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非常而且极其彻骨的疼痛!
这是我从昏厥中醒来之后,大脑里反应出来的第一个深刻念头。
无论是思维,还是感官,都是如此。
特别是腰肋处传来的那阵阵痛楚,它折磨着我,但又使我在短时间内恢复了十分清醒的神志。
酸涩、木然的双眼转动着向上看着。
一盏新颖,正发出绚烂色彩的水晶吊灯瞬时间出现在我已恢复聚焦的视线当中。
它周围的精美装饰,在光线的映衬下同样显示着现代家居所特有的时代气息。
“操他妈的!那个家伙的腿功还真是厉害!”
暗自腹诽的我艰辛地移动着脑袋。
刚挪到床侧,目光中就出现了一张柔和、清秀、眸子妖魅,但神情却十分淡漠地精致脸蛋。
浑身酸痛无力的我一见之下,竟孟浪地想伸手去抚摸这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
但这一伸手却牵动了自己腰肋的伤痛,顿时就让我的面颊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
于是,我只好罢手,同时嗓音沙哑道:“你怎么在这里,是你救得我?”
“是的。你的肋骨被踢折了两根,我已经给你做过处理了,没什么大碍。”
坐在床头对我说话的正是神秘女子“W”。
此刻,长发披肩,身着墨绿色女式军上衣,暗蓝色多袋军裤,黑色高帮牛皮军靴的她凝视着我,眼神里所透露出的东西,非常特殊。
是什么,我心里有答案,可又不想指出来。
踌躇良久,我才出声问道:“我昏过去多久了?现在的情况怎样?无炎——”
“他死了。”她一脸恬淡,字字冰冷地将这如惊雷一般地消息给吐露了出来。目光里甚至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雀跃之意。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雇佣兵!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如遭雷噬,突目圆睁的我不顾伤痛的冲着她大吼大叫。
可虽然这样,在我内心深处实际上已认可了她所讲的。
很荒诞,却又很真实。
我明白这是为何,可————
“距离你昏迷到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石嘉然的人马都已出动,寻找着我们的下落。另外,警方也应该介入了。”
待词穷气短的我偏过头,重新靠在枕头上沉默之后,她便吐字清晰地将以上话语缓缓道出。
“警察是吗?你干了什么,让警察也出动了?”
心里还在消化着近乎不可能,但又的确在眼前发生的我自语般地呢喃着,嘴角上也掠起一抹含义明显的苦涩。
“两小时前,我把你妈从市警察局局长梅绍恩的手里救出。不仅如此,我还断了那个老家伙的命根子!”
从她嘴里说出的这话显露着其如寒霜般冷酷气质与手段。
听到这儿,又惊又喜的我歪着头,眼神欣喜,但又困惑地注视着她“这么说来,现在我妈也落入你手了?”
“就在你隔壁的房间里睡着。为防意外,我给她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她伸手指了下门外“当然,你睡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也是如此。”
直到此刻,我才觉察到我是在回学校前就已通过杀人魔为我安排好的藏匿处:城北高档住宅小区内的一套公寓房里。
我和无炎的一些衣物、装备等必须物品也在前几天通过“蚂蚁搬家”的方式偷偷地转运到了这儿。
当然,现在我并不想管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心中仅有的念头便是去看一下在隔壁昏睡的我妈。
于是,我咬紧牙关,忍着肋部的疼痛,一点点的想从床上下来。
“先别去了,看看这个吧!梅绍恩那个老淫棍刚拍的。”一边说,她一边离开床前,拿起旁边沙发上的一台数码摄像机后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这是——”看着她那副淡定而又凝冷地表情,已隐约猜到里面内容的我,话语中却还是略显迟疑。
她听了,修长的双眉盈然一翘,露出了一副首次在我眼前展现的笑靥,口中的话语更是带有一丝意味深长寓意:“怎么?看过那么多次了你还不好意思?”
“你——”我瞪了她一眼,表示着对其言语的不满。
可转念想到她所说的都是实情,加上此刻已落入她手的现实和杂乱无措的情绪。
迫使我止住了质问她的念头,自嘲地一笑,随后便无奈,同时却略带几分莫明激动的接过了她手中的数码摄像机,并打开了它。
很快,里面的内容就印入了我的眼帘。
画面与声音十分清晰,从拍摄的角度看,当时摄像机是被支架给固定住的。
从场景上那宽大豪奢、富丽堂皇的房间来判断,这应该是在一处别墅,或者复式结构的公寓里。
姿色撩人的我妈从神色上看有点慌乱,但却不能不说她当时的扮相还是相当诱人的:微带波浪的长发飘洒脑后,一张略微苍白的娇脸上柳眉斜挑,凤眼含羞。
一身灰底缀白束腰吊带裙,包裹着让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肉体。
一双纤细的美足穿着时髦的白色高跟鞋,脚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肤,在性感透明的玻璃丝袜上衬托下,分外惹人遐想。
“还等什么?快脱吧!”
