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不会出问题吧?”以不信任的眼光扫视着正喷出阵阵浓烟的时间机器,主人公5偏过头向钢化玻璃幕墙后的雷夫发问。
”安心安心,说是时间机器其实也只是个空壳子啦,在没有时间相关的权能驱动前,是绝对没有任何风噗——”
炸裂开的时间机器残骸四处飞散,其中一块直接击碎了钢化玻璃墙砸在了正夸夸其谈的卡西肚子上,让他把最后几个字咽了回去。
“你还是不要在说话了。”
随手用神器的治愈权能照射在有进气没出气的卡西身上,雷夫挥散面前的一团烟云,开启了实验室的通风系统。
随着浓烟逐渐被抽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主人公5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搀扶着昏迷不醒的主人公5站立起来,雷夫招呼着刚吐出一地淤血和内脏碎片的卡西过来搭把手。
“嘛,只是物理伤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手托着神器,雷夫正逐一检查着主人公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内出血或者脏器破裂的内伤。
相对的,卡西正趴在地上寻找时间机器的残骸,毕竟他的神器在这种时候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做做这种小事。
把最后一枚螺丝放在托盘里,卡西站起来擦了擦汗水,打算向雷夫报告。
“前辈?!主人公好像变小了!”
刚走近手术床,卡西就惊诧地发现床上的主人公和刚开始相比缩水了许多,最多只有初中生的样子。
“那种事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搞不懂这个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没好气地瞪了大呼小叫的助手一眼,雷夫收起当做手术灯挂在半空中的神器。
因为主人公5的身体已经是健康的了,他的神器完全起不到作用,对于要怎么解除主人公的年龄倒退也是一头雾水。
“喂卡西,我上次叫你把时间机器内膛的那个沙漏取出来,你有记得吧?”
冷不丁地,雷夫突然转过身审视着助手。
看着卡西慌张的神情,他无可奈何地拧了拧眉心。
“今晚alp和我一起睡,你去睡走廊。”
“诶?!我知道错了拜托前辈你原谅我吧!”当即趴下来抱住了雷夫的大腿,卡西悲痛地哭诉起来。
“alp每次要高潮的时候就会叫的整栋楼都听得见,完全就是扰人清梦嘛!而且、而且……听到他叫床的声音……人家会做春……”
“偶吼吼,原来你们饥野比我们神宿学园还要淫乱啊。”一个稚嫩的童音突然插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公也清醒了过来,正饶有兴趣地盯着抱住雷夫大腿的卡西。“继续说,春什么?”
甚至连毛色都变红了,在从脑袋上喷出一团蒸汽后,卡西两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主人公又转头盯住雷夫,“喂,说好不会有风险的吧?我这个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做好了献献身一夜,或是一月的思想准备,雷夫无奈地开口:“这件事是疏忽了,不管是要我肉偿还是补偿你转光石都行,说吧,你要多少?”
“喂?你存心耍我是吧?”主人公反倒一脸不爽的样子。“现在这个身体,最多只有小二的程度吧?你怎么肉偿我?”
“不过——”主人公话锋一转,又提了个新的要求。“你想让我把你再缩小?”雷夫挑了挑眉毛。
“没错,以你的水平,应该能把我缩小到受精卵的程度吧?”用小孩子单纯清澈的声线,主人公诉说着他令人毛骨悚然的计划。
“因为我本身的性质,即使倒退到受精卵也还是能保持自我意识,这时候你就用你的神器对我进行改造,”一边侃侃而谈着,主人公拉来了实验室里的一块白板画起了示意。
看着面前这个即使变成了小孩子依然不改淫魔本性的家伙,雷夫无奈的叹气。“好吧,算我欠你的。”“哼哼,首先,给我加上精神控制能力,还要有寄生和控制宿主内分泌的能力。”这么说着的同时,主人公已经撑起了小凉棚。
“等一下,你到底想干嘛?”雷夫没好气地打断了他。“你是想从人变成单细胞寄生菌吗?”
这次反而轮到主人公一脸诧异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还以为以你我的熟悉程度,肯定能猜到我是想体会下被生出来的感觉的。”
“那种事鬼才想得到啊!”
于是等到卡西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雷夫正一脸不爽地端着杯咖啡,“前辈,主人公呢?”卡西有几分困惑地问。
“走掉了,啊对了,你去联络一下李徽,告诉他来实验室,就说他拜托我试做的金丹我做出来了。”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雷夫下意识地瞟了眼桌上那个小塑料盒。
退行成受精卵又接受了大量危险改造的主人公就在里面,当然了,现在该叫他金丹。
或者说发育式胚胎,进入人体后就会截取营养在体内生长出新的生育器官以供受精卵状态的主人公茁壮成长,简而言之,就是微缩子宫。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雷夫的实验室。
“我对你的变态嗜好不做评论,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李徽把你生出来?他惹到你了?”一边调试着时间机器,雷夫漫不经心地问。
然后听见主人公“因为那对大莱莱一看就知道奶水很足但他不准我吃”的答复后失手拧飞了一枚螺丝。
满脑子想着自己哪里得罪了雷夫,李徽回到了校舍。拍了拍脸颊挥散脑海里那些胡思乱想,他坐回书案前,先前写的字墨迹已经干透了,小心的卷起墨轴,李徽把收好的字帖插进角落的一个瓷瓶中。
而在他的胃里,在消化液的作用下,微缩子宫外的胚衣已经融化,正不断汲取着先前李徽喝的那杯营养液成长着。
只是李徽把字帖插进瓷瓶的功夫就已经成长到能扎根在胃壁上的程度。而在其中,主人公的意识也被唤醒了。接着便分裂出子体进入胃壁上的毛细血管,顺着血流来到大脑。
带着一半的意识,这个子体寄生在了李徽的脑回沟。依靠主人公灵魂的特异,这两个子体虽然分隔开,却能同步联系在一起。
然后,子体接上了李徽的神经。
如果从旁人的视角来看,就是李徽一言不发地折返回去,抽出那卷字帖放在地上。外解开裤带,把字帖一端的握把插入了后穴,先是轻轻的,试探着让后穴吞没了那两枚龙珠。可能是因为从未尝试过这般异物,李徽脸上显露出一篇红霞,喘气也粗重了几分。
接着,似乎是后穴扩张开了,李徽便一次吞下了那半米多长的画轴三分之一的长度。小李徽当即“站”了起来,他口中不由得轻呼了一声,许是因为异物入体的不适,又或者,是情不自禁?
然后,后穴的疼痛和快感便通过了主人公分裂出的那个子体,直达李徽的中枢神经。
于是李徽便从春宵一度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刚写的字帖上,一只手扶住了“站”得笔直的小李徽,手上,包括地上和功夫装的裤腿上,全是小李徽的呕吐物。
等他面红耳赤地收拾好满地狼藉沐浴更衣后,已日落西山,这时方觉腹中饥饿难忍,遂出门觅食去了。
当然,有“东京淫魔”,“只用手就能隔空让人高潮”这等恶名的主人公绝对不会放过此等机会。
(且听下回分解之俏孕夫纵欢饥野院,雷室长提枪战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