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却照不亮心里那片阴影。明明已经离开了刘少家,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划开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
画面里,清儿依然赤裸着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她身上的鞭痕和指印在灯光下格外清晰,腿间干涸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刘少站在她旁边,低头摆弄着手机。忽然,刘少的声音从她项圈上的蓝牙耳机传来:
“从现在开始”
“母狗不准说话。”
“说一个字,抽一鞭子。”
(我看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猛地闭上像被拔掉声带的鸟。)
清儿的头套下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安静下去,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像在证明自己会听话。
刘少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客厅。
(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没过多久,保姆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条金属狗链。她一言不发地扣在清儿的项圈上,拽了拽
清儿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跟着爬行。
监控画面切换,保姆牵着清儿穿过走廊,停在一扇门前那是保姆房的门口,地上放着一个加大号的宠物垫,旁边还有一个小水碗。
保姆蹲下身,在清儿的屁眼里塞入一个金属肛塞。
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头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东西闪着微弱的红灯,显然带着电击功能。
(不听话,就会疼。)
保姆把链子拴在门把手上,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躺下。清儿摸索着蜷缩在垫子上,双腿并拢,双手乖乖放在身前,像个被摆弄的玩偶。
清儿蜷缩着躺下,像真正的狗一样转了两圈才找到舒服的姿势。她的膝盖抵着胸口,双手无意识地抱住自己。
保姆关掉走廊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昏黄的夜灯。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发着抖,肛塞的红灯像只邪恶的眼睛,一明一灭。
(她听不见声音。)
(她看不见光。)
(她不能说话。)
我盯着监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个在我怀里撒娇的女孩,现在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睡在别人家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我在看。
她以为黑暗里只有自己。
所以她允许自己
在项圈的束缚下
在沉默的囚笼里
偷偷享受这份堕落的安全感
在监控画面里,清儿安静地蜷缩在保姆房门前的宠物垫子上。
清儿被彻底囚禁在黑暗与寂静之中。
厚重的狗头套隔绝了一切光线,降噪耳机将外界声音抹去,她漂浮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黑洞里,仿佛被困在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中。
再也感受不到晨昏更替,仿佛漂浮在永恒的黑暗里。
时间对她而言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饥饿、困倦,以及……不断翻涌的情欲。
她从蜷缩状态慢慢的变成仰面躺着,双腿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分开,手指沿着小腹滑下,指尖触到湿润的阴唇时,她的腰轻轻颤了颤。
没有视觉的干扰,没有他人的目光,羞耻心似乎也被黑暗溶解。
指尖轻轻拨开阴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
在感官剥夺的极端环境下,她的羞耻感早已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燃烧。
(在永夜般的头套里)
(她只是具沉沦在欲望里的肉体)
(连呻吟都带着梦呓般的恍惚)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手指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间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蜜液不断涌出,将垫子浸湿一小片。
突然,一只手揉捏阴蒂,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摸索,她的手掌碰到了什么是插在地上的假阳具,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慢慢爬到竖立在垫子旁的假阳具上方,她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冰凉的硅胶顶端抵住湿透的入口,她慢慢沉下腰,让那根东西一寸寸填满自己。”哈啊……”头套里传来模糊的喘息,她开始上下晃动腰部,像乘坐一匹无形的马。
在绝对的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假阳具的纹路刮过敏感点的颤栗
肠道里肛塞随着动作微微震动的酥麻
阴蒂被自己手指粗暴揉搓的刺痛
“要……要高潮了……!”
这句突然的喊叫在黑暗里炸开。她忘记了自己不被允许说话或者说,在感官剥夺的混沌中,她早已混淆现实与情欲的界限。
下一秒
“滋啦!”
肛塞猛地放电,强烈的电流从她肠道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啊啊!”
