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精液腥膻味、女性爱液的甜腻气息和汗水蒸腾的咸涩味道,混合成一种情欲过后的、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气息,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射精终于结束,张辰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和骨头,沉重的身体向前一倾,整个人虚脱般地趴伏在顾晚秋汗湿滑腻、依旧微微颤抖的娇躯上。
他的头自然地、带着深深的依恋和满足,埋进顾晚秋那对随着剧烈喘息而起伏的、饱满柔软如同凝脂的雪乳之间,脸颊感受着那滑腻温热的肌肤和依旧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尖带来的细微摩擦感。
他的一只手依旧无意识地停留在顾晚秋汗湿的胸前,指尖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轻轻拨弄、揉捏着那颗敏感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指尖的弹跳和顾晚秋随之而来的、细微的、满足的颤抖。
顾晚秋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体内深处依旧荡漾着阵阵强烈的酥麻。
身体深处被儿子滚烫浓稠的精液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巨大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的身心。
她满足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汗珠。
一只手轻轻地、带着母性的温柔,搭在张辰汗湿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紧绷的背肌线条,感受着年轻躯体的力量和热度。
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儿子汗湿的、有些扎手的短发,动作充满了怜爱和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依旧保持着结合的状态。
张辰疲软下去的肉棒还深埋在顾晚秋湿滑温暖的腔道里,感受着内壁嫩肉无意识的、温柔的、如同挽留般的吮吸和包裹。
精液混合着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的缝隙中,缓缓地、粘稠地渗出,在顾晚秋的臀缝和床单上蔓延开一片温热的湿痕。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过后的糜烂气息。
大约十分钟后,张辰动了动。
他撑起沉重的身体,肌肉贲张的手臂在昏暗光线下绷出清晰的线条。
“啵……”
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分离声,他那根沾满了混合体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水光的肉棒,从顾晚秋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花园中抽离出来。
顾晚秋的身体随着他的抽离,几不可察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空虚感的嘤咛。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被牵扯感的呜咽。
张辰站在床边,低头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窒。
顾晚秋双腿依旧大大地张开着,腿心那片狼藉之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昧的光线下。
那两片原本饱满深红的阴唇,此刻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被暴雨打蔫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个小小的穴口——被粗壮肉棒反复贯穿、撑开到极限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呈现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微微翕张的“O”形小洞。
洞口边缘的嫩肉泛着被过度摩擦后的深艳红色,微微颤抖着。
此刻,一股混浊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刚刚射入的浓精与她自身分泌的爱液彻底交融的产物——正如同粘稠的浆糊,从那无法闭合的“O”形洞口里,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涌流出来。
白浊的液体先是汇聚在她微微凹陷的臀缝里,形成一小洼温热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粘稠水洼。
然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和粘稠度,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臀缝,如同蜗牛爬行般,极其缓慢地、粘滞地向下流淌、滴落……
“啪嗒…啪嗒…”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凌乱床单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漉漉的痕迹。
空气里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体液甜腻和汗水蒸腾的气息,因为这新鲜的、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淫靡景象,变得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
顾晚秋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那片狼藉,又抬眼看向站在床边、同样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张辰。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腿间。
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抽离的肉棒,疲软地垂着,上面沾满了粘稠滑腻的混合体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顶端的小孔似乎还有一丝粘液在缓缓渗出。
顾晚秋的眼神里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近乎母性的纵容。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服侍意味。
她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张辰腿间那根沾满粘液的、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
张辰身体微微一震,低头看着妈妈的动作。
顾晚秋微微张开红唇,没有丝毫犹豫,将那颗湿漉漉、沾满白浊粘液的紫红色龟头,轻轻含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嘶……”张辰倒抽一口凉气,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舒爽和刺激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
顾晚秋的舌头灵活而温柔地动了起来。
她先用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清洁工具,仔细地、耐心地舔舐着肉棒粗壮的柱身,将上面沾染的、已经半干涸的粘稠精液和爱液混合物卷走、吞咽。
舌尖滑过那些虬结跳动的青筋时,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麻痒。
接着,她的舌尖重点照顾了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用舌尖打着圈,轻柔地刮蹭、清理着堆积在那里的粘液。
最后,她的舌尖包裹住整个龟头,如同含着一颗温热的果实,用口腔内壁的软肉和灵活的舌尖,反复地、温柔地吮吸、舔弄,将上面每一丝残留的体液都清理干净。
她的动作专注而认真,带着一种事后清理的意味,却又因为对象是儿子刚刚侵犯过自己的器官,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禁忌感和顺从感。
口腔温热湿润的包裹,加上舌头那温柔又带着技巧的舔舐和吮吸,带来的快感远超张辰的预期。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妈妈温热口腔和灵活舌头的服侍下,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挺立起来!
