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家居的睡衣,听见隔壁的卧室里妈妈在拉窗帘准备换衣服,一想到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将自己剥光,露出白皙嫩滑、硕大无朋的一对豪乳和形如蜜桃、浑圆挺翘的丰臀,下身的肉棒就硬到发烫。
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呼、呼。”深呼吸两次,压下现在就冲进去强上妈妈的冲动敲了敲门“咚、咚”
房门里响起妈妈成熟娇俏的声音“怎么了小瑜,妈妈换衣服,别进来。”
“妈,我就想问一下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关于做菜是我以前暑假去大伯餐饮酒店里向酒店大厨们学的,学了一个暑假也就堪堪能比得上一般人在家做菜的水平,实在没有天赋。
“你自己看着办吧,稍微来点儿荤素搭配就行了,妈又不是这么娇惯的人。”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
套上围裙,在厨房听见妈妈从卧室里开门出来后心里一动“妈,过来帮我一下呗,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吧嗒、吧嗒。”
听着妈妈走近想象着妈妈轻移莲步扭动丰臀像我走来着样子,赶紧深呼吸放空脑袋。
“你自己做我可不帮你,这是给你下午不尊重妈妈的的惩罚。”妈妈俏皮的笑了笑。
“妈,我想让你唱歌给我听。”
说着就自顾自的唱起来“也许该反省,不应再说话,被放弃的我,应有此报吗?如果我曾是个坏牧羊人,能否再让我,试一下,抱一下。”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总是会想去接歌,有时候会显得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我不知道其他的家庭或者说其他的母亲在婚后当老公忙于工作或者事业是怎么样天不自己情感需求的,我只知道在我上学之后妈妈变得更像爸爸了,在外变得逐渐的端庄。
有时候大姨都会感叹,当年那么疯疯癫癫、充满浪漫气息的妈妈,现在居然完全活成了一个泥塑的菩萨样子。
而妈妈也只有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完全的放下外边那层坚硬的,菩萨一样的端庄。
这也是我爱妈妈的原因之一,我觉得爸爸带给妈妈的只有禁锢,只有世俗的枷锁。
“回头望,伴你走,从来没曾幸福过。”妈妈美目瞟了我一眼,也许是觉得让未成年的儿子煮饭做菜不太好意思,还是轻轻哼着接了上去。
跟妈妈含情脉脉的对唱让厨房里的油烟都不那么呛人,吃完饭等我打扫完餐具和厨房妈妈再次准备出门,妈妈是美容院老板所以经常要在周六周日下午和晚上去上班,平时也都是晚上会在店里。
“小瑜,妈妈要去店里了,你今晚要去健身吗。”
我去的那家健身房就在妈妈的美容院隔壁,妈妈问我要不要去健身的意思就是需不需要她开车带我过去。
我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和妈妈独处的机会,不过我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一路上再没有对妈妈动手动脚。
在美容店门口与妈妈分别后进入健身房后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健身活动。
刚练了半个多小时就有一个胖子进来到我旁边,跟我打了个招呼一起健身,说是胖子其实并不合适,因为他其实不胖,只是矮了点再配上健硕的身材看上去有点胖。
胖子名叫朱冠风,算是我的邻居兼发小,从小就读一个幼儿园小学初中,只是后来读高中的时候搬走了,不过搬走了还是和我一个高中。
他爸爸是银行行长,我们俩认识之后两家经过多次接触连带着家里人都算相互成了好朋友。
“胖子,最近又去霍霍谁家的小姑娘去了?”
