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成源一手捏住她一边的奶子,将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吸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时嫩白的乳汁已经缓缓地流出来。
“细水长流。”
他笑着继续在沈冰清身上作乱,眼睛却斜睨着旁边的康恪,“你看,这都是康家的手段呢,只不过,似乎除了专门培育的奶牛,这一手还从没在名器身上成功过,奶味和名器不可兼得,这是你们康家的名言吧?”
康恪眼睛微微合着,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呼吸,看起来并没打算理会他的话。只不过额角的青筋和身下几乎爆炸的肉棒,都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沈冰清几个月来一直被淫药吊着,此刻意识早就模糊不清,她伸手环住邝成源的脖子,低声呢喃着康恪的名字。
意乱情迷,不外如是。
只不过她意乱情迷的真是对象却是个扶不起的。
邝成源解开裤子,在沈冰清身上不断摩擦,只可惜那根肉棒一直软塌塌地垂着脑袋,像条死蛇一般。
沈冰清难耐地扭着身子,够着邝成源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邝成源一愣,随即吻住了她,两人齿颊相接,沈冰清的舌头异常灵活,没几下就勾得他情动不已。
她伸手下去帮邝成源撸着肉棒,一边挺着胸把奶子送上去。
邝成源脸涨得通红,身体里的欲望在不断地叫嚣,却没有办法能够发泄出来。
反而后穴里的淫痒越发难以忍受,他忍不住伸手探入两根手指轻轻地搅动起来。
可烂穴需要的是大肉棒,是坚硬如铁又粗壮到会捣烂它的东西,两根手指,实在是九牛一毛。
邝成源没想到自己压着沈冰清这么个尤物竟然还是治不好身体上的缺憾,他又急又怒,后穴里手指不停,前面继续在沈冰清身上磨蹭。
“呵!”
一声嗤笑自康恪口中溢出。
邝成源惊讶地转头看去,正对上康恪戏谑的眼神,不由得惊怒交集,惊得是自己怎么会忽然失态到想让在沈冰清身上找回男人的尊严?
怒的是康恪竟然还有余力看自己笑话!
邝成源原本想的是,让沈冰清对着康恪发骚,自己则静等着他在药性逼迫下屈服,当然他如果硬抗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废掉他的男根。
将来康家的继承人是个太监?那可真是有意识了。
只是,这沈冰清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引得自己失控。而且还……越发地想要大肉棒了。
邝成源羞愤难当,一把推开沈冰清,上前掐住康恪的脖子。
“你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康恪呼吸一瞬间被阻塞,禁不住张大了嘴呼吸,眼睛里却依旧满是不屑。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邝成源气极反笑,“康大少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把她给你用吧。”邝成源说着松开了手,转身把赤裸的沈冰清从地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