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破旧的小房间内,手铐拽拉在铁杆上的冰冷声音,和蕨薇那一声声既勾魂摄魄、又像在苦苦求饶的甜美哀嚎,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阴湿潮闷的空气中。
将蕨薇绞在怀里的警卫,那根滚烫的肉棒,不仅仅久久都没有疲软之意,还要一边肆意操弄着蕨薇的穴,一边狂妄地咄咄逼人:
“你就那么喜欢,用这口逼,含紧男客人们的鸡巴么?我鸡巴……哪里不如他们的好?”
“我是个妓女,不是你的个人床伴……”蕨薇气喘吁吁,“用肉穴服务客人,是我的工作……”
“是吗?那要怪,就怪你昨晚的客人太没用,你都把逼给他玩了,他居然连精液都无法满足你,所以啊……你才会在这里,被我操着玩!哈哈哈哈……”警卫听完,对着蕨薇放声耻笑。
警卫的言语侮辱,让蕨薇不自觉地在脑海中,浮现出小茂的样子。
如果不是为了小茂,她大概率不会被囚在这阴暗的淫屋中,忍受着从生理上反感的男人,对自己身体的羞辱践踏。
可是一旦想起,小茂那张怯怯乞求着她的脸,她没有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不许你……这样羞辱小茂……”蕨薇紧咬着唇,试图制止自己的媚叫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哦?都被客人操出感情来了?果然妓女就是犯贱!哈哈哈哈……”本来濒临射精的警卫,听罢了蕨薇的话,越想越是恼怒,猛然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再狠狠地操入了蕨薇的菊穴之中: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身上这三个洞洞,全都给玩一遍,让你的客人,今后只能玩我玩过的,哈哈哈哈哈哈!”
钻心的疼痛逼迫蕨薇惨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只有子宫才能储存精液,所以一旦精液被射入菊穴,意味着蕨薇前面的隐忍,全都前功尽弃。
“不要……快拔出来……给我精液……”蕨薇终于慌了,苦苦哀求。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违和的声音,如同震耳欲聋般,扎进两人的耳膜里:
“哔哔,有个见习妓女逃跑了,应该还在妓院里,她逃不出去的……所有人立刻抓捕行动,收到请回复!哔哔……”
这刺耳的声音,来自警卫腰间的对讲机。
“啧,偏偏这时候来,尽他妈坏老子好事!”
警卫忿忿不平地,将仍在坚挺状态的肉棒,勉强塞回裤中,迅速扯上裤链,头也不回就走了。
还被手铐吊在铁杆上的蕨薇,听着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一脸怅然,酸涩的泪水止不住地从脸庞滑落。
就在这时,摇曳的火光,再次慢慢地靠了过来。
“蕨薇小姐……您没事吧?”
还是那个邋遢的胡渣男,见警卫离去,他才敢上前,连忙帮蕨薇解开了手铐。
跪在地上哆嗦不已的蕨薇,抬头,迎来的是胡渣男关切的目光。
“我俩素未谋面……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胡渣男并没有回答蕨薇的问题,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旧挂钟,眉头紧皱: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蕨薇小姐,现在快9点了,时间一过,妓女的每日检查就算是新的一天了,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
蕨薇愣了半秒,随即脸颊一红,瞬间明白过来胡渣男所指之事。
胡渣男搀扶着蕨薇,朝身后那张简陋小床中,将她的身子缓缓放下。
可是当蕨薇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一片片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精斑和淫水残渍,心底直发怵,顿时想撒手就跑。
胡渣男看出了蕨薇的心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等我一下,很快。”
胡渣男争分夺秒地搬来好几个纸箱,当着蕨薇的面一一劈开,平铺在地上,叠成一个临时的厚纸皮地铺。
他气喘吁吁地说:"眼下已经准备不了比这更好的床铺,来给您使用了,您看,这能将就一下吗?"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蕨薇将胳膊圈在胡渣男脖子上,并不敢直视对方的脸,而是等胡渣男抱起她,将她放在纸皮地铺上。
面对蕨薇主动的投怀送抱,胡渣男先是愣了好几秒,随即才想起自己刚刚劈纸箱时,沾上的满手的灰,他双手往衣服上猛蹭好几下,这才总算抱起蕨薇,将她稳稳地放在纸皮地铺中间。
“蕨薇小姐,得罪了。”
扶起蕨薇双腿的胡渣男,深吸一口气,便将自己昂首的肉棒,送入了蕨薇的肉穴之中。
只是他没想到,蕨薇那紧致的肉穴,因为经受了警卫的一番操弄,早已泌出了大量的淫水正汇聚在内,他腰随便一个发力,“滋溜”一声,坚硬如铁的肉棒,居然借助大量淫水的润滑,一眨眼便贯入蕨薇肉穴的最深处。
“唔!”肉穴被猛烈撑开的酸涩感,让蕨薇禁不住蹙眉。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一脸愧疚的胡渣男正准备将肉棒抽离,没想到,一双白皙的腿,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肉棒的离去。
“我要……给我……”
煤油灯投映在蕨薇的瞳孔中,流转着暧昧不清的光。
胡渣男低头看了眼蕨薇的小腹。
果然,那不祥的淫纹,此刻在昏暗的房间内,再次隐隐泛起那抹诡异莫测的玫光。
胡渣男叹了口气,双手稳稳扶紧肩膀上蕨薇的双腿,随后将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她身上,令身子折起的她,那湿润潮红的淫穴,贴合自己肉棒抽插的角度。
“那么,蕨薇小姐,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