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在黑暗中兴奋而惧怕地攀住他的肩膀。这样很好,她不用看她害怕的景象,她紧张的样子也不必被他看见。
她的四肢都软绵绵的,两腿被他轻易地顶开了,扯开了湿透的内裤,坚硬火热的东西就挨着她湿漉漉的巢穴。
丛丛觉得呼吸困难。
徐桓司在她的肩头啃吻、舔舐,贲张的头端插进她仍然在颤抖的洞穴,巨大的侵略者撕裂地扩张开窄小的缝隙。
她有一瞬间疼得叫出了声,用力向后躲去,可他把她拉回来,拉向他身下,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缓缓挤开紧致,被柔嫩的软肉吞没到根部。
丛丛在他胸口又捶又打,要他停下,要他出去,逼得徐桓司停下动作,安抚地捋她的头发,“……我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
丛丛抽噎着捂住脸,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你都没有用力……”
徐桓司笑着拿开她的手,眉心抵住她的额头,“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乖?”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浸着陌生的情欲,丛丛不说话了。他把她的手臂拉到床头,拢她在有力的身躯之下,在她的呜咽声中轻柔地贯穿她。
她还是轻轻地颤了一下,有滚烫的东西洒在他敏感的头端,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沾湿她的腿,弄湿她身下皱皱的床单。
他知道那是什么,又疼惜,又餍足,揉按身下纤细的肢体,让她僵硬的身体再打开一点,在她身体里驰骋。
可她一直在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徐桓司,我疼……你……嗯……你轻一点,徐桓司……”
她又小又紧,四面八方都是紧致潮湿的吮吸,都是无可遁形的挤迫,而他等待太久,像渴了一辈子的人突然闻到水的气息。
丛丛的手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挠,他只是含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呻吟和呜咽一一吞咽下肚,然后嘶哑地教导她:“舌头。”
大手扣在她脑后,把距离吞没,每一个音节都按动着她的唇舌,细微的震,7六98肆2,440,颤和嘶声。
丛丛傻呆呆依言照做,伸出笨拙的小舌尖,被他拖去勾连纠缠。
她这才知道中计,因为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奈地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地律动,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让她全身酥麻滚烫地失去力量。
丛丛的腿搭在他腰后,脚尖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时不时碰到他的腰窝,他的动作会猛地加重一下,丛丛仰起脖颈,迎合他的亲吻,承受一下下失去控制的撞击,口中只剩小声的“唔唔”溢出来,像受了委屈的小狗,终于在窒息之前逃开漫长的吻,失神地喘息着叫他:“慢一点……哥、哥哥……”
徐桓司停下动作,拨开凌乱的床单,披拂的长发,重新找到她潮红的小脸,捏住她的下巴。丛丛不能说话,昏然看着他碾压进来,撞向深处。
尖锐的白光在脑海里飞速地劈下来,紧紧绞着他的穴口一阵剧烈抽缩,内里蓦地被溅上一股滚烫的热流,他很沉地压住她,紧紧抱住。
她有许久都没有意识,只是被徐桓司慢慢地摊平开来,揉按因为接连高潮而烧得发红的身体。
等到稍微回来一点力气,她又环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了。
徐意丛同学今天像个没出息的树袋熊。徐桓司搂住她的后腰,轻轻摩挲那两片断翅似的蝴蝶骨,“怎么了?”
丛丛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慢腾腾地说:“刚才……你是不是……射在我里面了?”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徐桓司随即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权当教训:“是,你夹的。徐意丛,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乱说话。还有,在家里叫什么哥哥?弄伤你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因为他腰下的某个部位又可疑地涨了起来,连忙放开他,手脚并用躲到一边去,“……我知道了,你不要凶!”
他把丛丛捞回来,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丛丛在慢慢地用嘴呼吸。过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要回去了。”
他顿了一会,突然把台灯打开了,皱着眉头问她:“很疼?”
丛丛对徐桓司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她是感冒还是撒谎。
她知道徐桓司算是很克制了,可她还是疼得厉害,腿间那里也就算了,没想到小腹也又酸又麻,站也站不直,腿脚都软,走路都像踩着棉花,还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跟家人解释。
徐桓司把她抱去浴室洗干净,然后拆掉床单。
丛丛窝在沙发上,看着他把皱巴巴的床单收起来,床单上有不小的一片血迹,他的目光发暗。
最后,他又去她的卧室拿来衣服,帮她穿上。
丛丛见他拿来的是羽绒服,抱着被子问:“要出去吗?”
徐桓司点点头,“出去住吧。”
他还是那种表情,微微的颓丧和懊恼,可他的脖子上全是她的牙印,背上和胸口也是她抓出来的红痕。
他的刘海被水雾沾湿了一点,看起来有一点好欺负。
丛丛越看越窝心,欠欠身,在他鼻尖“叭”地亲了一口,抱着被子看着他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