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国,中华直辖区中部某地,国立第二十中学
正值盛夏,古朴庄重的校门除了骄阳的炽热,还有无数学生、家长来往的热闹人气。
这来往的人们,正是来看学校放榜的。科举制,这一在中华文化里已经延续了1300余年的选拔制度,如今在太极国又一次设定了新的规则:科举不光选拔官员,也选拔科研人员,技术人员,甚至各类专项人员。相比古代,如今的科举更像是全面的社会选拔,为高等研究机构,各类政府部门以及特定产业培育和输送人才。
现在放榜的,是科举大类中的明经科一类,与古时不同,如今的明经科分不同波次招录学生,而所谓的明经科一类,就是各类研究型国立学府的招生波次,也是人数最多,竞争最激烈的一类。
看了眼今年的招生政策指南书前言,我合上书,安静地站在拥挤着看排名的人群后面。
“这书怎么这么多年了基本介绍也没改过,现在这错字还没勘误呢……”
我正兀自嘟哝着,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高亢的“舜哲!”。
我一抬头,前面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一个女孩。看榜的人里成年了的家长们不少,衬托着刚满十八的少女稍显单薄。女孩扎着个马尾,光洁的额头前几缕碎发被汗液黏住,几滴汗水顺着慢慢流下,眼看着快要流到那长长的睫毛上,流入那大大的眼睛里。由于拥挤和炎热,女孩挺翘的琼鼻微微翕动着,檀口微张,一看就知道刚刚被挤得不清。
我赶紧抬手拂去女孩眼皮上的汗水,心疼地拿着指南给女孩扇风:“怡心啊就你这小身板还和他们挤,我不都说了么我们直接问老师查就行了,不用在这儿看的。”
“哎呀你不懂的啦,人家很急嘛,”范怡心接过我递过去的水猛灌了几口,“我在前10%,怎么样厉害吧?夸我夸我~”
范怡心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引得四周有不少家长和学生连连侧目。
“好好好你厉害。”我无奈地敷衍了几句。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排位啊?”范怡心凑近我,大眼睛忽闪忽闪,露出些许狡黠的神情。
“肯定是1%。”我帮她擦完了肌肤上所有看得见的汗,淡定地回答道。
范怡心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这下四周的人们更震撼了,放榜的名次可是全国的,在中部这种地区能有资格参加明经科一类的学生本就不多了,能达到这种位次的更是寥寥无几。有些家长更是已经和孩子议论起来,数落起他们平常的不用功。
“随便猜的,真的啊?”我轻轻笑笑。
“舜哲……”范怡心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
“怎么了?”看着情绪突然低落的小美女,我有些疑惑。
“你都到了1%位次,是不是要去国立南都大学学习啊……”范怡心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
“应该吧,你知道咱们这儿古时候可是西北,现在国家太大了才改成中部的。我都没怎么见过大海,而且这空气超干燥的,我鼻炎老犯……”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范怡心突然气恼地打断了我,“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去,我是说,我是说……”说着说着,范怡心像是难以启齿似的,贝齿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嗷嗷,我懂了,”看着小姑娘想问些心底的话问不出来急躁的样子,我更想戏弄她了,“你是想知道我将来的研究方向是吧,那肯定是用毕生才智,为太极荡平四海,统御万邦啊……”
“哎呀也不是这个!”范怡心气的直跺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有了好去处就不想要我了!”说着委屈话,大眼睛里的泪水很快就填满了,眼看着就成了晶莹的珍珠往下滴。
我一看小姑娘急了,哈哈大笑:“好啦好啦,我还不知道你想问什么。”说着我从身后的背包中掏出一个项圈:“诺,带上吧。”
范怡心的眼泪在眼眶里硬生生打了个转:“这……这是?”
“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正妻奴的项圈嘛,”我笑着打开项圈,撩起怡心的头发,带了上去,“我说服我妈了,她同意了娶你做正妻;而且吧其实她同意不同意的也没啥用以后。”
嗅着淡淡的男孩的气息,范怡心脸上飘起红晕,盯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的侧脸,她一时觉得自己都有些发晕。
“没啥用是啥意思啊?”
