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卫生间里,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轮廓。
花洒喷出的热水带着力道,冲刷着两具紧贴的、汗水和体液早已干涸却仿佛渗入肌理的黏腻躯体。
顾晚秋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激得她皮肤一阵细微的颤栗。
双腿酸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后那具年轻滚烫的躯体支撑。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在她汗湿滑腻的腰肢上,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丰盈上肆意揉捏、抓握,五指深陷进滑腻温软的乳肉里,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水流冲刷着,却怎么也冲不散弥漫在狭小空间里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情动气息和沐浴露香气的、令人窒息的欲望味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辰那根即使释放过、此刻只是半软的巨物,依旧顽固地、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硬度,沉沉地抵在她臀缝之间。
随着水流冲刷和他身体的细微动作,那根凶器在她敏感的臀肉和尾椎骨附近微微搏动、摩擦,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直冲小腹深处。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前倾,试图避开那恼人的摩擦,却更像是将自己更紧地送进身后儿子的掌控之中。
张辰滚烫的脸颊埋在她湿漉漉的颈窝和肩头,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情欲的气息。
热水让他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但昨夜今晨连续数场极致的释放带来的巨大疲惫感,像潮水般包裹着他,让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迷恋地感受着掌心沉甸甸的乳肉那惊人的手感和指下滑腻如凝脂的肌肤纹理,下体在妈妈身体无意识的摩擦下,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抬头,蠢蠢欲动地顶着她。
“妈…”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巨大的满足感,环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指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泥泞的幽谷,“…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呢…流出来没?”粗糙的指腹带着试探的力道,刮蹭过微微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边缘。
“嗯…!”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试图阻止那作乱的手指,却因为酸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辰辰…够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纵欲过度后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洗…洗干净…”她抬手,软绵绵地去推他探向自己腿间的手,指尖触到他结实的小臂肌肉,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张辰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背脊清晰地传递给她。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揉捏了一下掌中丰盈的乳肉,另一只手的指尖更是恶劣地、带着一丝蛮横地挤开了她试图闭合的腿缝,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了那微微翕张、依旧湿滑温热的穴口边缘。
“洗干净了…”他低头,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待会还不是要弄脏?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未尽的贪婪,“…你里面…吸得我真舒服…又软又热…像个小嘴儿…”
顾晚秋脸颊上的潮红在水汽蒸腾下愈发艳丽,眼神迷离涣散,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颤动。
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湿润的肌肤衬托下,如同滴落的墨点,格外清晰。
她眉头紧蹙,一半是身体深处残留的酸胀不适,一半是对儿子这无休止索取的无奈与纵容。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昨夜今晨被反复贯穿、填满、烙下印记的深刻感受。她能感觉到那根抵着她的巨物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这场名为“清洗”的仪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更多的时间,是张辰在“检查”和“把玩”妈妈身体的每一寸领地,而非真正的清洁。
当他终于意犹未尽地关掉花洒时,顾晚秋几乎是被他半抱着拖出淋浴间的。
她脸上、脖颈、锁骨、胸前,布满了新鲜出炉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吻痕和吮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眼神依旧水润迷蒙,残留着未散的情欲和巨大的疲惫,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滋润、彻底占有、情欲未消的浓郁气息。
她步履虚浮,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的酸软,需要紧紧抓着张辰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
上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明晃晃地照进客厅,却驱不散主卧里弥漫的、沉甸甸的隔夜情欲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着精液干涸后的浓烈腥膻、汗水蒸发后的咸涩、以及女性体液特有甜腻的、令人窒息的复杂味道。
顾晚秋强忍着腰腿深处传来的、如同被重型机械反复碾压过的酸软,以及下体残留的、沉甸甸的饱胀不适感,动作有些僵硬地站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边。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用力,都牵扯到小腹深处被反复撞击过的子宫和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酸麻和钝痛。
她咬着下唇,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干涸精液、爱液、汗渍以及不明污迹、几乎看不出原本蓝色格子图案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暴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液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股脑地团成一团。
那团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的织物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如同抱着一个罪恶的证物。
她步履蹒跚,几乎是拖着脚步,穿过客厅,走向阳台。
每一步,都感觉下体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带来粘腻的不适感。
阳台洗衣机的滚筒门被她用力拉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将那团污秽不堪的“罪证”狠狠地塞了进去,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疯狂、屈辱和放纵都关进这个金属滚筒里。
接着,她近乎粗暴地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试图掩盖那原始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重重地按下启动键。
“嗡——”
滚筒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转动起来,发出规律的轰鸣声。
顾晚秋扶着冰冷的洗衣机外壳,长长地、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滚筒里翻滚搅动的织物,眼神疲惫而空洞,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清洗罪证的任务。
客厅沙发上,张辰懒洋洋地瘫坐着,像一只餍足后晒太阳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精壮的上身裸露着,贲张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却也透着一丝纵欲后的松弛。
