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使不得!使不得!我家娘子定要杀了我!」
武大郎怕潘金莲怪罪,急忙滚爬躲了床榻角落,缩作一团,李瓶儿赤身立于床沿,一手揉着硕乳,一手摸着湿牝,眼里蕴着春色,身上散着花香,嘟着莺唇娇怨道:
「官人怎地话?你家娘子便是教你在奴身上讨个公道,官人可是嫌奴家身材短小?没得武娘子那般长挑身材」
虽说瓶儿长了个小儿身,也非武大能小瞧的,胸前这两坨肉,一指戳不及半深,一握圈不住半周,便是同期喂养八九个婴儿,也无需忧虑饿着哪个一顿,再说这臀胯,照武大心里想的,定能生个好儿!
「花娘子,此事就此作罢,我不怪你家官人,作罢!」
瓶儿坐了床前,指着武大下巴媚言:
「便是官人不怪,奴家仍有笔账与你计较」
武大咽了口水,止不住瞅靠来的乳肉
「他时你家官人打骂我,我、我一句应口没得,你、你与我计较甚?」
瓶儿一把捏住武大胯下,察觉货儿倒是不小,喜言道:
「我家老爷因你吃了官司,奴家有些日子没得行房,期间少的快活需你偿我!」
不待武大多言,瓶儿一把褪了武大的裤子,故作惊叹道:
「啊!官人真是不可貌相!有着擎天的物件!」
武大平生没听过吹捧,只是挠头
李瓶儿呆过官宦家,最擅于掇臀捧屁,晓得如何讨好男人,一指的说是一拳大,一拳的说作一臂长,便说当初花太监身边,阉了卵袋的货儿在她口中也比得磐石坚强,瓶儿手指撩拨着阳具,一脸馋相
「我家的不及官人之半!怕是百万男儿不出一个甚过官人的,教奴家耍耍罢!」
「可、可...」
「奴日后唤你达达,亲达达~,达达教小女咂咂罢,小女见了你的,似饿犬嗅着了肉铺,不喂两口便走不动道儿~」
武大早教下体胀得生疼,顾不得金莲,痴痴点头
李瓶儿嫣然一笑,翻上了床,教武大平躺着,俯下身用巨乳包围了肉杵,红唇调弄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头教口水不断滴注,不一阵乳间便是湿漉漉,瓶儿托着乳肉交替上下揉弄,片刻耍得武大浑身酥麻,瓶儿谗言道:
「奴家忽然觉得,奴与达达倒似天作的一对」
「娘子又在说笑,我、我...」
「达达这般想,咱俩皆是五短身材,彼此不嫌得个儿矮,达达有着顶梁柱,奴家也有着育花房与你匹配,怎说不是一对?」
武大虽不少与金莲耍过,却极少教如此恭维,又未尝教乳肉包夹过,几十合便射得瓶儿脸上、乳上都是白浊,瓶儿将精液一丝不落抹进嘴里,好一阵绕舌才咽下肚里,爬到武大面前,伸长舌头舔了武大面颊一下,娇媚道:
「达达的精美煞瓶儿了!只是上头的嘴饱了,下面的却是馋着,达达再与瓶儿吃一盏」
瓶儿牝肉贴着武大鸡巴,前后扭动着臀肉,溢出的屄水似灌溉一般,教武大片刻又起了势
「亲达达,怎地只教瓶儿孝顺达达,达达不疼爱女儿?」
武大带着病身,一把将瓶儿压在身下,使劲嗦着两个大乳头
「哈哈~,好达达,休只顾着自个的嘴,女儿的牝嘴等着哩」
武大像只贪狗,不舍得嘴上的,又贪恋胯下的,上下齐攻,耍得瓶儿也有了几分欢愉,放声娇喊:
「啊~,达达好厉害!教儿美死了~,啊~,达达、达达这般爱儿的乳头,索性将奴怀了你的骨肉,啊~,有了身孕,儿、儿便有乳汁献于达达了,啊~」
两三百下,武大又在瓶儿牝道泄了精,却不想着出来,继续在趴在娇躯上,半软不硬着抽动...
潘金莲和武松也在楼下偷摸着耍,没有楼上的拉拉扯扯,又只耍了一遭,因而先完了事,拾掇了衣物妆容,金莲上了楼,敲了敲屋门,说道:
「大郎!该吃药了!」
武大慌忙起身,不料病躯拖累,滚了地上,滑稽模样逗得瓶儿一笑,瓶儿不紧不慢搀着武大躺上床,将裤子与他穿好,盖上寝衣,之后瓶儿将自个亵衣塞了武大褥子下面,穿好了裙装,钗鬓也懒得梳理,咳嗽了一声,金莲才推门而入,似寻常一般,笑道:
「花娘子,可与我家官人化解了?」
李瓶儿笑面相对
「化解了些,只是未完全化解」
「花娘子有心了,那便有劳下次续说,我家官人尚未痊愈,需吃药了」
「那先恕奴家日后叨扰」
两位美人互相委身行礼,相视一笑,眼神中再次探求彼此用意,稍时瓶儿转身离去...
