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尚玉仍趴在我胸口沉睡,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在浴室里了个冷水澡,穿上衣服走进房间,尚玉还裹在被单里沉睡,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整整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买盒饭充饥才下了趟楼。
关先生的稿子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国庆黄金周一天天逼近,赚钱的大好时机稍纵即逝。
傍晚时分,终于赶完了译稿,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章娜从车上打来电话,说她在车上碰见了以前的小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先“唠唠儿”,明天来不了,后天一次休两天的班。
电话里,伴随章娜的话音还传来一女人的嘻笑,我揉了揉裤裆,告诉她正好第二天要值夜班,下了夜班在家里等。
一连几天,我把空闲时间全部利用来写作。
在我回上海之前,医院当局为各办公室配备了计算机,又请电讯公司在全院几幢大楼内铺设了光纤网络。
我和良共享一台,当他得知这台计算机可以连上互联网,就跃跃欲试想玩个痛快,想到连中午吃饭时间我都不肯离开键盘,小东西说又不敢说,只好整天在我身哼哼叽叽地瞎转悠。
星期三上午,陪主任他们查完房,我收拾了一下数据和软盘准备回家,洪良天喜地地抱着计算机又亲又啃,这下没人跟他争了。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胡乱蹬掉鞋子,甩去身上的衣服,一觉睡到红西坠。
正在床上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光景,有人轻轻地敲响了我家大门。
打开门,一身黑衣黑裙的章娜闪身钻了进来。
“我怕撞见你邻居下班,三点钟车一到站就赶紧往这儿跑,还行,上来的时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嘿嘿!”
章娜得意地笑着,她披肩的卷发紧密地拢向脑,挽成一个发髻,额头挂满亮晶晶的汗珠。
她一手握着手绢擦着汗,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嘴巴贴上我的耳,气咻咻地问:“想我不?”
满面春风地仰望着我,脸上的粉搽得又白又匀,得浓黑的眼圈,嘴唇涂得血红,鲜艳欲滴,同时,随着暑热蒸腾,从她两腋和口,散出一股混合着汗酸的香水气息。
“怎么不想?就盼着和你好好地操上一回。”
我跨前一步,两手抓住她的肩,把她顶在走廊边的墙上,然后,一把扯开她胸前的纽扣,左手伸进她怀里撩乳罩的罩杯,粗鲁地揉搓着软绵绵的奶子,右手从裙子下面抄上去,把弹力尼裤衩拉到她的屁股下边,四指并拢按住女阴,由快到慢地开始前后摩擦。
章娜一面“咯咯咯!”地笑,一面不住地来回扭动身体,“别价!你这干啥!别把衣服弄坏喽!”
她抬高胳膊抵挡了几下,半推半就地贴墙根站稳了身子,撩起裙子把褪下一的弹力内裤往下拉拉,一只手掀高裙子前面,另一只手扯开我的短裤衩,“过,想操就来呗?”
她的手掌托住阴茎引导着我,“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
我和章娜脸对脸站着,衣衫不整,两人的肚皮紧贴肚皮,屁股快速地前后摆,像一对公园僻静角落里苟合的“野鸳鸯”……
都说东北女人是最贴心的老婆,就算刚在床上给男人干得惨叫连天,转眼间就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咕碌”下地给丈夫端茶倒水,也许章娜就是这勤快的女人。
她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闭上了眼,累得不愿说话,可是歇了不一会,她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捂着下阴一溜小跑进了浴室,冲洗完毕后,仍旧换上的白汗衫,趿拉着拖鞋在厨房里做饭。
洗浴后浑身通泰,我泡了壶茶,往新买的先锋音响里放了张李宗盛的集锦,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悠闲万分地听着章娜在厨房里“叮叮当当”,是啊!
三十就快来……
“寂寞难耐,寂寞难耐…唉……爱情是最遥远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时光不再…唉……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唉……”
吃饭的时候章娜絮絮叨叨地说起铁路方面待遇大不如前,我忽然心头一动,起关先生交代我要尽量多找一些门路,方便以后在外省开展业务。
我问章娜想想找点外快?
她兴奋起来,拽住我的胳膊追问,我告诉她可以利用她的工作便,把寄往安徽方向的包裹捎带到铜陵去转寄,只要提早把几包行李塞进乘务员,她的上级领导哪里会察觉?
这钱赚得稳妥又安全。
章娜高兴极了,拍着桌子大大咧咧地保证:“你告诉关老板,让他一百个放,找我办这寺儿,小菜一碟儿!”
