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过了两天,两人真就结伴打的去酒店“试枪”。
爷儿俩应付方琼母女的借口是去钓鱼散心,大概是两人将要干的事情太过荒唐,她们根本想象不出来,以至于被顺利放行。
王小军丝毫不担心他的这个师傅加老丈人加情敌给他挖坑,老头是真的很好色,除了方琼妈,他还跟给他检查身体的小护士之间就不清不楚的,多次亲嘴互摸都被他瞧见了。
说白了,老头跟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单论好色,两人可谓是一时瑜亮,不分伯仲。
“师父,您可得说好,我要长得漂亮胸还大的,年龄大点倒是无所谓……”爷儿俩在五星宾馆开了双床房,老头打电话叫小姐,王小军唯恐来人不如意,喋喋不休地提要求。
打完电话的老头面色不悦道:“你叽歪什么,给我把嘴闭上。等会老实点,别给我老人家丢脸。”
“师父,您得理解我。这是我的初嫖,当然想找个漂亮点的,留个好印象。”
严格算来,这也不是他初嫖,不说王宝珍就是干这行的。
疤三手底下的小姐,他也上了不少。
不过都没给钱,所以不算嫖。
“初嫖?”老头又郁闷了一回,要说王小军有什么短处,那就是话太多了,还时不时迸出让人啼笑皆非或是气得直冒烟的话来。
“可不是么,就跟女人的初夜一样,肯定得隆重点。师父您是老嫖客,不容易理解我的纯洁,你只要知道,得给我找个名妓什么的陪我就行了,我记您一辈子好。等您到下面了,我逢年过节都给您烧美女!”
“你小子……”老头指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叹了一口气才又道:“你呀,说你聪明,这回怎么就变傻了。你给我记住,这天底下诚心做买卖的都讲一个理,那就是一分钱一分货。花钱叫鸡也一样,出什么价,叫什么鸡。口袋里没钱,嘴上再怎么咋呼,屁用都没有,懂了没?”
“懂了懂了,有钱的是大爷呗!师父您不愧是老嫖客,这个道理总结得真深刻!”
“你小子骂人是不?”
“我哪敢啊!我骂谁也不能骂您,您都帮我叫小姐了,我要是再骂您,那也太狼心狗肺了!”
老头不再搭理他,他知道再扯下去,一准没完没了。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现在就开始养精蓄锐啊,怕输?”
见老头仍然不说话,他又道:“要不咱别比了,这以大欺小的,胜之不武啊!”
他说话时一脸“我给你台阶下”的欠揍的模样,还用眼神在自己和老头胯下来回扫描,使劲示意俩人大小之别。
老头涵养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了。他脸一本,眼看就要发作。
“师父我错了!”王小军立刻双手合十拜他道。
“我太紧张了,一想到能跟您老人家成为嫖友,就忍不住兴奋,就会说错话……”
这时候,老头无比后悔带他来找小姐,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他这一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就招来了两位腿长貌美的高级小姐。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分钱一分货,老头肯出大价钱,招来的货色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俩小姐长得肤白貌美不说,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
特别是胸部,规模还都不小,D罩保底,虽然假胸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裹在礼服里面也是鼓鼓的两大团肉,进门的时候沉甸甸的胸脯还会一跳一跳的抖动,让人看着十分眼馋。
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都是深V的中长款修身礼服。
开叉开到胯,走路时,不光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的,就连挂在美胯上的黑蕾丝都时不时的“抛头露面”,看上去非常诱人犯罪。
王小军是看得直吞口水。他甚至能联想到,她们摇着屁股晃着奶,一路上勾得无数男人心猿意马的场面。
随着两女进屋,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王小军被这味道熏得呼吸急促,还咽了一口口水。
他这“丢人”的表现,另老头十分不满,他用眼神给予他警告。
王小军回复他一个委屈的表情,这不怨他,他骚妈就常用这种浓香类型的香水,特别是“业务”多的时候,据说是为了盖住身上的精液味。
这就导致他对这类型的味道特有感觉,闻着味儿都能硬起来,这是没办法的事。
两女进来首先分别给他们一个居高临下的拥抱。她俩个头高挑还踩着恨天高,跟身高都不到一米七的爷儿拥抱非得欠身不可。
这一下拥抱,让王小军的脸跟人家白嫩柔软的奶肉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正冒火的当口,再遇到这样的刺激,霎时就出事了。
还是人家小姐先发现的,她觉得奶子上有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雪白的奶子上滴了好几滴鲜红的血珠,正在慢慢化开。
再抬头去看王小军,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太好笑了,小弟弟,你流鼻血了!”王小军十分尴尬地看了老头一眼,丢人丢大发了!
