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被爸爸压在门板上,面对面操干了一会,又被他转过身去,背对他后入抽插,她身上的衣物全被脱掉,露出光洁白皙的裸体。
被操得久了,晚晚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在玄关灯光的映照下,油亮亮的,看起来热气腾腾。
“嗯嗯……啊……”她双手撑着门,压着腰翘起屁股,双腿打开,朝后面露出腿心滴着水的骚逼,是个标准的后入交配姿势,爸爸那根紫黑色的阴茎,从后方插入肉穴里,直接顶进她体内的最深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像要将她的肚子捅穿一般。
一次次又深又重的撞击,顶得晚晚身体不断地贴紧身前的门板,两颗肥硕的奶子被压在门板上,像白面团一样,被挤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舒服吗宝贝,爸爸的鸡巴操得骚逼爽不爽?”
林潮生快速地晃动着他的公狗腰,让大鸡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剧烈的运动让他深色的皮肤变得汗涔涔,肌理分明,有种力量与健康的性感。
晚晚被操得腿软,趴在门上淫荡地浪叫着,“好爽,好喜欢大鸡巴……爸爸用力……啊啊……”
“小骚逼整天要吃大鸡巴,不是谁都能满足你,宝贝,只有爸爸能,爸爸能操得你发骚发浪,操得你爽飞天,只有爸爸能,知道不知道?”
他捏着晚晚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低头狠狠吻住她,黏腻的舌头强势地探进她的口腔,在里面疯狂搜刮掠夺,想要将她的舌头吞吃入腹。
上下两个口都被激情玩弄,晚晚爽得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像装满豆腐渣,完全无法自主思考,只能跟着爸爸的节奏,任由他尽情操干。
感觉快要被吻到窒息,爸爸才松开她,舌头缠绵地舔着她的下唇,然后是下巴、脖子,他舔得很慢,很色情,温热的舌尖在她皮肤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旖旎的水迹。
“嗯啊……我……我知道,我只要爸爸……要爸爸操我…啊…啊……”晚晚被操得身体晃动,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在狂风鄹雨中随波逐流。
“真乖。”林潮生低头吻着她的肩,目光专注,表情痴迷,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被他的女神迷得神魂颠倒。
父女两在玄关做了一次,直到林潮生在女儿骚逼里射出精液,才抱着她往屋里走,走动间,林潮生半硬的性器仍插在女儿的骚逼里舍不得拔出来,晚晚也任由他插着,她喜欢和爸爸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边走边顶,林潮生的鸡巴很快又硬起来,又粗又大,再次将晚晚的肉穴撑得满满的。
“爸爸,你不拔出来吗?”晚晚软着声音问他,骚穴因为含着性器,始终是酥麻的。
“嗯,爸爸想一直插在你骚逼里,不出,好不好?”
林潮生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到落地窗上,外面漆黑的夜色映衬出屋内亮堂的灯火,父女两赤裸的身体,清晰地倒映在玻璃上。
淫荡而温馨。
晚晚高潮过后脑子还有点懵,听到爸爸这么说,下意识地回道:“一直插在里面,爸爸想尿尿怎么办?”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林潮生哪个兴奋点,他那埋在温柔乡里的性器,瞬间又涨大一圈,再次变得又硬又烫,让晚晚有种肉穴被快撑破的错觉。
他呼吸粗重几分,在她耳边哑声说:“那就尿在晚晚骚逼里,好不好?”
晚晚面色瞬间变得通红,之前也不是没被爸爸射过尿,但这种事不管做几次,都会让她觉得很羞耻,非常地下流淫荡。
“不要!”她口是心非地拒绝。
“小骗子。”林潮生摆动腰胯,让性器在肉穴里缓慢地抽插起来,“上次明明很喜欢,还被爸爸射尿射高潮了,现在就不要了?”
晚晚被臊得不行,又没法反驳爸爸的话,只能扭着要,催促着爸爸,“爸爸,你专心点嘛……嗯嗯……”
林潮生的欲火被彻底撩拨起来,将女儿压到地毯上,摆成犬交的姿势,两手扶着她的腰,快速地操干起来,直操得两人高潮连连。
……
这天晚上,林潮生睡得极不安稳,他梦到自己在参加婚礼,人晕乎乎地站在台下,搞不清楚婚礼的主人是谁,过了许久,他才看到晚晚和另一个男生手牵手站在台上,笑得一脸幸福,还很庄重地为对方戴上戒指。
林潮生大惊失色,扑上台子就想阻止这场婚礼,却被周围的人拉住,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肯放开他,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晚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完成婚礼。
林潮生挣扎得很用力,最后把自己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