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娇娇那语气是撒娇的,就好像一个劲往主人怀里钻求抚摸的宠物猫。
孟景同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深吸一口气继续发了狠地往她小穴深处碰撞,当凌厉而清晰的快感如同风刃般迎面而来。
“呜……哈嗯……”
孟景同皱起眉头,身下的黎娇娇显然更是狼狈,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背处的脊椎骨,软在床上几乎化成了一滩泥。
她两只手伏在身前,身下的薄被早已被紧紧攥在手心,伴随着孟景同龟头的撞击,指甲发力不断在粉红与粉白间来回切换。
他操得挺狠的,那根粗物就像是锻打的铁锤,每一次砸进深处都迸溅出无数滚烫的铁浆,烫得黎娇娇眼冒金星,藏在鞋子里的脚趾都紧紧拧在了一起。
大脑一片浑浊,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孟景同的手却早已卡在了她的腰间,让她只能不断颤抖瑟缩着接受一切。
而孟景同的另一只手,还覆在她的臀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刚才嗷嗷喊疼的位置。
他手上的力道依旧很轻,与不断在两人交合处用力的撞击产生鲜明对比,偶尔在快感的拉扯下黎娇娇几乎感觉不到孟景同的手,然而快感有起有伏,伏低的瞬间那种酥麻又悄然膨胀,就像是同时在她身体中齐头并进的协奏曲。
“孟景同……呜……不行了……”
两种迥然不同的滋味此消彼长几乎没有给黎娇娇一点喘息的空间,黎娇娇一张小脸儿半埋进了柔软的床垫中,黑发从背部分流倾泻两旁,遮住她含着泪的余光。
孟景同在黎娇娇高潮的瞬间猛地抽拔出来,看她粉红的穴口在冬日午后格外温煦的光线下哆哆嗦嗦地挤出透明的粘稠水液。
刚才被他插过的位置还尚未完全合拢,隐约能窥见细缝间殷红的肉。
孟景同喉头一紧,把在床上趴得好生辛苦的黎娇娇翻了个面儿,还顺势抽了个枕头垫在了她腰下。
“呜……”
孟景同再次插入进来的时候黎娇娇感觉穴肉摩擦的触感似乎变了,她迷茫地眨了眨眼,深处的花蕊又被孟景同撞了好几下才觉出点味儿来。
她朝孟景同摆手示意他附身下来,然后立刻手脚并用地缠上男人的腰,嘻嘻笑了一声:“戴套啦?”
虽然避孕套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但毕竟还是略微不同于直接肉与肉摩擦的触感。孟景同腰部的动作没停,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我们严谨细心的孟医生怎么……唔啊……最近老忘戴套呢?”
黎娇娇一双翦水秋瞳还含着泪,看着可怜兮兮的,偏偏嘴角还上扬出有点可恶的小弧度,把人心里那点儿怜爱全都气跑了。
“是不是越来越把持不住……哈啊……你干嘛这么重!”
身上的男人用一记狠捣打断了黎娇娇的调侃,看着她控诉时嘟起嘴来泪眼汪汪的模样,那一下惩罚式的深入不仅没有缓解,小腹处压着的那股火反倒是更甚了两分。
“因为我不够严谨心细。”
还、还挺记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