饭后,趁着章娜洗碗的空档,我拨通了关先生的电话,简单说了说我请章娜“驳脚水夫”的打算,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条件是章娜每运送一件包裹收取十报酬,在铜陵转寄的邮费凭票报销。
章娜的心情大爽,嚷着要请客。我“嘿嘿”一笑,领着她下楼走出小区,登出租车,吩咐司机——“到宝路娜去!”
……
坐在宝路娜的第二层边缘,居高临下地望向下面,光头德国佬在舞台上又唱蹦,时不时举起平底锅往自己胯下一拍,“当!”
藏在围裙后面的铁球敲出清的一声,满场哗然,轰堂大笑,台前几个半醉的中国女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章娜在铁枝靠椅上扭来扭去,局促不安地看着四周昏暗里喁喁低语的人影,坐在我对面,朝着我动了动嘴唇,喧闹的音乐掩盖了她的喉咙,我探过身去,朵凑到她嘴边。
“这啥地方啊?乱死啦!”章娜的声音又尖又细。
“这里是上海最时髦的夜总会!”我趴在她耳朵上大喊大叫。
章娜小心翼翼地推推桌上的啤酒杯,用眼神问我:“这得多少钱?”
“八十块一杯!”
她忽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我,嘴巴围成一个圆圈。
“别怕!我请客!刚才我说你请是逗你玩儿的!”我大声地对着章娜说,周人声和乐声噪杂,不知她听清了没有。
急急忙忙地喝完了冰凉的啤酒,章娜拽着我,飞也似地逃出那锣鼓喧天的场,上了车,章娜还在心疼那两杯啤酒的天杀价,我在车座里“哈哈”大笑了一,顾不得她在我大腿上又捏又拧。
回到家里洗了澡,上了床正要睡,章娜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小声说:“明天班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说,嘿嘿……现在别问,明天就知道了。”
说着,俏地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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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常上班,我把钥匙留给章娜,让她在家里守门。
一大早,我们正在护士办公室里交班,延安路上由远而近地响起一片救护车哀鸣,“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鲍主任说了几句,看看左右的正副主。
话音未落,电话响了起来,急诊室的护士长打来的,要我们下去几个医生增。
“主任真是太高明了。”张萍护士长边放电话边恭维,老鲍听了并不受用,鼻子眼里“哼”了一下。
我忍住笑,拖着洪良站起来:“主任,我们去看看再说。”
“嗯,去吧,要拎得清,哦?”鲍主任朝我翻了翻眼皮,挥了下手。
急诊室里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诊疗上、长椅上还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浑身血污,正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哎哟”。两、三个年轻的警察帮着几个实习医生搬动伤者,见我们来了,不约同地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呀?”我定了定神,问其中一个满头大汗的警察。
“哦,是交通事故,正好在华山路北京路口,大卡车冲人行道,你们医院来半,另外一半到静中心去了。”
“哦,”我点点头,回头看见急诊室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闲人,“警察同帮帮忙,”我指了指那些看客,“把他们都赶远点,免得不好走路。”
警察们对视一眼,转身去驱散人群。
我抓紧时间,指挥几个实习生和洪良,伤员堆里挑了三、四个穿戴整齐的,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胸腹,确定内脏没有受,“快点!抬到里面治疗室去。”
一声令下,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几个病人弄了去。
“师兄,这几个怎么办?”洪良怯生生地问,地上躺着几个病人,有的己经入昏迷。
“叫护工来,把这几个弄到隔壁外科急诊室去!”我一瞪眼。
“外科?这些都是骨折的呀。”
“戆大!你没看见他们口鼻流血吗?是骨头断重要,还是肝脾破裂重要?”
“懂了,懂了。”洪良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忙着去帮工人运伤者。
治疗室里的病人神志都保持清醒,一个被轧断了股骨合并上肢开放性骨折,个断了双侧胫腓骨,还有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左侧肋骨齐刷刷地断了三。
警察维持完秩序准备离开,他们走之前向我要了工号和姓名,方便以后录取的证词。
急诊室里恢复了平静,病人们被工人用轮床推去放射科拍片,驻急诊室的师正在埋头填写住院卡。
我走进里间,掏出手机拨通了主任办公室的电话。
“主任,一共收了三男一女,都是四肢骨折,神经系统查体全部阴性。”我字一句向老鲍汇报。
“好好,最关键有没有医保?”鲍主任不耐烦地打断我。
“有的,问病史的时候问过了,都是国企或者外资公司的小白领,应该没有题。”
“哦……,不会逃帐就好,你自己拎得清啊?万一病人付不起钱,科里一半一半,没有通融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默默地关上手机。
回到楼上病房,医生会议室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师兄们正在吵吵嚷嚷分病,一看见我进门,没好气地埋怨道:“你这个赤佬,大清老早的就收人,一收是四个,倒有三个要马上上台的,你嫌我们太清闲了是吧?”