柱身迅速变得坚硬滚烫,青筋再次虬结凸起,龟头更是胀大了一圈,硬硬地顶在顾晚秋柔软的上颚。
“呃…妈…”张辰忍不住喘息出声,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和一丝被重新撩拨起的欲望,“你弄得…它又精神了…”他低头看着妈妈埋在自己腿间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和红唇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景象,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满足。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了口中的变化。
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迅速变得坚硬、滚烫、充满侵略性,尺寸和硬度甚至比刚才插入她体内时更甚。
她松开了口,让那根重新怒张、沾着她唾液的粗壮肉棒弹跳出来。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母性温柔,而是混合着情欲余韵的妩媚和一丝被撩拨后的水润,嗔怪地瞪了张辰一眼,脸颊绯红未退。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又嗔又媚的模样,体内那股刚刚被清理动作稍稍平息的邪火“噌”地一下又烧了起来,而且烧得更旺。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那是他之前在网上某个隐秘角落偶然看到的“玩法”,当时就让他血脉贲张,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想过真能实现。
此刻,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带着纵容的妩媚脸庞,感受着下体重新燃起的熊熊欲火,那个念头再也压制不住。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和一丝忐忑的光芒,猛地凑到顾晚秋耳边。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快速而清晰地耳语了几句,语速极快,内容极其露骨而大胆,核心直指熟睡的父亲——张伟强。
顾晚秋的身体在听完那几句话的瞬间,猛地僵住了!
脸上的红霞如同被泼了滚油,瞬间变得浓艳欲滴,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的羞耻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你!”她下意识地抬手,带着羞愤,不轻不重地捶了张辰汗湿的胸膛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斥责,“胡闹!你…你怎么能想这个!他可是你爸!”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主卧的方向,仿佛怕被隔墙之耳听了去。
张辰一把抓住顾晚秋捶打他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滚烫的掌心里,不让她挣脱。
他的眼神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着和一种近乎撒娇的恳求,声音放得更软更低,充满了诱惑:
“妈…就一次!求你了!”他急切地低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她滚烫的脸颊和敏感的脖颈,指尖带着撩拨的意味,“想想刚才多舒服…这样…这样更刺激!好不好嘛?妈妈…你最疼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身体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试图用肢体接触和言语的蛊惑软化她最后的防线。
顾晚秋被他紧紧握着手,脸颊和脖颈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耳边是他充满诱惑的低语。
儿子描述的“玩法”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隐秘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报复张伟强的无能?
试探他忍耐的底线?
还是单纯追求那极致背德的刺激?
体内残留的灭顶快感余韵还在激荡,儿子年轻英俊又充满侵略性的脸庞近在咫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想到张伟强那副窝囊废的样子,一股报复性的放纵和一种“他能奈我何”的掌控欲,如同野火般瞬间烧毁了她残存的理智和那点可怜的母性威严。
她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最终,几不可闻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轻轻叹了口气:
“…好。”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随即又像是要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强调道,“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语气试图维持着母亲的威严,却掩不住那丝妥协后的轻颤。
张辰瞬间狂喜,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妈妈最好了!”他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欢呼,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雀跃。
他忍不住凑过去,在顾晚秋依旧滚烫的脸颊上用力地、响亮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像一只即将进行恶作剧得逞的猫,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蹑手蹑脚地、悄无声息地朝着房门走去,准备实施他那个疯狂的计划。
门板冰凉粗糙的纹理死死硌着张伟强的耳廓,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
门内那场惊心动魄的狂风暴雨终于停歇,只剩下模糊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像潮水退去后沙滩上残留的泡沫。
张伟强紧绷的神经刚想松懈一丝,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新的动静——儿子压低的、带着明显撒娇和恳求意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他紧绷的神经:“好不好嘛,妈妈,求你了…”
接着,是妻子似乎带着羞恼的回应,声音更模糊,他只勉强捕捉到几个破碎的字眼:“…胡闹…他可是你爸…”
然后又是儿子更加急切的声音,语速飞快,带着一种蛊惑:“…刺激…求求了什么都…就一次…”
门内陷入一阵让他心焦如焚的沉默。
张伟强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东西好不好?
刺激?
什么刺激?
他们…他们还要做什么?!
难道刚才那场持续了不知多久、让他听得心如刀绞的激烈交媾还不够?!
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恐惧。
就在这时,顾晚秋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带着一种妥协后的无奈,清晰地砸在他耳膜上:“好,仅此一次啊。”
紧接着,是张辰毫不掩饰的开心回应:“妈妈最好了!”
张伟强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对话背后令人胆寒的含义,更让他魂飞魄散的动静传来了——清晰无比的脚步声,正快速而坚定地朝着门口靠近!
张伟强如同被滚油泼中,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以最快速度逃离那扇如同地狱之门的房门,跌跌撞撞地冲回几步之遥的主卧。
他像一颗炮弹般扑到自己的床上,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胡乱盖到胸口,身体僵硬地平躺下去,紧紧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拼命控制着如同破风箱般粗重急促的喘息,试图伪装出平稳悠长的熟睡呼吸。
黑暗中,他的双手在被子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心脏被撕裂般的剧痛和灭顶的屈辱。
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愤怒和那该死的、扭曲的窥听带来的刺激感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去哪?那个“刺激”到底是什么?!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盘旋,几乎要将他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