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18岁,在省城里读书。
我的妈妈在距离省城几百公里的石溪村小学支教,那里只有几间破旧的教室和几十个学生。
每到假期,我都会带着装满生活用品的旅行袋,搭乘那辆总是晚点的公交车,去村里看望她。
我的爸爸在省城里的一家建材公司做文员,他工作很忙,只能隔几个月抽出一天的时间开车来村里看望妈妈。
他的后备箱里总是装着大米、食用油和一些日用品,偶尔还会带些妈妈爱吃的点心。
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爸爸基本只能待上几个小时,就要匆匆赶回城里。
我的妈妈今年36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她18岁那年意外怀孕生下了我,当时她才刚考上省城的师范大学。
毕业后的妈妈选择来村里支教,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即使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妈妈的脸庞依然精致,保持着那种城里人才有的白皙。
妈妈的奶子饱满挺翘,至少有D罩杯,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双腿修长笔直,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她走路时腰肢轻摆,屁股微微翘起,背影看起来就像二十岁不到的姑娘。
最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已经生育过,妈妈的奶头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粉嫩色泽,乳晕也只是淡淡的粉色。
妈妈平时的穿着总是很保守,即使在闷热的夏天,她也总是穿着长袖衬衫和过膝长裙。
只有在每天清晨练瑜伽的时候,她才会换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清凉的旧瑜伽服。
清晨五点半,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校园时,妈妈就已经在操场边的空地上开始热身。
她会脱下保守的外衣,露出那套紧身的瑜伽服。
露脐的上衣刚好卡在她纤细的腰线上,紧身瑜伽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妈妈的小腹平坦、紧实,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妊娠纹,紧绷的肚皮在汗水浸润下闪闪发亮。
当她做下腰动作时,小腹的肌肉线条隐隐可见,汗珠顺着马甲线的沟壑缓缓滑落。
妈妈的班上有个叫张永贵的男生,和我一般年纪,我与他也曾有几面之缘。
他脾气很差,比班上其他男生都要高大,肩膀宽厚、肌肉发达,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摔打桌椅。
有次值日生不小心碰掉了他的铅笔盒,他当场就把对方的书包扔出了窗外。
放学路上,他总是旁若无人地大声唱着城里流传来的黄歌,歌词粗俗不堪,路过的女生都红着脸快步走开。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课间,教室里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张永贵突然站起身,在全班女生面前解开了校服裤子的纽扣。
他的动作很慢,嘴角挂着恶意的笑容。
“都看好了!”他猛地扯下裤子,粗长的鸡巴弹跳出来。
那东西异常粗壮,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大得吓人,仿佛刀刻般的冠状沟的形状锐利,在阳光下泛着粗野的光泽。
女生们发出惊恐的娇吟,有几个甚至捂着脸哭了起来。
妈妈正好抱着作业本从走廊经过。她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时,手里的本子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虽然已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但她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尺寸。妈妈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妈妈冲进教室,声音因为震惊而发抖:“张永贵,立刻把裤子穿好!”
虽然极力维持着教师的威严,但她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可怕而诱人的部位。
张永贵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眼神却一直盯着妈妈涨红的脸。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妈妈能听见的声音问到:“老师,你也看呆了?喜欢吗?”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决定带他去校长室。
但张永贵突然凑到了她耳边:“我知道老师每天早上在操场跳舞的样子……那件紧身衣……真骚。”
原来,张永贵常常在她晨练的时候“恰好”路过操场。
他往往会靠在篮球架旁,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
妈妈的汗水浸湿了上衣,布料紧贴在身上,奶子的曲线若隐若现……专注的妈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窥视,继续完成每一个瑜伽动作。
张永贵一家在石溪村是出了名的“淫窝”,这个称号在村民口中已经流传了整整三代。
据说,他们家长辈们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孩子们在床笫之事上的“天赋异禀”。
虽然整个大家族里找不出几个识字的,但在性事繁衍这门“学问”上,却个个都是无师自通的“行家”。
村里那些长舌妇们总爱在井台边嚼舌根,说张永贵的母亲早就急不可耐,天天催着儿子赶紧找个女人“开荤”。
那老太婆放话说,年纪大小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找个“好生养”的,屁股大、奶子圆的最好,能快点给张家延续香火就行。
更过分的是,有人亲眼看见张老太给儿子传授“秘诀”,说什么“女人越操越听话”、“怀上了就跑不了”之类的混账话。
自从那次言语调戏得逞后,张永贵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校园里尾随妈妈,常常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故意用夸张的步伐跟在妈妈身后,直到妈妈又羞又恼地转身呵斥,他才嬉皮笑脸地离开。
有时,他会趁着教学楼拐角没人的空档,突然从背后偷袭,那双粗糙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和胸罩,狠狠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然后像得逞的小偷般迅速逃之夭夭。
最让妈妈心惊的,是一次在办公室的对话。某天放学后,张永贵借口请教问题,故意拖到其他老师都离开。他突然凑近妈妈,压低声音问道:
“老师,看你身材这么苗条,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呢。”
妈妈手中的红笔“啪嗒”掉在作业本上,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张永贵!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永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老师,我妈妈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最容易再次受孕了。你怎么不再要一个呢?”
