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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变换中的一木妈

作者:通过 字数:10059 更新:2024-11-06 16:03:34

  上回说到,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酒店开房,一夜缠绵,激情交媾,共渡欲河。

  那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搞到几近疯狂,她高潮迭起,不顾一切尖叫不止。

  一木妈达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觉的快感极限。

  事后,一木妈抱怨汪姐外甥说:“我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你给撑大了,不知道以后我再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还会再有性快感吗?我对你,真是爱恨交加。”

  爱,是爱汪姐外甥,他让自己享受了性爱无比顶端的快感,让她想永远拥有他。

  恨,是恨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付出了的全部,让他玩遍了自己的肉体去还占据了自己的芳心。

  夫贵妻荣,一木爸成了事业有成,响当当的商人,一木妈也跟着沾光,成了一方显赫的女人。

  可是,她在汪姐外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却是显赫不起来,她只想尽情地做他的女人。

  那时的一木妈就在汪姐外甥开的房间里,被他像个的糟烂女人一样提溜着两只脚脖,大辟双腿用他畸形大的阴茎插她那里,插到极深。

  一木妈兴奋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

  她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他的大阴茎充斥的满满的,每次的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颤抖,让自己浑身带有奇异的瘙痒和遥想性快感顶峰的云雨。

  一木妈她只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纵情,女人自己才能有尽兴的性享受。

  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噢啊——噢啊——给我——给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在身下放荡的身形,白肉乱窜,乳房横飞。

  他心想,这个女人终于被彻底搞到手了。

  汪姐外甥在一木妈身上兴奋纵情,一木妈放情尽享汪姐外甥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

  一木妈几近疯狂了,她紧抓枕头,两眼瞪着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这样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觉自己是天色尤物,给了他就是自己赐给他的福气。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妈的腿,他说:“我要射了——射到你里面吗——”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妈赶紧挪动身子说:“不行——不能射进去——你要我大肚子吗——你射——我要看——你射——”

  一木妈靠上床头,她看着汪姐外甥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阴茎。

  他拿着阴茎冲着一木妈的脸和胸脯一阵射精,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庞和乳房上。

  一木妈欢喜地看着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喷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涨,这是女人难得看男人射精的机会。

  她喜欢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妈脸上,糊住她的眼睛。

  那喷射到身上的精液,让一木妈感到了他射击的力量。

  一木妈舒心啊,她对汪姐外甥说:“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软软的炮弹,要不你们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轻松的在一木妈肚皮上甩打阴茎,对着一木妈露出轻视的眼神说:“你终于被我把搞彻底了。

  一木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窝心:男女行欢,只有纵欲,哪有终于。

  好像是他终于玩弄了自己一样。

  再加上一木妈看到了他用轻蔑的眼神瞅着自己裂开的私处,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对自己流露的轻蔑,这让一木妈的情绪一落千丈。

  一木妈不高兴了,她哼唧一声,没有开腔。

  汪姐外甥继续摆开一木妈的大腿,两眼看着她的阴户,他又在说:“啊,你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妈有点生气了,人随着社会地位的变化,脾气也在变化。

  一木妈现在容不得任何对自己不恭敬的语气和眼神。

  她认为自己高端,大气,富有,就算脱掉一身包装自己肉体的名贵行头,她也不像汪姐和许太太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上床。

  她不允许一个男孩搞了自己的肉体,还流露出轻蔑的语气。

  一木妈脸色阴沉了,她呛声说:“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摆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觉察到一木妈的情绪变化,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

  对一木妈这样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现出性功能的强盛,就可以让她服软。

  汪姐外甥温柔起来,他摸摸一木妈胸脯上的精液,说:“走,我给你洗洗吧。”

  她愤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进了浴室。

  汪姐外甥冲洗干净一木妈的脸,在她身上涂满沐浴液。

  一木妈一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涂抹着她的身子。

  他缓缓的洗净一木妈的两只乳房,水流冲动着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阴毛上面。

  一木妈分开腿,汪姐外甥拿着淋浴头很仔细的洗着一木妈的阴户,大阴唇,小阴唇,都洗得干净。

  一木妈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从来都是自己给男人洗,她要一边给男人洗,一边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

  今天是男人给自己洗,他洗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

  一木妈情绪好转了,她舒心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给一木妈洗着身子,看着她变化无常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样的女人也一样像个小女生。

  他用水冲洗着一木妈的大腿说:“我感觉,我是在给孩子洗澡。”

  一木妈闻听汪姐外甥的话,她也是看着自己被他认真洗着身子,自己早有这种像个孩子的感觉。

  她躺进浴缸里,对他说:“孩子?你说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还真把她哄得感觉自己真像个孩子了,他说:“是啊,你就是个女孩子。”

  一木妈扑哧笑出声来,她抓过汪姐外甥的阴茎说:“有发育的像我这么饱满的女孩子吗?操屄!在床上你可没把我当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冲过她的胸部和下体,他说:“床上和浴室,你给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木妈说:“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轻轻捏了一木妈的乳头,缓缓地对一木妈说:“是的!所以是我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来交往的女人。我们来往这么久,我都爱上你了。爱你!”

