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舔手指

大舌和小舌在冰面上追逐起舞。

秦玥想，爸爸舔过的冰棍，她再舔上去的话，是不是就等于她吃了爸爸的口水呢？

不过他们是亲父女啊，一家人吃饭不用公筷，早就互相吃过无数口水了吧？

就像今晚她碗里吃剩下的菜，也会毫无芥蒂的夹给爸爸吃，爸爸也习以为常地吃掉了。

冰棍和剩菜是一样的，这很正常。

那么，吃到冰棍上爸爸的口水，和她的舌直接舔到爸爸的舌头，从而吞咽下了爸爸的口水，这也是一样的吗？

毕竟，爸爸和女儿只是在吃同一根冰棍而已，冰棍又这么细，不小心舔到对方的舌头再合理不过了，他们又不是故意的，他们又没有直接舌头舔着舌头吃对方的口水。

但是，家里客厅没装空调，今晚的温度确实是太高了，尽管两人都在卖力地舔个不停，被秦玥双手紧握住的牛奶棒冰还是化开流到她满手都是。

“啊！”

秦玥不自觉地小声惊呼。

“不要浪费，本来一个棒冰两个人分就不够吃了。”

秦旷神色自若地说，松开一直压住她的腰肢和膝盖的双手，一手夺过棒冰让女儿继续吃，另一只手轻松圈住女儿双手的手腕，抬到自己嘴边用舌尖划过小手上流淌的汁水。

鲜红的大舌下压，让舌面平贴在秦玥手腕，然后一路向上舔到掌心，到手指根部的时候像是不耐烦了，直接将她的食指整根含进嘴里吮吸，牙齿轻轻磕在指节上。

秦玥浑身过电般一颤，身体发热。

“嗯啊……爸爸……”

秦旷在照顾女儿上一向是细致又耐心的，他仔仔细细地将女儿娇嫩的十指都又含又舔了一遍，才放开了她的手。

他扫视一眼女儿的手腕，不过是用了点力掐了一会儿，就红了一圈。

再看回自己的手，好嘛，因为女儿刚才走神，自己的手也遭殃了。

“小玥，爸爸教你一个成语，叫礼尚往来。意思就是，爸爸帮你舔了，你也要帮爸爸舔，知道了吗？”

秦旷眯着眼，看着女儿懵懂的神色，也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破开她的唇伸到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

爸爸的手指肆意在嘴里搅动，一会摸摸她的舌头和牙齿，忽而又两指夹住她的舌头玩弄了起来。

秦玥的口腔闭不上，察觉到有口水开始从嘴边流下来时，她连忙急得用力吞咽了一下，但是爸爸的手指还在她嘴里，倒像是她在主动亲吻他的手指根部，贪婪地把爸爸的两根手指往喉咙里吞。

秦旷的唇角勾起，他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钟，终于善心大发收回了插在女儿小嘴里的手指。

“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做作业吧。”

秦玥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从他腿上下来，脸上晕红，不敢再看爸爸的眼睛，一路低着头回房间了。

电视在播放，秦旷还是稳坐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插过女儿口腔的手指他也没有洗，任由女儿的口水在他的食指上干涸，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女儿吃剩的棒冰还有小半截，他也不嫌弃，就像每晚吃女儿的剩菜那样，把沾着女儿口水的牛奶冰棒慢慢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