“今年国立南都大学的招生优惠:凡是前1%位次选择南都大学的男性学员,若条件符合,均可获得被认定为家主的资格。”
我打量了下这黑色的代表正妻地位的项圈,由我亲自设计,黑色的蕾丝边分割开少女白皙的脖颈,显得修长而诱惑。蕾丝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扩张,收拢,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也就是说,你以后就是你们家的家主了?”
范怡心兴奋得小脸通红,她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和刘舜哲最大的阻碍就是他的妈妈李秋云了。因为刘舜哲的父亲随国征战,壮烈牺牲,于是在此后,家里只有女性成员的刘舜哲家就由李秋云暂代家主。李秋云觉得相比如其父优秀的儿子,范怡心并不般配,故而一直阻挠,虽然太极国男尊女卑,但由于李秋云暂代家主,刘舜哲也无可奈何。如今刘舜哲成了家主,刘家所有的无伴侣女性都成了法律上刘舜哲的性奴,自然也就无权干涉刘舜哲的婚姻了。
我点了点头,范怡心开心的跳了起来,欢呼了好几下。四周的人看见范怡心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也是纷纷感慨着祝福,金童玉女,天生一对,这样的美好谁见了都会感慨。
兴奋了一会儿,范怡心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我,正待说话,我就开口道:“放心好了,我是之前就说服妈妈了,并不是成为家主后强迫她的,毕竟是我妈妈,我还是会尊重她的意见的。你啊就是心善~”说着我用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脑门。
范怡心娇憨地笑了笑,揉了揉脑门撒娇说:“你都把人家戳疼啦~难道善良不好嘛?”
我看着范怡心,思考了会儿说:“不过怡心,你也听好了,我力劝母亲,坚定选择了你作我正妻,现在你地位可是比母亲还高,这么大的信任给了你,你更要做好性奴的表率,知道女人的本分,全心全意地爱我,为我奉献哦。”
范怡心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嗯,我知道哒,谢谢你舜哲,你为我能做到这样我真的很感动,我会做好妻奴的本分的,你看我还没嫁给你,就已经带好贞操带了。”说着就拉起我的手悄悄带到自己小腹前。
我探手摸了摸,果然有着皮革和金属的质感。
“我只有10%的位次,肯定是不能和你在一个学校了,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调教自己,每个假期就把最淫荡的我献给你呢~”范怡心搂住我,侧头靠在我胸膛上,真诚地表白里透露着无尽的眷恋。
“哼,算你对得起我的信任,”我搂住范怡心的后脑勺,“告诉你啊,我给学校申请了,学校那边说,只要我确实娶你为正妻了,学校可以给你提供我的从属课程安排,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南都!”
“真哒!?呜呜舜哲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怡心抬起头,开心地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旋即更用力地抱住我,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四周的家长们看着我俩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女人们都频频点头,望向丈夫,想起自己也是在过去的一个时刻这样充满爱意地奉献了自己。
我被看的老脸一红,赶紧拍了拍怡心的后背:“好了好了大庭广众之下你干嘛呢,走吧成绩看完了,和我办一下家主的手续去。”
范怡心傻傻地嘿嘿笑着,紧紧搂着我的胳膊和我离开了校门。
民事局离学校不远,几步路我和怡心就到了。