清儿像触电的鱼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垫子。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喷出一股失禁般的蜜液,假阳具被绞得吱呀作响。
保姆站在清儿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指还按在遥控器上,电击持续了整整5秒才停止。
清儿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的蜜液失控地喷溅而出,假阳具被她的痉挛绞得几乎弯曲。
她的手指痉挛着抓住假阳具,却被更强的电流贯穿全身。
(惩罚持续了整整5秒)
(5秒里她的阴唇还在高潮般地收缩)
(5秒里假阳具被喷涌的蜜液彻底打湿)
(5秒里痛苦与快感在她脊椎上跳舞)
直到电击停止。
清儿瘫软在垫子上,浑身发抖,屁眼里的肛塞还在微微震动,提醒着她犯规的代价。
腿间一片狼藉,有失禁的尿液,有高潮的蜜液,还有一根被拔出一半的假阳具。
保姆蹲下来拧了拧她的乳头作为警告。
清儿颤抖着蜷缩起来,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哭泣。
但黑暗里,没有人看见她的眼泪。
(监控画面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她两腿间挂着晶莹的丝线)
(屁眼被电得微微抽搐)
(而阴蒂依然充血挺立)
这才是真实的她:
在疼痛中高潮
在惩罚里沉沦
在黑暗深处绽放的
一朵畸形却艳丽的花
清儿缓了一会儿,又慢慢爬回假阳具旁,湿漉漉的阴唇无意识地蹭过冰冷的橡胶。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痉挛,但手指已经再次摸上了自己的腿心。
她停不下来。
黑暗放大了她的欲望,
而惩罚
只会让她更加沉迷。
监控屏幕暗下去前,最后的画面是清儿又一次跨坐上假阳具,这次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但腰肢已经开始再次款摆。
我猛地合上手机屏幕,不敢再多看一眼。
但那些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清儿在黑暗中醒醒睡睡,每次醒来都像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春梦,手指本能地探向腿心,在无尽的黑暗里,身体的快感成为她唯一能抓住的实感。
她像被困在欲望的循环里,睡去,醒来,自慰,高潮,再睡去……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全是清儿的身影,她时而对我微笑,时而跪在刘少脚下,时而又变成一条真正的狗,安静地蜷在我的床边。
天亮了。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下意识地再次打开监控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的手指一颤。
刘少别墅的客厅里,晨光倾泻而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她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像被困在永恒的夜里。
(晨光如此明亮,照亮她身上每一处暧昧的痕迹臀瓣上的鞭痕、乳尖的齿印、腿根干涸的精斑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腰部随着动作轻轻起伏。
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折射出淫靡的水光,但她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连保姆从她身边经过都没反应。
(保姆走过她身边时,甚至懒得瞥一眼仿佛清儿真的只是条在自娱自乐的宠物犬。)
(阳光下的清儿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皮肤在晨光里像镀了一层金边)
(可她的灵魂却沉在最深的黑暗里)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喘息,腿心的水渍在垫子上晕开。
她没有羞耻,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监控拍下她只是在用身体感受这个世界,在寂静和黑暗里,寻找唯一能触摸到的快乐。
清儿的指尖突然加速,身体猛地弓起,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尖叫。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发抖,蜜液喷溅在阳光照射的地板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当保姆看清儿差不多要高潮,走过去拉起清儿的手,清儿在欲望边缘忍不住喊了一句不要。
保姆转身离开,而清儿一瞬间清醒,害怕的捂住屁眼瑟瑟发抖,仿佛一条受惊的小狗。
保姆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看都没看清儿一眼,只是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
“滋啦!”
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肛塞的电击让她瞬间弓起背脊,腿间的汁液飞溅。她尖叫着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住垫子,直到电击停止。
但很快,她的手指又试探性地摸回腿心……
(她停不下来)
(这种刺激是她唯一确认自己还存在的方式)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
(总好过虚无)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床头柜上,清儿落在这里的发绳还静静躺着淡蓝色的,和她中学时总扎的马尾辫同款。
两个清儿在我脑海里重迭
阳光下练习芭蕾的纯洁少女
黑暗中发情呻吟的驯服母狗
哪一个更真实
或许
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可我知道
今晚她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被驯服的痕迹。
带着我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保姆面无表情地走向蜷缩在狗窝里的清儿。她拿起手机,拨通连接清儿降噪耳机的频道:
“小母狗,别发骚了。今天学规矩。”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立刻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双腿规矩地收拢,像条等待指令的狗一样仰起头尽管她依然戴着隔绝一切光线的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只有耳机里保姆的声音能传入她黑暗的世界。
“第一个动作“保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清儿耳机里,“摸头,母狗蹲。”
保姆粗糙的手掌落在清儿头顶的皮革头套上,轻轻拍了拍。清儿犹豫着缓缓屈膝,却被保姆一把按住肩膀纠正姿势。
“不对!腿分开!手这样!”保姆强行掰开她的大腿,又抓起她软绵绵的双手在胸前摆成小狗作揖状。
清儿颤抖着伸出了舌头,一缕银丝从舌尖垂落。
(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靠身体记忆)
(像被编程的机器)
“啪!” 突如其来的拍臀声让清儿浑身一颤。
“第二个动作,拍屁股就该这样!”保姆拽着她的手腕往地上按。清儿慌乱地跪趴下去,臀部不自觉地撅高,可手指却迟迟不敢碰自己的臀瓣。
保姆抓着她的手腕,强迫她亲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臀缝。清儿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屁眼和阴唇在晨光中羞耻地暴露无遗。
(她的手指没掰到位,只露出了半边后穴。)
保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调整角度:“要这样!全露出来!”
清儿发出细弱的呜咽,但还是乖乖照做,将自己的臀缝掰成一道淫靡的裂谷,连最深处的粉嫩褶皱都清晰可见。
“啪!” 又是一记拍打。这次清儿动作流畅了些跪趴,翘臀,双手向两侧掰开臀肉。像个完美的淫荡标本。
(她的肌肉已经开始记忆这些姿势)
(比大脑更诚实)
保姆的脚尖忽然踢了下她的小腿肚。
“第三个动作!”她地拽着链子,“起来!手撑地!腿分开!”
清儿像只提线木偶般被摆弄着变换姿势,膝盖离地,只靠手掌和脚尖支撑,臀部被迫翘到最高点。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的腰部没沉到位。)
保姆按住她的背往下压:“屁股要翘得更高!要让主人看得清楚!”
