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吧。”对她的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
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
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
“OK,OK。我去,我去。”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吧。然后我们就出发!”
心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
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
“哎,你不去啊?”
我好奇道。
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吧。”
说完,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像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唉!叫我怎么说呢——”
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种种不是。
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插针地说道:“妈,我明白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
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
夜晚,客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这东州的大好河山。
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
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来。
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
我敢肯定,年轻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
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像极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内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
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
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
占人妻女,猥玩淫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
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
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切忌把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
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
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
见我拿着汤匙,正想喝时。
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凉下来再喝。”
“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
内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
同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家答应了吗?”
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
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
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
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
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
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
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
如今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
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
于是等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刚要继续说话。
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
“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
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
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
说实话,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爱她。
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
和她在一起,除了性爱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更何况自从我来东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
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
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
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
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KTV唱歌。
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T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
啤酒、红酒、威士忌这些种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
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至还一杯杯的敬我。
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
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
他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
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别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的家属区。
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
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共有两层,还有庭院。
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
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房间很大,也很多。
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
那些书架都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书架上的书很多也很杂,但好像没有分类。
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
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
“这么晚了他还没睡?”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彷佛轮回似的。
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做爱,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
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身影。
“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
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
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
顿时,一副活春宫图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云雨交欢。
两人采取的是那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插式。
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
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
他从后面插入了我妈的蜜穴,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阴茎,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抽插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
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一对饱满地丰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换个姿势。”
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阴茎,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龟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
只听我妈酸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
看着吕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吕国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
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抬起一条腿,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
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我妈 身上,阴茎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丰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嘴里却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快一点!”
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
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
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娘吧——啊”
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
“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像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我妈的阴道深处,好像是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样。
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后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裸体的你!裸体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你!”
“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面呢——哦——快——快——啊!”
轻声淫叫中的我妈骚浪而又放荡。
这副样子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到高潮了。
一旦归于寂静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
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
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
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