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吸溜声此起彼伏,大姨专心致志的吃着面条,丝毫没有想要过问我为何一副如丧考妣的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意思,反而让我有些坐立难安,这种煎熬的感觉就像死囚最后的时光,比起那种抓心挠肝的焦虑,死反而没有那么可怕了。
毫无形象风卷残云的吸完面条的大姨往沙发一靠,又开启了瘫痪模式,真不知道如果大姨是我妈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么?
腹诽归腹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好桌上的碗筷,洗刷擦桌一条龙之后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钟,我倒宁愿能在厨房赖上一整天,重新坐回沙发的我走又不是,呆着又难受,简直就跟在受刑似的,大姨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直到整场节目结束,大姨才终于再次开口对我说道:“你今天应该也没什么事,有事也给我放到一边,我正想置办一些家具,正愁没地方抓壮丁呢~”
说着,大姨也不管我是否答应,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看起来是换衣服准备出门了,我心里倒是着实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姨突然找我是有事情的,卖点力气可比卖命的结局好多了,可没多久之后我就开始了自我怀疑,和大姨逛街好像也是件要命的事情,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大件的家具都有送货上门的服务,我只需要提着那些小玩意就行,可架不住数量实在是太多连我的脖子都挂满了形形色色的购物袋,打远一看跟座人形垃圾山一样,一回到大姨家里我就瘫痪在沙发上再起不能了,果然忘记烦恼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去烦恼,空调的凉爽和舒适的沙发让我的眼皮很快就打起了架,恍恍惚惚的就睡着了,一路上对到处往休息处钻的我冷嘲热讽的大姨此时却一脸的平静,无声的看着渐渐进入梦乡的我轻叹了一口气,拿了张薄毯轻轻盖在我身上后转身出了家门。
这一觉我睡的十分踏实,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累到了无力思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昏暗了,略显漆黑的房间内只有电视发出的光芒在闪烁,我环顾着四周有些陌生的环境发懵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在大姨的家里,随即涌入脑海的是早上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我该以什么面目再回到家里?
我从沙发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大姨居然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板椅着沙发盯着开了静音的电视,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状的饮料正往嘴里送着,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无法看清楚大姨正在喝什么,但那种液体特殊的气味却是让很容易就猜出它的身份,大姨居然在喝酒。
大姨的身侧已经摆了四五个空的罐子,而她的面前足足立着一整箱啤酒,我还在惊诧大姨居然会因为我占了整张沙发而坐在地上而不是把我推下去,这会儿又发现大姨居然在喝酒,像我们这种不会喝酒的人通常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天大的心事的会是绝对不会去碰酒精这种东西,不过以大姨的酒量和啤酒跟喝开水一样,难道她的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有事没事就炫一箱?
人和人的体质真的无法一概而论…
“醒了?”
大姨并没有回头看我,不过我从沙发坐起来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她老人家,我轻轻应了一声,鬼使神差的也滑下了沙发,与大姨并肩坐在了一起,看着漆黑的房间内闪烁着电视五彩斑斓的光,我将手伸进了箱子里也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两口,不得不说,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可能这就是小孩与大人的区别吧,论口感比不上任何一款饮品,还会给人带来各种副作用,可唯一让人痴迷的,也就它能够让你短暂的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瓶啤酒很快就见了底,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不同于千杯不醉的大姨和妈妈,我的酒量只配和小孩子坐一桌,不过我还是再为自己启了一瓶,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姨甥二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的地板上,看着无声的电视像喝水一般喝着啤酒,当我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深藏在心底的情绪总于控制不住的崩溃了,大姨至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一句话,我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早上发生的一切,妈妈对我的不信任,受到的所有委屈统统都说了出来,大姨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在故事的结尾我猛地一仰头降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终于是敌不过脑中的晕眩,昏昏沉沉的软倒在了一旁。
恍恍惚惚间我只觉得自己被人架了起来,缓缓向着卧室的方向移动着,许是那人的力气不够,本想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却被我的体重带着一同倒在了床上,我只觉得身下压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似的好不舒服,下意识的像只树懒熊似的紧紧将那团让我觉得无比舒服的东西缠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起来…快…起来啊!!”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声焦急的催促,同时好像有人一直在掐着我身上的肉,只不过大醉初醒之后的身体还有些迟钝,连痛觉都没那么灵敏了。
我恍恍惚惚的睁开了双眼,眼前却是大姨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双颊绯红、面泛桃花,煞是诱人的紧,奇怪,大姨是偷学了浮空术么,怎么还能漂浮在我的眼前?
随着身体的感官逐渐恢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漂浮的不是大姨,而是我正压在大姨的身上,大姨的手一边掐着我的腰,一边推着我的胸膛,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弄下来,只是不知为何大姨的力气似乎比平时小了许多,倒是有点像在撒娇一样。
见我终于醒了过来,大姨脸上一喜,急忙说道:“快…起开!”
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似的,然而我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都没余力去感受身下大姨的柔软,只想着尽快闭上眼睛来抵抗这种令我难挨的晕眩。
“别…别睡了啊!快起来!!”
大姨一下子陷入了惊慌,那种溺水者刚刚抓住了稻草却又失去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绝望,但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没了动静,大姨急的都快哭了,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虽然她的酒量没有问题,但她身体的容量可是有限的,本来只想着给这小子搬到床上,结果一不小心就被这小酒鬼压在了床上,俗话说死沉死沉的,当一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后,那身体的重量跟使了千斤坠似的,况且喝了不少酒的她手脚也有些虚浮了,发挥不出全部的力气,左右挣扎无果后也只能让这混小子压在身上睡了一夜,得亏她的床垫是高级货,否则非得给这百十来斤的大小伙子压扁了不可,随着她认命的停止了挣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身上那人平缓的呼吸声,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却有着像成年人似的沉稳有力,她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
安全感?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乱,然后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她整个人都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近期长久的失眠以及被她极力压制的异样躁动在这一刻都平息了下来,偷偷撇了一眼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外甥,她忽地有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颤抖的伸出了双手环抱住了他宽广的背部,明明只是抱了下自己的外甥,心脏却跟打了激素似的咚咚跳个不停,此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有这么小女儿的一面,而且流露的对象还是那个她曾经恨不得生啖其肉、夺走她清白的亲外甥,她只觉得一阵久违的困意袭来,只是闭上了眼睛就美美的睡着了,再也没有往日的噩梦缠身…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不能大意的,这一觉醒来虽然比平常精神了十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尿意,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可随着她气力的恢复都不足以撑起压在她身上的死猪分毫之后她这才慌了神,尿意来的比想象中的更加凶猛,随着她的苏醒,这种感觉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甚至到了稍微用力都有可能漏出来的完全满溢状态,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好不容易唤醒那可恶的小鬼,眼看他的眼皮又合上了,这要是再让他睡着了非得出大事不可,她急忙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视图将他游离的精神拉回来,然而宿醉的人身体是迟钝的,这一招的收效甚微,再不赶紧想办法她的一世英名真的就保不住了,当一个人面对社死的边缘之时,平时恪守的礼义廉耻的界限似乎就不那么牢固了,她急中生智,扯住他的耳朵大喊道:
“你先起来,我…我要上厕所…回来再让你压着…”
然而这种程度的让步似乎并不足以刺激得他摆脱酒精的束缚,大姨轻咬嘴唇,暗啐了一声禽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只!穿!内!衣!”
压在她身上的大山忽地一个激灵,终于是再次苏醒了过来,那惊喜到难以置信的眼神一度让她怀疑这小鬼头是不是在装睡,不过她现在已经无力思考了,濒临崩溃的身体让她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厕所!
所有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哪怕有一个亿的现金摆在眼前都没有厕所的吸引力更大。
“起!开!”
大姨再次说道,听得出来每一个字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刚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内衣之类的关键词,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我的睡意还是一下子就被吹散了,身下大姨的表情可以说是狰狞了,红彤彤的虽然可爱,但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却让我打了个寒战,我急忙手脚并用从大姨身上爬了下来,受力的突然变化让大姨猛吸了几口凉气这才忍住了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的变化。
大姨像个木乃伊似的极度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僵硬的动作起码也得是个千年以上的尸王了,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床边,伸脚完全够着了地面这才站了起来,似乎并不算高的床与地面的距离在她的视角种变成了深渊一般。
昨天将一肚子苦水倾斜干净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酒精的麻痹我现在几乎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一边,难怪这玩意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我打了个哈欠杵在一旁看着大姨模仿着机器人走路的样子,虽然脑子开始逐渐清醒,但还是没搞清楚大清早的大姨是在作什么妖,仔细回忆了一下,大姨是不是提到过厕所之类的字样,难道大姨…
我顿时玩心大起,憋尿这种事情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这种时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看到大姨一脸娇羞的大喊着:“不要搞我了~”的最好机会了。
不行,脑子里有画面了…
我兴奋的搓了搓手,捏手捏脚的跟了上去,实际上大姨现在恐怕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肌肉控制上,压根就注意不到外界的变化,已经即将到来的…
卧室的床离门口的距离并不算远,可大姨生生挪了近十分钟,一步一脚印都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虔诚,眼看大姨已经成功走到了门口,正扶着门框喘息着,我一眼就瞅准了时机,悄然上前来到大姨身边,伸出食指轻轻在大姨的腰间戳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敢太过分,这可不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事情,真要玩脱令我的就死定了,逗逗大姨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趁机捞点好处,可我万万没想到许是我的偷袭太过突然,大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一指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水库蓄满之时,一个微小的蚁穴都有成为决堤的可能。
倚着门框的大姨浑身忽地一抖,一开始还因为要耗尽浑身力气去忍耐而有些颤抖的身体也不动了,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这可和我预期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心里顿时有些不妙的预感,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抽了抽鼻子,下意识寻着味道的来源望去,顿时惊得瞳孔都快竖成了一条线,只见一股股清澈透明中略点淡淡黄色的液体正顺着大姨修长的美腿从她的睡裙之中自然滑落,最终在地板上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兴奋,有的只有说不出的恐惧,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虽然眼前的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姨在我面前尿了裤子,本该是足以录入我赵某人终身成就的得意之作,然而我可不想让这幅画面成为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
大姨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没有像一般女生捂着脸羞愤欲死,她只是低下了头,嘴里似乎在囔囔念叨着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微微往她身旁靠了靠,只听到一句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的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机械的从大姨口中传出,大姨隐藏在自然垂落的大波浪间的双眼瞪得滚圆,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的地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仿佛看见了大姨的瞳孔都开始冒出了红光。
我心中警铃大作,如果有第三方的视角的话可以清醒的看见我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危”字,我本能的开始向后退去,往客厅大门的方向悄然移动着,额头的冷汗都快形成瀑布了,眼睛却是一刻都不敢从大姨的身上挪开,拥有大量恐怖片观影经验的我自然知道,这种时候再害怕也要时刻保持视线的锁定,一旦失去了目标就准备领盒饭吧。
好在大姨家里陈设简单,昨天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还没送到,一路上我并没有碰倒什么东西惊动switch,终于是挪到了大门口,然而我背着身子却死活拧不开门锁,不得已之下,我见大姨还是失神的站在原地碎碎念着,我咬了咬牙,迅速回头观察起大门的情况,原来大姨的房门结构与我们家的不同,解锁与我们家的方向正好相反,我暗骂了一声装锁的师傅,迅速解锁拧开了门把手,只差一步就能逃出生天,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还没等我拉开自由之门,后脖领上忽然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猛地向后拽了一大步,甚至双脚一度都离开了地面。
我一下子被拽倒在地,整个人摔的七荤八素,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身上忽然一沉,大姨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本该适合写写画画的修长双手却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大姨!!”
我艰难的向大姨求饶着,呼吸已经开始有些困难了,肚子上感觉暖烘烘的,又有些冰冰凉凉的感觉,大姨甚至连内裤都不换了就来追杀我了吗…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大姨穿的是睡裙,跨坐的姿势正好使她那件被尿液完全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紧紧贴在我身上,湿漉漉的内裤更加凸显了大姨隆起的馒头形状的美穴,虽然我看不见,可我的身体可是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曼妙的形状…
不对,现在是特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吗!!
大姨的双手铁钳似的箍着我的脖子,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只是嘴里轻声的呢喃着:“死吧~死吧~…”就像一位母亲在温柔地轻声哼唱着一首安眠曲,可我不想就此长眠啊!!!
