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哈林一伙人打发走后,巴尔托所长稍稍挪动他那庞大的身躯,肥硕的臀部挤得檀木椅吱吱作响,发出不堪重负的低吟。
他身体微微前倾,小眼眯成一条缝,目光如毒蛇吐信,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跪在深红地毯上的“奴隶”。
只见特莉丝双腿上被锁上一副沉重的脚镣,一条锁链一头连着她项圈前的铁环,另一头连在下方地面的锁扣上,双手则向斜下方伸直并拢,同样被拷在锁扣上,使得她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但特莉丝却依旧挺着腰杆,昂着头毫不畏惧地和巴尔托对视。
虽说她身型娇小,但比例却是极佳,背脊紧窄,胸前的一对微微隆起的鸽乳虽不大,却也别有风味。
身上的肌肤如象牙般白皙,泛着淡淡的莹光,似被晨露洗濯过的瓷器。
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肢柔韧有力,配上紧致圆润的小蜜臀,勾勒出几乎完美的腰线。
经过项圈伪装后的金发如瀑布般在后背披散开来,稍显凌乱,发梢上沾着些许尘土,却掩不住那丝绸般的柔顺光泽。
几缕发丝顺着脸颊垂落在肩头,装饰着她修长的脖颈,以及脖子上那格格不入的“奴隶项圈”。
刘海下则是一副精致的容颜,高挺的鼻梁与薄而柔美的樱唇相得益彰,一对剪水秋瞳现在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但是配上她那可爱的小圆脸以及小腹上的猩红淫纹,却又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总能引起人内心深处的兽欲,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巴尔托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肥脸上的笑意愈发狰狞,眼中燃起一抹病态的狂热。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肥厚的舌头如蛞蝓般蠕动,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莉姆小姐是吧?陆会长的爱犬,果然是人间尤物!”
说罢巴尔托用指节轻轻一叩檀木桌面,一条白花花的胴体突然从桌下钻出,竟是一名黑发女奴。
只见她脖子上扣着一个厚重的皮项圈,金属扣环挂着一个小铭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瑟蕾娜”。
项圈之下,她的胸前却是门户大开,不着片缕,露出饱满丰润的乳山,但两颗挺立的乳头上却被残忍地穿上钢环,两枚乳环之间以一条银链相连,泛着阵阵寒光。
乳链和乳环的重量使得本来就沉重的巨乳又往下坠了几分,可以说既是装饰,亦是刑具。
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却是印着一个扎眼的红色烙痕,竟是巴尔托的家族徽章,证明眼前这个黑发女奴是巴尔托的私人性奴,和外面的那些名义上属于联邦的女奴们并不一样。
烙痕之下则是一条黑色的高腰丁字裤,小巧的三角形十分勉强地遮住她的秘密花园,一条细若游丝的黑线从三角布料的下端延伸,绕过胯部,深深陷入两片丰腴臀瓣之间的沟壑之间。
那纤薄的布料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在彰显她作为巴尔托贴身女奴的独特地位,和训奴所其他那些全身赤裸的“妖娆贱货”划清界限。
从魔力波动上来看,眼前的这位女奴竟然是一名中阶战士。
然而她的眼神早已黯淡无光,瞳孔中没有一丝色彩,昔日的斗志与骄傲早已在经年累月的残酷调教中被消磨殆尽,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本来紧实的腰腿因为长期的拘禁,已经长出了些许赘肉,那如白玉般的雪肤上亦是布满了或新或旧的鞭痕,看来平时也是疏于“保养”。
巴尔托一掌扇在瑟蕾娜的臀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冷声道:“滚一边去。”瑟蕾娜顺从地垂下眼眸,乖巧地踩着脚下那对十六厘米高的带锁高跟鞋,走到在房间的角落里跪下,双腿并拢,额头抵地,屁股高高撅起,标准地摆出一副精心训练过的奴隶跪姿。
即便身上没有任何封魔器具,瑟蕾娜也已然失去反抗的意志。
在漫长不休的调教中,她早被磨炼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玩具,只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毫无迟疑地执行主人的命令。
巴尔托用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腰间的裤带早已松开,胯下的肉棒傲然挺立,表面沾满黏稠的涎液,泛着令人作呕的湿润光泽。
刚刚瑟蕾娜在桌下的所作所为也可想而知,只不过先前高大的檀木桌挡住了哈林他们的视线,使得这桌后龌龊的乾坤竟无人察觉。
巴尔托拖着如肉山般笨重的身躯,一摇一晃地绕过桌子,走到特莉丝的身前,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把胯下的肉棒抵在特莉丝的脸上,黏腻的触感与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道莉姆小姐口舌技巧如何?想来你服侍了陆会长那么久,必然是训练有素吧。不如今天就换换口味,试试我的如何?”
