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城训奴所,所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衣帽间已经被暂时清空,变成了特莉丝的临时“狗笼”。
原则上来说,特莉丝是神圣联邦里的“注册”女奴,名义上属于陆遥个人所有,巴尔托把她拴在身边独自享用,其实不太符合规矩。
但是特莉丝在前几天做出来的壮举在训奴所已经变成了公开的秘密,虽然巴尔托对此讳莫如深,但是他当天捂着下体在走廊里狂奔的场景可有不少目击者,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在训奴所人尽皆知,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因此,即使巴尔托的行为不太合规,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触巴尔托的霉头,算是默认了他的小小“任性”。
在衣帽间的末端,靠墙放着一把带扶手的铁椅,正对着衣帽间的大门,这几天训奴所的“风云人物”莉姆小姐正头下脚上地被束缚在椅子之上。
只见她全身赤裸,仰面“躺”在椅子上,背脊靠着椅面,屁股抵住椅背,高高朝天翘起,双腿却被反折掰开,被固定在椅子两侧的的扶手上。
两条看起来十分厚实的皮带分被捆住脚踝与膝盖下方,让特莉丝的胫骨紧贴着扶手,如同顶级鳕鱼肉般的小腿肚微微隆起,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
而特莉丝的脚踝正好被绑在扶手的末端,让她的一对脚掌能向下翻开,她的十只如幼笋般娇嫩的脚趾被特制的金属指铐一一锁住,如同戴上了十枚趾戒,被固定在扶手前侧的立面之上,不仅剥夺了脚趾的自由,还迫使她的足心舒展,毫无遮挡地呈现出最脆弱的状态,任人予取予求。
更绝望的是,特莉丝那嫩白的足底早已被刷满了山寨版的“凝光露”,虽然药效一般,但胜在量大管饱,通过长时间的“腌制”,大大地提高了特莉丝双足的敏感度,哪怕是空气的轻微流动,都足以让她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药液在魔法吊灯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泽,像是为她的足底披上了一层淫靡的外衣。
而在双脚的趾铐之下,则分别用细链吊着一把鬃毛刷子,刷面上的细密鬃毛乌黑油亮,宛如无数细小的尖针,难以想象要是按在脚板上会引爆多么恐怖的剧痒。
特莉丝的双臂同样被向下反折,密密麻麻的绳索把她的手臂和前端的两条椅腿缠绕在一起,形成两条“绳柱”,同时用两个紧致牛皮袋子封住她的双手,用细绳扎住手腕,如同一对小巧的拳击手套,把特莉丝灵巧的手指封印在内,完全“瘫痪”了特莉丝的上肢。
至于特莉丝的小脑袋则刚好悬垂在椅子的边缘,两条短锁链从椅面延出,分别从两端扣住她的“奴隶项圈”,剥夺了她头颅的活动空间。
脑后茂密的金发则被粗暴地梳理成两股,编成一对紧实的双马尾,分别被皮绳绑在椅子下方的两根椅脚底部。
马尾和她的项圈间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迫使特莉丝的脖子以近乎九十度的角度后仰,娇小的圆脸倒垂着,正对着衣帽间的铁门。
特莉丝本来锐利的眸子此刻被一副宽大眼罩遮住,蒙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让她的视野一片漆黑,在失去视力后使得特莉丝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同时也因为巴尔托潜意识里不想与特莉丝对视。
铁椅的高度恰到好处,特莉丝的嘴穴恰好位于成年男子胯部的位置,方便进行屈辱的口舌侍奉。
而此时她的樱桃小嘴里正卡着一个如支架一般的口枷,两条精钢圆杆从特莉丝的嘴角探入,在口腔里弯成马蹄形,一根抵住她的上颚,另一根压在她的舌底。
口枷的侧方设有一个精密的旋钮,随着旋钮转动,连接着的齿轮便会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带动杠杆,缓慢而无情地将特莉丝的贝齿一点点撬开,露出她深邃的喉洞。
显然,前几天的“意外”给巴尔托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如今没有万全的“准备”,他再也不敢轻易将自己的阳具伸进特莉丝的嘴里。
口枷既是折磨的工具,也是巴尔托对自身安全的保障,毕竟无论特莉丝的咬合力多么“致命”,都不可能拗得过冰冷的金属,只能无助地打开樱唇,任由涎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随时准备着吞咽不知何时而至的肉棒。
而特莉丝那精致的鼻子,现在却被粗暴地塞进了一枚鼻钩,金属钩尖无情地嵌入她的鼻腔内,鼻钩的末端引出一条细链,向下绕过她的后脑,最后固定在椅子底下。
细链传来的拉力迫使她的头部进一步后仰,鼻尖微微上翘,鼻孔像小猪一般无助地朝前外露,平日清丽可爱的脸部轮廓被无情地扭曲成一副滑稽又羞耻的模样。
在鼻钩的勾尖处则连着一条接近一指长的细长软塞,一路捅进特莉丝的鼻腔深处,完全封闭了里面的气道,迫使特莉丝只能通过被口枷撑开的小嘴呼吸。