我双手按住了大姨掐着我脖子的手,虽然大姨此时处于小宇宙爆发的状态,但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我还是逐渐占据了上风,一把将大姨从我身上掀了下来,换成我骑在了大姨的身上,然而尽管如此大姨被我按住的双手还是在执拗的发着力,眼睛虽然是睁开的,却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神采。
大姨该不会因为在外甥面前尿了裤子,羞耻过度,弄出了什么第二人格来了吧,这可不是我小说看多了异想天开,像大姨这种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最爱钻牛角尖了,大姨的性子又骄傲无比,多少富家公子霸道总裁的追求都不甩一眼,结果在自己家外甥面前…
“大姨,你还好吗…”
我试探性的询问道,可大姨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丝毫反应,这下我是真的有点慌了,好歹骂我几句也行啊,我尝试着松开对大姨的束缚,大姨一下子就要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只好重新将大姨压在地上,没想到这件事对大姨的刺激这么大,当初强推大姨的时候大姨的反应都没这么大,其实也没什么没想到的,异地处之,要是如今的我在妈妈面前尿了裤子,虽然小时候她已经见过多少次了,但光是想想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尊严面子的问题,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种狼狈至极的窘态,没有几个人能防的住这种打击。
咦,我心念一动,大姨的好感度我可是已经刷到了九十以上,加上本来就稀缺的亲情值,我不敢舔着脸认为自己就是大姨的心上人了,但至少已经是“喜欢”的程度,而且是男女层面上的,那就不仅仅是在自己的外甥面前丢大脸了,难怪大姨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想通了关节我也就有了打算,既然大姨受了刺激,那么就以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大姨拉回来不就得了,我毫不犹豫的将身体压了下去,直接就吻在了大姨的薄唇上,香香软软、柔柔嫩嫩的触感阔别已久,胯下的长枪一下子起立,戳在了大姨的小腹上,还没等我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口中进行进一步的刺激,大姨忽然牙关一合就咬在了我正要伸过去的舌尖之上,疼的我急忙直起了身子,大姨冲着我怒目而视,令我欣慰的是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看来我的白马王子之吻还是十分管用的嘛。
我暗自得意着,许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尴尬,大姨虽然恢复了清醒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叫我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只是偏过头去不敢对上我的目光,我尝试着松开了抓着大姨的双手,大姨并没有再要扑过来掐我的意思,我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正要打算抓紧机会跑路时忽然注意到,由于大姨在我面前失禁的影响,大姨对我的亲情值跌到了1点,高额的好感度和谷底的亲情值,这不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攻略条件么?
那我还在等什么,等大姨重新冷静下来吗?
还是等把大姨的好感度刷到爆表再来逆推我?
我又不是后宫动漫的男主,妹子都脱光躺你床上了都硬不起来。
我几乎在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机会稍纵即逝,犹豫只会败北,我猛地再次俯下身子,强硬的将大姨的脑袋掰正,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我仿佛也看到她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正要开始挣扎的时候,我再一次吻了上去。
大姨浑身崩的笔直,每个关节就跟镶了块钢板似的僵硬,每次看到她这副与外在表现反差极大的模样时都能让我兴奋无比。
我不急着攻占下一个领地,只是单纯的和大姨的嘴唇对接在一起,任由大姨怎么抓挠都不动摇分毫,而大姨整个人被我压在身下,更有杀伤力的招式也使不出来,男生的体格还是有天然的优势的。
尽管只是最初级的接吻,更别提大姨会配合我什么的,但光是唇齿间的轻触和大姨急促的喘息就让我的心脏超频了,大姨最终没能挣脱我的束缚,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安的像个小女孩般,渐渐地,大姨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了下来,我能察觉到大姨的挣扎已经维护其微,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努力,这显然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大姨,紧闭的双眸和不断颤动着的眼皮让我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欺负她,我伸出了舌头在大姨紧抿着的嘴唇上来回舔舐着,大姨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嘴唇也闭合的更紧,我并不着急,刚才一番挣扎之下大姨的睡裙早已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肌肤,连平坦的腹部间那道竖着的肚脐都显得那么迷人,我悄然腾出一只手向下方伸去,慢慢翻盖在了大姨裸露的腹部,我当然有更想去的地方,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大姨就得循序渐进,要是急吼吼的就往大姨的要害抓去,势必会重新激起大姨的反抗之心。
大手的热度让大姨的身上短暂的浮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像是娇嫩的肚皮即将被我火热的大手烫穿一般,入手处凝脂似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不知道大姨保养的秘诀是什么,明明没见她少吃过,偏偏连最容易积蓄脂肪的地方都没有一分赘肉,可能这就是女娲的偏爱吧,当然,最后便宜的还是我~
右手开始向大姨腹部中央靠拢,食指轻轻陷入了一处浅洼,大姨浑身明显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大姨的变化,食指温柔的在大姨的肚脐眼内逆时针旋转着,大姨的表情十分别扭,像是即将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脸颊迅速堆积起的潮红又似乎在预示着其他什么东西。
终于,一直徘徊在大姨唇边不得门而入的舌头忽然往下一陷,大姨总算是张嘴了,我立刻将舌头完全伸了进去,赶在城门重新关闭之前占领了大姨的口腔,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嘴对嘴都不算数,只有伸了舌头才算是真正接吻的说法,那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完全不是两片嘴唇相接可以比拟的,大姨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威胁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警告我再不收回舌头她就要把我咬断了。
我不去理会大姨无力的威胁,只是困兽之斗罢了,要知道我可不是无脑莽夫,哪怕是我正压在身上,我也在一直留意着大姨好感度的变化,自然分辨的出真的触及到大姨的底线了还是出于女生与长辈同时还是亲人的矜持。
我的舌头肆意在大姨的口腔中游曳着,时而划过内壁,时而逗逗大姨躁动不安的香舌,大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原本一直在躲闪我的触碰的小舌头忽然主动迎了上来,我愣了一下,难道大姨被我勾起情欲了,随即从舌头上感受到的推力我才恍然大悟,大姨原来是想用她的舌头将我的舌头推出去吗?
大姨的行为简直可爱到萌化我的心了,明明是一个御姐女王类型的存在,对性这一方面的了解却浅薄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似的,大姨的主动出击简直正中我的下怀,我的舌头同样迎了上去,假装和大姨整整比我小了一号的小香舌搏斗了起来,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我佯装渐渐不敌的样子,缓缓的往回缩着,大姨见状简直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准备将我这个入侵者赶出她的嘴巴,我一点点的退到了入口处,接着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一直在跟我用舌头角力的大姨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舌头跟着伸出了口腔,我顺势用力一吸,轻而易举的将擒住了大姨的小香舌,同时一直在败退的舌头再度出击,牢牢缠住了发现上当,正拼命往回缩的小香舌。
我得意的含着大姨的小舌头用力吮吸着,同时得意的朝着大姨挑了挑眉,大姨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咬我舌头的杀招,反而自己的大将落入了我的口中,推又没办法将我这个百八十斤的大小伙子推开,要是能做的到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中境地,同时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从自己的舌头传入身体内,下身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湿湿黏黏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烫,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形式变得愈发被动,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姨只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好歹不用看到我那种得意洋洋的可恶的脸。
我贪婪的吮吸的大姨的小香舌,同时偷偷将口水顺着大姨的舌头流进她的口中,大姨呼出的气息愈发灼热,微弱的抵抗也已经成了遮羞布一般的举动,我知道大姨身体的情欲已经成功被我挑起,时不我待,虽然我想要细细把玩大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但夜长梦多,趁现在是大姨防范最弱的时候还是直奔主题来得安心。
我偷偷撅起了屁股,完全勃起的肉棒让脱裤子的动作有些困难,好在大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抵抗被我吸住的舌头产生的奇妙感觉上,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万事俱备,我只需要像上次一般将大姨的小内裤拨到一旁就能重新与大姨结合在一起了,可不知为何,我忽然不想这么做了,这样的感觉像是我再一次强奸了大姨一般,虽然这次大姨的情况与上次完全不同,从她一开始就不是非常坚决剧烈的挣扎就知道,大姨和我之间其实就差一张窗户纸了,可我不知道又犯了什么倔劲,就是不知道在大姨不知道的情况下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双手撑在了大姨的身侧将身体撑了起来,同时也释放了被我卷入口中狂吸了数分钟的大姨的舌头,大姨的头无意识的向上仰了一下,她的舌头还伸在口腔之外,似乎在追寻着忽然失去的奇妙的感觉,片刻的功夫大姨就回过了神来,急忙将舌头收了回去,期待我并没有发现她方才片刻的异样,同时警惕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又想要玩什么花样。
我无声的注视着大姨略微泛着水雾的美眸,重新恢复说话能力的大姨破天荒没有第一时间呵斥我,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同时留给我的也是一个复杂难言的目光,我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坐起了身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双手直接勾住了大姨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脱去,大姨的双手立刻紧张的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奇怪的是她还是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明明现在她可以飞起一脚直接将我踹个大跟头就能化解这次危机了。
大姨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角力,然而不知道是大姨是被我吻的浑身无力,还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我总觉得大姨抓住着内裤的手并不是那么坚定,我只是稍微加了点了力就将大姨黑色的蕾丝花纹内裤一点点从她身上拽了下来,随着内裤的位移,我总要再一次见到了大姨的白虎美穴的庐山真面目,我等这一刻真是等的太久了,内裤被脱到一半的时候大姨才后知后觉般挣扎了起来,拼命的想要将内裤拉回去,然而我死死盯着大姨下身犹抱琵琶半遮面露出半边隆起弧度的白嫩阴阜又看不到全貌,急的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猛地一把将大姨的内裤扯了下来,大姨一声惊呼双手本能的代替内裤遮住了自己羞人的地方,我也不把大姨的内裤完全脱下来,而是留在腿弯处,一来是觉得大姨修长的美腿之间卡着刚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格外的性感,二来也是能够限制一下大姨的活动。
我将大姨的双腿抗在了肩膀上,身体缓缓下压,直到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大姨捂住小妹妹的双手,虽然我的鸡儿硬的快要爆炸了,但我不想表现得太过急色,只是用鸡巴轻轻在大姨的手背上戳弄着,同时俯身再次亲上了大姨的嘴唇,大姨一如既往的双唇紧闭,但我这次目标并不是侵犯大姨的口腔,因此也不在意,只是在大姨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亲吻了起来,时而轻咬着她的下巴,时而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那发烧似的体温,最后一口咬住了大姨的耳垂,轻轻往大姨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大姨终于是受不了了,竟在这时候下了一招俗手,紧紧护着要害的双手居然离开了防线,想要将对着她耳朵吹气的我推开。
然而这时候我还哪管这些,腰间一挺直接戳进了大姨双腿中的凹陷。
“呃啊~!”
大姨一声痛呼,彷佛在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大一个错误,我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去戳穿大姨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尊严,从鸡巴上传来的极致的快感也让我无暇他顾,只想将肉棒完全埋进大姨的温柔乡中。
大姨虽然已经被我破过身子,但做爱的次数实在有限,又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挺进大姨的阴道不比破处时轻松多少,大姨有些不适的发出一声闷哼,本能的向后退去,我急忙双手按在了大姨柔弱的肩膀上固定住她的身形,同时胯部发力,一口气将鸡巴完全插了进去,直到龟头抵住了最深处的那团娇嫩至极的软肉,将大姨的阴道完全撑成了我的形状。
“斯哈~!斯哈~…”
大姨急促的吸着凉气,我的尺寸可不是一般女生能够轻易容纳的,更可况是大姨这种久疏沙场的选手,我没有猴急的开始肏弄大姨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而是将静静的将肉棒插进大姨的体内让她先适应一下,同时自己也在暗暗调整呼吸,大姨阴道的紧致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一不小心刚插进去就秒射了那可就丢大人了,而且这次我要是不给大姨毕生难忘的体验,让她彻底变成我的女人,下次再想有这种契机的出现可是难入登天了。
扛着大姨双腿的姿势让大姨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这种状态下鸡巴能到达的地方也远比平常姿势更加深入,大姨的腿弯正好卡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我能灵魂出窍亲眼看看这么色气的一幕就好了。
虽然大姨并不像妈妈一样常年练习瑜伽,但她身体的柔韧性可是一点都不差,大腿几乎被我压在了她的胸前大姨都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等待大姨适应的过程我也没闲着,不断的通过亲吻大姨来刺激她下身分泌更多润滑的爱液,大姨依旧是那副不配合但又不怎么反抗的模样,哪怕是再次被我进入了身体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想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这次的冒险果然赌对了,只要胆子大,大姨放产假~
片刻之后埋在大姨身体深处的肉棒只觉得所处的位置越来越灼热,周围的粘液也已经足够充分了,我趴在大姨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我要开动了~”
也没指望大姨跟我有什么互动,腰部自顾自开始挺动起来,饥渴难耐的大鸡巴终于再次驰骋在大姨的阴道内,大姨的眉头瞬间皱起,紧咬着牙关只是发出一些若有若无的鼻音,肉棒像是变成了手摇式抽水泵的把手,每一次抽插都能从大姨体内带出大量体液。
虽然再次上了大姨已经让我十分心满意足了,但人总是不知足的,如果大姨能够配合我该多好,最起码能够听到大姨被我肏弄的娇喘也行啊。
我喘着粗气一边耸动着胯部,一边再次凑到了大姨的耳旁说道:“老姨,舒服就叫出来,忍着多身体不好~”
“呸!就你…也想…哈啊~!…让我叫…出来!~…”
大姨本能开口怼了我一句,这就是平日里和我打嘴炮的后遗症了,哪怕是在这种时候大姨都要条件反射的损我一句,这可是大姨和我肉搏开始开口和我说的第一话,尽管我知道大姨只是不甘心被自己的外甥压在地上蹂躏,但一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去挑衅正在她身上宣示雄风的男人,你说我什么都行,但不能说我不行。
我一下子来了脾气,虽然第一回合想要和大姨温柔一些,让她先适应一下做爱的感觉,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给她操的服服帖帖的我这十七厘米的肉棒是摆设用的吗?!
