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花花没想到最终会是我这个小弟弟跳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脑袋,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挣扎对我来说连余兴都算不上。
不顾妈妈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几乎要贴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在她的耳旁轻声说了句:“我不要你当牛,也不用你做马,我只要你以后,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这小丫头还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双眸噙着的泪珠都忘了流下来。
妈妈用手捂着圆睁的小嘴儿,眼里冒着星星,脸上竟飞起两片红霞。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的儿子霸道地将一个女生压倒在沙发上,两人贴的那么近,几乎都快亲到一起,这可是她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强势压在沙发上的画面。
大姨略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只人形禽兽,听话听音,他居然真的要单枪匹马去硬闯龙潭虎穴。
如果说只是为了趁机在弭花花心里留个位置,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
可他还有什么其他动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弭明诚和他才认识几天,又是他争抢母亲的劲敌,救出来是给自己添堵;救不出来虽然没人会怪罪与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没有缘分了。
况且外面的危险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难道这小子真的还有“良心”这个东西?先前说没有射在自己体内会不会也是真的?
妈妈很快从奇怪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后知后觉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情愿。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来,却又没办法当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要去。
我被妈妈拖着进了她的卧室,刚一掩上房门,妈妈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发哪门子神经,健身练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吗?你那二两肉够那些怪物吃一顿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么热闹都想凑,你当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我没有说话,坚定地和妈妈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妈妈的担忧,也不会就此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办法实情相告,您的儿子其实不比美队差上多少,只能让妈妈承受着这份不安,好在不会持续太久。
妈妈和我大眼瞪小眼,气势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闪动着晶莹的亮光,以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妈妈已然明白了我的决心。
“花花虽然很可怜,妈妈也很心疼她,但是让大人来处理这件事好吗?那个陈兴生不是想去么,他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比你多,自会小心行事;你年纪小,容易冲动,咱不去好吗?你只是个孩子,没人会责怪你什么,也不用觉得丢脸,妈妈一个人很害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妈妈以商量的语气说着,甚至是在哀求。
虽然妈妈经常和我姐妹相称,但轻易不会让我看到她软弱的一面,除非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时候。
比如在阖家团圆的除夕,妈妈就会一个人落寂地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漫天的烟火,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这时候我就知道,兜里还没捂热乎的压岁钱,该物归原主了。
尽管我知道妈妈的柔弱通常都带着三分演技,但我还真就吃这套,每当她一装可怜,我的心揪的就像团毛线球,这辈子我都注定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这回我知道妈妈不是装的,但我却不能顺着妈妈的心意,谁也无法代替我走这一遭,一松口,一条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销了,此时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正含义。
我微笑着朝着妈妈张开了双手,妈妈的眼泪瞬间决堤,跨过两步的距离,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的双手死死箍着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妈妈的眼泪打湿,我心疼地几乎要答应妈妈留下来,一辈子就守在她身边,但我强压下这股强烈的冲动,按着妈妈的肩膀,强行将她推了开来。
妈妈舍不得放手,却又抵不过我的力量,双手被缓缓地拉开,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终还是被我扯了开来。
妈妈紧咬着下唇,握着小拳头,似是有些恼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齿得看着我,却又是泪眼朦胧,眼泪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着妈妈婆娑的泪眼,原本是要将妈妈推离自己身上,这会儿却又主动往妈妈身上贴过去。
我缓缓地靠近妈妈依然泪流不止的俏脸,本来我只想亲下妈妈的额头来个吻别,谁知随着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妈妈眼神闪烁,居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咚咚直跳,寂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由激动的握紧,妈妈的眉头微蹙,却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连忙放松了关节,平复着呼吸,微微侧头,终于吻上了妈妈有些冰凉的薄唇。
妈妈浑身一震,纤细的葇荑下意识地按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将我推开,却又忽然改为勾着我的脖子,甚至为了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妈妈还主动踮起了脚尖,似乎企图使用美人计将我这个逆子留下。
虽然没有等到妈妈更进一步的回应,但光是妈妈的不抗拒都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更何况妈妈还一副主动献吻的架势。
此刻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搂着妈妈吻到地老天荒,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妈妈的香唇,却又顾忌将妈妈亲肿了会被大姨看出什么端倪而不敢太过用力;客厅里的五个外人也都不是睁眼瞎,一个母亲和儿子单独关在房间内,一会儿之后母亲的嘴唇肿了,其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虫上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线理智。
将妈妈的嘴唇吸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我改吸为舔,尽力分泌着唾液,伸出了舌头来回刮弄着妈妈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深入唇瓣之间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图将舌头探入妈妈嘴里,性的意味就会太过浓郁,恐怕会破坏难得的气氛,惊走妈妈,连嘴巴都没得亲。
握着妈妈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顺着妈妈背部玲珑的曲线,游走到妈妈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擦起来。
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抗,几乎是任我施为,尝到了甜头的手掌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拓展着市场,掌边甚至已经蹭到妈妈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发大胆的搓揉之下,妈妈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躯因为紧张和慌乱而颤抖不止;俏脸上紧致的肌肤都因为妈妈用力地闭紧双眸而压出了几道褶皱;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时紧时松,想必妈妈的内心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柔肠百转,大有一种此时翻脸就前功尽弃,白白让我亲了这么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纠结。
我小心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在我作恶的大手越界的瞬间,妈妈的双手就会收紧,勒着我的脖子发出无声的警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让我攻下了半边屁股,不过我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地揉捏,只是轻轻地将大手盖在了妈妈的翘臀之上,用心地感受着妈妈的温软与丰腴,贴身的牛仔裤完美的呈现出妈妈的形状,却也影响了一部分的手感。
搂着妈妈啃了好一会儿,妈妈的娇躯愈发柔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挺翘饱满的胸脯紧紧顶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风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碍着我感受妈妈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难受,MMP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从人类的历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过来,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我流连忘返,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误一秒钟,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义。
已经侵略到妈妈半个臀部的手不舍地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重新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将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妈妈摘了下来。
妈妈这会儿倒是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交叉不肯放开,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推开。
先前埋下的伏笔发挥了作用,双唇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还顽强地勾连着彼此,最终倒是我这头先断了开来,全数挂在了妈妈的嘴唇之上。
妈妈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开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恶狠狠地擦拭着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隐隐有了些择人而噬的征兆。
此时妈妈的表情极为精彩,犹带着泪痕的脸颊虽是一片潮红,但却是一脸被我始乱终弃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是个渣男!老娘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亲也让你亲了,摸也让你摸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