他自己也奇怪,想他王小军,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回屄都还没操呢,就先流了三两血,真是流年不利!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用水洗了鼻子,然后塞了两团卫生纸到鼻孔里。那小姐也用湿巾纸把胸脯上的血擦干。
折腾了一番后,再次打照面,王小军忽然发现两女有点面熟,貌似曾经见过。
仔细一想,就想了起来。
两女正是当初跟他骚妈一起在学校篮球馆给哪些老板们当拉拉队的,据他骚妈事后交代,是跟她一个公司的模特。
说是模特,一年也接不到几次拍摄通告,其实就是打着模特的旗号出来卖的鸡。
还好俩小姐看起来好像不认识他,不然还挺尴尬的。其实那天她们全副心思围着金主转,压根没注意到王小军,只把他当成一个会打球的学生。
嫖妓居然能嫖到亲妈的同事,说出来能让人惊掉下巴。
但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骚妈所在的公司,业务遍及全国,垄断掉这个二线城市的高端市场也是理所当然的。
“先生啊,我是……”其中一位绿衣长腿美女笑话玩王小军,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嗲声嗲气地向老头做自我介绍。
这时候,只见王小军把手一摆:“停!”。
大概是之前在亲妈面前压抑的太久的缘故,当下的王小军仿佛放飞了自我,不客气地挺着小腰板,一手叉腰,摆出一副傲慢脸一本正经道:“你俩就不用报花名了,反正说出来的也是假的。你们穿的这么明显,干脆一个叫绿茶婊,一个叫红茶婊好了。”
两女闻言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饶是她们经历过不少世面,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被一个小少年当面言语羞辱。
哪怕王小军长得很帅气,鼻孔里塞俩团卫生纸也很搞笑。
错愣过后,俩小姐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急速由满面春风朝怒火中烧转变。
穿绿衣服的先缓过神来,张口就用呛人的语气还击他:“哪家的小朋友,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在学校老师没教你礼貌啊!有没有家教,出口成脏……快跟姐姐道歉。”
她说完还“气势汹汹”地上前要提王小军耳朵,这个“气势汹汹”主要是她胸大,一动就波涛汹涌。
王小军吓得往老头身后躲,嘴上叫着:“臭婊子,你想干什么,你还敢打我不成……来打我,来啊……”
他叫嚣完就被人家隔着老头打中了几下,接着他又大叫:“臭婊子,敢打你小爷我……小爷我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跟婊子道歉的……讲道理,难道我说的不对,都出来卖了,还不准人叫婊子?你们这些当婊子的都这么喜欢自欺欺人吗?学校老师就没教你们做人要诚实吗?等会操玩屄,要不要再给你们送个锦旗,再立个牌坊?”
逮到机会,他把在他骚妈面前憋住不敢说的话全抖落出来。
他这话说得两女跟着红了脸,恨得牙痒痒。红衣女跟着骂了一句小王八蛋,加入了追剿他的行列。
两女踩着细高跟,抖着同样可观的大奶子,甩着及腰长发,在宽大的客房里疯也似的追打王小军这个半大孩子。
闹了好一阵,两女由于穿的高跟鞋和裹奶裹腰裹屁股的紧身礼服大大影响移动速度,他又贼激灵,被堵住就直接钻人家裤裆逃脱。
以至于闹了大半天,两女非但没有抓到王小军,反而被他在敏感部位摸了好几把。
老头被王小军硬扯着当挡箭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给弄得气喘吁吁的。率先坚持不了,一手扶着老腰,一面摆手喊停。
停下来后,他更是躲在老头后面冲奶子都快颠出衣服的两女做鬼脸,一副贱贱的样子,十分气人。
两女见状又要上前抓他,老头连忙劝退她们,说再来他就没劲使在她们身上了,生意可就黄了。
他还帮王小军打圆场,说:“其实该你们道歉,顾客是上帝吗!”
绿衣小姐会意后惊诧道:“您是说,这小毒舌也是来嫖的?我没听错吧,您看他,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吧!”
不怪她惊讶,王小军虽然个头不小,身材却随王宝珍,细条条的,加上过于稚嫩的面容,很容易暴露出真实年龄不大的事实。
王小军在旁边不服气地冲她道:“年龄小怎么了,别小看人哈……你又没脱我裤子看过,怎么知道我毛没长齐?再说了,毛没长齐又怎么了,操屄又不是靠鸡巴毛,小爷我就是毛少鸡巴大,床上猛的不像话,怎么了……不是我吓唬你,等会看我不把你给操哭了!”
这么一闹,两女现在倒不太生气了,反而都觉得遇到个开黄腔的少年很新鲜。
她们齐齐捂嘴娇笑起来,笑完一起打趣他道:“哎呀,伦家好怕怕!”
“我现在就要吓哭了!”
“可不是吗,这小朋友好凶哦!”
“嗯嗯嗯,凶死了。伦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口气这么大的小朋友呢!零零后都这么嚣张吗?”
“笑死人了!”
……
俩女一唱一和地奚落着王小军不算,连带把老头都给带了进去。
“哎,老哥哥,您多大年纪了?这位很牛逼的小弟弟不会是您孙子吧?”
“瞧面相,弄不好是重孙呢!”
“要不要提前叫好救护车啊,听说年纪太大的人心脏都不太好,做爱这么剧烈的运动,得做好安全防范措施!姐妹们出来做,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是哦,一会用什么姿势都得注意呢……要不我在上面好了,一来怕您累着,二来怕您收不住鸡巴,把命给搭进去……哈哈哈哈……”
“等会弄人家可要当心了,别闪伤了腰,老年人骨头脆……还好鸡巴里不长骨头,要不然断了可咋整……”
……
老头跟王小军无可奈何地对视一眼,没想到对面俩小姐也是极品。他俩也不反驳,就那么静静地用玩味的目光看她们表演。
俩小姐是真的高兴,干她们这行的,经常被往死里折腾。那些花钱的嫖客为了嫖够本,一夜都能吃好几片伟哥。
难得这次遇到的客人是一老一少,虽然奇葩了点,但老的走路都得拄着手杖,小的也秀气的很,看上去都不像是能折腾人的。
应付这样的“弱鸡”,简直不要太轻松。
她们你来我往地调笑了两人一顿,没得到期望的结果,觉得没意思,就自然而然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冲王小军道:“小弟弟,小弟弟你刚刚不是说你鸡巴大么,你倒是脱了裤子给姐姐看看啊……也让姐姐好好数数小弟弟长了几根毛?这么小就出来找女人,不怕把鼻血流干了啊……”
绿衣服的说着说着,还故意托了托鼓鼓的大白奶,人也跟着蹭到王小军身边,直接上手调戏他。
一双雪白小手在王小军身上不停地游移,摸得王小军舒服地直哼哼,于是老老实实地给她摸。
小姐越摸越往下,最后摸到他裤裆里,发现了他的硕大坚挺。这时候她骤然变色,又摸一把确认了,然后失声尖叫起来。
“摸到炸弹了?”