平心而论,巴尔托的阳具尺寸不算小,可惜大半都埋在他那肥肉褶皱里面,“有效”体积少的可怜,看起来有点滑稽。
特莉丝猛地偏头,挣脱巴尔托的胖手,脸颊擦过那恶心的肉棒,眼中的怒火如同实质,毕竟自己堂堂圣女殿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当下死死咬住牙关,怎么都不肯张嘴。
“你一个臭婊子还装起来了是吧?有意思!越烈越有味道!”巴尔托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猥琐而刺耳笑声震得桌上的散落的各种情趣玩具微微一颤,“瑟蕾娜!给我滚过来,好好教教这只贱母狗,什么叫规矩!”
话音未落,巴尔托便从指上的空间戒指中唤出一卷乌黑油亮的纤细软鞭,随手平举在身侧。
瑟蕾娜心领神会,四肢并用地匍匐而来,仿若走兽一般爬至巴尔托脚边。
她双膝着地,垂下头颅,摊开纤白的手掌举过头顶,仿佛虔诚信徒迎接神谕一般,将那条软鞭恭敬接过,随后才缓缓站起,快步走到特莉丝身后。
随着瑟蕾娜手腕轻翻,近两米长的软鞭在空中悄然展开,握柄上的棱形魔晶泛出诡异的紫芒,随即化作一层扭曲流动的魔能薄膜,缓缓缠绕整条鞭身,散发出一种邪异的气息,显然是某种魔导器。
特莉丝光滑的脊背下意识地收紧,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是预料到即将到来的剧痛,可惜双手被拷在身前,后背没有一点遮挡物。
“给我抽。”巴尔托狞笑着下达了命令。
破空声如细蛇吐信,软鞭自瑟蕾娜掌中挥出,划出一道冷厉的弧线,鞭尾精准地抽在特莉丝赤裸的后腰上。
啪!
意料中的皮肉分裂的脆响却没有出现,软鞭触碰到特莉丝皮肤上只发出一声不算起眼的轻响,在她光洁的上背部留下一条几乎无伤大雅的微红鞭痕,但是那层薄如蝉翼的魔能却在接触肌肤的瞬间炸开,细密如针的能量顺着血肉钻入神经,每一寸传导都像是烈火烧灼,绵长的痛感快速地向四周扩散。
骤然而至的剧痛让特莉丝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喉间发出一声克制的低吟,却仍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失态。
瑟蕾娜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仿佛一潭死水的眼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
手中的长鞭威力如何,瑟蕾娜自然心知肚明,对特莉丝这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显然有些意外,若是寻常的女奴,在第一鞭之下早已哭嚎求饶。
但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少女,居然仍能咬牙硬挺,哪怕冷汗已浸透脊背,神情中却依旧未见屈服。
但是在主人的注视下,瑟蕾娜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余地。
只见瑟蕾娜缓缓吐出一口气,后移半步,腕部蓄力,把更多的魔力注入握把上的菱形魔晶,让妖异的紫芒更加旺盛。
第二鞭随之而至。
啪——!
这一鞭带着些许变奏,角度微斜,鞭梢从特莉丝肩胛一路斜扫至腰肋,鞭膜上的魔力也随之炸裂,如汹涌电蛇般在皮下游走撕咬,仿佛要将血肉直接溶蚀成空壳。
特莉丝的神经系统还来不及“整理”前一鞭的痛楚,便又被新一波冲击拦腰截断,于是所有痛觉如洪水决堤,顷刻间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剧烈的痛楚让特莉丝的肺部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吐出一口浊气,腹部也随之收紧,整个人跪伏在地,蜷缩成一只被投进沸水的虾,被拷在地上的双拳紧握,喉头再次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却依旧倔强地没有让那声惨叫彻底爆发出来。
“感觉如何呀?”巴尔托在一旁轻笑,语气宛如在向客人介绍某件精致玩具,笑声里透着一种令人憎恶的高高在上,“这‘棘刺’可是好东西啊。外面那些便宜货,想享受都没资格呢!”