太极国直辖区的民政事物都是在所属地的民事局办理的,所以每天大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九根石柱高高立起,撑起斗拱状的顶部,中间的柱子最顶端,在房檐下悬挂着太极国的国徽:一个阴阳鱼在最上方,下面是代表地球的圆形图案,再下方是一本打开的书,书页的两边是两柄朝外的利剑,代表着太极国教化人民的核心理念:书与剑。
看着国徽,我不禁被这囊括全球的大胆设计感染:“太极升腾于宇宙!将来我一定要参与到对西夷的再征服事业中去。”
范怡心附和了几句,为我掀开大厅的门帘。
刚进入办事大厅,一个穿着制服的罗斯女人便迎了上来,双手交叠在小腹前行了个万福:“中华在上,尊贵的来宾需要办理什么业务?”略显生硬但十分连贯的汉话从罗斯女人口中传出。
由于我才刚十八,所以来民事局的次数很少,每次来我都被这里面工作的从太极国边疆辖区输送来的外族女性奴隶弄得肉棒梆硬:这里的制服说是制服,实际上就是为了羞辱她们而涉及的情趣内衣,上身只有脖子上白色项圈和乳头上的白色乳环,乳环被细细的铁链连接到项圈正前方的圆环上,保证无论何时乳房都会被拉起,而越过乳房,小腹上赫然刻着阴阳鱼刺青,在下面就是铁和皮革制成的黑色贞操带,据我所知里面将尿道口,阴道,肛门都堵上了,且通过特殊设计,随着她们走路这些堵着的小棍都会在她们体内搅动,让她们时刻感受痛苦和欲望。而腿上则是白色丝袜,修饰出女奴们笔直的曲线,而脚下则是黑色高跟鞋,为了保持太极国公务员服饰一律黑白配色的要求。
我看的邪火顿生,但想了想这些外族女奴不知道被别人上了多少次了,还是强行控制着自己说:“我要认证家主。”
“家主?”罗斯女人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是觉得我还太年轻,“您好,请问您已确认您拥有认证家主的资质了么?”
“我确认。”
“好的,请您跟我来。”
罗斯女人微微躬身,走在侧面伸出左手为我引路。
现在正是上班的时候,我和范怡心是学生抽空来的,所以大厅里没有平常那么多的人,但还是能看见不少来办事的。我正走着,不远处休息区里,一个光头男人突然扇了工作人员一巴掌。
“md,你们这些外族贱婊子,让你帮老子去印个章都办不好。真是天生的蠢货,贱种。”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住那个工作人员的乳头拉扯,痛的工作人员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刚刚学汉语,我不认识,我不会做,呜呜。”那工作人员断断续续地哭诉着,看来是个新来的奴隶。
“md你意思是老子不应该叫你帮我干活去了?你他妈就是个奴隶,哪儿来这么多逼话?”那光头听了更加恼怒,抓住那工作人员的头发把她拉倒在地,然后接着就是一顿耳光。
“啊啊啊,主人我错了,啊,主人别打了,啊,啊——”工作人员被打的连声求饶。
我皱了皱眉:虽然我也认为中华民族确实优于这些外族蛮夷,但应该用我们的优秀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臣服,而不是用这种野蛮的手段,那样与这些蛮夷何异呢?
光头男人兀自不解气,直接拽着那女人胸前的细铁链把她提了起来。那女人嘶哑地大叫着,乳头被拉伸地已经有了两倍长,眼看着血渗了出来。
“老子让你逼话连天!”光头一松手,女人落下,腰部正好是他踢出的脚尖处。
嘭!
见势不妙的我及时赶到,一脚踹在光头腿边,然后赶快转身抄起女人,不料使不上劲,我被女人带倒,于是只得尽量护住女人头部,扑到了她身上。
“md哪来的闲怂多管闲事?”光头吃痛搓了搓小腿,一双三角眼怒视着我。
我来不及细看女人的情况,赶忙爬起:“这位朋友,这女奴虽说是办坏了事,但你这样未免也太残暴了些,你那一脚要是把腰椎踢断了,这女奴说不定就当场死了。”
光头听着不屑一笑:“md本就是些烂逼,死了就死了老子赔就是了,轮得着你个小白脸对我指指点点,我劝你赶紧回家到爸爸怀里去,别在这充好汉。”
听到光头提到父亲,我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别侮辱我父亲,还有,中华民族的优越是要靠文明和先进来让异族臣服的,你这么野蛮粗俗,不也就是个欧洲蛮子么?”
“嘿你个小白脸,你骂我什么再说一遍?”光头被我戳到软肋,恼羞成怒,一边说着一边几步冲到我跟前。
“住手!”