他说话时,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奶子上来回扫视。
妈妈没有回答,但心里已经警铃大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生眼中燃烧的危险欲望,就像猎豹盯上猎物般赤裸而直接。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让妈妈如坐针毡。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顽劣的学生,或许已经将她锁定为下一个狩猎目标。
在某一个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的闷热夏夜,妈妈独自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批改作业。
她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袖衬衫和及膝的藏青色长裙。
由于天气过于炎热,她破例地没有穿内衣,单薄的衬衫布料下,粉嫩的奶头挺立着。
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她面前摊开的作业本上,红笔的墨迹在纸上晕开。
妈妈停下笔,不自觉地用手揉了揉胸口,衬衫布料随着动作摩擦着敏感的奶头,让她轻轻咬住了下唇。
衬衫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书桌上的作业本堆得很高,最上面一本恰好是张永贵的。
妈妈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名字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翻开了。
里面的字迹潦草,还有几处可疑的污渍。
批改到一半时,她突然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妈妈被吓得钢笔掉在了地上,墨水溅在了裙摆上。
妈妈弯腰去捡笔,衬衫领口随着动作完全敞开,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手忙脚乱地擦拭裙摆上的墨迹,突然听到门外又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原本打算去开门的妈妈僵在原地,奶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更加挺立。她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紧紧裹住自己,胸口剧烈起伏着。
犹豫了几秒后,妈妈缓缓拉开房门。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张永贵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汗水在结实的胸肌上泛着油光。
他嘴角挂着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坏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因为受惊而起伏的胸口。
更可怕的是,张永贵的短裤拉链大开着,里面什么也没穿,粗长的鸡巴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老师……”张永贵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向前迈了一步,强壮的胸肌几乎要碰到妈妈的鼻尖,“我最近学习上有点困惑,想请你给我一些课外辅导。”
妈妈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身后的书桌。她的衬衫汗湿着,奶头和乳晕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张永贵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里,喉结上下滚动。他故意又往前逼近一步,让勃起的鸡巴几乎要碰到妈妈的裙摆。
“你……你把裤子穿好!课……课外辅导的话,明天上课前我们可以讨论……”
妈妈的声音发抖,双手紧紧抓住桌沿。她的双腿发软,膝盖不停打颤。张永贵身上浓重的汗味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不,老师,我想现在就辅导!”张永贵突然弯腰,强壮的双臂一把将妈妈拦腰抱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重重扔在了单人床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妈妈刚想挣扎起身,张永贵已经利落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完全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水的光泽。
“不要!”
