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约,春意来到。
树下残雪,冬去不远。
北方城市的冬天,总是在这样一场毛毛小雨过后,宣告结束。
长安,这座千年古都,以它厚重的中华文明底蕴,屹立在中国西北。
随着西部大开发和紧接着的国家级经济特区的号角吹响,这座城市在十年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2018年人口已近千万。
长安盛世,歌舞升平,繁华的都市却孕育了无数的不满足和欲望。
欲望使得人们的爱在变形,变得肆无忌惮,变得无底线,变得的无界线。
故事就基于这种无界的爱开始了……
农贸市场门口最近来了个买水果的年轻人,身材魁梧,五官还算英俊,但却边幅不修,胡子不刮,难说衣衫褴褛,但也起码是不怎么洗衣服。
估计是为了不交农贸市场里面的管理费,他索性把三轮摩托车停在市场门口的马路边上,正好对着这一段路唯一的斑马线,所有过马路的行人上路沿后,都必须要经过他的水果摊。
有认识他的菜贩子说他,“阿强,你就不能把摊摆到别处,别挨别人事儿,往里挪挪也行呀!有点素质好不?”
这水果摊主阿强从来就不当回事,也不生气,大嘴一咧,“你懂个啥,搁这儿人流量大,人流量就是效益,效益就是金钱。”
要说这个水果阿强也是个二货,他摆摊的地方正对面就是本市最豪华的建筑物——长安市公安局。
也是西北地区政府部门最最严重的超标建筑物。
正因为如此,明明是公安局大楼,门口的二十米横卧大石上写的却是——长安市人民政府公共安全指挥中心。
朝九晚五,不到下午六点,大楼内的人已经没剩多少了。
但是十楼户籍科却有两个民警在加班,只不过有点像个贼样。
王宗刚和新来的民警小杨鬼鬼祟祟来到科长办公室。
王宗刚拿起沙发上的红色时尚手包,从里面翻出来了一张身份证恨不能戳到小杨眼睛上,“睁大你的狗眼,看照片,看看,姓名,李婉蓉,再看出生年月,1978,对不?”
小杨瞪大双眼,不是看不清,而是被证件上的照片吸引。
“咱们科长不愧是警局女神,连身份证照也这么好看,真的有四十岁了?,,我的天哪!”
“你小子,呀,,哈喇子都差点流照片上,滚,滚,晚饭晶海鲍翅酒楼,你请客,快点走,一会儿碰到科长回来拿包就麻烦了。”
王宗刚用李婉蓉的年龄打赌,已经换了第三顿饭了。
饭桌上,他又仗着和李婉蓉共事多年,开始大放厥词,卖弄着自己对这位上司,也是警局女神的了解。
“咱们科长可是实打实的全长安市最美的女人,绝对的警花女神。你小子,以后天天和她一起上下班,过马路要看好道儿,哈哈。”
小杨又倒了杯酒,递到王宗刚面前,有点不服气地说,“王哥,吹过了吧?你说咱科长是警局的警花,我无话可说。但要说全长安市最美,我可不信。”
王宗刚喝了口酒接道,“是啊!萝卜咸菜各有所爱,我承认。可我说咱科长全长安最美,也不是空穴来风。呵呵。”
“哦?王哥,你接着说,怎么回事儿啊?”小杨追问着。
“好吧!看在这顿饭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惨了。”
“没问题啊!王哥,咱们谁跟谁呀?我咋能出卖你。”
小杨一口答应。
“你知道百度贴吧吗?去年有个小企业在长安贴吧为了炒作,搞了个叫《长安女神》的竞选活动。我也是无意中我看到的,那些候选人虽然都是大美女。可在我看,要是和咱们的李科长一比,都是他妈的庸脂俗粉。”
王宗刚喝着说着。
“然后呢?你干啥了?”小杨一脸急切。
“我不服气呀!,所以我在投票的最后一天,在网上冒充科长,用她的身份证替她报名了,还把她一年前给警局拍的宣传照给发了上去,哈哈!你猜怎么着?一晚上得票六十多万,妥妥的冠军。”
王宗刚说到最后,得意洋洋,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样呀!也难怪了,咱科长穿着警服确实是无可挑剔的美女啊!不过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怎么还不敢让人知道?”小杨不解问道。
“还说呢?后来,电视台受那家企业委托,来咱局里找科长了,说是请她参加选美冠军的颁奖。科长知道后,根本就不去,还很生气,说要是查到谁替她报的名,一定和那人没完。”
王宗刚压低声音,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哦,原来这样,那你可要小心了,哈哈,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王宗刚听小杨这么说,也松了口气,“你说科长四十岁,我老婆也四十岁,人家也不知道是咋保养的?不能比呀!”