“清闲?哼!”我一阵冷笑,“要不是我收这些付得起钱的『精品』病人进,早晚大家一道下岗!那时候才真的清闲咧!”
忙乱了一阵,我分到那个肋骨骨折的女病人,很快,急诊室的男工友推着床送来了,张萍指挥护士们安置妥当病人,把放射科拍的胸片交给我。
X光片清楚显示左侧第五、六、七肋后段肋角处折断,好在是多根单处性骨,不太影响病人呼吸,要不然,多处性骨折极易造成反常胸壁运动,也叫“连胸”,严重的会引起呼吸抑制和缺氧。
我走进病房,新来的病人躺在靠窗的十四床。
近前去,才发现女孩模样很清,明眸皓齿,两道眉毛画得弯弯的,又细又长,配上光洁明亮的前额,很有灵。
也许她平常是个爱笑爱唱的姑娘,现在却神情淡漠,低眉顺眼地躺着,不哼哈,反倒是病床旁的两位老人围着她悲悲切切,看样子是她父母。
“唔哼!”我轻轻咳嗽一下,三个人的眼光投向我。
“我是这间病房的医生,姓黄,以后……”我看看手里的病历夹,“以后叶姐的治疗由我处理。”
“喔喔,黄医生,麻烦你罗……”两位老人家连连招呼。
“不客气,应该的,”我顿了顿,“叶小姐是你们女儿?”他们点头称是。
“叶小姐断了左面三根肋骨,所以等一会儿我要给她上橡皮膏固定。”
“贴橡皮膏?”叶老太太惊讶不已。
“对,用橡皮膏外固定,希望能够减少骨折断端的移动,最后还是要靠她自的骨头愈合。”
叶老夫妇似懂非懂地听着,频频点头。
……
思思把病房里所有的男客都请了出去,又在病床旁拉了道屏风,姓叶的女孩配合,一语不发地解开衣扣,摘下了胸罩,叶老先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扭转脸,躇了一会儿,自己走出房门。
“嘶!”思思撕开胶布,我接过三寸宽、二尺长的橡皮膏,按着从下往上的序,依次贴在女孩左侧的胸背,上边压下缘,彷佛一排白色的鱼鳞。
贴橡皮膏过程中,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美人鱼”的乳房,惹得思思瞪了我几眼,可是“美人鱼”却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天时间在忙忙碌碌中渡过,快五点了,章娜打来了电话提醒我早点回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揣着一肚皮的不明白,我骑上自行车往家赶。
临上楼前,我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打罐装“嘉士伯”,章娜说她以前挺喝,我乐得陪她豪爽一番。
进了家门,我不由一愣,开门的不是章娜,而是一个陌生女人,圆脸杏眼,材苗条,穿一身橙黄色西式套裙,头发在后脑盘起圆髻,一副干练的职业“小妇”打扮,她也是一怔,迟疑着不知说什么好。
“来来来,介绍一下,”章娜边擦手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黄军啊,这是跟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伙伴,她叫季彤,”接着她转向叫季彤的年轻女人,一手着我的胳膊,“这就是黄军,我男朋友,还是个大夫哪!”
说话间,章娜朝季挤挤眼,有意让我看见,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抓了一把。
季彤看着章娜和我之间的亲昵举动,意味深长地露齿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伸手跟我握了握,亲热地叫了声:“黄大哥!”
“这…,别别别……”我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想分辩几句。
“嗨!啥『大哥』不『大哥』的?也没差几岁,叫名就行啦!”章娜抢过话,替我解了窘迫。
“行!以后我就叫你军,娜!你可别吃醋噢?”说着,季彤扑在章娜身上吃吃”地笑起来,有意无意地飞来一个眼波。
“骚丫头!看我不撕你嘴!”