妈妈惊呼着抓紧外套,但张永贵一把扯开她的遮掩,粗粝的手指抓住衬衫前襟用力一撕。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
“没想到老师不穿内衣啊。”他盯着妈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粉嫩的奶头因为惊吓而挺立着。
“是因为太热了……你快停下……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开玩笑……”
妈妈的声音发抖,双手徒劳地遮挡着奶子。
张永贵充耳不闻,一把扯下她的长裙,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
妈妈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张永贵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张永贵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妈妈粉嫩的阴唇:“真稀奇,生过孩子的女人,这里还能这么粉。”
他那根可怕的鸡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紫红色的龟头渗着黏液,抵在了妈妈不断收缩的阴唇上。
张永贵俯下身来,盯着那对粉嫩的奶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老师,你这奶头颜色也太浅了。我们村里的老人都说,只有经常被男人搞、经常生孩子的女人,奶头才会变成深褐色。你老公那玩意儿不行吧?鸡巴肯定又短又细,连让你多生几个孩子都做不到。”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对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
不自觉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蜜穴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张永贵没有给她继续挣扎的机会,腰部一挺,粗长的鸡巴强行挤开了紧闭的阴唇。
妈妈痛得咬住嘴唇,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落到枕头上。
张永贵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她整个人劈开。
她的小穴内壁被撑得发胀,敏感的黏膜在反复摩擦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妈妈此前从未体验过别的男人。
爸爸的鸡巴很短,勃起时也只有拇指般大小,每次性交也都草草了事。
张永贵勃起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铁棍,将她的小穴完全填满。
龟头硕大,每次顶入都会撑开她最深处敏感的褶皱,刮蹭过每一寸嫩肉。
不知过去了多久,起初的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一种陌生的饱胀感让妈妈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偏过头,躲避着张永贵带着烟味的亲吻,但蜜穴里渗出的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张永贵的每一次轰击,都让鹅蛋大小的龟头重重撞上妈妈的子宫口,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度让妈妈倒吸一口凉气。
张永贵时而会故意停下抽插,用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慢慢研磨,冠状沟锐利的边缘刮蹭着蜜穴内壁的每一处褶皱。
这种刺激让妈妈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胸口,原本清澈的淫水在剧烈摩擦下变成了浑浊的白浆,黏腻地糊在两人交合处的阴毛上。
“我和你老公谁更厉害?”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滴落在妈妈白皙的肌肤上。
听到“老公”二字,妈妈的身体一僵,她伸手抵住张永贵的胸口,声音发颤: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还小……不懂这些……老师不怪你……但你要答应我……今天……今天是我的排卵期……你必须拔出来……射在我肚皮上……不能射在里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张永贵闻言,突然放慢动作,鸡巴缓缓退出又深深插入,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蜜穴壁。
“老师,我听说女人被内射时是最舒服的,”他故意在“内射”二字上加重语气,龟头继续抵着子宫口研磨,“要是被内射播种、受精怀孕就更舒服了,老师不想试试吗?”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继续操干。她的双腿依然张开着,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摩擦得发红肿胀,交合处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张永贵的手掌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粗大鸡巴在里面进出的轮廓。
尽管妈妈紧咬着嘴唇,但还是漏出几声细小的呻吟。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映出两人交合处泛着白浆的反光。
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妈妈能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
尽管妈妈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但张永贵粗大鸡巴的高速抽插,让她成熟的身体逐渐失控。
她的小腹开始出现轻微的痉挛,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侵入的鸡巴裹得更紧。
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张永贵敏锐地察觉到,随着妈妈身体的变化,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子宫口正在自己龟头的反复撞击下,渐渐变得松软湿润。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入时,龟头陷入的深度都在增加。
就在妈妈即将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张永贵突然腰部发力,粗长的鸡巴猛地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突破了松软的子宫口。
“啊!”
妈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死死咬住嘴唇。
滚烫的龟头重重地撞进柔软的子宫壁上,甚至触碰到了敏感的输卵管。
形状锐利的冠状沟被收缩的子宫口牢牢卡住,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粉嫩的奶头因为高潮而完全挺立,在灯光下泛着光。
原本抵在张永贵胸前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纤细的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
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蜜穴内积蓄的黏稠白浆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妈妈白皙的身体开始痉挛,汗湿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水光。
张永贵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让龟头继续停留在温暖的子宫内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子宫正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
妈妈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奶子随着呼吸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
“老师,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张永贵低声说道,故意轻轻动了动腰部。
妈妈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阵颤抖,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腿依然紧紧缠着张永贵的腰,脚背因为用力而绷直。