清儿颤抖着把臀部抬得更高,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
“最后一个动作”保姆拍拍她的小腹,“这样拍,就要四脚朝天。”
清儿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O”形这是最羞耻的姿势。
(她的腿完全分开,保姆依然感觉不够。)
“贱货,装什么纯?!”保姆扯着她的膝盖暴力掰开,清儿的身体被迫对折,阴户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
清儿的胸口剧烈起伏,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保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项圈:
“今天只学这四个动作。做错一次“她按下手中遥控器,清儿屁眼里的电击肛塞“滋滋”作响,“就惩罚一次。”
(这四个动作将在她身上形成肌肉记忆)
(比道德感更牢固)
(比羞耻心更持久)
整整一上午,客厅里回荡着:
“啪!”(跪趴掰臀)
“咚!”(踢腿变姿势)
“啪嗒!”(仰面张腿)
周而复始。
阳光移动着照亮清儿不断变换的淫荡姿势,而她的世界始终漆黑一片,只有保姆通过拍打她身体的接触传达那几个指令。
阳光在清儿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如同一把无形的刻刀,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两小时过去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指令与反应
“啪!” 保姆的手掌轻拍清儿的头顶。
清儿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她立刻蹲坐下来,双腿大大分开,双手在胸前握拳,粉嫩的舌尖乖乖吐出。
在强烈的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颈间的汗水沿着锁骨滑落,滴在饱满的胸脯上。
她的动作不再迟疑,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就像一条被驯化的狗,不需要思考,只需服从。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拍臀声。
清儿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立刻跪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主动掰开臀肉,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阳光直射在她湿漉漉的缝隙间,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可她的小指没有完全掰到位,逼没有被掰成完全裂开。)
“滋滋!”
电击肛塞猛地发力,电流从她肠道炸开。清儿的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滚出一声闷闷的哭叫,但她的手指仍然死死掰着臀肉,不敢松开。
(她已经学会疼痛不过是考验。)
(服从才能终止惩罚。)
保姆冷酷地看着她,又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
清儿立刻变换姿势,双臂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到极致,阴唇因为动作的急切而微微颤抖。
她的腰线绷成一道完美的弧,在阳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像是某种被精心调教的动物,每一分动作都精准到令人心惊。
(可她的脚尖没有完全绷直,膝盖微微弯曲。)
“滋!”
电击再次袭来,清儿浑身一抖,但立刻绷直了脚尖,膝盖死死挺直,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她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命令。)
(她的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
(摸头—蹲下—伸舌。)
(拍臀—跪趴—掰开。)
(踢腿—撑地—翘臀。)
(拍腹—四脚朝天—张开。)
她就像一台被编程的机器,只要输入指令,就能立刻输出最淫荡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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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盯着监控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清儿在阳光下漂亮得刺眼,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臀瓣饱满挺翘她本该是舞台上最耀眼的精灵,可现在,她只是一具被驯服的身体,麻木、精准、乖巧地执行每一个命令。
保姆拍了拍她的肚皮,清儿立刻翻身躺下,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一个”O“形。她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微微外翻,在空气中轻轻翕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抗,甚至连羞耻都不再拥有。
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肉体在机械地执行命令。
监控画面里,清儿的身体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舞者的优雅,却又混杂着母狗的淫靡。
可我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个会在我怀里脸红的女孩……
那个因为打翻水杯而手足无措的清儿……
现在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用最漂亮的身体做出最下贱的姿势。
最残忍的是
她做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
仿佛这些动作才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阳光依旧灿烂,可我的眼前却一片模糊。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还在继续,清儿已经能完美执行每一个指令,再也不会犯错而我,却希望她能反抗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整整一晚上没有排尿,清儿的膀胱早已胀得发痛。
她无法说话,也没有被教导过该如何表达这种生理需求,只能蜷缩在垫子上瑟瑟发抖,大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因为腹痛而被迫松开。
她的指尖焦虑地抓挠着垫子,却连呜咽都不敢发出毕竟昨夜的惩罚让她记住了,不被允许的声音,会换来电击的疼痛。
保姆走过来,见清儿不安地蠕动,伸手按了按她紧绷的小腹触手硬实,膀胱的位置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她皱皱眉,对着耳机说道:
“小母狗,想尿尿是吧?”
清儿浑身一颤,立刻点了点头,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听着“保姆的声音冰冷地传入她耳中,“下次想尿尿,就趴下来,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
清儿慌忙趴伏下来,却因为慌乱而动作笨拙,膝盖并拢,臀部撅得不够高,大腿抬起的角度也不对。
(不够清晰)
(不像狗)
“不对!” 保姆厉声道,“腿要抬得更高!像公狗撒尿那样!”