巴尔托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抓住特莉丝脖颈处的金属项圈,像拎一只猫那样将她半提起来。
随后,从天花板上拉下一条粗重的铁钩,啪地一声钩住了她项圈后半部。
如此一来特莉丝的项圈便被上下两条铁链固定在半空中,原本她还能把身体缩成一团来缓解疼痛,但此刻已被彻底剥夺了躲避的可能,脊背、肩胛、腰腹全部暴露在瑟蕾娜的鞭下,如同被缚于祭坛上的待宰羔羊。
“你知道‘棘刺’最妙的地方在哪吗?”巴尔托伸出手指,在特莉丝被抽红的背脊上轻轻划了一道,得意地说道:“它的魔力能穿透皮肉,直达深层神经……不会伤及肌体,却能让人痛得魂飞魄散。无论被抽多少鞭,都不会在你的细皮嫩肉上留下多少痕迹。”
巴尔托低下头,捏住特莉丝的下巴,凑近她的脸蛋,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特莉丝甚至能感到所长呼出的口臭。
“嘻嘻,小婊子不会以为自己是陆遥的性奴,我巴尔托就拿你没办法了吧?嗯?以为挂着他的名号,就能在我面前装高贵?我告诉你,即使是教廷圣女,进了这扇门,也必须给我跪下润屌!”
巴托尔一边说着亵渎的话语,一边盯着特莉丝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变形的脸,胯下的肉棒好像又硬了几分,仿佛已经在畅想把阳具插进这只桀骜不羁的母狗的嘴巴里肆意搅动的场景,当即重新直起身子,望向侍立一旁的瑟蕾娜,冷冷地道:“继续,打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是,主人。”瑟蕾娜低垂眼睫,微微点头,然后举鞭抬腕。
如骤雨倾盆,“棘刺”的鞭影顷刻间铺天盖地般洒落在特莉丝赤裸的背躯之上。
瑟蕾娜显然不是第一次“助纣为虐”,鞭法炉火纯青,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先前的伤痕,仿佛她的脑中早已勾勒出一幅“刑罚画布”,每次出鞭都是在这张画布上添上一笔血色的阴影。
特莉丝光洁的后背很快便遍布猩红交错的鞭痕,却无一处重叠,疼痛被均匀地播撒在每一簇神经末梢上,不给任何一处肌肤有片刻“适应”的机会。
虽说软鞭甚至没有撕破特莉丝的雪肌,但贯穿她痛觉神经的狂暴魔力却已然在她的体内汇成一股飓风,热、痛、刺、麻、各种不同的感官交织在一起,就像特调鸡尾酒一般,形成一种不属于任何一种单一知觉的“复合刺激”,好似往特莉丝的大脑里磕进一颗钉子。
每一次鞭影落下,特莉丝都会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如同一种被挤压至极限的喘息,胸腔内的空气仿佛变成烧红的铁块,沉甸甸压着她的肺叶,每一次呼气都像从喉道里挤出火焰。
仿佛是终于无法忍受着如凌迟般的酷刑,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终是撬开了特莉丝那紧闭的双唇,尖锐的高音混杂着肉体上的痛苦和令人心悸的绝望,划破了训奴所阴冷的空气,刺得一旁瑟蕾娜的耳膜隐隐作痛。
“停……停一下,不要再打了!呃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在鞭雨的间隙里溢出,仿佛无处不在的疼痛终究还是摧毁了这名倔强女奴的最后一丝尊严。
特莉丝的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被项圈固定在半空的娇躯不住地颤抖,也不知是因为余痛未歇,还是因为求饶之后更深的羞辱将她压垮。
“嘿,现在知道错了?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贱种。”巴托尔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瑟蕾娜便缓缓将手中那条闪烁着幽光的魔鞭“棘刺”卷回掌心,眼中的疲惫却难以掩饰。
使用魔鞭对她的魔力消耗极大,哪怕她曾是中阶战士,如此频繁地驱动这件凶器依旧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这也是为何巴尔托平日极少对普通奴隶动用“棘刺”的缘故——整个风临城训奴所,别说高阶施法者,就连中阶施法者都屈指可数,瑟蕾娜的存在已是稀有而珍贵的工具。
巴托尔挪动着他那他那肥硕而笨重的身躯,走到特莉丝的跟前,宛如一头饕餮巨兽逼近猎物,再一次把龟头怼到她的嘴边,得意洋洋地说道:“给我好好舔,否则我保证你在训奴所待的每一天,都会比地狱还要痛苦百倍。”
特莉丝在鞭刑之下似乎已然认命,顺从地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了巴尔托胯下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臭的阴茎。
“喔哦~”巴托尔肥胖的身躯微微后仰,感受着特莉丝温软湿润的口腔带来的触感,不禁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然而,这短暂的愉悦仅仅持续了一瞬,就在巴尔托沉浸在快感中毫无防备之际,特莉丝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光,猛地合拢贝齿,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道,死死咬住了巴尔托的命根子!