在这重重的拘束之下,特莉丝的头颅已经动弹不了一点,唯一还能活动的只剩下嘴巴里灵活的香舌,随着每次呼吸微微蠕动。
就在此时,衣帽间的门被一双大手推开,巴尔托有一些艰难地挤进了略显狭窄的衣帽室,肥硕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特莉丝娇小玲珑的身躯。
“呜呜……”
听见巴尔托的脚步声的临近,特莉丝的胴体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仿佛是在发泄着她被长期压抑的愤怒,但此刻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能动的地方,唯有她滚圆的臀部还能微微晃动,但这微弱的动作与其说是反抗,在外人眼中更像是在摇尾乞怜,似乎是对圣女大人命运的无情嘲弄。
“怎么了臭母狗?一天没见,骚穴又痒了?”巴尔托一脸猥琐地笑道,“不要心急,我今天给你带了点小礼物。”
巴尔托抽出一条皮带,穿过特莉丝小腹和大腿间的间隙,环过她的细腰,把其固定在椅背上。
皮带的勒力让特莉丝的腰腹猛地一紧,剥夺了她臀部仅剩的活动空间,将她彻底钉死在铁椅之上。
似乎是为了验证皮带的牢固,巴尔托扬起手掌,狠狠拍在特莉丝挺翘的臀瓣上。
清脆的“啪”声在衣帽间中回荡,掀起一阵柔软的臀浪,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
特莉丝的腰腹条件反射般蜷起,臀肉骤然收紧,喉咙中挤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却无法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
巴尔托对特莉丝身上的拘束力度十分满意,冷笑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圆筒状的药丸,形如胶囊,通体赤红,足有大拇指般粗细,怎么看都不是正经的魔药。
紧接着巴尔托便一只手握住特莉丝的小翘臀,肥厚的手指粗暴地捏起她的臀肉,扒开了她紧致的臀瓣。
另一只手则拿着赤红药丸,穿过她贞操带后庭处的圆形孔洞,缓缓凑近她淡粉色的嫩菊,在她的菊穴周围绕着圈圈。
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特莉丝的身体猛地一颤,然而她蒙着眼罩,看不见巴尔托的动作,只觉尻穴后有异物侵入,下意识地用力闭锁着括约肌,但巴尔托似乎并不急于进攻,只是慢条斯理地捏着药丸在特莉丝的菊穴上打转,直到药丸的前端在特莉丝的体温下稍稍融解,药力渗入她的肛周皱褶。
一股暖流以特莉丝的后菊为原点,缓缓地向四周扩散,像是点燃了一团隐秘的火焰。
特莉丝喉咙中不禁溢出一声低沉的嘤咛,括约肌在药力的侵蚀下逐渐松懈,本来紧闭的菊门不自觉地打开了一丝缝隙。
巴尔托瞅准机会,立起药丸,用拇指抵住药丸尾部,缓缓用力下压。
药丸的圆头见缝插针般挤开了特莉丝闭锁的菊蕊,在药剂的润滑下慢慢滑入特莉丝直肠的深处。
等到特莉丝反应过来,无论她如何用力夹紧菊肌,都已无法阻止药丸的入侵。
那赤红的胶囊如一枚加大加粗的肛门栓剂,深深嵌入她的体内,带来一种异样的饱胀感。
药液在她的直肠内扩散,温热的感觉迅速转化为一阵阵诡异的酥麻瘙痒,从尻肠蔓延都隔壁只有“一墙之隔”的牝穴,像是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她体内爬行。
特莉丝的腰腹本能地收缩,臀肉微微颤抖,但是双腿此时被固定在扶手上,使得她甚至无法合拢双腿来缓解腿间的酥软感。
“呜呜呜!”特莉丝的呜咽被口枷扭曲后变得模糊不清,直肠内糯软的尻肉在赤红药丸的刺激下不自然地蠕动着,拼尽全力试图将那侵入的异物挤出体外。
然而,巴尔托似乎早有预料,好像是故意逗弄特莉丝一般,手指在外面以逸待劳。
每当特莉丝的淡粉雏菊微微“盛开”,露出半截药丸,巴尔托便毫不留情地用拇指将其重新压回她的体内,迫使药丸更深地坠入她的后庭之中。
如此三番五次,特莉丝的挣扎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因肠肉与药丸的反复摩擦加速了药丸的融解,赤红的药液在她体内迅速扩散。
虽然说尻内的春药不算是什么高级货,但奈何直肠黏膜的效率极佳,很快就起了效果。
特莉丝只觉后庭和花径的瘙痒酥麻感愈发强烈,肉壁皱褶上的神经末梢仿佛敏感了数倍。
终于,特莉丝不得不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仿佛是最后的反抗,然后便放松臀肉,不再挣扎。
巴尔托看特莉丝已然认命服软,便不再继续逗弄,而是从腰间的皮囊中掏出一个充气的软肛塞,穿过贞操带后的小孔塞入特莉丝的菊穴之内。
肛塞的末端用一条软管与一个气囊相连,随着巴特尔不断地挤压气囊,越来越多的空气流过单向的气压阀,被泵进肛塞之内。
随着巴尔托的按压,特莉丝直肠内的挤压感愈发充盈强烈,卡在括约肌后的橄榄型塞子逐渐膨胀到小拳头般大小,把赤红栓剂更进一步地捅入特莉丝的直肠深处,严丝合缝地封死了她的菊穴。
