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吴花第一次做爱的事情,我脑子理没有什么印象,只是隐约知道那天在泥地里打滚,好像是抱着一个人,我一直都认为是江月,今天细细想来,不是江月,江月不可能那样有力。
所以今天吴花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忐忑不安和她少女的羞怯和初经人事的少妇羞涩着实让我感到心中的欲望入火上浇油,我想要找回第一次占有她的一切感觉。
吴花粉嫩的阴门展示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原本疯狂的情绪在大脑中鼓荡,欲望在血管里面催动着血液奔腾,可是我自己却突然停下来了,我直直的看着她的嫩屄。
吴花原本是准备承受一切,承受我疯狂的插入的,因为第一次她就是经受了那样的暴风骤雨,经受了那样毫无怜香惜玉的侵犯。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弄不清楚夫人们为什么会那样喜欢被他肏,被他弄得天上地下可是还大呼小叫想要。
她第一次完全被那种超强的疼痛和被强奸的屈辱所淹没了,她没有了对性爱的天然渴望,没有了对男人的向往。
只是那天要了自己的男人是自己这一生中最钟爱的男人,最敬慕的男人,因此她的心里也没有完全放弃对他的期望,可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强烈了。
虽然江月夫人总是开导她,让她相信董事长是个好男人!
可是……
今天,她知道了好男人是什么样,看着他在夫人们的身上忙碌,温柔体贴,却又勇猛刚强,让人难以抗拒,又难以承受,空气中弥漫着那天晚上从自己身体里面流淌出来的液体散发出的味道,“久违”的味道,她原本心中对他的那些怨恨不知道怎么的就消融了!
她第二次看见男人在自己面前让女人发狂,这一次她不禁要自己亲身尝试,而且要躺在一个有将近6 个月的孕妇一个自己平时说话最多的女人——江月夫人中间。
她就这样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她感觉到男人在撕拽着自己的衣服,开始的时候她很心疼,因为那是江月夫人给自己买的很贵的衣服,有些不舍!
可是自己体内原始的欲望已经被他点燃了,熊熊的欲火已经不再顾及一件衣服了,她现在甚至希望他将自己也一起撕碎。
看着吴花开始发抖的身体,我不禁被造物主所折服,他将吴花造就的健康而且美丽,她身体细长匀称,但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是她哪薄薄的一层脂肪下面是充满了弹性的肌肉,让她看起来健康而不是女人的柔软。
我突然发作,我坚定的向前,找准方向,对着粉红色的嫩屄,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喔!好难受…酸死……我了……疼!”
她发出了与别人不同的淫叫,她渴望的是不是这种酸呢?
更让她自己不解的自己居然首先感到的不是疼,而是酸!
我俯身吻住了她的口唇,探寻着她的舌头。
她接吻很青涩,只是张开嘴,让我在里面任意的进出。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受让我又一次激动起来。
我的下身加紧了抽插,用自己的龟头一次次的划过她的小屄壁,那里的皱折曾经见过这个光光的蛇头,在这么长时间后,又一次的到来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怒气冲冲了,可是没有两次还会抽插,小屄壁的皱着感到了压力,因为这一次带来的酸软,是一种难忍的酸,一种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酸。
终于,小屄壁在承受这不能承受之酸以后,开始使劲收缩、痉挛、抽搐。
吴花的屄里面突然泛起了洪水,被我堵在里面不能宣泄,她以新妇之身,承受着就连馨姐奶奶都难以承受之酸,她自然很快就灵魂出窍了。
“嗷!……啊……我去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美过,我去了,我的男人,你让我……去吧!”
我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只是记得不能在荷姐的身上用力,因为她有6个月的身孕,我要对她小心翼翼。
这是开始的时候我告诫自己的。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完全被三个仙女一样的蜘蛛精所缠绕,她们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是还是前赴后继的迎上来,再弓身抽搐的退下去,由其是荷姐,高潮的时候全身肌肉抽紧的样子让我感到总是有些紧张害怕,可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是稍作休息后就又要以6 个月身孕之身也不再做任何犹豫的用她滚圆的屁股,坐在我的身上,喊着:“老公,男人,孩子的爸爸,你日的好深啊,……喔!嗷……顶到子宫壁,不要,碰,嗯……”
一声长长的尖叫,她歪倒在一旁了,留下了顺着我鸡巴流淌的淫液。
江月趴在床上,把自己的屁股决的老高,等着我的插入。
“男人,我的男人,给我…女人想要…给我…嗯……哦……顶到子宫口……哦……不要……顶……要,顶进去吧!”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不要顶进去,但是我只是日我自己的工作,揉、顶、插、弄,终于她的子宫口开了,噙住了我的小头,我继续插入,她像是发疟疾一样全身发抖,堪堪的趴不住了。
我的抽插开始带动着她全身的和我一起走来回的游动,我感到自己也要迸发了,我用了的顶她,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用残存的一点点意识,稳住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自己男人琼浆玉露。
吴花高潮中又一次被侵入,她已经不再怀疑夫人们的爱好了,因为她也被我打上了我身体里面产出的“吗啡”,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为一个女人能够做什么了,她还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保镖呢,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也会在心爱的男人身下死去活来。
我翻过来她,让她像刚才的江月一样高高的决起了屁股。
她不想决的,觉得那个样子太丢人了,红着脸回头看我,用眼神哀求我,好像是在说:男人,好男人,不要让我害羞了。
可是我完全没有看见似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她的小豆豆,“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她一下子抽搐开了。
我没有想到吴花这么敏感。
“老公,饶……饶了……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不敢…了,女人好难受……啊!”