在两组深蹲的间隙,我和胖子开个玩笑,与我单纯的喜欢妈妈不同,胖子是一个兴趣爱好很广泛的人,从徐娘半老的熟妇到还未张开身体的初中生都喜欢,甚至还上过几个离异妇女和同龄女学生。
“哪儿能啊瑜哥,上次泡了黄院长家的侄女才到牵牵小手的地步,黄井就杀过来了,我要是敢始乱终弃别说黄院长发火,我爸都要把我打骨折。”
胖子哭丧着一张脸诉苦道。
他口中的黄井也是我的好朋友,绰号二愣子名字里横竖都是二,被胖子泡上的妹子名叫黄若琪,虽然只是黄井的堂妹但常年住在黄井家,感情跟亲妹妹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有没有自恋的成分,我总觉得曾经有一段时间黄若琪总是喜欢接近我。
黄井得知胖子和他堂妹谈恋爱后差点和胖子打起来,最后在胖子再三保证不是玩弄他堂妹感情后才算作罢。
不过胖子经此一役吃了苦头收敛了自己浪荡的的本性,算是被吊死在了黄若琪这一棵树上,作为兄弟我也非常替他感到高兴。
“可惜就是一直不能上垒,浪费了我准备好的作案工具。”胖子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心中一动。
“下药不好吧,都是一个小区里长大的兄弟,你还想对对方妹妹下药。”我故意面露难色的低声规劝了一句实则想要打开这个话题。
“瑜哥你想错了,我说的工具是套子”胖子被我说的吓了一跳,贼眉鼠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关注我们俩,也低声的解释道。
“厉害啊胖子,都是一个小区里长大的兄弟怎么就你渠道这么多呢,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准备工作做的挺充分啊。”
不着痕迹的给胖子拍了个马屁,期待他深入的说一说从哪儿买的作案工具。
“瑜哥,你还记得前两个月刚放暑假我们班一起去豪门KTV的那次吗,那次我们班几个女生让我带你来你都没来。”
接着胖子跟我说起了他的渠道,原本我还以为是胖子是从哪个熟人那里买的,没想到也是巧合,那天晚上胖子在豪门KTV有女同学喝多了,打算送女同学回家,没出豪门KTV就有黄毛上来推销套套和情趣用品。
本来都是真枪实弹上战场的胖子经不住黄毛的推销和内心的好奇,随手买了一些将黄毛打发走本想找个时间和黄若琪使用了,黄若琪却迟迟不肯和他上垒。
胖子说的唾沫横飞却没注意我的眼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照例健身到点,在健身房冲个澡回到美容院,一进门没看到妈妈反而看到胡姨在前台,胡姨一看到我刚来热情的招呼道:“小先生你来啦,太太在亲自为你学校的几个老师做美容。”
妈妈开的美容院算是吕州市最早的一家美容院了,一开始没人会美容的时候经常自己当员工自己当老板,后来妈妈又去深造又带徒弟的才把美容院算是做得红红火火,手底下从几个员工到几十号员工,再到今年第二家新店开张,品牌化运营员工可能都增加至上百人。
手底下有了人马不再是光杆司令的妈妈慢慢的也开始自重身份,不再轻易为顾客美容,也就是一些老顾客和关系亲密的关系户妈妈才肯亲自下场,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我历年来的老师们。
在得知妈妈才为班主任开始做美容没多久后我向胡姨借了辆自行车,向大伯的酒店骑去。
熟门熟路的从后门钻入酒店找到大伯“大伯,我爸今天去援藏了,我想明天做点好吃的让我妈开心开心,家里没什么食材明天酒店里几点去采购食材,带我去买点。”
我心想这几天还只能用做菜让我妈开心,说不定以后就用肉棒让她开心了。
“还是小瑜乖,知道疼家里人,不像你大姐二姐,这一放假回来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疯疯癫癫,然后疯玩了让我掏钱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家的小子,回去跟你爸你妈说一下。给你大姐二姐多介绍几个合适的帅小伙。诶对了,你爸去援藏这事儿你爸没和你奶奶说吧。”
大伯一见到我嘴里就跟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从两个姐姐的婚配问题说到了关于我奶奶。
我摇了摇头“我爸没和奶奶说,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那种性格一定要在家里说一不二别人都不能忤逆她,我爸要去西藏她肯定不同意,我爸和奶奶要是吵起来吃亏的还不是大伯母嘛。”
其实我也很不喜欢奶奶甚至有点讨厌她,这点随了我妈,我还记得小时候她经常看不上我妈也顺带看不上我,总是说漂亮的女人会出轨指桑骂槐。