“王哥,说咱们科长呢!你提你老婆干个啥?,我才调来三天,再说说咱们科长呗!让我也多了解了解,以后工作起来也方便,不要得罪了领导都不知道。”
“嗯,你还别说,确实有忌讳,一年前,科长他老公死了,才45岁”
“啊?”小杨一惊,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也难怪咯,夜夜放这么个女人在枕头边,还不,还不,呵呵。”
王宗刚却把酒杯往桌上一敲,“臭小子想啥呢?胡说啥呢?她老公是跳楼自杀的。”
“啥,自杀的?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自杀?有啥事能比,哎!”
“啥事?炒期货呗!我听说把亲戚朋友的钱都借遍了,最后连房子都押上了,连个毛都不剩,没脸见人了吧?”
“哦,这样呀!那也不用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王宗刚又喝了口酒接着道,“人家是老师,面子薄,哪像你小子厚脸皮!以后不要乱说话”小杨连连称是,又自斟自饮,王宗刚看着房顶发呆,脑海里也只剩下胡思乱想。
两个人到最后喝的找不到北,都是扶着墙回的家。
李婉蓉今天下班忘了拿手包,又匆匆回办公室去取,却不知道自己年龄的秘密又被下属拿去换了酒喝。
今年四十岁的她能被公认是警花女神,也是实至名归,标准的瓜子脸,雾眉杏眼,性感红唇。
裸高168,双腿修长笔直,合起来严丝无缝。
最难得的是她的小蛮腰犹如少女一般,顺着这架蛮腰向下连着丰满圆翘的肉臀,把警裤撑得性感无比。
更要命的是她苗条的上身,却挂着一对骄傲圆挺e罩杯的大奶,前撅后翘,配上警服更不失一种英姿飒爽。
“真是的,害我又跑一趟。”
李婉蓉埋怨着自己,她下班后在马路对面的水果摊买水果,付钱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拿包。
这家横在斑马线上的水果摊,虽然摊主不修边幅,像是一个礼拜没洗脸,人又有些粗鲁,但是水果还真是又好吃又便宜,李婉蓉爱吃水果,米面肉都吃的很少,每天各式的水果是她不可或缺的美食,也许这也是她青春常驻的原因之一吧?
“不好意思呀!刚才忘了拿钱,22块,刚好有零钱。”
水果贩阿强接过钱嘿嘿一笑,“警官,俺刚都说了,水果先回去吃。好吃了,明天再给钱。你看看你,非要跑回去,好像俺以后再不出摊了一样。”
阿强嘴上说着客套话,眼睛却没有看顾客的脸,而是落在了女人的大胸脯上。
不是美人儿的脸不好看,而是看不着。
人家带着雾霾口罩呢!
李婉蓉对这种眼神的男人习以为常,但也不愿意让这么个水果贩子就这么一直盯着看,拿起水果,还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工业污染,汽车尾气,建筑扬尘,高楼林立,地势不通风,是这座城市雾霾重的主要原因,口罩在现时的天气成了出门的必备物品。
但是李婉蓉戴口罩除了防雾霾,更是为遮住自己的天生丽质,减少像刚才阿强这种货色的目光骚扰。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毕竟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要多一份庄重。
例如半年前在老公夏晋的追悼会上,她带着两个女儿,抱着老公的遗像,如此庄重的场面,按说参加的人又大多是警察和教师,结果却引得所有男人偷瞄,也未免太失体统。
女要俏,一身孝,其实也怪不得那些男人。
也是从那一天起,除了上班和在家的时侯,她几乎都戴着口罩。
李婉蓉和夏晋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夏昕妍,二女夏小婉。
一个在北影上大三,一个在师大附中住校读高三。
他们夫妻俩从小青梅竹马,在一个纺织厂的家属院长大,上学也都在厂里的子弟学校。
夏晋比她大五岁,师范专业毕业后分到了长安市一所有名的学校当老师。
在李婉蓉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两人正在热恋,偷食禁果,当时也没有什么避孕措施,无可避免地结了果实。
夏晋的父母和李婉蓉的父母都是传统思想,两家的关系又非常要好,在一起商量后,决定让李婉蓉放弃上大学,先和夏晋结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夏晋的父亲向李家保证,一定靠自己在公安系统的关系,把儿媳分配到公安局上班。
两年后夏家却说想要个孙子,希望婉蓉再生一胎,结果这个不争气的儿媳妇,十月怀胎又诞一千金。