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从巴尔托嘴中爆发,震得整个训奴所的石墙都仿佛在颤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他妈的!贱婊子!放开我!”巴托尔的脸庞瞬间扭曲,五官因剧痛而拧成一团,肥硕的身躯猛地一颤,双手慌乱地抓向特莉丝的头发,想将自己的阳具从她口中强行抽出。
然而,人类的咬合力岂是轻易可挣脱的?
在撕扯间疼痛进一步加剧,但特莉丝却是死不松口。
“瑟蕾娜!快救救我!”巴尔托的咆哮因恐惧和疼痛而变得尖利刺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这个平日里以铁腕掌控训奴所的暴君,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
瑟蕾娜这才如梦初醒,情急之下把体内剩余的魔力全都注入到“棘刺”里,让鞭身的紫光暴涨,然后狠狠地把鞭稍甩向特莉丝的足心。
“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比先前猛烈数倍的魔芒在特莉丝稚嫩的足心绽放,如雷霆般的剧痛顺着脊柱在刹那间涌进大脑皮层,仿佛有一团烈焰在她的颅内炸开。
魔鞭带来的锥心之痛显然超过了特莉丝的生理极限,不可避免地牙关一松,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巴托尔瞅准时机,终于把自己的“宝贝”从特莉丝嘴里抽了出来,不过用力过猛,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嘭”的一声撞到身后的办公桌上,庞大的身躯把桌上的大多杂物都震飞了出去。
“你这只狗杂种!你,你竟然敢!”巴尔托喘着粗气,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恶狠狠地瞪向特莉丝,眼中杀意沸腾,双手死死地捂着下身,但鲜红的血液却不停地从指缝中溢出。
特莉丝眼中的顺从与软弱已经不见踪影,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精妙的演技,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漠和疯狂,“呸”的一声把一口血沫吐在地上,嗤笑道:“死肥猪,你妈妈没教你不要随便把自己的小屌插进陌生人的嘴里么?”
“他妈的疯子!你到底是哪个训奴所出来的!”巴托尔把眼前这个疯婆子和他那并不存在的“同行”咒骂了一千遍,但此时胯下疼痛难忍,甚至已经顾不上惩罚这只不知好歹的母狗,当即立断地向门外冲去,毕竟自己下半身的“幸福”要紧。
在巴托尔的前半生,他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瑟蕾娜!还愣着干嘛!快把这只母狗给我关进禁闭室!医生!医生呢?!”……
三天后,风临城训奴所禁闭室。
这座禁闭室深埋于训奴所主楼下方,如同被遗忘在地底的黑暗墓穴,专为惩戒那些胆敢反抗的奴隶而设。
牢房空间狭窄至极,不足九平方米,四壁由粗糙的花岗岩砌成,宛如一口天然的石棺。
地面则是由冰冷的青石板铺就,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与血迹残痕,仿佛在无声讲述着过往无数场不见天日的拷打与哀嚎。
石板缝隙间偶尔渗出的冷凝水汽,整间牢房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潮霉与铁锈味,湿冷的寒意仿佛无孔不入,缓慢却无情地侵蚀着牢内囚徒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禁闭室内无窗无灯,空气沉闷凝滞,唯一的通风孔便是那扇厚重铁门上嵌着的小小窥视窗。
只可惜这小窗大部分时间也被铁板封死,仅留下一丝缝隙,勉强为室内输送些许混杂着霉味的腐朽空气。
而三天前差点就把巴托尔所长的命根子咬成两段的疯女奴“莉姆”,则毫不意外地成了这个黑暗无声的炼狱的住客。
当然,对于特莉丝这种冥顽不灵的女奴,单纯的禁闭自然远远不够。
特莉丝的身上还挂着一个主体呈等边三角形的钢铁枷具,在枷具的三个顶点上皆铆有厚重的锁环,分别锁死在特莉丝的脖颈与两侧脚踝上,使得她头颈与双脚间的距离被固定,无法收拢,强迫她保持着一种极度扭曲而羞辱的坐姿——双膝被迫高高抬起,紧贴胸膛;脊背弓成夸张的弧线;头颅低垂,几乎贴住膝盖。
即使是对于特莉丝来说,这套刑具都显得太过“娇小”,让特莉丝那具纤细却坚韧的肉体像被硬生生塞入一件远远不合身的铠甲,不得不蜷缩成一团,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持续不断地承受着枷锁带来的扭曲挤压,呼吸也因胸腔受限而变得浅短急促。