  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这话,她没有说话。

  这个“爱”字,她可不敢轻易说出口,也不敢轻易回答。

  因为一木妈对汪姐外甥不是“爱”,只是非常喜欢,喜欢到需要他的性,也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欢的就是两个人的性别,两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说出爱她,她心里还是有股超越寻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体,她说:“你已经对我做了,做了男女相爱该做的事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妈的嘴唇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真想娶你当我的媳妇。”

  一木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爽快了许多。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么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

  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佼者。

  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

  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

  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于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该满足了。”

  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

  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上。

  一木妈随身上了床。

  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说:“我对你,我忍不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

  她长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

  一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后还要被人家玩了身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回答一木妈的话。

  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

  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这让她意犹未尽。

  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么时候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

  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

  她强忍着他对她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

  一木妈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起双腿。

  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

  他双手伸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么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出你的坏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难忍。

  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到一木妈身上,在她耳边说:“我把你的乳房揉大,让她们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还要帮那些女人吗?”

  一木妈扑哧一笑:“我——帮不了她们了——想给你——”

  汪姐外甥又对一木妈说:“辈分大,要付出,少关爱。所以,我对其他女人更想当小辈。但是对你,我想付出,想对你关爱。”

  一木妈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还感觉自己在男人心中有被爱的地位。

  一木妈心软了,她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

  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她还是轻轻地说:“你是想要男女性爱的刺激点,对吗?”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着一木妈的阴户说:“你真是个好女人,跟你一起,我们总能找到相同点,增加性交的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叫我,爸爸!”

  一木妈还是羞愧,“爸爸”这词她真难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着一木妈的屁股,对她说:“我从来不这样欺负妇女。可是我,就想欺负你,这样给你性交,就是爱你!这是好玩的游戏。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妈一脸羞愧,看着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异的好玩的事,总能刺激得:让女人更妩媚,男人更坚硬。

  她撇红了脸,羞涩的低声说:“爸爸——你来——女儿——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阴茎,慢慢插入一木妈的阴户。

  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插越深,一木妈又高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敢给你生个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妈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猫抓似的寻死觅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妈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一木妈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木妈自身也有了很多的变化,从她喜欢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发现了许多男孩独有的特质,而有些特质在自己儿子一木身上也有体现。

  高,健,帅,一木不比他差。

  但是,一木有男孩的愚钝,男孩的愚钝是让女人觉得那是男孩可爱的地方。

  可是,愚钝的男孩不懂女人。

  现时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随便破处,过来的女人更加开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妈觉得性是人们随身携带,随时随地解开腰带就能得到的天与俱来的身体享受。

  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许多与生俱来的享受。

  他要是搞不上处女,搞不上几个女人,自己的儿子是吃亏的。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不比汪姐外甥差,他总该多有几个女人,不吃亏。

  这让一木妈在对待一木的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

  她闲言碎语的指责少了,关心疼爱的话语多了。

  她从疼爱自己的儿子发展到了欣赏自己的儿子。

  一木本来就是个很多人夸奖的好男孩,一木妈对这种夸奖的话听的很多,她并不往心里去,这些夸奖她不在意。

  因为很多的夸奖是在于一木现在的家势,爸爸生意兴隆,富甲一方。

  妈妈仪态万方,夺人眼目。

  对夸奖一木的话语,一木妈通常只是随口答谢,却不进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妈最爱听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因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学,自己又跟胡翔妈妈有异常要好的关系。

  而胡翔妈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是个人们眼中坚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的离了婚的女人。

  胡翔妈妈离婚是因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别的女人在自家床上办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妈撞见了。

  一对赤裸的男女,让胡翔妈气愤不已。

  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别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她坚决离婚了。

  离婚之后,胡翔妈妈还是不能忘记她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那时胡翔还是个不懂事小孩童。

  他本来随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

  胡翔妈妈姓胡,她索性给她给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随了他妈妈的姓,姓胡了。

  一木妈每次和胡翔妈妈在一起都觉得,她这个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着其他女人的背影。

  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总想偷窃别人女人肉体的本性的。

  一木妈就和她的前夫上过床,每次一木妈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们没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后,他都会给她二十块钱。

