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惊奇的际遇,比方说当我遇见你。
*** *** ***
竟是难得安心的一晚,抱着喷香丰满的肉体,却像是连心底也被填补上,这些日子来头一次觉得充实到不想起床。
想起昨晚,馨姨隔着一层布料摸上我的大宝贝,还问我难不难受,我先是点头,内裤都快束缚不住它了;再是摇头,把她的手拿开,“不需要这样的,馨姨。”
“可你……”
“正常现象,过会就没事了。”虽然没那心思,却并不妨碍我在她身上抓抓捏捏,“再说,馨姨你什么都不懂,能帮到我什么啊……”
她的手在我腰上拧着,却没下力气,仿佛是在挠痒痒,头低下去一呼吸,就感受到我赤裸的胸膛,靠近不是,推走也没力气,最后费力地转过身去选择背对。
“好了好了,今天白天旷课,明天真该去学校了。”
左手绕过腰揽着有些肉肉的小腹,胸口隔着纱棉的睡衣烫着她的背,消退的大宝贝微微陷入丰臀之中却没有再擡头的迹象。
怀中娇躯有些绷紧,可许久都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听到颈后沉稳悠长的呼吸,于是也渐渐放松下来。
“咿——”不知何时馨姨也醒了过来,无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下意识用力,就又陷入熟悉的柔软,原来竟穿过了睡衣和胸衣的层层保护,直接揉在一对雪奶上。
虽然说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眼见着羞红自馨姨裸露在外的皮肤逐渐蔓延,我还是收回手,顺道在将恢复精神的大宝贝全部吞进沟中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浑身一颤,脑袋往胸口埋去,下半身却越往后挺,让我陷得更深了。
“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啦!”
她不擡头,任我又抓拍了好几下,也只是颤着身子,把双腿蜷起,两瓣赛满月越来越凸出,倒好似邀请我继续下去,可惜还要去学校。
上午的课在后两节,还有段时间,教室里面老白跟我说,“昨天点名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以为你帮我喊到了!”
“扯淡,教授又不瞎,你要把头发染回去还有可能,顶着一头白毛太明显了。”
“靠!那现在跟我说昨天点名有个屁用!”我笑骂一句,“老白啊,商量个事,能不能借我拷点你电脑里的学习资料?”
“什么学习资……嘶——”面对他“想不到你原来也是这种人”的眼神,我总不能解释说拷过来给馨姨看的吧?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要有那种会喷水的……”
“靠!”他小声骂了一句,“我说,虽然看着比较刺激,但几乎都是假的……要不给你无码的?保证都是精品……”
我头直摇,“无码坚决不要!要骑兵,码越重越好!”
“真没见过这种奇怪的要求,都什么怪癖……”
“再来点风俗店、女仆、浴室之类的主题……”
两个家伙就这么心平气和地在食堂中小声完成了下流的话题,无视了长桌另一侧女同学惊异的目光。
“这不行……这个也不合适……”挑挑拣拣完毕,把U盘往馨姨店里一放,“馨姨,这个……你回去一个人看……”
“小宇,这是?”
“学习资料……”饶是自觉厚脸皮也没敢多做解释。
刚进酒吧,突然觉得哪里不一样,站定后侧身望了望,“新来的?”
原本只有小芸在前台,现在却多了一个妹子,一米六几的个头,梳着马尾,穿着酒吧的制服,精致的淡妆给她清纯简单的模样添了一丝魅惑。
“雷哥,她叫沐棉,昨天才来的,我们都喊她『棉花』。棉花,这是雷哥,老板和五哥的好朋友!”
“雷哥好!”既不谄媚也不怯弱,反而透着好奇,眼神不自觉看向我的发色。
“你好。”我懒得解释,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毕竟她的美跟酒吧里面那些妖艳贱货不同,质朴自然,瞧着舒服。
要进去时小芸叫住我,“那个,雷哥,老板和五哥在三楼,八哥他们也全都在……”
“好,知道了。”
刚到三楼就看见猴子在卫生间对面转来转去,脸上表情皱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干嘛呢?”
“雷哥!”他被我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解释道,“那个……老板叫我看着一个小女孩,她说她尿急,都进去十分钟了……”
“笨死你得了,下去找小芸啊……”
“啊,对!对!”风风火火地跑下去,上来的却是新来的沐棉。
趁着沐棉进去的空档,我把猴子拉到一边,“什么情况?听小芸说老板他们都在里面?”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就我看到听到的,好像是有人卖孩子……”
“人贩子?找死吗!”
“不是……以前经常在这片混的那个唐楚生,老唐。”
“卖小孩?他没那个胆量吧?”
“唉,听说是他女儿……”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从来不相信,竟然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这时沐棉拉着一个到大腿的小女孩,穿着的衣服即使并不破旧也新不到哪去,脸上洗的很干净,就是头发没扎好显得有些凌乱,可爱得紧,也就比“粉雕玉琢”差了一番装扮而已。
“她叫唐糖,刚刚在里面用不好马桶。”沐棉小声解释,而唐糖拉着她的手半缩在后面,睁着大眼睛昂头打量我。
“那个,棉花,能不能拜托你再带她一会,我看她跟你挺亲的……”猴子忍不住说道。
“嗯,唐糖那么可爱,其实我也挺喜欢的。”
沐棉带着小女孩走后,我让猴子跟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唐带她女儿一过来就坐在角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说他要卖女儿,还恰好被老板他们都知道了,关键是老唐还不否认……总觉得他就故意的,毕竟这一片谁不知道老板最恨的就是人贩……”
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但凡来过几次的人都知道这里是犯罪的绝对禁域,更不用说像他这样的情报贩子了。
一开门,里面烟雾缭绕得近乎化作实质,连人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熏得我眼酸。
憋气强忍着不适,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开条缝透透气。
在场的都很沉默,只有烟一根接着一根,火光明灭不定。
良久,景辉哥开口,“你真的了解清楚后果了吗?你不会不知道的……”
前几年还称得上英俊的老唐现在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不修边幅了。
“我甚至知道你喜欢把人埋在哪,哈哈……”他说了个冷笑话,“可我还有什么办法呢……都怪那个傻女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她那么漂亮,把我甩了不就好了,干嘛非得陪我等死……”
“吴老大,我知道我是个人渣、败类,不学无术、一事无成,我没得救了,但你是个好人,请你收留我女儿好不好?以后她能给你打工,只要能让她念完小学认识字、平平安安长大……我走了以后,别的地方我实在不敢放心啊!”
景辉哥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孩子她妈呢?”
“前段日子……肾衰竭,尿毒症,遗愿就是女儿……可我没跟她说。我实在没办法了,外面还有几十万没还,我也没几年好活了……咳咳……”擦手的纸上带着血迹,“肺癌,晚期,嘿嘿……我骗了他们几十万,他们要不回去了,但是保不准会拿我女儿撒气……”
他的语气带着穷途末路的无奈荒凉,和破罐子破摔的威胁,利用景辉哥的善心。
但当景辉哥最终缓缓摇头时,他却被抽走了全身的气力,想点烟也哆哆嗦嗦得拿不住掉到地上。
“我们几个,不合适……你家是个女娃子,不方便,我得帮你找别人收养……”
景辉哥这么说相当于把事情揽了下来,老唐低头捡烟的动作顺势直接跪倒,先磕了两个,才说,“只要照顾好我女儿,我这条烂命还是能用来抵些东西的。”
“行了行了,这些日子跟你女儿好好道别,这个月给你消息。”
“多谢,这两条命就都交给吴老大了。”
“赶紧滚!我是什么人,还用不着你来提醒!”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脚步可以轻快到这个地步,好像灵魂已经离体而出,有种升天欲仙的感觉。
彻底开了窗户,我呼吸着清新的风,有点冷,但比屋里呛人的烟好多了。
“那个……雷子……”
我回过头,“啊?”开口的竟是一向木讷的刀疤,往常他都是充当吓唬人的角色。
“其实……其实……”他开了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我们都是孤儿,从出生起就没见过亲生父母。”景辉哥罕见有些茫然,“这个屋子里,除了雷子你之外,我们都是。”
刀疤和小五哥更沉默,而猴子则流露出悲伤、低沉、却又莫名有些激荡的情绪。
“对不起……”我轻声说着。
景辉哥摆摆手,“早就习惯了,只是跟你解释,我们为什么这么仇视那种人,也为什么会忍不住答应老唐。在郊外,我埋过不止一个……”
一种无可名状的深邃冲刷我的身体,“为什么……”些微的害怕和巨大的刺激让我微微颤抖,很难问出完整的话,“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事情?”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
有些茫然,因为有时候我连我自己都并不了解,而同一种指的是哪一种?
可面对他极其深意的眼神,我忽然有了些模糊的感觉。
“即使再好的福利院,也有照顾不到的角落,像龙五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小猴子也是。”他没有展开,把话题又扯回来,“他的女儿很可能在里面过得衣食无缺,不过肯定很快就会被人领养。与其等到那时候,不如现在就物色好人选。”
“物色什么人选?”
“给她找个养父母……我看你家邻居柳女士就挺合适的……”
“馨姨?”
“柳女士人性格好,经济条件不错,刚好符合条件,而且离婚了单身。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国家政策不让啊……”
几个人全都目光炯炯盯着我,解释这么多,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啊!
“我怎么知道馨姨她愿不愿意……”
“只要你开口,她肯定愿意!”景辉哥信誓旦旦的语气,他哪来的信心呢?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
我说不下去了,面对几个老狐狸揶揄玩味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的。
“雷子,虽然你喊我声哥,但实际上都是能做你叔的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出来?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对她也不会没兴趣吧?怪不得你回回来都目不斜视的,家里藏着一个好女人,庸脂俗粉还真看不上啊!”
“没……就是邻居……我回头问问吧……”落荒而逃。
…………
“没吃饭啊?用力点!好歹给我捶个背!”
