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这几年越发饥渴,也慢慢更多留意到父母的爱情。
去年夏天家里填了热水袋以后,一家人洗澡的日期固定下来,黄雷不怎么在家洗,也没他什么事,爷爷奶奶自己会解决,也不用这个热水袋。
所以,很快黄娟注意到,每个周一刘爱洗完澡,黄志祥都会指示黄娟早点回房睡觉,然后电视并不关闭,过了一会儿才会关闭。
观察几次后,黄娟才发现,父母的秘密。
原来每次刘爱洗完澡,黄志祥就会要求做爱,他们也不会创造特别好的机会,只是把黄娟赶回房,然后开着电视打掩护,夫妻俩钻了被窝搞。
此时你就是在屋里也看不出啥来。
细心的黄娟观察了几次,发现父亲黄志祥是真的满足不了母亲刘爱,每次都差不多不到一分钟。
这让刘爱也很苦恼,黄娟发现,年近半百的母亲刘爱跟自己一样的憋屈,得不到满足,那母亲又是如何发泄的呢?
又观察了数日,黄娟才偷到母亲的法宝。
原来每次黄志祥早泄完第二天,刘爱一定要在中午或者下午,趁家人都出去干活的时候,回家到偏房洗澡的地方偷偷取出那根磨了圆头的擀面杖,就在偏房里,站着,用擀面杖自慰。
所以偏房外砖缝的秘密其实黄娟早就知道,只是她没有想到弟弟却用这个砖缝偷看自己还招呼朋友。
黄娟偷看了两次,知道了擀面杖的秘密,也偷学到了母亲的手艺,再之后就偷了母亲这个法宝。
刘爱丢了擀面杖,害怕了几天,就换了一根,藏了别的地方,黄娟已经不关心了,她思索再三,终于痛下决心用擀面杖给自己破了处。
水闸一开,一发不可收拾。
黄娟自从学会了用擀面杖捅屄,越发上瘾。
擀面杖不干净,而且用过的容易发霉,所以她学着母亲的方法,套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当套子,可是塑料袋滑滑得没有质感,用得时间长了,越来越满足不了自己。
一边是想要控制欲望,一边又是到了性欲越来越强的年纪,黄娟的情绪也跟随者荷尔蒙的起伏而起伏。
……
黄雷和杨鸿升偷看黄娟洗澡后,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黄娟又饥渴了,再去衣柜里找擀面杖,却找不见,这下让她一下子慌了神,吓得她把房间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大晚上不敢出去找,一夜没睡安稳,第二天下地干活都心不在焉的。
刘爱和黄娟同在大棚里扣菜,看着心神不宁的女儿,刘爱心里好笑又心疼。
没错,擀面杖是刘爱拿走的。
知女莫如母。
刘爱知道黄娟偷了自己的擀面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发现女儿偷偷自慰,当母亲的不好拆穿她。
两天前,刘爱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黄娟这根擀面杖已经发霉严重,而且看似黄娟已经有段时间没换塑料袋了,怕女儿不懂卫生,不健康,所以“没收”了女儿的快乐棒。
“娟儿啊,想啥呢,赠么没精神?”刘爱问女儿。
“啊?!啊?!哦,没想啥呀,昨晚没睡好。”
见旁下无人,刘爱直接跟女儿说明了。
“擀面杖我拿走了,都长霉了,多埋汰……”
刘爱这句话,把黄娟搞懵了,反应过来以后,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呀,你说啥呢,我……”
说着,黄娟就想往外跑,刘爱大吼一声:“站……”
“害臊个啥,你妈我还不是一样用那玩儿愣。”
黄娟听了,直接撞进刘爱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娟儿,放心,妈今年保准给你找个好人家,啊!!!”
晚上,黄志祥被表叔叫去帮忙起菜窖,晚上就留在那喝酒,给了刘爱和黄娟交流的机会。
刘爱告诉黄娟,她爹黄志祥那方面不行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年轻那会儿还挺厉害的,哪知道后来那么不中用,又不硬,又不久。
中间有几年两口子都没做爱,这几年不知道黄志祥抽什么风,开始要的越来越勤,可是状态还是那样,反倒弄得刘爱欲求不满,老是痒痒的,这才琢磨出来用擀面杖这个方法。
黄娟听的母亲的诉苦,也跟着哭了出来,感慨母女俩的寂寞。
刘爱掏出了自己的新武器,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小孩玩具的把手,比原来那根擀面杖细一点,但是上面全是防滑颗粒,质感强,而且端头也是个突出的球型,这比光滑的擀面杖刺激多了。
其实刘爱给黄娟开了个坏头,小擀面杖怎么也比一般男人的屌粗很多,因为刘爱生过孩子,阴道宽松一点,用粗一点的合适,而黄娟之前可是处女,用擀面杖破了处,以后遇到鸡巴小的男人,怎么满足?
刘爱叫黄娟脱了裤子,教黄娟怎么把避孕套带到这根法宝上,亲手把这根自制的自慰棒插进黄娟的屄里,并教她如何自慰……
……
话分两头,这母女俩如何交流自慰心得,且不细言,再说在市里打工的少年。
黄宁在市里火车站干得还不错,才十来天,就站稳了脚跟。
城市里底层的工作其实很多,我们眼见得着的那些为人民服务的工作,都是有国家编制的,可是真正我们看见干活的还不都是底层打工的人民。
底层的工作也分三六九等,农村出来打工的男人们,只靠苦力吃饭,没有技术含量,没有可用的资源,都要干最最下等的工作。
就说这火车站的工作,也分了三六九等。
平原市一共四个火车站,一个是普通车站,一个是新建的车站,准备迎接即将通车的动车线,另外还有两个货运车站,黄宁所在的这个火车站,就是个货运车站。
这车站不大,主要面对市北的工业区,这里装卸的都是燃煤、石灰、石油、
金属等等工业材料,另一个货运车站运的则是食品为主。
火车站卸车的工作,由站务副站长李勤管。
卸车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装卸散货,都是物流公司或者运输单位组织,招些临时工,每天固定的几个时间,就会有大量的临时工聚集在卸货区,运输单位自己去挑人,单次结账,这个群体不是固定在这里做的,虽说是临时工,赚的却很多,一般卸一车货,大概需要十几到二十几个人,一两个小时,每人能赚一百多,算是高收益,所以这个群体基本上都是有组织的,都是市里一些没有正式工作,或者工作比较自由的人来兼职的;
另一种就是车站招聘的工人,火车站是可以自己去签运输业务的,在他们签订的范围内,包了装卸车的工作,有正式编制的铁路职工是不会干这种脏活累活,所以要外面请民工来做,这种工作包吃住,工作量大,工钱少,所以都是农民工来做。
刚才说到火车站卸货这种底层工作,也分三六九等,其实看的就是人的脑子。
比如箱装或者袋装的货物卸车,就有起包、扛包、推车、码货等等分类,一般大家都轮着来,但是很多时候工作要动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