看她喘着粗气,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感受,眼中泛出迷茫。
其实我今天已经分别在江月和吴花的屄里面放了两炮了,只是我想要了吴花的后花园,因为我的女人每个人都已经将自己身体的全部给了我,妈妈甚至连尿道都被我日过,因此,我不想让吴花例外。
我提起了瘫在床上的吴花,把她的屁屁再一次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还是温柔的在她的后花园上旋转自己的龟头,她开始很认命挺着自己的屁股,可是当她感到我顶的地方不对,不是她渴望要被充实的嫩屄。
她如受惊的脱兔一般迅疾的想要躲开,我没有是松开把持她屁股的双手,这时她很坚决和执拗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后庭,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有些扫兴,可又不想勉强他,松开了我的手。
就在我想就此罢手的时候,江月和荷姐醒来了,她们看着吴花的样子,知道我想干什么,就不错眼的看着我。
当看出我想罢休的时候,荷姐和江月都说:“你要了她吧,虽然我们这些的女人的那里你很少要过第二次,可是我们的那里毕竟被你都插入过的,把那里给你也是我们作为你女人的幸福,因为我们被你要了身上的所有能要的地方,你不要让吴花感到自己不是你最亲爱的女人啊!”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吴花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但是她听出来了,好像是关系自己,让他要了自己!
可是要自己什么呢?
自己不是早就给他了吗?
她迷茫的想着,可是听两位夫人的口气,自己好像应该让他要了,而且,如果他不要了自己的什么的话,自己在夫人中会成为异类。
吴花脑子里面的一闪念,让她坚定的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和夫人们一样,自己不能成为夫人们中的异类,自己原本就不如她们漂亮、温柔、有学问,再成为异类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原本堪堪要倒的她,坚定的决着自己屁股,高高耸起,唯一不同的她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床单里面。
听她们俩个一说,我感到了严重,没有想到我的一个小小的偏好,让女人们演变出这么多内涵和意义,看样子今天我真的要做了这个小女人了。
想到这里,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了许多,涨粗了许多,我对准了吴花的菊花,轻轻的揉、顶。
“不要……啊!”
吴花又一次惊慌失措了,她捂着自己的肛门,躲在一边。
“董事长,不要,……”
这个变故,让江月和荷姐都有点吃惊,她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为什么呢?吴花,难道你……”
“花妹,你为什么不想要!难道你是怕疼,还是?”
看着两位夫人的惊奇,吴花迷茫的更加不知道怎么说了,听到江月夫人这么问,她才反应过来。
“夫人,那里好脏啊…
他的身体那么金贵,他的身体在我心中像玉,不,像白云,那里好脏的,怎么能让他碰到脏的东西,他是我的天,他愿意进入我的身体,已经……
已经……
是给我天大的恩惠了,怎么会让他碰到那么脏的……”
荷姐和江月听了以后,直直的看着我,江月轻轻的说:“老公,我没有想到她这么爱你,崇拜你,你更应该要了她的!”
荷姐这时候对吴花说:“花妹,任他怎么样都好,行吗,他不仅仅在你的心目中是天,在我们心中也一样,所以我们,都感受到了你的心,以后你会知道那是为什么的!任他怎么样就好了,我们做为他的女人只要忍着那里的酸楚就好了!”
“那里好脏的!”
我看见吴花很坚定的有决起了自己的屁股,只是嘴中小声的嘟囔着,“他,…他不会不要我吧?”
这是一个青涩少女对自己爱人最最富有爱意的表白,她不愿意让自己爱着的男人感到任何不美,这是少女的心!
我揉插,在门口反复了多次,我怕她感到疼,可是吴花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坚定的决着屁股。
进去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里面温暖多汁,有点像是魏妈的水云洞,可是不一样的是很紧,而且很热。
没有几下,我听到了吴花无助的呻吟,一种失去了一切的呻吟,一种心灵被抽空的诉说。
高温,紧握,多汁,这样的感受下,我没有几下,也有了快乐的享受,我没有忍耐和控制,很快,我射了。