在我穷我光荣我穷我有理的年代,妈妈这样‘下九流的戏子’、‘吸血的资本家子女’是要被她踩在脚下的,她一直想让我爸找一个跟她出身类似的中下贫农。
更加荒诞的是不光我妈妈被她看不起,连大伯母这样勤勤恳恳的裁缝也因为生不出儿子被她看不起。
不同于家境良好的妈妈有自己的底气去跟奶奶叫板,性格温和的大伯母成了奶奶的出气筒稍有不如意就动辄骂街经常被骂的眼泪汪汪。
陪大伯聊了会儿家常后大伯才想起我找他的事情“你去找李厨,让他明天安排谁你去菜市场吧,反正你跟他也熟,别跟大伯客气,明天去菜市场想要拿什么随便拿,算大伯帐上,大伯这点钱还是有的。”
大伯倒是一点不在意,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溜达进后厨,逗了逗熟识的两条看门狗后找到厨师长李师傅“李师傅”我打了个招呼,示意有事和他说。
李师傅是跟了我大伯二十多年的老厨子了,也是我来酒店学厨艺的时候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厨师。
李师傅交代完手头的事情把我拉到厨房外,拿了根烟出来示意我抽烟不抽烟,在我拒绝后自顾自的点了起来。
他享受完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说吧,什么事要来找你李师傅啊?”
“我跟大伯说过了我想明天跟你们一起去买点食材,在家自己做点儿法国菜。”
简单的说明来意后,李师傅嘲笑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法国菜就算简单容易做你也不容易做好。”
“这不是跟您取经来了嘛。”
听李师傅吹完‘如何做好法国菜一百条心得’的牛逼,约定好第二天上午时间,看看时间还早从酒店里拿了个口罩戴起来骑车往胖子所说的豪门KTV骑去。
在距离豪门KTV不远的一个路口锁好自行车,戴好口罩往豪门KTV快步走去,进门就看到了胖子说的黄毛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真的太显眼了。
‘真他妈是个经典乡村非主流’我强忍住想要嘲讽念头到黄毛身边敲了敲KTV的柜台吸引了黄毛的注意力。
“听说你这儿有卖套子?”因为有口罩遮掩不在乎暴露,我直接单刀直入。
黄毛正无聊的和KTV前台小姐姐吹牛打屁听见来生意之后转过头仔细上下来回打量了我几番发觉并不认识我,又看我戴着口,浑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准备随时开溜,戒备的问道:“你想买什么东西?”
其实黄毛这里卖的当然不止是套子还包括各种违禁品。
一般像我这种主动上来找的肯定都不是来买套子的,无他,太容易买到了,所以他很怕是外地的警察过来找他,之所以是怕外地的警察而不是怕本地的警察是因为他们这种行业本在本地警察们的眼皮子底下算是半公开的人物,一般警察也不会故意打掉他们,只是偶尔会把他们叫进去谈话让他吐露一点哪家又多了新渠道和谁开始xidu之类的消息和做一些不要做的太过火警告。
我在心里苦笑一下‘如果不是市长的儿子这个身份这么敏感,稍有不留意就会被政敌拿来攻击爸爸我也不会带口罩’,低声道:“我不买套子,想买点儿动情素,要整装的别拿散的,我不放心。”
一听到动情素这个词黄毛就知道我应该不是警察,因为这个东西算不上犯罪,充其量就是违法被抓紧去拘留几天就能放出来了,整个人都稍稍放松了些。
“成,但是整装的我身边没有,我回去给你拿。”黄毛左右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跟我说。
抬头看了看KTV里的时钟,一想到动情素可能在我拿下妈妈的道路提供帮助我就有点心潮澎湃,平复了一下心情“好,我在这里等你,现在是八点四十,你如果九点前不回来我就走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即使作为一个17岁的青年也有官宦子弟应有的谨慎。
黄毛点了点头起身离去,只剩下百无聊赖的我坐在KTV前台观察四周来来往往的路人,没想到还真让我观察到了一个令我感觉在哪里见过的中年男子身影,只是一时间竟还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而且还跟旁边五官柔和,皮肤白皙,眉宇之间带着一丝优柔的小白脸勾勾搭搭。
虽然我平时出门也跟朋友勾肩搭背,但还是觉得两个人有点奇怪,给人感觉有点太亲密了。
趁他们不注意我将鞋子鞋带踩散然后故意弯腰去系鞋带的同时仔细了观察了他们的喉部与脚部,喉部喉结突出,看大小脚也应该是男人的脚,不存在男扮女装的情况。