当时的李婉蓉只有二十四岁,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任凭夏晋和公婆说破嘴她也不再生了,坚持要完成自己的大学梦。
可是这时候再去上大学,也只是去镀层金而已,没学到什么,却混了个大学文凭。
夏家也觉得当年的事亏欠这个儿媳太多,百般周折,最后如当初所约把李婉蓉分到了市公安局工作。
岁月好像知道女孩不易,青春在她上大学的三年对她进行了反补。
雌性荷尔蒙使得她乳房再次饱满且富有弹性,皮肤更加白皙紧致富有光泽,就连乳头也重新变得粉嫩。
二十七岁的李婉蓉,大女儿昕妍已经七岁了。
可是刚到公安局报道的时候,局长还质问她,你一个小黄毛丫头会干什么?弄得李婉蓉难堪不亦。
十三年来凭着自己踏踏实实,认真负责终于在上个月混到了正科的位置上。
这其实也是老局长在离任前照顾她,老公的去世对她而言,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巨大打击,更需要解决的是生活的刚需,两个女儿还在上学,费用巨大,靠她一个人支撑确实不容易。
升任科长后每月可以领到一万多块,也算是局里对她的一种照顾,毕竟她公公当年也是个老警察,而且和局长是战友。
公安局家属院,一间普通的三室房子。
李婉蓉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她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可是依然有些害怕。
一年多了,离夏晋自杀已经近十三个月,自己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但每天下班她还是会这样一个人呆坐很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就是几百万嘛!我们一起还,总有还完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糊涂,~呜~~呜,,你怎么那么狠心,呜~~你王八蛋~~抛下我们母女~~”
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她真的很痛苦,她也恨夏晋为什么那么懦弱,恨他为什么要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婉蓉的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叫刘远航,肥头大耳的男人来她家做客。信誓旦旦地告诉夏晋,自己是如何如何炒期货,现在身价上亿。
刘远航表示看在和夏晋是同学的份儿上准备拉他一把,保证一年之内资金翻倍。
最终夏晋决定博一把,和刘远航一起炒期货,他觉得同学人品正直,是不会骗他的。
而且他也想让一家人生活的更好,虽然现在已经衣食无忧,但物质欲望是无限的,攀比之心更是人皆有之。
最后他们夫妻还憧憬了一整夜未来的奢侈生活。
然而炒期货的一年间,夏晋的白发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越坏,不仅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还卖掉了他们给女儿准备的一套房产,更在亲友间到处借钱,弄的大家见他就躲。
半年前终于爆仓出局,赔的一干二净,那个叫刘远航的也果真如名字般,远航地无踪无影。
一气之下,夏晋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从一座大厦的十楼一跃而下,撒手人寰。
李婉蓉今晚又想起过去的事,她擦了擦眼泪,寂寞,孤独,又有些害怕未来的生活。
幸好还有昕妍,小婉,两个女儿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是女儿的学业又都在关键的时候,最近也没有回来陪她。
一天的工作,加上刚才情绪激动,让李婉蓉很累。
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大概五年前,丈夫就开始有些勃起功能障碍,本来就只有十公分左右的阳具,还懒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一个月也是有一次没一次的。
两年前开始炒期货后就彻底的性无能了,算起来她已经快三年没有性生活了。
四十岁的美妇,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而今晚她似乎又是排卵期,两颗大乳房鼓鼓发涨,奶头也硬挺起来。
“啊,好难受呀!上次弄完才五天就又这样,一个月一次看来是不够呢!”