我愈发用力的压着大姨的双腿,直到她的腿贴在了她的上半身,大姨的屁股被迫高高挺起,我摆好架势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只剩下半颗龟头停留在大姨粉嫩的穴口,大姨预感到大事不妙,但向自己外甥讨饶这种事情让她如何启齿,更可况我和她可不是在一般的打闹,可当初她已经尝过我的厉害,那时候自己就被我弄得丢盔卸甲,现在明显是自己的口嗨将要让自己遭大罪了,大姨本身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奈何她对性这一方面的经验实在匮乏,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恐惧。
盯着大姨脸上阴晴不定、犹犹豫豫的表情,我嘿嘿一笑,道了句:“咱们拭目以待!”
说着我气沉丹田,屁股高高落下,青筋暴起的肉龙直接犁进了大姨娇嫩的白虎小穴,“啪”的一声轻响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大姨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穿过被压在自己胸前的双腿抓在了我的头发上,这一下重重戳在了大姨的子宫口上,龟头都陷了半个进去,大姨浑身都在抖动着,光这一下差点就将她送到了顶峰。
我不打算给大姨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每次都将肉棒退到了穴口再狠狠的捣进大姨阴道的深处,周而复始,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大姨娇嫩的阴户,大姨的屁股都被我撞得通红一片,整个人更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似的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斯啊!~别…轻点…”
在我汹涌的冲击之下,大姨终于还是再度开口了,但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不去理会,只是埋头耕耘大姨的这块娇地,大姨不知道是被我的弄的说不出话来了还是难以抑制身体的亢奋,抓着我头发的手愈发用力,就像是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似的,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摇摆不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我的背部。
我死命的肏弄着大姨的小穴,粗黑的肉棒在大姨白白嫩嫩的阴户中进进出出着,大量粘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了出来,甚至由于肉棒抽插的频率过快而形成了白浆状的液体,啪啪啪的动静在空旷的房间内格外响亮,大姨死命咬着嘴唇不肯哼出一声,单薄的朱唇都被她咬的发白,我都怕大姨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在没有技巧、全靠蛮力的全力冲刺之下极为考验我的体力和耐力,百十来个回合后我的腰挺动的频率已经有所下降,同时阴茎积累的快感也趋于积累,大姨浑身都泛起了醉人的酡红,淫水都流了一地,但大姨居然还在坚持着,以我之前对大姨的深入了解,大姨应该没这么耐操才对,想来应该是和我对抗的逆反心理在作祟,这才奇迹般的坚持到了现在,要是在大姨泄身之前缴了枪,那我的脸真的没地儿搁了。
我决定出奇制胜,再又一次重重的插进大姨的阴道之后我并没有再次将鸡巴拔出来,而是双脚蹬地借力,将一直没机会参与征伐,留在大姨体外坐冷板凳的那一部分长度推进了大姨的体内,是的,我一直留着约莫三分之一的鸡巴没有全根插入大姨的体内,虽然和大姨较劲,但我也不能真的不怜香惜玉,真要给大姨肏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我自己。
龟头再次顶在了大姨阴道深处的终点,那一处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这一次肉棒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推进着,龟头死死抵住了那团嫩肉,似要日穿大姨的子宫一般,大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急忙拍着我的脑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双手按住了大姨的肩头,一鼓作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鸡巴齐根没入了大姨的体内,胯部与大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再也没有一丝余地,龟头只觉得钻开了一层厚重的束缚,突破到了新的天地。
“呃啊啊啊啊!!!”
大姨上半身高高拱起,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娇吟,浑身过电似的抽搐着,甚至可以说是痉挛了,一股股热浪从大姨的穴内倾斜而出,原本就紧窄的阴道更是身体抽动的力道下狠狠箍住了我的肉棒,而深陷敌阵的龟头更是首当其冲,不仅被大姨滚烫的爱液冲刷着,一直想要重新闭合的子宫口更是像婴儿的小手般紧紧攥着龟头,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我甚至连拔出鸡巴的余力都没有,精关再也守不住阵地,直接在大姨的子宫内激射而出,刚刚高潮的大姨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几乎晕厥过去,原本跨在我肩膀的双腿变成了夹着我脖子的姿势,双手揪住我头发的力气也越来越多,就像是要将我的头皮揪下来似的。
我虎吼一声,虽然肉棒已经顶到了头,但我的双脚还是蹬着地面死命将鸡巴往大姨的身体内顶着,大姨肥嫩嫩的屁股被我越顶越高,甚至几乎快要和地面和我的腿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大量的精液狠狠灌溉进了大姨的体内,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我不知道到底送出了多少子孙后代,我只知道大姨子宫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了浓白的精液。
疯狂的高潮过后,我无力的倒在了大姨的身上,险些没被大姨的双腿夹晕过去,大姨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都快喘出地震的感觉,大姨终于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我依稀看见几缕青丝被大姨带了下来,大姨无力的推了推我的脑袋,虽然趴在大姨的身上很舒服,但大姨的双腿还被我扛着呢,这么长时间的肏干肯定都已经酸了,我艰难的爬起身解放了大姨的双腿,半软的鸡巴也从大姨的阴道内滑了出了,失去了阻塞物,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一股股的从大姨粉嫩的小穴弄涌了出来,这要是在床上的话,起码这张床今晚是不能睡人了。
我坐在一旁还算干净的地面上休息着,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大姨将胳膊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似乎是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片刻之后,大姨终于动了,她没有看我一眼,而是自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去卫生间清洗激战后的痕迹,然而不知道是大战后的腿软还是因为留在她腿弯处的内裤的束缚,大姨还没能站起来就又软到在了地上,然而大姨却并没有再次尝试着站起来,而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眼见大姨似乎只是换了个底儿休息起来了,我有些好笑,然而大姨的姿势却让我的眼睛都看直,再次躺倒在地的大姨呈现的是一个侧躺背对着我的姿势,修长笔直的美腿并拢在一起,从我的视角看去可要了老命了,大姨的蜜桃美臀正好冲着我,两瓣饱满的臀肉间那隆起的馒头形肥穴格外的显眼,再加上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两片馒头片儿还在不自觉的微微张合着,同时一股股浓白的液体已经再不断的流淌而出,划过那圆润的臀峰垂落在地。
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半软的鸡巴蹭的一下又站的笔直,谁能够拒绝一个侧入大姨的机会呢?
我急吼吼的就扑了上去,大姨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刚要起身就被我按住了,我扶着鸡巴稍微找了下位置腰部一挺就再次插了进去。
“啊!~”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大姨身体极度敏感,在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一下子发出了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呻吟,侧方位停车对我来说同样是新奇的体验,由于双腿并拢在一起的缘故使得本就紧窄的阴道尤为紧致,要不是已经有大量的液体充当润滑,我怕是连插进去都很困难,泥泞的阴道在肉棒的抽插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就足以令人微微一硬了,更别提我就是这声音的制造者。
“你…你别得寸进尺了啊!~…”
由于背身的原因,加上体力的大量消耗,大姨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不定,这种状态下无论她说什么都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层撒娇的滤镜。
我自然是不管不顾开始在大姨体内抽插起来,不过这次就不像刚才那样要和大姨拼个高下一般狂轰滥炸,一来确实是腰有点酸了,二来大姨也经不住第二次高强度的性爱了,心里默数着节拍,九浅一深的在大姨的阴道内穿行着,大姨的手无力的向后伸了过来,像是想要将我推开,可这绵软的力度连给我挠痒痒都有些不足,送上门的鸭子我还能让它跑了,我毫不客气的捉住了大姨的手,张嘴就将大姨纤细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另一只手按在大姨的胯部充当着力点,按着大姨的大屁股有节奏的肏弄着。
很快大姨的身体有泛起了大片的红晕,刚刚高潮的身体极度敏感,但我反而是越战越勇,只不过百十来下的抽插,大姨的娇躯再次颤抖了起来,五颗粉嫩的足趾向内弯曲绷紧,阴道内传来一阵阵吸力,紧接着鸡儿就再度感受到了一股热浪的侵袭,大姨浑身弓成了虾米状,连带着阴道也更加紧致的夹住了我的肉棒。
第二次高潮后的大姨耐力再次下降,我依然挺着跟大鸡巴在大姨体内有条不紊的抽插着,大姨的身体无意识的向前拱着,似是想要逃脱鸡巴的蹂躏,却被我按住了那大屁股动弹不得,眼看大姨又快不行了,大姨终于挨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哀求道:“你属驴的啊…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吧…”
大姨终于破天荒的在我面前服了软,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但我也提出了条件,说道:“休息可以,但我的…那个要插在你的身体里。”
“随你便吧…”
大姨的声音低的像是快睡着了似的,似乎都没注意到我说的是什么,我可不管其他的,拔出了湿漉漉的鸡儿将大姨翻了个面,再次以经典的传教士体位重新将鸡巴进了大姨的小妹妹中,大姨浑身又抽动了一下,这次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了。
我安安静静的将鸡巴埋在大姨的体内温存着,感受着大姨身体的温度,虽然鸡儿一直催促快点享受眼前的美食,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本能的兽欲,只是静静的抱着大姨温存着,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迄今为止和大姨做爱的时候貌似大姨一直都穿着衣服,而且我一直没机会在啪啪啪中感受大姨胸前那对巨乳的波涛汹涌,反正现在也是中场休息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腾一下坐了起来,带动着鸡儿在大姨的阴道内顶了一下,大姨又是一阵抖动,看来真是快到极限了。
我温柔的将大姨被拉到腰间的睡裙向上拉起,露出那对藏在黑色蕾丝花边胸罩下的雪白美乳,我咽了咽口水,这几次的啪啪啪都错过了多少东西,小心翼翼的托起大姨的背部将大姨的睡裙脱了下来,再解开了大姨的胸罩,其实脱胸罩并不难,双手一错就行了,虽然我还达不到单手卸甲的功夫,但两只手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全程都小心的盯着大姨的表情,生怕我的举动刺激到了她,结果显然是我想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下半身都失守了上半身也没那么所谓了,大姨依然闭着眼睛假寐着,没有丝毫动静。
天时地利人和,我一下子就将大姨的胸罩掀开,两只大白玉兔儿一下蹦了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晃得我都快晕奶了。
我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两只手用力的柔嫩着大姨的乳房,手掌几乎整个都陷进了凝脂一般被乳肉淹没,大姨发出一阵阵鼻音,双手抬了抬似乎想要阻止我的侵犯,却又在中途放了下来,想来也是自动如今的她已经无力阻止我想要对她做的任何事情了。
我死死的盯着大姨两只胸伟的奶子,粉红的乳头早已站了起来,摸起来有些硬硬的,恰到好处的乳晕如钱币一般大小,不会像一下熟过头的女人那个大到令人倒胃口,我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嘴将大姨的奶头连头乳晕一同含进了嘴里。
大姨的乳房就像棉花糖似的软绵绵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入口不会化而已,我贪婪的吮吸着大姨的乳头,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音,似乎想要从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大姨身上吸出奶水似的,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的,然而大姨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或者情欲,而是将双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道:“轻一些~”
我一下子愣住了,就算是把大姨连续送上高潮都没能看见她这副温柔似水的模样,我忽然想的之前将大姨叫做妈妈的时候大姨的反应,难道大姨的内心里其实极度渴望成为一位母亲,只是一直遇不到自己的白马王子才没能如愿,我误打误撞吸了大姨的奶头触动了大姨的神经,让她母爱泛滥了?
大姨的内心世界不是我所能猜透的,索性也不再去胡乱揣摩,大姨的默许才是头等大事,我顺从的放轻了吮吸大姨乳房的力度,连双手都放弃了搓柔大姨的乳房,专心致志的像个婴孩似的吸食着大姨的乳房。
大姨的鼻音越来越粗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我卖力的肏了一个小时都没能见着大姨这副媚态,舌尖轻轻的绕着大姨的乳晕画着圆圈,由远及近,最后一下卷住了大姨挺立的乳头。
大姨发出一声长吟,按着我脑袋的手愈发用力,我读懂了大姨身体下意识发出的意识,嘴上也开始加重吮吸的力度,大姨的上半身弓了起来,像是想要将整只乳房都送进我的口中,我的脸都被埋进了大姨的两只乳房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吧。
我牙关一合,轻轻咬在了大姨的乳头上,这一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大姨的双手已经不是放在我的脑袋上了,几乎是想要将我整个头都按在她的乳房上,同时一直插在大姨阴道中按兵不动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大姨阴道温度的上升以及躁动不安的蠕动,我知道时机已经到了,腰部开始发力,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猛烈的在大姨的阴道内抽送起来,大姨这次的反应格外激烈,难道乳房才是大姨的敏感区么?
