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生的事,每个人都会回味,我们几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提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我们的生活并不复杂,愉悦的心情只是我们几个享受,也并不是排斥外人,我们只是为了自保。
我和军的手始终没离开过维的身体,这种感觉很微妙,也许很多人都不曾体会。
舒缓的心情,让此时的一切都很美妙。
感觉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孕育了很多情感,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中很温暖,思绪抛开了一切烦恼,让人流连往返。
静来了,就她一个人。
静今天的言行有点奇怪,感觉她想留下,又似乎想离开,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
我问,她不正面回答,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和她一起离开。
踏出门,静就对我:“霞和一群人在我们那里玩,那几个男人不像好人,老是骚扰莎。怎么办呢?”听静这么一说,我立刻就赶了回去。
下车,跑回自己的酒吧,看见了霞,缓和了下急促的呼吸,慢步走到霞的旁边,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回头看着我。
我问:“很久没见到你了,最近还好吗?”霞放下手中的饮料,傻傻的望着我。
难道她不认识我了?
不可能吧!
我在霞身边至少站了十分钟,和她一起来的几个男人用让人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她问我:“你们现在都还好吧?”突然冒出这句话,看来她并没忘记。
霞有种排斥我,没多和我说什么了,我自然知趣的走开。
我眼睁睁的看着有个男人用手从莎的屁股上滑过,我就在莎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指责那人,同行的几个年轻男人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他们肆无忌惮地骂着娘,说我找死之类的话,霞在一旁并没劝止。
静紧紧地拉着我的左手,莎在一旁劝,也许男人在女人面前喜欢逞能,我和他们对骂。
这几个男人狠话说尽,没对我动手。
不否认,此时我很冲动,冲动并不代表不冷静,我要是和他们拼了,受伤的总会是我。
我拿出电话,通讯纪录上面第一个就是军,拨通后对着电话大叫:“军,快来我这里,有人闹事。”
就说了这句话,霞有了反应,开始劝,还用力拖走一个男人。
画面很混乱,有人摔烂酒瓶,有人摔烂杯子,这群没教养的人没给钱就走了。
我对霞的印象变得很差,为什么她会和这些人在一起?
以后都不想再见到她了,以前的美好回忆被刚才的怒火烧尽。
军赶到的时候,人都走了,连清洁都做干净了。一肚子气发泄不出来,我拉住军就开始抱怨:“你说那个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和一些小混混在一切。
她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也不劝下。”军和我一起说了几句霞的不是,然后就劝我消消气。来都来了,顺便叫军喝两杯。想着霞的样子,又觉得有点难过,不敢想象,以前高贵的她,如今和混混一起渡日,既已如此,也不必太多去评论了。
军欲言又止的说着他的大计,我听得很含糊,就像他没说一样。
军虽说准备接班了,他父亲的建筑公司不可能轻易地交给他,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没这么容易就落在他手上。
军现在也有钱用,他想为自己创出一个事业。
一个事业,对80后来说,可能是艰难的。
军在他父亲的扶持下,也许比我站得高看得远。
在我心里,最需要的就是实质性的东西,梦想我也有,相比之下我更关心眼前的生活问题。
我看得出来军很犹豫,我万万不能影响他的判断,错误的决定,会影响我们的友情。
人与人之间那时有时无的差距,在我和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个这样的兄弟,我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军离开了,他的背影带走了我一丝伤感。
看他的车离开我的视线,感觉自己很失败。
恩怨情仇烟消云散吧!
酒吧里没人了,刚才的一幕吓走了客人,空气中飘着酒精的味道,伴随着我那悲伤结束了这一天。
晚上,心情比较沉重,没有和两个女人纠缠。
静睡在我和莎的中间,我放弃了原本属于我的“最佳位置”。
静试着和我接吻,可我没心情回应,我想静静地思考以后我该怎么办,想着我的梦想。
床垫轻微的晃动,让我有些分心。
两个女人细语聊着什么,一会抱在一起,一会互玩乳房,我始终都没有就范,安静的直到睡去。
好几天后,军找到了我,军说:“我在近郊租了块地,简单的装修下,把它搞成渡假村。”立刻带我去看。
近一小时的车程后,随着军指向的地方,我看见了一块长满杂草的地,还有两间房子,土墙房子。
军讲解了下:“这地方,三十万/五十年。过几天找点人来修个围墙、做个大门,再修一栋房子,把这两间土房保留下来。”我大概懂了他的意思,低成本打造一个渡假村。
没在这里停留多久,我们就离开了,军带着我疾驰回家,去见他父亲。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无趣的对话,军就像在求他父亲给他买玩具一样。
等他家老头子答应了,我们就离开了他父亲的豪宅。
军早就算计好了,找自家公司的合作单位去装修,这样可节约很多钱。
军得意忘形,又把他那所谓的助理叫了出来。
军对我说:“我们先去爽下,再出去喝酒庆祝。”大概是下午4点过,我们和刘静芬一起到了酒店。
这名字从嘴巴里说出来都不顺口,还好她长得比较乖巧。
当芬脱下职业装,从浴室走出来,她好像年轻了不少,我好奇地问:“芬,你今年多大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一直别扭的挡着身体,腼腆的回答我:“十八岁。”无语了,军找了个十八岁的女人来上班。
军叫她上床躺下,她照做,手还是挡在胸前,双腿紧闭。
她这样子,不像是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啊,怎么会答应玩3P?