三分钟后。
“淦!不知道别打脸吗?”
短短二十分钟,地上躺了一片,打人的和挨打的,都累到不想动。
“怎么,心情不好?”周警官迤迤然蹲在我跟前。
“已经没事了……你妈和黎叔那事……”
她把两手一摊,“我不管了,他们爱咋咋滴吧,我跟我妈都不怎么联系了。”
“哦,那峰子回来……”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天黑得更早了,停车时竟然没看到馨姨屋子里的灯光。
我沿途摸开开关,直到二楼的书房门口才听到动静。
伸出脑袋看一眼,馨姨眼睛被黏在了电脑屏幕上,尽管很小声,但在落针可闻的别墅中,女优的呻吟和她粗重的呼吸还是轻微而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在一连串的“一库”声中,“啊!”她惊讶地呼出声。
我悄悄缩回去,退到楼梯口,喊了好几声才慢吞吞走回原地。
馨姨已经反应过来,可依旧红腾腾得快要滴水的脸色和一身动情时就会散发的浓郁异香将她完全出卖。
慌慌张张、扭扭捏捏迎到门口,还不时回头看看电脑,尽管已经关机,可好似还是担心会突然蹦出让人面红心跳的画面和声音。
“干嘛呢?”我理理她的散发,明知故问。
她不自觉地擡手低眉,避开我的视线,“没……没什么……”
去捉她的小手却被挣开,“不要!脏……”
“脏?”我疑惑地用力捏住,指尖的气味更加鲜艳,馨姨刚才肯定是偷偷忍不住……
吸——
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接着将削葱根含在口中,舌头舔舐的瞬间,“嘤——”馨姨竟软倒站不住脚。
轻轻接住,我笑问道,“学习资料学得怎么样了?”
一句话羞得馨姨发出一声小奶狗般似哭的呜咽,把脸藏进胸前,伸手在我肩头“狠狠”拍了一下。
“哎哟!”我应景地叫唤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她果然天真地以为弄疼我了,直到对上我眼神中的调笑才明白,顿时委屈不已,“坏小宇……就知道欺负姨……”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欺负你……我的好馨姨,快下楼准备晚饭吧……”
一声“好馨姨”让她心花怒放,宜怨宜喜地飘了我一眼便离开,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
……
周围的水汽和我的心情一样,时而完全放空蒸腾而上,时而在顶处骤然降温凝结滴落在坚硬的地板,反复循环。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的,仍是一双怯生生的目光,一张稚嫩的面孔,那叫做唐糖的小女孩,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就算什么都明白又能怎样呢?
何其不幸,就像……不,就是被人丢弃的小孩,而且还是两次。
我实在难以想象那样幼小的年纪到底将会如何接受她难以避免的厄运。
一种“物伤其类”的情绪不断蔓延,让我的心浮沉不定,如果,如果有一天,阮晴决定离我而去,我该怎么面对?
或者我到底能不能接受……
就在头痛将起时,一双柔软轻轻按退了那股难受的感觉。
“小宇……”
“嗯。”
“要是难受,就不要再想了……”
馨姨在我受伤的地方更用了些力气,把我揉得直哼哼,最后还是悄悄放轻了动作,只是嘴里还是不肯放过我,“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隔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的好馨姨……”她的手法是越来越纯熟了,只要不是伤到筋骨第二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反而感觉更加龙精虎猛。
等到馨姨微微有些气喘,背上胳膊上也抹得差不多了,一翻面,白天没被打死,晚上反而差点流血过多而亡,我真没想到,她穿成这样和我说了这么久的话。
一条名不副实的淡紫色胸罩,完全可以改名叫“奶托”,一点……不,最多只能起到半点遮掩的作用——仅仅挡住两颗凸起的蓓蕾,露出上面大片雪白风光与幽深沟壑,下沿摇摇欲坠的饱满乳肉;以及下身一块小巧内裤,同样可以改名了,改成“遮裆布”好像挺贴切的……我内心恶趣味地想到。
“馨姨……”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厉害,我艰难地把话问完,“你怎么,穿成这样……”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我害怕自己一眨眼就会把目光偏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是……不是小宇让姨学的吗……”
哦!靠!
就算我说那是“学习资料”,你要不要这么当真,这样子我真的很难啊!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懂”,还有那副期待夸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最关键你是怎么在暴露出这样涩情的身体的场景下表现得这么天真?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老白的学习资料我基本上全都过了一遍,竟然愣是没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媲美馨姨此刻的魅态,而且更不用说一个隔着屏幕,现在却直面现场。
“好了……馨姨,你出去吧……”按摩床的皮面被窝捏得吱吱响,眼皮紧闭,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做出什么错事。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我松了口气,鬼知道刚才忍得多辛苦,好歹我也算得上二九少男正当勃发的阶段。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脚步去而复返。
我虚脱一般躺着,“馨姨,你……”
“小宇,闭上眼睛……”她伸出左手盖住我的脸。
“馨……”还没来得及反抗,浴巾便被解开,平角裤被扒下,未及时消退的昂扬欲望被一只柔软、灵活、微凉握住,重又无比高涨坚硬。
“哦——”只握住棒身简短地活动两下就让我猝不及防地爽出呻吟来,而等到她正式开动起来,我已做好了心理建设,没再表现得刚才那样不堪。
像是过去了几分钟罢?
感觉到馨姨的手腕变得酸软,而我也没什么更进一步的刺激感,因为内裤的松紧还勒在根部凸出的输精管上呢,弄到明天早上也不会有结果啊!
拨开她掩在我脸上的左手和毫无建树的右手,四目相对的瞬间,“对不起……”她羞愧得手足无措,像做错了事,下唇被自己咬得刻出了牙印,令我哭笑不得。
在她复杂懊悔的目光中,我迅速褪下身上碍事的束缚,胯间的巨炮笔直瞄准斜上方,在侧身的同时也微微调整角度对准了她。
馨姨不自觉后退小步,不知是不敢面对我的眼神,还是不敢面对“它”的眼神。
“别怕,没有要怪馨姨的意思……”我拉过她的手再次握住它,“看来下午的学习效果并不好,我亲自来教你……”
玉手把住根部,上面还露出老长一截摇头晃脑,我带着她的手心在棒身摩擦几回,顶端便泌出几滴透明的润滑液体。
“嗯……这里……这里……”我犹自嫌不够,抓过另一只上下交替握住,才堪堪全部覆盖,而当向下时,褪下包皮后的龟头敏感无比,轻微的刺激便让我忍不住闷哼。
我重新躺下,任由馨姨自由发挥,转而摸上她丰腴的腿肉。
她的腿浑圆,却不无力绵软,反而如同套上一层保鲜膜,嫩、滑、紧,手指头陷进去稍不注意便呲溜一下滑到腿根与臀部的交界,再不留意,手心的腿肉就变成更加嫩软的臀肉。
“嗯~~”馨姨回过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却只换来无情的巴掌,催促她别停下手中的任务。
“啪!”被我拍过的肥臀顿时如同气球来回摆动,更由于我特意抓住满掌的肉肉提到最高处再松开,于是晃动得更加厉害了。
“啊!”下身忽然传来胀痛使我猝不及防喊出声,龟头与棒身相接的沟棱被虎口用力一圈。
顿时手中控制不住力道,在白嫩的臀丘表面留下一个五指印。
馨姨畏手畏脚转过身来,眼神躲躲闪闪,“对不起……”
这傻女人……挽住她的发髻迫使她弯腰,一挺身便复上了鲜艳的红唇。
馨姨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很快就变成似闭非闭的迷离状态,一只小手也在我的上身表面滑动,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又重新握住我依然坚挺的肉棒,下意识套弄起来。
我们不停交换彼此的津液,她时而也会无师自通地把我的舌头卷进她的口腔,带我领略滑嫩的香腮肉壁,甚至在我离开时恋恋不舍地加大勾卷的力度。
“啵!”分开时一丝口水从我来不及收回的舌尖流至下巴,擡手抹去,轻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馨姨也没想到,一旦动情,她自己竟会如此主动索求,还迷离着眼睛像是仍处于性快感当中。
“唔——”这次换我有备而来地主动进攻,粗糙的舌苔和灵活的舌尖粗鲁地攫取她口内的每个方寸表面,甚至还在她的银牙上扫过。
她很快就软弱无力招架不住,握住肉棒的右手也不得已停下,身体难耐不安地扭捏起来。
“嗯……嗯……”一声婉转过一声的呻吟被堵在嗓子里,到后来扭动的幅度更大,呻吟声也像是从全身传出一样,不断表现出她此时是多么的快乐与享受。
我没想到口腔竟也是馨姨的敏感带,光是接吻就让她发出接近高潮时的声音。
顿时心头火热,左手拦腰把她搂紧,右手分开两瓣臀丘,四指并拢沿着中间一路下滑,隔着细带抚慰过菊花时暂缓两秒,轻按两下,顿时粉胯往前一挺,小手一把抓紧,被我搂住的身体打了个冷颤,似是直接来了一次小高潮。
不再停留,右手继续向下,直到掏弄到胯下身前饱满的花唇和阴阜,再用力往后抽,来回摩擦。
此时馨姨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不如此已不足以支撑身体,轻抿下唇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微微摇晃螓首,眼神中的乞求不知是要我放过她,还是要我更加猛烈地对待,给予她足够攀上巅峰快乐的刺激。
每当我的右手从臀后摸向饱满多汁的花唇时,粉胯会悄悄往后挺,在翘起肥臀的同时,好似要尽快把最敏感的花瓣迎送到我手中接受爱抚;而往后抽回时,粉胯前倾下沉,让花瓣以更大的力道与我的手指摩擦而过,并在脱离的一刹那全身一阵轻颤,“嗯——”扬起下巴,一对硕大的奶球波动不已。
来回数十次,她已然情动不已,连摇头的小动作都没有了,只是深情地凝视和细声地呻吟,脸上透露出满满的全都是渴望。
抽回右手,在她疑惑与失望的表情刚刚出现时,又拨开蕾丝细带钻入腿心,顿时一片汁水淋漓流满手心手背。
手掌复上生长着柔顺毛发的耻丘,中指与无名指触及内侧湿热的嫩肉,而食指与小指则夹住了外侧被挤开的两瓣花唇。
“喔——”比之前都要高亢的声音脱口而出。
馨姨直直看着我,抿起嘴唇一言不发、努力地压抑呻吟,等待那既让她期待的忘情愉悦,又让她害怕的失神极乐。
两根手指再次来到紧窄的通道口,因为蜜液横流,轻而易举地钻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
“嗯……啊……小宇……”
春水流得更欢了,已经顺着我的手腕延伸到小臂,再缓缓滴落;指尖进入的距离也更深了,时而尽根而没快速进出,时而旋转着摩擦到穴内各个方向的敏感神经。
“小宇……小宇……”馨姨此时只会呼唤我的名字,根本不清楚她自己想要什么,极大的快感却又极度得难挨,她秀气的眉毛皱到一起,眼睛眯成向下弯的半月,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每次看到馨姨好像要受不住的样子,我就想狠狠欺负她,要么把她欺负到极致,欺负成一滩春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要么把她羞到无地自容、突破天际,把她欺负到难为情地流泪哭泣。
中指和无名指彻底离开蜜穴,只在小阴唇上轻轻磨蹭,“馨姨很难受吗?要不我拿出来好了……”说着作势往外抽。
“不要!”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腕阻止。
我故作懵懂地看着她,“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拿出来……”说完才发现这句话的含义有多么羞人。
“好!”我痛快地将手指送回去,却只在入口处浅浅揉动。
尝试过刻骨铭心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这样的瘙痒简直如火焚身入骨三分。
“小宇~~~”哀求声是这样的淫媚,让我下意识就用力深入几次,引出一阵解脱般的呻吟,“嗯啊……”可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小宇~呜嗯~~”原来是我又恢复成刚才不温不火的动作,在外围刮蹭好几次才不轻不重地深入捣弄一回。
“怎么了?馨姨想要什么吗?”