很快,一个看起来年约六旬,脑门秃顶,肚圆肉松,颇有几分官威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
他缓缓地靠近正斜坐在室内最中央,那张圆形大床的一侧,神色不安,举止失措的我妈身旁,慢条斯理地问着。
死鱼一样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胸脯和脸蛋。
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市警察局长梅绍恩。
“这是在梅绍恩个人拥有的秘密别墅里。”正看着,身旁的“W”开口对我说道。
我瞧了她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继续看着摄像机的屏幕。
“梅,梅局长。这,这个就不要拍了吧?”
只见我妈不经意地蹙了蹙眉,挪了下身子,双手不停在被其自己放在床沿边的纯黑蝙蝠衫外套上揉搓,嘴上则讨好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妈在想些什么,从她的行为跟表情上判断,她极不情愿,但已是骑虎难下,在劫难逃了。
“呵呵,沈女士。”
梅绍恩坐下,贴着我妈的身子,手指着摄像机,嘴里则继续随意道:“老吕没跟你说过?我喜欢和你们女的上床时摆弄这个?”
话说完,双手已前探,十指放肆而老练地摩挲起我妈的脸蛋、香肩、纤腰以及玉臀。
面对此种状况,无奈之下的我妈只好低眉顺眼地陪着他坐着,任其亵玩。
“啧啧!瞧这身段,皮肤,真算得上冰肌玉骨、国色天香呀!听老吕说你今年四十六了吧?可我怎么看都不像啊!呵呵!”
梅绍恩一边猥亵,一边对我妈调笑。
肥厚地大嘴更是在其脸颊上不停吻着。
“你,梅局长,你别开玩笑了。”几乎把脸埋进自己前胸的我妈小声说道。
“来吧!让你尝体会一下我的本事!”这时的梅绍恩抚着我妈白皙的胳膊,并顺势搂住了她的纤腰。
我妈很犹豫,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脑海里应该还是有些斗争。
嘴上说出的话也抱着一丝幻想,但更多的,却是屈服:“那,那这拍下来的你可别让人看。”
“行!来,让我看看上面!”
梅绍恩见我妈不说话了,随即伸手就扒掉连衣裙的吊带。
这一下,使得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无余。
目光贪婪,情欲大起的他也继续伸手进入我妈的胸脯里玩弄起来。
我妈暴露的上半身彻底点燃了梅绍恩的欲火。
只见其轻易地把我妈压到床上,开始侵犯起来。
熟练地扒开了那件浅蓝色无肩带银丝边胸罩,拽出了她丰满的乳房。
这一系列地动作吓得我妈连连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出梅绍恩的掌握。
“嗯,别!别这样啊!我,我还是不适应!”面对这局面,我妈半推半就地抵抗着,显然还是有些后悔。
“后悔了?”梅绍恩斜睨着眼睛,神情不屑地问了句,大嘴则在问完后继续朝我妈的上半身挺进寻觅,来回逗弄。
“梅局长,你听我说,我,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
这时的我妈也不知悟到了什么,忽然表现地好像不顾一切地想挣脱开他。
却被其死死压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个已经发情的男人下面。
“装什么假正经!”
梅绍恩嘟囔完,便狠狠咬住了我妈的乳房。
贪婪淫秽地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嘴巴恨不得要咂出奶来才罢休。
我妈更是被他如此的吸咬搞的柳眉紧蹙,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别咬!”
“真嫩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嫩这么白的肉呢。哈哈!苦等了大半年,老吕终于还是把你给送过来啦!让我好好看看!这奶子长的,真棒!”