当妈妈仍然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时,张永贵突然抓住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从自己腰间分开。
为了调戏妈妈,他慢慢的把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留在湿润的蜜穴口。
妈妈潮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挽留那根粗大的鸡巴。
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将退出的部分重新吸回去。
张永贵感受到了妈妈的挽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猛地发力,将拔出一大半的鸡巴瞬间插回。
随着白浆的润滑,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又插进了大开的子宫口。
由于子宫已经被粗大的鸡巴捅开过一次,张永贵的鸡巴现在可以毫无阻拦地直接撞进妈妈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和子宫尽头的输卵管。
这种失而复得的强烈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舞,汗湿的头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飞舞。
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在极度的快感中,妈妈已经无力躲避张永贵的亲吻。
在一声娇啼中,她被张永贵吮吸住了香舌,被迫与他唇舌交缠。
“老师,被插进子宫的感觉怎么样?想不想给我生个儿子?”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粗大的鸡巴依然深深插在妈妈体内。
听到“生个儿子”四个字,妈妈猛地又清醒了几分,粉嫩的奶头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硬。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张永贵,声音带着哭腔:
“不……我不想怀孕……求你……不要在里面射……别这样……”
张永贵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兴奋。
他故意放慢动作,用龟头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壁上缓慢地研磨,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黏稠的前列腺液顺着他的鸡巴流下,一点点渗入妈妈已经微微张开的输卵管口。
“受精的感觉很舒服的,等卵子被精液浸透的时候,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肯定会高潮的。”
他的手指掐进妈妈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几道红痕。
妈妈死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她努力向上拱起身子,试图让那根粗大的鸡巴离开自己的子宫。
“放开……我不想怀孕……”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子宫口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依旧牢牢地卡住了张永贵的冠状沟,随着她的动作,整个子宫被向上拉扯,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张永贵见状更加兴奋,腰部开始奋力地摆动,他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快给我生一个,你看你这粉嫩的小奶头,就是天生喂孩子的料。”
“不……不行……”妈妈断断续续地拒绝着,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
她的双腿在张永贵的钳制下徒劳地踢蹬,却只能让两人的连接处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
张永贵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他趴在妈妈耳边低语:“等怀上了,这对奶子会涨得更大,奶头也会变成深色……”
妈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她的抗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矛盾。
就在妈妈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张永贵突然发出一声低笑,猛地将粗大的鸡巴再次从她体内抽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迅速后退几步,挺着那根还沾满白浆的鸡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被填满的小穴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因为找不到支撑点而无力地分开。
在鸡巴抽离的瞬间,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的子宫口不自觉地向下延伸了一小段,似乎想要挽留那个刚刚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的龟头。
妈妈的身体还保持着迎接高潮的姿势。
她满脸潮红,咬着手指,羞耻地别过脸去不看张永贵。
她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色浆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奶头硬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腹的肌肉因为得不到释放而不断痉挛。
张永贵站在床边,故意用手撸动着自己挺立的鸡巴,贱兮兮地发问:“老师,还想要吗?”
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妈妈紧闭着眼睛不说话,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阴唇又渗出更多液体,子宫口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张永贵欣赏着这一幕,故意又等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轻拨弄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
龟头每次刮过暴露在外的阴蒂时,妈妈的双腿都会不自觉地绞紧又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强忍快感而微微抽搐。
更多的白浆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张永贵上前抓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翻了过去。
妈妈被迫跪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沾满了两次高潮后溢出的白浆,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妈妈圆润的臀瓣,粗壮的鸡巴从背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妈妈发出一声娇吟,细白的脊背剧烈颤抖着。
她被迫俯下身去,纤细的腰肢凹陷出两个明显的腰窝。
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一颤,原本空虚得发疼的小穴瞬间被填满。
张永贵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
他故意一动不动,让妈妈充分感受重新被填满的滋味。
妈妈的身体诚实得可爱,小穴内壁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要把这根鸡巴更深地吞进去。
张永贵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口正一下下地轻啄着他的龟头,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张永贵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故意微微后撤,让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研磨了一圈。
妈妈立刻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
张永贵这才满意地开始抽插,动作越来越粗暴,粗大的鸡巴在妈妈体内横冲直撞。
他能看到妈妈光滑的背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缓缓滑落。
