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层的遮光帘完美地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间内昏暗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掩上了房门,虽然开着门光线条件会好上不少,但比起被大姨发现我半夜偷偷摸到妈妈的房间里,这点困难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好在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总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个模糊轮廓,不至于到睁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极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惊动妈妈的照明工具,只能凭借微弱的能见度小心翼翼地向床上摸去,所幸我对妈妈的房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我们每天晚上并肩作战、反向上分的战场,虽然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挪到了妈妈的床边,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短短的几步路已让我额头见汗,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压根不清楚妈妈此时的睡眠状态,甚至,我连妈妈是否睡着了都没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妈妈正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做贼心虚般在深夜里潜入她的房间,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义的铁拳了。
我大气都不敢喘,缓缓在床边蹲了下来,以防一旦有变,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滚进床底紧急避险。
暗中观察了一阵,妈妈的呼吸绵长而规律,应该是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压抑着嗓音,轻声喊道:“妈,您睡着了吗?…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又出现了…您刚买的榴莲被大姨吃光啦…”
妈妈的呼吸依然沉稳,维持着原先的节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咽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妈妈恬静的睡颜,缓缓俯身靠了过去。
我不敢将手撑在床上,以免床垫受到压力后产生的变化惊扰了妈妈的睡眠,好在妈妈的习惯一直都是睡在床铺的边缘,不知跟我小时候睡觉不老实,老是会滚下床去有关,距离倒不足以成为我的绊脚石。
腰腹的肌肉渐渐绷紧,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即便我的上身已经弯折了超过九十度,下盘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摇晃。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我他喵不是来看看妈妈是否睡得安稳么?怎么就突然干起了夜袭的勾当?
没有道理啊!我赵某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是那种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是的。
我的内心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
现在收手我还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怕是都不会睡得安稳了,我已经习惯于怀抱着妈妈,枕着妈妈的香风进入梦乡,曾经沧海难为水,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单身狗顾影自怜的状态,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会允许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妈妈借一点温暖来填补我内心上的空缺,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再说我也帮过妈妈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动机,我不再犹豫不决,双手背在身后,腰部就像一台液压的机器,控制着我精准而缓慢地下落着。
时间在这一刻犹如陷入了泥浆般缓慢,终于,我的唇斜斜地与妈妈的唇印在了一起,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那极致的柔软差点让我的理智就此崩坏,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强忍住粗暴地扯坏妈妈的睡衣,强行回到老家的冲动。
妈妈沉稳的呼吸打在我的侧脸上,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妈妈的床边,俯身亲吻在妈妈的唇上,许久之后,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明明和妈妈舌吻都好几次了,只是碰了下嘴唇而已,就差点让我原形毕露。
亲也亲到了,该走了吧…
可我的脚像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舌头更是活过来了一般,不顾我大脑发出的禁令,强行伸出了口腔,在妈妈娇嫩的粉唇上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妈妈的唇因为空调的原因而有些干涩,在我舌头的浸润下,重新焕发了光泽,我一下下轻柔地舔弄着妈妈的唇,细细品味着妈妈唇瓣的纹理,有心将妈妈的唇吸进嘴里,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妈妈,心里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忍不住一斜,轻而易举挑开了妈妈的丰唇,钻入了妈妈的口中,触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之上。
还没等我探索新的地图,许是我之前的舔弄搞得妈妈有些发痒,沉睡中的妈妈忽然咂摸了下嘴巴,我的舌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妈妈湿热的口腔之中。
娇嫩的舌头承受着妈妈下意识合拢嘴巴的轻咬,虽然不疼,也因此得以阴差阳错地侵入了妈妈的口腔,但嘴里突然多了异物,很难保证妈妈会不会因此惊醒,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大半夜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还将舌头塞进自己嘴里,怕是有损于我孝子的形象。
顾不得留恋妈妈口腔内的温度,趁着妈妈唇瓣张合的时机,我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少了我的干扰,妈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我一阵后怕,情欲都被吓退了不少,可邪念已起,就连胆子都比平时大上了几分,为了稳妥起见,我不敢再和妈妈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将目光放在了妈妈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之上。
调整了下呼吸,我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将脸颊蹭在妈妈的丰满的胸脯上,不出意外地,我再次被老式的钢圈胸罩拒之门外,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我多少次好事,我又不敢蹭得太过用力,忽然,我灵光一闪,尽可能大张着嘴巴,轻轻覆盖在妈妈胸前高耸的睡衣上。
惊人的弧度自然不是我一张嘴就能包裹得住的,虽然隔着睡衣和胸垫让我尝不到任何滋味,但心理上的刺激可一点儿都没折扣,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再一次含住了妈妈哺育我的乳房,可惜衣物的阻隔让这个过程有些遗憾。
我的左手忍不住也攀上了妈妈的乳峰,掌心向内弓起,小心翼翼地盖在妈妈左侧的乳房上,顺着那圆润的形状,做起了圆周运动,轻轻摩挲了起来,感受着妈妈惊人的规模;含着妈妈乳球的嘴巴微抿,硬是顶着厚厚的胸垫压了下去,使那份柔软在我嘴里的部分更加贴合,舌头也再次探出,抵住那本该是妈妈粉嫩乳头的位置轻捻了起来。
虽然隔着单薄的衣物让我不是很尽兴,但要我去扒妈妈的衣服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刻,我还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尽可能隐藏我的狼子野心,现在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出格了,搁在以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放肆。
浓郁的奶香令我有些沉醉,可终究是隔靴搔痒,玩弄了一阵,我的野心反而越来越大,这点儿刺激远远无法满足我对妈妈的欲望,此时收手,前功尽弃,我该睡不着的,还是睡不着,那我今晚的大冒险不是白给了吗?
要说比妈妈的乳房更能刺激到我的地方,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下身,嘴里一阵发干。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还是向着妈妈的下半身靠了过去。
要是妈妈也穿着睡裙该多好,不管是单薄的吊带还是只到大腿的裙摆,都能给我提供极大的便利,只削轻轻掀起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妈妈的小裤裤就能尽收眼底,啧啧啧…
咦,改天要不要夜袭大姨试一试…
胡思乱想着,我还是贴近了妈妈最神圣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必经之路,我情不自禁将鼻子深埋进妈妈的三角地带,深深嗅了一大口,鼻尖顶住的地方微微凹陷了先去,竟正正好好抵在了妈妈的骆驼趾上。
即便有着睡裤的保护,妈妈高耸饱满的肉丘依然散发着惊人的诱惑,我的鼻尖顶着睡裤陷进了妈妈的肉缝之中,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一丝似有似无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更是让我的心激动不已。
房间内最大的噪音就是我的心跳声,没办法,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能淡定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