梅绍恩说着就抱住了我妈,从上到下,胡乱亲了起来。
短暂地亲吻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抑制不住的发狂了。
而我妈也被弄得逐渐来了感觉,放弃了挣扎,闭起双眼,掩饰着心中的尴尬,以及悲伤。
只见梅绍恩如同饥渴的婴儿,大嘴饱含我妈的丰乳,吸裹含弄,亲得她连连叫苦。
亲得差不多后,看看我妈也没了什么抵抗,便继续向腰部以下扒掉连衣裙,准备直捣黄龙。
“还是关掉那个再做吧!梅局长。”我妈这时一手推拒着他的身体,一手指了指摄像机。语气娇羞,言词恳切。
“你太美了,都什么时候了,就当没看见总行了吧?”梅绍恩一边向下扒裙子一边说。
知道这回依然无法幸免的我妈仍在做最后的抵抗。
裙子在脚腕处停住后,她用力挣脱起身,低头伸手试图重新穿上吊带裙。
一双乳房随着身体颤巍巍地在胸前摆动。
看着我妈丰腴的身段和由于紧张而变得绯红的脸蛋。
汹涌的欲火夹杂着微微的怒火两相作用之下,神情急切的梅绍恩再也不想忍耐了,一把抱过我妈,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她的双臂,雨点般狂吻不停。
没过多久,梅绍恩变得狂野起来,重新放倒了我妈。
刚要蜷腿起来的她还在挣扎,撕扯中裙子却正好被梅绍恩腾出一只手轻易就撸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个白皙嫩滑的肉体彻底暴露,内裤边缘的阴毛似乎在两腿间召唤男人进入那里。
这时在屏幕里的她看起来可能后悔自己穿这样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两条吊带连接,实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
如此只能成全了这个可恶的官僚。
梅绍恩顺手解开裤带,掏出了早已发涨的阴茎,猛撞我妈的阴部。
“我来了!”
他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就扒掉了我妈的内裤,顺着小腹向下狂吻起来。
我妈再也无法抵抗了,那种生理上刺激让她这个过来人燃起了内心的情欲,并彻底地撕下了自己外表的矜持。
媚眼如丝,轻声低吟,准备迎接这个男人的进入。
破罐子破摔?
就是这样的表现。
梅绍恩埋头到我妈的大腿根,在有些湿润的阴唇上来回亲抚,好像在品尝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一点!”
双腿乱蹬的我妈催促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只希望尽快度过难堪的场面。
男人已经亲上了她的乳房,进一步侵入了,还晃动着那丑陋地阴茎,开始寻找她的蜜穴。
我妈本能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着他的激烈亲吻,身下的床单在我眼中似乎也发出一阵糜烂的气味。
当梅绍恩掏出阴茎真正开始了奸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根本不像个年近六旬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壮小伙,一个好像多年没见过女性的色狼。
他在我妈身上疯狂掠夺,从额头到脚趾,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亲得一寸不留。
我妈更是顷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很久没有男人碰过的饥渴的女人。
他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狠命在我妈的身体内捣鼓。
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过她已经瘫软的肉体,对着摄像机,从后面猛烈进攻,一下连着一下,次次到底。
“呼,呼,嗯,真不错!还是你们这种成熟的女人好玩!盘靓条顺,逼里的水也多。滑溜!哈哈,老吕还真是有眼光!”
梅绍恩被我妈的美色陶醉,一面挺动着肥硕的腰肢,一面说着淫语烂话。
“真他妈的爽啊!你怎么长的呢?我的骚逼!”几分种以后,他边发泄边感叹,嘴里的话也愈发得不堪起来。
“你——你随便吧——快点儿!”光着身子的我妈披头散发,娇躯颤动,轻声叫喊着。从她的表现上看,快感应该马上就要到来了。
见我妈此番景象,梅绍恩便缄口不语,闷声不吭地继续奸弄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
她阴唇外翻,淫液横流,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为了我,以及她自己,奉献着自己的肉体、尊严。
下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屈辱,背对着梅绍恩忍受着,或许也享受着。
在我看来,这时候的她肯定在自己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小媳妇儿了,一会就过去了。
可是梅绍恩的动作越来越强力,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就是那么动作简单、节奏有力地在阴道里来回拉扯抽送。
过程特别刺激,而且持久,没用什么花样,就将她送上了性爱的天堂。
“啊——啊——嗯——啊!”
我妈不断呻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好像在挥霍,挥霍着自己那还算不赖地身姿,以此换取她心里所需求的某些东西,某种要求。
“啊——你快点儿吧——啊——啊哈——啊!”她趴在床上语无伦次,换来的则是梅绍恩更猛烈的猛抽硬送。
“宝贝,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这个城市我还没碰上谁敢搅我的好事呢。看我干你!”