“完美,”巴尔托放开了气囊,满意地拍了拍特莉丝那因为肛门传来的阵阵撕裂感而微微痉挛的臀瓣,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已经恢复了八九分“雄风”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高高翘起,“现在轮到你来让我舒服舒服了。”
巴尔托好像故意放慢动作一般,一边欣赏着特莉丝那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耻辱而不住颤抖的嘴角,一边一丝一丝地把阳具滑入特莉丝的嘴里,滑腻温软的绝妙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吟声。
特莉丝只觉得一股恶心的腥臭扑面而来,像是腐烂的沼泽气味,流连于自己的唇齿之间,但头颅上的拘束以及嘴中口枷已完全剥夺了她一切的反抗能力,坚固的口枷使得她无法“故技重施”,只有软嫩的香舌在负隅顽抗,试图阻挡巴尔托的进攻。
但是绵软的舌尖又怎么可能拧得过巴尔托已坚硬如铁的阳具?
胡乱卷动的小舌除了让巴尔托的肉棒更加坚挺毫无用处。
巴尔托甚至托起腹部堆叠的肥肉,将埋在肉褶中的下半根肉棒完全露出,毫不留情地捅入特莉丝的喉咙深处。
乌黑的龟头狠狠抵住她喉间的软肉,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
“咕呼呼唔……”特莉丝的鼻子此时被鼻钩堵得死死的,只能通过口腔呼吸,糯软的喉道不得不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吮吸摩擦着巴尔托的蘑菇头。
珍贵的空气透过肉棒和朱唇间可怜的缝隙,混杂着酸败奶酪的骚味被吸入嘴中,反胃感蜂拥而至,然而她的头颅被锁链、鼻钩与双马尾形成的三角束缚牢牢固定,连摇头都无法做到,自然没有办法摆脱巴尔托的肉枪穿刺,只得强行忍耐,同时尽可能地放松喉道,一方面让空气更顺滑地通过,另一方面也尽量减少喉肉和阳具间的摩擦。
不过巴尔托似乎对特莉丝的口舌侍奉不太满意,毕竟在口枷的拘束下特莉丝口穴的紧致感还是稍显欠缺,于是他又掏出了一支细长的魔法震动棒,把尖端的小圆头伸入特莉丝贞操带正面的裂缝,挤开她的两片“小面包”,精准地抵在特莉丝的阴蒂上。
“臭婊子今天好像没什么精神呀,我来帮你提提神吧!”说罢,巴尔托便轻轻按下震动棒上的符文按钮,魔晶石骤然亮起,震动棒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小圆头开始高频震动,压住特莉丝那娇小的肉芽,带来一阵阵无法承受的酥麻与刺痛。
特莉丝的身体猛地一抽,像是被雷电击中,喉穴骤然一紧,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锁链与皮带的禁锢让她无法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只得大张着双腿,承受着腿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性快感。
在春药和震动棒的双重“滋润”下,特莉丝的蚌穴很快便开始溢出晶莹的蜜水,从贞操带的细缝里溢出,顺着小腹淌下,最后流进特莉丝那若有若无的乳沟之中。
而穴肉在欲火炙烤下的无意识的痉挛抽动,又牵扯着隔壁的直肠挤压着深处的药丸,使得药剂更快地融解渗出,反过来助长火势。
在这无穷无尽的逆反馈螺旋中,特莉丝的情欲迅速暴涨,本来细小的阴蒂很快就胀成了绿豆大小,微微撑开包皮,把自己完全暴露在震动棒之下。
“呜呜呜!”特莉丝的嘴角溢出断续的呜咽,身体愈发燥热,本来雪白的肌肤被升腾的性欲染成了粉红。
她全身的肌肉在皮带的束缚下不住地战栗,喉穴也不受控制地紧缩,包裹着巴尔托的阳具。
“唔,这才像样嘛!”巴尔托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开始缓慢地挪动着臃肿的肥臀,在特莉丝嘴里缓缓地搅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住特莉丝玲珑的鸽乳,轻轻地揉捏着那粉嫩的乳尖。
虽说特莉丝胸脯的规模有所欠缺,但是手感却极好,宛如两座柔软的雪丘,即使被巴托尔幽禁了好些日子,皮肤依旧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当巴尔托肥厚粗糙的手指触及特莉丝的胸脯时,就如同摸上了一匹被阳光亲吻过的丝绸,柔顺的触感伴随着温润的体温,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巴尔托的掌心,但只要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位于纤薄表皮下的那层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脂肪组织,这种稍显矛盾的美妙触感让巴尔托爱不惜手。
而在巴尔托锲而不舍的“按摩”下,特莉丝的乳头也慢慢挺立,在多重的刺激之下这些天来积累的性欲此刻再也无法压抑,理智在欲火的熏烤下如黄油一般慢慢融化,身体在肉欲本能的驱使下竟然渐渐挺起胸膛,开始下意识地迎合巴托尔的侵犯,被封在贞操带里的小穴也不断地张合着,每次痉挛都挤出一小股蜜液,积少成多向下流淌,把特莉丝纤细的身姿浇得又湿又黏,看起来狼狈不堪。