那本该游离在三角枷锁外的一双素手也未能幸免,被一副沉重冰冷的精钢手枷反拷在背后,一条生锈的铁链垂挂自天花板,勾连在手铐中央的圆环上。
随着铁链缓缓收紧,特莉丝的双臂被迫高高拉起,直至背后肩胛骨几乎要被撕裂的角度,巨大的反向扭力让她的肩关节濒临脱臼边缘,哪怕是少许的晃动,都会引起一阵轻微的骨骼摩擦声,令人头皮发麻。
至于特莉丝那张原本娇俏可爱的小脸蛋,此刻则被严密地封禁。
一条黑色皮革眼罩紧紧覆在她的双眼上,阻断了所有光线,虽说在暗牢里显得有点多余;一个镶嵌着铁制压舌板的硕大口球牢牢扣在嘴中,将她的下颌强行撑开,只能发出含混而痛苦的哼声;而柔软的耳塞则深深塞入耳道,将外界的声响一并剥夺殆尽。
在这彻底封闭的黑暗与寂静中,特莉丝几乎与世隔绝。
失去了视觉、听觉与言语后,那仅剩的触觉被无限扩大,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刑具带来的痛苦。
所有的注意力都收束到那被强行弯折绷紧的躯干,脱臼边缘的关节,以及胸腔中那如破风箱般急促的呼吸上。
而作为被判处极刑的犯上性奴,特莉丝任何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自然也没有如厕的权利,没有巴尔托的命令,不会有卫兵胆敢解开特莉丝身上的枷锁,这使得特莉丝被彻底地钉死在这片狭小冰冷的地狱里,当生理极限来临时,也只能屈辱地在原地自行解决。
在连续数昼夜的高强度折磨后,特莉丝终于无法抑制本能,温热的尿液无声地溢出,在冰冷石板上慢慢扩散开来,浸湿了她弯曲蜷缩的身躯。
在这狭小冰冷的地牢中,特莉丝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却又被精密锁缚的残破玩偶,静静地坐在自己尿液沾湿的青石板上。
汗水与冷凝水混杂着,从她苍白颤抖的肌肤上滴落,溅在粗糙冰凉的石板上,发出细小却刺耳的声响,在无边的黑暗中回荡不休。
此刻,没有责骂,没有鞭打,没有任何声音,甚至在一片漆黑中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
唯有刑具本身的冷酷压迫,悄然侵蚀着特莉丝的每一点残存的意志。
一场漫长、无声、残酷的煎熬。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死寂压抑的禁闭室里,终于响起了刺耳的铁门摩擦声。
滞涩的门轴仿佛在呻吟,带着令人牙酸的尖锐响动缓缓向内敞开。
一道庞然的身影逆着微弱的灯光踏入门框,犹如一座移动的山峦。
与数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狼狈模样相比,如今的巴托尔已大致恢复了元气。
得益于高阶疗愈术的及时抢救,以及花费了大量金币购买的珍贵药剂,他险些被咬断的“雄风”最终保住了性命,只不过,要想重新“驰骋沙场”,至少还得休养十天半月。
而现在,是时候让这个执迷不悟的贱畜付出代价了。
巴托尔大步走到特莉丝面前,一把扯下了特莉丝头上的黑色眼罩。
然而,预想中的乞怜与屈辱并未出现。
对上他的,是一双依旧冰冷而倔强的眼眸。
那双如深渊般的瞳孔里,燃烧着刺骨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巴托尔心头一凛,莫名地升起一丝寒意。
一般的女奴,哪怕是最难驯的烈马,在这一套“耻辱三角”的刑具下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因为强制折叠而导致全身肌肉痉挛,筋骨酸痛,呼吸受阻,而更为致命的是,刑具配合眼罩、耳塞和口球封锁了她们全部的感官,令女奴仿佛被抛入无边无际的孤寂暗狱,每一秒都好像被无限拉长,她们的精神甚至会比肉体更先一步崩溃。
每一位“有幸”被锁上三角刑具的女奴,无论曾经多么傲慢顽固,在这一套精心设计的绝望酷刑下,最终都会舔着巴尔托的脚趾,含泪哀嚎求饶,用最卑微的话语乞求宽恕,只求能脱离这无休止的凌迟。
但眼前这个外表娇小,长着一张可爱精致的娃娃脸女奴似乎是一个异类,虽然全身肌肉在长时间的极限折磨下剧烈抽搐,但是却还没有崩溃,而精神上更是没有屈服的征兆。
这不是简单的抗拒,而是某种……令人生畏的意志。
在内心深处,巴托尔隐隐感到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面对的并不是一只待宰的奴隶,而是一头潜伏在暗夜中,尚未彻底觉醒的野兽。
而这种莫名奇妙涌现的心悸又反过来激起了巴托尔的愤怒——作为训奴所里的“国王”,巴托尔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一名低贱的性隶产生丝毫的畏惧感!