别多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和军坐在芬的左右两边,芬拿凄厉的眼神望着我们。
和以往不一样,我们先是玩弄她的胸,军拉起芬的双手,嘴里说:“先让我们来看看这个小乳房。”
芬的手随着军的牵动展开,乳房的确有点小,乳晕和乳头是暗红色的。
军用双手揪住芬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晃了晃,一本正经的问我:“这种嫩的,你喜欢吗?”
我也严肃的回答:“嗯,不错,我喜欢这种。”
军用手抓住芬的双脚,分开,把芬的穴露了出来,粉嫩湿润,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这粉嫩的小穴,让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老了。
军说:“这穴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试试看。”我低下身子闻了闻,只有刚才洗澡留下的香味,舔了一下,味道都差不多,就像苏打水一样,的确没有任何异味。
这小芬的身体倒是很干净。
芬就像个玩具,让我们随意玩,她又不说话。
当我再舔她的穴的时候,她发出“嗯……”的抗拒声,我问:“怎么了?”芬说:“痒。”军说:“这样吧,你来帮我们含着,我们不怕痒。”军跪到芬的面前,芬不情愿地握着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只见芬张着嘴,军抱着芬的头,一边前后推着芬的头,一边还挺动,这“吹箫”都是自助的吗?
芬的嘴里流着黏稠的口水,有那么一点残忍。
军玩了会,叫我上。
还是算了,第一次觉得口交没什么意思。
军说:“既然你不弄她嘴,就弄下面吧!上面交给我了。”我将手放在芬的小腹上,拇指刺激着芬的阴核,把肉棒插了进去。
我立着身子活动着下身,军趴在上面,看着军插芬的嘴,我觉得做女人真是太可怜了。
爽了一段时间后,我射在了芬的体外,军早就射在了芬的嘴里。
事后点了支烟,军慌张的看着窗外。
军说:“我们走吧,出去喝酒了。”窗外已是黄昏了。
出门前,军给了芬钱,看不清是多少钱。
军指着自己的脸:“宝贝,来亲我下。”芬迅速的亲了下,可能只用了一秒的时间。
找了个大排档,我们坐了下来,芬回家了。
军莫名的高兴起来:“快打电话给静和莎吧,一起过来啊!”我说:“酒吧已开门了,她们可能在忙了吧!”军说:“过段时间,渡假村开了,你们全部都去那边帮我啊!工资我会考虑的,叫她们来商量下。”等我打完电话,军的电话响了,维赶了过来,又问军是不是去找那小妖精了。
等静和莎来了,不禁让我又想起以前,想起静和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不时地看着静和维,她们好像都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军的话让我跳出了美好的回忆,军对莎说:“都一年多了,过几天去看看义,找些关系把他弄出来。”对啊,两年刑期就快满了。
莎听到这话很开心:“明天吧,我们明天就去好吗?”我问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啊?”莎说:“这么久离开你了?义出来了,我们也在一起啊!”喝了些酒,我们又去开房了。
今晚,我花了很多时间和莎纠缠。
吻着静,肉棒插在莎的穴里。
莎今天也特别有感觉,她坐在我上面,一点一点地“吞食”我的肉棒,夹一下便往下移动一点,反复着。
军抬起静的屁股,挺进后,静望着维说:“姐姐,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吧!”
静把头埋在维的两腿之间。
军挺动一会后,还是去安慰维,把那湿湿的肉棒插进维的穴里。
我的注意力都在莎身上,搞了她很久,强忍着,不希望早泄。
三女二男,确实有点麻烦。
静也得照顾啊,插插她吧!
这场性爱,就像接力赛一样,不时交换着,避免让女人们感到空虚,这种空虚当然是下面。
我把两次射精都献给了莎,看着精液从她穴里流出来,挺满足的。
军叫他父亲把义救了出来,我们去接义的时候,莎和义紧紧抱在一起,毕竟是夫妻啊!