不多时二人就付完账款出了豪门KTV,我有心追上去跟他们走一段路,但看看时钟已经八点五十五了,黄毛随时会回来。
‘还是妈妈比较重要’我在心里默默想道。
又过了三分钟黄毛气喘吁吁的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棕色小瓶子,上面写着英文艾菲尔。
我拿过来检查了一下包装是否完整和生产日期保质期后开口道:“成,多少钱。”
黄毛吊儿郎当的说“五百”其实进价才一百多元,他准备卖三百的,报个五百准备留下一定的杀价空间,没想到对面是个不差钱的官二代,不过谁家官二代会需要自己出来买情趣用品呢,也就是周瑜这种对自己妈妈有见不得光想法的人才不敢经他人之手买情趣用品。
“成交”我爽快掏钱支付的样子让黄毛后悔不迭,只恨自己没报个一千。
“你平时都在这里吗?”我思虑再三还是问出口,也许以后还是要到他这里买东西想让他给个联系方式。
“要不你存一下我号码139********”黄毛也是犹豫再三才说出了自己的号码,可能是他本能的觉得我有问题可又舍不得我这个大肥羊主顾吧。
出了豪门KTV我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将自行车踩得咔咔作响,冷不丁在路边看到在KTV里我看着眼熟的中年男人一只手揽着旁边那个小白脸,随着骑行更接近两人我感到一丝不对。
好像,似乎,那个中年男人的手在揉捏着小白脸的屁股?
我是要骑近一点吊在后面观察仔细还是假装没看到呢?
等等,这个世界又不止我一个聪明人万一他也认出我怎么办?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快速蹬两步准备加速越过去,就在越过两人的一刹那我似乎听见一句略带喘息的柔和男声“别,别在大街上。”
回到美容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妈妈坐在卡座里和我们班主任蔡梦婉喝茶闲聊,跳下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班主任面前喊了声“老师好”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内心却闪过刚才遇见那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子的样子,一下子感觉抓住了什么又瞬间想不起来了。
班主任蔡梦婉身高约莫165左右,鹅蛋脸,两道卧蚕眉搭配明亮的大眼睛,鼻子小巧可爱,嘴唇肥厚让人极有有品尝的欲望,长得颇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若不是知道蔡梦婉其实身材不错胸围可能有D,我还以为她常年一身灰蓝色的女士西装是为了掩饰身材的不足。
虽然蔡梦婉的身材较常人已经不错,但在我看来不如妈妈远矣,和妈妈同龄的她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细纹,常年坐办公室的臀部也不如妈妈挺翘,至于美腿更是与妈妈有天壤之别。
“你回来的正好,我刚和你妈在讨论你呢,你先坐。”
我依言坐在妈妈身旁后班主任先呷了口茶,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说起来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本来今天下午是要来你们家家访的,不过我晚上要来做美容,就趁晚上来做美容的时候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您,遇不见呢我明天再上门家访。”
等妈妈客套了两句后班主任蔡梦婉继续说“说起来真的不好意思,下学期所有家住市区的学生可能要从住校生变成走读生了,我也知道在高三这么重要的阶段让周瑜走读可能确实不大好,但我们学校的情况可能您看新闻也已经知道了,确实没有办法。”
我读的高中是吕州最好的高中吕州中学,大凡好的学校都有校舍老旧这个缺点,很不幸我的学校没能逃过这个宿命。
暑假我们两幢宿舍楼其中的一幢被评为危搂并且无法补救后,我们这些家住吕州市区的学生就注定只能走读了。
这件事事先也多次的在本地电视台的节目中放出过风声,高三提前一个月开学上课班主任也要求我们回家跟父母说过,现在只是正式的提出而已。
我和妈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错非是这样我还哪里有机会攻略妈妈。
看到我和妈妈反应都很淡然班主任蔡梦婉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说起月考的事情。
