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张,”望着目瞪口呆的我,徐姐急忙解释道:“小张,不是,不是,”
徐姐越说脸越红,她抹了抹了泪珠,可怜巴巴地扫视我一眼,我的目光正盯着她的面庞,恰好与徐姐的眼珠对焦到一起,她那擒着泪花的眼睛冲我深情地一眨,我心里好生妒忌,竟然不可思议地谩骂起来:“好啊,好啊,好啊,好你个韩大喇叭啊,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你终于采到花香啊,唉,我可怜的徐姐,你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老色鬼给玷污了,我,我,徐姐,你知道吗,虽然你已经结婚,可是,我依然默默地爱恋你啊。”
“哎呀,小张,别激动,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听到我的话,徐姐的脸腾地红胀起来,她慌慌张张地说道:“小张,你,嗨,你听我慢慢说啊!”
徐姐的脸蛋灼热得能烤熟鸡蛋,我好不懊悔,我太鲁莽了,我怎么把心里的想法就这么轻易地表露出来。
徐姐不敢再面对我那烈焰般的目光,她低下头,两只手漫无目标的摆弄着衣襟:“小张,你听我慢慢地说,为了这张文凭,为了今后的前途,我真的豁出去了,啥也不管不顾了。韩大喇叭这个老滑头,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别听他嘴上说着给我办事不收一分钱,可是,今天,让你请他,明天让你请他,几乎天天吃饭店,哪顿饭局不得百八十块的,细细算来,不但没有省钱,反而更费啊。唉,这还不算,韩大喇叭越来越得寸进尺,再也不满足于摸摸索索,竟然厚着脸皮要我跟他做那事!”
“你做了?”
“没有,我推脱不过,就跟他说:韩主任,你把事情给我办妥后,我就答应你那事!韩大喇叭一听,乐的得意忘形,拍着胸脯打保票:放心,这事,全包在我身上了!可是,小徐,到时候,你可不能食言哦!”
徐姐再露愁色:“我当时是豁出去了,反正也是过来人了,为了文凭,我也不要脸了,已经做好了跟他做一次的心理准备。可是,眼瞅着考期一天一天地迫近,我的事情却一点也没有着落,我天天找韩大喇叭去催,他口口声声地说:没事,没事。小张,下周一开考啦,今天上班的时候,我再次找到韩大喇叭,他却沉下了脸:小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实在办不了啦。唉,你说,这火上房的时候,我可怎么办啊!韩大喇叭这个老杂毛,老色鬼,不能办你早点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再想别的办法,可是,现在,……,咦--,咦--,咦--,……”说着说着,徐姐再次哽噎起来。
我壮起胆子搂住徐姐那细白的玉胫:“姐姐,别哭,别着急,别上火,会有办法的,面包会有的!”
徐姐顺从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肩膀上:“小张,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开玩笑,我可怎么办啊,咦--,咦--,咦--,……”
“姐姐,”我突然想起了老杜,于是,我拍了拍徐姐的脊背:“我帮你想想办法!”
“哦,”徐姐闻言,突然抬起了布满泪痕的面庞:“小张,你,能找到接洽的人吗?”
“差不多,徐姐,我刚刚认识一位朋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凭感觉,我认为他挺有能量的,在社会上,在人际关系和交往上,只在韩大喇叭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真的,徐姐!”
“是吗?”徐姐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希望的笑容,混合着尚在流淌着的泪珠,我看在眼里,觉得徐姐更加可爱。
“明天,我找他试试,姐姐,我一定尽力而为!”
“谢谢你!小张,”
“别客气,愿意为姐姐效劳!”
“嘻嘻!”
徐姐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乘势将脸颊贴到她的玉面上,徐姐娇滴滴地转过脸来,我再也不能自己,将厚厚的嘴唇深情地按在徐姐那香喷喷的、流溢着滚滚热气的珠唇上,徐姐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她缓缓地张开嘴巴与我长久地亲吻起来。
我将舌尖深深地探进徐姐的口腔里反复地搅拌着,溅起一片清醇的涟漪,我急喘地呼吸起来,犹如喝酒般地吞咽着徐姐的口液,徐姐非常合作地运动着她那尖细的、滑润的薄舌,饶有兴致的点划着我的舌尖,传来一股股让我兴奋不已的快感。
我悄悄地将手掌滑进徐姐的胯间,徐姐本能地收缩住双腿,小腹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很快,她便柔顺地分开了大腿,我的手掌终于探进她的私处。
凭着手感,我觉得徐姐私处的性毛相当浓密,并且,面积也极大,从小腹一直漫延到臀后,甚至,两条大腿的根部也附着厚厚的一片,哇,我心中暗想:我的手是不是摸到内蒙古大草原上去啦?
