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交配都出了一身汗,此地正好是浴室,姐弟就在这里顺势冲了个热水澡,把体内流出的精液也洗掉。
如果不是全裸自然相处的家人,这样的“鸳鸯浴”可能会引发新的一轮肉体大战,但是对于小曦和双胞胎而言,这样一起洗澡是再平凡不过的日常,就像刷牙一样,他们不会把它与性事想到一起。
小曦让弟弟们并排撅起屁股,左右手把手指伸进他们的屁眼,三下两下帮助他们把精液洗净,这也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不过,在洗着姐姐的屄时,小北还是发现自己的鸡巴忍不住勃起了一些。
他说:“明天咱们什么时候再玩?”
小曦吓了一跳:“明天还要玩?现在是疫情期间,我们和爸妈天天住在一起,谁都不能出门,肏屄太容易被发现了。今天就很冒险,明天还是不要了吧?”
小北理直气壮:“正因为是疫情期间,没有什么好玩的。相互玩弄身体这么舒服的事情,难道明天你忍得住?我不信,我也不想忍。”
小南叹了口气,轻声说:“疫情让人这么难受,总得有些事情慰藉我们的感情。”
小曦摇摇头:“真羡慕你们两个,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同一张床上,关起门来可以随便玩鸟。四舍五入,你们约等于是已经结婚了嘛。说是玩起来怕爸妈发现,问题主要是出在我身上。”
小北忙说:“咱们不可能不带姐姐玩。”
小南也认真点头:“咱们三个人要每天交配,而且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那怎么办?”小曦说,“我先要说明,像今天这样后半夜交配,真的其实是很危险的。爸妈也和我们一样都闷坏了,后半夜睡不着出来上厕所,完全有可能。上个礼拜我凌晨三点半起夜时,还看到妈妈坐在饭厅沙发上玩手机呢。”
三个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孩子,进一步把湿漉漉的短发脑袋凑在一起。
小北低声说:“找一个不容易被他们察觉的地方。我认为阳台就不错,他们绝对想不到。”
姐姐小曦打了个寒颤:“好冷的,现在才三月初。着凉了会不会得新冠肺炎啊?”
小南沉吟说:“没有传染源,患上新冠或许还不至于。不过隔壁和对面楼房会看到的,别忘了,现在封城期间,谁都不上班,家家户户都憋在家里,都闲出病来了。人人都像囚犯一样喜欢看窗户外面。”
小北说:“你有什么主意?”
小南露出了一丝阴凉的笑容:“爸妈最不可能发现的时候,其实是他们自己两人做爱的时候。他们玩的时候,咱们同时也玩。”
小北摇头:“如果是他们先结束,我们恐怕不是随时能拔出来的。而且玩过了还得收拾呢。他们有的时候结束得很快的,因为也怕我们偷看。”
小曦又说:“还有一个问题,我的处女膜没了,我倒是不后悔啦,但是这件事不容易瞒住。下次洗澡的时候总不能说害羞不让爸爸洗我的屄吧?那样他更要起疑心了。”
小南也点头:“那样是欲盖弥彰,不行。”
小曦愣住:“哇,你的成语真的掌握得很好呢,怪不得你作文写得好。”
小北:“……”
少男少女,都沉默了。
终于,小南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勾引爸妈,把他们也拖下水。”
小北重重点头:“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曦大惊:“你们真敢。”
小北笑说:“姐姐你可不就是这样?我们本来不敢让姐姐发现,现在肏了姐姐,姐姐变成同伙就没事了。”
小曦红着脸说:“那不是一回事吧。”
小北凑近她的耳朵,在她耳垂上吹气,谆谆善诱:“姐姐,你不想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吗?只是我们的鸡巴就让你满足了?”
小曦玩着自己的手指,低头忸怩地说:“虽然有点想啦,但也不是很想,怕疼……”
小南也凑上去,黑眼珠噗灵噗灵地直视着她的眼睛:“想,还是不想?”
小曦老老实实地说:“想。”
小南露出能融化冰川的春风一般的天真笑容,说:“我也想。”
小北兴奋起来,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回踱步,摊开双手:“就这样办。我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自信的,不信妈妈不会对小鲜肉发情。”
小曦咧嘴笑了起来,说起这个她可不困了。
特别是对于小北那黝黑苗条身体上的白屁股的诱惑力,她有比他自己还强的信心。
要不是刚才在浴室里看到小北的白屁股的耸动,她也不会下决心去加入他们,像个乞丐似的乞讨他们的十四岁鸡巴。
“那就这么定了。”小北再次蹲下来,小手坚定地拉住小曦的双手,“姐姐,明天一早,你就去勾引爸爸,我们两个负责勾引妈妈。”
小曦一怔:“同时?”
“同时啊,没什么不行吧?”
小曦险些跳起来,叫道:“我不要!”又慌忙压低声音,说,“你们先上,先去勾引妈妈。成功以后再轮到我。如果让我一个人面对爸爸,我……害怕。”
家里虽然不是严父慈母的配置,不过父亲因为一年里总有半年出差满世界跑,所以确实与子女略有些距离感。
而且,父亲那一身轮廓分明的坚硬肌肉,也是既让人觉得性感想舔,又让人望而生畏、不敢得罪。
双胞胎略作讨论,觉得姐姐说的也有道理。
身为男孩子,对于挺身而出、保护姐姐的责任还是不能逃避的。
于是最后的决议是,明天一早兄弟二人先去勾引妈妈,成功以后,大家一起去帮助姐姐勾引爸爸。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整个小区里几乎所有的窗口都已经熄灯变黑。
姐弟三人擦干身体,关上了浴室的灯,光着身子,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在兄弟两人的房间里,小南亲昵地揉揉哥哥的雪白屁股,正要爬上上铺,忽然说:“好像忘了什么,是我的错觉吗?”
小北一愣,低头凝神想了想,一拍大腿:“啊,刚才只有我肏了姐姐的屄,你没有肏. 这不公平,我现在去把姐姐叫回来。”说着转身就要开门。
小南连忙拉住他的手腕(光溜溜一丝不挂,没有衣服可拉):“没事没事。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种。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我可肏了姐姐的嘴呢。来日方长,以后肏她屄的机会还有很多。”
小北搔搔头,说:“那这样吧,明天肏妈妈的时候,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