因为高三暑假提早一个月开学的原因,我们已经经历了一次月考而且我考的相当不错,甚至闯进年级前百,要是保持这样的成绩高考清北都是随便去的。
我考的这么好,老师当然只能说些好话和戒骄戒躁一类的废话了。
又继续聊了十几分钟后等老师起身告辞,我和妈妈将老师送到门口,看着蔡梦婉走远后妈妈才问我“你跑哪里去了,我听胡姐说你借了她的自行车没说去哪里就跑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伸手揽过妈妈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感受妈妈柔软的身躯,心中既激荡着豪情万丈又充斥着柔情似水,动情的道:“谢谢妈妈的关心,我知道只有妈妈这么爱我才把我当小孩子看。”
妈妈刚想推开呵斥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这样就听见我的后半句话,转身与我面对面捧起了我的脸“你是妈妈的孩子啊,妈妈不爱你爱谁呢。”
妈妈到了十点钟准点关店下班,驱车回到家想起要给爸爸打个电话,妈妈在拨打电话的时候,妒火中烧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忘了爸爸’。
第一个电话响了几声没打通“奇怪,按理来说应该到新藏了啊。”
妈妈不免开始胡思乱想“小瑜,你说你爸会不会是睡了?”
(本文地名一概乱改)
不待我开口妈妈就自己反驳了这个想法“应该不会,你爸是个有些认床的人,到了新环境头几夜总是会睡不着,那他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今天太累了,所以倒头就睡?还是你爸高原反应出事了?哎呀,小瑜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妈妈很快让我见识了身为女人的脑补和胡思乱想的能力。
就在妈妈准备翻出爸爸以前的通讯录找同事了解情况的时候妈妈的手机响了,妈妈看到是爸爸的来电长舒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后“喂,老公,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
电话那头的爸爸声音有些疲惫“刚才应该是信号不好吧,我这边显示已经接起来了但是没有声音。”
很显然妈妈也听出了爸爸声音的不对劲担心的问道:“老公,你没事吧,我总觉得你声音有点不对。”
电话那头的爸爸宽慰了一句“没事,不用担心,就是有点不适应高原环境,再来之前已经测试过高原反应还好,但我没想到来这里还是有点不适应。小瑜在家还乖吗?”
爸爸岔开了话题,不愿意在自己身体这个问题上细谈。
作为一个副市长爸爸还要去援藏其实不光是奶奶,妈妈也是反对的,本身就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去这么苦寒的地方遭罪除了怕他有个三长两短要让妈妈和我怎么过啊。
爸爸一意孤行的原因我耳濡目染也有些自己的猜测,一来他在副市长中排名靠后,没有话语权。
二来他如果不在这几年往上爬一级就要在60岁退休,往上爬一级何其困难啊,前面还有无数前辈在等着呢,只好兵行险着在我的支持下去援藏了。
妈妈轻轻瞟了我一眼“你还不知道小瑜吗,跟个皮猴子似的,整天上蹿下跳的。”
我听得抓起妈妈的另一只手撒娇般的摇了摇“妈,有你这样说儿子的吗。”
妈妈被我逗得嫣然一笑,看得我心底痒痒的。
转眼说起了我的成绩“今天遇见儿子的班主任了,说咱们儿子成绩很优秀呢,能保持的话清北都不是问题。”
又仔细的聊了聊我的成绩爸爸让妈妈把电话给我“喂,爸,什么事儿啊?”
男人的电话跟女人的电话不一样,男人的电话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
女人的电话有事说事没事闲聊。
爸爸照例让我在家里好好学习,孝顺妈妈照顾妈妈,作为一个男子汉要扛起自己在家里的责任。
我心想我以后肯定会孝顺到床上并把妈妈扛在身上干到高潮。
口头上却点头称是。
聊了一会儿挂了爸爸的电话后我始终感觉爸爸有话想要对我说却犹犹豫豫的没说,难道是关于妈妈?我在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强行按下这个想法,洗漱干净和妈妈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在妈妈回到卧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声“妈。”
“怎么了?”