巴尔托察觉到特莉丝的反应,心中愈发鄙夷:“嗬,前段时间装得像个贞洁烈女一般,原来不过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贱货,没整几下就开始发骚,怪不得陆遥能容忍你这臭脾气。”巴尔托当即把震动棒提高了一档,胯下的动作也越发粗暴,肉棒在特莉丝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狠狠顶撞着她的喉间软肉,每次抽插冠状沟都如犁般刮擦着特莉丝温厚的舌苔。
“呼齁齁齁~”另一边,位于震动棒尖端的小圆球左右拨弄着特莉丝的肉芽,每一次小球压向阴核时它都会被挤扁,在小球滑开后又立刻弹起,如此循环往复,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拍击着特莉丝的脑海。
震动的嗡鸣声在衣帽间中回荡,像是死神的低语,即使圣女大人此刻还勉强地保持着清醒,但是那长期沉浸在淫欲之中的肉体却早已屈从。
靡软的花径自顾自地蠕动吮吸着,却只是徒劳地咀嚼着穴内一无所有的空虚,淫肉褶皱间愈发满溢的瘙痒酥麻让特莉丝几乎要陷入癫狂,封魔贞操带上的咒文快速闪烁,仿佛随时有崩溃的可能,可却还是勉强地坚守着这道最后的防线。
巴尔托眼看着特莉丝两腿间的花蜜越来越多,大腿肌肉震颤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看似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当即冷哼一声,狞笑道:“我还没爽够呢,臭母狗就想高潮?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罢,巴尔托掏出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含在嘴里。
随着药丸在舌尖融化,释放出一股辛辣的热流,迅速涌入他的血脉。
在药物的“助威”下,巴尔托的阳具又硬了几分,龟头上传来丝丝的麻痹感,把本来即将奔涌而出阳精紧紧锁住。
巴尔托的眼中燃起一抹狂热的兴奋,显然他有意延长这场残酷的淫虐,品尝榨取特莉丝每一分的羞辱。
紧接着,巴尔托刻意调低了震动棒的档位,嗡鸣声从急促转为低沉,阴蒂上的刺激骤然减弱,将特莉丝从高潮的边缘硬生生拽回。
他的另一只手也从特莉丝微微隆起的娇乳上挪开,粗糙的指尖恋恋不舍地划过她挺起的粉嫩乳尖,然后抄起悬挂在特莉丝趾枷下的鬃毛刷,在特莉丝的足心上轻轻一触,风暴般的痒感瞬间在特莉丝的脚底炸裂,如无数细针刺入她的神经。
“呜呼呼呼呼!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咕呜……齁嗬嗬嗬嗬嗬!!!”特莉丝如同被尖刀插入了软肋,先是浑身一滞,然后猛烈颤抖,腰肢狂扭,然而喉道被巴托尔那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堵得严实,只得从肉棒和喉肉的缝隙间挤出一串串不知是笑是苦的模糊哀鸣。
自从那天巴尔托把特莉丝绑在水车之上施以瘙痒水刑后,这位经验丰富的训奴所所长便发现这位看似坚毅的女奴其实“吃软不吃硬”,对挠痒痒的抗性要远远地低于其他肉刑,巴托尔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弱点。
特莉丝的足心本就雪白如玉,涂满“凝光露”后更是油光嫩滑,纤薄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管,但此刻在鬃毛刷的肆虐下,足心已逐渐泛红,筋络在剧痒的刺激下抽搐,荡起阵阵涟漪。
然而她的脚踝被厚实的皮带死死固定,十只圆润的脚趾被金属指铐嵌在椅子扶手上,纹丝不动,迫使她的一双嫩足勾紧脚尖,足心蓬门大开,完全暴露在毛刷之下,任由巴尔托肆意凌辱,只剩下脚趾如蚕蛹般微微蠕动,但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刑具的桎梏下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毛刷上的鬃毛软硬适中,既不会太硬划破皮肤,又不会太软显得无力,刮在敏感柔嫩的足心上却是恰到好处,恰好达到神经的忍耐阈值,卡在痒和痛的分界线上,能绵绵不绝地产生痒意,又不会“过载”使得神经钝化。
虽然刷子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显然是一把经过精心设计的恐怖刑具。
“咕呼……咕呼……唔呼呼呼……”
这种剧痒混着微痛的绝望触感,灌注于最为娇弱的足心之上,足以击溃任何少女的心理防线,连特莉丝这种天之骄子也不例外。
在瘙痒和情欲的双重侵袭下,特莉丝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在眼罩下泪花从眼角溅出,口穴无意识的痉挛舔舐更是让巴尔托直呼过瘾。
“吼吼吼,臭母狗的小嘴还挺带劲嘛!”巴尔托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淫笑,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五官挤作一团,显得愈发狰狞,“嗦得再大力点!把我舔射了就让你爽上天!”巴尔托一边说着,一边按下震动棒的按钮,将震动频率再上一个台阶。