章娜笑骂着打了一下季彤,眼睛眯成一条缝,朝我挥了挥手,“你先去洗澡,待会儿就吃饭,我还跟你说个事儿……”
我刚要向章娜问个明白,两个女人已经笑作一团,跌跌撞撞进了厨房,顺手上了门。
究竟怎么回事儿?我搔了半天头皮也搞不清楚,只好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
饭桌上,章娜像女主人一样劝酒布菜,十二罐嘉士伯不一会儿就被她俩喝了一半,我只倒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品出滋味来。
我伸手去摸地上的啤酒罐,章娜忽然弯下腰,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了句:别喝多啦!等会儿有事儿!”说着,一把夺下我手里的酒,迳自斟满她自己和彤的杯子。
猛地,我有点醒悟。
今晚章娜显得特别热情,时不时探过上身,和坐在她一旁的季彤小声嘀咕几,她边说边瞅我,神秘的笑容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季彤刚坐下吃饭时,十分坦然,只是神色有点不自然,她边喝边与章娜小声论,似乎不经意地用眼角余光瞟着我,嘴角不易察觉地挂着一丝笑意。
终于吃完了,两个女人喝得满脸通红,草草地收拾了桌子,熄灯开了电视,和章娜手拉手坐在长沙发上,季彤独自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章娜的身子向我怀里靠了过来,嘟起嘴唇在我脸上印着口红痕。我在她耳畔低地问:“你不怕她看见?”
“怕啥呀?她啥都知道。”章娜声音嘶哑,大口喘着酒气。
“你愿让她看咱俩干事儿?”我裤裆里猛然硬了。
“嗯,她听我说了你,也想来弄弄,可还有点磨不开,让咱俩银先操上看。”章娜的手伸进我裤子里,套弄了几下。
“你打算现场表演哪?”我把手伸进章娜裙子下面,扒开她的内裤。
“嘿嘿嘿,随你咋说都行……”
章娜风骚地一笑,从沙发上欠了欠身,提起裙子从头顶脱掉,接着摘下胸罩在沙发靠背上,等到我也脱光了衣服,她岔开两腿跨在我大腿上,一手扶住阴,另一只手绕到自己屁股后面,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把阴茎前后摇了摇,龟头对准阴道口,慢慢地坐下身子。
我偷眼瞧了瞧坐在一旁的季彤,她死死地盯着我的阴茎被阴道渐渐吞没,身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她忽然发觉了我的目光,立刻挺起腰,在沙发里往上坐了,两腿紧紧并拢,掉过脸去装作正在看电视。
章娜开始在我身上前后摇晃屁股,她搂住我的头,让我的脸贴在她胸口,那对白花花的乳房在我鼻子尖前上下翻腾。
我伸出双臂抱紧她的腰肢,张开嘴叼她的一只奶头,使劲地咂起来。
章娜大声地呻吟:“啊!……啊!”
她更加快速地摆动腰胯,两人湿漉漉的殖器剧烈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夹杂着两人急促的喘气,屋里弥漫一股淫糜的气氛。
季彤仍端坐在沙发里,眼睛望着电视,两手攥成拳头,紧紧压住小腹下方,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胸脯不住起伏。
我抱住章娜往一旁挪了挪,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然后直起上身,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扛在肩膀上,向前一纵身,轻易地一插到底。
章娜向后仰直了脖子,两扳住沙发的扶靠,穿着黑线丝袜的两条大腿劈开,光秃秃的两腿之间插着一根嗒嗒的鸡巴,被电视屏幕的亮光照得纤毫毕现。
壮硕的阴茎来回地抽插,从阴道深处带出一股股白浆,此情此景让季彤看得红耳赤,心如鹿撞,伸手可及的地方,男女激烈交媾的淫声秽音,更使她浑身阵燥热,她紧咬着下唇,悄悄撩起短裙翻到大腿上,两手使劲压住阴部,一下下地揉搓。
我一边偷看季彤,一边加速猛操了几十下,章娜叫唤得走了调,这时,季彤现我在看她,她的眼睛没有再躲闪,反而火辣辣地迎着我,脸上春意盎然,笑带出一点羞涩。
“季彤,想不想干一回?先把衣服脱喽,事到如今还穿着那些?”我一边快地前后摆动,一边对着季彤说。
听见我在说话,章娜睁开眼,往后瞧了瞧,“哎哟,俺那妹子!都不是外银』,还里三件外三层的?快脱光喽,早晚的事儿!”
季彤两脚踏在地上挺挺腰,作势要起身,可是抿嘴一笑,头一低又停住了。
章娜见她还在忸忸怩怩,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儿!”
