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练如洗,皎洁而温柔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映在少女雪白的身体上。
微风拂过,少女赤裸的身体在黑夜中微微发抖。
或许不是因为冷。
硬铁闪着冷光拷在她腕上,反剪于背后。
小屁股撅高,细腰下塌,她迷蒙的脸埋在男人胯间,嫣红的唇含着肉棍吞吐。
嗡嗡声搅乱原本平静的湖水,傅星本能地想躲,却被傅朗按住了腰窝。
“嗯……唔唔……嗯……”她被强迫着不能抬起头,肉棍捅到喉咙最深处,喉管皮肤绷紧,她痛地直流泪。
而始作俑者眼中聚着兴奋的光,跳蛋没鼻子没眼地按在少女花芯的阴核上。
“星星,是这个舒服,还是哥哥舔舔舒服?”
“唔……唔唔……”
“哥哥舔你的时候,你最舒服了,是不是?”
“嗯、唔唔……”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傅星几乎崩溃。可她口中含着兄长的肉棒无法求饶,双手拷在背后无法推拒。
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
可他既要她生,又要她死。
精液射在她喉咙深处,傅星呛得一阵咳嗽。鹰指掐紧她柔软的腮,逼着她不许吐。
还要夸她:“好乖,宝贝,都吃下去了。”
傅朗丝毫不嫌弃,抱起傅星,吻上她还残余自己精液的唇。
小奶头变硬,赤红色的,像颗小石头。
傅星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哥哥、哥哥……摸摸……”
她被他玩弄到神志不清,只知道一味求爱。
傅朗将她按在床上,先吃奶头,咬着打圈,上面附着一层他的口水,奶子上亮晶晶的。傅星沙哑地叫,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勾引他。
一边被吃,另一边也没被冷落。指尖夹住奶头,在中间左右搓揉,傅星又舒服又难受,嘤嘤地哭出声。
傅朗顺着乳房往下,舔过平坦的小腹,舔过细嫩的腿根,跳蛋不知疲倦地跳动着,两个都不朝中心点发力。
傅星焦急地将下体往兄长嘴边递,可今晚傅朗有意罚她,全身上下都被他亲过摸过,就是没给过傅星一次高潮。
女孩被逼到极限,声音又甜又软,哭着求他:“哥哥、哥哥……我想要……哥哥求你了……”
未曾被剖开过的小穴内淫水泛滥,傅朗尝试着用一根指尖探进去,入口有个小小的阻碍,他不再往里了。
跳蛋摁在阴户上,无序地乱戳,傅朗看着双眼几乎无神的女孩,低下头去舔阴蒂。
“嗯啊、嗯……哈啊……哥哥啊……”
她被玩得太久,身体已经到了最敏感的顶点,只欠最后一点直白的刺激。
舌尖碰上阴蒂的那一刻,傅星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挺起腰,小穴内喷出的清液比以往都多,喷了傅朗满胸口都是。
全都是傅星的甜味。
她潮吹了。
一个连逼都没被插过的纯情小处女,被舌头玩到潮吹了。
他的星星,为了他达到了生理极限。
一切都静了下来。
傅朗抱着傅星去楼下洗澡。
沐浴露打出泡泡,白白滑滑,涂在傅星身上。傅朗举着花洒给她冲水,小姑娘抬起头踮起脚索吻。
傅朗在少女饱满的唇上啄啄。
淋浴房中雾气升腾,他的脸变得有些模糊。
傅星大着胆子问他:“哥哥,你为什么不……我?”
水声潺潺,傅朗没听清:“什么?”
少女扯着嗓子,又有点害羞:“我说!你为什么不……不操我?”
傅朗冲干净她背上的泡沫:“再等两天。”
显然,傅星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她追着问:“过几天啊?”
“没几天了。”
毕竟是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洗过澡后,傅星嚷嚷着要吃宵夜。家里没有食材给她现做,晚上玩得她又太狠,傅朗破天荒地给她点了烧烤。
男人去接外卖时,看着手中挂着橙红色油点的纸袋。
太不健康了……
不过为了哄星星高兴,他破例一次。
麻辣鲜香的烧烤一上桌,傅星就高兴地亲他脸颊,振臂高呼:“哥哥万岁!”
傅朗几乎没吃,都让给傅星了,小姑娘吃得满嘴流油,还逼着傅朗亲她。
男人对她这样又爱又恨,还是拿着纸巾给她擦完嘴才亲。
睡前,傅星还在折腾,大剌剌地把腿搭在傅朗的腰上。
“哥哥,哥哥。”傅星一叠声儿地喊他,凑到他耳边:“我告诉你个秘密。”
“我每天都有爱你多一点。”
傅朗怀疑她是不是吃烧烤吃得心花怒放,在这儿哄他玩呢。
不过还是照单全收。
“星星。”
傅星:“嗯。”
他拥着她:“不是秘密。”
傅星:“啊?”
傅朗笑着重复一次:“不是秘密。”
“哥哥每天也爱你多一点。”
我最爱你。
晚安,我的小星星。
第二天是周六,也是傅星考前倒数第二天。
傅星从早起就开始莫名紧张,总觉得要出事。
傅朗陪着她在家,俩人在书房里临时抱佛脚,给她讲了很多数学的答题技巧。
除了数学,傅朗也就英语还能勉强给她补补。
剩下的?
不好意思,哥哥是理科生,爱莫能助。
傅星有哥哥陪着,早就把去学校的事情忘在脑后。况且去学校自习对她来说意义不大,还会招惹出烦心事。
昨天的后果虽然很爽,但她还是长记性了。
哥哥生气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