我感觉一股力量从身后传来,把我拉到一边,险险躲过光头一拳。我转头一看,一身黑色制服的衙役不知何时到了我身后,随即衙役一步迈到我和光头中间。
一看是衙役,光头立马站定停手。
“民事局乃是国家机关,大厅之内岂容你二人械斗?”衙役虽然说的两人,实际上确实一直盯着光头说的。
“哼,老子教训婊子,这小白脸非要来多管闲事!”光头兀自不服气,梗着脖子瞪着衙役。
“虽是奴隶,那也是国有财产,你私自伤害就是损坏国家财产,情节严重我现在就可以逮捕你!”衙役沉声训斥,手中长棍一立以示警告。
“什么?老子打个女奴还要抓我,这城里就是麻烦。”光头低声咕哝了几句,转头就要走。
“等等。”衙役喝止道。
“又咋了?”
“随意攻击国家奴隶致伤,罚款100!”(注:太极国普通公民月工资约100太极币)
“什么???”光头瞪大了眼睛,但看着衙役严肃的神情还是怂了,从兜里摔下几张皱巴巴的纸币骂骂咧咧地走了。
衙役转头看向我:“制止非法暴力虽是见义勇为,但还是尽量考虑保护自己,优先叫我们来解决。”言语相比对光头缓和了许多。
“好的好的,下次一定注意!”我笑着点头称是。
衙役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女人:“这女奴受伤不轻,我带她去奴隶医院看看,你办事去吧。”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女奴伤势这么重,要是不细心治疗恐怕乳头就没了,耳朵我看着也可能受伤,送公民医院吧,以我的名义,药钱不够我垫付了。”
衙役盯着我上下看了好几眼,最后说:“那好吧,刚那人给的也应该够了。”说罢便叫上一起来的同僚把女人放在担架上抬走了。
我转身正欲离开,看见担架上女人的脸在乱发的披拂下只露了张嘴,双唇动了动。
“고마워요(谢谢)”
原来是朝鲜人,我当时还奇怪这女奴似乎和汉人差别不大。不过朝鲜并入太极国可相当早了,基本上大多朝鲜人如今已被同化,还对汉语这么不熟悉的可真不多见。
“舜哲你没事吧?”范怡心迎上来,担忧地看着我。刚才我挺身而出前就让她赶紧打电话交了衙役,所以刚才方能及时赶到。
“没事,我没受伤。”我宠溺地摸了摸怡心的小脑袋。
一旁的罗斯女人眼神中流露出羡慕,她也渴望有个如此善良温柔又勇敢的主人来呵护她,只可惜,自己是个罗斯人……
“你好,请带路吧。”我的声音打断了罗斯女人的思绪。
“啊不好意思,请您随我来~”罗斯女人收拾情绪,继续走在前面。
进入走廊里的一个房间,罗斯女人指引我落座,然后眼前的业务员开始在电子系统上查找起我的资料来。
“啊您是刘舜哲是么?您的资质确实满足了注册家主的条件,那现在就撤销李秋云的代理家主,将权限转移给您,请稍等。”
“呃我想问下,”我看了看范怡心,续道:“既然我是家主了,能把我和她的夫妻关系也确认了么?”