她粗暴地抓住清儿的小腿,猛地向上扳起,几乎拉到与地面垂直的程度,迫使清儿的臀瓣完全打开。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膀胱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可她一动不敢动只要动作不对,电击肛塞就会立刻惩罚她。
她像条公狗一样,单腿高高抬起,身体倾斜,膝盖几乎贴在胸前,另一条腿勉强撑地,臀缝完全敞开。
保姆终于满意地拽了拽狗链:“走,去后院。”
清儿就这样被牵着爬行,爬到院子里的草地上时,她的下腹已经绷到极限,小穴因为憋尿而微微颤抖,尿道口甚至渗出几滴控制不住的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
保姆松开链子,踢了踢她的屁股:“尿。”
解放的瞬间,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淡黄色的尿液呈弧形喷射而出,洒在草地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她的尿道因为憋了太久而微微痉挛,尿流时急时缓,甚至因为姿势的倾斜而溅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阴唇随着排尿的节奏轻轻颤抖,小穴也在这种释放中无意识地收缩,挤出几滴残留的蜜液,混在尿液里一起流下。
尿完后的清儿浑身脱力,高高抬起的腿终于放下,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微微喘息。
尿液打湿了她的脚踝和大腿内侧,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膀胱终于清空的快乐,让她甚至短暂地忘记了羞耻。
保姆嗤笑一声,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拉起来:“记住了,以后要尿尿,就这个姿势翘腿,抬臀,像公狗一样撒尿。”
清儿瑟缩着点了点头,尿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从此以后
她的羞耻又少了一分。
她的本能又多了一条。
下午,刘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剔着牙,篮球队的人陆陆续续进门。凯凯第一个冲进来,刚想嚷嚷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眼睛
清儿正跪在角落里,戴着全封闭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保持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双手蜷在胸前,舌尖微微吐露,像条等待指令的宠物犬。
“卧槽!”凯凯的嗓音猛地拔高,“这他妈……”他绕着清儿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去掀她的头套,被刘少一筷子打在手上。
“别乱动。”刘少慢悠悠地说,“她现在只听指令。”
小蔡第二个进门,吹了声口哨:“我靠,训得这么到位?”他随手在清儿头顶拍了两下。
清儿立刻条件反射地变换姿势双腿跪地大大分开,臀部抬起,双手自动掰开臀肉,露出湿红的阴户和微微张合的屁眼。
“牛逼啊!”队员B凑过来,手指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真看不见?”他的指尖沾了点她的体液,抹在她挺立的乳头上。
(她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乳尖被抹上自己的液体后更显淫靡)
刘少挑眉:“试试?”
凯凯迫不及待地抬手“啪”地拍了把清儿的屁股。
清儿瞬间四肢着地爬行两步,然后高高撅起臀部,手指熟练地向两侧掰开臀瓣,让粉嫩的雏菊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我日…………”队员C呼吸明显粗重了,裤裆已经顶起帐篷,“这也太骚了!”
小蔡坏笑着用脚尖踢了踢清儿的小腿。
她立刻变换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成V字,私处完全敞开着。
阴唇因为长时间暴露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的粉色黏膜,一缕晶莹的丝线正缓缓下拉。
(她的身体像被编程的机器)
(每一个指令都能触发精准的淫荡反应)
“你们看她这里“队员B蹲下来用手机闪光灯照着清儿的小穴,粉嫩的洞口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操,自己会动!”
刘少突然起身,在清儿腹部拍了两下。
她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举过头抓住脚踝,把自己折成淫荡的O形。
这个姿势让阴唇完全翻开,露出深处更娇嫩的肉色,尿道口还残留着几滴上午的尿液。
凯凯猛地扯下运动裤:“老子忍不住了!”
刘少却按住他肩膀:“急什么。”他走向清儿,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阴蒂。
“啊……!”清儿的尖叫从头套里闷闷传出,身体剧烈抽搐,却依然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
蜜液从她颤抖的穴口喷射而出,溅在凯凯的小腿上。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快感与指令)
(连高潮都不敢擅自改变姿势)
“牛逼!真牛逼!”队员们哄笑着围上来,有人开始解皮带。小蔡突然拽着清儿的头发让她抬起上半身:“来,给爷表演个更绝的。”
刘少打了个响指:“小蔡,按她后颈。”
当小蔡的手按在清儿后颈时,她突然像真正的母狗交配般趴伏下去,腰部下沉臀部高翘,阴唇随着姿势变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肉壁。
“我操这什么姿势?!”队员C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少轻笑:“发情母狗的标准动作。”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清儿流水的阴户,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真人版?”
凯凯已经赤红着眼扯下内裤:“老子第一个!”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看不见他们充血的眼睛。她只感受到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然后
一根滚烫的阴茎猛地捅进了她湿透的小穴。
“啊…………!”她的惨叫从头套里传出,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小蔡死死按住腰胯。
在绝对的黑暗中,她只能通过触感分辨出这不是平时的玩具更烫、更硬、抽插的节奏也更粗暴。
(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学会应对插入)
(阴唇像小嘴般吸吮着入侵者)
(蜜液不断分泌减少摩擦的疼痛)
刘少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幕:“下一个谁来?”
队员B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我操屁眼!”
清儿感到一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她的后庭扩张。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围着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在永恒的黑暗里,她只是一具被指令操控的肉体,等待着下一道命令,下一次插入,下一次高潮。
凯凯一把抱住清儿的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清儿的身体顺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腿无意识地分开,膝盖陷进沙发的软垫里。
她的头套依然牢牢罩着,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下滚烫的温度和硬挺的触感。
“操,自己动。”凯凯拍了拍她的屁股,阴茎抵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却没急着插进去。
清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指令她微微抬高臀部,用阴唇蹭了蹭龟头,确认位置后,缓缓沉下腰。
“嗯……!”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但她没有停顿,而是继续下沉,直到凯凯的阴茎完全没入。
她的阴道被撑开,湿热的嫩肉乖顺地裹紧入侵者,像是早已熟悉这样的填充。
(她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引导)
(骑乘、吞吐、扭动都成了本能。)
凯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摊开搭在靠背上,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放任清儿自己上下起伏。
他的表情惬意得像在享受按摩,不时还跟旁边的人搭话:
“你们昨天看球赛没?第四节那个三分绝杀太他妈帅了!”