正准备回房间睡觉的妈妈停下脚步“你今天好像特别奇怪?”
知子莫若母,我因为爸爸的离开而躁动的内心还是被妈妈发觉了,但她肯定想不到我的最终目标。
“以后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我扭过头努力不让妈妈看到我的表情,我怕妈妈看到我邪恶的表情会警觉起来。
“呸呸呸,你爸爸只是去援藏三年,你这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好了,去休息吧,别想东想西的。”
妈妈误以为我因为爸爸离开一下子感到不适应,殊不知我正开心于爸爸的离开。
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用手机调了几个闹钟预定明日的行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
那时候还是初一,有一天下午妈妈陪剧团小姐妹一起逛街,回来的时候提了两大袋的衣服。
我还在妈妈不在意的时候拿了件衣服和丝袜出来观赏,当时还没有经历过性启蒙的我天真的问妈妈这件东西是什么,布料这么少还带镂空的蕾丝边,怎么有这么长的袜子。
妈妈从我手中夺过衣袜的惊慌模样令我记忆犹新。
那一晚妈妈在我睡前给我多喝了两杯牛奶,反而是这两杯牛奶让我有点憋尿,反而睡不着了。
就在我准备起床撒尿的前一刻,我的卧室房门开了,门外除了胡姨轻微的鼾声还有爸爸略带兴奋和迫不及待的轻声询问“小瑜,小瑜,睡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正准备回应就听见门又被关上了。
不知道爸爸想要干什么的我起身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看到父母卧室房门紧闭内心好奇如百爪挠心的我做出了一个令我至今都觉得大胆的举动。
爬窗户!
我家阳台在我的卧室之外,而父母卧室与我的卧室仅一墙之隔而且没有阳台,所以我从阳台上爬出站在窗台上就能推开父母卧室的窗户。
不怕死的我站在阳台的窗台上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推了个缝隙出来将窗帘稍稍拉开一点。
不知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看的不是很真切,还是记忆出现了模糊。
我现在唯独记得妈妈的肉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白光,妈妈换上了一条半透明的紫色吊带情趣睡裙,料子是薄纱的,透过薄薄的衣料看得到妈妈那肥美的让人扑上去啃噬的身段,雪白圆润的肩膀上只有两根黑色吊带,吊着那套睡裙,露出一大片酥胸和玉臂,胸口被两个乳球挺立得高高的,露出一片白的晃眼的乳肉和幽深的乳沟,再细看胸前最顶端居然还是空的,将两颗鲜红的蓓蕾挺立出来,睡裙的下摆差点连挺翘丰硕的两瓣臀肉都没罩住,妈妈的两瓣臀肉像是两颗相互挤压的肉球,每一次双腿交错都能隐约感到两颗肉球的滚动和相互挤压。
妈妈还故意站在床边将一条腿放在床沿,用自己的手细细的来回抚摸,这个动作更是露出了睡裙下的紫色蕾丝丁字裤,因为角度的原因我没有看到妈妈那美丽的阴阜,但妈妈身后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依然震撼到我的心灵。
爸爸也很显然被妈妈的美震撼到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啄木鸟一样吻过妈妈每一寸肌肤,将妈妈两颗鲜红的乳珠小心翼翼的捻在手中像是在享受稀世珍宝一样,胯下也顶起一个小帐篷然后被妈妈抓在手心,抓在手心的时候爸爸似乎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快,老公,我要。”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的在爸爸耳边轻声的说,殊不知这个动作除了让自己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更加挺拔外声音并没有轻多少,现在想来妈妈当时应该是极为动情难以自制了。
爸爸听见妈妈的要求呼吸都沉重不少。
手上不再是轻捻乳珠而是手掌大开肆意的狠狠蹂躏妈妈的一对美胸让妈妈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就这样互相抚摸了两三分钟,爸爸猛地将妈妈推倒在床,妈妈发出一声“啊”的惊呼后又娇笑着扒开蕾丝丁字裤自慰了起来说“来嘛官人。”
而这时我也看到了妈妈美丽迷人的桃源之地,高高鼓起的阴阜,略显稀疏的阴毛,粉嫩肥厚的阴唇,无比的引人入胜。