我抽出身体,立在电视机前看着章娜合拢大腿站起来,她冲我一努嘴,我俩左一右把季彤从沙发上拽起来。
章娜帮她放下盘在脑后的披肩长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彤啊,咱俩又不是人,小军跟我的事儿你亲眼看见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谁笑话谁呀?”
章娜起季彤的左手放到我那根擎天柱上,“你先摸摸,一会儿习惯就好了。”
在章娜的帮助下,我快手快脚地摘脱了季彤西式套装的纽扣,又解开她贴身白色真丝衬衣,露出里面粉红的钩花胸罩,她抵挡了一下,含笑看一眼章娜,从地脱去上衣,手背到后面松开裙腰的搭扣,提起脚脱掉短裙,我乘势抓住她裤袜连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起扒了下来。
季彤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捋着我又湿又滑的胯下,章依偎在我另一侧,右手掏起阴囊搓动两粒肉丸,左手揽住我的腰,上下扫着我屁股,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看着季彤。
“彤,你再不上我可要接茬干啦,你刚才不还说想尝尝小军的味儿?”
“娜!”季彤娇羞地跺了一下脚,“你咋啥都往外说呢?”白白的光脚丫在毯上“咚!”地一声,她抬眼望着我,“咱俩行不?”
“怎么不行?要不是刚才你没说,我也摸不清怎么回事儿,要不然,没吃饭阵咱俩就干上了。”
季彤咧开嘴笑了:“我可跟他真干呀,娜!你别吃醋……”她的手狠狠握紧我。
“瞧你说的,吃哪门子醋啊?咱仨凑一块就图个高兴、痛快,”章娜在我屁上捏了一把,“好好干,悠着点儿,咱妹子可是规矩人,别欺负人家。”
我胳膊一使劲,把季彤揽到怀里,两臂搂住她的后背,她顺势勾住我脖子,起脚尖把舌尖伸进我嘴里,两只浑圆的奶子贴在我胸口,身子微微有些哆嗦。
一面吮吸她又软又湿的小舌头,同时两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向上向下游移,季身高与章娜相仿,略瘦一些,皮肤更加细腻,皮下的骨节历历可数。
季彤被轻轻地平放在地毯上,我从沙发上拖过一个靠垫塞进她屁股下面,朝娜摆一摆头,她会意地跪到季彤头顶前面,抓住季彤的两手死死地压在地上。
“娜,你干啥呀?放开!”
“别乱动,待会儿你给他操得来劲了就放手,现在你先瞧小军咋样给你通通。”
我抓住季彤的双踝往两旁一分,再往上一翻一压,把她的两只脚尖按在地毯,粉嫩的小阴唇像两片雨后的林间树叶,湿湿的,从展开的两腿间冒了出来,道口朝上张开,她稍一低头就看得见水汪汪的泉眼。
我用分压她脚尖的两手支住体重,身子腾空而起,青筋暴现的阴茎直挺挺地下指着季彤的入口,龟头离她身体一寸多远。
“季彤,我可要操啦,你看着呵!”我带着一脸坏笑说。
季彤紧紧闭上两眼,满脸通红:“俺不看!臊人呐!”
“你不看,我就不进去啦,啊?”我控制着身体不往下沉,龟头一阵阵的酥,恨不得马上钻进那个肉洞里磨蹭磨蹭。
又羞又臊的女人睁开了眼:“别别,俺看还不行?”
我慢慢地放松手臂肌肉,身体一点一点下降,圆溜溜的龟头触到了两片红唇中间,暖暖的,有点痒。
季彤欠起上身,全神贯注地望着下面,黝黑的圆柱头部正在将肉唇顶开左右离,她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恐慌。
“别!别进去!小军!”猛地,季彤惊叫着,剧烈地拱曲着身体,徒劳地摇腰胯企图避开我的器官,“小军,你别操我里边!我不干啦!”
我望了望章娜,她果断地抬一抬下巴,“没事儿,接茬干,一下进去就行!”
我继续沉下腰背,大半个龟头顶入了阴道口内。
“啊!”眼看紫亮的龟头完全陷入了阴道,季彤绝望地尖叫起来,“别往里!那是我爷们的啊!”
