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缩回手来飞快地解开皮带,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到小腿上,一直起身来,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在夜色里看上去怪吓人的!
小芸伸过手来,在上面碰了一下,像碰着了火苗似的,一下子弹了回去,捂着脸在指缝里偷偷地往下面瞅,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憎的龟头直逼过来,吓得她“呀!”的一声怪叫,从眼睛上放下手来推着辰辰的胸膛不让他贴过来。
“给我!我要日!”
辰辰低吼着,粗鲁地抓着她的手腕,奋力地从胸前扯开,往前跨了小半步贴上来。
“日不着,日不着!”
小芸摇着头说,其实在她的屄里早汪了一潭淫水,满满当当地就要溢出外面来了,她比辰辰还急,“高了!高了!”
小芸着急地叫着,滚烫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肚子的皮肉上,离水淋淋的屄口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你踮起脚来!”
辰辰惶急地闷哼着,意识到了她说的确实是这样:他比小芸高出了一个头,屄和鸡巴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小芸听了他的话,背往树干上贴了贴,踮着脚尖自立起来,“来,快来,快日进来。”
辰辰松开了她的双手,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曲了双腿弓着腰,把鸡巴从下面往上在那团黑黑的毛丛中挑动。
“啊——”
小芸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挤开胯间的肉穴,从下往上顶了进去,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填补了她的渴望。
虽然屄里还是胀的酸痛,可是比起白日里在小船上,这次可要好得多了。
她第一次知道还可以站着日屄,踮着脚紧贴过去,双手感激地攀在辰辰宽阔的肩膀上。
“觉着咋样?还在疼吗?”
辰辰嗫嚅着问她,肉棒被整个儿紧紧地包裹着,还好屄里面的淫水早已经泛滥开来,借了这滑腻的淫水,紧紧的阴道才变得如此润滑,没费多大的劲就溜溜地滑到了底部,他有些担心小芸会像白日里那样痛得大叫起来。
“不……不疼……”
小芸摇着头说,“只是有些儿胀得慌,怪痒痒……”
她说着又向前贴了贴。
她隐隐有些担心,担心辰辰像白日里那样半途而废,不过这也由不得她来掌控了,她的身体弱弱地挂在男人的胯间,早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
看到小芸这般配合,辰辰连忙握紧她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拉近来贴紧腰胯。
小芸的身子离了大槐树的枝干,失去了依靠,只能紧紧地抱着辰辰的头稳定身子,脚尖儿盈盈锥立在地面上,就快离开脚下的泥土了,赤条条的胴体轻盈得片鹅毛似的贴附在辰辰的身体上。
辰辰把鸡巴埋在屄里只是不动,里面痒得就快裂开似的,急得小芸嘴里喃喃地叫:“别停啊……别啊……别……”
“莫慌!莫慌!”
辰辰深吸了一大口空气,站定了脚步,握着少女的屁股前前后后缓缓地动起来。
“唔喔……呜哇……”
小芸把头埋在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间喘息着,粗硬的大肉棒像擀面杖般来来回回地在她的肉体深处缓缓穿梭,屄里那种熟悉的麻痒给这样戳上一戳,便从肉穴四壁里钻了进去,钻入了她的奇经八脉,直钻到她的骨头里去了。
“你喜欢我这样日你不?”
辰辰喘着粗气问她,下面依旧不停,握着软软的屁股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地干着,爱液被拖出来一波,又拖出来一波,“嘁嘁喳喳”地响着,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他的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紧缩的蛋袋子。
“喜欢……”
小芸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说,伸出润湿的舌条舔他的耳垂,舔辰辰的脖颈,“要是……再快些儿日……我……我就更……”
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缓慢的节奏,轻声要求他快点。
话还没说完,辰辰一咬牙,“啪”地一声响亮,没头没脑地狠狠地杵了进去,痛得她“哎哟”一声叫唤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狠心的贼……”
情急之下在辰辰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拼命地踮起脚尖来,试图减轻屄里那胀痛的感觉。
“是你叫我这样日的,那还给日不?”
辰辰吓了一跳,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忍住肩头的疼痛,闷声闷气地问她。
“要……要……还要日!”
小芸颤声叫道,辰辰一停下来,屄里的疼痛瞬间消散,反而痒得更加难受了,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簌簌”地急速爬行,“我已经是你的人来,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不停来继续日就好,无论多么沉重的撞击她都准备好了承受下来。
“来了!”
辰辰低吼一声,卯足劲儿杵了几下。
小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冲撞,虽然咬着牙挺着腰迎过来,毕竟显得生疏,总迎不在点子上,急得辰辰猫着腰,像头撒欢的小牛犊子,握着小芸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晃去,胡乱地抽送一气,却总不能得心应手。
“慢……慢点!慢点!”