“来人,把这只不知好歹的臭母狗给我拖出来!”巴托尔暴躁地吼道,那心底无故涌现的不安使得他必须毫不留情地粉碎特莉丝这份令人作呕的桀骜,把这只可恶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狗从精神到肉体彻底摧毁,撕碎她伪装出的所有骄傲与尊严。
毕竟巴托尔坚信,从来没有驯服不了的女奴,只有手段不够多的训奴师。
……
特莉丝被两名卫兵架住胳膊,跟在巴托尔的身后,拖进了一间拷问室里。
拷问室中央,孤零零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水车,轮圈约有一人高,沉重的铁制构架隐隐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水车下方挖有一道宽阔的水槽,里面灌满了黄色的浑浊液体,淹没了水车的最下端,正在散发着令人反胃的骚臭。
巴托尔挥了挥手,两个卫兵便把特莉丝朝水车处押去。
特莉丝望着眼前这诡异的装置,内心的警钟疯狂敲响,但数日来被囚禁在禁闭室,魔力在禁魔贞操带的压制下并没有回复多少,在"耻辱三角"刑具折磨下体力也早已枯竭,四肢软得如同泡在水里的棉线,被两名卫兵轻松地掀翻在地。
卫兵们动作熟练地操持着粗硬的黑色皮绳,一人单膝重重压在特莉丝微隆的小腹上,将她牢牢钉在冰冷的石地上,另一人则粗暴地将她纤细的双臂扯向头顶并拢。
皮绳如蛇一般缠绕上特莉丝的手腕与手肘,层层盘绕,狠狠勒紧,如同一个单手套,几乎要把特莉丝的血液从指尖尽数挤压出来,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了青紫色的淤痕。
紧接着,他们又把特莉丝纤细柔韧的脚踝并拢捆缚,同样以窒息般的力度绑得密不透风,没有半点挣扎的缝隙。
手脚彻底失去自由之后,特莉丝便被捆成一条被彻底剥夺了抵抗力的可怜肉虫,软绵绵地倒在拷问室冰冷的石板地上。
下一瞬,一条悬挂在水车轮辋上的粗链条钩住了特莉丝被绑紧的脚踝。
随着水车轮轴的缓缓转动,铁链开始收紧,发出沉闷的咔咔声,将特莉丝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拖向那仿佛地狱之门般的水车。
特莉丝在地板上不断地扭动挣扎,却根本拧不过铁链的拉力,被一点一点地被水车拉起,最终头下脚上地被倒吊在水车的轮圈上。
巴托尔又抽出另一条铁链,缠在特莉丝手腕间的绳圈上,从下方反向绕过滚轮,猛地一拉。
“呜~”特莉丝从口塞里挤出一声痛呼,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背部被无情地压向水车弯曲的轮缘,苗条的娇躯顺着水轮弧度被迫拱成极度扭曲的弓形,细弱的腰肢在巨大的拉力下反向弯折,肋骨外翻,腹部肌肉紧绷到几乎痉挛,犹如被钩挂起来晒干的腊肉。
直到特莉丝的身体被拉伸到极限,巴托尔才把手中的锁链固定在水车之上,然后伸手粗暴地取下了特莉丝的口球。
“死肥猪,你又想干什么!”特莉丝咬牙切齿道,不过经过长时间的禁闭后显得有点有气无力。
如果说刚刚在禁闭室里特莉丝的身体被极限压缩,此刻在水轮上又被极致伸展,那种剧烈而持续的拉扯撕裂感让她仿佛能听见自己每一根肌腱、每一缕筋束都在微微颤栗哀鸣,如同一根被拉到最紧的琴弦,只需轻轻一拨,便会立即崩裂。
“这水槽里可是收集了整个训奴所女奴们这三天所有的骚尿,是我专门给莉姆小姐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巴托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也没等特莉丝搭话,就摊开手往下一压,两边的手下迅速转动水车侧面的粗大把手,沉甸甸的水轮在齿轮的带动下缓缓转动,被绑在轮缘上的特莉丝也慢慢向那幽深的水槽沉去。
眼见槽里那恶心的尿液愈来愈近,一股浓厚的膻臭味涌入特莉丝的鼻腔,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可惜在钢链的束缚下根本动弹不得,就在水面即将吞没她口鼻的最后一刻,特莉丝猛地深吸一口气,紧闭双唇,一头扎入了那带着些许黏腻的尿槽之中。
水线迅速淹没至特莉丝的脖颈,粘稠的液体包裹着整个头颅,堵住了所有的气孔,膻在她周围微微荡漾,映衬着她略显苍白的肌肤,偶尔有气泡从她的嘴角溢出,在水面上破碎,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两旁的守卫确认她完全无法获取空气后,才松开手中的握把。
另一边,巴尔托却慢条斯理地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双黑色皮手套,仿佛是在准备一场盛大的仪式。
