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昏黄的灯光洒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叠文件和照片，刚从牛皮纸袋里取出。

王老头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翻看着私人侦探带来的资料。

侦探站在一旁，穿着黑色夹克，语气低沉而谨慎：“你是说陈世茂涉嫌贪污，职务犯罪？”王老头的语气带着几分惊讶，像是没想到调查结果如此严重，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宛如猎人嗅到了猎物的血腥味。

侦探点了点头，翻开一份文件，指着上面的数据说：“是的，他目前负责的这个项目，沙石招标有猫腻。用的沙子实际上不达标，成本低了近一半，差价进了某些人的口袋。最近项目上的塌方事故，似乎也跟这批劣质材料有关。不过，陈世茂不是主使，他只是个听命的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鱼。”侦探的语气平静，像是习惯了揭露这样的黑暗，目光却紧紧盯着王老头，像是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王老头眯着眼睛，缓缓合上文件，像是陷入了沉思。

他的手指摩挲着文件边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他低声问：“证据确凿吗？能把他弄进去不？”侦探顿了顿，像是权衡着措辞，回答：“证据链差了点，但已经够纪委盯上他了。如果有人举报，查起来很快。”王老头点点头，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语气轻描淡写：“那行，你继续盯着，有新进展随时告诉我。价钱好说。”侦探“嗯”了一声，收起文件，像是急于离开，推门而出。

侦探走后，王老头独自坐在沙发上，眼神阴沉，像是盘算着更大的阴谋。

他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茶几，像是权衡着如何利用这些信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自语：“陈世茂，这回看你老婆还能不能跑。”他的语气充满自信，宛如已经看到了妈妈彻底屈服的画面。

监控里的他起身，走到抽屉前，瞥了一眼那瓶慢性媚药，转而拿起手机，像是准备启动下一步计划。

两天后的下午，家中客厅的阳光明亮，窗帘被拉开，洒下一片温暖的光辉。

妈妈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正在厨房洗碗。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带着几分疲惫，像是被媚药和内心的挣扎折磨得难以安宁。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安静，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妈妈擦干手，接起电话，语气带着点疑惑：“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您是陈世茂的妻子吗？我们是纪委，接到举报，陈世茂涉嫌贪污，已被带走调查，请您配合提供相关信息。”妈妈愣住了，像是被这话砸中，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她的脸瞬间煞白，眼神里透着惊慌和无措，像是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她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担忧、恐惧交织，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结结巴巴地回应：“怎……怎么会？是不是搞错了？”电话那头语气冷漠：“请保持联系，后续会有专人联系您。”说完便挂断。

妈妈站在厨房，像是失了魂，手指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她的呼吸急促，像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她想起新闻里的塌方事故，想起爸爸的冷落，想起自己的冲动，愧疚和恐惧像是刀子，扎在她的心上。

她的眼神渐渐空洞，身体微微颤抖，好似随时可能倒下。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刺破了死寂。

妈妈失魂落魄地走向玄关，机械般打开门，看到王老头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脸上堆着熟悉的笑。

妈妈愣了一下，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

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扑进王老头的怀里，像是找到了依靠，泪水夺眶而出，好似决堤的洪水。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怕他消失，哽咽着说：“王大哥……世茂他……他被抓了……”她的声音颤抖，被恐惧和无助撕裂，泪水打湿了王老头的衬衫。

王老头先是一惊，没想到妈妈会如此失态，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狂喜，像是计划的果实终于成熟。

他的右手顺势搂住妈妈的腰，手掌贴着她的腰肢，像是感受着她的柔软。

左手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安抚，实则带着几分占有欲。

他的手指在她背部缓缓滑动，像是贪婪地感受她的温度。

他低声说：“妹子，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别急，王大哥在这儿呢。”他的语气温和而关切，宛如一个可靠的长辈，可他的眼神却透着狡黠，就好似猎人在欣赏猎物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