我顿时兴奋起来,试图解开徐姐的裤带,徐姐推了我一把:“小张,别,别乱来,让人看见!”
“不会的,姐姐,”
“不行,”徐姐把湿乎乎的嘴唇贴到我的耳根上:“哪天的,等有机会的,等我爱人不在家的时候,咱们到我家,哦,听话,我一定答应你!”
一说到去她家,徐姐的脸上立刻扬溢出无限忡憧的神色,她仰起秀脸,话语里充满了缭人的诗意:
“啊,亲爱的小张啊,在那温馨的卧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合上窗纱,明媚的阳光温柔地穿过薄薄的窗纱,印着窗框的条纹,一道一道地折射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床头柜上亮着暗红色的台灯,组合音响里播放着行云流水般地钢琴曲,……,啊,整个房间里显现着一种朦胧之美,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做爱,真是充满了无比幸福的情调啊,啊,……”
“可是,”此时此刻,我可没有什么闲情逸志去空想什么情调,更没有时间设想什么朦胧美,我的鸡鸡鳖胀得行将爆裂,我热烈如火地抠挖着徐姐浓毛遮隐之下的阴道:“可是,姐姐,我现在鳖得受不了哇!”
“那,”徐姐爽快地说道:“来,姐姐帮你手洗!”
“手洗?”我不解地望着徐姐。
徐姐早已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热得烫手、硬如铁铣般的鸡鸡,徐姐低下头去,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鸡鸡,两只亮闪闪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仔细地审视着我的鸡鸡:“你是处男吗?”
“不是,”我坦然答道。
“嘻嘻,”徐姐冲我嘻嘻一笑,光滑、细嫩的手指掐住我的鸡鸡非常老道地按搓起来,尖尖的指尖频繁地划擦着我暗棕色的包皮,小指则轻轻地挠刮着黑毛簇拥的阴囊。
“唔呼--,唔呼--,唔呼--,……”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呻吟起来,手指继续抠挖着徐姐早已被我折腾得水漫金山的阴道,徐姐越按越快,我浑身剧烈地哆嗦着,腰际直挺挺地向上拱起,徐姐依然低着头一边按搓着一边盯着我的鸡鸡,我一把按下她的脑袋,徐姐毫无准备,布满泪痕的秀脸立刻贴到我的鸡鸡上,我把鸡鸡拱了拱,用身体语言暗示徐姐:含住它!
“喔--,”徐姐没有反抗,她挪了挪身子,以便于低附,然后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极其专业的吸吮起来。
“哦,好硬啊!”徐姐感叹道:“你的鸡巴可真大啊!”
呵呵,我心里说道:大吗?那看跟谁比啊,跟老杜那个玩意相比,我可怜的鸡鸡整整小一号啊。
我插在徐姐嘴里的鸡鸡感受到股股空前的舒爽,徐姐吸吮得越紧,舒爽感就愈强烈,我不停地叮嘱着徐姐:“姐姐,快,快,快点舔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够快的啦,还让我怎么样,小坏蛋!”
“哇,”我将手指从徐姐的阴道里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着,徐姐的淫液与尹姐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性毛过于稠密、浓重的缘故,徐姐的淫液发散着剌鼻的腥膻气味,冷丁吸进咽喉里,直呛得我无法自制地打了一个喷嚏。
继续吸吮下去,我品偿到一股浓厚的辛辣味,仿佛无意之中咀嚼了性烈的辣椒,整根舌头顿时又醉又麻,我干咳了一声,眼眶里涌出串串泪珠。
我将手指从嘴里拔出来,放在眼前,借着影片呼明呼暗的幽光,仔细地审视着,继尔,又贴到鼻孔下嗅闻一番:好腥、好膻、好辣啊!
我好生纳闷:往日,当与徐姐并肩相坐时,从她那穿着朴素的衣服里面,从她那雪白而又丰韵的胸口里,总是流溢出让我赏心悦目的没有任何过份粉饰的非常纯正的体味,从而使我浮想联翩:啊,真香啊,徐姐的身子真香啊,哪一天,我才能荣幸地欣赏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呢。
可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徐姐的淫液却是这般的让我失望,我再也不敢品偿下去,然而,好奇之心促使我再次将手指塞进徐姐的阴道里,稍试抠捅一番,我又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嘴里,重新品偿:哇,我的老天,吃味更加辛辣了,以至于将我的口腔和舌头彻底麻木,那感觉,与童年时代灼烧咽喉的息肉时,医生给我扎的麻药毫无二致:呵呵,看来,徐姐的淫液有特殊的用场:可以做麻药,如果真能如此,这项专利应该属于我。
“喔--,喔--,喔--,……”我的手指无比卖力地搅拌着徐姐的阴道,弄得徐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轻轻地呻吟着,我插在徐姐阴道里的手指又感受到新的情况,每当手指触碰到阴唇时,便有一种粗硬的感觉:嗯?