爸爸喘着粗气脱下裤子,一根只有十一二厘米的肉棒露了出来,可能是爸爸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肉棒勉勉强强只能维持九十度的垂直角,火急火燎的套上套子后连妈妈的吊带睡裙都没脱就随便一掀,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在妈妈的阴唇上来回磨蹭,另一边半个身子压在妈妈身上疯狂吻在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看到这里我的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时隔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是对妈妈的占有欲。
而当时我只能看着爸爸在妈妈的身上驰骋,甚至连看都只能偷偷的看,一想到此处我就有点妒火丛生。
磨了一会儿妈妈就娇羞道:“老公,别磨了,快进来。”说完迫不及待的伸手准备引导爸爸的肉棒进入妈妈的桃源洞。
爸爸的脸背对着我,看不见是什么表情,不过我猜应该有一点得意吧。
没等妈妈的手抓到肉棒爸爸就把妈妈的腿摆成M型,望着妈妈饥渴难耐的表情,爸爸在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肉棒用力插进去,一下子肉棒顿时全军覆没在黑色幽林中,爸爸开始奋力抽动起来,一时间房间里面肉体碰撞声音“啪、啪”不绝于耳。
爸爸把妈妈压在身下,妈妈的手臂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
我看到了在做爱中的妈妈透露出一种我从没看到过的妩媚风情。
“嗯,老公,用力。”她的声音略带一点急促像极了叫春的母猫,下身配合着爸爸的动作,两条腿慢慢的缠在了爸爸腰上。
这一缠让爸爸再也没能坚持住,从嗓子内挤出一声“快到了”,听到这个声音妈妈急切的说“别这么快啊”,不过爸爸的胯部又重重的砸了十来下,让我有点担心妈妈是否能承受的住。
紧接着虎吼一声“射了”就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爸爸缓过劲来翻身躺在妈妈旁边,这时妈妈头发散乱,脸色酡红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既有妩媚、欢愉,也有一点后悔和遗憾。
良久后爸爸起身坐在床边解下套子,妈妈从身后环住爸爸不复健壮的腰轻轻的说了声“老公,我还想要。”
我看到爸爸背对妈妈的表情有点气急败坏“好了,就这样吧,明天还要上班”声音也略显低沉。
妈妈听见这句话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不少,脸色从原本的酡红快速变成苍白“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其实我和妈妈都知道,爸爸是个表面儒雅,但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在家稍有不如意就会大发雷霆。
妈妈更知道在此刻不能再继续说什么了,更不可能说用药之类的话,要不然一场家庭战争都少不了。
妈妈整理了一下紫色吊带情趣睡裙,又从衣柜里找出睡衣和内裤,往卧室门口走去。
看到这里我也轻轻关上窗户,从阳台回到自己卧室。
在我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妈妈房门的声响,接下来是浴室水声的声响,看来妈妈要清洗、打扫他们的‘战场’。
至今还记得那一夜我睡得差极了,脑海中都是被爸爸压在身下的妈妈甚至最后还梦见了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妈妈。
第二天在看到妈妈起床洗漱的时候,我在妈妈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发誓,绝对不会让梦里的那一幕在现实生活中上演,除非踏过他的尸体。
而如今他的爸爸也不再是阻碍了,现在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将妈妈的身心都完全占据了。
一夜,我梦遗了,我不再像当年一样梦见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因为我梦见的那个把妈妈压在胯下的男人就是我。
第二天早早被闹钟叫醒,贴心的为妈妈做好早餐,然后在卫生间的镜子上贴上纸条方便妈妈看到说自己出门买菜了,让她在家安心等我回家做午饭给她吃。
犹豫了片刻将昨晚买的动情素拿出一片切下三分之一,准备带到酒店里进行“动物实验”骑着自行车就出发了。
到了酒店看看时间还早趁没人注意,将在家切下的三分之一片动情素喂给已经绝育的母狗,一来测试一下有没有毒性,二来测试一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