红衣服的闻声不屑地调笑绿衣女。
“比炸弹还可怕,不信你摸摸看!”
“摸就摸!”
说着,红衣女走过来,跟着下手摸了一把,接着她便发出更大声的尖叫。
她们俩都被王小军的大家伙吓到了,无法相信地互相对视着,甚至忘记拿回摸鸡巴的小手,就僵在那。
回过神来的绿衣女,忍不住转脸去看老头,她心想小的都这么猛,老的估计也不是善茬。
于是开口问道:“老哥哥,你不会也长一根驴鸡巴吧?”
“胡说,人怎么会长驴鸡巴。”
“咳,师父你别指桑骂槐啊!”王小军不满道。
老头没搭理他,王小军身边的红衣小姐则捋着他的大鸡巴劝他消气。
绿衣小姐又问老头:“那您有什么本事啊,也让人家长长见识,等会好有心理准备。”
“你想看?”
“嗯。”
老头仿佛不甘心风头全被王小军一个人抢了,不客气地解开皮带,就那么当着两女的面,表演了一把魔术般的升旗仪式。
两女再次齐齐发出惊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绿衣女率先缓过神来,期期艾艾地问道。
老头正憋着气行功,根本没法回答,他只好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不愿搭理她。
她又瞪着美目去看王小军。
“我们是什么人,姐姐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当然是男人咯,而且摆明是男人中的男人,二位婊子姐姐有福咯!”
“对对对,看我这脑子,看到大鸡巴就上头,呵呵……你们爷俩何止是男人中的男人……还是飞机中的战斗机……高手中的高高手……小弟弟你干什么的呀?”
“小弟弟当然是用来干屄的,这还用问吗?”
“讨厌,姐姐问你是做什么的,又不是问你的大弟弟……你今年多大了?”
“这还用问啊,我做嫖客的。至于多大……二十多厘米吧,具体多少,你等会就知道了!”
“姐姐不是问你这个啦,你怎么这么色情啊?”
“我这叫英雄本色!”
“那请问这位小英雄,父母多大了,家住哪儿?”
“怎么,查户口啊?”
“嗯呐,不行啊!相逢即是有缘,你要是不嫌弃姐姐,咱俩查完户口再相亲,然后就……”她朝王小军飞了一个“你懂得”的媚眼。
没成想,王小军根本不理会。
“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装逼地学他骚妈抬高下巴,适时拽了一句诗。
末了补充道:“绿茶姐姐,我们最多算搞一夜情,又不是搞对象,何必问东问西的呢?再说了,就是真相亲,咱俩也得黄,俗话说娶妻娶贤,哪有娶妻娶婊的呢!”
他一番话堵得绿衣女哭笑不得。她一脸不好意思,没好气冲王小军道:“不是姐姐喜欢问东问西,接待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你也见识了我的尺寸,未成年人有这么大么?”
绿衣女不禁又朝他裤裆瞧了一眼,这样大的鸡巴她就没遇到过,人小屌大也不是这个大法。
这么一想,她就放下心来,于是释然道:“不是未成年就好!”
干这行的,多是惯于见风使舵的,二女也不例外。
在见识到老少两人的天赋异禀后,两人立马变乖了,说话声音都小了几拍,服务态度也更好了。
尤其是对王小军的服务态度,好到没话说。
都说自古嫦娥爱少年,两个小姐争抢着撩拨王小军。
做她们这行的,哪有怕鸡巴大的。
这个掩口说怕怕,那个在他耳边叮嘱他等会轻点弄。
这个敞开怀让他摸奶子,那个张开腿让他摸摸湿了没。
费劲完成鸡巴特技表演的老头被冷落在一边,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他大声咳嗽了好几下才拉回两女的注意力。
两女交换了一番眼神,最终更年轻一点的红衣女恋恋不舍地从王小军身边挪到老头身边,陪着笑脸给他捶起了大腿。
老头也不搭理她,老神在在地享受服务,他半眯着眼睛问王小军选哪个。
在两女的嗔怪声中,王小军把她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后笑吟吟地搂了身边“绿婊”的小蛮腰,说就选身边这个。
老头很意外,他以为王小军会选红衣服的,她那偏瘦的身材明显更符合大众审美,尤其是符合王小军这类的少年人的审美。
他自己在王小军这个年龄段就是这爱好。
王小军看到老头吃瘪的表情,十分得意。
老头欺负他少不经事,不会挑女人。
他哪里知道他人虽小,可他玩过的女人却不少,对怎么看女人还是有点心得地。
而且他还玩过他骚妈这样的极品尤物,而且还是经年累月地大玩特玩,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地玩了千百遍的玩。
女人该怎么挑?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别管别的,就按他骚妈标准去挑,肯定错不了。
“绿婊”虽相貌稍逊“红婊”,但她五官跟他骚妈有几分相像。
也生的红艳艳的两片唇,秀气的小鼻梁挺挺的,不大不小的鼻翼还微微侧张,再配上大奶子翘屁股,一看就知道属于生殖力强大的女人,床上功夫肯定差不了。
不过,她最像他骚妈的地方就是她也生了一双小脚。
同样是踩着细高跟,她穿的那只绿色的缎面高跟就明显比同伴的金属色高跟小了不止一码。
据他所知,脚骨和骨盆成正比,小脚的女人骨盆也小,这就表示她胯下的嫩屄会格外的紧凑。
这个知识点自然也是王宝珍向他传授的,她的原话言简意赅,即脚小屄紧。
当初,她这样说的目的是向亲儿子证明自己多优秀。
