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行、湿身与裸斗——羞耻再突破

夜幕低垂，城市沉寂。

钟灵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翻过屋脊、踩着瓦片，身体紧贴夜色。

今晚微风带着潮湿，她呼吸急促，每一口空气都带着一点寒意——但这点冷意远不及稍后她体会到的刺激。

跟着毛贼穿过曲折水道，冰冷的水沿着小腿漫上大腿，湿气很快就渗透夜行衣，布料紧贴皮肤，将她的曲缐全部勾勒出来。

走到一半，衣服不但沉重，还不断从身体缝隙间滴下水珠，贴得让人难受。

每一步，湿布料在大腿内侧摩擦，甚至乳头也被布料磨得发痒又麻酥，呼吸变得又快又乱。

她心里羞恼极了，索性一狠心，躲到阴影里一件件脱下——先是外袍，湿透的内衬贴着肌肤，轻轻一拉就整片滑落；她甚至能感受到凉意从裸露的背脊、胸脯一路攀升，汗毛竖起，乳尖因冷与刺激变得紧致高挺。

此刻，钟灵全身赤裸，只剩一双沾了水珠的玉足在阴影间踮起。

夜风吹来，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细密冰针挑逗，连最私密处也凉飕飕又敏感——阴毛被风吹得搔痒，大腿间的肌肤隐隐发烫。

裸着的感觉前所未有地强烈，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在夜色中放大。

每移动一步，赤裸的胸脯都会轻微颤动，乳房上的水珠沿着弧缐滑下，经过乳晕，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下体同样因紧张、夜风、摩擦，变得既紧绷又带着一点隐秘的热意。

她浑身发烫又发冷，羞耻像细针扎在皮肤下，身体却异常清醒——所有感官都比平时放大了数倍。

毛贼转进胡同，钟灵悄然尾随，却只剩一具赤裸柔软的身体在夜色里游走。

她贴墙潜伏，能感受到胸前的乳尖不时碰到粗糙墙面，微麻又酥软；下体湿润、冰冷又紧张，仿佛自己全身都被夜色和空气亲吻了一遍。

每吸一口气，胸脯都剧烈起伏，羞耻与刺激融合得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兴奋。

等到追进小屋，毛贼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全裸女侠，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大笑：“新潮啊新潮，江湖女侠都学会这套了？小娘子这身子，比那黄金还要值钱！”

钟灵脸红到耳根，羞愤得想找洞钻进去。

但一场扭打中，她只能强忍着对方无耻的骚扰——毛贼防守时，手指时不时大胆滑过她的乳房，掌心轻捏乳尖，甚至滑到大腿内侧、私处外沿，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笑得越发放肆：“这手感……女侠果然与众不同！”

钟灵全身颤抖，心里恨不能一掌拍死对方。但羞辱和愤怒，却让她体内的热流像岩浆一样爆发——

每一次乳房被揉捏、每一次私处被抚弄，她都羞耻得差点哭出来；但奇异的是，这种极致羞辱却推动着真气疯狂增长，体内发烫，小腹下缘涌动得几乎要炸裂。

她咬牙切齿：“再忍一下……等热流到顶，就一掌废了你！”

毛贼越来越大胆，甚至用手肘故意摩擦她的乳尖，还在她耳边坏笑：“女侠要不要爽一爽啊？这江湖果然没骗人！”

终于，当羞辱与热流都到极限时，钟灵猛然爆发——全身真气随着羞愤冲上极点，双手一错，一掌劈在毛贼后颈，把他打得软趴趴地倒下。

她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双手本能地抱紧胸前，双腿不住夹紧，下体还留着馀韵微微发颤。

每一寸肌肤还在回荡着夜风的凉、对方的触感、羞耻和胜利后那异常强烈的“活着”的感觉。

但现实很快让她头大——“我该怎么裸体抓人去衙门？难道要被全城人看个精光……？”

羞耻、胜利、无奈和荒谬混杂在一起，让钟灵第一次发现，江湖之路比她想像的还要“刺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