“当然可以,请您提供您和这位女士的户籍卡。”
我掏出户籍卡,看着怔怔看着我的范怡心不禁有些想笑:“愣着干嘛,婚礼以后再说先把手续办了。”
范怡心回过神来,激动地抱住我亲了好几下:“舜哲,你对我真好!你这么好我怎么报答你啊……”说着便流下几滴感动的泪水。
“都要确认关系了,还这么叫我啊?”我笑着揉揉怡心脑袋。
怡心微微离开我怀抱,脸红红的停了半响,最后还是羞涩地说:“夫……夫君。”
“那你自己怎么称呼你自己啊?”我小声在怡心已经又红又热的耳朵边继续逗弄她。
“贱……贱妾好羞了,夫君不要这样了。”怡心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
我哈哈一笑,转头看见了业务员又幽怨又羡慕的眼神,咳嗽几声,赶紧让范怡心掏出户籍卡。
过了会儿业务员就给我递过来一个小本子,红色的封皮上有着阴阳鱼的图案,还有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绳,而绳的另一端则是一个女人跪地抬头看着男人的身影。而中间是三个金色大字:结婚证。
“结婚照按照您的意思后面再拍,那除此之外其他手续就都办好了,恭喜您二位喜结良缘,成为一对主奴。”业务员微笑着祝福了我们,我和怡心也感谢了业务员几句。
从民事局出来,我突然想起个事情:“怡心,刚刚也没问你,你家里知道我要娶你的事情么,我是想着今天出来看成绩你肯定身上带了户籍卡了就赶紧办了,也没问……”
“我妈肯定同意的,我早就说好了,等会我回去说下就行。”范怡心打断了我,满不在意地说。她其实和我情况有些类似,都是父亲早逝,只不过她父亲是死于交通事故,而且那时她还很小,而我都上高中了,才得知父亲牺牲的噩耗。
我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我们吃个饭吧,完后你先回去给岳母说声,我改日再去看她。”
“嗯!”范怡心甜蜜地点了点头,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
啾~
唇分,范怡心看着我认真地说:“夫君,今天贱妾真的好感动,贱妾真的没想到夫君为我做了这么多,以后贱妾的一切都是夫君的,包括我这身体,包括我的生命。”明眸间,已有泪光闪动。
我捧起范怡心的脸吻了回去:“傻瓜,夫君一直都这么爱你啊,你现在才知道么?”我贴到范怡心耳边低声说,“以后我可要好好用肉棒和鞭子让你的小穴和皮穴感受夫君的爱呢~”
范怡心羞红了脸,心上人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她不觉情动,下身的蛤缝间已微微渗出蜜汁:“知……知道了,任凭夫君发落呢♥”
吃过饭,与怡心依依惜别,我慢悠悠地走回家。我家离市中心还有些距离,平常要去繁华地段倒确实需要花些时间,可好处就是房子住的舒服许多,是个带着小院子的二层小楼。
我掏出钥匙,拧开房门。
兹拉一声,眼前的画面让我目瞪口呆:门口玄关的尽头,在客厅地板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屈膝跪倒,头紧紧地贴在膝盖前的地板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剥去壳的虾仁;黑色的头发披在后背上,顺着看去,竟能看见咋胸膛和大腿挤压间,那溢出的丰乳;而后背的线条到臀部达到一个惊人的曲度外扩,形成了诱人的梨形。而我细看之下才发现,女人的黑发里延伸出一条纤绳,看来是带上了项圈。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惊讶地问道。虽然没看见脸,但这空气中淡淡的熟悉味道,以及这成熟诱人的身材,一定是我的妈妈李秋云无疑了。
女人闻言抬起头,绸缎般亮丽的黑发分开,遮盖的是一张秀丽的脸:淡淡的柳叶眉下,一汪清泉般的丹凤眼中闪烁着情欲,挺翘的琼鼻从眼窝崛起,又从秀气的嘴唇上落下,樱桃小口涂上了鲜艳的红色,衬托着本就白皙的脸庞更加明艳动人。
“回家主的话,性奴李秋云下午就接到了通知,您已经正式成为家主了,自此奴婢在您这里代行的家主权限都将奉还,而我们家目前没有男丁,你父亲去世的也早,所以奴婢就自动被划归为您的奴仆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说起来一下午光顾着办理手续和哄怡心开心了,业务员递给我的家主事项我是一字没看,原来还有这种规定。
“可是……妈妈你毕竟是我母亲,你这样跪着我于心何忍?”我无奈地摇摇头,虽说在太极国由于成为家主后有不少人都会拥有长辈一代的女奴,所以国家法律倒是确定了这种情况下的乱伦合法,只是为了保证后代伦理关系禁止生育,但我心里倒还真没想过就把妈妈当女奴看待。
“主人,您已经是我们刘家的家主了,我能诞生您这样的伟大男性后代是我的荣幸,但我并不能就此僭越,忘了我下贱的本分,何况我还越俎代庖行使了那么久的家主权利,这本就已经离经叛道了。从现在起,我只是诞生了您的一个女奴而已,我余生的一切就是为了伺候您,奉献您而存在,这就是我作为女人的本分和职责。”