而后既向他秀了白嫩嫩的小脚,也让他试了紧绷绷的小嫩屄。
既然这种说法的真实性已经在他骚妈身上得到了验证,王小军自然也深信不疑。
如今,看到眼前的小脚,他就情不自禁去想自个的骚妈,去想她那绝佳的身子。
她就是小骨盆大肉臀的典型代表,骨盆小屁股不小,还又肥又紧实,继而又弹又翘。
这等紧屄翘臀,操起来极具包裹感,大屁股还会像果冻一样颤动不已,可不是一般的过瘾。
把两女分配好,王小军本来不是特急着开干。
他其实蛮有兴趣跟美艳“绿婊”聊聊天的,毕竟是他骚妈的同事,搞不好能从她嘴里挖点他骚妈的趣闻出来。
王宝珍教导他搞女人最好先聊聊天调调情,最不济也得把人家先给弄出水了再上,说是女人的嫩屄缺乏润滑被干会很疼。
她还将心比心地要他即使将来遇到了小姐也要一视同仁。
王小军自然满口答应,还做了总结,管这叫嫖亦有道。
其实不用王宝珍说,他也会做到,从某种意义上讲,尊重婊子也代表他尊重亲妈。
即看在他亲妈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对人家小姐太粗暴。
哪想到老头见他磨磨蹭蹭的,居然开口催促,要他抓紧开操,别浪费时间。
他还顺带提醒他她们是按钟收费的,浪费可耻,说的好像他很“节俭”一样。
不过,经他一提醒,王小军参照他骚妈的价码,蛮替他心疼的。老头虽然有钱,恐怕也经不起天天这样挥霍。
再想到方琼母女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笔遗产,二女又是他势在必得的,他心下早已把老头的钱看成自己的钱。
于是他就决定照老头说的办,省去前奏,立马开干。
好在酒店配备了润滑液,一老一少让俩小姐帮忙戴上安全套,涂了润滑液,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未经前戏的女人,开始插的时候感觉会更紧……开始紧凑,后面就开始越来越顺滑。”好为人师的老头是这样跟他解释的。
然而,这样做跟他原先教导的理论明显相悖,他教他房中术的时候曾说跟女人行房,要等到“丹穴津流”、“津液流溢”时方可进行。
王小军就此提出质疑,老头反而骂他笨蛋,言明这样做的好处是,等于是可以花一份钱享受两种屄,最为划算不过。
两女听了直翻白眼,暗暗在心里把老头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同时也明白为何小的叫老的师父,感情是教操屄的。
不成想这还不算,老头还毫不顾忌两女的感受说,她们这些小姐,被过度使用,早成了甘蔗渣,哪还有什么精华可采。
玩她们不必参照房中术,不如玩点刺激的,好值回票价。
俩女自然非常不满,暗道:这都啥年代了,还采补,说得跟真的似的。
不管她们心里怎么想,嘴上却只敢卖骚发嗲。
绿衣女更是一副怕怕的模样冲王小军道:“你这么年轻,是不是采补采的呀,等会可别采补人家,你师父都说了,我们是甘蔗渣!”
“师父说的不一定对,是不是甘蔗渣,等我检查后就知道了!”王小军坏笑着道。
对于老头的这番话,他持保留意见。因为王宝珍就是明显的反例,明明出来卖了那么久,可那水灵劲儿都不比方琼差。
接下俩就是真刀真枪地开干了,爷儿俩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翻身上马,伏在早已摆好狗趴式,还自动岔开腿掰着屄,坐等挨操的两女身上。
老头的鸡巴细,刺入红衣女屄内,人家只不过叮咛了一声,礼貌性地回了句:“好长!”。
王小军的大家伙刚亮出来,就把绿衣女吓得连忙握住,亲手引导他干进去,嘴上还哀求他轻点,别弄坏了。
开始王小军还不懂“弄坏了”是什么意思,等到他把大半根鸡巴干进“绿婊”的嫩屄,干得她发出类似王宝珍挨操时候的那种嗲嗲的叫床声,他才发现问题。
具体来说,他发现了身下这位跟他骚妈同属一档的高级婊子有点名不副实,她的嫩屄有问题。
紧凑是紧凑,但是紧凑的极其不自然,不均匀,根本不是正常那种循序渐进的松紧。
按照他骚妈给他普及的知识,这样的屄,十有八九是动过刀子的。
说起来可笑,王宝珍勒令王小军不准拿看待小姐的目光看她。
可她自己的言谈举止无时无刻不暴露出她是婊子的事实。
就拿这事来说,起因是王小军在操她的时候赞她屄紧,她就洋洋自得的表示算他识货。
她还非常骄傲地向他宣称她全身上下都是自然的,脸是自然美,奶是自然大,屄也是自然紧。
并一再强调,她们这类职业,这个自然尤为不易。
隆胸整容的一大堆,很多屄松的老婊子,为了拉客,还通过做缩阴手术来改造成紧屄。
他当时还不太相信,没成想这回亲自遇到了。不得不说,人家小姐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以他的本事,可劲儿干这种手术屄,真有可能给干坏了。
第一次正式出来嫖小姐就嫖了个假屄,王小军是肯定要吐糟几句的。
“绿婊”在他身下哼哼地叫,他就边动边损她道:“绿茶小姐姐,你这屄不地道啊!”
“……咋了……”
“你这屄做过手术对不对?你这明摆着卖假货啊,欺负我不识货,小心我干完后到315投诉你啊!”
“……真是神了……好弟弟……姐姐……今天长见识了……你太厉害……了……这都能……知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我这……可是……高仿版……的十大名屄……别人试了……都说好……”
“姐姐你这样自吹真的不脸红吗?不就是做了缩阴手术吗,还高配版十大名屄,真会吹!”