队员B咬着可乐吸管,视线扫过清儿晃动的胸部,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接话:“那算啥?前天那场才叫刺激!”
清儿的腰越动越快,腿根拍打在凯凯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的阴唇被带得外翻,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肉棒,汁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溢出,在凯凯的大腿上积出一小片水洼。
(她的状态和其他人的漠然形成鲜明对比)
她沉浸在情欲里,腰肢摆动得近乎忘我,头套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腿心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像是即将迎来高潮。可是
没有人看她。
刘少在刷手机,偶尔抬眼也只是瞥一眼电视上的体育新闻;
小蔡和队员C在茶几旁掰手腕,背对着这场活春宫;
队员B甚至在低头打游戏,只时不时”啧“一声骂队友菜。
(他们对清儿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
(就像不会特意去关注一条发情的母狗。)
只有清儿,在永恒的黑暗中,用身体感受着每一次贯穿。
她的腰越扭越急,阴道的吸吮越来越紧,仿佛这场性爱对她而言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哈啊……嗯……!”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双腿绷紧,脚趾蜷缩,阴唇死死咬住凯凯的根部,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她高潮了。可凯凯只是”啧“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这么紧。”
他甚至没射,只是懒洋洋地推开她,提起裤子继续和队友聊篮球。
清儿瘫软在地上,头套里的呼吸还在颤抖。她的腿间泥泞一片,阴唇微微张合,像是还在渴望更多。但没有人再碰她。
(她像用完的情趣玩偶,被随手丢在一旁。)
(唯一还沉浸在这场性爱中的只有她自己。)
凯凯随便拍了拍清儿的肚皮,她立刻四脚朝天仰躺下来,双手死死抓住脚踝,把双腿掰开到极限。
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完全翻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尿道口还微微收缩着,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啧啧,这骚货下面都流水了。”凯凯光着脚,大脚趾抵在清儿的小穴口,随意地上下拨弄。
他的脚趾蹭过阴蒂时,清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却又被他用脚趾撑开。
(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
(哪怕是脚趾的玩弄都能让她战栗)
队员们围在旁边抽烟聊天,偶尔瞥一眼这边,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凯凯的脚趾在清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的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突然,清儿猛地翻身趴下,一条腿高高抬起,像公狗撒尿那样翘了起来。
“卧槽?”小蔡差点被烟呛到,“这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刘少都挑了挑眉。
“母狗想尿尿了。”刘少突然笑起来,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小皮拍,“我新教的。”
“牛逼啊!”凯凯夸张地鼓掌,“连尿尿都能训练?”
队员们哄笑着跟到后院。
清儿乖乖爬到草坪上,维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条腿微微发抖。
她的姿势标准得惊人,就像真正的母狗在标记领地可她却迟迟没有尿出来。
“怎么回事?”队员B戳了戳清儿憋得发硬的小腹,“不是要尿吗?”
刘少慢悠悠地走到清儿身后,手中的小皮拍“啪”地抽在她高高翘起的阴唇上。
“啊!”清儿尖叫一声,尿道猛地放松
一道淡黄的尿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的小穴被抽得微微发红,尿液不断涌出,溅在草坪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我操!”小蔡笑得直拍大腿,“非得挨打才能尿?刘少你太会玩了!”
凯凯掏出手机录像:“这得发群里,绝了!”
队员们围着尿尿的清儿指指点点:
“看这弧线!跟真狗一样!”
“怎么尿得这么远?”
“屁眼还在抽呢,哈哈哈!”
刘少用皮拍轻敲清儿红肿的阴蒂:“记住了?以后要尿尿“皮拍又抽下去,“就得先挨揍。”
小蔡的镜头特写清儿失禁的阴部:“快看!她尿着尿着又高潮了!”