他看着妈妈抱着那团巨大的、散发着味道的床单步履艰难地走过,眼神里带着一种占有者的欣赏,欣赏这具被他彻底征服、此刻正为他收拾残局的成熟胴体,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年人对妈妈本能的依赖。
“妈,累就别弄了,放着呗。”他声音懒散,带着事不关己的随意。
顾晚秋没有回头,声音透过阳台的门传来,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臭死了…不洗怎么睡?”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张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再坚持,目光重新放空。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肌肉的酸痛,尤其是腰背的沉重感,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消耗。
“哦。”
他应了一声,随即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妈,饿了。”
两人草草弄了点速食。
冰冷的牛奶,干硬的面包片,煎得边缘焦糊的鸡蛋。
食物的香气在浓烈的情欲余味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巨大的疲惫感沉甸甸地压在两人身上,连咀嚼都显得费力。
匆匆填饱肚子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们同时起身,一前一后,步履沉重地回到了主卧。
床上已经铺上了一套干净的、但花色明显不配套的备用床单和被套,散发着淡淡的、属于柜子的陈旧气息。
顾晚秋几乎是沾到枕头,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瞬间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张辰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习惯性地环过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颈窝,鼻息间萦绕着属于她的、混合着自己气息的味道,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包裹着他,均匀的鼾声很快响起。
下午的阳光带着慵懒的暖意,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在主卧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金色的光斑。
空气里,昨夜疯狂的腥膻气息被洗衣液的化学香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冲淡了不少,但那份沉甸甸的、属于情欲的余韵,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墙壁和家具的纹理里,无声地弥漫着。
张辰率先醒来。年轻的身体如同高效运转的机器,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便驱散了大部分的疲惫,精力如同涨潮般迅速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边仍在熟睡的顾晚秋脸上。
她侧颜恬静,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鼻息均匀,红唇微张,卸下了清醒时的复杂心绪,显得毫无防备。
晨间沉睡的欲望,如同被火星点燃的干草,瞬间在他下腹腾起炽热的火焰。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探入轻薄的夏被下,掌心贴上妈妈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带着温热的体温。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熟稔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沿着她腰肢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去,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精准地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的软肉上。
指尖带着试探和挑逗的力道,轻轻刮蹭着微微闭合的阴唇边缘,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残留的湿润。
“嗯…”顾晚秋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嘤咛。
身体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疲惫感稍减,但被触碰的敏感处立刻传来熟悉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穿透了沉睡的屏障。
她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眼神初时带着初醒的迷茫和雾气。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年轻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炭的欲望,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瞬间,所有的迷茫褪去,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身体深处,那被短暂安抚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火山,被这眼神和指尖的触碰瞬间点燃,一股强烈的渴望和熟悉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慵懒的、带着情动意味的鼻音,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向他贴近了些许,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妈…醒了?”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特有的磁性颗粒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心尖。
他指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大胆,带着撩拨的力道,轻轻揉按着那敏感的软肉,“睡饱了没?”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初醒时慵懒而毫无防备的脸上,下体的坚硬隔着薄被清晰地顶在她的腿侧。
顾晚秋又轻哼了一声,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和已被唤醒的情欲,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嗯…辰辰…别闹…”语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带着纵容的嗔怪。
她的身体又向他贴近了几分,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颌。
张辰低低地笑了,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
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猛地翻身,精壮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沉沉地压复上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没闹…”他低头,滚烫的唇精准地捕捉住她微张的红唇,将那句可能出口的、软弱的拒绝彻底堵了回去,“妈…”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少年人恢复精力后的旺盛需求,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我还想要…”
顾晚秋在他身下,脸颊迅速飞起醉人的红霞,眼神里的迷蒙迅速被情欲的火焰取代,闪烁着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溺。
她微微仰起头,红唇微张,主动迎合着儿子炽热而深入的吻,手臂也顺从地环上了他汗津津的脖颈。
这一次的交合,少了昨夜凌晨那种近乎毁灭的狂暴,也褪去了清晨卫生间里疲惫的慵懒,多了几分午后特有的、带着阳光温度的缠绵和余裕。
战场从凌乱的大床蔓延到了柔软的地毯上,又转移到了客厅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节奏时缓时急,张辰的动作不再仅仅是攻城略地的征服,更有余裕去探索和取悦妈妈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用唇舌和手指点燃她更深层的火焰。
顾晚秋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而是充满了被充分撩拨后的满足和享受,时而悠长婉转,时而短促尖利,如同最动人的乐章。
窗外的阳光从炽烈到金黄,再到渐渐染上暮色,这场漫长的、充满情欲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傍晚的天色开始变得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