王小军是操过极品好屄的,他骚妈那种紧绷绷水灵灵,门口带箍会咬人的嫩屄才称的上是名器,身下的这位给她提鞋都不配。
“……嫌弃……你别……操……啊……这么……大力……干……我……还不是……口是心非……你……心里……喜欢……我的……屄……对不对……”她有些气呼呼地呻吟着。
王小军当然不会停下来,即使他判定了她的屄是通过缩阴手术做的假屄,也得到了她默认,证明属实。
论紧致论肉感论灵活论水灵,没一样也比得上他骚妈。
可怎么说,这种级别的大美女也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能操到这样的货色,起码够格跟同学网友吹牛逼了。
诚然绿婊的奶子不如他骚妈的大,屁股不如他骚妈的翘,但也曲线玲珑,诱人犯罪。人家相比他骚妈失分不多,整体上可算是弱化版的王宝珍。
如果不是假屄太出戏,他都可以把她当成王宝珍来操。
操着操着,他忍不住脱口骂了一声:“操!”
因为假屄实在是太可恨了!
她这个假不仅体现在和真屄紧的不一样。
她的屄还很木,不够敏感,被他的大家伙不客气地撞门而入后,也没多大反应,货真价实的呆屄一个。
这个说法或许不够准确,也许是被太多人干的麻木了,变呆了。
总之,王宝珍那种会用屄咬人的本事,她一点也不会。
他不禁感叹,同样的漂亮女人,同样的职业,裤裆里却夹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也难怪他骚妈的生意这么好,换他这种爱操屄的,宁愿花双倍的钱也要选择上他骚妈那样的。
王小军再次遭遇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困扰,实际上他每操一名别的美女,都会下意识地去和王宝珍的嫩屄进行比较。
结果评价全是不如,远远不如,这也叫屄……。
这回更遇上了个弄虚作假的。
这样一来,前面起码还有新鲜劲,可以慢慢操干来体验下真假屄的分别。
后半段他操的就不是很上心了,也不跟她进行言语交流了,只机械地在她身上做着活塞运动。
因为嫌弃假屄呆傻,他甚至还微皱着眉头。
女人在床上都是敏感的,绿衣女察觉到了他的嫌弃,觉得受到了侮辱,给了他大腿一巴掌问道:“……喂……你怎么回事?”
在她看来,操屄这么快乐的事,他个小屁孩一脸不情愿,真是岂有此理。
王小军边回忆着亲妈的滋味边敷衍道:“没事!”
没事才怪!
见他 不愿意说,绿衣女气哼哼地报以程式化的叫床。
他插的慢了就哼唧的叫两声,插的深就啊啊的叫两声,插的快就变成哦哦地叫两声,虽然有变奏,但是叫声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假的很。
王小军是经过王宝珍特训过的,打小就亲眼见识过他骚妈是怎么活用叫床法应付那些客人的,后来亲身把她操得真实叫床叫哑了嗓子,他对女人真叫床假叫床门儿清。
想到她这是在跟他怄气呢,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更来劲了。
他打定主意让她吃点苦头,顺便兑现把她操哭的诺言。
正当他伏低身板,摆好突击架势,准备发动“狗操功”的时候。却发现她歪着一晃一晃的头,眼神尽往老头那边飘。
他顺着她视线瞄了眼老头那边,见老头上衣都没脱,就那么扛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猫腰快插,像个大马猴一样,看得他想笑。
老头这么努力地操,感情他还想赢呢!
看着看着,他又想笑又不得不对老头表示佩服。
老头不愧是练过房中术的,只见他东戳一下西顶一下,他身下的小姐居然还就被他弄得禁不住地嗷嗷浪叫。
“您是老顽童吗?”王小军身下的“绿婊”,晃着一身浪肉,忽然朝老头那边发问。
王小军很不爽,这婊子还在挨他操呢,居然还能分心想别的男人。
于是他一个用力大插,干得她痛呼一声。
没想到老头听了这话楞住了,活塞运动也不做了,转过头诧异道:“你认识我?”
被王小军那么大根鸡巴操进屄里都处变不惊的“绿婊”,这时候羞红了脸道:“您忘了,我是仙儿……当年还是您给我开苞的,您不记得我了……男人都是负心汉……转眼就把人家给忘了个干净!”
老头听罢哈哈大笑道:“是吗?被我开苞的女人太多了,记不清……记不清!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记忆力就变差……我老人家真的不记得你是哪位?”
王小军对老头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他就是嫉妒他盖过他的风头,借此装逼。
女的不依道:“人家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呢,这都能忘了人家,你太没良心了!”
听了这话王小军率先激动地鸡巴一胀,赶紧深插两下,转脸问老头道:“师父,不是吧,您还有个私生女?”
除了激动外,他还有点心慌,要是她跟老头是老情人,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正在给老头戴绿帽。
万一老头介意这个,一气之下把他给弄死了,他找谁伸冤去。
“你真的是小仙儿?”老头忽然停止了抽插,一脸认真地冲他身下的女人道。对他的问题选择了无视。
看到老头这么不给面子,王小军就报复性地加快节奏,操着身下的女人,让他们不能好好聊天。
随着大鸡巴越来越快的进进出出,女人开始承受不住。
她被操得哼哼唧唧的,说话断断续续:“……就是我……我整容了……您……怎么也老成这样了……我都不敢认……”
“整容了?”老头盯她那张“美颜”看了一阵,道:“怎么变化那么大,我记得你原来是圆下巴,现在尖得跟鞋拔子似的。”
“……也不是……我……要……整……现在……流行这个……公司要求……你怎么……这么老了啊……啊……啊……嗬……”
眼见着两人这样都能聊,王小军继续加快了节奏,直到把她操得喘不上气。
老头像没看到一样,自顾感叹:“唉,纵欲催人老啊!”
听老头发出这样的感叹,王小军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不是,都爆掉两个肾,不显老才怪!
他边把绿衣女操得浑身直打晃,边接话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您长的老都是玩女人玩的,您不是练过房中术吗?”
“房中术也不是万能的,能使人屌壮,却不能让人不老……要是能长生不好就好了!”