张永贵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老师,你很享受吧,你的小穴吸得这么紧……”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妈妈柔软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妈妈刚想要反驳,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饱满的奶子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快,阴囊撞击在妈妈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俯身凑近妈妈耳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师,我要射了,我要给你播种了,你就等着受精怀孕吧,我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妈妈貌似又从情欲的迷蒙中清醒过来,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她艰难地扭过头,汗湿的黑发黏在纤细的后腰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妈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嘴唇微微发抖:
“不要……求你了……射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会怀孕的……我什么都答应你……让我用嘴……用后面……都可以……求你别……”
她的双腿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挣脱张永贵的钳制。
平坦的小腹上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粉嫩的奶头因为恐惧而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张永贵冷笑一声,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腰部的力道:“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我就是要让你怀上,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能清晰感觉到张永贵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
“不要……求你了……”
话音未落,张永贵突然发狠般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腰腹猛地向前一顶。
那根滚烫的鸡巴瞬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直接浇灌在妈妈敏感的输卵管上。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黏稠的精液在子宫腔内奔涌,每一波喷射都让她浑身战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生命种子正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虐,灼烧般的触感从子宫一路蔓延到四肢。
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修长的双腿向上勾住张永贵的腰臀,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硬挺地翘立,在空气中不住颤抖。
平坦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腹肌绷紧成一道道诱人的沟壑,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纹理滚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当张永贵缓缓抽出鸡巴时,这根粗壮的肉棒上沾满了黏腻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令人惊异的是,尽管他抽离得如此缓慢,那些灌入妈妈体内的浓稠精液却一滴都没有溢出——仿佛她饥渴的子宫已经将每一滴都牢牢锁住,不肯浪费半分怀孕的可能。
妈妈像被抽走全身力气般瘫软在床上,汗水浸透的秀发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她丰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沉甸甸地压在湿透的床单上,压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凹陷。
奶头依然保持着情欲过后的挺立,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娇艳。
她浓密的阴毛被混合着精液的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粉嫩的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时不时渗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妈妈的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抓着皱巴巴的床单。
过了约莫一刻钟,张永贵伸手将昏迷中的妈妈翻了过来,伸手按在她的肚皮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里细微的抽搐。
昏迷中的妈妈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小腹的抽搐变得更加明显。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妈妈的小腹持续抽搐了很长时间,就像她的子宫正在努力吸收那些被强行注入的生命种子。
张永贵从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皱巴巴的烟盒,指尖轻轻一弹,一根香烟便叼在了嘴里。
他划亮火柴,橘红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照着他汗湿的胸膛。
深吸一口,烟雾从鼻孔缓缓溢出,在月光下形成缭绕的雾圈。
他斜倚在床头,香烟夹在指间,眯着眼睛欣赏妈妈昏睡中的身体。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妈妈汗湿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间还带着轻微的娇吟。
丰满的奶子上,奶头因为刚才的高潮依然挺立着。
一根烟抽完,张永贵将烟头在床头柜上摁灭。
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勃起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渗着黏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他跪到妈妈双腿间,粗大的鸡巴对准了还在微微开合的阴唇。
“老师,我们继续。”他低声说着,腰部一挺,粗大的鸡巴再次插入了湿淋淋的蜜穴。
妈妈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
她的双腿被架在张永贵肩上,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肿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
当夜,宿舍周围的村民都听到了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床板剧烈的吱呀声,还有妈妈逐渐响亮的娇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有村民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看到了月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宿舍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张永贵靠在床头,点燃最后一支烟,眯着眼睛看着昏睡中的妈妈。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精疲力尽的妈妈瘫软在床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体内正在发生的可怕变化。
张永贵浓稠的精液在妈妈温热的子宫内缓缓流动,数千万条强壮的精子如同冲锋的战士般在黏稠的液体中奋力游动。
其中一条最为健壮的精子,凭借着完美的螺旋状游动轨迹,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卵子外壁的透明带,在卵细胞膜上打开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完成了生命的奇迹结合。