“小宇~”
这次感觉她是真的要哭了,可我的内心好像有个声音在喊,不够!
还不够!
“馨姨想要吗?”
“要!”她迫不及待地回答,破天荒地主动抓着我的手送往敏感禁区,同时挺胯相迎。
可我依旧不领情,坚持不肯迅速有力地出入,“馨姨想要什么?”
“姨想要……想要……”面对我期待的戏谑的目光,淫荡渴求的话语始终无法说出口。
于是我又添了一把火,毫无征兆地急速而连续地刺激蜜穴内早已被我摸清位置的G点,顿时爽得馨姨阖上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却又在尖叫快要到达顶峰时毫不留恋地骤然拔出。
等了三五秒,预想中的极乐巅峰并未如期到来,快要攀上顶点时突然失去了动力,只能无奈焦急地跌落到更深的谷底,还恰好碰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在蜜穴入口再次挑逗起来。
“小宇~”一颗泪珠滚落,被我轻轻拭去。
我柔和地引导她,“馨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想要小宇的手指……”
我继续循循善诱,“要手指干嘛?”
“进来……”两腿把我的右手夹在中间难耐地扭动摩擦,可一次获得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不得已发出更多的乞求,“小宇,进来嘛……”
最后一步了,我强行按捺住心头的火热,“进到哪里?”
“进到……进到……”以馨姨单纯匮乏的词汇,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令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否则说不好真的会说出口呢。
“是这里吗?”我艰难地勾动两下指尖,立刻引出诱人的娇喘,“嗯~~”
“馨姨,记好了,这里叫作『小穴』……”
面对我的调戏,她只能点头默默承受。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吗?”
“想要……小宇的手指……”在我热切的注视下,馨姨吃力地挤出接下来的话,“进到姨的小穴里面……”
我奖励似的故地重游,伴随着“嗤”的破开汁水的轻响,手指最终钻入了最深处。
满以为熟悉的快乐即将再次降临,可很快又委屈不解地望着我,“小宇……你……”
我故作无辜地问道,“怎么了?我这不是进去了吗?”
“快动一动嘛~~”
“怎么动?是这样吗?”我缓慢地旋转手腕,带起些微的快感却只是火上浇油。
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直至发现她的情绪快到了极限,才给了她一个台阶,“不是这样动吗?馨姨你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做啊……”
此刻馨姨就算再天真、再怎么欲火焚身也明白过来我一直在装傻,目的就是为了过分地羞她,看她难为情的样子,从而欣赏她从未展现过的不为人知的媚态。
尽管如此,她还是顺从地娇滴滴地开口,“想要……小宇的手指……更深些……进到小穴最里面……”
我依言照做,送进最深处一动不动,“然后呢?”
“再用力抽出来……”随着我的动作,“啊!”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爽快了一回,食髓知味,“还要……还要再进去……”
“嗯……快一些……再快一些……”
一时间,小小的蒸室内充满了淫言娇喘,和“噗嗤、噗嗤”的搅弄水声。
让馨姨暂时过足了瘾,我抽回右手擡到两人之间,黏蜜的花汁带着奇异的淫香涂满了手掌手腕,顺着肘尖落在按摩床的皮套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响声,在一片喘息声中清晰可闻。
送到鼻尖,“嗯……好香……”
见到我如此嗅着她那里流出的水儿,馨姨羞不可遏,竟有些腿软,“不要……”下一刻便彻底站不住脚摔倒在我怀里,因为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把她下身泌出的花汁卷进了嘴里。
“好香!”
“小宇……不可以……”她犹自试图阻止,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馨姨,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深入蜜道的中指和无名指上下挑开了红唇,停在了紧闭的两排贝齿外。
“来,尝一尝,很甜的!”
四目相对,我眼神中的火热和坚决让她动摇,手指在这刹那撬开银牙间的一丝缝隙溜了进去。
甫一进入,便夹住一条滑溜的小舌,一会儿将之缠绕在指尖肆意玩弄,一会儿精准地夹紧往外拽又往里塞,甚至将它拖出唇外无法收回,导致口腔内的香津顺着嘴角淌满整个下巴。
眼看馨姨的小嘴含进手指有些吃力,我好心地收回一根,只余下中指在缓慢地进进出出。
“吸紧它!”
她听话地嘬起唇瓣,因为吸气的力度较为猛烈,两腮都微微向内凹陷。
被含进嘴里的部分突然传来一股吸力,在皮肤表面转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中指不自觉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被吸了进去。
馨姨换气的时刻,我又将手指抽出,用指尖拨弄她的红唇,接着再次慢慢探进去。
初时馨姨不解其意,只是被动地配合我吸进抽出,在被我挑逗几回香舌之后居然很快有了回应,吸气的同时主动缠住我的手指,像条灵活的贪吃蛇绕着圈儿,离开时又一路顶着送出体外,张开嘴的那一刻我都能看到她的舌尖正抵住我的指尖。
渐渐地,不需要我活动手腕,馨姨便主动前后移动螓首好让手指进出,更让人热血澎湃的是,她竟学会了以手指为轴左右转动脑袋变换角度。
“嘶——”一边是媚眼如丝的讨好的眼神,一边是好似品尝美味佳肴的神情,我差点就忍不住将她按到胯下,用更加火热敏感粗壮的肉棒代替正被她含在口中不断吞吐的手指。
“啪!”发泄似的在她的肥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抽回右手将她扶起站好,我命令道,“腿分开!”
“疼……”馨姨揉了揉被拍打的臀肉,小声埋怨一句,尽管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却还是乖乖听话地微微屈起膝盖,腿心分出一个足够的角度,仿佛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还微不可查地挺了下腰,将粉胯送得更靠前。
迎上她羞涩被渴望压制到角落里的期盼眼神,我又是轻轻一巴掌扇在高耸肥厚的臀丘上,还使劲抓了抓,“小浪蹄子,等不及了吗?”
“嘤……”馨姨罕见地没有表示反驳,看来被折磨了这么久,她迫切地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与解脱。
“啊——”我示意她张嘴吐舌。
她毫不犹豫地照做,如含苞吐蕊般伸出舌尖,然后果然获得了心心念念的奖赏,剧烈的快感在早已等候多时敏感无比的身体上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威力。
“唔……唔……”嘴唇被噙住,舌头被我吸进嘴里,蜜穴内承受无与伦比的激烈摩擦产生的兴奋无处发泄,唯有双手紧紧捏住我健壮的肩头。
“哼!”每隔一小会儿,馨姨就会发出短促的闷哼,同时小腹抽搐收缩,粉胯狠狠向前挺,蜜道喷出一小股花汁,也在我的肩膀留下一个指甲印。
那是我用力按压到了G点,而随着对那里的刺激愈加频繁,直至完全停留在那一小块稍稍粗糙的肉壁上高速摩擦,馨姨终于脱离我的魔口,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嗯——”每一个重重的鼻音都伴随着小腹的一次抽搐,伴随着胯部的猛烈前摇,伴随着一小串水流。
我不满足于没有实际意义的呻吟,大声问道:“馨姨,舒服吗?”
她回神看向我,压抑着呻吟说道:“舒服……”
“大点声,听不见!”
“舒服。”
“再大声些!”
“舒服!啊——”喊出声的同时,她竟来了一次高潮。
暂缓手下的动作,理了理她因为不停摇晃螓首而散乱的鬓发,我“循循教导”道:“馨姨,舒服就要喊出来,你刚才的样子好美,我很喜欢!”