这时他身下的绿衣女想说话,却因下体不断承受着大力撞击,张口却发不出声来。
她先是恨恨地望着使坏的王小军,见他没自觉,于是动手掐他腰间软肉。
“嘶!”王小军不禁叫痛。
“干嘛掐我……哦,对不住,一时没注意,下屌重了点,打扰你跟师父聊天了,见谅,见谅啊!”
“你……”绿衣女本想说你想操死我,可碍着老头在场,只说了一个你字就收口。转过头向老头告状:“你也不管管他……啊!”
说到后面绿衣女忍不住高声浪叫了一声,因为王小军故意使坏,重重操了一下,边操他还小声威胁她:“叫你告我状!”
面对王小军的警告,她感到一阵寒意上涌,她害怕了。说起来可笑,她都多大的人了,居然会怕一个半大孩子。
“小军,你干什么?别胡闹,她怎么说也算是琼琼的妈,你给我放尊重点。”
“不会吧?她怎么是方琼妈?那师母她……?”
“你师母自然是方琼的亲妈。”
“……这都什么情况,我听不懂啊!你意思是说方琼有两个妈?”
“她是方琼的代孕妈妈,懂了没?”
听老头这么一说,王小军恍然大悟:“我懂了。这么说,方琼其实是这借位姐姐的肚子生下来的,用的您的精子跟师母的卵子结合成的受精卵。”
本来他就一直奇怪,方琼妈是怎么生下方琼的,屌都插不进去还生娃?
问方琼,方琼说听她妈说是剖腹产。
可他帮方琼妈按摩的时候,按的最多的就是小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儿根本一点疤痕都没有。
问她怎么回事,她还骗他说是恢复的好,原来方琼根本就不是用她肚子生的。
“你懂得倒挺多。”
“一般一般啦。”
王小军摸了摸后脑勺,对老头的夸张欣然领受。
他知道这个还是跟他骚妈有关,王宝珍连月经都不来了,他们母子俩做的最坏打算就是将来做试管,用王宝珍的卵子跟他的精子结合,然后再找个代孕妈妈给生下来。
王宝珍还鼓动他把自个亲妈干了,然后让她帮着代孕,说能省几十万。
“姐姐,算起来你还是我岳母呢,忘了告诉你,你生的那个女儿是我老婆,都被我搞大肚子了。”他在她耳边小声道。
绿衣女闻言大囧,她正在挨他的操呢!
卖屄居然认了个“女婿”,还被这个大鸡巴“女婿”识破自己是假屄,这实在太让人尴尬了。
而更让她尴尬的是,当初包养过她的老情人就在旁边。
她从来没想到,事隔经年,居然是这个相逢法。
“报告岳父大人,小婿我不巧搞了岳母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王小军一本正经冲老头道。
老头跟他说话心平气和的,说明他应该不在意,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开始口无遮拦。
发生了这么巧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看到曾经的小情人在王小军身下尴尬地都不敢看他,这种充满喜剧化的场景就出现在面前,老头首先就是想大笑一场,这事太好玩了!
老头心情正好,就笑着摆摆手道:“这个就不需要问我了,问你岳母去。”
绿衣女虽然跟了他几年,还帮他生了方琼,但那都是交易。
归根结底,她其实就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婊子,老头一点也不稀罕。
“绿茶姐姐,哦,对了。该改口叫岳母了……绿茶岳母大人,您说怎么办是好?”话虽如此,抽插的节奏一直保持的丝毫不乱。
“……操都操了……还能……怎么办……接着……操吧……你太坏……了……这时候……问人家……这个……”尴尬到极点的绿衣女,只好豁出去,决定彻底不要脸了。
“不是我坏,我也没想到嫖个小姐都能认岳母啊!”说完,王小军还假装埋怨老头:“师父,都是你的错,到处搞女人!”
“我不带你出来搞女人,你能认个新岳母?”
“那倒也是,师父,谢了哦!”
老头身下的红衣女这时候也出来凑热闹,笑嘻嘻地朝绿衣女道:“恭喜恭喜,一来恭喜姐姐新得乘龙快婿,二来恭喜姐姐喜结良缘……跟自个姑爷做了对鸾凤交,滋味不错吧……嘻嘻……”
“……笑话我……你这颗……嫩草……不也……被……老牛啃了……”
“岳父,岳母大人骂您是老牛,看我帮您教训她!”王小军兴奋地大喊道。
“叫我师父!”老头早看出王小军的花花肠子,知道他兴奋的原因恐怕是拉了方琼妈进来代入角色,于是拉下脸提醒他道。
“那我可以叫这位姐姐师母吗?”
“你说呢?”
“不叫就不叫,小气!您吃您的嫩草去吧,我跟岳母大人谈心。”
回过头了,王小军瞧着被自己干得眯了眼的新岳母,她胸前那对雪白大波,违反地心引力地傲然挺立,像个面团做的小山包一样。
瞧着这对挺的不科学的奶子,王小军实在没胃口下嘴,怕吸出硅胶来。
于是一手攥了一个,全当把手,握紧借力干屄。
干了一气,就趴在她挺挺的胸脯上,调笑她道:“岳母大人,没想到您不光是假屄,这奶子也是假的,嗯,脸也是假的,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真的啊?”
“……人家……感情……真……的……啊……”
“我靠,跟我妈一样骚!都是欠操货!!”王小军暗骂。
婊子无情是众所周知的,她竟然还说自己感情真,真他妈不要脸!气得王小军恨不得操死她。
不过,他深知像她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只会越操越浪,越操越骚。
只要操不死,就叫我还要。
估摸着真的把她猛操一顿,说不定真遂了她的愿,他又不敢真把她给操死了,杀人是犯法的。
左思右想,还真拿她没辙。
好在比她好一百倍的屄他都操了上千遍,也不稀罕这一顿操。
“岳母大人,小婿原谅你了!”
