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醒过来时,眼前漆黑一片。确切地说,她根本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头上被紧紧的箍着一个头套,眼耳鼻口都被封住,她看不见也听不清。
只有嘴巴里被塞着一根管子,似乎延伸到了胃里,至于外面是什么样的,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离开贞洁院被送到了这个夜总会,沈冰清就几乎没有过这么清醒的时候了,她动了动身体,果然被束缚的紧紧的。
不过这种束缚和以往不同,并不是那种绳子锁链加身的感觉,反而是一种紧绷着的,极具张力的触感。
这种感觉她有些熟悉,似乎是,乳胶衣?
沈冰清不是没有穿过乳胶衣,但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手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而且加上头套,把她的五感俱都隔绝了。
她脖子和腰被坚硬的铁环固定住,双腿打开到最大,脚踝上是两只铁环和地面上的钩子连在一起。
人虽然是站着的,但是却多半靠着上半身的两只铁环支撑着身体。
这种空旷的感觉让人莫名地恐慌,沈冰清用力想睁开眼睛,可脸上乳胶材质的头套太紧,眼皮根本睁不开,她似乎是被固定住了,就连想动动手指脚趾也是不成。
唯一令她有感觉的,就是两个穴里的麻痒,那种像是用无数牛毛细针反复轻刺穴壁和肠壁的感觉,叫她越发地想要有什么东西能伸进去捣腾一番。
伴随着这种熟悉的麻痒,穴内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她知道,这是姓邝的给她用的药又在起作用了。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还能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到什么程度,这种药令她时时都在发情,理智是清醒的,可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捉摸。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液体缓缓注入嘴里的管子,沈冰清感觉到胃在慢慢地膨胀,直到被那种液体撑满。
一只手按在了她肚子上,液体随之回流出来,那人似乎觉得够了,便停了下来,然后那根管子的另一头被塞进了沈冰清的尿道口。
沈冰清动弹不得,忍着尿道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受着那根管子一直往里深入,直到顶进了膀胱里,卡在了膀胱口。
头套上鼻子的位置是两个孔,以保证她不会窒息而死。
然而又有两根细细的管子从鼻孔里插了进去,这一回却并没有很深入,只停留在鼻腔里面。
管子外面是一个气阀,可以控制呼吸空气的量,打开开关之后,沈冰清的呼吸就变成了规定的数量。
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只能呼吸到有限的空气,呼出有限的空气。
这让她不一会就因为缺氧而眩晕起来,用力地吸气,却吸不进多少,让她心里急躁起来。
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脸,虽然是隔着头套,却也好像真的摸上了她的脸一样,还细细地抚弄了两下。
沈冰清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昏昏欲睡起来。
可那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手。
一根管子插进后穴,灌进无数的温热油脂,直到沈冰清的肚子都鼓起来,还是执着地往里灌了好些才最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