妈妈的子宫内壁在经过一整夜的粗暴蹂躏后,内膜组织变得格外柔软厚实,分泌出了丰富的营养物质,为这个新生命的着床提供了完美的温床。
在输卵管完成受精的卵子,正随着纤毛的摆动缓缓向子宫腔移动。
半昏迷中的妈妈突然感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是受精卵开始向母体发出着床信号的征兆。
她无意识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在微微痉挛的肌肤上轻轻画圈。
迷蒙中,她将这异样的感觉误认为只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反应,殊不知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她体内悄然扎根。
张永贵满足地看着妈妈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正孕育着他的后代。
当然了,彼时远在城里的我,对那天夜里发生在妈妈宿舍里的香艳秘事一无所知。
我根本不会想到,就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成熟妈妈不仅被张永贵彻底占有,更在不知不觉中怀上了他的孩子。
自那夜之后,张永贵便开始了对妈妈日复一日的侵犯。
每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他就像影子般尾随着妈妈穿过校园的林荫道。
回到教师宿舍后,张永贵总是粗暴地将妈妈推倒在单人床上,不顾她徒劳的挣扎与啜泣。
直到妈妈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任由他肆意妄为的操干。
不知不觉间,妈妈的身体慢慢开始出现一系列异常反应。
清晨醒来时,一阵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她不得不冲向洗手间干呕;曾经柔软的奶子变得异常敏感;小腹深处时不时传来隐约的酸胀感,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生根发芽。
然而,这些明显的妊娠征兆,都被心力交瘁的妈妈归咎于连日来的肉体折磨和身体透支。
当张永贵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时,妈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
她的子宫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主动迎合着那根粗壮鸡巴的每一次侵犯。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这样下去……真的会怀孕的……”
妈妈照例虚弱地哀求着,声音细若蚊呐。
但张永贵只是冷笑一声,动作反而更加粗暴。
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子宫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宫口。
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灌入,灼烧般的刺激让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在一次次被迫的高潮中,妈妈绝望地感受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在体内肆意流淌。
她的子宫像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为可能的新生命提供养分。
这种生理上的臣服,比肉体上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
当时间悄然滑过两个多月后,妈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系列可怕的变化。
日历上标记的经期已经推迟了整整三周,那些熟悉的月经征兆始终没有出现。
更令她不安的是,原本粉嫩的乳晕开始变得深暗鼓胀,像两片绽放的玫瑰花瓣般向外扩散;敏感的奶头终日保持着不自然的挺立状态,连最轻柔的衣料摩擦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最明显的异变出现在她的小腹——曾经引以为傲的平坦腹部开始微微隆起,白皙的肌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淡青色的静脉纹路。
当她颤抖着手指轻按腹部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充实感:子宫像被注满水的气球般鼓胀,轻轻按压就会传来奇异的回弹感。
晨起时,这种鼓胀感尤为明显,甚至让她产生一种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缓慢生长。
妈妈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惊恐地注视着自己日渐变化的身体轮廓。
每当她深呼吸时,隆起的腹部就会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像是一个无法否认的罪证,昭示着那个可怕的秘密。
一个阴沉的午后,趁着张永贵不在,妈妈偷偷溜进了村卫生院。
她低着头,用围巾遮住半张脸,颤抖着手指买下了一支验孕棒。
回到家中,试纸上的两道红线清晰地显示着妈妈已经怀孕的事实。
得知了这个冰冷的结果后,妈妈的双腿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跌坐在卫生院冰凉的水泥地上。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张永贵的孽种,这个认知让她的子宫一阵痉挛。
恍惚间,妈妈似乎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她猛地回过神,才发现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她扶着斑驳的墙壁慢慢站起身。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但她还是固执地朝着村卫生院的方向挪动。
路上偶尔有村民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推开诊室那扇斑驳的绿色木门时,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陈旧气息,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我……我要做流产手术。”
妈妈羞红了脸,声音断断续续得几乎听不见。
她看见老村医从老花镜上方投来的诧异目光,看见护士手中突然停下的记录笔,看见诊室里瞬间凝固的空气。
老医生摘下老花镜,摇了摇头:
“咱们这儿的条件做不了。没有这样的设备,也没有专业医师。最近能做手术的医院在省城,坐大巴要六个小时。”
妈妈踉跄着走出卫生院的大门,手中的检查单被攥得皱皱巴巴。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那道影子被拉得细长而扭曲,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绪。
她机械地数着口袋里那迭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却连去省城医院的一半路费都不够。
“三天……不,至少要请一周假……”
妈妈喃喃自语,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盘算着要找什么借口请假,盘算着要编什么理由瞒过张永贵,盘算着要如何独自面对这个可怕的秘密。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当妈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教师宿舍时,推开门的瞬间,她的手指突然僵在了门把手上——张永贵正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把玩着那支用过的验孕棒。
听到开门声,他慢慢抬起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狞笑。
“老师,”他晃了晃手中的验孕棒,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妈妈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她看着张永贵站起身,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看着他粗糙的手指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拿开你的手!”妈妈的声音在发抖。
张永贵冷笑一声,手指在妈妈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老师,想偷偷打掉我的孩子?去省城要坐四个半小时的大巴,路上颠簸得很。而且……”
他突然凑近妈妈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颤抖的耳垂上:“没有丈夫签字,哪家正规医院敢给你做手术?嗯?”