妈妈李秋云越说越激昂,又把她那套传统的思想教育给我。我听得有些无奈,实际上现在的太极国,对女性的态度也出现了两派,保守派仍然遵循旧制,对女性的各方面束缚极大,等级鲜明;而改革派则认为女性可以在工作,外出时和男性拥有同样地位,家庭中也不必实时遵循礼制,只要在私密方面和重要事项上仍然保持男性的主导地位就好了。显然我是个改革派分子,不然我也不会在民事局对一个异族女奴出手相救了。
但奈何拗不过母亲,我只能说:“那好吧,按照传统规矩,从你成为奴婢的那一刻,你就需要抛弃过去的名字。我给你特权,你仍然可以在外使用本名,但现在主人要给你赐名,以示你重获新生,就叫你云奴吧。”
李秋云跪爬几步到我跟前,将我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后脑勺踩住:“多谢主人赐名,云奴见过主人~”
“好了,起来吧,”我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你就快去烧水吧,走了一天,我累了,想泡脚。”
“是的主人。”李秋云轻轻磕头,然后站起身恭敬地低头倒走,到卫生间门口才转过身去。
我心里感情有些复杂,坦白说自己从小到大在古板守旧的母亲管教下,生活还真是少了很多同龄人该有的幸福,不然我也不会在一个改革派被到处排挤的学校里当个非主流的。有时候受到母亲接着家主身份的严厉管教时,我确实会气到想着早晚有一日一定要把她变成女奴好好虐一顿。可如今真的实现了,我却觉得五味杂陈。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李秋云已经打好洗脚水端了出来。她熟练地顺势在我面前跪倒,把水放下:“主人,水烧好了,您需要贱奴伺候您洗么?”
唉,我叹了口气:“那妈妈你……啊不云奴你弄吧,我正好有些事要给你说。”
“好的主人。”李秋云脱下我的袜子,把我双脚放入水中轻柔地搓洗着。
我靠在沙发上,把我的位次,择校以及下午办理的事情都给她说了,不同往常我给她说什么事几乎都是在报告,今天我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李秋云都是一边听着一边给我搓脚,并没发表什么意见。
“对了,范怡心嫁过来后,她是妻奴,换言之她将会是家里除了我地位最高的人,不论你以前怎么看她,以后你都要好好尊重她,照顾她,你能做到么?”
李秋云放下我一只脚,又换成另一只:“嗯,主人说得对,贱奴铭记在心了。”
我看了看李秋云的脸色,没什么异常,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倒不必担心她会因为以前的事情给你穿小鞋,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只要你好好对她,她一定会不顾地位差距地照顾你的。”
李秋云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最终只说了句好,就兀自干活了。
我知道妈妈心中还有芥蒂,其实除了觉得范怡心配不上我的优秀外,妈妈抗拒她最重要的原因还在范怡心也是个改革派,她本来就觉得我那么对待女奴本就太过仁慈没有规矩,再加上个同样僭越的妻奴,岂不更是不堪。
我头后仰靠在沙发上,慢慢来,总会好的,我心里这样想着。
“主人,给您清洁完了,现在给您擦干净。”李秋云抬起我的左脚,放在自己的爆乳上擦去脚底板的水,又用右手拿起乳房,就像是用抹布一样仔细地擦去了我脚上的水,最后用乳头清除了我脚趾缝里的水。如法炮制擦好了我的双脚后,李秋云才倒退着端起水到厕所去了。
看着李秋云曼妙的身姿,我不觉胯下有些发硬,肉棒顶着裤子有些不适。要说有什么很能刺激到我的点,我很喜欢用脚踩着女人身体上各种充满性征的地方,比如乳房,小穴,脸等,感受着脚底各种各样的触感和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我会很有成就感。
“妈……云奴,倒完水清洗好了过来。”我一时还是改不了口,不过心里这半天倒是想通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就随了母亲心愿,用最传统的方式来对待,调教她吧,也许对她来说,这才是随了她的心愿了,她会更快乐。
李秋云走了出来,胸前的爆乳晃晃悠悠,挺翘撅起的两个褐色乳头,还依稀保持着少女时期的俏皮,一晃一晃地像是在张望我一样。
“云奴,主人想了想,你这丰乳肥臀我最是喜爱,以后家里你就做我的脚垫吧,现在趴下,主人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和小穴。”
李秋云看了我一眼,似是惊讶我转变得如此之快,欣喜地平躺在我脚下说道:“谢主人!”