抱着这样的疑惑,胯下却是一刻都不停的肏弄着大姨的粉穴,大姨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快感,虽然频率不高,终于是“嗯啊”的叫了起来,可惜我的脸还是被大姨按在她的胸脯中,看不见大姨的表情,连大姨的呻吟声都听的不真切,也许正是这样大姨才会叫出声来吧。
这次的性爱前所未有的完美,被彻底挑起情欲的大姨头一次主动配合起我来,修长丰腴的双腿主动夹住了我的腰,我能做的只有不断的操她,操到她再也忘不了我为止,胀大的龟头一次次刮蹭着大姨阴道娇嫩的肉壁,刮出一阵阵晶莹的爱液,不多时我就感觉到了快感的极限,同时大姨阴道的温度也攀升到了顶峰,蠕动的频率代表着大姨的高潮也即将到来。
就在我想要给这次完美的性爱画上句号时,“咚、咚、咚”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互相纠缠在一起滚在地上缠绵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大姨剧烈的喘息着,放开了按住我的手,我终于得以从大姨的大奶子中出来呼吸一口新鲜口气,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阵阵的乳香。
看着大姨有些惊慌的小眼神,平日里叱诧风云、处变不惊的大姨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这副模样,我趴在大姨的耳边小声的安慰道:“可能是咱们震的太厉害,楼下的以为大白天的在装修就上来投诉了呢~”
大姨狠狠拧了我一把,显然是我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我忽然又想到了曾经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其中的一些场景可刺激了,深深的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画面,当时我就发誓有机会一定要体验一把,这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看到我露出的痴汉表情大姨再次预感到不妙,然而我只是说了一声“抱紧我,”就抄起大姨纤细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一下子失去重心的大姨下意识搂住了我的脖子,吊钟似的大奶子顶在我的胸口上好不舒服。
我们的胯下依然紧紧粘合在一起,我双手抱着大姨的双腿上上下下的摆弄了起来,大姨连性经验都没有多少,更别提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外甥抱着肏了,大姨的紧张让反应在她的小穴上,阴道紧紧的箍着我作怪的肉棒,要不是我有把子力气还真的难以完成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大姨可不是娇小型的,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和前凸后翘的魔鬼曲线注定了大姨并不会轻到哪里去,我抱着大姨试着肏了两下,感觉还算轻松,不顾大姨对我又抓又咬,我一边挺动着腰部,一边朝着门口走去,大姨已经意思到了我想要做什么,羞的死死闭上了双眼,啪啪啪可不是寂静无声的运动,虽然这个姿势的动静不大,又有房门的阻隔,但趴在门上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轻微响声。
别看此时是我在主导,其实我也紧张的不行,要是被门外的人听到了多尴尬,可一想到隔着一扇门的距离,我们在做爱,而且对象还是我的大姨,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铤而走险。
终于,我抱着大姨一路操到了门口,我轻轻的将大姨抵在了门板上,大姨已经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了多余的动静,完全任由我摆布了,我摆好了姿势,这才再次肏弄起来,鸡巴都只敢插一半进去,生怕大姨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也怕撞击房门发出动静,可即便如此,带来的刺激感一点都不输先前的两场大战。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要知道门口不到一步的距离之外就站着一个陌生人,而我正隔着一扇门操着自己的亲姨,这种背德感才是乱伦的真谛,我想要做的不仅于此,我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将眼睛凑近了猫眼,我想要看着门外的人操着自己的大姨,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这一眼差点吓得我的鸡儿直接萎了。
站在门外的可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我的妈妈。
最初的慌乱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肉棒的硬度直接上了一个台阶,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大姨抱着我脖子的手已经开始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了,娇躯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眼看就快不行了。
门外的妈妈显得的有些憔悴,她显然不会知道一门之隔内,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姐姐在做着什么苟且之事,看着妈妈脸上淡淡的黑眼圈和略显凌乱的秀发,我感到有些心疼,但随即又被一阵阵的不忿淹没,想起妈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猥亵她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的心里就堵的慌,我在妈妈的心中居然就这么不被信任吗?
我越想越气,盯着被我顶在门上肏得花枝乱颤,与妈妈的长相有八分相似的大姨,我强势的吻了上去,同时恶狠狠的透过猫眼死死盯着门外的妈妈,胯下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愈发用力肏弄起大姨水汪汪的小穴,忽然加剧的刺激让大姨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鼻音,好在大姨的嘴儿被我堵住,动静并不算大,妈妈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种程度的动静。
“咚、咚、咚”
妈妈再次敲了三下门,背部紧紧贴在门上的大姨想必都能感受到防盗门传来的震动,在性这一方面如一张白纸的大姨何曾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大白天的和自己的外甥做爱,还被他压在了客厅的大门上,门外还站着一位对一切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一直在蹂躏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似的无情的贯穿她的身体,生理与心理的刺激都被拉到了极限,本来就不耐操的大姨终于再次达到了极限,阴道内一阵阵的蠕动着,大量的淫水再次倾泄而出。
然而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大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咚的一下轻轻撞在了门板上,本来以为大姨不在家,已经转身离开的妈妈再次折返回来,又是敲了敲门,说道:“赵亮在你这儿吗?他昨天都没回家,打他的电话也关机了,我好担心…”
处在高潮失神状态的大姨瞬间恢复了理智,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的妹妹,而自己正在和她的儿子疯狂交合着,长久以来所接受的高等教育和烙印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大姨再一次的挣扎了起来,然而已经精虫上脑的我哪里还停的下来,妈妈的声音同样刺激得我血脉喷张,但我还是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将大姨重新抱了起来挪到了一旁的墙壁上,这样就不怕因为活塞运动而发出什么动静了。
我扛着大姨的身体开始疯狂冲刺了起来,本来我就快到极限了,妈妈这一开口更像是我冲锋的号角,此时也顾不上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会不会被门外的妈妈听见,我只想着将心中的这股郁结完全发泄出来,粗大黝黑的鸡巴每次都深深没入了大姨白嫩的阴阜之中,重重叩击在阴道深处的肉壶之上,刚刚高潮的大姨哪里遭的住我狂猛的抽送,张开小嘴儿就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抱着大姨屁股的手用力的攥紧了大姨丰满的臀肉,五指几乎都陷入了肉浪之中,肉棒就像一根攻城锤似的死命的捣着大姨高耸的肥穴,一阵阵水花随着二人阴部的一次次撞击喷溅而出,将我上半身的衣服都溅湿了一大片。
终于,在完全不去刻意抑制的百十来下的抽插之下,我只觉得背脊一酸,低吼一声将鸡巴完全抵住了大姨的子宫口上,大量的精液再次倾巢而出,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仿佛脑髓都被鸡巴一同射进了大姨的子宫内,滚烫的精液让大姨再次绷紧了身体,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迎来了一波更加剧烈的浪潮,大姨的脚背都弓了起来,五指紧紧的蜷缩着,阴道一阵阵的咬着我的鸡巴,汹涌的淫水再度从大姨的体内深处倾泄而出,大姨终于是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我靠在大姨身上缓了半天才缓了过来,大姨已经趴在我肩膀上沉沉睡去了,我轻轻的将仍不愿意软下来的肉棒从大姨的小穴内抽了出来,大姨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鸡巴离开大姨身体的一刹那,大量白浊的液体顿时从阴唇之间滴落在地,我不敢多看这么淫靡的一幕,生怕又忍不住再禽兽一次。
我抱着大姨再次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门口,透过猫眼已经看不到妈妈的身影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我最后不顾一切抽插大姨时发出的动静,只能听天由命了,再不济就算妈妈知道了房间内在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她应该也联想不到我的身上,就是大姨在妈妈心中的形象可能要稍稍受到一些影响了…
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太阳高悬,我好像和大姨疯了两三个小说,我这才想到了妈妈之前说的话,猛地发现自己居然夜不归宿了,而且妈妈打我的电话是关机状态,出门的时候我的水果机电量本来就不满格,待机了一天早就歇菜了,妈妈一直联系不上我,要是寻子心切之下做了什么傻事我可要后悔一辈子了,我刚想冲回家去找妈妈,然而怀里睡得正酣的大姨却让我也有些放不下,我总不能爽完就拔屌走人吧,刚才不知道内射了大姨多少次,要是出了人命大姨非得弄死我不可,现在的她绝对还没有做好和我产生爱情结晶的心理准备。
我略一沉吟,先将大姨放进了浴缸之中,再跑到卧室将手机充电开机,一下子数十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无一例外都是妈妈发过来的,我稍微翻了翻,第一条消息距离我离开家门过去了三个小时,上面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吃饭。
这可是妈妈道歉的标志,妈妈绝不会跟我正儿八经的道歉,能主动喊我吃饭就是最大程度的服软了,要是我不依不饶的要求妈妈道歉,那么就要上升到态度的问题,最后真的变成我的错了。
果然,我接着往下翻着消息记录,从一开始冷冰冰的“吃饭”二字到后来的“妈妈误会你了”,妈妈的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点点的改变,然而当时我估计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压根就不知道这一回事,否则我早就冲回家去与妈妈团聚了,我和大姨的关系也不会这么快的发生质变,真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这次的意外了。
再往下看去,时间越来越晚了,妈妈的语气也愈发焦急,甚至有几通没有接听的语音电话和十来个未接来电,好在我是一个男生,而且人高马大的,独自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妈妈也不至于太过紧张,妈妈只是不断的在询问我的位置,催促我赶紧回家,并没有发生报警寻人这样的囧事,要是早上我将大姨压在地上日的正爽的时候一堆jc叔叔破门而入的场面该有多么尴尬。
看完了所有消息,我稍稍松了口气,妈妈虽然有些焦急,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我给妈妈发了一条报平安的微信,推说去同学家过夜了,手机没电才刚看到的消息就放下了手机让它先充一会儿,重新走回了卧室。
仍未恢复知觉的大姨依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无力的靠在了浴缸的一侧,光是她坐着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姨的身下就已经积了一小滩粘稠的精液,还有大量白色的液体正从大姨有些红肿的小穴处缓缓渗出,天知道我到底在大姨体内射了多少,我赶紧将大姨抱了起来,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在身前,悬在马桶至少,不过光靠重力等着精液自然从大姨阴道内排出的话着实有些慢了,我尝试着在大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按了按,这一招果然有效,大量的精液被推挤了出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女性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被内射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只是学着小说看见过的场景帮助大姨排出我的精液,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不要一炮闹出人命吧。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帮着大姨简单擦洗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了床上,想了想在给她盖上毯子之前还是先帮大姨穿好了衣服,大姨先前穿着的那一套黑色内衣早就在激烈的性爱中阵亡了,套在大姨腿弯处的内裤早就被激烈的运动撕裂,而胸罩虽然没有大碍,但也沾上了大量不明体液,要是没头没脑的就往大姨胸上扣,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
我打开了大姨的衣柜,里面琳琅满目的内衣简直挑花了我的眼睛,更别提各色长短不一的丝袜,不乏带有字母的款式,光是看了眼大姨的衣柜都让我呼吸有些急促了,我看大姨的衣柜得贴一个十八禁的标识才行,可惜我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否则非得整一个变装秀不可,要知道大姨现在哪还有余力反抗,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来日方才吧,我惋惜的叹了口气,挑了一套不是那么性感,但看起来应该是穿着最舒服的内衣,再简单的给大姨套了件睡裙就算完成任务了,期间免不了各种磨磨蹭蹭占占大姨的便宜,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最后再帮大姨盖上了空调被,将空调的温度调整到了26度,这才恋恋不舍的在大姨的额头亲了一下,拿着我的手机退出了大姨的卧室,拿着拖把将客厅疯狂之后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之后这才离开了大姨的家,而我不知道的是在听到房门关闭瞬间,我本以为早已失去意识的大姨却缓缓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之后我却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影,桌上扣着一桌的饭菜,我有些五味杂陈,妈妈在担心着我的行踪的时候我却在操她的姐姐,我刚拿出手机就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妈妈只简短的回了一句:“今天就不要瞎跑了,一直打扰人家不好,我出去买菜马上就回来。”
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妈妈估计是刚出门,正好错过了,要是被她看见我从大姨的家中出来就尴尬了,尤其是在我不确定妈妈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和大姨啪啪啪的声音的情况下。
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我也坐不住,虽然空调的风吹的我很舒服,但我还是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天台,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傻事,但我对未来感到迷茫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来到天台呆一会儿,并不算想要看着这座城市发下将来一定要琳琅天上的宏愿,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这广阔的天地,让自然的风带走心中的迷茫,然而盛夏的时节显然是不适合装这种逼的,还没呆两分钟我的后背就被晒的都快冒烟了,去他妈的自然风,我还是选择美的空调。
就在我要下楼之时,忽然瞥见了对面单元楼内似乎有一对情侣在打架,不是不正经的那种,而是真的在干架,一个膀大腰圆的女强人正举着一个高压锅追着一个秃头男人到处乱窜,那男人赤裸着上身,由于角度的关系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一旁的床上还坐着一个蜷缩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小女生,看样子都足以当那男人的女儿了,这么经典的场面在电视剧里常见,现实生活中我可是头一次看见。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看热闹的人类的天性,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决定还是再感受一下自然的风吧,但这大太阳实在是晒得我都快脱皮了,索性爬上了一旁有点影子遮着的护栏坐着看起了戏,护栏之外还有一段延伸出去用作装饰之类的平面,否则我哪敢直接爬上二三十楼的护栏。
那秃头的男人看着体态臃肿,但别说还是个灵活的胖子,不算大的房间内那女人愣是没能逮到左躲右闪的男人,但有道是我可以失误无数次,你只有一次的机会,那男人再灵活也终于被女人逼到了墙角,嘴里念念有词多半是在求饶之类的,女人却充耳不闻,一步步的逼近了男人,手中的高压锅高高举了起来,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这当头一锅砸实了非得出人命不可,然而现在报警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紧张得等待着秃头男的结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赵亮!你别做傻事啊!!”