“嗯!”她如同小狗般把脸在我手心蹭了蹭。
“接下来不要忍得那么辛苦了……”与此同时,暂缓的动作重新启动,一开始就攀升至频率的最高峰,直把馨姨乐得欲仙欲死。
“嗯……”闷哼出第一声时对上我鼓励的眼神,馨姨慢慢放开声线,从呼唤我的名字到最后彻底抒发自己内心的快感。
“小宇……小宇……好舒服……”
“好快……呜呜呜……太用力了……”
“不行了……呜呜呜……太激烈了……小穴穴……小穴穴要坏掉了……”
膝盖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时而肥臀后翘想要藏起蜜穴,时而小腹前倾邀请我更剧烈的摧残。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承受不住,却总在下一秒明白她其实正在享受这绝顶的狂潮,甚至让我想更疯狂一些,试探出她的极限,看看她被彻底玩坏掉究竟是何等醉人的模样。
“不……不要……不行了……小穴穴坏掉了……”仿佛永无止境般,她一直停留在肉欲的浪潮之巅,却始终缺少一个契机,好让她一飞冲天。
附到馨姨耳边,呼出的热气就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而说出的淫话直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馨姨,你真的太骚了!你的小骚逼好湿、好热、好紧,我一定要用我的大肉棒、大鸡巴操进你的小骚逼,把你的小骚逼操坏、操穿,然后操进你的子宫射精,把你的子宫全部射满……”
“不……别说了……好下流……不要……”我猜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话?
但凡看一句、听一句、说一句恐怕就会死掉的吧?
“我就说!现在插在你骚逼里的就是我的大鸡巴……”
“不……不能插……”
“我的大鸡巴正在狠狠操着你的骚逼,而且它就快要射精了!”
妈蛋!
本来只是为了刺激馨姨尽快高潮,毕竟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没想到把自己勾得火大,不得不用左手安慰自己。
“不能射进去!”显然馨姨已经进入了状态,紧闭双眼正在幻想我描述的画面。
“哦……馨姨,大鸡巴已经把小骚逼操穿了……接下来就要操进你的子宫里射精……”
“不!”她配合地发出一声悲鸣,“不要啊……”
此刻就连我自己也陷入了幻想中的场景,狠狠撸动几下,强烈的快感让我以为真的进入了右手正在掏弄的湿热隧道,发出享受的呻吟。
正巧蜜道同时紧紧收缩,“哦……进去了……大鸡巴伸进去了……馨姨,你的子宫口正在嘬我的大龟头呢……哦……好紧啊……”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馨姨只能不断摇头,流下无助绝望的泪水,就好像真的被我侵犯到一样。
“要射了!馨姨,张开你的子宫,准备迎接我的精液吧!”
“不……”她的上半身趴在我的肩膀,可怜我两只手全都各负重任,还得挺直腰杆,要不是锻炼有佳,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啊!射了!射了!射满你的子宫!给我生个跟馨姨一样漂亮的乖女儿吧!啊——”
在我持续不断的怒吼声中,积蓄已久的精池通过强劲脉动的输精管,将浊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向了近在咫尺的白嫩肉体。
与此同时,在感受到喷射到大腿上的浊液,馨姨就像真的被灼热滚烫的精浆射进了子宫花房,惊声尖叫着爽上了天。
“啊!啊!啊!啊!”她激动到向后弯腰成弓形,不停跳动着踮起脚尖,令人目瞪口呆的水量如花洒如喷泉沿着地板、床腿、床面汹涌而出,最终射得我满腿都是。
…………
风平浪静,馨姨的大床上,她半边身子趴在我的肩膀,柔软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胸口。
一只胳膊绕过她的颈后,抚摸把玩她腰间、侧肋、小腹的软肉,引得她一开始也报复性地在我赤裸的胸腹捏弄,却不知不觉地渐渐沉迷。
直到她触碰到我的乳豆,一阵电流差点让我从床上跳起来,反射性地一把拿开她的手,“别闹!”
听到我严厉的语气馨姨吓了一跳,赶忙擡头看我,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后,顿时像只小……大狐狸一样弯起月牙儿般的大眼睛吃吃笑了起来,还擡手作势继续触摸,让我的心头又是一跳。
硬生生把她作怪的小手塞进被子深处,唬道,“造反了你!”
可早就清楚知道我的色厉内荏,馨姨居然一点不带怕地媚眼瞧着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在浴室爆射的肉棒又被一只灵活柔软牢牢圈住轻轻撸动,于是立刻精神抖擞地昂然挺立起来。
“喔——”我艰难开口,“馨姨你干嘛?”
“造反吖!”接着立刻埋首含住了我不让她触碰的敏感地区,还用香舌挑逗。
“停停停!”
“不舒服吗?”馨姨疑惑地擡头,一边用天真懵懂的表情问着话,一边还在看不到的被子底下为我色情地手淫,强烈的反差让我感觉无比新鲜刺激。
我苦笑,“舒服……但是已经不是很想了……”这种事情原本应该带来双倍的快乐,结果却已经是第二次了,馨姨得到了十倍,而我却还要悲催地跟单身狗一样自己解决,明明她都送上门了啊,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下不去屌呢?
“这样啊……那好吧……呼……”她舒了口气,从下身掏出手环上我的腰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紧贴着,一条大腿还跷到我身上。
“馨姨,刚才为什么要扒我裤子啊?”
“啊?那上面,不都这样的吗?”一想起刚才的事情,想起身处其中时耳边听到的过分淫荡的台词和堪称欲求不满的骚浪主动求欢表现,一股强烈的羞怒立刻从她心口涌上眼眶化作晶莹的水光,接着又从她口中涌出,变成埋怨和悔恨,“坏小宇……说那些……难听的话……姨变成坏女人了……”
“呜呜呜……”不知又勾动了什么心绪,越说越委屈,眼泪哗啦啦地就滚落下来,落在我赤裸的胸膛,滚烫滚烫。
“对不起……馨姨,你不是……你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好女人,怎么会变成坏女人呢……”
她却只是哭,对我的话不闻不问,急得我附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哭了!都说了你不是!再哭,再哭我现在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坏,操成坏女人!”还作样把她肥嫩的大腿夹在中间,硬挺的阳具顺势沿着肌肤表面挺了挺。
“呃——”她果然停下哭泣擡头错愕地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似在震惊于我的无耻下流。
“嗝!”噎住的哭泣让她突然打了个嗝。
在原本将要尴尬的局面下,我成功地没有忍住,“哈哈哈……”
馨姨顿时又学起了鸵鸟,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没脸见人(我)了,但至少现在的情况与刚才有所不同,馨姨不会再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心事当中。
“馨姨,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抗拒呢?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就不敢放开去享受呢?之前在浴室里的表现不是很好吗?难道你不喜欢?还是难受?”
“不是,姨……喜欢……也很舒服……”
“哦,那就是怪我说粗口了……真对不起,以后保证不会了……都怪我下流无耻不要脸,馨姨你别伤心了……”
“不、不怪小宇……姨没生气……”
“那到底因为什么啊?”
“刚才……刚才小宇说那些……那些……的时候,姨竟然觉得好刺激……反而……反而好想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被你……被你进到身体最里面去……呜……姨是不是……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我将她爱怜地拥入怀中,“怎么会呢?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比你更完美了……”
“那为什么……”
“这个简单啊,因为馨姨只不过有一点点小小的受虐倾向而已……”
“受虐倾向?”
我呵呵解释道,“是不是刚才我越粗暴,你就觉得越刺激?明明知道不好,却还是忍不住想体验?”
“嗯……是的……”
“别怕,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这样的倾向,就像伤口结痂,几乎所有人都回忍不住想要揭开,甚至流血也不在乎,在疼痛的同时也会感觉到爽……”
“好像还真是这样……”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想不出来,“但……但是……”
“退一万步说,馨姨真的不好,可谁叫我就喜欢馨姨这样的呢?”我调笑着在娇躯上下其手,“骚骚的,媚媚的……”
她知道我在跟她开色色的玩笑,一时间娇羞无限,双手摇着我的肩膀,摇着嘴唇反驳道:“不是……姨才不是那个样子……”
“呵呵……说自己是坏女人的是你,现在说不是的也是你……上面这张嘴真是前后矛盾,一点也不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诚实……”我坏笑着游走到下方秘密花园附近,用力捏了几下不知是哪儿的软肉。
“啊~~~坏小宇……”捉也捉不住,逃也逃不开,她只能趴在我身上,两团大奶挤得变了形,任由下身被肆意玩弄。
“还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坏女人?随便轻易地对别人发骚,那才叫坏女人,你会吗?”
她幽怨地盯着我,“坏小宇……才不会!”哪怕我一点没有怀疑的意思,她依然对我这么问感到不开心。
“哈哈!这不就对了嘛……馨姨对别人都是不假辞色,只有对我才会表现出来你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嘿嘿……”
我淫荡的笑容让她气得牙痒痒,小猫嘴一口就咬上我的胳膊,然而丝毫没用力……不,准确来说,她是在用牙齿刮弄我的皮肤,偶尔舌尖也会舔到,非但不疼,反倒痒痒的。
“干嘛呢?”我另只手捏起她的脸蛋,胳膊上的肌肉被银牙拽起,她不松口,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竟是威胁起我来。
我不管不顾继续向上提,她果然不舍得真的弄疼我,无奈地松了嘴,可还不等闭合,一根中指便突袭进入口腔,挑弄起湿润柔软的香舌。
“唔……”她先是用眼神抗议一下我的调皮,接着还是选择屈服于这场香艳的小游戏。
直至她微微气喘,一滴唾液挂在嘴角,我抽回手指,狠狠吻了上去,“mua~~”
“馨姨,为什么你唯独对我这么特别呢?”
“因为……”声音拖得老长,“你是小宇啊……呵呵……”
我错愕了一瞬,随即被她恶作剧成功后的俏皮、得意和挑衅的媚眼激怒了,“小娘皮,还反了天了不成,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胳膊一用力立马翻身做主人把她压在身下。
馨姨慌了,想要逃开才发现已被我双手撑在腋下牢牢夹住动弹不得,下意识地伸直胳膊推拒我的下巴。
“手拿开,别挡着!”
