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对于自己的囊袋能不能成为一个适宜镜子生活的空间这件事,完全不感兴趣,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把那些该死的精子从身体里排放出去!
口水流个不停,他像只狗一样伸长了舌头,抬眼望着那个折磨他的人,这一刻他想到了死,也许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他知道这些人是和沈冰清有关系的,可是他这些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
那天他在酒店和几个人玩的正嗨,就被这些人绑了扔进了这个奇怪的夜总会。
开始他是被拉出让不同的客人肏干,现在则是被关在这里单独调教,有时候还打针什么的。
胡思乱想间,那人又拿起了一个大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液体硅胶,每天注射,十天之后你的胸围就能达到B,有没有很激动?”
针头刺入乳腺的瞬间,Jack就失去了知觉,并不是因为多疼,更多的则是绝望,他终于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了,那天那人说了,要切了他的鸡巴给他隆胸的。
可他才刚刚把沈冰清的钱骗到手,他还没来得及做自己想做的事,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身在另一个房间里了。确切的说,Jack是被肏醒的。
一具特别肥胖的身体正在他身上卖力地动着,Jack眨眨眼,四肢也恢复了一点知觉,可是嘴上仍旧带着扩口器,舌头被拉出来和项圈固定在了一起。
他双臂向上向后被折叠着捆在脑后,也和项圈固定在一起。双腿倒是没有固定,却被那人压的动弹不得。
这是夜总会里的一个包间,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Jack试着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从他身上抬起头,露出一张肥腻的圆脸:“醒了啊?被肏的爽吗?我的小帅哥,来,爷累了,自己动一动。”
说着他自己躺在床上,把Jack摆在身体上,肉棒对准他的屁眼让他坐了下去。
“啊!”Jack觉得自己屁眼火辣辣的疼,按说应该被肏了挺久,怎么还是这么疼。
不过也没时间琢磨,借着自己的体重直坐了下去,跪着起起落落。
Jack的屁眼在他昏迷的时候被入了珠,这会还没过恢复期,就被这个胖老板点名叫来伺候。
肛门入珠,其实就是在直肠里嵌入各种材质的珠子,操干的时候,肉棒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挤压,就是增加快感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