他的下身对着我妈圆翘白皙的臀部撞击不停,“咣咣”直响。
低喘娇吟,乳摇臀荡;屏幕中的我妈在我的眼前卖力地表演着。
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从外表上揣测,她似乎没有后悔自己的献身行为,甚至有些庆幸得到了身体的满足。
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梅绍恩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最后把一股陌生的精液射进了我妈的阴道,烫得她阴道里一阵酥麻,浑身抽搐。
“好舒服呀,你这娘们儿真爽!今天别回去了,我跟你好好玩玩!”满头热汗地梅绍恩搂着我妈感叹着。
我妈没有回答,发丝披散在脸前,遮住了她的脸色。任由梅绍恩在自己的身上抚摩捏弄。
梅绍恩把玩了一会儿,就抓了几张床头柜上放置的纸巾,擦拭着下身。
接着下床,从手包里拿出一瓶药,取出里面的一片菱形小药丸,合水吞下。
随后便来到摄像机前,将它关上。
屏幕顿时就变为灰暗。
可十几秒之后,火暴地场景再次闪现在我的面前:正侧卧在我妈身后,粗声喘气的梅绍恩下身跟我妈圆翘的臀部紧紧的相连在一起,阴茎在两瓣肥硕的臀肉夹着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双手同时贪婪地抓着我妈那汗津津,滑溜溜的丰满乳房舍不得松手。
我妈则微闭着眼睛,低喘着侧躺在床,丰挺饱满的乳房正随着身子的动作摆动摇晃。
一双丰腴,裹着透明玻璃丝袜地美腿同样在律动,身上软得彷佛没有骨头。
“呼,呼,干,我干,干死你个烂货!干死你!还跟我玩高贵端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干!干死你!”
梅绍恩一边在我妈身后抽刺,一边神情不屑地说着话。
“那个——我不是——不是——呜呜——”我妈被他的话刺激得相当难受,身子还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的同时却用手摀住了朱唇,委屈得哽噎起来。
“操!老吕都跟我交过底了。你这两年都跟多少个男人上过了,还装什么蒜!要不是我好你这口,谁他妈愿意跟你这种被人玩烂的骚货上床?”
渐进发狂地他换了个姿势操干后,还将我妈的丝袜撕破。
再把她根根玉趾一个个的轮流含在嘴里,仔细的舔,样子像肥猪吃食一般贪婪。
这时的我妈在被他所讲的话,加上其凶猛地冲击的双重压迫下失去了反驳的念头。
只是一味的啜泣着,那声音,婉转凄切,哀鸣馐怨。
可是梅绍恩好像已无耐心听她这般抽泣,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在阴道里左冲右突,前闯后捣。
一身白腻地肥肉还压了上去,并兜住我妈的螓首,使她无法把头枕在床上。
同时,他还拉着我妈渐渐地移动着,缓慢地朝摄像机的镜头推进。
我妈就这样被他浑浑噩噩的操干着。
很快,他就用手把我妈拉起,自己选择躺在床上,一边向上挺腰送臀,一边揉着那对丰乳。
而我妈的脸,也已正对着摄像机上的镜头。
虽然双颊带泪,但潮红密布的面色,以及几络因汗水粘连在额前的发丝,另外加上不断蠕抿,浪吟不停的朱唇上看,她还是被自身的欲望给支配着。
不能抽身,无法自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终于被操得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张开唇齿,在梅绍恩每次重重插入时候闷哼一声。
这样一会儿以后,他就将阴茎拔出来,站在镜头前,拉起我妈的头,让她保持跪姿,插进嘴里戳弄了一会儿。
然后又让她撅起臀部,朝肛门进发,插入之后继续猛干。
这样换了多次,才在四十分钟后将精液射到我妈的脸上,还拽着她的头让其满是精液的脸面对准摄像机的镜头。
被操的七荤八素的我妈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紧闭着双眸,全身还微微颤抖着享受着高潮余韵。
红肿淫靡的下体泛着黏糊的淫液,面颊上更是挂着一股股乳白色的男性精华,彷佛一幅色彩淡黄的油画,甚是淫糜————
“谢谢你救了她。”良久以后,看完录像的我才轻声地对身旁的“W”致谢道。
“去隔壁看一下吗?”她伸手指着墙壁。
我靠在床头,闭目深思了会儿,随后摇首,并问道:“无炎真死了?”
“他本来就不应该活着!”
原本还一脸平静地她此刻脸上的寒意愈发浓烈“你以为他有多厉害?当年他只是个胆小鬼,我恨他!他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这么说来——”我扭了下脖子,嘴角扯起的弧线尽是苦涩“他是被你干掉的?以后他不会在出现了?他和你一样,也是那个雇主派来的人,是不是?”
“这些都不重要。”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恢复平静的她不慌不忙地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说道:“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底牌。不,应该说你早就看透了我的目的。反过来说,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如今,你和我是无法分开了。没有我,你和你妈迟早被警察,或者吕国强的人抓住。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一脸无奈地回答着,双眼,则望向了一侧地大衣柜,默然注视着那面返光的镜子。
“早该想到的,呵呵,还真他妈的荒唐啊!”这是在我自己内心深处所涌现出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