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达餐桌边,林屿停下脚步,将于梦樱轻轻放下,让她坐在温润的桌面上。
肉棒缓缓退出少女的身体,他却将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强势分到最开,让那个被自己操到泥泞狼藉、红肿不堪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眼前。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贪吃的小嘴嗷嗷待哺,刚刚离开小逼不到十秒的肉棒迫不及待再次插入,发出“噗嗤”一声水响。
甬道内媚肉满足地裹住滚烫的性器,晶莹的蜜液淌到桌面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小鱼儿,看看你自己……”林屿的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他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腰身,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男朋友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于梦樱才不会承认,只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林屿不急逼她说,只突然加速冲刺,将小姑娘顶得口中呻吟都忍不住,只能勉强靠双手向后撑着桌面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次次都能顶到于梦樱花心深处。
“啊——不要……太深了……太……”小姑娘语不成调,甚至感觉龟头冲破了脆弱的宫口,正在凶狠地操弄着她的子宫。
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心脏都好像要炸开。
林屿俯身,含住少女胸前蓓蕾,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研磨,胯下撞击得越发凶狠。
“宝贝,告诉我,是谁的鸡巴在操你?”
“是……是你的。”
“我是谁?”
“嗯嗯——啊……你是……林屿。”
“宝贝,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呜呜呜——你欺负人!”
“告诉我。”
“你是……我的……男朋友。”
于梦樱万分羞耻,可身下的抽插太过凶猛,她根本无法招架,只能选择妥协。
林屿满意了,轻笑出声:“乖,我女朋友真聪明。”
少年心满意足,开始更加卖力地耕耘。
粗壮的鸡巴在湿软的肉穴里快进快出,棒身上沾满了混合的爱液,在壁炉的火光和窗外的雪光映照下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色情的水声和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响亮清晰,大量淫水四处飞溅,少女穴口堆满被操出来白色淫沫,少年浓黑的阴毛上也遍布淫星点点。
于梦樱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抛上抛下。
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胸前挺翘的圆乳随着林屿的撞击疯狂晃动,荡起一层层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啊——嗯……”她仰起头,秀美的脖颈拉出脆弱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破碎高亢的呻吟,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落。
无边的快感不断涌来,将她淹没,她好似下一秒,就会融化在这汹涌的欢愉里。
林屿也已临近爆发边缘。
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精关即将失守。
他做着最后的冲刺,粗喘着准备将肉棒拔出。
抽身之际,于梦樱却猛地用双腿紧紧缠住他腰身,不让他离开。
林屿不解:“小鱼儿?”
她泪光闪烁的大眼睛看着他,语带羞怯:“今天……是安全期,射……射在里面好不好?我想要……男朋友的全部。”
一个称呼,一句话,像烈火,彻底将林屿的理智焚尽。
女朋友主动要求他内射,他怎么可能拒绝?!
“好,我的好宝贝,给你,都给你!”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胯部像打桩机一般用尽全力,疯狂夯入娇嫩水穴,龟头凶狠地撞击着柔软宫口。
硕大的沉甸甸睾丸紧贴着少女红肿的阴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它们也塞进去。
于梦樱被林屿最后的疯狂冲刺撞得魂飞魄散,子宫都似要被顶穿,口中淫言浪语无师自通,自然流露:“啊——好……好厉害……男朋友,小屿哥哥,要……要把我操死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席卷她全身,少女在一瞬间攀上情欲巅峰。
她浑身抽搐着,痉挛着,花穴里的媚肉疯狂收缩、蠕动,死死绞紧滚烫的阳具,仿佛要将它榨干。
致命的吮吸感让林屿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精液犹如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滚烫的精柱一股接一股,强劲地冲刷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小姑娘原本就被鸡巴填满的小穴因为精液的注入越发饱胀,还有那惊人的烫意,都让她不仅浑身颤抖。
体内的高潮后还在继续,三重刺激下,快感层层堆叠,她爽到近乎灵魂出窍。
高潮被推上一波新的浪尖,小穴深处再次喷用处汹涌爱液,混合着少年的精液,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汩汩溢出。
林屿死死抵着她,直至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少女身体最深处。
他喘息着趴伏在她汗湿的身上,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依旧在微微抽搐。
火光温柔地笼罩着餐厅,于梦樱脱力地躺在冰冷的实木餐桌上,胸腹剧烈起伏。
她双眼涣散失焦,浑身香汗淋漓,白皙的娇美胴体泛着情事后诱人的粉红光泽。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无力地耷拉在木桌边缘,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一片狼藉泥泞。
红肿的阴唇外翻着,中央嫣红湿润的穴口被操到无法闭合,白浊浓稠的精液正从里面潺潺流淌,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深色胡桃木桌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印记。
林屿撑起身子,看着身下淫靡绝伦的画面,眼神依旧炙热。
他俯身,爱怜地吻去少女眼角泪珠,又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落下轻吻,嗓音里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与沙哑。
“我的女朋友,真美味。”
于梦樱累得手指都懒得动,听到林屿又开始强调“女朋友”三个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好幼稚……”尾音拖长,听起来无奈却还有一丝甜蜜。
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小了些,簌簌的落雪声仿佛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趁得屋内这激情过后的温存更加静谧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