我正全神灌注的盯着那秃头男的结局,冷不丁被这一声吼的一个激灵,好险没栽倒下去,一阵左摇右晃之后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后怕的拍着胸口回头看去,却见本该空空荡荡的天台忽然多出了十来个人,有保安、有消防,还有吃瓜群众,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了?
而且要出事的是对面,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我正一头雾水,目光扫过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妈妈居然也在这里,她一手拿着超市的购物袋,脚上却是连鞋子都没穿,要知道这种天气下的地板的温度那可不只是烫脚了,而妈妈好像一无所觉,只是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道:“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做傻事好不好…”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吃个瓜而已,怎么自己成了瓜了?
不过现在也没功夫细究,我急忙跳了下来,也不管周围那么多人的目光,直接将妈妈横抱了起来急道:“您怎么不穿鞋子就上来了,不烫脚吗?!”
妈妈这时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好像一切都不是她听到的那么回事,周围的人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大妈说道:“小伙子,你不是要跳楼啊?”
“我跳哪门子的楼…”
我有些哭笑不得,估计是被好心人看见我坐在栏杆上的样子,连消防都惊动了,我只好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才将吃瓜闹出的乌龙解释了个清楚,被消防叔叔一通教育就算不是想要轻生,我的行为也是极度的危险,我只好硬着头皮一一认错,在我怀里的妈妈却拉了拉我的衣服,妈妈的脸蛋红扑扑的,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儿子公主抱着好像不太合适,尤其是我还抱着她接受教育去了,妈妈挣扎的想要从我的怀里下来,我却是用力的搂住了她,周围群众的目光也有些奇怪了起来,俗话说儿大避母,我也是这么大的大小伙子了,像个女朋友一样抱着自己的妈妈显然不太合适,我才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不过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着消防叔叔说了对面的情况,他们一听就急匆匆的离去了,吃瓜群众听见有更大的瓜也懒得围着我们母子俩了,乌泱泱的扒着栏杆朝对面看去,我松了口气,抱着妈妈从楼梯间回到了家里,将妈妈放在了床上,不顾妈妈的反对拿起她的小脚丫一看,脚底板已经红彤彤的跟烫伤了似的,好在没有脱皮,应该不算严重,想来是妈妈刚回到家就听见了动静,误以为我想要跳楼这才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了。
妈妈静静的看着我拿来湿毛巾帮她擦着脚,既可以替她降温,顺便帮妈妈擦拭脚底沾着的灰尘,往复几次之后,妈妈拉住了又要去卫生间更换湿毛巾的我说道:“陪妈妈聊聊吧。”
我顺从的坐在了妈妈的身边,知道她有很多话想说,也知道妈妈心里的愧疚,刚刚的闹剧虽说是个误会,但也是妈妈最恐惧的事情,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妈妈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对不起,是…是妈妈误会你了…”
短短一个字臊的妈妈的脸蛋通红一片,一位母亲要因为自己在睡梦中自慰而因为刚睡醒时迷糊的神智,误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自己做了什么不轨之事道歉,不仅是需要巨大的勇气,更是对脸皮的一大挑战,话说到这里我也有些尴尬,我即想要表现出一个男人的大度,又想要在妈妈面前抖个机灵,打算机智的化解一下妈妈的尴尬,结果却是脱口而出道:“道歉要露出胸部不是常识吗?”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比兜,然而妈妈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生气,反倒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刚才的闹剧虽然是个乌龙,但妈妈心底还是担心我到底有没有因为自己昨天的责怪而在心里留下什么危险的种子,现在看来我还是她那个又皮又色的小鬼头,嗯,还是这样的儿子看起来顺眼。
“你呀,这些梗留着哄你以后的女朋友吧~”
妈妈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却是并没有用力,倒像是在逗弄我的耳垂,虽然她已经接近四十的年纪,但和我这一辈完全没有代沟,妈妈不仅仅钟爱婆媳剧,平时也会刷抖音、逛b站,陪我一起追番看剧打游戏,一些网络流行的梗她简直比我还要更烂熟于胸,可以说只有我不知道的,没有妈妈接不上的。
“您刚才不是说了吗,什么都能答应我,那就做我女朋友吧!”
我顺势靠在了妈妈的肩上,右手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妈妈的腰。
“那是我以为…”
“那是您以为我被您误会,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时想不开是不是?但是否也代表着在您认为比天还大的伦理道德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妈妈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没有一个母亲不会不愿意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那您的清白呢?”
看妈妈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那…那不算在里面的…嗯,不能算!”
气氛似乎开始往她不愿意面对的方向偏移了,妈妈有些慌乱的想要挣脱我,但我紧紧搂住了妈妈小蛮腰不肯放手。
“您可不能耍赖,除了母亲之外您还有个女人的身份,而我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再说了您又不是没有欲望…”
妈妈的小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透过,红彤彤的像个苹果般诱人可口,没有什么事情比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有自慰的行为更加尴尬了,虽然是在睡梦中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妈妈也没有太过扭捏,稍稍稳定了下心神说道:“我有欲望难道就该找自己的儿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强行握着妈妈的胳膊将她转了过来,我盯着妈妈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不找儿子您还想找谁发泄吗?!”
“发泄…”
妈妈愣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个词,表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一种名为母亲的威严的不知名气势从妈妈身上散发了出来,我瞬间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起身就想跑路却被妈妈一把揪了回来,我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床上,妈妈顺势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恶狠狠的扯住了我的嘴角:“我看你小子真是欠揍了,什么混账话都敢对妈妈说了?!”
“您要是…真的背着我找了个小老头,那我…那我就从那里跳下去!”
被妈妈扯住嘴角的我说话有些漏风,但我仍然不肯示弱,这下妈妈真的有些生气了,不知道是小老头还是我要从那里跳下去的威胁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妈妈开始愈发用力的扯着我的嘴角。
我自知说错了话,脸上的疼痛还是其次的,我不想再让妈妈伤心了,虽然被妈妈扯着嘴角,但我还是能朝她龇牙咧嘴、吐舌搞怪,然而妈妈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少。
眼见精神攻击无效,我并没有因此气馁,能在妈妈这尊大佛手下生存这么多年,没点七十二变怎么能行?
我奋力的伸长了舌头,一点点朝着妈妈捏住我右脸颊的玉手够去,妈妈马上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左手一点点的往后缩着,但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最终停留在我舌头长度的极限处,就像在拴着斯派克绳索长度的尽头画下了横线的汤姆似的,我的舌头使劲左右扫荡着,就是够不着妈妈的手。
妈妈的嘴角得意的挂起一抹冷笑,但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等的就是她松懈的时机,舌头猛地改变的方向,几乎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直接舔在了妈妈捏着我左脸颊的右手大拇指上,妈妈一下子本能的缩回了手,一脸嫌弃的在我身上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口水。
我躺在床上朝着妈妈挑着眉头,学着蜡笔小新跳起了眉毛舞,妈妈使劲儿绷着脸,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啐了一声:“德行!”
就起身准备放我起来了,然而妈妈这一笑给我整个人都看呆了,卧室仿佛都因为妈妈的笑容而明亮了几分,我的手下意识的攥住了正要起身的妈妈的衣角,妈妈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不过没有强行挣脱我的手,我忽然一阵冲动,猛地拉着妈妈的衣服将她拽得倒在我身上,我张嘴就含住了妈妈的一对红唇。
妈妈被我的偷袭弄得手忙脚乱,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却已经被我抱住了,我的手在妈妈的背部摩挲着,另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头不让她逃开,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儿,我的动作愈发温柔,生怕伤害到了怀里的佳人,嘴唇只是包裹着妈妈的一对薄唇,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被我抱着吻了好几分钟之后妈妈身体的颤栗才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妈妈紧紧闭着嘴巴,小脸蛋儿憋得通红,我知道她是怕我伸出舌头,那就真的超出了母子之间的界线了,但妈妈好像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连呼吸都忘记了,我注意到这一点后急忙松开了她,妈妈这才剧烈的喘息了起来,饱满的胸脯跟着一阵晃动,摇的人目眩神迷。
“满…满意了吧!!”
妈妈不敢看我的眼睛,脸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双手慌乱的撑着我的胸口再次尝试着站起来,我直接再次环住了妈妈的腰肢,手臂猛地发来,和妈妈互换了一个位置,这次轮到我压在了妈妈的身上。
“你别太过份了啊!?”
妈妈惊呼一声,外强中干的警告着我,但她的声音都不敢拉高,好似生怕被其他人发现母子之间的不轨。
再次陷入险地的妈妈都没心思追究我轻薄的罪名了,只想要快点从我的身下逃开,只是她推搡着我的双手绵软无力,连大姨都难以挣脱我的怀抱,更别提妈妈纤细的胳膊了,我盯着妈妈慌乱的模样,深情地说道:“妈,您不用觉得和我在一起会毁了我的人生,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做主,虽然我现在还未成年,但我早已明确了自己想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而且正在为了那个目标努力着,就算您不愿意接受的我爱,我这辈子也会赖在您身边,您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谁让你是我的妈妈呢?”
妈妈被我的情绪感染,渐渐也平静了下来,我不知道她复杂的目光中到底在想什么,就听她嘟囔了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的那么好听,昨天说两句就敢夜不归宿了…”
我被妈妈噎了一下,急忙假装没听到,干咳两声重新找了下情绪继续说道:“您为了我孤单了这么多年,现在儿子也长大了,就让我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吧!”
“有你这么孝顺妈妈的吗?!”