武大闭目诈眠,金莲骂道:
「你才死了许多日,休再扮死猪,你若再睡,老娘抬你去肉铺!」
武大便赶忙睁眼,心提了喉咙,金莲语气平静问道:
「你与花娘子说甚来着,这般时长?」
武大直发冷汗,口舌颤巍
「我、我...」
金莲双手抱肘看着武大,说道:
「老娘怀疑你偷情」
武大自知理亏,慌张道:
「我、我,娘子饶...」
不待武大说出半句话,金莲咳嗽一声
「咳咳!只是老娘未捉见你,只好当作无事发生,你躺着罢,奴家取药上来与你」
金莲端来汤药,武大畏畏缩缩,唯恐药中含毒,金莲白了他一眼,自个喝了一口,武大这才羞愧将药吃下...
李瓶儿出了武家门,捂着胸口,虽说以往不少阿谀奉承,但对象皆是权贵,一个三寸丁面前奴颜婢膝,直教人恶心!又转念一想,一来西门庆面前有了交代,二来日后要取武大性命,算做可怜他,三来武大这厮在床榻上,倒也算得上好男儿,牝道此刻尚在收缩,又没些责备,心中顺畅了些许,回了府上...
夜里,金莲取来一件缎衫与武大
「叔叔日前送我的缎子,奴不舍得穿,与你和叔叔各缝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武大此生未穿过这亮丽的料子,只感受之有愧
「娘子,我一贯粗服乱头,我穿着糟蹋了,你改去穿罢」
金莲心里埋怨,若不是给武松裁衣后才知余料不足,自然轮不到武大身上
「教你穿便穿!改甚改!若改老娘改个殓服与你!只是咱等闲人家,平日休要招摇,逢年过节再穿出去」
武大只感却之不恭,教金莲收拾进柜中,金莲问道:
「今夜你耍不?」
「耍甚?」
「耍牝!」
武大白日与瓶儿折腾了一番,自感不支,怕耍不尽兴惹了金莲不高兴
「我病方好了一些,需要休养,今夜不耍了」
「那你便自个踏实睡,休等得我」
说罢金莲提裙下楼,武大问道:
「娘子你去做甚?」
潘金莲随口一答:
「净手」...
正道是:
「
欲行苟且事
又恐伦理止
拉拢河下去
何人鞋不湿
」
「嫂嫂,你怎地又来了!」
金莲扑入武松怀里,浅笑道:
「奴与你哥哥定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
「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
「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奴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
「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奴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取你哥哥的命来喽」
武松起身跺脚,震得金莲险些滚下床,娇怨拍了武松一下后背
「叔叔莫急,只是我看这李瓶儿不似个毒妇人,约莫是受人指使,八九成是西门庆那厮,不如...」
「嫂嫂说便是」
「教她倒戈过来,叔叔又尚未婚娶,教她改嫁了你,日日与你哥哥耍,奴家夜夜与你耍」
「嫂嫂又在乱言!」
「那小美人前凸后翘,叔叔看她不上,莫非叔叔心里有了意中人,该不会是奴家罢?」
金莲玉足不觉间探在武松胯下,来回摆动,搅乱武松心神,武松也不顾得其他,一把脱去裤子,鸡巴进了金莲牝洞抽插,又举起金莲一只玉足,含在嘴里舔舐
「哈哈哈~,好叔叔,啊~,奴家问你,是嫂嫂牝香,还是嫂嫂足香?啊~,叔叔慢些,今夜咱慢慢尽兴,啊~啊~......」
武大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金莲的话,他虽愚笨,也晓得金莲是偷欢去了,且教他给自个留情面,八九成是与自个兄弟,心中不免苦楚,稍时又想,娘子这段日子悉心照料,才教自个捡回性命,又是自个教弟兄搬进来,怨得了兀个?
窗外听得金莲与弟兄的欢愉声,武大莫名兴奋开来,他俩一个身躯凛凛,一个身姿亭亭,倒看似一对,又想起瓶儿留下的亵衣,武大从褥下摸出来,套在阳具上,臆想娘子在兄弟胯下是怎地个骚浪模样,不禁双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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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