她一向不敢反抗我略带命令口吻的话语,双手犹疑不安地移开无处可放,最后无力搭在我的肩头。
面对我自上而下压迫力十足的俯视,尽管还没有任何举动发生,馨姨就已开始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随着我如同俯卧撑一样慢慢向下探去,距离越来越近,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
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大口一寸一寸下沉,叼住了两瓣香甜的唇肉,肆意品尝。
“嘤嗯……”最终时刻到来使她发出的叹息被堵回喉头,双手也不自觉动情地环到我的后颈,慢慢抚摸我后脑坚硬短粗的白发。
“嗯……嗯……”这是拥吻时发出的闷哼。
“啧……啧……”这是唇舌相交相卷相缠想勾时发出的水声。
“咕……咕……”这是互相吞咽香津喉头涌动的声音。
再加上被子被乱蹬的翻滚起伏时带起的闷响和风声,交织成了一场淫靡大戏开场时的最佳奏乐。
精壮的雄躯压在她身上,感受到惊人的柔软丰弹,一对儿肉柱似的大腿早已从两侧缠上我的腰间,以至于身下火热长枪所指恰好是花汁潺潺的水帘洞,只要除去中间隔着的碍事布料,就能轻易地一杆到底。
然而内心不知何处传来抗拒别扭的念头,使我暂时放弃了原本诱人的打算。
“小宇~~”彻底放开后的馨姨简直浪得没边,小腿在我腰后一使劲便将粉胯擡起,紧贴被内裤勒出的轮廓微微厮磨,一张一翕的宝蛤甚至夹住了棒身的下端。
“嘶——受不了了,大胆妖精,快快束手就擒!起!”挺直腰杆,一掀被子,大片大片的春光一览无遗。
云鬓散乱,玉体横陈,一只雪白的大奶从V形领口逃出,娇嫩的乳头正卡在边缘,引诱我当下一把扯开领口将其释放而出。
可怜微硬的乳头才脱领口又入魔掌,不一会儿就被蹂躏得发涨挺立、怒气冲冲,却敢怒不敢言。
睡裙也已撩至腰际,细窄薄透的黑色蕾丝布片堪堪遮挡住泥泞不堪的花径,柔顺稀疏的阴毛黏糊在阴阜上东倒西歪,两条大腿被我的腰身隔在两旁大大张开,使得我长驱直入一把抚上这片美丽的秘密花园。
“唔嗯……不要……”
之前再怎么亲密也从未如同此刻将完美诱人的肉体整个儿暴露在我眼中,还是以两腿大开这样羞人的姿势。
“小宇……不要看……”双手胡乱地举在半空,难道是要在一米远处遮挡我的视线吗?
于是被我随意地一把抓住两根手腕移到一旁,避免打扰我好好欣赏这副美妙的身体。
“嗯……”她认命似的闭上双眼头歪向侧面,可一直磨蹭的大腿还是带着黏湿的花瓣微微蠕动、一开一合。
“馨姨,你真美……”
看见一根细带勒在其中,我使坏地用手轻轻勾动,使之陷得更深,并且摩擦起里侧的艳肉。
“嗯呐……”她难耐地娇吟一声,嘟起嘴唇幽怨地看向我,胯部扭擡旋落,似在渴求更多。
我拉着细绳一提一放,一紧一松,研磨潮湿的花瓣,她也不停律动身体以获得最大程度的快乐。
见她享受其中的样子,我微微用力将细带拉高,突然松手,细绳一下子深深弹进花蕊。
“啪!”花朵上的露珠被抽打得四散飞溅。
“啊!”疼痛的呼喊中又带着明显的欢愉。
“啪!”我一巴掌拍在身边白嫩的大腿上,“小浪蹄子!说了要好好教训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没有?”
“什……什么惩罚?”语气怯弱,可眼神中却不带一丝害怕,反而又羞又喜,充满了浓浓的期待,期待我又会使出什么羞人的新花样来。
“你说什么惩罚?”这股媚劲使我忍不住提起她的腿根,“啪”的一下用力扇在肥美的臀侧。
“啊——”可能是脂肪层足够厚的原因,呻吟中疼痛的意味几乎没有,全是刺激和欢愉。
“小学生犯错了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啪!啪!”顺手又扇了两下,“趴好!”
她总算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花样了,可要她三四十岁的大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趴好被揍屁股,着实过于难为情。
馨姨一只胳膊撑在床头,一手捂着臀瓣,侧着身子尝试跟我讨价还价,“不要嘛~”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拍打,“快点!”
“嘤……坏小宇……”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很诚实地自顾自行动起来,完全不需要我督促帮忙,就自己摆好位置,把肥臀翘到一个最适合我发力的高度。
而一直跪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差点让我血管爆裂而亡。
美人原本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上下交叠在一起,先是抽回上方的膝盖,再是两只膝盖一齐撑在床上,圆臀便慢慢擡起,呈现在我眼前。
从后上方望去两块饱满的梨形被一根细带分开,左边颤抖扭动几下,接着是右边,原来是馨姨在缓缓向前爬行。
我屏住呼吸沉迷于这世间难得的风景,然后就见到,随着她的转身,两团白花花的雪奶脱离地心引力般依然保持着站立时的巨大水滴形吊在胸前,因为乳房的面积足够大,大体上还是呈现完美圆润的椭球形,而不是软塌塌地下垂。
暴露在我不加掩饰的炙热视线下,仅仅是爬起转半个圈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腕再也支持不住,小臂一软,上身一低,就变成手肘撑床、头伏进两臂之间、半腰下沉、却又急剧升起的美肉桥梁,胸前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腋下溢出。
我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触摸细腻的脊背肌肤,向右是隆起的臀丘,向左是光滑小巧的肩胛,我宛如吸毒般微眯眼睛仰头陶醉,来回摩挲享受。
睡裙已经完全撩至肩膀盖住馨姨头脸,只从底下隐约传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婉转喉声,辅以不断震颤的身体,给我一种,面前是只被剥光的大白羊,任我宰割、肆意品尝的错觉。
手掌移动到高耸的臀峰把玩许久才终于想起来要做什么,顿时,“啪!”
“呜嗯——”习惯了被揉按抓捏的臀肉突然遭到拍击,反射性地下陷前压之后,更加剧烈地向后翘起,比之前的姿势更为壮观。
“啪!”又是一阵臀浪。
正当馨姨微微收腹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惩罚”时,忽然发现落下的力道又开始变得温柔,好似刚才的略微疼痛只是错觉,扭动腰胯的动作都变得犹疑不定。
可很快她就知道不是,因为一连串巴掌开始按照某种富有韵律的节奏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地依次落下,“啪!”、“啪!”、“啪!”……
每次的间隔都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前倾化解力道,然后再向后发泄略微的疼痛,最后左右扭扭屁股彻底消化其中的快感并表示渴求与继续。
哼,可不能就这么轻易让她享受到!
掀起裙摆,就好像揭开遮羞布,让馨姨没法埋头专心体会来自于臀部的异样快感,空气流通之后立即大口呼吸摆脱之前被蒙住的闷热。
“挺享受的嘛?”
听到我的问话,她顿时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自己还在撅着屁股接受惩罚呢!
“嘤……”不敢与我对视,肩膀伏得更低了。
“头擡起来!”
只犹豫了一瞬,“啪!”伴随更加清脆的响声,修长的脖子就像天鹅中箭般伸直扬起,“昂——”
哪怕只认真带上一丝手劲,有生以来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臀肉也有些承受不住,感觉到了明显的痛感。
可疼痛之后又是无比舒爽,因为我蹂躏起两腿之间的花瓣,掏出一大把花汁涂抹在肥硕的臀丘上,甚至一把还不够,伸进去蹂躏几下再次挤出一捧才把两块臀丘表面全部涂满。
“pia!”这一次声音更加响亮,带着明显的水声。
“馨姨,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小宇~”她早已是一副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表情,估计连思考都做不到,只会被动接受我给予的快乐,哪里还能记得原因?
“pia!”
我用强硬的语气,一定要她认识到错误:“回答问题!”
馨姨这才委委屈屈开口,“忘掉了……”
“忘记了?”我似笑非笑,左手抚摸她的脸蛋,拇指搭在红唇上,微微一戳,她就自觉张嘴含进去,还用上了新学会的技巧,湿热嫩软的舌头在指节上缠绕打转。
“那馨姨还记得什么?这个?”
“pia!”
带起一声闷哼,“哼嗯……”
“还是……”左手托着馨姨的下巴和牙关慢慢移动到身下近前处,“这个?”抽出手指,在她随之仰头的瞬间,勾起内裤的边缘猛地扯下,涨得难受的肉棒立刻高高弹起击打在小腹而后迅速垂落,龟头紧贴俏脸划过一道巨大的弧线,吓得馨姨紧紧闭上眼睛。
上下晃动,最后枪尖直直对着鼻尖,“馨姨只记得这个了吧?”
她闭着眼睛摇头,“不是……没有……”
“pia!”
“还狡辩!握住它!”
小手在半空盲目摸索,半天摸不到,我气笑,“睁开眼睛!”
“pia!”
比起说话,还是巴掌更好用。
入眼就是一颗幽深的裂缝挂着黏浊的液体近在咫尺,连它特有的雄性气味都直冲口鼻呼吸,小心翼翼握住才更加直观感受到它的灼热和愤怒,仿佛下一刻就会咆哮出来。
“啪!”涂上的花汁都已经干了。
“为什么犹豫这么久?不听话了是吗?果然需要惩罚啊!”