妈妈一瞪眼,眼看着她的气势有重新升起的趋势,我也不敢再拖下去了,等她适应了眼下的处境,拿出母后的威严时,怕是她一个眼神都能让我软下去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现在收手怕是再难有机了,我不再跟妈妈废话,头一低就朝着妈妈的朱唇探去,妈妈刚刚积攒下来的一丝镇定荡然无存,慌张的推搡着我的头,视图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我双手拉住了妈妈的手,将它们按在了床上,我温柔的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您别怕,我只是想要回家看看罢了。”
“什么回家看看,你不就在家里…唔…”
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然而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了嘴巴,妈妈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在我身下像条美人鱼似的挣扎扭动着,胸前高耸的山峰蹭的我心猿意马,胯下的分身早已起立站岗,这次我不再点到为止,迄今以来的多次尝试告诉我让等到妈妈完全放开心防,主动与我结合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即便妈妈对我的感情同样超过了母子的界线,但身为母亲的职责同样不允许她踏出那一步,我本不想去强迫妈妈,但我更不想这一辈子都只和妈妈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母子之上、恋人未满不是我想要的状态,而且系统最直观呈现出的数据表明,妈妈已经不会太过抗拒和我超出母子关系的接触了,那么就让我承担一切的罪孽,不管我和妈妈是隔着一层窗纸还是一堵高墙,看我捅不捅你就完事了。
我腾出了一只手直截了当的伸进了妈妈的裤子中,目标明确,火热的大手隔着妈妈纯棉的内裤覆盖在了她的小穴上,妈妈这下彻底慌了神,她知道我是玩真的了,也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事,然而她的双手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嘴巴又被我牢牢堵住,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如果大姨还在的话或许还有希望,但此时她似乎已经无力改写注定的结局了。
我尽可能温柔的吻着妈妈的唇,希望能够尽快调动起她身体的情欲,同时探进妈妈裤子中的手也微微用力的按在了中心的那一处凹陷上,平心而论虽然我也不算什么初哥了,但技巧值并没有比以前强上多少,凭借着观摩学习资料的经验,我的手指滑动了妈妈阴户的顶端,隔着内裤摸索了片刻果然摸到了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我双指并拢,按住了那颗凸起研磨了起来,妈妈被我压住的双手五指成拳,指关节都捏得有些发白了,粗重的鼻息一阵阵打在我的脸上,要不是被我的体重压着,妈妈恐怕早就给我安排一套美伢铁拳了。
我的技巧虽然粗糙,但对女性身体的刺激却是直接的,更可况妈妈多年没有再行过床第之欢了,身体的敏感度反而恰恰迎合了我的没有章法,我的手掌明显能感觉到妈妈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同时裆部渐渐浮起出一片不大不小的湿痕,我精神大震,一直以来我都在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妈妈会不会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而完全对我不起反应,现在看来在母子身份之下,男女才是本质。
我不再隔靴搔痒,大手干脆利落的就伸进了妈妈的内裤之中,入手处简直像一片云彩般柔软,高高隆起的阴阜让两片花瓣形成了馒头状的小肉丘,想当初借助过系统之力我曾一窥妈妈下半身的真容,干干静静、粉粉嫩嫩的白虎美穴就像花儿一般纯洁,没想到终于有一天我能够亲手踏足妈妈的圣地,我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尤其是指尖感受到从妈妈的花瓣中分泌出的爱液,我差点没有欢呼出声,还好脑子还没彻底被精虫占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这次我真的玩大了,要么一鼓作气将妈妈拿下,要么妈妈和我之间形同陌路、再无可能。
我分出两根手指撩拨着妈妈娇小的阴唇,时而夹着妈妈下身隆起的小山丘轻轻挤压着,似是要榨出汁儿似的,时而轻捻着她已然充血的阴蒂,像是在逗弄着妈妈的情欲开关,每次划过都能让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
在门外逛够了,我中指一曲,直接代替了我的分身率先回到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反应尤为剧烈,整个人都绷紧了,光是一根手指的插入似乎就差点让妈妈泄了身,我的手指在妈妈阴道内的探索同样并不算顺利,作为一位有了我这么大一孩子的母亲,妈妈小穴的紧致程度比之当初还没破身的大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有着爱液的润滑,光是要将手指插进来都困难,更别提我胯下这根比中指粗长了数倍的大家伙该如何回家省亲了。
妈妈小穴的紧窄和湿润程度要接受我的肉棒会很痛苦的,察觉到这一点后我一刻都不敢耽搁,中指开始缓缓在妈妈的阴道内抽插了起来,手指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蜜穴完全包裹着,就像被她温柔的含在嘴里似的,指尖摩擦着妈妈阴道的内壁,感受着弯弯绕绕的曲折,随着中指的扣弄,我感觉手指进出得愈发顺利了,妈妈分泌的淫水明显开始增多,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指奸还是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我见状又增加了筹码,将食指一并送进了妈妈的小穴之中,一来是为了增加妈妈的快感,二来也是为了提前给正主拓宽一下道路,免得等下妈妈娇滴滴的肉穴一下子容纳不了我的肉棒而对她造成了伤害。
妈妈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雾,然而透过那层委屈的水汽之下我看到了妈妈埋藏极深的情欲,虽然不多,但切实存在,只是妈妈一直不愿意去接受或者是在刻意压制着,我的舌头一直在妈妈的牙关之外徘徊着不得门而入,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对付大姨的经验我相信同样可以用在妈妈的身上,只是我现在完全腾不出手来,然而双指成剑,一直在妈妈的馒头穴内匀速抽插的手指忽然好像刮到了什么地方,妈妈浑身一阵颤抖,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似乎想要叫出声来,结果却是让我有机可乘,我的舌头直接钻进了妈妈潮热的空腔之中,妈妈再想闭紧嘴巴已经来不及了,我终于和妈妈正式接了吻,如果换成大姨的话我还要担心一下舌头的安危,生怕被大姨一口咬断,但妈妈却让我无比安心。
果然,不管我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中如何作威作福,妈妈的牙齿只是轻轻的落在我的舌头上,始终舍不得咬下去,我吮吸着妈妈甘甜的津液,没忘了凭借记忆用手指反复磨蹭着刚才让妈妈反应剧烈的区域,妈妈浑身的抽动越来越厉害,我悄咪咪的松开了压着妈妈的手她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此时妈妈已经无力挣扎了,蜜穴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将妈妈的内裤都湿了个通透,眼看妈妈就快到达高潮了,回娘家的时机已然成熟,我迅速坐起身子将妈妈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了下来,同时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装,赶在妈妈合拢双腿之前卡在了她的大腿之间。
我握着硬到了极限的肉棒抵住了妈妈的阴道口,龟头的温度烫得蜜穴两片娇小的花瓣一阵收缩,妈妈虚软无力的撑起了身子,将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试图将我推开,我温柔的压着妈妈让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轻轻吻着她滚烫的脸颊,抚平她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胯下也开始悄然发力,将青筋暴起的肉棒一寸寸坚定的推进了妈妈的身体之中。
“呃啊!~…”
妈妈喉间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双手下意识紧紧抱住了我,指甲几乎都要挠破我的上衣陷进我的后背。
尽管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没想到妈妈的阴道依然紧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仿佛找到了当初第一次插进大姨身体的感觉,鸡巴强行撑开了妈妈阴道的轮廓,一点点的朝着家的方向挺进着。
“疼疼疼…快拔出来啊…”
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不停地推搡着我的身体,我当然是心疼妈妈的,可我的肉棒才插进妈妈小穴一半,根本不能算作一次完整的结合,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要是妈妈对我的阴茎产生了恐惧,莫非以后我只有一半的鸡鸡能够过上性生活?
这种未来显然不太是我想要的未来,要知道女性阴道有着极强的扩展性,要不然我当初也没办法从妈妈的身体钻出来,妈妈应该是太久没有过性生活,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自我安慰也只是双腿交叠在一起摩擦而已,纯洁的跟个小女生似的,加上妈妈虽然懒,但为了保持身材还是有一直在坚持运动的,将近四十的年纪身体却像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似的。
我轻轻撩开了妈妈额前被汗水黏住的头发,像多年前她哄我打针时一般柔声细语道:“乖,不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
妈妈的反应也一如当年的我一样,不依不饶的捶打着我的胸口,可我现在也抽不开身去给妈妈买棒棒糖,只有胯下的这根大号棒棒糖也不知道妈妈愿不愿意尝一尝了~
我耐着性子等着妈妈的小妹妹稍微适应了我肉棒的长度,接着再次将鸡巴往妈妈的屄里塞去,妈妈整张脸都白了,她万万没想到刚才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居然还剩一大半没插进来,虽然她不是没见过儿子胯下的怪物,可见过和亲身体验是两码事,明明也没给他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为什么会长这么大?
不对,他是自己的儿子,这罪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受啊!!
我不知道妈妈咬牙切齿的表情下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插到底,以后妈妈绝对不会再让我插得这么深了,好在随着妈妈身体已经逐渐适应我的尺寸,加上一直在不断分泌爱液充当润滑剂的阴道已经变得泥泞易行,现在除了会让妈妈有些不适应,应该不会伤到她娇嫩的阴户了,我双手握住了妈妈的肩膀,一口气将肉棒插到了妈妈的蜜穴深处,触碰到我的老家门口这才停了下来,果然妈妈的痛感远没有刚才强烈,但她的眉头还是拧巴成了一团。
我没有猴急的上来就开始肏弄妈妈,静静地等待着妈妈适应我的尺寸,看着妈妈的眉头慢慢地舒展了开来,我忽然感慨良多,我终于成了妈妈的男人了,这期间的辛酸曲折、冷暖自知,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她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是我毕生的追求啊!
而我的鸡巴正插在妈妈的屄里,生理上的快感彷佛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了,我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鼻子一酸,眼泪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正拧着眉头闭眼喘息,努力适应着儿子粗长大肉棒的妈妈忽然察觉到滴落在脸上的温热液体,睁眼一看简直都惊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我特么都还没哭呢,你在哭个什么劲儿?
给我情绪都打乱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这就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极而泣吧,眼泪一旦决堤,止都止不住,我索性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况,扑倒在妈妈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一遍遍的诉说着自己到底有多么爱她,妈妈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高高举着,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只是她的手忽然由拍改抓,几乎都快把我的上衣都快扯烂了。
“你不要…哈啊~!…一边哭……一边…哈啊…嗯~…啊……啊~…轻点啊!~”
妈妈的声音媚的都快滴出水来,这一刻妈妈才真正有了人妻的气质,再一次在儿子的帮助下成为了女人,即便如此,妈妈如泣如诉的呻吟也下意识的压低着音量,虽然妈妈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我推测她可能想让我不要一边哭一边操她吧…
哭是情感的宣泄,不动又怎么能叫操妈妈呢?
虽然我扑在妈妈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但一点也不妨碍我开始耸动胯部,在妈妈娇嫩的阴道中抽送起来,我哭得越凶,肏得越狠,妈妈也叫的越大声,画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一个大小伙子趴在妈妈的怀里嘤嘤的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有在妈妈面前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可他远超常人的大鸡巴却正插在他母亲的阴道中高速抽送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大片,咕叽咕叽的活塞声和床板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揉和成了一首淫靡的乐章,回荡在母亲曾经怀上儿子的卧室中…
emo来的快,去的也快,下半身产生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带走了我的眼泪,妈妈的蜜穴也在我的高速的抽插之下渐渐变得有没那么闭塞了,肉棒像泡着温泉中似的暖暖的好不舒服,我当初的猜测是正确的,妈妈果然像大姨一样是个多汁儿的大馒头,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生下这么一对极品双胞胎姐妹花的外婆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像妈妈和大姨一样一碰就出水…
不行不行,罪过~罪过~
我急忙摇头将这个邪恶的念头甩出了脑袋,明明在肏着妈妈呢,怎么能分心呢?
我吐出了一口浊气,低头看下向了肉棒和妈妈的结合处,原本紧闭的两片粉红阴唇被鸡巴粗暴的分开,随着摩擦时不时露出深藏的嫩肉,肉棒在妈妈娇弱的阴道中作威作福,涨的发紫的龟头死命磨蹭着蜜穴内壁的褶皱,妈妈也不甘示弱,很快我就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反咬了我一口,随着她身体的阵阵抽搐,妈妈的蜜穴骤然紧缩,死死地吸住了我的肉棒,我顿时觉得抽插的难度陡增,肉棒被妈妈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龟头受到的刺激一下子超过了临界点,有过数次性爱经验的我顿感不妙,急忙开口询问道:“妈,我能射进…”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猛地弓起了上身,双手死死攥着我的胳膊,大张着的小嘴儿似乎想要叫喊,却又发不出声音来,蜜穴开始剧烈蠕动了起来,灼热的花蜜浇淋在本就快要到底极限的鸡巴上,我被妈妈的高潮一刺激,精光一下子没守住,鸡巴抖动着射出了第一股精液,这玩意其实和尿尿的原理差不多,一旦漏出了一点,再想要忍住比登天还难,我本来想要询问妈妈能不能让我射进来,我并不知道妈妈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而且哪怕今天恰好是妈妈的安全期,多半也只能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我还是抱着万一的心理开口询问了,毕竟谁不想要内射自己的妈妈呢?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既然都已经射了,与其瞻前顾后,浪费这次内射妈妈的机会,还不如放开了享受才是真的,我急忙重新趴伏在妈妈的身上,将肉棒顶进了蜜穴深处,大量白浊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妈妈的子宫上,妈妈的双手忽然缠在了我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攀上了我的腰,下一刻我只觉得肉棒都差点被妈妈夹断了,没想到妈妈竟然被我射出了第二次高潮,妈妈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甚至我能感觉到妈妈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似是想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一些,大量的淫水倾斜而出,伴随着粘稠的白色体液,从我和妈妈的交合处一股股流在床单上。
母子二人几乎同时进入了高潮,又几乎同时结束,妈妈的双手终于从我的身上滑落,无力的垂落在床上,我好险没被妈妈勒晕过去,照理来说爽完之后就该是喜闻乐见的问罪环节,但我看了看身下紧闭着双眼的妈妈,脸颊像火烧似的绯红,洁白的额头布满了细汗,除了无力的喘息着压根就没有余力兴师问罪了。
盯着妈妈这副被我肏到再起不能的娇弱模样,我一时间又是食指大动,和妈妈的第一次虽然火力全开,日得又急又猛,床都快摇塌了,但我感觉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有细细品味妈妈总觉得亏得慌,鸡巴一直插在妈妈的屄里没舍得拔出来,虽然刚刚才大射特射了一通,但年轻就是资本,虽然软了三分,但还是能维持住插在妈妈蜜穴内的形态,趁着贤者时间脑子清醒了一些,我略一沉吟,打一炮要挨顿揍,打两炮也要挨顿揍,但对我来说第二炮可就是半价了…
这笔买卖不用想就是划算的,趁着妈妈恢复体力的机会,我再次耸动起胯部,半软的鸡巴在妈妈充斥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的蜜穴内摩擦着,很快又再次恢复了雄风,妈妈还以为我是要将鸡巴拔出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鸡巴在她的体内越来越硬,而我这一直拔出又重复插入的动作傻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妈妈挣扎的用粉拳捶打着我的身体,奈何妈妈浑身酸软无力,刚刚经历的两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带走了她所有的体力,以至于她的小拳拳落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倒更像是情侣间充满挑逗意味的小情趣似的。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这次我就没有急吼吼的上来对着妈妈就是一顿爆肏,双手舒服的抚摸着妈妈丰腴的大腿,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妈妈的蜜穴中抽送着,忽然,我灵光一闪,双手推着妈妈的大白腿往两边分开着,直到妈妈修长的美腿形成了一百八十度,也就是传说中的一字马。
常年练习瑜伽的妈妈柔韧性果然更胜大姨一筹,这个姿势不仅看起来十分淫靡,妈妈的小穴也因为双腿的分开而变得没有那么紧了,我不仅能多操妈妈一会儿,视觉和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同样翻了一倍,我简直是个小天才。
但妈妈似乎并不是那么想的,她练习瑜伽是为了保持身材,不是为了方便儿子的玩弄,以一字马的姿势接受我的肏弄似乎让妈妈更加羞耻了,妈妈的双腿拼命的想要重新合拢,却被我的双手按住了大腿动弹不得,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她的小腿了,然而当妈妈尝试着把小腿蜷缩起来时,虽然破坏了一字马的完整性,但视觉上看起来更像是妈妈主动大张着双腿给我操了,我也就不再去强求妈妈将腿伸直,吭哧吭哧的捣弄着妈妈的阴户,打桩机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进妈妈的屄里,顶的妈妈左摇右晃,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滑去,妈妈只能无助的用双手抵着床头才勉强避免自己的脑袋撞上去,我肏得越来越起劲儿了,同时看着妈妈的上衣也原来越碍眼,如果能看到妈妈的乳摇也不失为一个助兴的节目,可惜妈妈高耸的胸脯被万恶的胸罩束缚着,摇起来的幅度及其有限。
我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妈妈的大奶子,妈妈一下子抬手打了过来,将我的手拍开,我有些郁闷了,不管是大姨还是妈妈,好像她们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分开算的,明明都被我日的死去活来了,摸一下胸部却格外艰难,是为了守住她们最后的尊严么?
