却是平静如常?
“娘,你醒了?”
阿朱本就守在床边,见母亲醒来,立即激动地抱住了她。
尽管主人早说过,她只是太累了,可作为女儿,见母亲迟迟昏迷不醒,她怎么放心得下?
见女儿并无异常,凌舟等人走进来看望自己,更是神色如常,阮星竹不禁迷茫了。
真的是梦吗?太好了……
凌舟和曲非烟一点没在意阮星竹的疑惑,只自顾自地讨论着:
满清真要对南宋用兵,鳌拜将亲自率军翻越桐柏山,包抄襄阳背后!
这一战,必须要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