今天义出来了,一起喝酒庆祝,我们开玩笑说:“今天让三个女人把义吸干。”没想到兴致高昂的居然是莎,最后只有让他们去开房。
我和军闲着也很无聊,我们在他们隔壁开了房。
本想叫芬来“娱乐”下,军怕维来“查房”,而且让芬知道维这么开放也不好,我们两个委屈的在房间里把自己灌醉,睡觉。
第二天,义叫醒我们。
他说要带着莎离开了,想过稳定的生活。
我们挽留,没用,看样子他在里面被洗脑了,变了。
静找军和维拼凑了一万多元给义,说莎在这里帮了我们不少,要不去银行多取些钱给他们。
义婉言拒绝,静强行把钱塞进义的口袋。
临走时,军把手机卡拿出来,把手机给看他,上面有我们的电话,欢迎他随时回来。
他们走了,真的就这样走了,我有点郁闷,难受得有点受不了。
郁闷的不只是我,他们也一样,突然间像失去了很多东西,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义走了,带走了莎。
军的渡假村还是照常装修,两个月赶工,装修好了。
装修公司给足了面子,大群大群的工人来施工,价格相比之下要比外面便宜一些。
最后还要等军的父亲来“验收”,办些经营手续,一拖就是两个月,他父亲很忙,一时半会没空管这些小事。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大事。
对了,说说渡假村的大概样子吧!
一大排红砖墙把渡假村围了起来,一个大铁门开启里面的一切,进门左边,一个停车场,可停放三十辆车,停车场旁有个保安厅。
露天的过道是用鹅卵石和水泥混合铺的,往里走就是渡假村的中心,本想弄个喷水池,考虑节约成本,做了个简易的圆形花台。
站在花台这儿,左前方和右边就是原有的土墙房子。
左边这里,里面的墙都拆了,用圆形木柱支撑房顶,改成了餐厅,享受古香古色的气息。
右边这房子,隔成两间大屋,一边是棋牌,一边茶水休息室。
正前方,修了一栋楼,这楼不简单,用钢混建筑的,就是现在修房子的技术,用钢筋支撑,直接注入混凝土。
要不是军有个靠得住的父亲,修这楼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这楼五层,修得比较宽大。
一楼是K歌房和备用餐厅,二楼都是会议室,三楼有一半是水疗房。
所谓的水疗,只是放着十个扇形按摩浴缸的小房间,并不正规。
另一半是个书吧,支持网络,还可以卖点咖啡。
四楼和五楼都是客房,五楼的客房好一些,房间大,布置就像酒店的房间,当然是一般的酒店客房,不是总统套房。
这地方,看上去像是现在和过去的结合。
楼的外墙是灰色的,灰色代表后现代主义。
现在就是等着开门营业,手续没办,军的父亲也没来,还指望军的父亲带人来照顾生意。
军有点等不急了,陆续的办着经营手续,我也跟着他跑,半个月才办好手续,还找了熟人。
等不来他老头子这个“财神”,军说:“我们先进去享受下吧!”他纯粹就是贪玩啊!
自己先享受也不错,我立即答应了他。
酒吧停止了营业,收拾了点衣服,搬了过来。
拿着简单的行李,踏入渡假村的时候,感觉好极了,我还没住过这么大的地方,现在就体会下。
搬是搬进来了,毕竟没有营业,很多东西都很欠缺。
这里没有电器,闲置两个多月,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热水器也没有,为了节约,烧锅炉给水加热,但锅炉还要启用。
最大的问题就是,当初忘记了修一间自己住的房间。
我们在五楼选了间客房住下,然后军叫了些零工来,在楼房与围墙的缝隙间修一间房子,以后打算自己住,这些就不多说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才搬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而且还很好奇,我们一起欣赏了所有的房间,特别开心。
这天我们在一个小餐馆吃的饭,这几天我们基本上都在这里吃的饭。
这小餐馆是离我们那里最近的一家了,十五分钟车程。
也就是在这一天,军让我彻彻底底的感动了一次。
吃饭的时候,军对我说:“我们的事业马上就要起步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工资问题,给少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这样吧,你占30%的股份,找的钱多,你工资就高,完全看你自己了。我还是要去经常我老爸的公司。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一有空,我立刻就过来。”
听到他的话,我都差点以为我们是一个妈生的。
军真的很伟大,他的大度让我敬畏,这样的朋友,让我彻底明白了友情的真谛。
我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今天却在军面前闪着泪光,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流泪了。
他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也许只是在他给我的无数感动中随意地添上一笔,我只有用无以为报来面对。
军在吃饭时浅谈了分我三成股份,之后,只字未提。
也许静感受到了军对我的好,晚上好好的犒劳着军。
在房间里一次简单的交换后,静提议出去走走,维懒懒的说:“你们去吧,我就在房里。”
我们三人走出门,在过道的窗边欣赏着山间的田野,心旷神怡的感觉,初夏的微风轻轻吹来,让人有点陶醉。
静挽着军的脖子,对军说:“感谢你对我老公做的这一切。”附送了一个香吻在军的脸颊。
军笑着说:“我也是你老公啊!以后没人的时候也要叫我老公,知道了吗?”两人嘻嘻哈哈的在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