确实清儿的尿液突然断断续续,变成细小的喷溅,而她的阴道正剧烈收缩,喷出几股透明的爱液,混合著尿液打湿了整片草坪。
刘少用皮拍轻敲她还在抽搐的臀部:“不错,学会新技能了。”
(在众人的哄笑中)
(她的羞耻已经变成娱乐)
(她的本能已经沦为笑料)
当最后一滴尿液颤抖着落下时,清儿终于瘫软在草地上。
她的腿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尿渍。
而队员们已经笑着往回走,讨论着晚上去哪里喝酒。
只有小蔡临走前踢了踢她的屁股:“尿完记得爬回去啊,母狗。”
(清儿瘫软在尿泊里时,没人看见头套下她崩溃的泪水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羞耻的快感,还是快感的羞耻)
屏幕里,凯凯正把清儿按在落地窗前操弄。
她光裸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双手被粗暴地按在头顶。
她的头套依然戴着,看不到窗外的阳光,也听不见凯凯下流的脏话,只能感受到每一次深入的贯穿。
她的身体像被驯化的性爱机器,双腿娴熟地缠在凯凯腰上,小穴随着撞击不断收缩,溅出的爱液在玻璃上留下粘稠的痕迹。
(而凯凯甚至没脱上衣他只是解开裤链,像使用飞机杯一样草草了事)
过一会会画面中,队员B和小蔡正在沙发上抽烟。
清儿跪坐在他们面前的假阳具上,腰肢机械地起伏。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传出,比平时更加放纵因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不需要压抑。
她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随着上下套弄不断翻出嫩肉,又在下一秒被硅胶阴茎重新顶回去。
(偶尔小蔡会用烟头靠近她晃动的乳尖,吓得她浑身绷紧,却又不敢停下动作)
又过一会队员C把清儿抱上餐桌的画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尖堪堪点地。队员C站在她腿间快速抽插,餐桌随着动作来回晃动,餐具”叮叮当当“摔在地上。清儿的头无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唾液从头套的呼吸孔滴落,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刘少就坐在餐桌另一端,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偶尔伸手捏一把清儿晃动的乳房)
当其他人玩累休息时,清儿会自己爬回固定在墙角的假阳具旁。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转身,蹲坐,找准位置缓缓沉腰。然后开始持续不断的起伏,像是某种永不停歇的性爱机器。她的阴唇早已红肿,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啪叽“的水声,可她依然沉迷其中,头套里的呻吟黏腻得不像话。
(没人再看她一眼就像没人在意一个自慰的玩具)
我看着手机屏幕,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篮球队的群里还在实时更新视频:
凯凯发了一段清儿被操到失禁的短片,配文【这骚货喷了我一身】
小蔡分享了清儿趴在假阳具上自慰的特写,镜头对准她不断收缩的穴口
最让我窒息的是刘少发来的长视频清儿跪在地上,被轮流使用后依然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假阳具,而画面角落的时钟显示,这场凌辱已经持续了整整3个小时。
(3小时里)
(她被当作没有知觉的玩具)
(她的呻吟只是背景噪音)
(她的高潮沦为娱乐消遣)
那些视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像自虐般观察清儿每个细微的反应她扭腰的角度,收缩的频率,甚至高潮时脚尖蜷缩的弧度。
(熟悉得令人心碎)
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从前她在我怀里颤抖时,也是这样的身体语言。只不过现在她的快感被放大百倍,她的羞耻被碾成粉末。
最刺痛的是每个视频里
清儿都在高潮。
她的身体在享受。
她的灵魂在沉沦。
终于明白
我失去的不是爱人
而是一个早就想堕落灵魂
终于找到归宿)
时针走过四点,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刘少把清儿牵到了车库。
清儿还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清洗干净。
她乖顺地爬进后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座椅下方,头靠在刘少脚边。
(我以为一小时后就能见到她)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但五点过去了,门口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断刷新手机,直到篮球队的群里突然弹出一条视频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我们高中后门的河堤,夕阳斜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而就在堤岸最显眼的位置黄昏的河堤,夕阳把水面染成血色。
清儿赤裸着跪在堤岸上,头套依然牢牢扣着,正卖力地在固定好的假阳具上起伏。
最令我窒息的是这个地点。
那是我们高中后面的河堤。
河面不过三十米宽,对岸就是学校后窗。这个时间,田径队应该正在操场训练,美术室的窗帘永远拉开着,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任何一个望向河边的学生,都能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夕阳下起伏。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她)
镜头拉远,河对岸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后窗的走廊上,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有个女生甚至举起手机在拍照。
视频里传来黑皮的笑声:“刘少说让学校的同学们开开眼!”
镜头拉远,对岸教学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场淫秽的展览。清儿突然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剧烈颤抖着
她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
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片水洼。她的指尖抠抓着地面,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却还在本能地继续动作。
【高三五班好几个人趴在窗口看】
【另外几个窗口也有人】
【这骚货屁股真白,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一个小时里,她被带去了我们最曾经初吻的河堤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变成最淫荡的风景。
我死死攥着手机,直到屏幕出现裂痕。窗外暮色渐沉,而河堤上的清儿
我曾经的女孩
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
在我们初吻的地方
被周末留在学校的同学,随机看到了最淫荡的摸样
清儿的眼前只有永夜,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嗡嗡的血液流动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不知道背后是我们高中,更不知道对岸的教学楼窗口有几个惊呆的学生正举着手机拍摄。
她只感受到身下假阳具的触感坚硬、冰冷,却又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滚烫。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小穴早已湿得不像话,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嗯……啊……”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
因为没有外界声音干扰,她的喘息和浪叫比平时更加放纵,嗓音里带着发情的颤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泥地面,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尘土,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感,无止境的快感。
她的腿已经跪得发麻,但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
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粗硬的硅胶器具一次次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春梦)
刘少他们坐在车里,举着手机录像,笑声刺耳。
只有小蔡带着鸭舌帽,口罩,在清儿旁边拍摄。
“我敢打赌,明天全校都得传疯了。” 小蔡叼着烟,镜头对准清儿晃动的臀部,“这角度,拍得清清楚楚,连她小穴吸假鸡巴的样子都看得见。”
刘少在车里和同伴聊天:“明天把视频放给她自己看,会不会羞死?”