“不是……”
柔弱的辩解完全被我无视,“啪!”、“啪!”、“啪!”……
告一段落,她仍旧保持这个姿势。
我抚摸她的花容,轻声道,“好馨姨,帮我动一动啊……”
“嗯……”或许是我没有继续选择强硬而是难得温柔,让她乖乖配合起来。
一前一后……一前一后……
动作很轻柔,刺激感很弱,根本比不上自己来得强烈爽快,可看着馨姨跪伏在面前,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随意拍打,柔软的雪奶被抓捏成各种形状,还能随时进出玩弄淫水泛滥的蜜穴,而她媚眼如丝地仰头看着你,嘴角挂着顺从讨好的微笑,用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为你撸动勃起的阳具,只要再向前几公分,马眼正吐出的润滑液就能涂抹在白日里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的端庄面容上,心理上带来的征服感简直突破天际。
抚摸着秀发,我轻笑着问道:“馨姨,记得它叫什么吗?”一边还耀武扬威地跳动两下。
“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弯下腰附在她头顶上方,“就在刚才浴室,你还幻想我用它把你的小骚逼操穿、操坏,然后射满你的子宫呢!”
“不要!”下流的淫话激得她狠狠打了个冷颤。
“说!”我居高临下如同主宰一切的帝王,“它叫什么!”
“大……大……”羞耻心的底线没那么容易突破。
“啪!”、“啪!”、“啪!”……
伴随右手的动作,左掌也在她胸前的雪奶上用力抓住狠狠蹂躏。
“痛——”吃痛的呻吟。
“痛就对了,叫你不听话!还不快说!”
“呜呜呜……坏小宇……姨说就是……别……别打了……好痛嘛……”听起来是在喊痛,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我停下动作期待她的表现。
想必馨姨明白我不仅要说给她听,还想听到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以满足我变态的欲望。
她握住手中的东西缓缓撸动两下,慢吞吞地开口,“这是……这是……”
我迫不及待地催促,“是什么!”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我的眼里一定反射着绿光。
眼轱辘一转,“是小宇的坏东西!”她换了个投机取巧的称谓想要蒙混过关。
“错!叫你装傻!”
“啪!”、“啪!”、“啪!”……
“不要……不要打了……姨知道错了……”
“哼!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它叫什么?”
“它叫大##……”
最后两个字声音小得听不清,我扬起巴掌威胁,“说大点声让我听到!”
“大鸡巴……是坏小宇大鸡巴……呜~~坏小宇……恨你……”
哎呀,玩过头了,真把馨姨弄哭了。
回过神我慌忙拉起螓首吻上去,哄了好一会才止住眼泪。
馨姨白了我一眼,“坏小宇!非要羞死姨你才开心吗……”
“怎么会?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那你还……”
“哦?难道馨姨真的不喜欢吗?”我坏笑着引导她的目光,“那又是谁的手一直握着不放?”
“坏东西!”她报复性地“狠狠”撸动起来,可软乎乎的小手只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喔——爽!其实馨姨也很喜欢它吧?”
“才……才没有……”
“啪!”
“不说实话是要接受惩罚的!说你喜欢它!”
在我的屈打成招下,“喜……喜欢……”
“馨姨喜欢什么?说清楚点,你知道我爱听!”
对上我不容拒绝的眼神,她最终还是选择顺从,“姨喜欢小宇的大鸡巴……喜欢坏小宇……喜欢坏小宇的大鸡巴……”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表情,颇有些从自暴自弃中获得快感的意味。
我靠!没想到馨姨竟是个极品的M体质!
没两分钟,娇嫩的手腕变得酸软无力,于是我托起她精致的下巴,揉弄红唇,“馨姨,用这里帮我好不好?”
“用哪里?”
微微一挺,鲜红狰狞的大龟头在小脸上戳出一个浅坑。
“啊!”她逃也似的别过脸去,透明黏滑的露珠从唇角到香腮抹出一道水痕。
“馨姨……好馨姨……”然而这次任凭我如何呼唤她都死活不肯答应了。
怒从心中起,“啪!”
“转过去!把屁股撅高点!”
听到可以不用直面吓人的凶器,她连忙手脚并用地转过半个圈,重新将美臀送到我右手前。
“着打!”新一轮的惩罚再次开启,“啪!”、“啪!”、“啪!”……
直到由于得不到她口舌侍奉而引起的怒气消减,我才放缓速度,把玩着水流不止的沼泽地,探下身去拾起最初的问题,“馨姨,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特别呢?”
“什么特别?”
“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小内裤……”从蜜穴缝隙拎起细带拉紧,一松手,用力弹回蜜缝更深处,“pia!”水花四溅。
“啊!”
“连胸罩都不穿……”雪奶在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
“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大屁股,被我狠狠地抽打……”手掌起落间带起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臀浪。
“别……别说了……”
“摘花的小手还握着男人的生殖器官给我手淫……”
“一边摇头,一边却还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大鸡巴……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不用小嘴尝一尝呢?”
“呜——”言语上的羞辱已让她彻底无力反抗,将脸深深埋在床面,可作为极品的M体质,说不定馨姨此时正乐在其中呢?
掰着发髻观察,果然是一副晕乎乎醉陶陶的神情,虽然眉间微微皱起,但嘴角却挂着深刻的笑容,或许馨姨自己都没发觉她此刻的模样究竟多么妖冶淫荡。
“噗啾噗啾……”手指伸进蜜动洞刚挖两下就掘出股股水流,“馨姨,你的身体太色情了,小骚穴都湿透了!”
“不……不是的……”
“还敢否认?”沾满蜜汁的手指按在朱唇上,“自己尝尝,是不是你下面流出的骚水?”
“唔唔……不……不骚……”
“还狡辩!”拿住她的手往她自己身下探去,“自己摸摸,简直一塌糊涂!”
显然,在我面前自渎给了她完全不同的快感,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动作不已,就连我松开她的手腕都没发觉,依然自顾自地用手指解决瘙痒。
“真骚!”
“啪!”
“嗯~”感受到疼痛的一瞬,声音明显更加高亢几分,自渎的手臂也迅速有力抽动几回。
“啪!”、“啪!”、“啪!”……
并不是越快或者越用力效果就越好,每一次,拍打过后总要揉散疼痛,让浑圆的臀肉恢复敏感,再接上第二下。
停下一小会儿,当馨姨疑惑难耐地左右摆动屁股时,加了些力度的突然一下,让她直接来了个小高潮。
“啪!”
“哦——”
“馨姨,你可真是个抖M,越羞辱,越疼痛,反而越享受啊!”
“只……只有小宇……”
突如其来的表白竟让我有种热泪盈眶的感动,“姆哈……”狠狠一吻之后,我唯有以绝顶的快乐才能报答她的深情。
从她肩膀和床面的夹缝中艰难掏出白花花的乳肉塞进她的嘴里,“自己咬住!”
“唔嗯……”馨姨乖乖叼住自己红硬硬的奶头。
从她自渎的手掌中掰出两根手指放到蜜穴口,“自己插进去!”
“唔嗯~~”拉长起伏的音调表明她并不愿意,因为最多也就是自己爱抚下身外表面,只有我的手指进去过,就连她自己也从来没试过。
“啪!”不能说服就打服,“快!”
“哦……”一瞬间的失神让口中的乳肉滚落,又被我重新塞了回去。
“啪!”
“咬紧了!再掉出来有你好看!”
一手压在身下,一手忙着自渎,光凭一张嘴,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奶尖才能不让它掉出。
“唔!”带着明显疼痛意味的呻吟和口水一齐涌出唇外。
“干!这也行?”当即左手压枪,龟头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研磨,右手像执着皮鞭策马扬奔,不断落下。
“驾!”、“啪!”……
“手指伸进去!狠狠插你自己!”我也不甘落后,手速飞快。
“啪!”、“啪!”、“啪!”……
“馨姨!要射了!全都射给你!”龟头在某个柔软的地方顶出一个凹陷,“噗呲——噗呲——”爆裂的精浆喷射而出,像果冻块一样糊成一团。
最后几个巴掌落在臀上控制不住力道,带给她莫大的疼痛,更兼我的爆发,美肉桥梁的腰部开始剧烈震颤,每次起伏都会喷出一截水柱,打在床面“噗噗”闷响。
十几秒后,我的激情过去了,可馨姨依旧处在巅峰,我使坏地将手指插进蜜洞,与纤纤玉指在穴内相遇,一时间整个通道内无处不在收到指腹的按压摩擦。
“啊!不要!坏掉了!小穴穴坏掉了……呜呜呜……”
而在我将大拇指隔着细带按在菊花上时,她突然爆发出高亢的叫喊,“不!”而后身体发出了最剧烈的一次颤抖,汹涌的春水竟然将手指冲刷出蜜穴。
“嗯……嗯……嗯……”发出最后一个颤音、喷出最后一股水流之后,她无力地侧歪躺倒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
馨姨床被弄湿之后换个别墅睡到我房间,感觉今后会变成常事。
经过两场心神激荡的淫戏,一次接一次突破羞耻的底线,馨姨疲倦地微笑着,昏昏欲睡,我却按照惯例进入了“贤者时刻”。
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我确是个死心眼的,爱钻牛角尖,即使百思不得其解也依然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馨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怎么就值得你全心全意的……”
“呵唉……”她打了个呵欠,“姨不是都说了嘛……因为你是小宇啊……也是第一个……给姨希望的人啊……”
见她困顿的样子,不忍心再干扰她,总有一天,能弄清楚馨姨的过去和秘密吧。
只是没想到,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 *** ***
相比于前半夜,后半夜的酒吧显得过分冷清,一脸倦容的小芸正在收拾下班。
“雷哥怎么来了?”
“半夜醒过来,结果睡不着了……”我耸耸肩,“都下班了?怎么就你一个?”
“呵呵,雷哥其实是想问新来的那漂亮妹子吧?”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是不是深夜寂寞难耐,想找佳人共度良宵?”