这种可能性让我没有去强行扯烂妈妈的上衣,妈妈都让我肏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我看着妈妈被我日的披头散发的模样,忽然注意到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妈妈潮红的脸颊缓缓滑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既然奶子不让抓,那我就给妈妈种个草莓吧!
我重新扑倒在了妈妈的身上,张嘴就吻在了妈妈雪白的脖子上,妈妈的腿得以重新并拢,刚想要来推我,又怕不让我亲自己又会被摆成一字马的羞人姿势,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倒是让我亲了个爽。
想必妈妈并不知道亲的太过用力的话是在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否则她绝不会放任我胡来,毕竟她对外可是一直保持着单身且洁身自好的形象,要是脖子上忽然出现了吻痕该怎么跟别人解释?
我就是故意要在妈妈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向那些暗中惦记妈妈的人宣示自己的主权,一连在妈妈的脖子上种了三颗草莓,我也不敢太过分,妈妈非得抓狂不可,近距离之下,我能感受到妈妈的鼻音越来越重,连续高潮两次后的妈妈身体更加敏感了,阴道内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以我的经验判断,妈妈已经离泄身不远了。
其实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就不提插在妈妈紧窄的小屄内有多么舒服,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强烈了,要知道以前我光是幻想和妈妈啪啪啪的样子就能撸上三管,而我现在真的和妈妈在做爱,要不是在大姨身上锻炼过几次,我非得一插进妈妈的小穴内就一泄如柱不可。
我暗自加强了对妈妈的输出,屁股越撅越高,再沉沉落下,重重撞击在妈妈已经被我啪红的小腹上,耻骨紧紧互相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缝隙,妈妈的手又开始无意识的抓紧了我的胳膊,我趁着她被我日得失神的空隙,双手抄起妈妈纤细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母子二人面对面的坐在了床上,下身紧紧连在一起,妈妈还有些游离在状况之外,由于感受到了重心的变化而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一下子就看见了近在眼前,一脸坏笑的我。
妈妈瞬间清醒了过来,又开始扭动挣扎了起来,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关系,鸡巴插在了妈妈身体的更深处,妈妈每一次的挣扎就像是自己在扭动着屁股,淫荡的用小穴吞吃着儿子的大鸡巴似的,我没有刻意去阻止妈妈,她现在双腿软的根本无力站立,又因为我和她羞耻的姿势而顾不上思考,只想尽快摆脱尴尬的局面,于是每次当她撑着身体想要从我身上脱离时,鸡巴一点点的从妈妈油亮亮的小穴内被抽了出来,坚硬的龟头蹭的妈妈一阵颤抖,本来就虚软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坐了下来,将我的鸡巴完全埋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爽的我直抽凉气,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妈妈就像在主动骑我一样。
尝试了几次之后妈妈终于放弃了挣扎,因为每一次失败的脱离换来的是肉棒重重插回自己的体内,让自己本来无力的四肢更加酸软,身体深处那股异样的感觉也愈发逼近,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摆脱眼下的窘境了,自己要是因此泄了身,那这张脸真的不能要了,于是她决定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得意洋洋的脸,闭目养神了起来,积蓄着一鼓作气的体力。
然而我并不给妈妈休息的机会,当妈妈不动的时候,就是轮到我表演的时候了,我双手不客气的捧住了妈妈蜜桃似的大屁股,丰满的翘臀极具弹性,又圆又挺,手指几乎完全陷入了妈妈的臀肉之中,虽然我很想狠狠爱抚一番妈妈的美臀,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胳膊肌肉鼓起,双手猛地发力,托着妈妈的圆臀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这个姿势让妈妈的羞耻度拉满了,本来都已经适应了躺在床上被动的接受我的蹂躏,现在却像个玩具似的被自己的儿子搂在身上抛来抛去,更要命的是下身还插着那根作恶的坏东西,然而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羞耻之下强烈的快感,那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让她不愿意去面对,我肩膀上一疼,妈妈张着小嘴儿咬了上来,不知道是为了阻止我的作恶,还是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
熟悉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因为妈妈咬着的地方刚好同样是大姨早上咬过的地方,两姐妹在同一天被同一个男人肏得受不了而咬在了同一个地方,这就是双胞胎的默契吗?
我低吼一声,不再压抑精关,双手捏紧了妈妈饱满的臀肉愈发迅速的肏弄了起来,接着妈妈体重的帮助,鸡巴轻而易举的插进了更深的地方,势大力沉的一下下撞击着阴道深处我曾经诞生的地方,龟头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一点点顶开了妈妈子宫微张的小口,进入了全新的天地,妈妈瞬间绷直了身体,蜜穴就像地震似的抽搐收缩了起来,如潮涌一般的花蜜倾泄而出,我也同样坚持不住了,扑哧扑哧的将大量的精液再一次深入妈妈的体内,填满了她的子宫,母子二人紧紧搂在一起,互相挥洒着体液,在这一刻再也没有母子之别,有的只是男女之间最原始欲望的宣泄。
良久,妈妈终于动了,她的手用力的推着我的胸口,我急忙松开了环住妈妈的手,肉棒这次算是彻底的偃旗息鼓了,自然而然的从妈妈的阴道中滑了出来,倒是省了妈妈要自己把自己拔出来的尴尬。
接连两次激烈的性爱将我对妈妈的欲望暂时发泄了个干净,我竟然能平静的看着妈妈的下半身而没有任何邪念,妈妈同样默默的看向自己的小腹,红肿一片的私处被各种体液打湿的一塌糊涂,被我的大号肉棒蹂躏了近两小时的小穴正不断的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的缝隙正缓缓的重新闭合了起来,遮住了肉棒曾经进出过的空间。
妈妈一不哭二不闹,就只是呆呆的盯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本身,妈妈是个坚强的女性,哭闹从不会是她的首选项,然而我宁愿妈妈能够将心中的郁结发泄出来,我并不是一时精虫上脑就强推了妈妈,如果我要这么做的话作为妈妈身边最亲近的人,家里又长期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存在,我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能够强行占有妈妈,没有长期对妈妈的心防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没有获得系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一旦我真的一时脑热推倒了妈妈,也许我会得逞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甚至有极大的几率会发生令我后悔终生,无可挽回的悲剧。
要不是透过系统的视角再三分析过妈妈如今对我的情感变化,判断出妈妈对我自然能够产生的超出亲情以外的情感已经接近极限了,如果没有外力的推动妈妈只会将对我的这份额外的情感锁在心底,终生都无法生根发芽,我这才决定冒险补上临门一脚,至于这份孽缘是否会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月老肯不肯为我和妈妈搭上这根红线了。
至于系统,从我第二次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这玩意就汲取到了足够的能量,然而并没有反哺一丁点儿好处给我这个累死累活的打工人,就连系统视角都失去了作用,我再也看不到妈妈现在对我亲情值、好感度的具体数值了。
妈妈现在的平静显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没有了系统的数据支持,我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完全不知道接连两次的性爱到底将妈妈推向了何方,我还指望系统能够出两张道具卡给我应应急呢,结果这坑爹的系统居然关键时刻下线了,我尝试着从精神世界直接进入系统,然而同样被拒绝了,呈现在我眼前只有一张巨型的正在更新中的蓝色背景图片…
要不怎么说懒人屎尿多呢,我还以为熬到系统吸收完足够的能量之后就能带着我从百草园日到三味书屋呢,结果你就给我来了个系统升级吗…
唯一值得欣慰就只有地球爆炸的危机总该过去了吧,要是妈妈知道我是为了世界核平,为了人类大义才上了她,会不会…给我留个全尸呢?
这么蹩脚的理由哪怕是小说都不好意思这么编,然而现实就是这么魔幻,我也希望能有个更伟光正一点的使命,都不好意思往外说了,别人家的主角都是一声剑来拯救世界,而我靠的是操自己的妈妈…
唉,看来我这个救世主这辈子注定只能默默无闻的过着今天睡妈妈,明天睡大姨的平凡生活了…
我摇了摇头将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的妈妈也被我的动静惊醒,下意识看向我这边,目光顿时凌厉了起来,原来我摇头的动作有点大,现在我可是光着屁股的模样,恢复常态的鸡儿稳定性又没有那么好,在妈妈看来就好像我在刻意冲着她晃荡着小鸟似的…
妈妈的巴掌当时就举了起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指我帅气的脸庞,我已经做好了吐血三升的准备了,然而妈妈的手却停留在距离我的脸颊一拳的距离,妈妈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最终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在床没有被可疑的体液污染的一边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蜷起了身体。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一巴掌打得我夜不归宿导致妈妈手下留情了,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妈妈居然连裤子都不穿,私处一直外溢的精液也不去擦拭,就这么无言的躺在了床上,彷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全世界都背叛了她一样,我只觉得一阵心酸,作为妈妈最亲近也是最信赖的人,我本该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结果伤她最深的却是她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亲生儿子,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妈妈……
咦,说不通啊,系统吸收能量的前提是要两人心意相通,而不是单纯的性器摩擦,否则小白毛早就逼着我强推了妈妈补魔了,既然系统都吃饱喝足了,甚至还有余力去搞什么升级,虽然失去了系统视角,但是不是也能侧面证明妈妈并没有打心底里拒绝和我发生的关系,妈妈现在这副绝望的主妇似的作派,多半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和我的距离变成了负十七厘米的心理落差,否则以妈妈的个性,真要是打心底里接受不了和我发生关系,妈妈绝不会是一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不抱着我一起跳楼已经算是她伟大的母爱在唤醒她将要湮灭的人性了。
想通了关节我心理好受了许多,不再像刚才似的堵得都快发疯了,我计上心头,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在妈妈背后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反正席梦思的床垫磕起来没什么感觉,跪自己的母亲更是毫无心理负担,我极力压抑着嗓音,找着悲伤逆流成河的感觉,深情的说道:“妈,我对不起您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我不奢求您能原谅我,也没脸再出现在您面前了,我打算去外面的大世界打拼,如果侥幸出人头地了,我回来给您买大别墅!如果混不出个人样来,您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说着,我默默起身就往外走去,步子都不敢迈的太大,要是妈妈真的不留我那可就尴尬了…
还没走多远,背后忽然传来风声,一个枕头重重砸在了我的背上,我回头一看,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恨声说道:“你给我站住!一遇到事情就想着逃避,就这点出息你还好意思总说自己长大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至少要有直面问题的勇气!”
我心中狂喜,脸上却还是摆着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情,只要妈妈还愿意和我交流,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我四十五度望向了天花板,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似的,最后再次缓缓睁眼,微微泛红的眼眸直视着妈妈的双眼,声音沙哑的说道:“可是我爱上了您!这个问题无法解决,只要一看到您我就控制不住想要和您亲近,以至于今天犯下无可挽回了错误!对了,就让我把这根欺负您的东西切掉,这样就再也不会去伤害您了!”
“行啊,你去厨房把刀拿来吧,记得先磨一磨,呆会儿切下来的伤口会平整一些,不会溅得到处都是血。”
“啊这…”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背后冒起阵阵凉气,本来我是越演越起劲,希望能够最大限度的博得妈妈的同情,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脚给自己砸的那叫一个惨哦。
妈妈双手抱着胳膊靠在床头上,不屑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机早就被妈妈看穿了,不愧是新时代的女强人,这么多年来那些在暗中觊觎妈妈美色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一亲芳泽,他们以为家里没有男人妈妈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可以任由他们欺凌玩弄,一个独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所谓怀璧其罪,怪就怪她过分美丽吧。
结果这些年来敢对妈妈出手的人最轻也是个妻离子散的下场,锒铛入狱的家伙也不在少数,我知道妈妈绝不只是只知道和我抢遥控器那副娇憨模样,如果说大姨是把锋芒毕露的剑,妈妈就是把神华内敛的枪,她的枪口从不会对准自己人,但任何胆敢威胁到她或者我的存在,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外公他们放心妈妈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浪的关键。
扪心自问,若非我仗着儿子这层身份,我休想动到妈妈一根手指,搭嘎,也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还有一招对付妈妈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撒娇男人最好命呐~
我两步重新蹿上了床,舔着脸凑到了妈妈身边,强行搂住了她的柳腰,将脑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妈妈当然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掐又是挠的,就是没办法将我这块狗皮膏药揭下来,折腾了半天,我皮厚没什么事,她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索性自暴自弃的任由我靠在她身边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妈妈的身上,说实话母子俩都光着屁股半躺在床上的画面多少有点奇怪,被我气昏了头的妈妈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了过,自己居然到现在还光着屁股呢,急忙拉过了散在一旁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然而空调被上同样沾满了奇奇怪怪的粘稠液体,妈妈又被我抱着走不开,只好旋转着手中的被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勉强还算干净的角落盖在了下半身,这才松了一口气,妈妈嫌恶的将手上不小心沾到的精液一股脑儿的都擦到了我的身上,又把手凑到了鼻尖闻了闻,小脸瞬间再次挎了下来,眼看妈妈似乎又要发作了,我急忙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妈,您看,咱们现在也算发生了关系,也没有什么天谴出来把我劈死不是?老天爷都不打算阻止我们在一起,您又何必拘束自己,别人的目光难道比您自身的幸福更加重要吗?”
