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啜泣着点头,抬手按在他胸前,低声道:“恪,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康恪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全部肏进花穴里,又缓缓地抽出来,“为什么?”
沈冰清张开双腿挂在他身上,摇摇头:“我,刚才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想那样的,恪,你别生气。”
康恪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嗯?”
“你……”沈冰清讷讷地接不上话,只偏了头流泪。
康恪唇角微勾,却故意叹了口气,哀怨地道:“是不是不想做?怪我不该不问你就……你别哭了,我还是走吧。”
说着他果然撑着床头就要起身,沈冰清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送了上去,不止双腿挂着他,双臂也勾住他脖子把他整个人拉了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恪,你别……”
康恪还是不肯放过她,肉棒抽出来只在穴口研磨,不管她如何挺动下身,都不肯再进去,嘴里却不依不饶:“别弄了是吧?小清不许我弄,那我就不弄了。”
沈冰清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番茄,眼睛里水光潋滟,挣扎着喊了一声:“别走!”接着就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康恪满眼都是笑意,扶着挺立的肉棒晃了晃:“小清既然不让走,那我们就留下,陪一陪小清好不好?”
沈冰清疑惑着看他:“你在跟谁说话呢?”
康恪笑着含住她耳垂,引得佳人浑身颤抖,不住呻吟,这才轻轻吐着气道:“跟你想念了许久的小弟弟,嗯?看看想不想他?他要进去你里面,好不好?”
沈冰清耳朵痒的不行,缩着脖子躲他呵气,却忽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康恪,认真地道:“恪,快点肏小清的骚穴,还有肉穴也要小弟弟,帮她们消毒,以后只给小弟弟进去。小清以后永远都只给恪一个人肏。”
康恪没料到她这会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比什么情话都叫他感激。
他知道小清是认准了自己的,可却一直担心她会因为之前那些经历看轻了她自己,以至于怀疑他的真心。
可现在她能说出这些话来,说明她是能放下那些过往,也可以敞开心扉对待自己的,虽然两人之间还需要磨合,她的自信还需要再满满强化,未来的路还是充满变数,可眼前的这个小清终究还是那个坚强的沈家大小姐。
这如何能叫他不高兴,不激动!
她勇敢善良,自小培养出的贵族气质是由内而外的温柔,和刻进骨子里的坚强,这是谁都夺不走的,也是她经历任何打击都能重新站起来的资本。
也许她并不自知,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难能可贵,但是康恪知道,他知道自己捡到了宝。
他由衷地感谢老天,也感谢自己当初没有拒绝沈千溪把她送给自己。
他差点就错过了她呢!
看着沈冰清清澈的眼眸,康恪郑重点头,然后他缓缓地把肉棒插进花穴里,让两人紧密地结合,身体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紧接着,他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毫无技巧,也不再任何别的动作,只是用最简单的姿势与她交合。
沈冰清被顶撞得不住地向上滑,头歪到一边,一边肩膀也抵在了床头。
康恪一边把她拉下来,一边却又再次猛地撞进她身体里。
沈冰清从没试过这样毫无技巧,也无任何束缚的性爱,而且是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康恪的眼里都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灼灼地望进她的眼中,也烙印进了心里。
她读得懂他的眼神,也体会到了他行动的深意,她从来都不是个迟钝的人,反而异常聪慧敏锐,康恪这么做想要说明什么,她一眼就读懂了。
所以她热泪盈眶,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的人能被自己遇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那些不堪才遇到他。
同样的,她心里又生出了惶惑来,他此刻的心情、此刻的举动,能说明以后不会改变吗?
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终于得到的物件,还是个可以放在身边的人呢?
即便是可以放在身边,就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抛开自己吗?
康恪发觉到怀里的人竟然微微颤抖起来,不满地蹙眉看她,沈冰清一愣,赶紧把那些心思丢开,什么都不再想,只一心配合着康恪的动作,把自己完全地献上。
她何苦想那么多,此时此刻,康恪就和她在一起,不就够了吗?
察觉到沈冰清情绪的微妙变化,却不大明白她到底想了些什么,康恪只觉得她更加热情,也更加主动。
果然还是需要时间吧,她经历了太多,不能急在一时。
康恪这么一想便又放开了怀抱,专注在彼此的身体上,才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吧。
两个人同时全情地投入,做爱这件事便回复到它本真的状态里,少了凌辱、虐待,少了羞耻、少了惩罚,少了一切的一切,曾经的调教里所得的经验在此刻全部都被丢开,也根本用不上了。
他们只是在做爱,换着不同的姿势做,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能想到的姿势全部用上了,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做着。
沈冰清只觉得身体像是飘在云上,随风荡漾着不知归处,又像是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曳,却偏偏不愿这风雨停歇。
肉棒终于撞进花穴中的某个点,她攀着康恪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全身痉挛着攀上巅峰。
康恪的肉棒被花穴绞紧,也终于在她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抱紧了她,动情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说:“小清,我爱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