“……什么啊……”绿衣女双腿勾缠着他小腰身,主动把屄往前凑,用子宫口不停研磨这他的大龟头。
还好她作假没做到这个地方,这花心的软肉软软硬硬不说,还火热火热的,弄得王小军挺舒服。
“我是说,您肯定是因为生了方琼,骚屄变松了,所以才不得不动刀子做假屄,对不对?所以我根本不该怪你弄了个假屄糊弄人,我正式向您道歉!”
“……哈哈……这个呀……有点……那个原因……其实……是被你这样的……大家伙……操松的……”欲火焚身的绿衣女,只想着被他的大鸡巴狠操一顿,一个劲儿发骚。
“哇,原来是被操松的,那就不关我事了哦!”
“……嗯……你可劲……操……吧……”
“那可不成,万一我老婆认了你,你真的成为我的一个岳母……”
“……那我……也给你操……操吧……快点……来啊……”她似乎真的忍不住了,近乎哀求地要他操她。
“既然您都这样求我了,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操您喽!”
“……快……快点……动……”
“来喽!”王小军扛着她的一条大白腿,飞快地摆腰抽插起来。
这一轮性交持续了近十分钟。
最终是老头那边先完事,那个红衣小姐先被他给戳尿了。
两人分开,老头不忘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调笑王小军:“怎么还没搞定?”
王小军没好气答道:“新岳母太骚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个小插曲让老头重新找回了面子,他还兴致颇高地提议跟王小军换床伴。
要把被他戳屄戳软了腿的红衣女让给王小军来操,说他要跟王小军身下的假屄女重温旧梦。
俗话说君子成人之美,王小军虽然也对这位老头的前相好起了兴趣,但是他不好拒绝,带着几分不情愿地跟老头换了床。
红衣女倒不是假屄。
然而正因为如此,她的屄更加不堪,松的估计能轻松塞进去鸡蛋,让操进去的王小军心里好奇老头是怎么把她弄得意乱情迷的。
他情不自禁感叹小姐这个职业的不容易,起码在这个行业里,长的越漂亮就被干的越多。
看她年纪轻轻的,屄就被人玩成了这样,恐怕以后嫁人都困难……
可怜他骚妈,也是因为当小姐,从而被人干松了屁眼。
感叹鬼感叹,松屄照样也得干。
红衣小姐的屄确实太松了,王小军那远超常人的大鸡巴干进红衣女的屄里,都觉得毫无包裹感。
这让他性趣缺缺,注意力反而被老头跟绿衣女吸引了过去。
老头抱上了绿衣女,捏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不让她多讲,说要让她用行动来提示,用服务来帮两人找回过去的记忆。
只见两人不听变换着姿势,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把什么玄女九法,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快试了一遍。
结果非常荒谬,老头表示他真的从她最擅长的挨操姿势中找回了美好的回忆。
中场休息时,老头向王小军重新介绍了他旧情人。
让王小军震惊的是,她真名叫麦仙姿,已经三十多岁了,比他骚妈都大。
她原先不是干这行的,早在二十多年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出来打工,阴差阳错地应聘上老头召的采茶女,从而落入老头魔掌。
后来被老头爽玩了三年多,还给他代孕生下了方琼。
老头玩厌了才给她一笔钱把她打发了。
老头爱茶,名下有好几个茶园。
他好茶的同时又十分好色,而在机缘巧合之下又从古籍里得知有一种叫口唇茶的东西,他感觉十分对他胃口。
老头嫌弃买来的口唇茶难验真假,就花重金在电视上报纸上登广告,高薪聘请美貌的采茶女。
时隔二十年,老相好再次重逢,操屄之余也有说谈不完的话题。多是女的在哭诉,老头在一边安慰。
据她所说,她当初离开后,也想好好过日子。
回乡下找了一个老师当接盘侠嫁了,哪知道她因给他制茶加代孕,弄得不孕不育,结婚都一年了,肚子还毫无动静。
她那绿毛老公也不傻,旁敲侧击地套出了她被有钱老头包养过的黑历史。
后来,那人就坑了她的积蓄跑掉了。
她自己过不惯乡下的生活,就又跑出来“打工”。
可做正经的工作又苦又累,赚的还少。
她受不了这个,就下海当了小姐。
她躺老头身下边说边哭,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操的太狠了。
她哭诉着她生活里的委屈,尤其是当小姐受的苦。伺候不周挨客人打骂不说,天天都要接客,身体都快熬垮了。
老头边干着她边安慰她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看她现在多漂亮,大胸大屁股的,比当年更性感不说,连小屄都更紧了。
哪知道她听了更伤心,哭了一脸泪水,极度委屈地向老头倾诉说一切都是假的,胸里填了硅胶,屁股也填了,连同这一次,小穴已经动了三次手术,为了整成名屄,还打了不少玻尿酸进去……。
她哭着说她不嫌他年纪大,倘若他不嫌弃他,她愿意给他当老婆。
听到她要老头娶她的时候,王小军在一边忍不住地偷笑,老头脸色也拉了下来。
她这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她这番哭诉衷肠真真假假的看着让人感动,归根结底还是套路。
她恐怕是看出老头行将就木,准备仗着美貌挤走原配上位,想嫁给他分遗产,好光速致富。
这时候,她跟老头面对面抱着,两人仍然呈性交状态,只不过动作都不大。
“好了,好了,下来吧,我一把老骨头,接连战了两个小妖精,这老腰都要被夹断了!”
“人家还要!”
“听话,下来吧!”
“除非你答应娶我。”
“我有老婆了。”
“那也没关系,最多她做大,我做小。”
老头没办法,只好老腰一扭,翻身把她从身上甩了下来。绿衣女被摔得四仰八叉地躺着床上,美目含泪,泫然欲泣。
老头只好又哄她道:“好好好,别哭了,宝贝!我给你介绍一下,旁边这位屌大的少年是我徒弟,颇有我当年雄风,你刚才也试过了,活儿也好。你看他一直盯着你看,八成是爱上你了,刚才肯定也没过瘾……不如你过去跟他再亲近亲近……咱俩是老熟人了,老实说我都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你……咱们太熟了,我现在看你就像是看到我亲人,好比亲生女儿,我是真不太好意思操你了!”