我讪笑,尽管没那意思,可偶尔一闪而逝的意淫幻想中未尝不曾出现过。
“只可惜,人家今晚不知道又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
笑容收敛,眉头深深皱起,我沉声道:“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
虽然交流不多,两年下来我基本也搞清她并不是个善妒的女人,相反和谁都能谈得来,也较为细心可靠,跟老板和小五哥的关系都不错,断不会无缘无故捏造这种话。
“瞧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外,在萧瑟的街道上极为显眼,沐棉从后座下来,脸上的妆容明显补过。
“雷……雷哥?”她同样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尤其是这种时候。
“棉花,你……”我不知如何开口。
“唉呀,困死了,我先走了,拜拜!”临走前还给了棉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芸姐,拜拜!”打完招呼,棉花冲我洒然一笑,“芸姐都跟你说了吧?”
“其实也没说什么……”
“那还是说了吧?”她调皮一笑,“还真是抱歉啊……”
“唉?为什么说抱歉啊?”
“知道我的事情一定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吧……就像班级里面突然出现一个不爱学习、抽烟打架的坏学生一样……”
或许刚才确实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不会再这样认为了,因为即使她选择做“小姐”,此刻依旧让人觉得通透。
我认真轻轻摇头,直视她的眼睛,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在了解与体谅上,我向来不惮于以最大的善意揣度他人,“我还是觉得,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
“雷哥……我……”
“那是你的秘密隐私,不用急于想我解释,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力所能及……”拍拍她的肩膀,“只要记住自己是为了什么……”
宛如冰封中的花蕾开放,多了一分美丽的生机,“谢谢……”
“力所能及而已……”我走进酒吧,背对她摆摆手,“想开点,世界还是充满希望的……”
进去就看到猴子也在帮忙做杂活,有些意外,按理说这都是夜班的工作,他只需要看着就好。
看到我,猴子把空酒瓶摆进筐里,“雷哥今天有空来?”
“睡不着。”我环顾四周,“怎么还带头干活啊?”
他笑笑,“值夜班都这样,以前五哥自己也一样……后半夜大家都没精神,不带头就没人干得动了,再说,我跟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拿工资的……”
这就是我喜欢这里的地方,像一个集体,像一个家,这里的每个人几乎全都志气相投,而脾性不合的人很快就会离开。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不少面熟的过来打招呼,可惜我没法叫出他们的名字。
“猴子,问你个事儿啊。”
“什么事?”
“老唐到底什么情况?”我压低声音,“那天我看小唐糖虽然衣服不怎么样,但是起码的营养没短少,小孩子心性和表现也没出太大问题,平时肯定也花时间用心陪了……怎么都沦落到送女儿的地步了?”
“这个啊……”猴子一副想生气又提不起劲的表情,“要怪就怪老唐烂泥扶不上墙,年纪轻轻搞出人命,但是偏偏只会游手好闲,一事无成……”
“搞出人命!”
“哦,是把人肚子弄大创造了一个生命。”
“唐糖?”
“嗯。”
“那那个女人呢?唐糖的妈。”
“好女人呐……这两天老唐来过两回,我跟龙五他们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猴子有些生气,“你说老唐以前吧,凭他那张小白脸把他们镇子一枝花清白身子骗了,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他倒也没始乱终弃,结果生下来一看是个丫头,老唐他家里就不愿意了,于是老唐就带着她们娘俩儿跑来这里。”
“故事听到这里应当是个穷小子在城里打拼然后发家致富最后衣锦还乡的剧情,谁知道那家伙草包一个,就是没法安心干活,干苦力都干不久,月月东拼西凑给娘俩儿补贴又怎么可能够用……”
“唉……”只能说,老唐做了男人该做的选择,却没能力也没狠心去承担,拖累了一整个家,“唐糖她妈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命啊……”苦闷之下,猴子倒了两杯酒,“好死不死老唐体检时候偶然发现自己肺癌晚期……搞得我们几个都戒烟了……”
“然后可想而知,唐糖她妈一边带孩子一边还要想办法挣钱。至于老唐,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他不敢讲,跟家里接触也越来越少。结果就是女人累到肾衰竭,前两个月去了,而老唐这段时间病情加重,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才想法子把女儿丢给我们。也难怪他想出这个馊主意,让从老板到我们底下,不办好这件事谁都睡不好觉……”
“嘭!”
“靠!”猴子一锤桌子把我吓了一跳,“发什么疯!”
他苦笑,“实在是气啊!”
“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是不知道,去他家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的照片,去墓园看到的黑白照,还有老唐专门给他女儿准备的女人的照片,是真漂亮啊!就算生了唐糖,只要抛夫弃女,不,就算带着女儿,也有的是人愿意接手,大不了做个情人,照样能活得滋润……怎么就看上那个草包了呢……”
猴子说着还掏出手机,给我看他用不怎么样的像素、不怎么样的技术拍出来的照片,黑白,而且有些模糊。
不好说是否美丽得让人惊为天人,但那仿佛上了年代的贤妻良母的气质却透过屏幕、透过生死让人感受得清清楚楚,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觉得,她最应该在一个平凡小康的家庭里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不愠不妒,浅笑少言。
“除了一张脸,老唐没有其他任何地方配得上这个女人……而且她不肯离开也不见得是多爱老唐,只不过『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更多还是想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这都是老唐自己说的,他也知道亏欠太多,只能想到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猴子又盯着照片发起了呆,神情中满满的孺慕之情。
我想到老板说的,酒吧里这些人的身世,猴子年纪尚小还未成年,应该是想起了他自出生起就从未谋面的生母,究竟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像照片中唐糖的妈妈一样慈爱?
他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母亲的?
如果他还在家里,他的母亲会不会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女儿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母与爱……生与死……
“呃——”头痛让我晃晃脑袋。
“雷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出去走走……”
看看景辉哥送的表,才五点多,转过街角,那家豆腐店依然开门在。
他家祖上已经三代磨坊,到现在不做豆腐,转而做上了早点和小吃生意,豆浆、豆腐脑、蒸饼、卷饼,配上自家特色香辣豆豉酱,每天都会排老长的队。
而且老孙夫妻俩无论冬夏都是同一个点开门,开得早收得早,每天只忙活那一小会儿。
夫妻俩没儿子,唯一的女儿也嫁了人,这门手艺到他们大概就会结束了罢。
“老孙,一碗豆腐脑两个卷饼,都多加一个蛋,不要辣酱!”
“好嘞……”
蒸笼上腾腾的白雾,还未天亮的萧瑟深秋,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寒风微起时,一边瑟缩着袖子,心头却又因为即将一口热乎的汤饼火热起来,不觉得冷了。
老孙端着的盘子里显然不止一个人的东西,回头寻找,才发现沐棉坐在最里面。
“哟,小伙儿,好久没来了啊!”老孙初时还有些不确定,微微打量之后就认出我来,因为像我这样的体格,一顿能吃两张饼的,几乎没有,也就我一个。
要知道他家的卷饼非但是一整张厚实地摊出来,而且肉极多,就是当做午饭也能混个六七分饱,不少人都要特意强调做小点,才不至于吃不完浪费,甚至压根买一份两个人分着吃。
也不是没有人建议干脆直接卖小份的,可被老孙拒绝了,因为饼不够厚就出不来那种大豆蛋白质特有的粗粮香味,也不容易煎得脆而不焦。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不吃他家的酱。
可以说除了极个别对这种气味过敏的人,不喜欢特色豆酱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了。
尤其是阮晴,每次她吃辣酱,都逼我吃酱香的,虽然只有一点点辣,可在她辣得嘴唇脸色通红、直吐舌头的阴影下,那微不足道的辣味被无限放大。
“从八中毕业了,自然来得少了。”我呵呵笑着跟老孙寒暄两句。
放下我要的东西,剩下的小块蒸饼送到了沐棉跟前。
早在我进来时她就已经盯着我看,与我转过去的目光相遇,相互微微一笑就当打过招呼了。
用勺子把凝结的豆腐块搅碎,抓起卷饼就开始狼吞虎咽。
这并不是个好习惯,每次和阮晴一起来都要被她说几句,医生嘛,免不了,可我就是改不了,没法像她一样细嚼慢咽。
她会拿筷子打我的手,说,“慢点,对肠胃不好!将来等你老了有你受的……” 虽然阻止不了我往嘴里塞。
她还说,“你那些坏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要不跟你在一块了,还有谁能看着你……”
我满不在乎地回道,“除了你还有谁,永远跟我在一起不就行了……”
“美得你……”
我不知不觉放慢速度,认真把每一口嚼碎再咽下。
门口忽然一下子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两个人直接坐下打哈欠,剩下那个刚弯腰,眼睛一亮又站了起来。
我眉头微皱,他的目光正对着沐棉侧脸,坐下的两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均是精神亢奋。
一口喝干净碗里的豆腐脑,我抽出两张纸巾擦擦嘴,再擦擦手,拿出一张20放在桌上。
当沐棉经过时,站着的小黄毛突然伸手,要不是沐棉早有准备及时停下脚步双手护胸,肯定撞上横拦的胳膊。
迎上冰冷的目光,小黄毛也不觉尴尬,反而笑嘻嘻地开口,“早就听说这边来了个女神一样的人物,气质就跟个白莲花一样清纯,明明都明码标价了偏偏还故作清高,还挑人?”他回头看看同伴,三个人一齐笑了起来。
“哈哈……这年头,还真有婊子立牌坊的?”
“都出来卖了,擡身价是吧?”
“要不哥几个凑点,待会吃过爽一爽?试试被他们吹上天的白莲花什么滋味?听说技术相当好啊……”
面对言语间的肆意调戏,她只是轻蔑一笑,“我就算是个鸡,也是你们一辈子操不到的鸡,三个穷、屌、丝……”
我才知道我可能被她文静清纯的外表骗了,不过面对不同的人,表现出来的自我也肯定不一样,谁又能说这不是她呢。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啧,这话我听着都为他们感到悲哀,更别提身为当事人的感受了。
果不其然,完完全全被戳到血淋淋的痛点,三个杀马特恼羞成怒,原本就因为通宵而发红的眼珠子这下彻底充血,花花绿绿的脑袋快跟蒸笼一样冒出蒸汽来。
当头的小黄毛“怒发冲冠”,一巴掌就照着沐棉高昂不屑的表情扇过去,“贱婊子!”