震动棒的嗡鸣声骤然加剧,高速震动的小圆头把特莉丝充血挺立的阴蒂压成饼状,掀起一波波如电击般的酥麻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握紧鬃毛刷,愈发用力地刮擦特莉丝的足心,乌黑的鬃毛在涂满“凝光露”的白嫩足底上来回滑动,“亲吻”着特莉丝脚掌上的每寸肌肤,无论是珠圆玉润的脚趾、弹性十足的脚掌、优雅撩人的足弓还是圆润紧致脚跟都没能逃过毛刷的临幸,掀起一波波痒意的狂潮。
堪称恐怖的酥麻快感从特莉丝的花蕾处席卷而来,与足心的痒潮交织,如同两股洪流在她体内碰撞相融。
她的情欲本已高涨,此刻在震动棒的催化下再次急速升腾,欲火宛若实质般在血管中燃烧,把她烤得全身发红。
然而,足心的剧痒却如高压锅上的气压阀,死死地压制着她的快感,将满溢的情欲不断夯实,化作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媚意,占据了她大脑皮层的每一个角落,使得她的意识在痒意与快感的撕扯下彻底迷失。
也不知道是屈服于巴尔托的淫威,还是被爱欲冲晕了头脑,特莉丝的小嘴里吸力愈发强烈,绵软的香舌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不住地卷动,像是被本能驱使,拼命地舔舐着巴尔托的肉棒。
喉道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着,柔糯的喉肉紧致地拥吻着乌黑的龟头,和暗巷里那些投怀送抱的低贱妓女没什么两样。
巴尔托的魂儿几乎都要被特莉丝吸出,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肉棒在她的喉间极速冲刺。
终于,虽然有药物的加持,巴尔托还是在特莉丝那无穷无尽的索取中败下阵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大量的浓腥白浊液喷涌而出,灌入特莉丝喉穴的深处。
而因为鼻钩完全堵死了鼻腔,喉道又被浓精灌满,沉重的窒息感如铁锤般压迫着特莉丝的胸膛,迫使她不得不咽下那粘稠而恶心的精液。
于此同时,巴尔托趁机把震动棒的档位调到最高,手中的毛刷也疯狂地进攻特莉丝的足心。
在窒息、痒意和肉欲的三重包夹之下,特莉丝的意志终于崩溃,彻底沉没在屈辱的深渊,一边吞咽着巴尔托的“精华”,一边大股大股地喷出潮液,如同一名至淫至贱的荡妇,像一只喷枪一般把晶莹清澈的春水射向衣帽间的天花板。
“呼……”随着身体的一阵颤动,巴尔托呼出一口浊气,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椅背之上,仿佛还在适应那释放之后突如其来的疲惫,直到特莉丝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肉棒半软,才从她的口穴中退出。
而此时特莉丝的力气仿佛已经完全被榨干,整个人如同烂肉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已动弹不了一点。
巴尔托从前胸的口袋里掏出一条皱巴巴的小手帕,不慌不忙地擦拭着自己沾满涎液的肉棒,然后随手将手帕塞进特莉丝被口枷撑开的樱桃小嘴,粗糙的布料堵住她的喉咙,带来一阵刺鼻的腥臭。
紧接着,他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特莉丝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而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特莉丝只是微弱地“呜”了一声,像是风中残烛,却依然软绵绵地瘫在铁椅上。
她的身体仿佛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彻底剥夺。
“嘻,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巴尔托冷笑道,“结果不过是一只被戳几下就疯狂喷水的臭母猪。”他好整以暇地系好裤带,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像是为这场不堪入目淫虐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然后瞥了一眼特莉丝那被蜜液与汗水浇得湿黏不堪的胴体,却没有任何清理的打算,而是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出衣帽间。
随着柜门的关闭,衣帽间重新陷入死寂与黑暗,只剩特莉丝微弱的喘息声在这小隔间里回荡。
所长办公室的装潢与前几日相比并无太大变化,依旧是冷硬的石墙与暗红色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庸俗又冷冽的气息。
然而,在办公室的角落,却多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装饰”——一具人型正撅着翘臀被拘束在房间的阴影里。
她的头颅被一个全包式的黑色皮质头套紧紧包裹,看起来像是在炼金工房里的那些用来隔绝有害气体的面罩。