“你个傻逼!他早在外头包二奶了,你还给他守着……”章娜不屑地撇了撇。
章娜的话一下止住了季彤的悲声,她无助地放软了手脚停止挣扎,两眼失神望着一根半尺长的异物逐渐进入自己,脸颊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来吧,小军……轻着点儿……”她喃喃地,像说给自己听,她面无表情地着我的身体向她逼近,当幽闭之门被一道陌生的炽热贯穿的时候,内心深处一似曾相识的愉悦体验苏醒了,季彤闭了闭眼,彷佛艰难地跨过一道看不见的门,她从心底叹了口气,似乎卸下千斤重担,然后向上挺了挺腰,用力使自己的腿更加张开一些。
我静止在季彤里面,感受着她的紧窄和深处骚动。
她动了动被章娜强行按在地上的双臂:“娜,松开手,我没事儿,”章娜依抬起手,季彤抽出手揉揉腕子,搭上我的肩头,“小军,咱俩也算有缘份,如身子都给了你,痛快干吧……”
章娜爬过来,拾起一条丝袜把季彤一只脚脖子拴在沙发腿上,两手按住另一脚,在我屁股上轻轻一推,“愣怔啥呀你?还不搂住俺妹子?”
我的胸口贴住季彤的前胸,两臂抄起她的后背,腰胯慢慢地摆动,她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脸贴脸,口鼻喷出粗重的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章娜关了电视,蹲在一旁,一只手随着节奏往下按压我的后,她发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趴在我耳边小声地问:“想射?”
我点了点头。
她看了一眼季彤咬紧牙关的表情:“坚持一会儿,她快出来了。”
我憋住一口气,埋头用力,小腹“啪!啪!”拍打季彤的肚皮,阴囊前后甩,沾满了她的液体。
季彤开始躁动不安,一次次向上拱起肚子,她想收拢两腿夹住我,无奈被章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抠挠我的后背,大声哼哼着在地毯上回来扭动纤。
“使劲儿!她快到了!再加把劲儿!”章娜急促地命令,按在我腰上的手推更急。
“喔……喔!”季彤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全身抖了起来,同时,阴一阵收缩。
“使劲!快使劲操!她出来啦!别停下!”章娜飞快地蹲到我身后,两手抱我的屁股用力地向下压。
季彤张着嘴,大声地叫喊:“啊……啊!妈呀!妈!”浑身上下肌肉不住地抖,脖子上青筋直冒,两脚乱蹬,拖得沙发在地上一来一回。
看着季彤的动作辐度逐渐减小,章娜拖住我的腰:“别干了,她快不行了,操就出人命了。”
果然,季彤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大口喘息。
“她不要紧吧?”我有点担心地问章娜。
“没事儿,缓一缓就好了,你射了没?”章娜从身后抱住了我,两只奶子贴我脊背,热烘烘的。
“没,刚要出来,给你拦住了。”
我挺起上身,手伸向后面摸着章娜圆滚滚屁股,留在季彤体内的阴茎一阵酸胀,“你把逼再让我干一回,射你里头,行?”
章娜无声地笑了,站起来并排躺到季彤的旁边,两手扳住腿弯,屈起两膝分,笑吟吟地说:“你还磨蹭啥?”
我从季彤体内抽出来,扯过沙发上的枕巾擦了擦,跪到章娜两腿中间,身子前一扑,脸对脸,胸口对胸口,她默契地抬高腹部,扶住我,右手绕到我后面按。
季彤调匀了呼吸,睁开眼,好奇地看着我和章娜搂成一团,旁若无人地演绎情。
章娜早已湿滑淋漓,两人的身体碰撞溅起水花四飞,我飞快地追赶浪峰,章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涨红的脸,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我在浪巅之际抽了出来,右手握着阳具捋了几下,全身猛地一震,龟头一,飞出一道白色的浆液落在章娜的下巴上,她“哈哈”大笑,随着我连续地喷,伸出手把溅落在胸脯和肚子上的精液涂抹开一片。
我跪在地毯上喘着粗气,章娜推了一把季彤:“去,给他咂咂,那里头还有少,你也尝尝味儿。”
季彤摀住嘴笑得两肩直抖,坐起身解开脚上的束缚,跪爬几步,把我推到沙里坐下,伸出手抄进阴囊下面轻轻地揉捏,过了会儿,她的脸埋进我胯间,张嘴含住阴茎前端,嘴唇箍实了,猛力一吸,我只觉得腰眼一麻,龟头似乎要爆,一小股热流漏出尿道。
“呵呵!呵呵!”
季彤的脸离开我,坐在地上双手掩口直笑,好像嘴里含着么东西,“真咸。”
她挺挺脖子咽了下去,幽幽地说,眼睛看着章娜。
……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浴室,把我一个人扔在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