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秋的嘴角,在张辰低头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向上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掌控欲的弧度。
桌下的动作并未停止。那只丝袜玉足继续沿着张辰的小腿内侧,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缓慢而坚定地上移。
目标明确地来到了他大腿根部,裤裆的位置!
穿着丝袜的脚掌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那层薄薄的、宽松的校服短裤布料,精准地覆盖在了那团正在迅速充血、膨胀的隆起之上!
然后,开始了!
带着研磨的力道,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摩擦、挤压!
“呃…”张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强迫自己继续扒饭的动作,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隔着裤子,妈妈丝袜脚掌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那柔软的脚心轮廓清晰地按压着他勃起的柱体,丝袜的滑腻感更是放大了这种触感。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而父亲近在咫尺的注视,又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和背德的刺激,两者交织,几乎要将他撕裂。
张辰猛地将左手从桌面上撤下!
带着一股被撩拨到极致的狠劲和情欲的蛮横,闪电般探入桌下那片幽暗!
五指如同铁钳,一把精准地、死死地抓住了顾晚秋那只正在他裤裆上作恶的脚踝!
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用力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踝骨,然后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一路向上,带着情欲的揉捏,抚过她温软的脚背,甚至恶劣地用拇指刮蹭着她敏感的脚心!
“咳!”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咳。
她迅速抬手掩了一下嘴,脸颊飞起两朵浓艳的红云。
脚踝被儿子有力手掌紧紧箍住、肆意揉捏的触感,混合着脚心被刮蹭带来的奇异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也涌起一股热流。
既紧张于可能暴露,又被这更直接的侵犯刺激得兴奋不已。
“晚秋?呛着了?”张伟强立刻关切地看向妻子,又疑惑地扫了一眼突然低头猛咳的儿子。
“没…没事,汤有点烫。”顾晚秋放下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随口地解释。
张辰的左手依旧死死抓着妈妈的脚踝,像抓住最珍贵的猎物。
他的右手则更快!
在桌布的掩护下,迅速解开自己校服短裤那宽松的松紧带,将早已硬挺滚烫、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释放出来!
那灼热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器官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晶莹的粘液。
然后,他抓着顾晚秋的脚踝,不容抗拒地引导着她穿着丝袜的脚心,直接、结结实实地贴上了自己裸露的、湿滑滚烫的龟头和粗壮的柱体!
“嗯…”顾晚秋瞬间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儿子那坚硬、滚烫、带着生命脉动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她脚心的触感,无比清晰、无比强烈!
那滚烫的硬物顶在足弓最敏感的嫩肉上,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强烈的羞耻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丝袜的滑腻和他龟头分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淫靡到极致的触感。
顾晚秋非但没有退缩,眼底反而闪过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和掌控的兴奋!
她将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也从拖鞋里抽出,无声地探入桌下。
两只温软滑腻的玉足并拢,足弓微曲,用脚窝处自然形成的凹陷空隙,精准地、严丝合缝地将张辰那根怒张的肉棒紧紧“夹”在了中间!
那被完全包裹、挤压的紧致感让张辰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然后,两只脚开始默契地配合,如同最灵巧的手,用光滑的脚心和丝袜的摩擦力,上下滑动,熟练地、有力地撸动起来!
力度恰到好处,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套弄都包裹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柱身。
她的脚心细腻地碾磨过龟头下方最脆弱的系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脚趾则时而蜷缩,用趾腹按压着粗壮柱体上虬结跳动的青筋。
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混合着粘液,发出极其细微的、只有两人能感知到的湿滑声响。
“嘶——!”张辰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低下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嘶声!
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被妈妈丝袜双足夹紧、撸动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大脑!
比任何一次用手带来的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龟头在马眼的开合间疯狂跳动,濒临爆发的边缘。
“辰辰?怎么了……没事吧?”张伟强被那声压抑的嘶声惊动,放下筷子,更加关切地看向儿子,眉头紧锁。
“嗯…嗯!辣…辣到了!水…”张辰的声音闷在碗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变调。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也不管里面是凉是热,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浇不熄下体那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用扒饭的动作掩饰自己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和粗重的喘息。
就在父亲目光移开的瞬间,顾晚秋的足尖猛地加快了频率,脚心更加用力地裹紧那滚烫的柱体,近乎粗暴地上下摩擦,尤其是用足弓最柔软的部分狠狠挤压着那饱胀欲裂的龟头!
在顾晚秋双足加速的、有力而娴熟的摩擦套弄下,憋了数日的浓稠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接着一股,猛烈地、滚烫地喷射而出!