尽管她的面容被遮蔽,但小腹上那道狰狞的烙痕却暴露了她的身份——正是巴尔托的私人女奴,瑟蕾娜。
而与常见的防毒面罩不一样,瑟蕾娜的头套在本来应该安装滤嘴的部分,如今却是接着一个两端细、中间粗的橄榄型的皮袋子,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而一起一伏,如同一个气流阀一般严格地控制着进出的空气,使得瑟蕾娜一直处于轻微窒息的状态。
尽管瑟蕾娜已经尽可能地扩充着自己的胸腔,但是进入肺部的氧气依旧杯水车薪,而呼出的二氧化碳又会在橄榄皮袋里淤积,被她的下一次吸气重新吸入肺中,使得情况雪上加霜。
除此之外,瑟蕾娜在头套内的双耳亦被塞上耳塞,口中含着充气阳具,鼻腔内的塞子则与头套前端垂着的橄榄型气流阀相连,可谓是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甚至连嗅觉也一并被剥夺,如同陷入到一片没有尽头的“虚无”之中,所有“人性”的部分都被剥离开来,沦为没有知觉的“家具”。
瑟蕾娜的双腿被一条金属分腿杆强行撑开,杆子的两端卡在她的脚踝间,迫使她的双腿呈倒“V”形大张,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阴阜蜜穴。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看来在这几天里已经被灌进了不少淫药,晶莹的蜜汁从肉壶底部缓缓溢出,在她阴核处汇聚成水珠,最终滴落在下方的防水油布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的双臂反扭在背后,被套入一副紧实的单手套,黑色的皮革勒得她的手臂发麻。
单手套的末端系着一个钢环,一条粗糙的铁链扣在钢环上,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反折下来连接到她臀间的肛钩,强迫瑟蕾娜的玉臂并在一起,指向天花板,与地面几乎呈九十度,大量的扭力汇聚在她的肩关节上,让她的肩胛骨几乎挤在一起,在背脊上挤出一条肉壑。
与此同时,两条细链勾住她胸前的两枚银色乳环,向下固定在分腿杆的中点。
细链的拉力将她饱满的豪乳扯成漏斗状,本来粉红的乳尖被拉得泛白,像是随时可能撕裂。
瑟蕾娜不得不撅起翘臀,弯下纤腰,以减轻乳环的拉扯。
然而,随着腰肢越弯越低,单手套末端的铁链也开始牵动肛钩,瑟蕾娜只能无奈地踮起脚尖,脚趾在地板上微微颤抖,试图在这有限的活动空间中尽可能地缓解铁链上的拉力。
瑟蕾娜身上的拘束显然经过精密的算计,上下两条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宛如一个残忍的跷跷板——若她挺直腰杆,乳环的拉力便会撕扯她的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若她弯下腰肢,肛钩便会被单手套上的铁链牵动,在后庭深处引发一阵阵锥心的撕裂感。
她的身体被困在这微妙的平衡点上,只能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乳尖与后庭的痛楚都维持在勉强可忍受的范围。
她细微而紊乱的呼吸穿过头套上的小孔,化作断断续续的微弱嘶鸣。
汗水从她的脖颈脊背滑落,滴在防水油布上,与蜜汁汇成一滩,散发出甜腥的气息。
显然,除了特莉丝这个罪魁祸首,瑟蕾娜这个“救驾不力”的贱奴自然也是巴尔托迁怒的对象,由她脚间水洼的大小来推断,瑟蕾娜明显已经被拘束在这个角落里折磨了一段时间了。
巴尔托取下一旁墙上挂着的“棘刺”,顺手一鞭抽在瑟蕾娜高高翘起的肉臀之上,骤然而至的剧痛直入骨髓,让瑟蕾娜的娇躯猛地一抽,下意识地想要躲闪,纤腰条件反射般地向前蜷缩,却又立马牵动了深埋在她后庭的肛钩,钩尖在稚嫩的肠壁上狠狠一刮,像是刀子划过,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臀肉上的灼痛与后庭的刺痛交相辉映,一里一外,如同两把利刃同时扎进她的身体,迫使瑟蕾娜不得不将蜜臀重新摆回原位,维持那憋屈的姿势。
然而,虽然瑟蕾娜的娇躯在剧烈地抖动,但是除了把铁链拉扯发出的“哗哗”声,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显然在头套之内的檀口已经被充气口塞堵得严实,舌头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只有橄榄皮袋的起伏频率愈发急促,发出尖细的“咝咝”声。
不过巴尔托并没有再次挥动鞭子,而是直接把手探向瑟蕾娜的胯下,也不知道想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还是说不愿意把自己珍贵的魔力浪费在这无用的废物上。
随着巴尔托肥粗的手指捅入瑟蕾娜的蜜壶之中,饱受春药折磨的媚肉像是饥渴的漩涡,立即便吸住了腔内的异物,蜜浆像不要钱一般往外咕咕直冒。
巴尔托的手指微微一弯,轻而易举地抠住瑟蕾娜的G点。
在这几年漫长的调教中,他早已将这位贴身女奴身上的每一寸“秘密”摸得一清二楚,那埋藏于淫肉褶皱间的弱点在他眼中无处遁形。