我抬起脚,左脚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李秋云的乳头,右脚则用前脚掌探到小腹下,轻轻地摩梭踩踏着。
“主人这么玩你,云奴舒服么?”
李秋云用手揉捏着被夹住乳头的奶子的其他部分回答道:“多谢主人,云奴好喜欢主人踩我。”
“你这贱母狗!”我被眼前李秋云淫荡放浪的样子和往昔严母形象的反差弄得情欲高涨,脚上力度越来越大,李秋云的乳头在我脚趾的拉扯下不断变形,拉伸,还时不时陷入乳房,泛起一阵雪白的乳浪。
“齁啊——主人,主人踩死贱母狗吧,母狗生了您就是踩我的——”李秋云也明显被挑起了欲望,嘴里已经传来了娇喘和淫语。
我玩了会觉得还不够劲,便站起身,到李秋云小穴旁,用脚趾踩住蜜穴处已经发红发硬的小豆豆:“贱母狗,你之前那么压抑我,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哈啊——”李秋云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主人——主人踩烂我的骚逼吧——我是罪有应得——我就该死在主人脚下——”
我心里还真是佩服老一代女人,这性奴培养里的淫语功底真扎实,现在的女生哪儿能反应地这么快,说出这么刺激的话呢?
我加大力度,脚趾在李秋云的阴蒂上是重拢快捻抹复挑,李秋云叫声越发高昂,一道道娇媚的声浪下,她反弓起身,小穴处射出一道淫荡的弧线,浸湿了我的脚掌,随后李秋云的娇躯重重落下,在地板上弹了弹,不断轻微地抽搐着。
“被踩死了,被踩死了,主人,主人……♥”李秋云双眼泛白,舌头微微伸出,一副淫媚入骨的烂肉模样,看来是爽的不行。
看着眼前李秋云的样子我肉棒硬的发紫,于是我踏前一步扶起李秋云抵在沙发上,然后用肉棒强行捅进她嘴里。
“md骚货,你爽够了老子还没呢,我要好好用我的中华大肉棒在你嘴里发泄这么多年的憋屈!”我捏住李秋云的头开始抽插,就像是在操女人的小穴一样。
噗嗞噗嗞的声音夹杂着干呕的声音从李秋云喉咙里传出,我的肉棒像是进入了一个无穷吸力的黑洞里,四周的肉壁不断挤压着我的肉壁,让快感一波波地从我的马眼传来。
啵的一声,我拔出肉壁,李秋云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就和着流出的粘液又舔弄起我的马眼和肉冠来。
我左手攥住李秋云的头发,右手握住肉壁狠狠抽打了李秋云的脸几下,随即又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又插了好几下,我感觉快感一波波袭来,于是加快了速度。
“嘶——啊,md射死你个欺压我的骚母猪!”我一挺胯下,浓浓的精液直射入李秋云的食道里。
我随手扔开李秋云的头,坐在沙发上手扶住额头,手指捏着两边的太阳穴,希望自己冷静些。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做爱就这么愤怒?
我冷静了会,看向李秋云。她还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睛闭着,脸上和胸前满是白色的粘液,下身积攒了一小摊透明的淫水,胸膛和小腹无力地起伏着。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抱起李秋云,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昏迷中紧缩的眉头,似乎在我说完后舒展了不少。
我抱着她走到卧室,在床上轻柔地放下她,为她擦去身上的污垢,盖上被子,我回到客厅。
不知不觉间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我坐了会儿,起身准备睡觉度过这曲折的一天。
咚咚咚
敲门声想起。
“谁啊?”我穿了条裤子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看。
“是刘舜哲先生家么?我是下午您救下的奴隶,姜暮烟。”门外的女人还缠着绷带,生硬的汉语伴着轻灵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怎么是她?”我嘀咕了句,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