妈妈忽然挺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不想再听到你把那个字挂在嘴上。”
我心中一凛,急忙点头称是,妈妈又看了我半天,似乎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了,大道理都讲烂了,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尤其是我这个年纪的少年,对世界有着自己的一套认知,不真正经历过几次挫折几乎难以改变,她还能怎么办,报警把我这个推倒亲生母亲的禽兽抓起来么?
忽然,妈妈每天每天的问了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在你大姨家过的夜?”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话题突兀的转了一百八十个弯,明明是事后的重要谈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忽然提到大姨,我的冷汗蹭一下就下来了,脸上的慌张神情自然逃不过妈妈的法眼,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就在这时,妈妈的肚子忽然咕咕地叫了起来,从中午到现在妈妈粒米未进,又在床上被我折腾的泄了三四次身,无一不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外面的天都没有那么亮了,估计现在都五六点了,妈妈会肚子饿也是正常的,我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丢下一句:“您好好休息,我去给您做饭,”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穿好了衣服,我走出了家门,这才敢大口喘气起来,妈妈并不像是在试探我,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她起了疑心,我一边走着一边拎着领口扇着风,忽然手上的动作一僵,貌似我从大姨家里出来后都还没洗过澡,更别提换衣服了,早上压在大姨身上日了她两个小时,衣服一定沾满了大姨的香水味,妈妈铁定是能闻得出来的,我的手脚都开始有些冰凉了,如果只是谎称在同学家过夜被妈妈揭穿也没什么,问题是早上为了追求刺激,我故意将大姨压在客厅门边肏她,大姨抑制不住漏出的呻吟声不知道有没有透过房门传到妈妈的耳朵里…
我越想越是心惊,难怪人们总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赵某人可是出了名的谨慎,没想到会在这种细节上翻车,不过话说回来这能怪的了我吗?
我怎么知道我居然能在同一天之内,上午日了大姨,下午肏了妈妈,以至于没有考虑到应该先洗澡换一身衣服。
我人麻了呀,刚刚才被我推倒的妈妈要是发现自己的姐姐也遭了我的毒手,不知道会不会将我人道毁灭了,我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差点被外卖小哥撞飞出去,当即也不敢再胡思乱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要是妈妈真的已经发现了我和大姨超出亲人范畴的关系,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于是无补,眼下还是先把晚饭做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了,我索性直接带回了几斤小龙虾,这玩意其实我并没有做过,但我有做饭的底子在,现学起来也没什么压力,最后照着攻略弄出了一道蒜蓉小龙虾出来,还别说,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我刚想端进妈妈的房间邀功,想了想还是花了近半小时将小龙虾的壳都一一剥了下来,这才再次进入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的卧室简直可以说焕然一新,那股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已经被空气清新剂代替,妈妈的床单被褥乃至枕巾都换了一套新的,那张沾满我和妈妈爱的证明,极具收藏意义的床单不知道被妈妈塞到哪里去了,希望不是被丢到垃圾桶内的命运吧。
妈妈也已经洗过了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我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只是盯着屏幕在发呆,接连喊了几次妈妈都没反应,我索性夹了一筷子剥好的虾肉,沾了沾酱汁,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魂儿这才被我勾了回来,差点没被噎到,我被妈妈的白眼翻的一阵尴尬,讪讪的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中,妈妈却忽然说道:“手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我急忙将手背到了身后,看着妈妈命令似的眼神我只好将手伸了出去,妈妈抓着我有些红肿的手默默看了片刻,随即丢到了一旁,夹起一块龙虾肉还没放进嘴里又忍不住拽过我的手,心疼的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
其实我的手哪有什么事情,只是第一次做小龙虾不是很熟练,剪壳儿的时候老是不小心被壳划到,连皮都没破,就是有些红肿罢了,然而就在不久前我才对妈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还是将我放在了第一位,看着她心疼的小模样我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相信这个世上不会有比妈妈更加爱我的女人,也不会有比我更爱妈妈的男人。
结果我辛辛苦苦做的大虾自己是一口没有尝到,妈妈直接将我赶出了卧室,理亏的我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下楼在路边摊凑合了一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只剩下汤汁的盘子被放在了妈妈的卧室门口,得,我自觉的端起盘子刷洗干净,又去洗了个澡,换下了这身连日了妈妈和大姨的传奇战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将这套衣服裱起来当做传家宝。
妈妈将自己关在卧室不肯出来,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倒不是我满脑子就想着肏妈妈,而是有一种热恋般的感觉,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腻在妈妈身边看着她就足够了。
我试探性的转了转妈妈卧室的门把手,不出意料的上了锁,今天看起来是没戏了,只好默默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冥思苦想了半天,这才猛地想起大姨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我急忙跑到对面敲了敲门,门内没有传来丝毫动静,门缝中也没有传出光亮,大姨可不是那种会做傻事的性子,多半是早上被我肏得狠了,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刚想要回家又想到大姨一起来肯定会饿的受不了,她又是个与厨房绝缘的体质,多半会选择点外卖,等送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几点了。
我锁上了家里的门又跑了出去,再次买了几斤小龙虾回来,顺便弄了一个大号的保温盒,这一次我可有经验多了,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一锅香喷喷的小龙虾,同样剥好了壳之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保温盒内,拿了几张报纸垫着放在了大姨的门口,在微信给大姨发了条消息之后我也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了。
为爱鼓掌虽然快乐,但可是个体力活,要不是我仗着年轻,哪还有余力再日妈妈两次,加上心情一直跌宕起伏的,精力消耗严重,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人在过度操劳的情况下连做梦的精力都没有了,我还指望着能在梦中再次和妈妈大姨温存,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十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原来才八点半,我还以为睡到了大中午,微信安静的就跟我没交网费似的,大姨并没有回复我昨天的留言,真希望微信能推出一个是否已读的功能。
长长打了个哈欠,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嘘嘘啦,我睡眼惺忪的走进了卫生间,刚要掏出小兄弟就猛地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放水了,急忙跑到了客厅一看,沙发上赫然坐着妈妈和大姨两个人,我的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是大姨过来告状了,还是妈妈找大姨来对质的?
我感觉世界末日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姐妹俩人出奇的淡定,各自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十分淑女的泯了一口,老实说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场面怎么着也不该这么平静才对呀,这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大姨终于率先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说道:“你外公打电话过来,在首都那边给你安排了一所贵族学校,师资力量你不用担心,同时还可以学习如何融入上流社会,为以后打好基础。我也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那所学校离我的诊所并不远,你要是住校住的不习惯,我的诊所也有空房间,当然,是要收费的哈哈。”
大姨顿了顿,这个包袱显然没有一点搞笑的成分,连笑声都透着一股落寞,“你不要误会,不是强制让你一定要去,你同样可以选择你自己考上的那所高中,你的成绩不错,那学校也挺好的,离家里也比较近一些…”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什么外公的安排分明就是个幌子,这哪里是什么选择学校啊,这分明是在让我从妈妈和大姨之间选择一个!
这也太过突然了,唯一有可能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就只有一种可能,妈妈果真发现了我昨天和大姨在屋子里做的事!
她之所以没有像上次一样强硬的将大姨劝退,恐怕是因为妈妈自己也和我不再是单纯的母子关系,她已经没有那个底气去指责大姨什么,这才形成了现在这个茶话会似的诡异氛围,至于这俩姐妹在我睡着的时候究竟谈了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留给我的只有两个选项,是跟着大姨远赴首都,还是留在家里陪着妈妈。
妈妈忽然站了起来,没有看我一眼,目光直视着地面,无声无息的走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与此同时大姨也站了起来,走向了玄关,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那里已经放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她们并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大姨真的要回去了。
大姨换好了鞋子,拉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用一种故作轻松又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我竟然从那个傲到了骨子里的大姨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哀求?
大姨曾几何时对任何男人假以颜色,如今却对我放下了身段…
就在我出神的功夫,大姨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背对着我挥了挥手,不再停留,打开房门洒脱的走了。
我急忙追了上去,脚步却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玄关上,其实我的心比我的大脑先一步给出了答案,当硬币抛上天空之时,你期待的那一面既是心之所向。
如果非要在妈妈和大姨之间选择的话,毫无疑问我会选择妈妈,但我同样不会轻易放弃大姨,你说我花心也好,贪心也罢,我承认我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将一颗心从正中间切成两瓣分给妈妈和大姨,但我会尽我所能去维护二者之间的平衡。
现在若是追出去的话,妈妈可能会以为我跟着大姨走了,尽管妈妈的心还未彻底对我开放,但昨天才和妈妈突破了母子关系,今天就被儿子抛弃了,我很担心妈妈的精神状态;而大姨就不一样了,她的承受能力远在妈妈之上,并不是说妈妈的内心就比大姨脆弱,而是对于妈妈而言,我就是她的全部,而对于大姨来说,也许我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也仅此而已,她还有她的事业,还有她的朋友,更何况外公外婆也在身边,而妈妈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在了陪伴我成长上,虽然外在表现出来妈妈只是喜欢宅在家里打游戏,实际上我心理清楚,她是在弥补父亲这一身份的缺失,害怕我觉得孤单,一个人给予了我双份的爱,从我记事起,妈妈几乎放弃了一切个人的社交活动,只要我需要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在身边,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少了爸爸的存在有什么大不了的,从不会去羡慕别人家的小朋友,只有他们羡慕我有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妈妈的份。
我深吸了一口气,妈妈用她并不宽阔的肩膀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却从未向我抱怨过一句话,现在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又怎么能离开?
我不再犹豫不决,转身向妈妈的卧室走去,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妈妈的情绪,以后再找机会将大姨扛回来,至于这两姐妹该如何和谐相处,多半要着落在我的小兄弟上了。
推开卧室的门,妈妈静静地侧躺在床上,偌大个床妈妈却瑟缩在角落,单薄的背影给我一种随时可能从床边摔下去的错觉,我轻轻的合上了房门,慢慢爬上了妈妈的床,躺在了她的身边,我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首我一直想要对妈妈唱的歌,旋律一直在我脑海萦绕,我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了起来:“我只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不管是多远的远方~不要害怕我在身旁~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就算不能在你身旁~也要奋力为你而~发光…”
就在我忘情而投入的哼唱着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踹了开来,我吓得一个激灵,妈妈也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我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赫然正是已经离去的大姨,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妈妈,恶狠狠的吼道:“赵晓芸,我不可能再一次让你抢走我的男人!”
啊?
我的男人??
难道指的是我吗???
我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妈妈和大姨好像是有过这么一段秘辛,我依稀记得我的混蛋老爹原本是大姨的网恋对象,最后却迷上了妈妈这档子事…
妈妈也腾得一下蹿了起来,同样是双手叉腰的姿势,她的身高略逊于大姨一筹,但她有着主场优势——她是站在床上的!
妈妈居高临下的瞪着大姨,毫不客气的回道:“你搞清楚,他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男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认清我就是比你更有魅力这一事实吗?!男人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妈妈显然是犯了江湖大忌!
男人婆应该就是大姨当年叱诧风云时留下的诨号,不过我个人觉得这个绰号多少有些违心了,眼前的大姨前凸后翘、长发飘飘,光是一双黑丝美腿就不知道牵动了多少男人的心,标准的女神模板,谁会这么违心给大姨起“男人婆”这种外号?
该不会就是妈妈吧…
大姨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这三个字显然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帮妈妈润色一下,大姨已经撸起袖子,迈着大长腿冲了上来,将妈妈扑倒在了床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震撼了,短短两天的经历简直比我的一生都要精彩,等我回过神来,正想要将扭作一团的两姐妹拉开时,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一记撩阴腿就给我踹到了地上,我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着,捂着裆部双眼无神的望向被大姨踹开的房门,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下了蛋疼,向着门口的方向匍匐前进着,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其实她们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我扶着房门站了起来,轻轻地关上门,又拿起放在一旁柜子里的钥匙将房门反锁,抽出钥匙放在了地上,一脚将它从门缝中踹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好整以暇的开始脱起了衣服,嘴里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哼起来了小调,滚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忽然心有所感,大姨放开了扯住妈妈脸颊的手,妈妈松开了咬住大姨胳膊的嘴,二女齐齐往门口的方向望来,我已经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胯下的肉棒高高翘了起来,我学着妈妈和大姨的样子,双手插着腰,晃荡着胯下的大屌,阳光灿烂的笑道:
“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