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程脑子有些懵,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而且伸手摸了摸裤裆里已经站立了好久的肉棒,他应该现在离开,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想动弹呢?
一片淫靡声中,忽然响起了悠扬的乐曲声,包厢一面墙缓缓升起,光线聚集过去,那面墙后竟然是一个小型的舞台。
冯渊听到曲声也停止了肏干,坐回了沙发上,指了指依旧挺立的肉棒,示意小水不要停。
小水柔顺地爬到他双腿之间,张嘴含住了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星河见状,屁眼里夹着酒瓶子也爬到了他腿间,探头去咬他的裤子拉链。
“刺啦”一声,章家程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星河含住了自己的分身,星河的眼睛又圆又大,看向他的时候满是期待和依赖,章家程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想的是,这是个男人,又是用嘴,不算背叛妻子吧。
两个老板分别被口舌侍奉的时候,音乐仍在继续,随着曲声渐入佳境,舞台上面缓缓垂下两根缎带,一个纤细的身影攀着缎带缓缓落下,最终立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光线亮起来,缎带下是一个身姿娇小却曲线玲珑的少女,面带轻纱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的大眼睛,她身上裹着青色的纱衣,上身只露出两只挺翘的巨乳,乳头上挂着两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她的下身从胯部开始是裸露着的,双腿分开时可以看到她的阴部纯白无毛,肉穴娇艳粉嫩,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淫水。
而最令人震惊的,则是在她转身后,她的肛肉外翻,上面穿了两只粗大的肛环,和从舞台顶部垂下的一根钢丝相连。
她双手抓着缎带,屁眼被吊起,双脚只有垫着脚尖才能够着舞台。
这种饱受凌虐的样子,看着就叫人淫欲大动,可是偏偏面纱滑落,她的容貌极其清纯而秀美,无辜的叫人不忍亵渎。
这两种极致的美矛盾地混合在了一个人身上,叫人爱也不是,怜也不是,却莫名地勾起内心深处的邪恶,想要侮辱虐待一番。
章家程早就看呆了,就连身下被星河口的挺立紫涨的肉棒都没能唤回他的理智。他呆呆地推开星河的脑袋,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舞台前。
舞台和包房之间其实是隔了一层防弹玻璃的,这是为了防止包房里如果有任何问题都不至影响了表演,或者表演出现意外也不会影响客人。
章家程却并不知道这堵玻璃墙的存在,他被少女的舞姿吸引着,缓缓地走向她,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抓住她,肏干,不停地肏干,肏到她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
“咚”地一声响,冯渊从快要射精的高潮里被惊醒,好气又好笑地望着捂着鼻子的章家程,他拍了拍小水的脸,站起身就挺着肉棒走了过去,问道:“章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他也抬眼瞧见了舞台上的少女,少女跳的是惊鸿舞,这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宫廷舞蹈,优雅而美丽。
她双手攀着缎带,一只脚抬直胸前,一只脚直立着旋转,肛门被吊起的地方愈发地娇艳,那些嫩肉翻出来,依稀可见直肠深处的鲜红。
而且她的肉穴里不断地流着淫水,胸前的铃铛也随着节奏在晃动,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来,叫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
冯渊咽了口唾沫,心道,乖乖,怪不得康大少念念不忘,这沈家大小姐可真是世间尤物,别说章家程这个没出血,此刻自己要是能一亲芳泽,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值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