  那时二十块钱,不是小数目,一木妈自己没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

  还好他们没有被胡翔妈妈抓住。

  否则,她们就不会有以后的关系了。

  直到现在一木妈只要想到那事心里就很烦:“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要他的钱呢。二十块,区区小钱,把自己弄得好像低价的卖淫女一样。”一木妈觉得自己背负一个羞辱的包袱,要是当时不要钱,她给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要享受性快感的女人。

  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丢人的事。

  一木妈现在不同以往了,有钱有闲,出手阔绰。

  一木妈愿意和胡翔妈妈在一起,因为一木妈一直以来都认为,秀丽的胡翔妈妈学历高,能力强,言谈举止无处不显现出完美女性的修养。

  她能于胡翔妈妈相比的就是儿子了。

  一木和胡翔比,论外表,一木的身材比胡翔高大。

  论内在心理,一木开朗乐观,而胡翔却有点闭塞和自负,他们没法相比。

  但是,胡翔学习一直比一木好,这是一木妈对一木不满的地方,所以一木妈常常对一木有闲言碎语的指责。

  她总是盼望一木在学习上赶上胡翔,那样她这个做妈妈的,就更是脸上有光了。

  其实,胡翔妈妈喜欢一木这个孩子,他喜爱户外运动,不迷恋网络,不玩手机,不迷恋女人。

  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儿子见到生人会出现口齿不利落的现象,所以,胡翔妈妈也特别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样。

  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是出自她真心的喜爱,一木妈每次听到胡翔妈妈对一木赞扬的话,她内心都会充满喜悦,这些话满足了一木妈在女人之间相互攀比的心理。

  自从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关系之后,她又常把一木和这个男孩做比较。

  她有时看着赤裸的汪姐外甥,抚摸着他的身体,一木妈心里就想着自己的儿子,他应该不比他差,甚至比他还要好。

  可是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拥到怀里被他抚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阴部时,又让一木妈感到了一木的单纯:“一木不能懂女人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亏了自己。”

  一木妈不解一木,她总想提醒一木,对女人不能错失良机。

  应该像汪姐外甥那样懂得怎样处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实质的女人,才不吃亏。

  可是一木妈无法跟一木直说,只能在日常给他更多的关切。

  一木也感到他妈妈有了太大的变化,她在自己身边,言谈举止,面目表情都显尽温柔和妩媚。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妈妈有了一个比他大不了两三岁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家后一身疲惫。

  她愿意用热水冲洗全身,汗水污垢洗净了,全身就清爽了。

  当时家里居住条件差,一个狭小的卫浴间潮湿烦热,连转身都觉得碍事,她有时洗完澡,会光着身子走到客厅,擦拭身上的水珠,顺便凉爽一下身子。

  那时,一木还是小孩不懂男女身体的差异。

  一木妈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边。

  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着身子,而丈夫也会喜欢的拍着她的屁股说:“忙完一天,有个女人也是享受。”

  以后一木渐渐长大了,一木妈注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的眼神显得不自然了,总是在躲闪自己的身子。

  她知道孩子长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区别。

  一木妈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行为,洗澡避儿子了。

  再以后,自家住房换成了一栋上下两层还有地下室的豪宅。

  居住条件好了,四卧都有卫浴间,一木爸忙生意经常不在家。

  偌大的房子一木妈有了属于自己个人的空间,她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尽情尽性了。

  自从一木妈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个男孩经常的肌肤抚摸,性器相触,舌吻口交,让她心情透发出无比的愉悦,这使一木妈神情焕发,体态更显饱满充实,人都变了个模样了。

  一木妈心中性情愉快,行为又展现的轻佻了。

  她开始自我欣赏自己的身体,人到中年,饱满结实像熟透的红果,人见人爱。

  她有点自恋了,想象自己的肉体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华,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

  她开始穿着起单薄的衣衫,有意无意在儿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体。

  一木真是长大了,他的眼神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对自己半遮半掩的妈妈。

  有一次,一木妈和张妈胡翔妈妈在一起聊天,她们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关系,现在还保持着挺密切的关系,她们常聚在一起聊家常。

  她们聊天,无所禁忌。

  一木妈问张妈:“你在家里会不会让孩子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呢?”

  张妈说:“有时也会,不过我是个女儿,被她看见倒也没有关系。可你是个儿子,被一木看见,他张大了,你不怕?”