“啪!”
“喂,我说……”被我捏小鸡仔一样挡住瘦不拉几的胳膊,“人丑不能怪社会,人家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你他妈……”骂到一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
“再嘴贱一句试试……”斜倪另外两个蠢蠢欲动的杀马特,我缓缓舒展一下胳膊,发出一阵“咔啦啦”的响声,“信不信教训到你们亲妈都认不出来?让你们一只手。”
左手掰着小黄毛的手腕往下放,当即带着他慢慢弯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齐往外涌。
“哥!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放手,断了……”
回头看一眼沐棉,她回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和微笑,领会地快步出了门。
“哼……”懒得跟他们计较,我也随即离开。
回到酒吧。
“谢谢雷哥。”
“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要是再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不会每次都能赶上帮她解围。
“雷哥是想说我太容易吃亏吧?”
既然她自己都知道,我也不否认,“嗯。”
“今天不是看有你在嘛……他们都说雷哥可厉害了,一个打十几个,刚才肯定不会怕他们吧!”她吐个舌头,用着崇拜的语气和真诚的表情,让我对她的利用生不起一丝反感。
“那也……”
“要不是雷哥在我才不会说得那么过分……再说我还有这个啦……”她擡起手,手心里已经攥住一个小瓶子,食指放在顶上随时可以按压。
“呲……”她对着手背喷出一丝送到我跟前,“哈欠!”像是辣椒水胡椒面拌在一块的刺激性气味,我闻了一小下就忍不住打喷嚏,眼泪也有些控制不住,“防狼喷雾?”
“而且还是加料的哦……”
“嗯,那就好。”
一时无言,我们都刻意避开了别的内容。
“那个,我先走了,你快回家补觉吧……”
“好哒!雷哥再见!”
“对了,用不用我送你?”
“嗯?”清纯水灵的眼睛突然跑了个媚眼,“雷哥想去我家,『坐坐』吗~”
习惯了她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出来的形象,突如其来的电眼让我浑身一颤,“不……不想……”转身的动作也多了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咯咯咯……”身后传来沐棉清脆的笑声。
晨练结束,天刚放亮,馨姨正靠在床头双目无神地犯晕,难得见到她慵懒迷糊的样子,与她熟透了的风情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我推门而入时还拎着袋子,她缩缩腿就要下床,却被我隔着被子按住,也不知按在哪里,惹得馨姨涨红了脸。
“还没刷牙呢……”
我笑眯眯地解开袋子,“不着急,先吃饭,昨晚那么『辛苦』,饿了吧?”
她仿佛听不懂我指的是什么,“谢谢小宇……”伸手接过,小口小口啃着。
我看得津津有味,她反而头越来越低,都快压进被子里。
“呃——”结果就是食道不畅导致有些噎着了。
“来,喝豆浆……”我拒绝递给她,非让她伸过来啜吸管,而后小舌在唇角“呲溜”一闪而逝舔干净汤汁,更加满足了我投喂的兴趣。
忍无可忍以后,终于,“小宇,你老这么看姨干什么……”
“因为好看啊!”
她偏过来闷闷的、带点窃喜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馨姨,我喂你喝豆浆!”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吸了满满一口,让杯子下降了一大截。
不过接下来她就明白,我是真的要喂她,而且是嘴对嘴的那种。
一向不懂得反抗,馨姨向后仰着脑袋仅仅贴在床板上,眼见越来越近无法躲藏,只好无奈闭上眼睛。
“唔……”入口是香浓温热的豆浆,却又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直不安分地捣乱。
“嗯……咕……咕……”不停的吞咽声,伴随水花的搅动声 ,“噗……噗……”
最后倒有一大半进了我的肚子。
“馨姨,不努力可喝不到热热的豆浆哦~”
“坏小宇……”嘴上这么说着,最终还是在我接近时主动靠前来与我相吻,一只手臂还搂住我的脖子,好让彼此贴得更紧。
“唔……唔……唔……哈……”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吸管发出“唏噜噜”见底的声音,我才停止香艳的喂食。
面对馨姨巴巴的眼神,我晃晃杯子无奈道,“没了……”
不料她狡黠一笑,再次勾住我的脖子,径直迎上来,猝不及防中我完全没躲开这次袭击,被吻了个正着。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从没想过馨姨会如此出乎意料地反击,一时僵住不动忘记了动弹。
一吻终了,分开后馨姨止不住气喘,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她的心跳恐怕快要跳出胸腔了吧?
可这丝毫不影响她感到得意和满足。
这还得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打压她的“气焰”!
我轻轻捏着她的脸,“这么喜欢喝豆浆?我这里还有,馨姨你要不要?”
她的目光在四周一转,“没了吖?哪里还有?”
我心中暗笑,她怎么可能发现呢?
“当然有啊,我来给你现榨,不过可能需要馨姨你帮帮忙……”
“帮什么忙……”刚问到一半,看见我的动作,彻底明白过来,立即又羞又怕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啊!坏小宇!坏死你了!姨不要!不要了……”
“那怎么行?快,『吸管』都为你准备好了,再不过来我可要上床『喂』你了!”
听见我的威胁,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姨再也不敢了……不要了好不好?小宇~~饶过姨这回吧……”
本就只是逗逗她,我已经心软了,可还是忍不住欺负她,谁叫她柔弱的样子太引诱人了呢?
我故意强硬语气,“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喂馨姨『喝豆浆』!不过……”在她希冀的眼神中,我坏笑着,伸出食指搭上她的红唇,立刻被讨好熟练地含进嘴里缓缓吸吮缠绕,“不过馨姨可以自己选择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嘴巴一瘪,她差点哭出来,委屈巴巴看了我一眼,任命般弯下腰趴到床边。
“唉唉唉!”又是假戏真做玩过火了,在馨姨上半身伏到床面时我就后悔得要死,连忙把她扶起来,果然,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心里对自己的那个恨呐,恨不得跪下来求她原谅。
两颗硕大的泪珠在擡头的瞬间滑落,划出两串水痕后滴在我的手腕,我心疼道,“对不起,馨姨,其实我只是要换条裤子……我再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呢?”
“臭小宇!坏小宇!就知道欺负姨……呜……”一头撞进我怀里,馨姨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让我心碎,一直过了很久哭声才渐渐停歇。
“好了,好了,对不起,馨姨,乖……”我将她慢慢哄躺下,也不急着追问发生了什么变故。
哭得累了,被让人心安的熟悉所包围,馨姨又慢慢睡熟了。
悄悄换套衣服,我坐在桌前翻开了书,一边做作业一边思考。
起初馨姨的眼泪着实吓了我一跳,可渐渐就发觉不对,因为一点停下的预兆都没有,而且是那么的无助、悲伤。
从来没见过馨姨这个样子,哪怕是两年前跟黎叔离婚时她也只是感到迷茫,并未承受什么生命之重需要像刚才那样痛快的发泄。
飞快完成这两天的任务,伸个懒腰舒口气,转身回头不经意间望见馨姨正侧着身子睁大眼睛盯着我的背影,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移动视线,最终与我对上,下意识害羞地错开一瞬,而后又重新看过来。
我推开椅子站起来,一步一步就好像踩在她呼吸心跳的节点上,当我走近停下脚步,她也屏住了呼吸。
我坐到床边像,爱抚小狗一样爱抚她的娇靥,“馨姨,别哭了,大不了我不喂你『喝豆浆』就是了。”
“坏小宇……”旧话重提,引得粉拳在我大腿侧边推了一下,可我当然是纹丝不动。
眼见她破涕为笑,情绪已经稳定,我渐渐打开话匣子试探,“馨姨你刚才把我心都哭碎了……”我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不信你摸摸,到现在还都是裂缝呢,要馨姨好好揉揉才能消失……”
“哪有那么夸张……”我眉眼间的担心做不得假,她也感动地遂了我的意,手心和五指贴在心口轻轻揉动,虽然没什么力道,可那股温柔劲儿却直透心扉,纵是百炼钢也化成了绕指柔,我整个人都软了几分。
“嗯哼……”我终是心痒舒爽得难忍出声。
强自振奋一下精神,“馨姨,刚才到底怎么了?”
她还在犹犹豫豫不开口,我的大手却已跟着小猫爪一齐进入了被子,最先落在腰际,然后便不安分地捏捏这抓抓那。
“啊……哈……小宇~~~”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可根本躲不开我的魔爪。
“还不快老实交代!”我一路伸到臀下肆意享受满掌不停变换形状的臀肉,“不然小心我家法伺候!”
想起昨晚一切结束后大言不惭地把那种惩罚方式定为“家法”,我现在反而期待馨姨抗命不从,好“名正言顺”地施行,拍打的快感和此时抚摸的手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让我失望的是,馨姨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说道:“刚才……刚才……小峰爸爸给姨打电话……”
“什么时候?早上我还没回来那会儿?”
“嗯……”一边还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黎叔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馨姨说着说着竟又有些哽咽,“姨的家人联系到他,要姨回家去看看……呜……”
我不明白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者一件应该开心的事,为什么会让馨姨这么伤心、犹豫?
“好了……好了……馨姨想回去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可又有谁真的能不留恋家庭父母呢?
即使已经分别了十几年不联系,也只会加剧思乡的冲动吧。
“远不远?”
“在M市……”
“好像不是很远,两三百公里,过段时间我送你去一趟。快起床吧,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馨姨白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的手一直摸在上面,太阳怎么可能晒到?”
我仿佛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离开前还厚脸皮地揩了一把油。
“哎!”可能是我手劲用大了,馨姨捂着屁股气鼓鼓地瞪我。
“我帮你揉揉……”嘴上说着,我作势伸手,被她拍开。
“哼!才不要!坏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