老头一本正经地说着:“你的心意我心领了,然而我已经有老婆了……到了我这个年纪,其实更重感情。就让当年那份美好保留在我们的记忆里,你看好不好……你要是非想嫁人,以咱们的老交情,我今天就给你保个媒,介绍我徒弟跟你做个一夜夫妻怎么样?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后有事你也可以找他……”
老头十分无耻地把惊愕住的绿衣女推给王小军。
他还在背后冲他打眼色,示意他用大鸡巴给她个深刻的教训。
但看王小军脸不红气不喘的,就知道他刚才肯定没使全力。
他也好奇,这个大屌徒弟,认真起来有多猛。
在一边看戏的他其实也没闲着,他通过小心探索,找到了红衣女的窍门,即攻击她的前上端阴道会让她特别兴奋。
于是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他把屄松的红衣女干尿了好几次。
这时她早已成了一条死鱼,继续干也没多少情趣了。
对于老头这个提议,王小军自然表示却之不恭,在知道她是被老头开苞的老情人,而且还是方琼的代孕妈妈后,他就准备好好收拾她了,可惜才刚热身,中途就被老头截胡了。
一老一少再次交换了床伴。
因为红衣女的屄被王小军开了个暂时没法合拢的大洞,老头懒得自找没趣。
他让红衣女用嘴帮他清理干净鸡巴,提上了裤子去欣赏王小军和绿衣女的性交。
混到绿衣女这种档次,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有的,这时候哪还不知道没戏了。
她哀怨地辞别了老头,并在他笑吟吟的注视下,主动用小穴艰难地吞下王小军的大鸡巴。
仿佛要向老头证明什么或者报复什么,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着圈儿疯狂地套弄起来。
但是她选错了对象,她怎么可能是王小军的对手,连王宝珍那种天生的紧屄尤物都屡屡折戟在他胯下,何况是她这个撑死算是百里挑一级别的整形屄。
只疯狂套弄了不到五分钟,她腰就酸了,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新做不久的小穴给王小军的特大号撑得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于是她不得不缓了下来,双手按在王小军的胸口上,支着身子款摆慢摇。
她是把节奏放慢了,可他身下的王小军却不配合她。
撑屄的大鸡巴坚硬如铁,又热又涨地不光毫无颓势,反而更加奋勇地朝她屄内发力。
没多久,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是王小军反客为主,翻身把她骑在身下,不加同情地狠操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屌下留情,而是拿出操妈的劲头来操她。
坚硬似铁的大鸡巴在她屄里横冲直撞,力道大的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在屄里捶打。
她哪里被这样操过,这种力道别说撞屄,就是打在小肚子上她都受不了。
开始她就给几下重操弄得喘不顺气,手脚并用地把王小军往外推。
哪知道长相有些文静的王小军忽然变得蛮横不讲理起来,死死按住她手腕,力气比她还大,不容丝毫反抗余地地继续压着她大腿狠操。
她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停下……太重了……要裂开了……快停下来啊……呜呜……真的要裂开了……疼死了……裂……操裂……呃……呃……呃……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
“有没有被我操哭?服气不服气?”王小军咬牙迸出俩句话。
“……哭了……哭了……呜呜……”她飞着眼泪,伴随着撞击出的啪啪声哭诉道:“……服了……我真的服了……别……那么……大力……啊……救命……救命……救……”
到后来干脆直接呼救了。
可无论她再怎么求饶呼救都没用,王小军摆明就要往死里操,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法,不过三百余下就操得她彻底失声,叫也叫不出来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沉闷而激烈的肉肉相撞的噗噗声。
一面倒的战争持续了约莫十分钟,随着一声短促的嘶鸣响起,绿衣女用她的高潮泄身再次向王小军服软认输。
可令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王小军理都不理她,就那么趴在她胸前一个劲地大操特操。
在他看来,反正老头又没喊停。
她是老头的老情人,又不是他的。老头都不心疼,他心疼个屁。
激烈的性交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大脑一片空白的绿衣女被干得又泄身三次,最后小脸一歪,昏了过去。
王小军用一记大插收尾,猛一下全根操入,压迫着女人的子宫颈都变形。
随着他不断加力前怼,谁曾想那紧处忽然一松,意识迷蒙中的熟女跟着惨叫一声。
“该不会操裂了吧!”王小军心下道。
但是他管杀不管埋,照旧将鸡巴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前脚拔出去,后脚血水就从穴里往外溢。
红衣女见状吓哭了。
王小军也看的心里打鼓,暗道:不会真操烂了吧,这要是真操烂了,该怎么陪人家,难道要陪个屄?
老头大声喝斥红衣女道:“哭什么,小伤而已,回头让你们老板给算工伤……我们先走,等会你送她去医院。”
说着,他用微信转账,很大方地付了双倍嫖资,然后拖着王小军跑路。
红衣女倒也没为难他们,只不过等两人走后,在背后咬着牙骂他们一老一少俩王八,一对不是东西。
出血有些多,用卫生纸擦都擦不过来,红衣女没了主意。惊恐之下,手忙脚乱地拍醒了被王小军操昏过去的绿衣女。
她醒后一脸痛苦的表情,也不管那里还流着血,用手捂着直喊疼。
兴许她伤得太狠,没喊几声就又晕了过去。
红衣女被逼无奈,壮着胆子拿开她的手,亲自扒开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屄肉翻看。只见那里面一片血肉模糊,吓得她看了一眼就赶紧合上了。
她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后才发现,早前通过缩阴手术缝合的那部分屄肉,此时已然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