徐姐的阴唇咋这么硬啊?
我抽出手指,故意扯了扯徐姐的阴唇,徐姐的阴唇似乎非常长硕,不仅比尹姐的阴唇坚硬许多,感觉还很粗厚,我甚至摸到了点点颗粒。
“喔哇!”
我正猜测着徐姐的阴部应该是个什么尊容,胯间的徐姐突然咬住我的鸡鸡头,我不可自制的叫唤一声,然后晃了晃身子,徐姐松开了牙齿,用舌尖老道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
同时,徐姐用两只手同时握住我的鸡鸡狠狠地揉搓起来,把我的鸡鸡揉得又醉又麻,简直能冒出火星来。
我再也不能自己,腰枝一挺,牙关一咬,身子猛一哆嗦,呼--,深深探进徐姐口腔里的鸡鸡将鳖胀了近一周的精液火山喷发般地狂泄而出。
“咳--,咳--,咳--,……”徐姐一把推开我的鸡鸡,把头移到椅子旁冲着地板尽力地向外倾吐着粘乎乎的精液,然后,又掏出小手帕反复地擦试着。
良久,她才抬起红胀着面颊,一边继续擦抹着挂满残精的嘴角,一边佯装生气地埋怨我道:“你咋这么坏啊,要射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嘿嘿,姐姐,莫怪,我喜欢这样,”我意犹未尽地抱住徐姐,把麻醉感尚未完全消退的嘴巴贴到徐姐还没有擦净的嘴上,我舔了舔自己的精液:“哇,好香啊,……”
“去,去,”徐姐将我推搡开:“小坏蛋,表面看,文文绉绉的,真没想到,你更色!”
“呵呵,……”我顽皮地笑了笑。
“告诉我,”刚才还温柔有余、浓情似水、乖顺的像只小绵羊的徐姐突然秀脸一沉,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子:“告诉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玩过多少女人啦!”
“没,没,没玩过几个!”我吱吱唔唔地答道。
“哼,”徐姐伸出细手死死地掐住我的鼻子: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我得看住你,再也不许你乱搞女人!”
唉,我心里暗暗叫苦:上帝啊,我这是什么命运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喜怒无常、多多少少有点歇斯底里的人啊,一个老杜已经够我喝一壶的啦,乖乖,这不,又遇到一个。
“小张,”掐完了我的鼻子,徐姐又开始狠狠地拧我的耳朵:“以后,我再看见你追别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妈妈,听听,大家听听,“不信,你就试试!”
,徐姐不但脾气与老杜何其相似,甚至用词都是如此的雷同。
这两个活宝,不知道以后将怎样应付。
我怔怔地望着突然变得像个母夜叉的徐姐,心中暗暗叫苦。
昔日,那个总是擒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与单位里任何男性都保持相当距离,让我无比尊敬和爱慕,当成大姐姐看待的徐会计,眨眼之间,犹如盛夏那飘移不定的滚滚浮云,一分钟之前还是柔情万种地向你展露着妖娆的身姿,可是,你正痴迷如醉地投入她的怀抱里,这不,转瞬之际,她竟然不可思议地阴沉下来,显现出可怕的黑暗,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哗哗哗,瓢泼般的雨水便无情地倾泄到我的脑袋上,浇得我晕头转向,无法抗拒,更无处躲避。
我咧着嘴,痛苦不堪地挣扎着,望着眼前又掐鼻子又拧耳朵的徐姐,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淫液的辛辣味道:徐姐淫液那呛人鼻息的气味,跟她火爆的脾性有直接的关系吗?
唉,我没有学过医学,对生物学更是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还是留待那些伟大的、无比敬业的、无所不能的科学家们去研究、去探讨吧!
“嘻嘻,”突然,雨过天睛,阴云变魔术般地再次呈现出可爱的洁白,徐姐冷嗖嗖的脸上现出了可贵的笑容,她松开我的耳朵,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纤细的小手无比爱怜地揉摸着我的脸颊、鼻子、耳朵。
“小宝贝,痛了吧!”
“没,”我是不是在作梦?
我摇了摇脑袋,不,不是作梦,如果不是作梦,这是戏剧吗?
眼前徐姐的这番表演怎么与老杜一模一样?
先是劈头盖脸地发作一通,然后,又话锋一转,突然和缓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徐姐,”望着怀里再次温情起来的徐姐,我傻乎乎地问道:“姐姐,刚才,你是怎么回事,可吓坏我了!”
“嘻嘻,”徐姐扬起脸来拍了拍我的腮帮,把她这种表演做出了最为贴切的比喻:“嘻嘻,这叫,先打你一根大棒,然后,再送给你一个甜枣吃!嘻嘻,……”
我一听,不禁吐了吐舌头:“豁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