小芸呜咽着说,抱着辰辰的头颈紧紧地贴着不动了,强迫辰辰歇了下来,她喘了几口气说:“这样日,都给你日死了,我还不乐意。”
说着松了松腰胯,重新踮起脚尖来,调整了一下屄的位置,是它能更好地包含住“突突”跳动的龟头。
辰辰重新站稳了脚跟,在小芸一声“可以了”之后,又开始冲撞起来,他吸取了刚才的经验,不再重蹈莽撞的覆辙,把抽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小芸也真是心有灵犀,很快适应了迎来送往的节奏,屄里在持续的抽插下,再也不痛了,反而透骨地痒开来,“噢!噢!……”
小芸开始欢叫起来,她像妖娆的女妖,舞动着曼妙的身姿,用甜美的歌喉无所顾忌地把心中的快乐哼唱出来,唱给身边的大槐树听,唱给头顶上的月亮听。
“我弄死你,日死你!日死你……”
辰辰喊叫着,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小芸撕心裂肺的哀嚎,高低有致的欢叫只能让他懊恼。
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用上全身的气力,加快速度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
还好,原本生疏的小芸迎合得相当不错,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滚烫的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面,快速地撞击在柔嫩的穴肉上,发出有节律的“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的声音。
“亲亲……亲痒得要死了……我……爽就这样……”
小芸的声音换了个调子,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性轻松,虽然声调低了许多,但是呼吸声变得粗重不堪,攀着辰辰的双肩,仰着头面疯狂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嘴里毫无章法地闷哼着,带着哭腔咬着牙“呜呜”地呜咽着——她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舞蹈!
辰辰埋头苦干起来,也不知日了多少个来回,周围的月光开始变得迷迷蒙蒙地粘稠起来,空气中有种不安的闷热萦绕在树影下面,仿佛头顶上有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雨,夹杂着低隆的滚滚闷雷在耳边鸣响,顷刻之间就要“刷刷”地迎头浇下来。
突然之间,小芸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变得异常地僵硬,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两手在她的肩上乱抓乱刨,使劲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让辰辰一阵阵地生疼起来。
小芸口中直叫唤:“亲呀亲……不行……不行了呀!”
“咋不行了?啊!”
辰辰闷哼着,心头感到奇怪,下面依旧马不停蹄地日她——他已经像一匹狂奔着的汗水淋漓的野马,无法再停下来。
“快……快……日”小芸战栗着颤声央求他,肉穴里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动着,有一股从来未被关心的的力量从全身聚拢来,就要在屄里爆破开来,“来了……来……来了!”
小芸的肉穴开始紧紧地收缩,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
辰辰还在孜孜不倦地抽送着,狂风骤雨般地日着肉穴,小腹里早蓄积了一股痒劲,不安地催动着,早晚就要从肉棒根部窜上来。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地一声长叫,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一抱抱住辰辰的头颈直往怀里塞,屄里即刻舒展开,一股劲道“咕咕”地从肉穴里奔涌而出。
少女的胴体像一只粘人的八爪鱼,紧紧地贴在身上让辰辰动弹不得。
辰辰的龟头上被一股浓浓的热流一激荡,早先小腹里蓄积的痒劲就像受到了神秘的召唤一般,在屄里“扑簌簌”地射开来,热情地回应以相同的“咕咕”的声响。
少女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有下面的肉穴还在活泼泼地收缩着,像一张嘴巴吮咂着悸动的肉棒。
辰辰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聚集在那短暂的喷射流里,全部给射了个精光,双腿一软,手臂上的劲力一松,小芸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
肉棒早已丢失了原先的刚劲,从肉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里无助地抖动着。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树上靠过去,像喝醉酒了一样,眼看就要倒在树根上了。
辰辰赶紧踉跄着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咋了?你咋了?”
“头晕得厉害!”
小芸摸着额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一低头看见了地上一小滩白白的影子,连忙伸下手去拨着肉穴看,那道缝隙还往外直吐白色的浆液哩!
“你真棒,干得我都射了,你看!”她歪着头喃喃地对辰辰说。
“嗯?”
辰辰也低下头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那屄口,裂开嘴开心地笑了:“我就说我能行的嘛!你还不信!”
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尴尬的光景,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我又没说你不行,只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点,不像这次……”
她羞赧地看了辰辰一眼,“都干了这么久,给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不了,想死又死不去。怪不得女人都想找个男人,原来都晓得鸡巴的妙处哩!”
“只要你喜欢我的鸡巴,我就天天日,结了婚也天天日。”
辰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唉!”
小芸叹了一口气,一提到结婚又想起壮壮来,爹中意的可是勤劳的壮壮啊!
而今她却和辰辰好在一块儿,不禁为爹对辰辰的态度担忧起来。
辰辰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挣扎着从辰辰的怀里站起来,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出来的树丫走去,踮着脚伸长手臂够了一下挂在上面的睡裙,指尖还差一大截,又跳了跳,还是没有抓到。
“我来!”
