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成源却哈哈大笑:“听见了没有,他说自己不值得。小清,你还要被男人骗多少次才能明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冰清摇头:“你给我闭嘴!放了康恪,现在!立刻!马上!”
“我放了他?”
邝成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觉得我就算放了他,他就会带你离开这了吗?小清,你是夜总会的人了,也就是康家的财产,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和他的一件东西生活一辈子?更何况,还是一件被别人玩烂了的东西?”
康恪咬牙:“你闭嘴!”
邝成源却摇摇头:“其实你只要答应带我去康家老宅治好这个病,我又何必配合你演这一出苦肉计呢?”
康恪一震,随即眼神冰冷:“邝成源,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冰清莫名:“恪,他在说什么,什么苦肉计?”
“小清,你听话,把针头放下。”康恪柔声哄着她,“别听他胡说八道。”
“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至少知道了有一个月,我说的对吧?康总?”
邝成源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康恪身边,按下刑床的按钮将他放了下来,眼看着康恪站立不稳,弯腰跪倒,随手抄起一根假阳具对准了他的后庭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康恪惨叫一声,向前栽倒……
**********彩蛋**********
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疼痛有多少,康恪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他只是机械而麻木地承受着,同时尽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
后穴的淫痒今天越发难以忍受,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啮咬着一般,他几次都要忍不了开口求饶,可一想到那后果,一想到小清,就又忍了下来。
“鞭刑可以有助于激发人体内受虐的潜质。”
邝成源停了手,笑着走到康恪面前检查了一下他胸前的伤痕,“而且这些伤口也能让淫药更快地进入你体内,今天是不是觉得更受不了了呢?”
康恪闭上眼睛不看他,也没打算说话,他需要休息,恢复一下体力。
“别这么冷淡呀!”邝成源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手指在细绳捆扎的地方来回地轻抚,“当初你肏我的时候,话还挺多的呢。怎么今天哑巴了?”
肉棒被他揉捏的更加胀大几分,康恪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当初是你情我愿。”康恪喘息几下才又开口,“我说过很多次,并没给你吃过东风面,是你的体质……唔!”
话没说完,邝成源就已经恼羞成怒,用力掐在他铃口上。
“那你拔吊无情又怎么说?!”
康恪微微睁开眼睛,盯着他淡淡地道:“……我对你,本就无情。”
“好!好!好!”
邝成源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他松手退开,取了一根细小的管子缓缓地从康恪肉棒的铃口插了进去。
肉棒早就肿胀的不成样子,这样强行插如异物早就让他疼的挣扎起来。
然而他四肢被缚在刑床上,根本无从躲避。
管子就那样一点点地深入进去,一直插入到膀胱里才停下。
“你要,做什么?”康恪气息微弱,显然已经脱力。
邝成源笑笑,从旁边去了一个漏斗插在管子上,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笑着看向康恪。
“你是康家大少爷,不得你亲口允许我是不敢肏你后面,但是前面,总得被我表急一下吧?”
康家的势力不容小觑,邝成源表面上不把康恪放在眼里,心里却还是存着忌惮。
上回贞洁院的事之后,康家迅疾出手,一下子把他的生意蚕食鲸吞得三成不到,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康恪在康家的地位,不耍点手段,又怎么能把他给玩了呢?
康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邝成源软塌塌的性器尿在漏斗里,然后那些液体经过管子中间的一个小机关,一点点地涌进了自己身体……
“邝成源!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