手套表面密布着无数细小的金属凸起,看起来非常渗人。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几十年的职业生涯里面,能在禁闭室里待那么久的奴隶渺渺无几。作为一只臭母狗,你的确让我另眼相看。”巴托尔顿了顿,嘴角裂开狰狞的笑意,望向特莉丝那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胴体,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又重新占据了高地,仿佛刚刚在禁闭室里无由来的危机感不过是错觉。
“不过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说罢,巴托尔的伸出两根手指,在特莉丝裸露的侧腰上轻轻一刮。
本来平静的水槽上突然涌现出一串气泡,突如其来的痒意使得特莉丝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腰腹骤然紧绷,六块腹肌清晰可见,然而在手脚两条铁链的拉扯下身体很快就重新舒展,肌肉的抗争在金属的束缚下显得如此徒劳。
经过简单的试探后,巴尔托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他拉过一把铁椅,大马金刀地坐在水车之前,先是拿出一个罐子,用一把毛刷把灌中的油状粘液均匀地抹在特莉丝的身上,如同是在烤乳猪上涂抹酱汁一般,让她的雪肤好像抹上了一层油脂。
这些无色的油状粘液有增加肌肤敏感度的作用,和“凝光露”有点相似。
当然,巴托尔可不会把昂贵的“凝光露”用在这些低贱女奴的身上,这大概是不知道哪个小炼金坊弄出来的山寨品,不过对于日常调教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紧接着,巴托尔的双手便轻柔地抚上特莉丝的侧腰,让手套上的金属凸起在她婀娜的腰线上缓缓滑动,慢慢地开始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即使是隔着手套,巴托尔也能感到特莉丝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那滑嫩的触感,心中不禁再次感叹:“不愧是陆会长的爱犬,虽然脾气臭得要命,但这身皮肉,真是又滑又嫩,令人爱不释手。”
“呼呜呜呜呜~”在药物的作用下,特莉丝只觉腰间传来的奇痒愈发难熬,低沉的呻吟从水下传来,声音被液体扭曲后变得更加地模糊,水面上的气泡也越来越多。
“看来你这小婊子身体很敏感嘛!”巴托尔的手指渐渐向下,沿着特莉丝的腰线滑向她的肋部。
由于水轮的弧度,特莉丝的胸部被迫向前高高挺起,肋骨也最大限度地舒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巴尔托的魔爪之下。
在黏液的润滑下,巴托尔将手指插进特莉丝肋骨的间隙,在肋间肌上来回刮擦,手套上的凸起无情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些天在“三角禁锢”的残酷束缚下,特莉丝的肋间的筋膜早已因长时间的折叠压迫而变得僵硬不堪,此刻巴尔托的“按摩”如同一把无形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特莉丝肋间黏连的筋膜,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痒。
特莉丝整个人吊在水车上不停地震颤,胸部在起伏不定。
即使特莉丝极力保持镇静,但气泡仍然不断从她的嘴角溢出,化作一串串气泡,最终在粉红色的水面上破裂,珍贵的氧气就这般一点一点地被痒意挤出肺部。
每一次巴尔托的手指划过特莉丝的肋部,都像是在她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一簇火花,痒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的意识几乎被撕裂,而那奔涌而出的笑意却被腥臭的尿液封在嘴里,化作破碎的哀鸣。
巴尔托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他的手掌缓缓滑下,从特莉丝的肋部移向她毫无防备的腋窝。
就在手指触及腋心的一瞬间,特莉丝小巧玲珑的身体剧烈一颤,水槽中猛地冒出一个巨大的气泡,但随即水面很快就归于平静,显然特莉丝的肺部已空无一物,氧气被彻底耗尽。
然而,巴托尔显然没打算就此停手,继续或轻或重地抠挖着特莉丝如椰肉一般的腋心。
耗尽了最后一丝氧气后,特莉丝挣扎得愈发癫狂,把身上的锁链拉的“哗哗”作响。
封魔贞操带上的魔纹也愈发闪亮,显然特莉丝正在拼尽全力地调动着自己体内尚未恢复多少的魔力,那跃动的咒文一度变得模糊,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崩溃,但最终还是重新凝实,终究没有让特莉丝逃离这座绝望的监牢。
“该死!就……就差一点!”