辰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走过来,小芸闪在一边,辰辰轻轻一跳就抓下来了,递给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从树影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在天幕里了,四周没有一丝云彩,看来明天又是个大热天哩!
“快回去吧!都这么大晚上的啦,”小芸说,“像头牛一样,日那么久,看你明儿咋浇地?也不知道勤谨点儿!瞧你家地里的庄稼,病怏怏的黄,都快低到地面了。”
辰辰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来的力气?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现下双腿儿打颤哩!”
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了吻小芸的额头,伸手爱怜地把小芸的乱发从肩上顺到背后去,一步三回头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时候带我去县城里?”
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应过的事,连忙叫住了他说。
辰辰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迈开大步回家去,一听小芸叫他就顿住了脚步,转头一拍脑袋说:“啊啊……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哩!见了你魂儿都飞掉了去,日得欢泼泼的,看我这脑子,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小芸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跑过去在他脸上拧了一爪,娇声说:“还油嘴滑舌的,快说,是不是带我去看电影?”
辰辰脸上的皮肉尴尬地笑了笑,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去城里有正事儿要办,就是叫你陪着我,心里踏实些……”
小芸“哼”地一声扭转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没那么好的闲心,明儿还要和爹浇地!”
她狠声说着,迈开步子就要朝院门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连忙一个箭步跟上去,从后把她搂在胸前,贴着她的耳背急急说:“看电影!就看电影!啥正事儿也不做!”
“真的?”小芸眉毛一扬,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就看那种脱光了衣服就日的?我就要看那种!”
“都依你!都依你啦!”辰辰讨好地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皇帝奶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小芸“噗嗤”一声笑了,别开缠在腰上的手挣脱开来,一转身又变了脸儿,板着脸说:“你还真不老实,一下卦全变了,你说我要不要信你这张臭嘴子?快说,到县里去是办什么正事儿?”
辰辰见瞒不过她,只得低了声嗓,挤眉弄眼地说:“你看这老天爷,上一次落那点毛毛雨,还不够润地,一忽儿就越来越旱了,我估摸着怕是半把个月下不得雨来哩!”
“那又咋的?你又懒得浇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爷,啥时候操上这心了?”
小芸揶揄他说,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捣着浇地的事儿,就辰辰一个人懒懒散散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爷,可我是地上的龙王!”
辰辰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我上次到县城里,看到有租借抽水机的去处,那种柴油发动机的抽水机,租金一天才二十块钱,我想弄台回来浇地呀……”
“我怕你是脑袋长包了,那么贵的抽水机你也租?”
小芸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门道来,不屑地说。
辰辰眨了眨眼睛,凑近来说:“你看这天气!再有几天不下雨,我把机子弄回来,机器一开,水就' 哗哗' 地流地里,村里人都要害眼红的哩,到了那时,”
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把机子租给他们用,一个钟头收五块,二十四小时不停,就是一百块钱,除掉二十块的租金,还有八十块,柴油顶破天算四十块,净落得四十块的赚头,一来自家的地也浇了,钱也赚到手了,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美事?”
小芸马上想到这几天爹和壮壮已经在开始担水浇地了,才三天下来,就已经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辰辰这个鬼灵精,咋就能想出这么个方便法子来,“真的能赚到钱?”她怀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老天帮我的话,”
辰辰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响,“不光赚钱,还能赚到你哩!”
“死样,尽瞎说,一台抽水机就赚到我了?”小芸嗔起来。
“那还用说,你已经是我的宝贝了,我担心的只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这么一弄,让他看着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恶心我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辰辰涎着脸说。
“你想得美!”小芸擂了她一拳,“说正儿八经的,到时候我爹来借,你也要收钱?”小芸问。
“哪能收你钱?那我辰辰岂不是成了白眼狼?”辰辰笑着说,“不过有件事跟你说,你爹不是做医生存了钱吗?我们两家可以一块儿合作,一百块的押金各付一半,到时候钱平半分,你看可好?”
“我能有什么意见?关键是我爹哩!”
小芸担心地说,她最了解爹了,对钱的事情简直就是只进不出,“不过明儿我可以跟他说说。”她说。
“要是不行我自己也能行的,随便问问看嘛!”
辰辰气馁地说,他对小芸爹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明儿一赶早要来叫上我!”小芸叮嘱说。
“嗯,那我就回去了!”
辰辰扑过来又想抱她,小芸一扭身躲开了,他只好转身走开,朝大街上走去。
小芸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不见了,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踅进院子,栓上院门进了厢房,睡着的时候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辰辰的唇还在贴着她的唇,舌还缠绕着她的舌,粗大的鸡巴仿佛还在屄里不曾离去,就那样在梦里吻了她一夜,就那样在梦里干了她一夜。
她的梦长了翅膀,早飞到县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