众人哄笑,小蔡甚至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叫大声点,对面听得见吗?”
(清儿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嘲讽)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欲里)
她甚至不知道有人在旁边说话。
头套里的世界是她一个人的,而她只专注于身体里的快感假阳具的顶端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她腿心不断痉挛,爱液一股股涌出,沿着大腿根滑落。
“要、要去了……!”
她的腰突然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假阳具,头部后仰,脖颈呈现出近乎折断的弧度。
高潮来得猛烈,她的阴道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收缩,把假阳具绞得吱嘎作响。
而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几声惊呼。
路人经过河堤,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戴着狗头套的赤裸女孩,正跪在黄昏的河堤上,忘情地骑乘着一根假阳具。她的身体在夕阳下白得晃眼,腿间的水光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有人驻足围观,有人慌忙低头快步离开,还有人震惊地举起手机。
(但清儿连这些都不知道)
她的世界仍然只有黑暗与情欲。
高潮过后,她甚至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机械地起伏,像一台上好发条的性爱玩具,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拍够了吗?该送回去了。”小蔡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她这才茫然地停下,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腿间一片狼藉。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看到
她只是像做梦一样
在欲望里沉沦
直到被拉回现实
宇哥的手指死死掐着手机边缘,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臀肉撞击在假阳具底座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头套里漏出的呻吟甜腻得发颤,像是完全沉浸在极致的快感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多少双眼睛下。
而最令他窒息的,是她毫无羞耻的模样。
她的头套密封着,耳朵塞着隔音棉,完完全全沉浸在黑暗的感官剥夺里。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所有过往师生的目光里。
她只是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假阳具深深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哈啊……!”
她的呻吟肆无忌惮,甜腻得近乎刺耳。
她的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膝盖磨得通红,腿心泛滥的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出一片湿痕。
宇哥见过她害羞的样子
- 高中时,她被他偷亲一下就会脸红到耳根。
- 第一次在他家留宿,她因为弄湿床单而羞得躲在浴室不敢出来。
- 她曾经连穿泳衣都扭捏,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在众目睽睽下摆出最下流的姿势。
可现在的她,却连羞耻是什么都忘记了。
视频里,小蔡蹲下身,拍了拍清儿的屁股,恶劣地笑道:“再叫大声点,让对岸的学生都听听。”
清儿应该听不见,但她却本能地叫得更放荡,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加夸张,像是要把自己彻底献给快感。
宇哥猛地闭上眼,可脑海里却浮现出更可怕的画面
他突然害怕了。
不是害怕清儿被玩弄,而是害怕
有一天,清儿会摘掉头套。
然后,她依旧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在光天化日下呻吟、高潮,完全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看着。
她会忘记羞耻,忘记尊严,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会脸红的女孩子。
她只会记得
“被围观“和”高潮“是可以共存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了……
一条连羞耻都遗忘的、彻头彻尾的母狗。
“操……”
宇哥的喉咙发紧,胸口像压了块巨石。理智告诉他这太荒唐,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问:
那一天真的不会来吗?
视频里的清儿又一次到达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腿间喷溅出的爱液在夕阳下闪着晶莹的光。
而河对岸的教学楼窗口,已经有更多学生挤在窗边,举着手机对着这边拍摄。
宇哥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
也许清儿骨子里从来就渴望着这样的堕落。
刘少不过撕碎了她伪装的皮囊。
而他自己……
才是那个固执地想把她关回笼子的人。
宇哥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当清儿真的摘掉头套
她还会愿意
回到阳光下的世界吗?
傍晚七点,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街道。
宇哥的手机终于响起,刘少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筒里传来:“你家楼下,来接人。”
他几乎是狂奔下楼,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
然后,他看见了清儿。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连衣裙,站在刘少的车旁,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指尖泛白。
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来,还无法适应现实的光线。
篮球队的几个人靠在车边,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哟,宇哥,来啦?”小蔡吹了声口哨,眼神在清儿和宇哥之间来回扫视,“你家这位……挺能玩啊。”
黑皮咧嘴一笑,故意拖长音调:“河堤风光不错,是吧?”