相对于李婉蓉的观念来说,一个女人躲在被窝里搓揉自己的乳房,抚慰小穴里的阴蒂是件可耻的事,起码也是件想起就脸红的事。
所以即便是再难熬,她也一直规定自己一个月只能手淫一次。
“也许这次弄完就会很长时间都不用了,下个月一定忍住,就算扯平了吧!”她心里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时,玉手已经攀上双峰。
从乳房的根部揉起,一直到乳晕,两指又捏住乳头轻轻搓动,指甲尖刺激乳头。
乳阴相连,每刺激一下乳头,都会有阵阵酥麻传至阴蒂,不一会儿腿间蜜缝就已经湿润。
“啊,啊,好舒服,受不了了”一只手已经挑开内裤上延儿,穿过黑密的阴毛。
白皙的大腿配合着微微一分,熟练的剥开肉缝找到了目的地。
“嗯”、 “啊”她一只手轻轻的摩擦阴蒂,另一只手却是用力狠狠地搓揉乳房。
仅仅三分钟后,被子里的肉体就一阵阵抽动。
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李婉蓉嘴里念叨着“嗯,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满足了的肉体沉沉的睡去。
在梦里,她梦到自己一丝不挂,被野兽追逐。
她拼命的跑,一对儿大奶却弹来弹去十分地碍事儿,最后她太累了,不想跑了。
干脆转过身来,张开双臂,仰头挺胸,长发飘飘,等待撕咬。
今天是周五,因为昨晚刮风了,所以早起没有雾霾,白云蓝天,阳光明媚。
是这座城市难得的好天气。
婉蓉今天心情很好,除了要归功于昨晚的自慰缓解了不少压力。
更重要的是,女儿昕妍早上打来电话说,因为已经大三了,学校没什么课。
同学们都出校找工作实习去了,自己也想早点回家了。
不仅可以日夜都陪在她身边,而且早点找到一份工作,还可以分担家里的一些生活费。
再有两个月就可以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婉蓉高兴极了。
至于分担家用,她想都没想过。
她一个人的工资就有一万多块,再加上她还有一些其它的副业,能收入不少。
每个周末,婉蓉都会到博雅舞蹈学校去代课。
校长是她的大学同学,她们一起上的艺术类院校,当年在学校,婉蓉只要翩翩起舞,总能引得全校男同学数日的躁动不安。
虽然按规定来说,国家公职人员是不允许有第二职业的,可是她在舞蹈学校一不露面,二不挂名,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偶尔帮忙,也没人注意她的身份。
再说,现在的公务员在外边做生意的比比皆是,她挣这小钱和别人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而这一周的情况比较特殊,同学丢给她一个应付艺校考试的加急班,需要连续上一周的课,每晚8:30到10:00,一个半小时的课,每天一千二百块,七天就是八千四。
这可快接近她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又不影响她的工作,还能塑身锻炼,何乐而不为。
今天局里有些突发情况,全局加班,等到下班后已经8:00了。
幸好舞蹈教室在不远的一个城中村,博雅舞蹈学校由于教室紧缺,大多时候都是在城中村租一个整栋二层楼,稍一装修,也显得有模有样,并且能节省大量资金。
婉蓉因为是在一个离家和警局都不远的一个教室代课,所以干脆把所有的教学服装和用具都搁在教室里的换衣间。
虽然今天下班晚,只要她直接打车去也能来得及。
一切还算顺利,还提前十分钟赶到。
婉蓉因为没有回家,还身着警服。
不过天色已黑,这院子也没什么人。
刚准备进院子,一辆三轮摩托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差点撞上她。
“哎呀!小心点儿,你怎么回事,你”婉蓉抬头一看,“你不是那个买水果的吗?”
阿强今天也许是运气好,刚收摊就遇到了这位女神警花。
“嘿嘿!李警官,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学个敬礼样子,道歉不止。
“没事儿,算了,你也慢点,不要着急,咦?你怎么知道我姓李,你在这儿干嘛?”
阿强心想,老子是看奶识人,哈哈,你胸前的那对儿大奶,谁不认识你。
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嗯,你忘了,有一次你在俺那儿买水果,然后你同事在叫你,俺觉得顾客就是上帝,就把上帝的名字记下了,嘿嘿!俺叫阿强,只是暂时卖水果。哈哈!”
婉蓉回忆了一下,记不起来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儿,但是也完全有这种可能,就不在深究继续问道,“阿强,那你在这干什么,你家住这里啊?”
“哦,没有,俺家是单县的,俺在这里租的房子,就在对面,150块一个月,便宜,还能免费停车。”
说完还不忘拍拍他的三轮座驾,“那李警官来干啥呢?”
婉蓉一听问她来这里干啥,心里后悔和这个阿强说那么多话,压根就不应该理他,“嗯,你不要管了,回头下班还去你那儿卖水果,再见!”
婉蓉不想再和他多说,不只是因为在这里教学生跳舞违反规定,绝对不可以让太多知道。
另外她觉得像阿强这样的年轻人,卖水果自食其力无话可说,但是起码把脸洗干净,胡子刮干净,不然穿件干净衣服也行呀!