  张妈说话很有数,毕竟她们三个女人里她的地位最低微。

  虽然,她以前看不起一木妈,一个无职无业的女人,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是阔太太了。

  那个胡翔妈妈,以前是自己的同事。

  胡翔妈妈是个有学历,有专业知识,有社会经历的职业财务女性。

  她对财务眼光灵敏独到,她自己也造就了一番别人不可或缺的本领。

  张妈是个审时度势的女人,她知道时事不同,少说多听,才是明理。

  一木妈对着张妈说:“他是我亲生的,怕什么。要说以前也是住房条件不好,只有一个卫生间,一家人难免会有看见对方的时候,索性让他看见到比躲躲闪闪的强。现在条件好了,每个卧室都有卫浴间,可是洗浴换衣还是难免被他看到。你们说,都在一个屋里住着,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妈妈对一木妈说话就大胆的多,她问一木妈:“你就不怕一木看到了你的身子,万一冲动起来,那个——了你,那怎么好啊。”

  一木妈看着胡翔妈妈,叹口气说:“我到希望他冲动啊,要不,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女人了,你说呢?

  胡翔妈妈踢了一下一木妈的腿,抿嘴一笑说:“你别看我啊,知根知底,是亲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妈笑了,她直爽地说:“其实,一木看到女人的裸体有冲动不是坏事,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说明他是个会有出息的男孩。可现在,不瞒你们说,我倒是心里有点冲动了。”

  胡翔妈妈笑说:“那就让他操了你呗!”

  一木妈说:“去你妈,那我可就丢人了。”

  一木妈说完,三个女人一起笑了。这时,张妈心里笑得最甜。

  一木妈指指张妈说:“说到一木,我还不如她呢,他们比我更亲,从小带一木长大的,那小鸡鸡看得比我还多。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洗澡呢。”她说完看了一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又指了张妈,她说:“那只能怪你,谁让你没空带儿子呢,你和儿子在一起的乐趣都让给了别的女人。”

  张妈急忙接口说:“才不是,那个时候一木还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不给他洗了都没法让他上床。我也是为了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现在他又爱上了篮球,天天打完球回来一身汗水,心里就想帮他洗洗。一木大了,没有妈妈的同意,我还不敢。”

  胡翔妈妈问:“现在你还给一木洗澡吗?”

  张妈没有说话,一木妈接过话题说:“不是她给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两天,她还和一木一起洗过呢。”

  张妈说:“那也是你让我去的啊。”

  胡翔妈妈咬了下牙看着张妈说:“我到有兴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他有冲动吗?”

  张妈静了静神,她怕被她带进圈套。

  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说:“其实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会有冲动,不然就乱套了吗。”

  胡翔妈妈不依不饶地说:“现在日本不如中国了,他们以前男女同浴现在好像没有了,那是陋习。反而我们比他们强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实,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爱。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体,眼看着,手摸着,能不起性欲吗?谁信!”

  张妈看了看一木妈,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说:“我们没有!”

  一木妈给张妈留了面子,她轻声说:“不能,他们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么可能呢!”

  她们又笑了。

  可是张妈心里笑得最开心,因为她跟一木有性来往,两三年了,一木妈一直不知道,能把这秘密保持严不透风,当然让她笑得开心。

  一木妈帮张妈圆场,可胡翔妈妈不依不饶,还在问:“那你和他洗澡时,他不硬吗?”

  张妈摇头点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胡翔妈妈看着张妈的窘态继续问:“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说啊——”

  张妈实在没想到胡翔妈妈能这么问这样的话,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说一木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灭了他的本能。

  要是说他很硬,又会惹出对自己不利的话题。

  张妈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妈了解张妈的心意,她对胡翔妈妈说:“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胡翔妈妈瞪了一下一木妈的腿,她们心领神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妈看着她们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说:“你们是在搞我吧,他当然硬了,很硬。”

  胡翔妈妈接着她的话问:“那他硬了,你怎么办?”

  张妈也很直接的说:“都是老女人了,我还能做啥。我给他撸出来。我不能让孩子憋着。”说完,她笑了起来。

  一木妈说:“一木和张妈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亲,似妈非妈。我不能为儿子做的事,她可以帮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妈一直护着张妈,因为她觉得自己只有张妈这一个忠诚的人。

  一木妈有颗虚荣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个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可又不敢公众于世,只能对张妈一个人稍稍透点风骚事,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爱的女人。

  她开始对张妈的述说很含蓄,表情也像很无辜。

  自己总被男人喜爱,但又没有办法摆脱,真是无奈。

  每当这时,张妈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耐心地听着一木妈的话语,她的倾听,羡慕和理解,让一木妈心里很是满足。

  渐渐地,一木妈对张妈的更开放了,她可以直接对张妈述说自己的外遇,就是让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爱,她也感到是种自豪。

  而张妈真像个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一木妈的行为打起掩护。

  有了张妈的掩护,一木妈与其他男人的来往自然保得住秘密。

  这让一木妈对张妈也有感激的情分。

  对异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爱炫耀,女人会隐藏。

  就象一木妈这样开朗个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给张妈知道的。

  一木妈看着张妈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

  张妈对自己够情分,可她还不知道她的女儿慧慧已经和一木上床了呢。

  一木妈觉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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