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
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精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
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
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插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喊。房子里没人!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
我们家的猪圈是独立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
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
我掏出鸡巴,刷刷刷,尿飞喷而出,射倒猪栏上,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鸡巴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还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鸡巴。
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栏上翘着屁股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
娘根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内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干嘛啊!”娘是有气又羞,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屁股。
“不干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插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精神!”我握着鸡巴拍打着娘的屁股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屁股,看来是想撞倒我发泄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屁股一巴掌,“啪”清脆得很。
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
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阴唇,而另一只手牢牢地抱着她得屁股不放,深怕这迷人的屁股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屁股后面仔细观察她的屁眼,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阴部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阴道,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插她的小穴,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
当娘的阴蒂被我痛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的打寒颤,臀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你舔到我的屁眼!”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你要不说还忘了呢!”我用了一个拇指插入娘的肛门里。
“啊!”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插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
我想娘也快要骂我了。
我拔出插在她屁眼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屁眼,“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啊,把脸贴到她的屁股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屁股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插,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
我站起身子,握着鸡巴送到娘的阴道口,娘则很默契地抬起屁股,垫着脚尖,张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
而娘两手就撑在猪栏上,前后移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丢了身子,那些逼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鸡巴,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插她的小屄,终于也是爆发怒射。
即使短短的10多秒高潮射精,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
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
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
射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鸡巴,它终于软下来拉。
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
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屁股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
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
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
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
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县第一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这个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怎么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
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启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报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
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了,即使不和李老师肏屄,我也知道什么最重要了,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
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也最憋屈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因为她老公回家了,就不能再配我操逼,但看着我上进的样子,她也很高兴。
我俩依然像最开始那样,晚自习找时间去办公室操弄一番,李老师专门买了几条裙子,她的桌子被门口的档案柜挡着,办公室只要撩起来就能让我操,很方便也不怕人发现。
期间我们有一次还去操场的角落里,名义上是捉那些约会的情侣,实际上赶走情侣后,我们俩在情侣的地方又操弄了一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我心无旁骛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
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奸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
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
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路上我经过村里的坟地,突然我一激灵,想起来父亲走之前的话“记得给爷爷烧纸!” 烧纸?
我走到爷爷的坟前,看着烧纸的地方,已经被人翻动过了,不用问肯定是警方怀疑过来检查过了。
但他们不知道,我父亲最近一次烧纸是在家里的猪圈旁边,当时他着急忙慌,那口破瓮上贴了个字条就烧纸了跪拜了,当时我还奇怪,现在看来,父亲那时候已经做好准备了。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借口出去,转了一圈悄悄来到破瓮前,果然瓮下是翻过的新土,我拿起旁边的铁锹铲了几下,翻出来一个大保险箱,使劲儿用木棍翘着弄出来后,下边居然还有一个。
密码?
不是我的生日,就是...果然,是娘的生日。
我打开一看,顿时屏住了呼吸,里边全是钱,还有一封信。
我借着猪圈昏暗的灯看了一遍,原来这笔钱和贩毒无关,是父亲早年间无意发现的一个贪官藏钱别墅的钱。
感到时日无多的父亲,豁出去偷出来,提前回家借烧纸藏好,本想万一侥幸洗手后靠着这笔钱后半生就圆满了,却不料先发现自己老婆和儿子不伦,又紧跟着被警方直接带走。
幸好,最后他抱着希望喊出了烧纸,希望我能理解。
谁曾想,他聪明的儿子沉溺于他老婆的肉体,一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估摸了一下,至少几百万的现金,当下心里大定,以后娘的日子不会那么累了,甚至可以把地包出去,让娘跟着我陪读,那我就白天学习上课,晚自习玩李老师,晚上回家操弄娘,这种日子神仙也不换啊。
想着想着,一阵凉风,我咬咬牙,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料理了后患我和娘就可以自在的生活了。
我把钱重新埋到土里,转身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
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
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
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
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
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
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
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
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
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跄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
这一切都是阴谋!
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
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
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
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
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
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房。
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逼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
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骚屄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
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
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逼眼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操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操逼!”我把鸡巴伸到她的骚屄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顶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
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
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
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都说男的怕交公粮,女的坐地吸土。
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
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
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
小肚子?
不可能!
乳头?
不可能!
嘴唇?
也不可能,到了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
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
我俯下身去,鸡巴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
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
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鸡巴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
随之而来,鸡巴感觉骚屄里洪水发泄,随后就是急促的肉逼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
“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挂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
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复了活力。
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
下面的那个洞输了!
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
我的鸡巴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
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滚烫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
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余下的精水,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
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
我娘是这样,李老师是这样,就连婶子这样的浪货也是这样。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
“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别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
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
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
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
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
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
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
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
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
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
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
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
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
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泄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
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
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
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
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
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我已经排除了一切危机,还取得了父亲留下来的机缘,剩下的就让我的鸡巴沉湎与娘的屄洞之中,再也不要分开。
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
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