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插入骚穴的瞬间,空虚骚痒的感觉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爽感和满足感,这是一种爽到灵魂都要出窍的感觉。
晚晚扭了扭腰,迎合着爸爸的插入,让那粗硬的鸡巴入得更深一些,这根大鸡巴她最近天天吃,夜夜吃,昨晚一个晚上没吃到,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现在终于又吃到了,不仅觉得爽,还觉得格外安心。
在马背上操逼,动作做起来有很多限制,可当鸡巴一旦进入穴道后,那种刺激感和快感,是格外的强烈,马匹不是静止的,在爸爸的操控下,时而慢走,时而快跑,两人也不需要动,在马匹跑动中,自会将两人颠动起来,鸡巴也就跟着在逼里面进出抽插起来,时而慢插,时而快操,没一会,就将晚晚操得软了身体,靠在爸爸怀里小声哼哼着。
被操爽了没,小骚货?林潮生单手控着缰绳,另一只手绕到晚晚前面,捏住她裸露在外面的奶子,两个轮流搓揉,揉得变了形。
嗯嗯啊好爽爸爸,操得好深啊!
随着马匹的颠簸,晚晚那流着水的骚逼不断地套弄着爸爸的鸡巴,有骚水的润滑,鸡巴快速地进出摩擦着骚逼里的嫩肉,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爽得晚晚整个人都麻了。
阳光洒在皮肤上,有风从身旁吹过,不小心掀起晚晚的白色短裙,就能看到一根深色的鸡巴在晚晚腿心快速地进进出出,鸡巴被她的骚水裹得油光水亮,格外淫糜。
这样就爽了吗?还有更爽的,想不想试试?爸爸舔着她的耳垂问她。
晚晚奶子被揉,骚逼被操,这会已经快爽晕了,所以不管爸爸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份,现在都已经这么爽了,还能怎么更爽呢,晚晚心里是又好奇又期待。
这时林潮生却是松开她的奶子,还顺手将她的衣服拉下来,盖住两个大奶子,然后双手握住缰绳,对晚晚说一句:坐好啰,便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扬声道:驾!
马匹得到指令,很快就撒开蹄子,快速地跑动起来。
啊啊啊晚晚吓一跳,赶紧捏紧马鞍稳住自己的身体,可马在快速跑动中,上面骑着的人也会跟着大幅度地摆动起来,父女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这一动,立刻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震动,如此高强大的抽插,一下就把晚晚操懵了。
晚晚惊慌地扭着腰,想逃离这种可怕的操干,啊啊啊爸爸,不行,要操坏了,啊啊骚逼要被爸爸插穿了!
可根本不用爸爸拉回她,随着马匹的跑动,刚刚才将屁股挪开一些的晚晚,一下又跌坐回爸爸的鸡巴上,惯性加重力,大鸡巴瞬间插入更深了,晚晚甚至有种错觉,爸爸的鸡巴好像直接插进她的子宫里了。
啊啊爸爸,爸爸晚晚被插得浑身冒汗,从头皮酥麻到脚趾,张着小嘴只能小声哼哼着,爸爸,晚晚被操坏了嗯
林潮生爽朗地笑出声,故意顶了顶胯,让鸡巴在她穴内研磨着,说:晚晚这么骚,怎么会操坏,明明就很爽,驾!
他又加快马匹的速度,让它朝着空旷的地方奔跑,在经过小土堆时,他甚至拉紧缰绳让白马腾空跃起,跳过小土堆,再重新落地。
马匹飞起来的瞬间,晚晚的心跳几乎是停止了,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地景物,知道马蹄重新落到地面,她再次被爸爸的鸡巴狠狠插入时,她才明白爸爸这种做的用意,简直就是被马背上,变着花样地操她啊!
爽不爽?小骚逼有没有被爸爸操透?还来不来?林潮生在她耳边兴奋地说着,显然,他是爽透了,这样刺激的性爱,他压根不想停下来。
没等晚晚回答,林潮生又操控着白马接连跳了几个障碍,有高有低的,而不管马匹怎么跳,两人的性器始终紧紧地连在一起,时深时浅地抽插着,晚晚被操得骚水流了一马鞍,像是尿失禁一般,叫都叫不出声二楼,只是颤抖着身体,承受着爸爸制造出来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感觉人都要爽晕过去。
就在晚晚以为这样刺激到近乎疯狂的性爱,即将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就见爸爸调转马头,一边操着她,一边朝妈妈所在的小山坡跑去。
啊啊晚晚紧张得不断地收缩着逼肉,死死绞紧爸爸的鸡巴,爸爸别。
爸爸在她耳边笑得嚣张,小骚货,就让你妈妈看看,你是怎么被亲爸爸操逼的吧。
不不行晚晚摇着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裙底下的骚逼,却不停地抽搐痉挛着,再一次攀上极致的高潮,爽得都快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