“呜呼……”伴随着一声万念俱灰的悲鸣,特莉丝绷紧的身体终于瘫软在水轮之上。
即使她贵为圣阶施法者,但失去魔力后身体素质并没有超脱凡人的范畴。
痒意与窒息的双重折磨如同一对无形的手,扼住了特莉丝的喉咙,将她的意识一点点拖入黑暗的深渊,耳边只剩下自己如急促鼓点般的心跳声,全身的肌肉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下已经开始脱力。
已然干瘪的肺部仿佛被烈焰炙烤,每一次下意识的吸气却只吞咽到冰冷浓稠的尿液,堵塞了她的喉管,让她的胃袋翻江倒海。
特莉丝的视野渐渐褪色,意识也开始涣散,耳边的声响越来越远,越来越细,仿佛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被一点点剥离。
时间仿佛变得越来越慢,每一丝痛苦都被极致地拉长。
是死亡的味道。
特莉丝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自己如此接近死亡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自己第一次直面奥利维亚的时候?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回。
“他难道真的要杀我?!难道我竟要死在一个恶心的死胖子的手上……被尿淹死么……”特莉丝心中满是不甘,甚至闪过一丝悔恨——要是当初自己忍辱负重,乖乖地给巴托尔舔屌,说不定一切都会不同。
就在特莉丝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水轮突然开始快速转动,把她抽出水面。巴托尔的双手也离开了特莉丝的娇躯,让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特莉丝猛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吐出浑浊的尿水,然后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平日里随处可见的氧气此时却仿佛变成了价值连城的珍宝。
随着干瘪的肺部重新变得充盈,特莉丝眼前的世界又重新恢复了色彩。
然而还没等她喘几口气,水车又骤然下降,特莉丝惊呼一声,又一头扎入水槽中。
漫天的痒意再度袭来,腋下、肋部、侧腰、小腹、大腿、足心,巴托尔的双手仿佛无处不在,骚臭的尿液再次呛入特莉丝的气管,相似的濒死感重新淹没了这位教廷圣女。
如同反复被按下的重播键,特莉丝一次次被沉入水槽,又一次次在地狱的边缘被拉回,巴托尔显然不是第一次主持这种恐怖的刑罚,手法极其熟练,每次都能在特莉丝溺水昏迷的前一秒把她拉出水面,让特莉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巴托尔甚至没有给特莉丝求饶的机会,似乎是打定主意报这一“咬”之仇。
如果说疼痛可以被意志忍耐,那么“无法呼吸”的感觉更像一种原始而压倒性的恐惧,而被捆在水轮上反复地“浸泡”,更是带来不断在濒死边缘来回的绝望体验。
经过无数年的进化,对窒息的警觉已经刻入了人类的基因,一旦感到缺氧,大脑皮层会迅速释放强烈的恐惧信号,促使身体本能地挣扎,同时气管和喉咙也会不自主地误吸,把腥黄的尿水呛入体内,这种生理性的反应不受意志控制,无论特莉丝的心智如何坚强,也无法阻止。
而最关键的是,无论是痒刑还是水刑,都不会在女奴的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最适合用在特莉丝这种“昂贵”的雌畜身上,毕竟巴托尔对陆遥还是相当忌惮。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莉丝的挣扎渐渐减弱,当她最后一次被抽出水槽,无论巴托尔怎么挠痒,特莉丝都像一条死鱼般挂在水车上,眼睛已然没有任何神采,似乎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已经被抽干。
脑后的秀发被骚尿完全浸湿,黏连在一起,散发着阵阵恶臭,本来十分娇俏玲珑的小脸上如今布满了尿渍,涕泗横流,早就没了先前的从容。
巴托尔用手轻轻拍了拍特莉丝的脸蛋,但特莉丝已经没有力气给予任何的回应。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的牛劲呢?”巴托尔捏住特莉丝耸拉在嘴边的舌头,扯着她的脑袋左右晃动。
“唔……”特莉丝发出一声轻哼,却已无力反抗。
巴托尔似乎十分满意特莉丝的反应,双手一撑膝盖,从铁凳上站了起来。“不要心急,这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以后有的是大餐‘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