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嫖娼,还有点紧张,杨鸿升故作镇定,女人叫他躺床上,他就躺下。
“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啊?”女人用一口南方口音问话,南方女人特有的温柔的声音,让杨鸿升麻麻酥酥的。
女人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并不是很性感,下身是短裙,坐在床边时露出底裤来。
杨鸿升擡眼看去这个南方女人约莫也有四十来岁,他并不懂得这种小店,这种价位大概也只能是这种女人服务,不过杨鸿升本来就很喜欢熟女,这下让他抄到了。
女人给杨鸿升揉腿,按肩膀,看杨鸿升紧张,猜他不常来,大概是第一次,所以一边按摩一边跟他聊聊天。
“几岁啦?”女人问。
“二十。”杨鸿升老老实实回答。
“哦,干啥工作?”
“铁路的。”
“哎呦,那是好工作的呀。你们有薪水很高的吧,小弟。”
“啊……哦,是啊。”
杨鸿升故作镇定,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回答。
这南方女人倒不坑他,换了别的小姐,看出是新来的,还不宰他。
这女人看他老实躺着,不会占便宜,于是有意无意的引导他摸自己胸一下,按腿的时候,故意摸过三角区,知道他早就有反映了。
这女人虽然不宰客,不过也耍小聪明,因为有些熟客,不做保健,只花60块按摩占占便宜,她是很累的,所以面对杨鸿升,她只随便捏了五六分钟,就算按摩做完了。
“小弟,你是做喇一种啊?”女人这么问,杨鸿升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哪一种?”
“哦,你是做九十八的,还是一百九十八的?”女人又问。
杨鸿升更懵了。
“九十八就是推油,一九八就是做松骨。”女人又说到。
杨鸿升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出门没带那么多钱,因为上次发薪,他学着黄宁把钱存起来,怕丢,身上只留几百块,刚才出门的时候,只带了两百多块,刚才跟工友喝酒,他为了让工友带他一起来,所以自己付了酒菜钱,现在口袋里已经不够两百,也就做不了198了。
“额……就九十八吧。”
此时的杨鸿升其实也不懂98和198的区别,反正自己要享受一次了。
只见女人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小瓶放到旁边,然后扒下杨鸿升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脱下,只让杨鸿升鸡巴露出来,然后从小瓶里倒了一点油出来,开始给杨鸿升打飞机。
这女人见这个小伙子的鸡巴长得好看,又黑又长,心一软,觉得不应付他,想要留住这个回头客,于是抓起杨鸿升紧张的小手,去摸自己的奶子。
杨鸿升当然还不敢造次,女人不让他摸,他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女人让他摸,他就老老实实地隔着衣服摸。
女人看着孩子挺可爱的,于是主动解开衣服,把奶子露出来让他摸,而就在杨鸿升摸到奶头的时候,也射在了女人手里。
也不能算很快,这个叫“红”的女人,见男人多了,再快的都有,只不过,她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看的鸡巴,本来还想玩弄他一下,引诱他做个198,可惜没经验,早泄了。
不过杨鸿升是满足的,相比于之前几次自己打飞机,这次时间还算长的,也算是进步,而且他对于这个女人的憧憬也勉强满足了。
女人说下次还要来找她,享受一把198,杨鸿升稀里糊涂的答应,射了以后,很怕两个工友丢下他不管,赶紧提裤子出去。
跟着女人一出按摩房,来到理发厅,没看到工友,却看到更熟悉的面孔。
“哥,你……”
杨鸿升看到傅斌时,吓傻了,不过沉默一下,想到表哥也在这,有啥好怕的,大家不都一个目的。
“哎呦,鸿升啊,你哈哈哈哈……”傅斌看到跟杨鸿升一起走出来的女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杨鸿升不解,但是看得出,他在取笑自己,究竟笑什么,他不知道。
傅斌从小对这几个杨家的表弟妹都有优越感,因为他爸也就是杨鸿升的大姑父,是当官,傅斌自小就在市里住,而这几个表弟妹中,就属杨鸿升,最让他看不起,因为他父母一直跟他说,你那个二舅妈傻了吧唧的,最穷的农村出来的,没素质,没文化,看杨鸿升这个表弟就知道,别的表弟妹怎么也会学习好一点,将来上大学,这个杨鸿升,干啥啥不行,白长这么壮实的身材。
不过就算是身材,傅斌也可以看不起杨鸿升。
这个表哥,一米八几,白白帅帅的,怎么会看得起矮壮的杨鸿升。
傅斌此时取笑的,正是杨鸿升的兴趣取向。
这个小店一共四个小姐,就只有这个“红”是老女人,其他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的,收同样的钱,大部分男人当然选择年轻的,所以看到杨鸿升挑了“红”,取笑他爱好特殊。
其实傅斌怎会知道有很多人就喜欢年纪大的,不然这个“红”怎么会有市场,而且他也不知道,杨鸿升是第一次来,刚好赶上了这个,不是自己特意挑的,可是傅斌哪管那些,他想鄙视你的时候,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笑啥?”杨鸿升一看到表哥这取笑的嘴脸就知道他又是在鄙视自己,不过为啥不清楚,所以反问的时候也皱起眉头,面露不悦。
“啊,没事,没事,二逼升升就是二逼升升,哈哈哈哈哈哈!!!”傅斌又笑。
二逼升升是傅斌和表弟杨宏宇给杨鸿升起的外号,这兄弟俩虽然不敢欺负杨鸿升,可是心里却一直很鄙视他,小的时候傅斌和杨宏宇都表现出机灵和聪明,而杨鸿升则是处处很笨,在学校里仗着身体强还有些威风,到家里只有被取笑的份,再加上父母们的宣教,让傅斌和杨宏宇更瞧不起这个兄弟。
傅斌没理会杨鸿升,转头就出去了。
留下杨鸿升一个人在那发闷气发不出来。
没等工友,杨鸿升交了钱,自己出来悻悻而归。
路上,杨鸿升思忖着表哥为何在此,而他又在取笑自己什么,想不通,还是想不通,不过本来挺好一次放松的活动,结果弄得心里特别郁闷,还不知道郁闷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