粗糙的指肚在G点上轻轻环绕抠挖,像是按下了一枚致命的开关,瑟蕾娜的身体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胯下淫水立即拉丝成线,串成一串晶莹的珍珠。
无处宣泄的淫欲仿佛找到了出口,伴着甜腻的春水涓涓流出,像是驯服的母犬在献媚求宠。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试图缓解那股深入脑髓的刺激,但分腿杆与肛钩的拘束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巴尔托肆意玩弄。
不过巴尔托自然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瑟蕾娜。
就在瑟蕾娜高潮的前一秒,一道紫色的鞭影如约而至,熟悉的剧痛生生地把即将喷薄而出的潮吹堵了回去,但那在花径中的手指却一刻未停挑逗着瑟蕾娜的敏感点。
鲍穴中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灼痛宛针尖对麦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几乎就要把她的灵魂撕成两半。
巴尔托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瑟蕾娜,此刻宛若神明,无论是恩赐还是绝罚,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念之差。
瑟蕾娜的痛苦与屈辱,在他眼中不过是供他取乐的祭品,这种近乎扭曲的支配感让他的血液沸腾,让巴尔托刚刚软化的肉棒又重新一柱擎天,前几日被特莉丝咬伤的奇耻大辱仿佛被这掌控一切的快感冲刷殆尽
在风临城的训奴所,只有我巴尔托,才是真正的国王,唯一的绝对主宰!
无论是眼前这只撅着翘臀、在铁链与鞭痕中颤抖的贱母狗,还是被锁在衣帽间、沦为口交肉便器的飞机杯,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掌中的玩物,供他肆意亵玩的傀儡!
巴尔托扔下鞭子,一边狞笑着,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靠向瑟蕾娜的肥臀。
然而,巴尔托的肉枪还没有捅进瑟蕾娜的蜜穴,一截枪尖就“噗”的一声从后穿胸而出!
“嗬……嗬嗬嗬……”猝不及防的剧变让巴尔托张大了嘴,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仿佛那撕裂神经的剧痛早已超出了肉体能承受的极限。
巴尔托艰难地扭动着堆满了肥肉的脖子,像是被拧紧的胶管,艰难地转向背后,只看见不知何时衣帽间的大门已经洞开,地上残留着封魔贞操带的碎片,身后却是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还没等巴尔托反应过来,胸前突出的矛尖骤然迸发出灼热的圣焰,以胸口为核心,宛如烈焰漩涡般瞬间吞噬了他整个身躯。
在炽光闪烁之间,这位曾在训奴所中肆意妄为、不可一世的所长大人,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纯净的神焰中化作虚无,连灰烬也未曾残留。
神奇的是,看起来极为高温的焰火仅仅只是吞噬了巴尔托,不仅近在咫尺的瑟蕾娜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收到任何伤害,就连底下的地毯都没有半点焦糊的痕迹,仿佛又一层透明的薄膜,把那致命的圣焰包裹在一个极小的空间了,恐怕也只有女神的神器能拥有如此恐怖的魔法控制力。
“咣当——”烈阳之枪脱手落地,特莉丝则是浑身冷汗淋漓,单膝跪地,大口喘息。
这些天里,她一直在悄悄利用封魔贞操带结构上的微小缝隙,从外界偷取魔力,默默忍受着巴尔托给予的折磨与耻辱,直到方才终于成功突破了层层封印的咒文。
而现在,刚刚重获自由的教廷圣女,却立刻从项圈中抽出烈阳之枪,一击将仇敌葬送于圣焰之中。
不过此时特莉丝强行用自己仅存的魔力驱动烈阳之枪,显然有些勉强,然而悲愤早已蒙蔽了她的双眼,恼羞成怒的她一秒都不能等待。
好在封魔贞操带已经被破坏,凭借着圣阶强横的恢复力,特莉丝跪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又从项圈里掏出几瓶魔力药剂灌入口中,随着魔力逐渐回流,她苍白的面容恢复了几分血色,力量再次回到了她那稍显瘦弱的身体里。
她重新握紧烈阳之枪,缓缓逼近角落的少女,枪尖慢慢靠近瑟蕾娜的脖子。
然而在耳塞眼罩以及封魔项圈的三重作用下,瑟蕾娜对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依旧陷于黑暗与寂静之中,像一只被困于深井的羔羊,浑然不知自己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只有欲求不满的屄穴在不断开合,淌出一股股的淫浆,仿佛是在埋怨那不辞而别的手指。
似乎是确定了瑟蕾娜对自己的“暴行”一无所知,特莉丝冷哼一声,把烈阳之枪重新收回项圈之中,却又拾起落在地板上的“棘刺”。
随着圣阶魔力注入,长鞭再次泛起妖异紫芒,鞭稍仿佛化作蛇尾般微微颤抖,隐约传出嗡鸣。
特莉丝不带一丝表情地抡起手臂,蓄力一挥。
“啪!”