第一股精液强劲地冲击在顾晚秋并拢的双脚脚背上,那灼热的冲击力让她脚背的肌肤瞬间绷紧,丝袜被瞬间濡湿,黏腻温热的触感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力道持续喷射,冲击在脚踝和小腿上,黏腻温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流淌、蔓延开来,迅速浸透了薄薄的丝袜,紧紧贴附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滚烫、粘稠、极具占有性的包裹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喷射时肉棒在她脚心下的剧烈搏动,以及那精液冲击在皮肤上细微的力道变化。
“呃啊…”张辰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喷射剧烈地痉挛、颤抖,死死咬住的牙关发出“咯咯”的轻响,全靠低头扒饭和吞咽的动作来压抑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嘶吼。
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在脑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
顾晚秋的双脚在张辰射精时微微停顿,清晰地感受着那滚烫液体强劲喷射的力度和量感,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自己的腿心也跟着剧烈悸动,一股隐秘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
那粘稠、灼热的液体包裹着她脚背和小腿的感觉,带着一种禁忌的、被彻底玷污的强烈刺激。
待那喷射的力道稍缓,她的双脚并未立刻撤离,反而继续用温软的脚心,在他疲软下去、沾满精液的肉棒上,带着一种清理般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温柔,轻轻擦拭了几下。
脚心感受着那逐渐软化的器官上残留的粘腻和温热,以及精液特有的滑腻触感。
然后,才缓缓地、若无其事地将双脚从桌下收回,重新踏回自己的拖鞋里。脚上那湿漉漉、粘腻的触感被包裹在拖鞋里,温热感久久不散。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如同醉酒,但拿起纸巾擦拭嘴角的动作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继续小口吃着碗里早已凉掉的米饭。
张辰的左手迅速在桌下动作,将湿漉漉、沾满混合了精液和丝袜纤维的、软下去的肉棒塞回裤子里,胡乱拉好松紧带。
左手在裤子上用力蹭了蹭,试图抹掉那粘腻的触感,然后再次抓起水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冰水滑过灼热的喉咙,带来短暂的清明,也勉强压下了脸上未退的潮红和急促的喘息。
餐桌上的气氛凝滞得如同结了冰。
张辰感觉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
碗里最后一口饭如同嚼蜡,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放下碗筷,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我…我吃好了,回房间写作业了!”他声音还有些不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急促,依旧不敢抬头看父母中的任何一个,目光死死盯着桌沿。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又急又快,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顾晚秋也放下了碗筷,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但依旧维持着表面的优雅。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也吃好了。”
她站起身,穿着那双沾满了儿子浓稠精液、此刻在灯光下某些部位正微微反光、变得粘腻冰凉的丝袜,神态自若地踩着自己的拖鞋,步履平稳地走回了主卧。
关门前,她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带着事后的慵懒和隐秘满足的放松。
餐厅里,只剩下张伟强一个人,对着满桌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和两个空空的座位。
母子俩先后仓促离席的举动,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眉头紧锁,心头那点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默默地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转头看见顾晚秋小腿肚靠近脚踝处的肉色丝袜上,赫然沾着几点半干涸的、乳白色的、粘稠的痕迹!
形状不规则,像……他心头猛地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手指有些发抖地端起了顾晚秋的碗。
当他端着碗碟,绕到张辰刚才坐的位置时,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地面——准备看看有没有掉落的饭粒。
他的动作,连同呼吸,瞬间凝固了!
在张辰椅子前那块光洁的米白色瓷砖地面上,赫然有一小滩尚未完全干涸的液体!
乳白色,半透明,质地粘稠,边缘已经开始微微凝固、发皱……那形状,那质地,那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特性……太像了!
和他无数次在卫生间、在隐秘角落清理自己时看到的……精液!一模一样!
轰——!
张伟强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个惊雷!
震得他眼前发黑,耳膜嗡嗡作响!
刚才餐桌上所有的异常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张辰那声压抑的嘶吼、涨红的脸、埋头掩饰的慌乱、顾晚秋那声突兀的咳嗽、她快速离席时微微不自然的步伐……还有,还有她丝袜上那可疑的白色痕迹!
所有的碎片,被地上这滩刺眼的、散发着无声腥膻的证据,瞬间拼凑成一个让他头皮炸裂、血液逆流、难以置信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刚才吃饭时,就在这张桌子底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妻子顾晚秋,用她穿着丝袜的脚……在给他们的儿子张辰……手淫?!
甚至……让他射了出来?!
射在了她的脚上,甚至……射在了地上?!
这个想法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和背德刺激,如同最烈的春药混合着最毒的砒霜,让他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瞬间不受控制地充血、硬挺!
但紧接着,巨大的、如同海啸般的屈辱、痛苦和被彻底践踏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那点可悲的反应上,让它瞬间萎靡下去,只留下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绝望。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那滩象征着妻子彻底背叛和儿子无耻占有的污秽,仿佛看到了自己婚姻、尊严乃至整个人生被彻底碾碎、踩进泥里的景象。
最终,他只是深深地、沉重地、从胸腔最深处挤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肩膀彻底垮塌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他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或者说,他选择了最彻底的麻木和逃避。
默默地放下手里的碗碟,走到厨房,拿起一块半湿的抹布。
走回那滩精液前,蹲下身。粗糙的抹布纤维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着那块被玷污的地面。
他擦得很用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令人作呕的证据,连同那撕心裂肺的现实,一起从瓷砖的缝隙里、从自己的生命里,彻底擦掉、抹平。
直到那块地面恢复光洁,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他才端起碗筷,步履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镣铐,一步一步挪进厨房。
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瞬间充斥了狭小的空间,掩盖了外面死一般的寂静,也掩盖了他胸腔里无声的、彻底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