怎么就那么不讲究。
而阿强似乎还想和性感漂亮的女警多聊一会儿,可惜人家三句话说完,就转身进了院子。
阿强看着女警婀娜的背影和那丰满的大圆屁股,用手松了松皮带,舒服多了。
晚上10:00整下课,累了一天连饭都没顾上吃的婉蓉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想想今天的舞蹈课,不禁让她头疼。
一共十个学生,都是十六七岁,问题是其中竟然有个男孩,要说偶尔也有男孩学习跳舞,可是这个也未免太笨了,怎么教都学不会。
“笨死了,唉,管他呢!别人都会了,就他不会也怪不着我,换衣服回家,累死人呢!”婉蓉想通后,就去换衣服。
这间房子是舞蹈室里的一个套间,也就六七个平方,只有一张单人床,平时还放一些杂物。
婉蓉脱掉舞蹈服装,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蕾丝内衣。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白皙光滑,双腿修长,小腹平坦,屁股更是丰满圆翘。
由于刚才运动的缘故,婉蓉不得不用手把沉甸甸的乳房在胸罩里重新摆正位置,使它们呆的更舒服一些。
可就在她低头整理胸罩的时候,“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滚进来一个人。
“啊!”这人惨叫一声,而水果贩阿强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婉蓉一惊,本能地靠在墙角,又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再看阿强,怒目圆睁,一把揪起地上的人,“臭小子,你胆子肥呀!不学好,偷看女人换衣服,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原来是婉蓉舞蹈班的那个男孩,下课后他根本没有回家,而是偷偷地扒着门缝看女老师换衣服。
婉蓉一看这情况,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再仔细看那男孩,外裤已经退到了膝盖处,内裤裸露在外,并且内裤上明显有一坨水迹,被阿强提溜着脖子瑟瑟发抖。
婉蓉是过来人,当然明白那坨水迹是什么,心想“这孩子竟然一边看着我换衣服,一边手淫,还已经,都,,这也太过分了”
“你叫什么?对了,赵家豪是吧?你舞学不会,下流事儿倒学得快呀!你要不要脸,你”婉蓉气的已经不知道怎么骂了,,孩子被吓得一句话不说,这会儿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婉蓉拉着床单遮住身子,却是顾上不顾下。
床单只遮住内裤的上延儿,而下边最重要的三角地带却露在外边,高度刚刚好对着赵家豪的眼睛,只有五十公分的视距。
紧致的内裤把肉肉的阴唇轮廓清楚地勾勒出来,那道美缝儿勾人魂魄,又刚好有几根调皮的阴毛顺着内裤边缘钻了出来,好像要看看它主人为啥事儿骂人呢!
孩子就这样近距离地盯着几根毛毛看呆了。
婉蓉也发觉不对,低头一看自己阴毛外露,更是羞愤难当,再也忍不住了,“啪!”
的一声,一巴掌正中男孩左脸,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倒在地。
而一旁正在咽口水的阿强也吓得摸摸自己的左脸,心有余悸。
“滚,赵家豪,你给我滚出去,明天我会找你爸妈,问问他们是怎么教你的,滚!”婉蓉真是气坏了。
赵家豪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提着裤子跑出院子。
而房子里的阿强却冷场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个,嗯,李警官,事情是这样的,俺晚上出来搬货,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地扒在门上看,俺就觉得可疑,然后,然后,发现他偷看你换衣服,俺一生气,一脚就把他踹了进来,就,就是这样了。”
婉蓉知道他说的应该就是事实,可是这二货现在就这样待在屋里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你现在看够了没?你也滚出去,,还要让我请你出去吗?”
“哦!对!对,对,你看我,对不住,对不住,俺现在就出去,嘿嘿!”阿强转身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偷瞄了一眼。
好白的一身美肉,竟然让他打了个哆嗦,差点绊了一跤。
城中村的舞蹈教室离警局一公里,离家两公里多点儿。
平时下课,婉蓉要么打车,要么骑共享单车回家。
可是今天,劳累和气愤叠加,她却是昏昏地走回家的。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手上还是火辣辣的,“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毕竟是个青春期的孩子。可是,他那么小,都学会手淫了,还射出来了,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烦死了!”
“还有那个阿强,他是故意的吧?他怎么知道那孩子在偷看我换衣服,我穿成那样,也许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明天怎么办?那孩子估计不敢来了吧?如果他还来,要不然就算了。”
“如果他再来上课,我要不要道个歉,哎呀!都被人看光了,凭什么我要道歉!”
婉蓉毕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想来想去,最后倒是自责起来,她从心底后悔自己的冲动。
再后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一闪,吓得她不敢再往下细想,但是为时已晚,她担心的事就在此刻已经慢慢酝酿着发生了,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