妈妈的双腿突然失去所有力气,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张永贵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对视。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养胎。我会每天来检查,确保我的种平安长大。”
说着,他的手顺着妈妈的脖颈滑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已经开始变化的奶子。
“看来已经开始分泌初乳了,很好,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有奶吃了。”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将不再属于自己。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黑暗吞噬,仿佛预示着她即将坠入的无尽深渊。”
随着又一个假期的临近,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村探望妈妈。
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特意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
行李箱里装着给妈妈买的新围裙,还有准备给她做一顿丰盛晚餐的食材。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村口。
夕阳西下,村口的土路上扬起薄薄的尘土。
我远远瞥见一个健壮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那人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肩膀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
随着他走近,我逐渐看清了,这是妈妈班上的问题学生张永贵。
张永贵正扛着一捆柴禾,粗壮的胳膊上青筋凸起,柴禾的重量似乎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他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调子轻快却带着几分粗犷。
我用心听了听,这张永贵的音准还不错,竟然没咋跑调,只是嗓音有些沙哑,像是经常大喊大叫造成的。
张永贵看到了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
他粗糙的脸上先是露出疑惑,随即舒展开来,显然是认出了我。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哟,好久不见你,你来看你妈吗?”
我点点头:“是的。”
张永贵忽然冒出一个猥琐的笑,眼角挤出几道皱纹:“那你快去宿舍看她吧,她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古怪。
我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和他道了别后,我加快脚步往宿舍走去,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
身后又传来张永贵断断续续的哼歌声,在黄昏的村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推开宿舍那扇掉漆的木门时,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我惊讶地发现,妈妈正浑身赤裸地背对着我,弓着细白的脊背在床边忙活着什么。
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腰间的曲线因为弓背的姿势显得格外明显。
“妈?”我轻声呼唤道。
妈妈猛地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这才看清,妈妈美丽的脸颊比上次见面时瘦削了许多,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明显比记忆中更加丰满,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原本粉嫩的乳晕和奶头现在变成了深褐色,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不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腹部的变化——那个曾经平坦紧致的小腹,现在高高隆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圆弧。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奶子,但这个动作反而让我更清楚地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她的肚皮绷得发亮,白皙的肌肤下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当她慌乱地去抓地上的衣服时,我看到她胯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妈妈的手在发抖,她抓起一件旧衬衫往身上套,但隆起的肚子让这个动作变得十分困难。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勉强穿上了衣服的妈妈声音在发抖,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衬衫下摆。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握过的痕迹。
我震惊地站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晌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又放假了,来看看你。”
我的目光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移开,艰难地继续问道:“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穿衣服?还有……为什么你的肚子这么大?”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低下头,双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肚子,手指在紧绷的肚皮上来回摩挲,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最近……最近伙食太好,我吃胖了。”
我盯着妈妈圆滚滚的肚子,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发胖。
她的四肢依然纤细,只有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塞了个篮球在里面。
肚脐都已经被撑得外凸,在紧绷的皮肤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
我刚想继续追问,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口哨声。妈妈的身体明显一颤,手忙脚乱地开始脱掉刚穿上的衣服。
“哐当”一声巨响,宿舍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
张永贵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门外照进来的阳光。
他穿着件沾满汗渍的背心,粗壮的手臂上还沾着些木屑。
他看见一脸震惊的我时,便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但当他目光移到妈妈身上时,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骚货,谁允许你今天穿衣服的?今天敢背着我偷偷穿衣服,明天要背着我去干什么?”
妈妈被骂得浑身发抖,衬衫已经脱到了一半,卡在丰满的奶子上。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深褐色奶头不住地颤动,圆滚滚的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我……我只是……”妈妈的声音细若蚊呐,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既不敢继续脱衣服,也不敢把衣服穿回去。
张永贵一把扯下妈妈身上的衬衫,粗暴的动作让妈妈踉跄了一下,圆润的肚子滑稽地晃动着。
妈妈羞愧地低下头,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挡身体,她的奶头因为恐惧更加挺立,乳晕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深暗。
“去,躺床上去。”
张永贵命令道,随手拍了拍妈妈颤抖的屁股。
妈妈顺从地躺到床上,仰面朝上,圆滚滚的肚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或许是因为我在场,她害羞地闭上了双腿,纤细笔直的小腿交迭在一起,勉强遮挡住了湿漉漉的穴口。
张永贵见状,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他大步上前,粗暴地抓住妈妈的脚踝,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
“装什么清纯?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妈妈现在的样子!”