“棘刺”准确无误地抽打在瑟蕾娜挺翘的臀部上,那一击不含怜悯,鞭尾爆出的魔力波动瞬间撕裂表层神经。
被圣阶魔力驱动的“棘刺”,远非在巴尔托那种半吊子手中能相比的,其威力之强,远超从前数倍。
疼痛如同雷霆贯穿了瑟蕾娜的脊柱,电光石火间便直达大脑皮层,连头套和口塞都无法完全隔绝瑟蕾娜的惨叫,然后瑟蕾娜就头一歪,干脆地晕了过去,虽然此时她的全身重量都挂在肛钩之上,不过算是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在“蒸发”了导致自己这几天悲惨遭遇的主谋,又惩戒了他的帮凶,特莉丝心中淤积的闷气终于宣泄了一点。
她本以为复仇的快感能洗净一切痛苦,可当炽热的情绪逐渐冷却,理智重新占据上风时,那股迟来的遗憾却也悄然浮现。
太快了。
特莉丝皱着眉头望着那空无一物的地面。
巴尔托这坨该死的烂肉,居然死得如此干脆、如此痛快,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圣焰吞噬成虚无。
早知如此,就该一点一点地剥夺他引以为傲的骄狂,一寸一寸地烤焦他那堆腐烂肥肉,让他在绝望与剧痛中慢慢地哀嚎至死才算圆满。
可惜,再强大的魔法也无法让时光倒流,死人也终究无法复生。
纵然她贵圣阶强者,也只能咽下这口因冲动而造成的“苦果”,将这份遗憾埋在心底。
窗外的天色渐沉,残阳如血,将训奴所的大院染上一层金红。特莉丝站在窗边,目光扫过楼下稀稀落落的人影,心中飞快权衡着脱身之策。
以她现在的状态,强行破门而出自然能杀出一条血路,但作为对抗精灵族的前线,风临城毕竟是教廷重地,若闹出太大动静,万一身份暴露,那自己真的是水洗不清了。
“看来只得等到晚上,再偷偷用‘天使之拥’溜出去。”特莉丝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道,一边把身上残留的各种污渍和黏液一丝不剩地用净化术清除干净,又披上一件干净利落的短袍,遮住那些还未完全消去的伤痕。
只可惜虽然魔力已大致恢复,但奴隶项圈上的魔法锁需要女神的神力打开。
“暂且也只能先让这玩意儿挂着了……”特莉丝叹息一声,拢了拢衣襟,将项圈稍稍遮住。
然而就在特莉丝整理仪容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特莉丝动作一顿,眉头悄然皱起,却并未立刻回应。
这几天巴尔托一直在办公室里和自己以及瑟蕾娜厮混,几乎与外界断绝往来。
就算有人来找,也会习惯性地吃个闭门羹,没人会对所长大人“闭门谢客”的习性感到奇怪。
所以,特莉丝并不着急,更不打算开门。
但是,人生从来不会按照计划行进。
门外敲了一阵后,响起了特莉丝熟悉的嗓音:“所长今天好像不在,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然后一阵特莉丝更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了。我看所长先生这几天可能是‘日夜操劳’,累得睡着了。但我今天必须找他谈点小事。我想所长大人豁达宽容,应该不会介意被‘吵醒’吧?”
“等一下……”
随着一阵魔法波动,办公室的门锁“咔”的一声自动解开。
房门缓缓推开,光线从外侧斜斜洒入,映出两道人影,正是哈林少尉和陆遥。
陆遥和特莉丝四目相对,这位富可敌国的会长大人脸上立马绽出笑容:“哦哦哦!我的小莉姆,我想死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