宇哥的拳头攥紧,但刘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几人立刻收敛了些,只是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再继续挑明。
宇哥快步走到清儿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清儿,我来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突然的声音惊到。她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可眼神仍是涣散的,仿佛还沉在感官剥夺的余韵里,无法聚焦。
“宇……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的恍惚。
宇哥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刘少摇下车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出去玩累了,给你送回来了。”
宇哥没理他,只是轻轻揽住清儿的肩,低声道:“我们回家。”
清儿的手指终于松开车门,可她的步伐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长时间调教后的敏感,每一步都让她的腿微微发抖。
篮球队的人还在后面低声调笑,但宇哥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只知道
清儿现在的茫然,比任何眼泪都让他心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被多少人围观。
她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多少视频。
她甚至可能不记得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只是……恍惚地,被他带回家。
夜风拂过,清儿的裙摆微微扬起,露出膝盖上的红痕。她的睫毛终于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瞳孔涣散,目光没有焦点。
“……宇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宇哥的心猛地揪紧。他见过清儿害羞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情动时的样子
但从未见过她这样。
像个刚被重启的机器人,茫然地辨认着世界。
“是我。”他哑着嗓子回答,手指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我们回家。”
清儿怔怔地点头,脚步虚浮地跟着他走,脖颈后的皮肤被头套边缘磨得泛红。
上楼时,她突然踉跄了一下,宇哥连忙扶住她,却听见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像极了视频里她在假阳具上高潮时的呻吟。
宇哥僵在原地。
而清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整张脸瞬间涨红,死死咬住嘴唇。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指节发白,像是用尽全力在对抗某种本能。
她在害怕。
害怕自己会像下午那样
即使清醒着,也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宇哥沉默地揽住她的腰,带她走进电梯。镜面倒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清儿的眼睛始终低垂,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宇哥扶着清儿上楼时,她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能确认现实的触感。
电梯里的灯光让她不自觉地往他身后躲,眼皮颤抖着,却不敢完全睁开。
她的世界刚刚重启。
楼道里的感应灯太亮,电梯运行的声音太吵,就连风吹过皮肤的触感都让她微微发抖。
她的感官被剥夺太久,现在突然回归,一切都显得刺耳、刺眼、刺痛。
宇哥轻手轻脚地把她带进卧室,拉开窗帘的缝隙让傍晚的微光透进来。
清儿像只受惊的动物,飞快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团,连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
“要喝水吗?”宇哥轻声问。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角,悄声退出房间。
客厅里,他的手机不断震动。
篮球队的群聊炸出一连串视频
1. 清儿跪在河堤上,仰着头,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
2. 她摸索着找到假阳具,自己坐上去时腿心拉出的银丝
3. 刘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面对镜头,而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来,像条真正的母狗
宇哥关掉了声音。
他不想听见清儿的呻吟,不想听见那些人的哄笑,更不想听见自己心脏被撕碎的声音。
画面里的清儿,沉浸在感官剥夺的黑暗中,毫无羞耻地追逐快感。
而现实里的清儿,正蜷缩在被窝里,像只被剥了壳的蜗牛,脆弱得碰都不敢碰。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宇哥盯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直到
一声极轻的啜泣从卧室飘出来。
像是小动物濒死的呜咽,又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压的灵魂,裂开了一道缝。
宇哥猛地站起身,却又在门口停住。
他听见清儿把脸埋在枕头里的抽泣,听见她咬着被角压抑的哽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几乎不成句的呢喃:
“对……对不起……”
“我……我停不下来……”
“怎么会……这样……”
宇哥的手悬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他知道,此刻的清儿,不需要他的安慰。
她需要的,是独自舔舐伤口的权利。
直到清儿在房间喊宇哥的名字,声音平缓,宇哥才起身,轻轻推开卧室门。
宇哥推开门时,清儿正坐在床沿。
窗外的暮色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她的眼眶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不再涣散,只是略微恍惚,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惊醒。
“水。”宇哥把玻璃杯递过去。
清儿双手接过,指尖触到杯壁时微微瑟缩。她低着头小口啜饮,喉间细小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宇哥转身去浴室浸湿毛巾。温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像极了那些年他给她擦汗时,从她发梢滴落的汗水。
(从小学开始)
(她练完舞崴到脚他背她回家)
(她发烧时他守到凌晨三点)
(现在她浑身脏污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
(可他依然在拧毛巾)
“手。”宇哥在她面前蹲下。
清儿缓缓伸出双手。
原本莹白的指尖沾着河堤的泥灰,指甲缝里塞满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细小的刮痕。
宇哥托着她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拭。
“疼吗?”他碰了碰她磨红的膝盖。
清儿摇头,眼眶突然又蓄满泪水。
“抬脚。”
她乖乖抬起赤足。脚底沾着草屑和泥沙,脚跟处有道新鲜的红痕。宇哥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用毛巾轻轻拂过足弓。
“哥……”清儿突然出声,嗓音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水盆里荡起一圈涟漪。宇哥盯着水面上摇晃的倒影那是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傻问题。”他拧干毛巾,水珠啪嗒落回盆里,“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清儿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她看着宇哥发红的耳尖,想起十六岁那年他背她回家时,耳尖也是这么红。
(习惯比爱更可怕)
(它让人在遍体鳞伤时)
(依然记得怎么温柔)
宇哥端起水盆起身时,清儿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她的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在他T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我把水盆放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刚触到她的发丝
清儿突然条件反射般吐出了舌头。
她的双腿自动分开,膝盖缓缓下沉,摆出一个淫靡的蹲姿,臀缝间还带着微微红肿的痕迹。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下一秒,她的眼神终于聚焦到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整个人像触电般钻进被窝,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我们都清楚那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我转身,胸口像被重锤击中,泪水无声地涌出来。
但五秒后,我擦干眼泪,换上轻松的语气:
“小清儿又跟我玩什么游戏啊?”
(声音稳得自己都害怕)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传来闷闷的回应:
“没……没有…………”
我躺下去,从背后搂住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
我们在黑暗中各自演着拙劣的戏
我在演没看见她的堕落
她在演没被我发现的慌张
互相的心知肚明让这场伪装显得如此可笑又心碎
她假装没察觉我哭过的湿润眼眶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偷偷蜷起的手指上。
最痛的不是她堕落的模样
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却还要假装
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