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好,记得早些回来。”
“喔呜……知……唔呜……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电话盖上,石洁怡忘乎所以地拚命拔高身体,只剩蟒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巨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啊……喔……你好坏……不守诺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兴奋呢……”
“不……不是……”
“还嘴硬……”林天龙粗大而坚挺的巨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在驾驶座上托着她的丰臀,任由她蠢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巨蟒深埋在她的蜜穴甬道里。
“啊……是……是……我好兴奋……唔喔……”石洁怡头仰着直吞口水,伴着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石洁怡每天按时瑜伽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她蜜穴甬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他的马眼,蟒头兴奋地涨大,与她蜜穴甬道内的绉肉一吸一拉。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出去……黄姐她们会……啊呜……嗯……等着急的……”
“你舍得这么快出去吗……”林天龙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到后座上,临近中午十二点的市府大院家属楼附近已没什么人,他坐在驾驶座上,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巨蟒对准她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棒身暴起青筋与嫩穴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春水花蜜,夹在巨蟒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啧啧……”的声音。
石洁怡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她的欲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天龙过于粗长的巨蟒,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巨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啊……天龙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插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鸡巴……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干到……啊……啊……晚上……晚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巨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石洁怡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天龙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巨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巨蟒加速抽送,滚烫的蟒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韵云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巨蟒,雪白的乳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啊……肉……巨蟒……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呜……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骚穴……穴……啊……”
林天龙深入的巨蟒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蟒头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蠕动的子宫口,精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子宫,向外溢出,冲挤着蜜穴内的巨蟒,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着巨蟒的两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天龙,快点收拾干净,我们要出去了,黄姐肯定都等急了呢!”
“洁姨,你只告诉我黄阿姨是妇联主席,你还没有公诉我那位叔叔是什么人呢?”
“黄姐的丈夫就是郭立青!”
“郭立青?!难道就是……”
“对,就是咱们炎都市市长,黄姐就是市长夫人!”
***
心事重重的郭立青此时此刻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站在市府大楼最高层俯瞰炎都市全貌,似乎大地就在他脚下,四海皆可睥睨。炎都市物产丰富,能源储备,富甲天下,这些年的安排运筹和长袖善舞,炎都市三大煤矿,他控制其二,至于在医疗教育娱乐方面的投资不过是应景而已,敷衍一下属下罢了,所以,他控股最大的康华医院反而让非嫡系的公安局长孟元庆的老婆曹白凤出任院长,也算是对于炎都市市府势力的一种平衡。
无论什么时候,郭立青都希望自己的财富得到继承,他渴望自己的信念得到延续,如果有一个儿子的话,这一切都能实现。
可是,一想到家中至今没有一儿半女,郭立青心里就隐隐作痛,多少年来,他就是睡梦中也希望自己能有个儿子,二十多岁的时候一心扑在仕途上,未曾为子嗣问题担心过,到了三十岁才开始发现问题,北上北京南下上海寻访各大名医专家教授,但很遗憾,十年前北京上海医生都告知郭立青,他的精液过稀,几乎如水,精子存活量只有百分之零点三,换句话说,即使是采取最先进的试管婴儿培育技术,也根本无法使女人怀孕。
十年里,郭立青走访天下名医,吃遍天下名药,但都无功而返,他最终承认无力回天,但他拒绝承认失败,因为他深爱着妻子黄婉蓉,因为黄婉蓉不惟是端庄贤惠的贤妻,更是对他仕途顺利平步青云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管是从夫妻感情上还是利害关系上,他都离不开爱妻,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只要是黄婉蓉所生,他愿意视如己出。
一次深切的交谈后,郭立青向黄婉蓉提出了借种的提议。可是被黄婉蓉断然拒绝,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郭立青反而老怀宽慰。
以黄婉蓉如此身份如此地位,更是自视清高超尘脱俗之人,如何能够接受借种之事,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传了出去,她真是没脸见人,没法活了。更何况她除了丈夫,也无论如何不敢想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身体,更不要说耕耘播种兴云布雨了。在她心里,只有光明正大正人君子的丈夫一人,虽然最近几年夫妻生活日渐冷淡,生活质量每况愈下,但是,她理解丈夫都是忙于公务,压力太大,再加上不能生育,心中苦闷,难免对她有些冷淡,有些疏远,可是,夫妻之情,恩爱犹在,即使婚姻无性,她也无怨无悔,不离不弃,守身如玉地陪伴丈夫白头偕老。
但是,宽慰归宽慰,心思还是心思,郭立青仿佛到了更年期似的,朝思暮想着得到一个孩子,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继续给妻子灌输思想,好像就是为了把心底的压力转移到妻子黄婉蓉身上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借种这个皮球踢到爱妻黄婉蓉面前。
出乎意料,从炎都山观音庙回来之后,这次黄婉蓉表现的相当平静,没有再断然拒绝丈夫郭立青的提议,因为在这些年的求医过程中,黄婉蓉深深地体会到丈夫郭立青对孩子尤其是儿子那种近似于变态的渴求,这种变态的渴求令黄婉蓉产生了恐惧,她甚至害怕郭立青会收养一个陌生的男孩,然后将郭家财产甚至包括她都合盘托付给陌生男孩完全继承。
自从在炎都山观音庙巧遇林天龙之后,信佛虔诚的黄婉蓉认定前世注定,菩萨显灵,自己今生与这个大男孩有缘,动了念头想认这个大男孩做干儿子,一来还了自己在观音菩萨面前的许愿,二来也缓解一下丈夫郭立青对孩子的渴望和对她的压力,三来她也可以聊以自慰,满足一下自己年已不惑却还从未有过的母爱泛滥。
郭立青听了爱妻黄婉蓉这个建议之后,呆呆愣了一下,随即就表示同意了。因为他从炎都市观音庙回来之后,也有过这个念头,当然最重要的是看中了那个大男孩是个可早就之才,尤其是知道了昨天下午大男孩力挫刑警队副队长闻泰达之后,他愈发感觉这个大男孩是观音菩萨赐给他的一员大将,倘若不好好使用,真是辜负神仙美意了。
至少夫妻俩现在对于认林天龙为干儿子是想法一致的,当然了,郭立青心底未必没有别的想法,那个想法最初在炎都山上观音庙外看到大男孩抚摸亲吻吮吸他爱妻黄婉蓉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觉,先认做干儿子,假以时日,或许这个干儿子真的可以给他带来一个亲儿子,也未可知。想到这里,郭立青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可是,残酷的现实逼得他不得不胡思乱想,面对炎都市纷繁复杂的权力斗争,面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残酷压力。
这时,他看到家属院停车场,林天龙和石洁怡走出轿车,郭立青悠悠地叹了口气:“天龙这孩子很有意思!我也该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