妈妈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将整个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我这才注意到,除了奶头和乳晕变色外,妈妈原本粉嫩的阴唇也变成了深褐色。
此刻,她湿润的阴唇微微外翻,正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张永贵得意地拍了拍妈妈隆起的肚子:“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妈现在的样子。”
他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妈妈湿润的阴唇,引得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张永贵俯身在妈妈耳边,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戏谑:“你的宝贝儿子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吗?”
妈妈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地摇摇头,一只手紧紧抓住张永贵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肉里。
她的双腿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但被张永贵牢牢固定着无法合拢。
“怎么能瞒着他呢?”张永贵故意提高音量,目光挑衅地看向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他。”
他的手指恶意地撑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让更多白色液体流出来。
妈妈突然急了,不顾自己正被玩弄的羞耻姿势,挣扎着想要下床,一对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摆动。
“不要……不要说……”她声音发抖,一只手伸向我,想要上来捂住我的耳朵。但张永贵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按回床上。
“怕什么?”他狞笑着直起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锐利的冠状沟上还挂着几滴前列腺液。
他坐在床边,拽着妈妈的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妈妈圆滚滚的肚子正对着我,双腿被他强行分开到最大角度。
张永贵一手拨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对准那不断渗出白浆的穴口。
“不……不要……孩子还在……”妈妈虚弱地挣扎着,双手无助地悬在空中。但张永贵完全无视她的抗拒,双手掐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
妈妈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啼,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湿滑的蜜穴。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圆润的肚子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而轻微晃动,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脚趾紧紧蜷缩,阴唇紧紧地裹住粗壮的鸡巴根部。
张永贵故意颠了颠腿,让妈妈的身体上下晃动。
妈妈丰满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摇摆,深褐色的奶头上甩出几滴液体,溅到了地板上。
妈妈蜜穴里的白浆被搅动得越来越多,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沿着张永贵的大腿流下。
张永贵一边抱着妈妈用力地抽插,一边对着我大声说道:
“你妈肯定不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但我乐于和你分享。这都要感谢我的辛勤耕耘,从早干到晚,总算把你妈这肚子搞大了。她现在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我。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妈妈面色潮红地坐在张永贵腿上,她的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可屁股却诚实地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
更让我震惊的是,从她紧咬的唇间,竟不自觉地泄露出娇媚的呻吟声。
“啊……不要……说……”妈妈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颤抖。
张永贵得意了起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看看你妈妈现在的样子,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得很。”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捂着脸的双手突然滑落,撑在了张永贵的膝盖上。她的头向后仰去,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吟。
我清楚地看到,妈妈深褐色的奶头上,乳白色的奶水正在喷溅,顺着她起伏的胸脯缓缓流下。
即使她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张永贵的膝盖,却无法阻止自己即将达到又一次高潮。
张永贵突然停下动作,他粗鲁地掐住妈妈的腰,厉声骂道:“骚货,我感觉你又要高潮了!你给我注意点,女人在剧烈高潮时会出现宫缩,别把我的孩子给弄没了!”
妈妈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张永贵见状,猛地用力捅了几下,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因怀孕而闭合的子宫口,不再抽动。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浇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上。
“啊——!”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虽然怀孕的子宫口无法被龟头插入,但在精液的刺激下,子宫口仍然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将这些新鲜的精液吞进已经孕育着胎儿的子宫内。
妈妈深褐色的奶头再度喷溅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溅在她自己起伏的肚子和张永贵的腿上。
无法进入子宫的精液混合着大量淫水,从她被撑开的阴唇间一股股涌出,顺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流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粗大的鸡巴仍然插在妈妈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
妈妈的孕肚因为宫缩而轻微抽动着,肚脐周围的皮肤绷得更紧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膝盖微微发抖。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热血上涌,我猛地推开宿舍的木门冲了出去,身后传来妈妈带着哭腔的呼唤。
傍晚的暑气扑面而来,混合着稻田里蒸腾的湿气,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我沿着泥泞的村道狂奔,直到肺里火辣辣地疼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